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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云染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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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莫急。”南齐道,“落潇,朕问你,你可见过太医院的杨连泰杨太医?”

“见过。几年前落潇曾向杨太医讨教过医术。”

“杨太医前几日在宣王府失了踪迹,落潇可知?”

“不知。”

“朕再问你,当日你在何处?”

“醉君楼。”

“干什么?”

“喝酒。”

“可有去过宣王府?”

沈落潇将眼光移向楚羽,“有。”

“做什么?”

沈落潇又回头看了一眼灵儿,微笑道,“没做什么。”

“皇上,是我去找他,让他帮风南希,不,帮宣王爷和王妃治伤。但我们去的时候,王爷已经治好了。”灵儿在旁边插嘴道。

天澈面色不悦地看着灵儿,灵儿故意对他视而不见。

“当时还有何人在场?”

“回皇上,臣弟和杨太医均在。”说话的是站在一旁的南寂。南寂说完看了灵儿一眼,示意灵儿不要多话。

“成王,你可详述当时经过。”

“是,皇上。当时宣王伤重,一柄匕首插在心口附近,杨太医不敢贸然拔刀。是以臣弟与宣王侍卫夜心合力帮忙。夜心因以真气替宣王护住心脉,大耗体力,需要休息,故当时只剩臣弟与杨太医二人在旁。后杨太医忽觉头晕困乏,就地靠在榻上睡着。臣弟甚觉奇怪,待过去查看,也觉头晕,昏睡过去。等臣弟醒来,杨太医已不知去向。及灵儿回来,方知她去找沈落潇。臣弟当时并不以为然,后来回想,觉得甚是奇怪。以杨太医的医术竟能被下药于无形,所以,不得不有此怀疑。”

灵儿抬头去看沈落潇,沈落潇似乎一脸的无奈,一只手指轻轻摩挲着鼻翼,见灵儿看他,放下手来,换上沉静的笑容。

“灵儿,果有此事?”

灵儿低头舔舔嘴唇,这可怎么回答。但料想南寂不会害她,于是点点头。

“落潇,你怎么说?”

“杨太医失踪为何会牵扯到落潇害小王爷?”沈落潇依旧一脸淡然。

灵儿猛地抬头,同样的思维方式!果然是同道中人么?千年的进化,逻辑的思维,如出一辙。

☆、落潇。降罪

“因为杨太医就是替小王爷治伤的太医!”南希回答道,“当初小王爷伤重,是本王宣杨太医治疗。而且,本王得悉,你也曾去探过小王爷的伤势,并对他用过药。”

南希一边说着,瞟了楚羽一眼,随手甩出一个白色瓷瓶。

楚羽也正看着他,南希把视线移回沈落潇身上,“难道还要否认吗?”

“为何否认?”沈落潇伸手将南希扔出的瓷瓶稳稳接住,“小王爷命在旦夕,楚翼兄与陆王府梁子已结,落潇举手之劳,盼能化解恩怨,有何不可。”

“你若真是为化解恩怨,本王自是感激。但杨太医诊断小王爷伤可治,并无生命危险,你越俎代庖,未免让人生疑。前日自你现身宣王府,杨太医便不知所踪,小王爷随即莫名断命,仵作已检验出乃先前刀伤牵动坏疽,最终致命。沈落潇,你既然有心化解秦相府与陆王府的恩怨,为何又为小王爷留下这致命伤呢?”

楚羽听了南希之言,不禁朝沈落潇看去,沈落潇的视线却落在地上白布覆盖的尸体之上。楚羽又转过头去看楚翼,楚翼却看着沈落潇。

沈落潇蹲下身子,把白布掀开,只看了一眼陆静阳的脸孔便放下了。

“我只说他的死与我无关。”沈落潇这话却是对着楚羽说出。

“沈落潇,如今事实俱在,你还抵赖!”静琪郡主早在沈落潇去掀白布时就跳将起来,但被南寂阻挡,如今见沈落潇在“铁证”之下依旧矢口否认,不禁怒上心头。

“静琪,皇上面前,休得放肆!”静仪出声喝住妹妹,“皇上自会为静阳做主。”

“落潇,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没有。”沈落潇的神情依旧淡淡的,转而又看向楚羽,“要说的刚才已经说了。”

南齐叹了一口气,“落潇……”

“皇上,沈落潇是说杀人的不是他!”灵儿见南齐似乎是要给沈落潇定罪了,慌忙阻止。沈落潇那一句“没有”,可不像极了认罪的话。

沈落潇不会杀陆静阳,他既然救他,就不会留下那么大的把柄。

“就算小王爷是因为所谓坏疽致死,那也只能说是先前受了伤,这与沈落潇无关,是……”灵儿话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为何沈落潇不承认自己杀人,却也不否认。那是因为……

灵儿看向楚翼,又看看楚羽,最后看着沈落潇,沉默了。

她没有权力伤害他守护她的心。

风南希一定是看中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说。

阴险狡诈的风南希!她一定要揭穿他,姐姐不能再跟他在一起了。

“落潇,这些年木叶城的生意也做得像模像样,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但朕听说最近江湖上有个组织叫‘快灵阁’也与木叶城有关,可有此事?”

“快灵阁只是为一些朋友提供帮助,并无大事。”

“可朕听闻前日宣王妃被劫,证实与快灵阁有关,且当事人已经认罪,这你又有何话说?”

灵儿一脸的无奈看着沈落潇,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承认的。

沈落潇却没看她一眼,“落潇不知。此事何不问问秦小姐?”

他开口只称楚羽为“秦小姐”,众人均是一愣。

南齐把目光投向楚羽,“宣王妃,可有此事?”

楚羽看了看沈落潇,又看看灵儿,最后把目光落在南希身上,然后抬眸向南齐道,“回皇上,劫持臣妾的是宣王府里的一名侍妾,唤做水燕。”

“皇上,水燕已证实是快灵阁的人。”南希说着,将水燕那块有“快”字的令牌呈给南齐。南齐举着令牌问沈落潇,“何解?”

“水燕不是快灵阁的人,是宣王府的人!”灵儿知道沈落潇定是又只说个“没有”,或者,“不是”等等没有含金量的词,起不了丝毫作用,最后还得乖乖地把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来,于是替他抢先回答。

灵儿此言一出,南希大惊,立时喝止,“皇上面前休得胡言!”心情激荡之下,胸口伤口裂开,沁出血迹。

灵儿莞尔一笑,温言道,“王爷何必动怒?水燕乃王府侍妾,难道不是宣王府的人?”

南希一愣,随即回答,“她已被本王赶出宣王府了。”

“赶不赶出宣王府没关系,她到底是什么人,王爷心里想必最是清楚。水燕如今人不在这里,王爷拿了块令牌想怎么说都可以。只是灵儿有些疑问,想向宣王爷请教,还请皇上恩准。”

“准。”南齐看了南希一眼,回眸看着灵儿。

天澈也看着灵儿。一时间大殿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灵儿身上。

“谢皇上。”灵儿清了清嗓子,一副上战场的架势,“请问王爷,如果现在您是劫匪,您劫持的目标是王妃,最后想威胁的是王爷,您需要多少人手?”灵儿把王妃和王爷四字咬得极重。

“有快灵阁的人手就够了。”南希回答得极为巧妙。

灵儿微微一笑,“王爷果然聪明,知道劫持王妃容易,但是谋害王爷之后要保命却是困难。那灵儿再请问王爷,王妃现在已经在您手上,您会以什么方法、什么条件、在什么地方,约见王爷?”

“当然是以王妃为饵,只准孤身前往。约见的地方,自然要有益于本王,方便本王离开。”

灵儿听他现在幻想着自己是劫持王妃的劫匪,还一口一个本王,心里不禁暗自好笑。

“那么,现在有两个地方,王爷认为哪个地方方便您离开呢?简单一点说,第一个地方,城里,第二个地方,城外。请快速回答。”灵儿的语调在后面突然加快。

南希下意识道,“城外。”

“是了,”灵儿一拍手,“城外。可是水燕为什么那么笨呢?难道她不想逃走吗?还是她目空一切地认为城门根本挡不住她?”

南希无言,“快灵阁三教九流之徒,想必高明不到哪里去。”

灵儿咯咯地笑了,“王爷死里逃生之后不是也根本没想要封锁城门抓水燕吗?而且一醒来就审问灵儿和水燕合谋。王爷,你不把水燕抓起来就来指控灵儿与她合谋,不觉得,呃,有点欠考虑吗?”

南希道,“主谋在本王王府,本王何必舍近求远?”

“王爷不怕灵儿知道事情败露,撒腿也跑了?城门大开,灵儿想出京城容易得很。只要出了这京城,山高水远,王爷可还找得到?”

南希看着灵儿,他千算万算,没想到竟然漏在这么一个小细节上,被这丫头钻了空子。

“小羽还在王府,你自然也不会离开。”

“我为什么不离开?王爷也认为灵儿与姐姐姐妹情深,见她出事,不会离开她么?”灵儿盈盈笑着,“那这样王爷为什么还要怀疑灵儿会绑架姐姐嘛。”灵儿说到最后纯粹是撒娇的味道,惹得旁边的天澈和南寂一阵微笑摇头。

南希头上竖起黑线,最后问道,“那你倒说说,本王又有什么理由绑架小羽,本王的王妃?”南希说到此,严重的中气不足,胸前伤口逐渐沁血染红了衣衫,楚羽看着他禁不住担忧起来。

“自然是为了他喽。”灵儿说着指了指沈落潇,“王爷上演这番苦肉计,辛辛苦苦把灵儿和水燕变成快灵阁的人,自然是为了真正快灵阁的人。”

南希冷笑道,“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本王而非你呢?”

灵儿摊了摊手,“我还真没证据,除非找到水燕。”

灵儿看了看旁边的楚羽,最后把想说的话忍了下来。她相信,只要她说出了这些,其他的不需要她再说,楚羽就会明白的。以楚羽的聪明,她也许早就比自己先明白风南希根本就不喜欢她。

今天的场合,很多事情,不能说啊。灵儿抬头看了看沈落潇,现在的问题都在他身上,只要他在那里挡着,就不会再扯到我头上了。我只要先把姐姐对他的误会消除,其他的不了解情况,想帮也帮不上了。

昨天好像是说三大罪状,还有一个……天香公主?

灵儿又环视一周,并没有看到天香公主,却碰到天澈探究的眼神,慌忙收回目光。

“没有证据,岂容你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南希面色一凛,义正辞严。突然一个物事扑面而来,忙伸手截住,摊开手来,竟是一粒药丸,沁香扑鼻。

灵儿无所谓地耸肩摊手,“我只是说出我的猜测,至于合理与否,当然交由皇上定夺。如果皇上想知道事实,南月国捕快想必也不是吃白食的,找个水燕应该不成问题吧。”

灵儿一军将到南齐那里去了,南希不好再插嘴。南齐倒是大度,“那寻找水燕的事,宣王,就……”

“皇上,难道没听说过避嫌吗?如今这件事情牵涉到宣王,怎么还能由宣王负责?”

南齐一愣,他方才听灵儿的分析,早就明白此事另有隐情,灵儿的话八成不假。水燕一定还在南希那里,所以他给机会让南希解决,谁知灵儿竟然如此犀利,于是只好打了个哈哈,“既然如此,那就交予成王吧。”

南寂心道不好,这种两头不是人的活,他可真不愿插手。但无奈南齐下旨,他也只好接旨,“是,皇上。”回头趁众人不注意,狠狠地瞪了灵儿一眼。

灵儿吊眉作无辜状。

“落潇,此事暂且就先记下。如今朕还有一事不明,落潇拐走朕最钟爱的天香公主……”

终于来了,灵儿心道。这一罪状,不会直指沈落潇想以天香公主为质,要挟皇上吧。那可不得了了。沈落潇啊沈落潇,谁教你没事把那些本事瞎显摆,还仗着自己长得帅到处招摇引诱无知少女,现在显摆出祸了吧?

“皇上圣明,又有何事不知呢?”沈落潇早知道既然来此,就不会善罢甘休。否认不否认都已没有意义,于是干脆随他们怎么说了。只是这“圣明”一词,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

南齐见他如此,反倒不好继续往下了。

“既然如此,木叶城沈落潇听旨……”

“父皇——!放开我,大胆!我要见父皇!”门外传来女人的叫嚷声。即使是惊慌的叫嚷声,也依旧让人如沐春风。

除了国色天香的天香公主,还能是谁?

“父皇,您不能杀沈落潇。是儿臣自己出宫找他,与他无关。你们好大的胆子,放开我!”

南齐面上挂不住了,“让她进来。”

灵儿回头看去,却看到一个身材娇小,脸色蜡黄的瘦小子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儿臣出宫不关落潇哥哥的事,是儿臣自作主张,想出去……”

灵儿一愣,感觉别扭极了,这么一个普通的外表,怎地声音说得如此好听。再仔细一看,突然想起那日在“醉君楼”的小二,原来是她!

灵儿哑然失笑。竟然有勇气把自己改装成这样。

“住嘴,下去!”南齐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旁边的天澈。

天澈过来把天香扶起来,“先回去。”

“不。”天香重新跪下来,“父皇,你答应儿臣不怪罪他。”

“父皇没有怪罪他,你想多了,快回去。”

灵儿看了看沈落潇,心里真的很想笑。人家一个堂堂天下第一美的公主放弃美貌打扮成这样出宫找你,现在还跪在这里为你求情,你好歹给点表情好不好?至少感动一下吧。

“喂,你想不想死?”灵儿趁着众人目光都在天香公主身上,靠近沈落潇。

沈落潇看了她一眼,“怎讲?”

“你就说你想不想死吧。你肯定很想活着回去,对不对?今天我先救你,回头你记得来救我。说好了,不准反悔!否则我诅咒你回不去!”

沈落潇轻笑,“怎见得我会死?”

“我知道你武功好。但是你也看到了,他们今天绝对是有预谋的。我敢保证,这座宫殿前前后后不知道围了多少圈人,只等着你一动手就把你刺成刺猬。但如果我救你,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只要你保证脱险之后再回来救我。怎么样,这笔买卖你不亏,很划算。快点,不然来不及了。”

那边天澈已经将天香带到身边,回头看到灵儿和沈落潇接头低语,不禁面色一沉。天香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捏紧,一阵吃痛,回头看向天澈,顺着天澈的目光看到灵儿,又看看沈落潇,也在心里微微皱眉。

“如今天香公主既然已回宫,朕就不追究了。绑架宣王妃谋害宣王,这事也暂且记下,待到查明真相再做裁决。但是,陆王府小王爷的事,落潇,朕不得不给故去的智囊王叔、皇后及整个智囊王府乃至满朝文武一个交代。可是朕感念与你兄弟一场……”

“皇上,杀人偿命。我哥哥惨死,皇上如若偏袒,别说天下人不服,静琪首先不服!”陆静琪在一旁插嘴。

“这……”南齐面露难色,看向静仪。

静仪道,“静阳是本宫弟弟,落潇又何尝不是?倒叫本宫为难了?”

静琪道,“皇上皇后明明就是偏袒,既然都是弟弟,那沈落潇害死静阳,理应抵命。”

“秦爱卿怎么看?”南齐无奈,只好问下首的秦丞相。

秦丞相一脸的肃然,“回皇上,此案牵涉到故去的智囊王爷与沈元帅的后人,智囊王府德高望重,如今小王爷遇害,非比寻常,臣不敢贸然下结论,一切由皇上定夺。”

秦丞相此言表面看来是保持中立,但实际上是在提醒南齐,小王爷之死如不给个满意交代,难以服众。

楚羽听言不觉心痛,却也明白父亲的苦衷。不是沈落潇,就是楚翼,两者取其一,自然舍沈落潇而取楚翼。况如今态势,沈落潇根本无法否认,且皇上之意也根本不是想找人帮沈落潇求情。只是若沈落潇认罪,图害宣王,谋害智囊王府小王爷,那定是意图谋反的死罪。若果真如此,南希痛恨可遇,只要有任何把柄,可遇也绝难幸免。若可遇出事,秦相府也自然无法置身事外了。意图谋反,从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株连之罪。

楚羽多处忧心,却无可奈何,只无意识地朝沈落潇看去,微微带着歉意。

沈落潇也正好回头看着她,读懂了她的歉意与担忧,满含着温柔的笑意轻轻摇头安慰她,示意她不用抱歉。

沈落潇的笑容太过让人安定,楚羽一颗忐忑的心,竟真的瞬间安定了下来。于是也含笑着回礼道谢。

南希看到他们眉眼相交,暗自咬紧了牙关,却是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心里的愤恨。

南齐深吸一口气,满口无奈道,“沈落潇、灵儿与绑架宣王妃,图谋宣王一案有关,如今事实未明,押后待审。另沈落潇谋害智囊王府小王爷陆静阳,欲挑拨秦相府与陆王府和睦,扰乱朝堂,经查证属实。来人,将沈落潇打入天牢。待绑架王妃一案证据查实之后,一并判处!”

南齐一声令下,伴着天香公主的惊叫,脚步声、衣襟摩擦声、金属碰撞声,一时间,宫殿四面蜂拥而进数千持刀侍卫,将整个大殿堵了个水泄不通。

灵儿撇撇嘴,看向沈落潇。意思是,你看吧?

沈落潇眼角都未曾瞥一眼周围的侍卫,将眼光从楚羽身上收回,低头看着灵儿,带着探究的表情。他很好奇灵儿能想出什么不费一兵一卒的方法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安全逃脱。

灵儿一边眉眼带笑,一边慢慢垂下手,一根金簪落入手中。突然一个转身,用金簪抵住天澈喉咙,“不要动!”

刚才天香公主趁乱跑到沈落潇身边,天澈过来拦她,也已靠近了灵儿。他全心在天香身上,何曾防备灵儿会对他出手?是以绕是他心智机警,武功过人,却仍被灵儿得手。

灵儿抬眸向沈落潇挑眉,一脸得意之色。事实上,最简单的方法永远是最凑效的。

“灵儿!”

“灵儿!”

出声的是楚羽和南寂。

灵儿回眸笑着各看了他们一眼,目光投向南齐,“皇上,如果您不想要您的太子了,就尽管抓沈落潇好了。”

☆、天澈。要挟

灵儿看着南齐镇定自若,巧笑倩兮,却偏偏就是不敢回头看天澈。她几乎都能想象天澈的表情。愤怒?生气?伤心?失望?

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表情。

所以,灵儿替他保持好的表情。

“你应该知道劫持太子的后果。”南齐轻描淡写,不怒自威。

南希冷笑地看着灵儿,这是你自找死路。

而楚羽,她甚至希望此刻手握金簪劫持太子的是自己。可同时,她也知道她做不到。

南寂则惊讶地看着灵儿,又看看天澈,表情不明。

剩下的人,惊讶、愤怒、担心……

当然也有例外的。

比如说天香公主,她看着灵儿,不信还有人这么大胆,敢劫持太子,威胁皇上。而这个人,似乎就是当初劝说自己的那个大胆没礼貌的丫头。她……也喜欢他么?

还比如说……

天澈……

“灵儿,你为救他要杀我?”

灵儿故意忽略天澈声音里的悲伤,依旧带着盈盈笑意,看着高坐上的南齐,“灵儿贱命一条,太子金贵非常,说到底,是灵儿赚了!”

“回答我!”天澈吼着。

灵儿回头,一脸无奈地看着天澈,“太子殿下,您现在是人质。作为人质,您应该保持一颗害怕的心,然后让他们全部都退下,放沈落潇离开。而不是这样愤怒,万一我被您吓坏了,手一发抖,这金簪……还是比较快的。”

灵儿心里一阵黯然,这金簪,还是天澈送的……

他们重逢之后,天澈又把金簪送还了她。

“皇上,”灵儿又回过头去看南齐,“怎么样?一个太子,换一个沈落潇,您不亏。沈落潇以后您还有机会再抓回来,但是太子殿下……如果我没记错,南月国应该只有一个太子吧。”

“父皇,您不用管儿臣,谅她也不敢怎样。”天澈负手,神色间毫无异色。

“太子殿下也太小瞧灵儿了,灵儿平时确实没这个胆子,可如今……”灵儿咬牙手上使力,金簪刺入几毫,渗出一些血迹,“殿下还要不要试试?”

天澈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颈部的疼痛,一张脸立时变得铁青。灵儿绝对不怀疑他此刻杀人的心。

南齐看了看天澈沈落潇,又看了看天香,最后将眼光移到灵儿身上,“敢威胁朕,你是第一人。”

灵儿满不在乎,“我不在乎做这个第一人。反正也有不少人说我是第一人了。威胁老师的事情都没少做过,还怕威胁一个……”灵儿本来想说是一个已经作古了的皇帝,暗示自己这只是古人,是个已经不存在的人了,没什么好怕的。但想了想,把剩下的话吞了进去,“皇上,爽快点,放,还是不放?”

“皇上,不能放走沈落潇!”陆静琪在旁边叫嚷。陆静仪喝住她,陆静琪方才安静了下来。

“父皇,如果您不答应灵儿放沈落潇走,儿臣也死在您面前!”天香公主见南齐还在犹豫,也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抵着自己喉咙。

灵儿被天香公主震住了,不知不觉地把手垂了下来。猛地意识到,赶紧又抬手凝神抵着天澈喉咙。幸好天澈此时注意着天香,并未意识到自己方才其实已脱离了危险。

“天香,不要任性!”南齐企图劝说天香。

“父皇!儿臣说到做到!”天香半步不让。

灵儿心里感叹。果然人还是漂亮一点好。吸引眼球啊。明明都是劫持,现在可好了,大家全都看着那边去了,这边劫持的可是太子啊。

“好,好,”南齐沉着脸道,“沈落潇,今日朕且先放过你,但是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朕都会再捉你归案,还智囊王府一个公道!”南齐挥手,团团的侍卫慢慢朝两边松开一个口。

“慢着!”灵儿道。

“你还想怎样?”南齐有些不耐烦了。

“公主,你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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