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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弃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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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漓的目光凝视着她,沉静如璞玉,看似无动于衷却又含着几许波动,在月光下,就像隐含着几许泪光。
君无菲产生了一瞬间的感觉,云漓想她想到哭。细细一看,他眼中的波光已经隐去。像云漓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情绪?他的眼睛黑亮如最上等的宝石,应该是她看花了眼。
转身想走,脚却像生了根,想多看他一眼。
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情素深沉,眼中只有对方的存在,仿若世间只剩彼此
087 留下云漓的理由
虽然没有听到预想中的一声妈,可是女儿的话却让俞璇倍感激动。
其实她知道女儿心里已经认了她,只是多少还有点生气而已,毕竟她以前真的做了好多错事,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擦擦眼角激动的泪水,俞璇在心里安慰自己。
没关系,女儿那是口是心非。
对,好好表示,她一定会叫自己妈妈的。
如此一想,她便忍不住望着父女俩依偎在一起的背影会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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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激情过后,程骁拥着怀中累得气喘吁吁的小女人就那么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座椅上。
想说的话太多,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也就只能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激情过后越发妧媚迷人的小脸,不去浪费他们本就不多的时间。
捧在她头上的那只手不停的揉着她后脑上的发,程骁低头,一下接着一下的轻啄着林夏香汗淋漓的额头,仿佛恨不得吻到世界的尽头。
本来只想来看她一眼,却不想她如此热情,给了他一个如此难忘而美丽的晨曦,他很满足。
一双柔荑紧紧的圈着他粗壮的腰身,林夏侧着身子舒舒服服的窝在程骁怀里喘息着。
微微昂起头,情潮半退的迷离双眸如他一样瞬也不瞬的和上方那双温柔的黑眸对视着,她眼底的笑嫣然如尘。
只一眼,便望穿秋水;只一眼,便海枯石烂。
两个人无声的对视着,却都不说话,绵绵情意在时空中传递,越发根深蒂固的滋长。
说什么呢?
该说的不该说的,彼此心里都懂。说出来,没那个必要。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两个人都觉得他们人是分开了可是好像爱彼此的心却更加坚定了。
距离和仇恨,可以阻止两个人在一起,不让他们见面,可是却阻挡不了他们思念彼此的心。
这就样在偷来的短暂时光里,拥着彼此无声的凝睇一番,都是好的,比起我爱你要来得实际太多。
以至于到后来,林夏穿好衣服,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轻声在他耳边说,“我走了。”
程骁心里纵然再舍不得,也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嗯。”
“好好照顾自己。”下车的时候,林夏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你也是。”忍住心里抽丝剥茧的痛,程骁一如既往的笑。他不想让她担心,哪怕他
扶着车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林夏方才勾唇笑笑,转身便朝医院的方向一路小跑起来。
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忧伤,无奈,不舍,甚至是歉意。
机械的往身上套着衣服,程骁的视线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后视镜,直到她消失在了镜像里,他方才苦涩的弯唇笑了。
他觉得很讽刺,怎么搞的像是在偷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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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希儿是第一次,故而黎少骞并没有要她要得太猛烈。
本来只想要一次就好,可是抱她去浴室里沐浴的时候,实在是没忍住,因为这丫头实在是太诱人,味道美好的超乎想象。
没办法,他控制不住,便又在花洒下逗弄了她一番,直到把她弄的精疲力尽,方才抱她回到床上休息。
搂着她小憩了一会儿,醒来一看都中午了,想来她一定饿坏了,早饭都没吃,却被他从醒来一直折腾到现在,黎少骞顿觉十分过意不去,便趁着她气喘吁吁的打盹儿的时候,吻了吻她晕红如潮的小脸,带着一脸的满足翻身下了床。
换了衣服,来到下楼,他吩咐佣人把午餐做的丰盛一点。
得好好帮他的小可爱补补,这种体力可不行,以后要怎么承受他更加猛烈的攻势。
今天这可是看在她是初次,他才手下留情了,要知道他一点都没尽兴。
从厨房里出来,黎少骞便直接进了书房,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一下,刚好也可以让那丫头再多睡会儿。
回复客户e…mail的时候,脑子里不专心的闪过不久之前跟某个可爱的小丫头做|爱的画面,黎少骞忍不住停下手来的工作,掩鼻直笑,心情好的简直无法形容。
一想到,希儿那丫头以后是他的专属物了,他就好开心。
她的味道真的是太美了,以至于这会儿想到那些才将过去不久的刺激画面时,某个地方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要不是顾及到她是第一次,他真的好想在床上把她蹂|躏至死,天知道他有多喜欢她泪眼迷蒙的望着他像只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跟他求饶。
‘大叔你轻点儿啊,要坏了……’
‘呜呜呜,太深了……’
……
这些话,光是回想,都让他热血澎湃,难怪他当时一听她那么说,就跟电动马达似的越发想弄死她。
想到自己活到三十六了,居然栽在了那么个青涩的小丫头手里,黎少骞是既觉得匪夷所思,又觉得好笑。
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刚好佣人过来报告说午餐准备好了,黎少骞随即合上手里的文件夹,起身朝卧室的方向而去。
蒋媛希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从黎少骞走了以后,她就睁开了眼,只是一想到早上跟大叔的疯狂之举,她觉得好难为情,死活不愿意起床,哪怕她一点睡意都没有,还是不想起。
就连大叔起床时吻她的脸颊她都一清二楚,只是当时太累了,没力气多想,现在回想起那个吻,她简直开心的想去买乐|透。15198169
房间里开着空调很舒服,哪怕是冬天也不觉得冷,蒋媛希俏皮的把被子踢开了一些,露出了两只洁白的脚丫子,任由它们在那里互虐着。
两只葱细葱细的小手紧紧捏着胸前的被子,送在嘴里咬,小丫头圆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四下打量着黎少骞的房间。
通过观察,她发现大叔还蛮有品味的,房间的色调以冷色系为主,黑白灰,很符合大叔的性格。
不过,给人的感觉有点沉闷,哪有人窗帘都弄黑色的,她发誓,以后她要住进来,绝对换成好看的暖色系,最好是粉红色的,带蕾丝的,哈哈。
本来是观察房间的,结果,脑子里不自觉的又浮现出刚刚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小丫头脸上才将散去的潮红一下子就又回来了,特别是想到,她居然在坏心眼的大叔的怂恿下听话的叫|床,叫他快点,还被他折磨的主动说要他,她就害羞的直捂脸,喃喃自语的一边骂黎少骞,一边数落自己。
“死大叔,坏大叔,怎么能那么对人家嘛,都才刚刚交往,就把人家吃干抹净,呜呜呜,好讨厌……”
“还有,蒋媛希你这个不争气的废柴,还假装说不喜欢,那是谁在那里叫大叔快点。呜呜呜……怎么办,我被大叔带坏了啦……”
在蒋媛希捂着脸害羞的一刻,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醇厚低沉的嗓音,她下意识的移开手,便看到某个可恶的大叔居然不知何时坐到了床边,歪着头冲他笑得一脸邪魅,“天哪,希儿,你出了口吃,还有自言自语的毛病啊?”
“你去死,你才有口吃,你才喜欢自言自语!”气急的瞪了黎少骞一眼,蒋媛希一看见他就想起了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一只手下意识的攥紧胸前的被单,她扬起另一只手臂,抡起拳头就气急败坏的往他身上砸,小嘴一嘟,“你这个色狼,我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皓腕,黎少骞漫不经心的抖肩一笑,“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愿的,而且,后来你也很享受,不是么?”11ljl。
倔倔的扬起唇角,蒋媛希极力的反驳,“谁……谁说的,是你逼我的!哼,我不要理你了,我要跟你分手。看来常言说得一点都没错,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看你根本不是喜欢我,是想得到我都身子!”
“现在想分手,门都没有。”拉过她粉拳紧握的小手送进口里色|情的啃咬,黎少骞眯眼,笑得一脸邪肆,“设计我,俘获了我的心,外加睡了我的人,你现在想抽身,会不会太便宜了?蒋媛希,打今儿起你就是我黎少骞的女人了,以后天涯海角我到那里你就必须到哪里。”
从没见到大叔这样的一面,蒋媛希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原来大叔骨子里这么腹黑,呜呜呜,怎么办,她怎么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赶紧把手抽回来,把上面的唾液往床单上擦了擦,蒋媛希气呼呼的冲黎少骞翻了个白眼,“凭什么,我卖给你了哦?还有,是你睡的我吧!大叔,你好不要脸,居然扭曲事实!”
“甭管谁睡了睡,咱俩睡了那是事实。你现在是我的人,那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自知说不过她,黎少骞也不跟她废话,伸手就去扯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这些晚点再说,起来换衣服下去吃东西,吃饱了咱们再谈。”
眼见着大叔过来扯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蒋媛希顿时羞得脸红如布,赶紧打掉他的手,攥着被子直往床的另一边缩,“不要!大……大叔,你……你出去,我……我自己会换,你先下楼去好了!”然然以毕以。
088 诛九族
莫问面色沉重,为自家主子主疼,“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云世子毕竟是男人。属下自知无权也不能过问您的事。但皇室总需要开枝散叶,您还是……”
欧阳澈抬了抬手,莫问知他不愿听下去,只得颓然地低下头。
京城风云突变,战乱起,百姓纷纷逃离,或闭户不出。
战争持续了半个月,整个京城处处狼藉,尸首遍地、哀鸿遍野。
坤和宫,侍卫恭敬地向太后禀报,“由五皇子欧阳钜为首的军队打着朝廷匡扶皇帝的名义势如破竹,永太妃不擅调兵遣将,再加上睿王欧阳煊已病故传闻甚嚣尘上,睿王旧部军心涣散,群龙无首,溃不成军。纷纷归顺朝廷。”
“很好!”太后眼里带笑,眼角的鱼尾纹显得更深沉,“五皇子呢?等战事告一段落,通知他速来见哀家。”
侍卫还未来得及点头称是,一道沉重带着微哑的男性嗓音响起,“母后!”
太后一愣,看向门口正走进来的男子。只见那男子身材挺拔,五官虽不出众,却极其地有气质。
“钜儿!”太后哑声一唤,见到十三年来只见过两面的儿子,嗓音哽咽了。
“儿臣回来了,母后!”欧阳钜双膝跪在太后面前。
太后忙走过去,慈爱激动地微躬身抱住他,“哀家的钜儿总算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哀家!钜儿、钜儿!”
“儿臣不孝,让母后操心了。”欧阳钜满脸愧疚与感慨,“在外多年,儿臣万分的想念母后,亦是非常挂念母后的安危。”
“哀家一切都好。”太后欣慰地说,“只要你好,哀家就知足了。”
“母后,如今战局已取得胜利,只有一小部分还在顽强抵抗,假以时日,儿臣一定能够大获全胜。只是永太妃与睿王欧阳煊不知去向。儿臣正在派人全力辑拿。”
太后拍了拍欧阳钜的肩膀,“皇儿,这天下,是时候归你了。”厉喝一声,“来人!去将皇帝欧阳澈的人头割下来!”
“是!”大队侍卫立即出动。
“母后,儿臣听说皇帝身边还有君无菲母子。君无菲母子怎么办?”
“拿下他们,可以用来跟云世子谈条件。”
……
皇宫御花园,假山流水,百花争妍,微风吹过,飘来阵阵清幽的花香。君无菲站在石桥的栏杆边,望着桥下池塘里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游耍,君小宝在她身侧,安静地看着湖中的鱼。
皇帝欧阳澈距君无菲三步远,看着沐浴在阳光中的母子,大的绝色若天仙下凡,小的可爱得无法言喻,“有时候朕想,小宝是朕的儿子就好了。”
小宝嫩嫩地嗓音安慰,“皇上哥哥放心,以后你会有自己的小孩子的。”
“小宝真懂事。”欧阳澈走过来,摸了摸小宝的头,又顺着君无菲的视线,看着塘中的游鱼,“朕羡慕鱼儿的悠闲。”
“有什么好羡慕的。”君无菲淡笑道,“曾经,皇上就像只笼中鸟,如今,是只振翅高飞的鸟儿,再无人能管束你。”
“那又如何?”欧阳澈神情一片苦楚,“朕想要的,永远都得不到。”
“既然有自知之明,皇上就不该再执迷不悟。”
“那是朕的梦想,心中的执念。朕若不是靠着这份执着撑着,也活不到今天。”
君无菲没再接话。
一大群侍卫列队整齐、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跑。
君小宝不由抓了抓君无菲的衣袖,“娘亲……我们有麻烦了吗?”
“宝贝放心。看皇帝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晓得,他摆得平。”
欧阳澈撇了撇唇角,“你倒是挺了解朕。”
“一个真正懦弱的皇帝,是不适合生存在皇宫的。”
“朕又一次觉得若是在遇到云世子前就碰到了你,该多好。”欧阳澈一叹。
所有侍卫走到欧阳澈跟前时,全部单膝跪地,领队的侍卫长禀报,“皇上,太后有命,命属下……”犹豫着不敢往下说。
“但说无妨。”欧阳澈开口。
“太后命属下割下您的人头。还让属下捉拿君无菲母子威胁云世子。”
欧阳澈面色一敛,表情高深莫测,“朕去见见母后,”瞧了君无菲一眼,“一起吧。”
“也好。”君无菲不反对。惹到她头上,她也想看看老太婆的下场。
坤和宫大厅,太后与五皇子欧阳钜正在用膳。门外传来太监高亢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太后手中的筷子落了地,不敢置信地望着门口走进来的那一袭明黄色的身影,“皇……皇帝!”
“儿臣给母后请安。”欧阳澈嘴上那么说,人却没丝毫请安的动作。君无菲母子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
太后沉下脸,“把侍卫长给哀家叫来!”
“母后何必如此动怒呢。”欧阳澈面上有些难过,“难道你连多活一刻都不想?”
太后已心知不妙,“你这是什么意思?”
“正如母后心中已预感的。”
“哀家不相信所有人都投靠了你。来人,给哀家拿下欧阳澈!”太后厉喝,没人理会,再喝,“来人!拿下欧阳澈,哀家重重有赏!”门外明明有大队侍卫,却无一人应声,“都聋了?哑了?没听到哀家的话?”
“朕贵为大皇子,又是父皇钦点的帝君。江山是
阳光青春星空之阳光
朕的江山,皇宫是朕的皇宫。”欧阳澈嗤笑,“皇宫大内,谁会听你一个疯婆子的?”
“你竟敢骂哀家疯婆子?”太后振怒,又缓下脸色,“哀家怎么说也是你的生母。”
“生母?”欧阳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朕就说个故事。二十八年前,一名皇帝有二名妃子同时怀孕,分别是仪妃与陈妃。两位妃子连生产也在同一日,只可惜,仪妃生下的是死胎,而陈妃生了男嗣。仪妃悄悄命人将陈妃所生的男嗣与自己所生的死胎掉换。陈妃受不了产下死胎的打击,疯了。皇帝为免疯妇伤人,将陈妃关进了冷宫。而仪妃,因为产下龙嗣,这个国家向来有规矩,立长子为储君。仪妃母凭子贵,没多久,便被皇帝册封为皇后。当年的仪妃,自然就是太后你了。陈妃才是朕的生母。”
太后脸色刷白,“不……不是这样……你是哀家的亲骨肉……”
欧阳澈眼里蕴起不屑,“亲骨肉?朕若是你的亲骨肉,你会处心积率让欧阳钜登基?朕幼时,你会亲手将朕送去大宛国当质子?还想让朕有去无回?你倒是好好解释解释?”
“哀家没想让钜儿……欧阳钜登基。哀家送你去当质子,是想锻炼你……”
“明知被送去当质子凶多吉少,天启国也不差朕这么一个皇子。还敢说想锻炼朕?”欧阳澈目光一凛,朝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重重地一巴掌,打得太后趴俯在地。
“你!”太后老眼瞪向欧阳澈,“你竟然敢打哀家?”又看向欧阳钜,“钜儿,母后挨打,你居然无动于衷?”
“你总算承认欧阳钜是你儿子了?”
“哀家贵为太后,只要是先帝的皇嗣,都是哀家的孩儿。”
“倒真会狡辩。”欧阳澈冷笑,“看你还能辩到何时。”
欧阳钜走到欧阳澈身边,单膝跪地,“末将徐渊叩见皇上!”
“徐……渊?”太后满脸诧异,“哀家有没有听错?钜儿,你怎么自称徐渊?”
徐渊瞄了皇帝一眼,得到皇帝首肯,才说道,“说来话长了。末将就长话短说。末将是皇上委派的人。”
“什么!”太后瞠地瞪大眼,“不可能!不可能!你是哀家的钜儿!你是钜儿!”
“朕知道太后思子心切,所以让徐渊方才演了场与你母子情深的戏,够对得起你了吧。”欧阳澈面无表情地说,“当年睿王与五皇弟欧阳钜明争暗斗,两败俱伤,父皇为稳定朝政,临终前将皇位传给朕。之后五皇子不敌睿王权势,被派去镇守边关。朕找了个与欧阳钜长得一模一样的徐渊,杀了欧阳钜,让徐渊取而代之。十三年了,徐渊效忠于朕,假意与你用母子关系联系。你在朝中所布置的一切,还以为是在给欧阳钜铺路,实则已为朕所用。”
“不……不会的……”太后一脸哀凄,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哀家明明收过钜儿的亲笔信涵。哀家找人查验过,确实是钜儿写的!”
“当然,一共三封信。为免你怀疑,杀欧阳钜之前,朕是让人逼他写下三封信涵,并写上不同的日期。”
“你……你好冷血……钜儿是你的亲弟弟……”
“亲弟弟?”欧阳澈不在意地笑,“这真是朕只过最大的笑话。”
“欧阳钜不过是你与侍卫通奸的野种,还敢与朕的血统相提并论?”欧阳澈冷哼一声,“朕早就将一切都查清楚了。”
太后仍旧不愿相信,但目光变得空洞,神情悲凄,说明已接受欧阳钜死的事实,“从钜儿出生那一刻起,二十多年,哀家精心策划,机关算尽,怎么可能会落到今天的田地,哀家不相信……不相信!”大吼一声,眼泪也掉了出来,“你不可能查得到这么多!”
“那朕就让你死个明白。”欧阳澈平静地说,“当年,我无论如何也不信你居然会向父皇进言送我去大宛国当质子。临走前,我悲伤欲绝。被关在冷宫的陈妃悄悄找到了我,她告诉我。她才是我的亲生母亲。并告诉我,当年,你是如何将死婴与她的孩子调包。”
“陈妃不可能知道这些……”太后猛摇头。
“陈妃说刚产下我时,她曾看过我一眼,我的胳膊上有颗痣,是男婴。她并不相信你给她的死胎是她的孩子,因为我的失踪,她过度悲痛,以致情绪有阵子失常,而你趁机落井下石,陷害她伤你,导致她被关进冷宫。在冷宫里,她慢慢疏离思绪,直接就怀疑是你命人将她的孩子盗走。她虽在冷宫,但仍有几名心腹,终查知我是她的儿子。林家家大业大,你娘家权势如日中天,她也无法证明你的恶行,你肯定不会承认一切恶行。说穿了,只会给她与我带来杀身之祸。但让世人以为你是朕的生母,对朕与她来说,反而是条活路。于是,她不动声色,暗中命人监视你,自然也查到你与侍卫通奸生下欧阳钜。在朕被送去当质子前,陈妃才终于向朕坦白了所有事。”
“哈哈哈……哈哈哈!好个狡猾的陈妃,哀家这么多年,还以为终能为钜儿谋到江山,原来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裳!”太后惨厉地大笑,“你说的都对。你就是陈妃那个贱人的种,钜儿才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哀家的钜儿死了,他竟然已经死了十三年,哀家也没有指望了……”
“你妄图以一个侍卫之子混淆皇室血统,又害得朕苦熬多年,末了竟想要朕的命,想捉拿君无菲母子。你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欧阳澈严肃地下令,“来人,撤去太后林凤仪头衔,将她的罪行公告天下,林氏一家,抄没家产,诛九族!”
第八十九章 古怪的笑
“是!”侍卫立即应声。
林凤仪没有求饶,约莫是知道求也没用,在被侍卫拖下去时一路疯狂悲凄的笑震颤人心。
“徐将军,这么多年你卧底在外,对朕忠心耿耿。朕深表感激。”欧阳澈握住徐渊的手。
“能为皇上效劳,是末将的福气。”徐渊一脸诚恳。
欧阳澈一个手势,身旁的太监立即摊开早已备好的圣旨,说道,“徐渊接旨。”
“末将在。”
太监高亢尖细的声音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徐渊将军功在社稷,为国为民。赐威远大将军封号,良田千顷、绫罗绸缎百匹、将军府一座、黄金万两。钦此!”
“末将谢主龙恩!”徐渊恭谨地接下圣旨。
欧阳澈的目光看向君无菲,“菲儿……你可愿做朕的皇后?”
“不愿。”拒绝得很干脆。
“朕不再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之辈,已经夺回了该属于朕的权力。朕相信自己有能力给你幸福。”
“如果你不免强我,再见还可以是朋友。就算你下了圣旨,也不会改变什么。”她已经安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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