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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王妃之盛世荣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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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收回视线看向她,也及时捕捉到了她脸上还未褪去的急切之色,心中防备升起,厉氏虽不会在寒山寺对她做什么,但是,却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毁了她的机会,“觉远大师有客在旁,你我不便上前打扰,若是王嫂子想向觉远大师讨句箴言,大可法事过后再与大师详谈。”
说完,便起步离开。
林嬷嬷也听出了一些猫腻,她便知晓夫人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姑娘的,这王三媳妇也不是什么善茬。
和觉远大师打招呼倒也是没什么,可是偏偏此时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公子,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无父兄长辈在旁,如何能够与外男相谈?!
她狠狠剐了王三媳妇一眼,声音有些冷,“王嫂子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若是耽误了法事,夫人怪罪下来便不好了!”
王三媳妇身居后宅多年自然也不会愚笨到听不出林嬷嬷的嘲讽,脸色随即有些难看,但也没有发作,起步跟了上去。
一行人继续往前。
而便在此时,亭子内的华服男子似乎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目光移向了长廊之内,而当他的目光扫见了荣华之时,眼底泛起了讶然之色。
只是这些,荣华都不知道,而她更不知道,她的一生也将从这一刻起彻底地改写。
“每天的法事将从末时一刻开始,一直持续道申时一刻方才结束,夫人一再叮嘱每日的法事时间,姑娘务必到场。”偏殿内,便在法事开始之前,王三媳妇讲述着注意事项,许是方才受了林嬷嬷的暗讽,王三媳妇一直是板着脸。
荣华也不想与她计较,一一应了。
末时一刻,觉远大师准时到场,和荣华简单的几句客套之后,便开始住持法事,荣华虽然在场,但是并不需要参与什么,只需盘腿坐在一旁一同诵经。
庄严肃穆的诵经声传遍了整个偏殿,在这般情况之下,便是不信佛之人也不免受其感染,心中肃然起敬。
申时一刻,法事结束。
荣华并未久留,和觉远大师行了一个佛礼之后便起步离开,只是这时候,觉远大师却叫住了她。
“女施主请留步。”
荣华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师可还有事?”
“老衲的确有事与施主相商。”觉远大师双手合十,慈眉善目。
荣华闻言一愣,问道:“不知大师有何事情?”
觉远大师念了句佛语,随后方才道:“偏殿旁有一禅堂,若是女施主不介意,还请移步。”
“这个……”林嬷嬷不等主子说话便犹豫开口。
虽然觉远大师乃得道高僧,而且能够得到觉远大师的赠言,也是前来寒山寺众信徒的心中最想之事,若是在往常,她定然会高兴不已,可是如今夫人这般虎视眈眈的,她心里忍不住猜疑这件事也是夫人的阴谋!
荣华虽然觉得疑惑,但是却也并未觉得觉远大师心怀歹心,在示意林嬷嬷稍安勿躁之后,便淡然道:“大师请。”
觉远大师笑了笑,“女施主请。”
随后一行人便往旁边的禅堂而去,荣华身边只跟着林嬷嬷一人,而觉远大师身边也不过是带着一个随身的小和尚。
荣华步入了禅堂,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此时,禅堂内坐着一华服男子。
林嬷嬷见状,也是懵了,难道夫人连觉远大师这般人物都给收买了?!
荣华淡淡扫了一眼眼前的华服男子,从他的衣裳以及身影猜测出,此人便是之前在功德亭内与觉远大师相谈的那人,转过视线看着觉远大师,神色变化不大,只是眸底已然悄然染上了冷凝之色,“不知大师这是何意?”
她并没有如林嬷嬷一般觉得觉远大师是被厉氏收买了,便是觉远大师高僧之名名不副实,但是也不是厉氏那等身份之人可以收为己用的。
只是,他这般作为究竟是何用意?
“女施主莫慌,老衲要与女施主相商之事与这位施主有关。”觉远大师神态从容地解释。
荣华又打量起了眼前的男子,此人年纪不大,大约弱冠上下,生得一副好相貌,五官清俊,清雅的眉宇之间弥漫一股沉静之气,不同于寻常男子的沉静稳重,而是一种像仿佛浸染了无尽岁月风霜而沉淀出来的,而这样的气质不该是一个如此年轻且还是出身贵族之家的人该有的。
不过或许也是因为这股沉静气息的存在,让即便是一身贵气的他不同于寻常达官贵人一般盛气凌人高高在上,而是显得格外的平和,便像是三月礼最柔软的春风一般,让人第一眼见了便生出好感,便是此时她心生防备,却无法对眼前之人生出厌恶。
“在下齐怀若见过温姑娘。”男子微笑开口,微微作揖,笑容让他原本便平和的气韵又添了一抹亲切。
而荣华此时也注意到了眼前之人有着一双墨玉般的眸子,眸光清澈,不含一丝被世俗沾染的杂质。
这样的眸子本不该出现在拥有仿佛历经沧桑之后的沉静之人的身上,可是偏偏出现了,而且没有半丝的违和之感。
他的声音温润醇厚,颇有儒雅之风。
“姑娘?”一旁的林嬷嬷在听见了那男子自报姓名之后,便当即紧张起来,虽然着男子看上去不像恶人,可是,这般行为却还是失礼,随后又见自家姑娘像是失了神似的,更是不安,低声唤道。
荣华很快便回过神来,双手收进了衣袖当中,缓缓握紧,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一个初见的男子面前失神,但她却清楚,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微敛思绪,神态从容而疏离:“不知公子有何要事需劳烦觉远大师与小女子相商?”
声音中听不出一丝的恼怒,只是却如深山中的秋意一般带着清凉之意。
齐怀若闻言,墨玉般的眸子深处,仿若闪过了一抹失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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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请求
“不知公子有何要事需劳烦觉远大师与小女子相商?”
荣华绕过了觉远大师直接问向了齐怀若。
齐怀若神色温和,眸底仍旧澄澈,仿若方才的失落之色未曾出现过一般,“在下今日方才到寒山寺,打算在此处逗留一些日子。”
荣华疑惑,沉吟会儿方道:“公子是否留在寒山寺与小女并无关系。”
“是与姑娘并无关系。”齐怀若继续道,“只是在下将入住的禅院便在姑娘住处隔壁,只有一墙之隔。”
荣华闻言,顿时明白了过来。
“这怎么可以!”荣华还未开口,一旁的林嬷嬷便先一步开口了,虽然并不是一个禅院,但是,只有一墙之隔,先不说若是这件事被夫人知晓了,会不会拿来对付姑娘,便说他一个大男人住在隔壁,只有那一墙之隔,若是对方起了什么歹心,那姑娘岂不是狼入虎口?“觉远大师,这怎么行呢?寒山寺内不是男女香客隔开而住的吗?如今怎么能够这般安排?”
“嬷嬷不得无礼。”荣华轻声叫停了林嬷嬷。
林嬷嬷虽然焦急,但是却没有驳了主子的命令,咬着牙忍了下来,不过看向齐怀若的眼神都变了。
便是连觉远大师也受到了牵连。
“家仆失礼,还望觉远大师和公子莫怪。”荣华对着两人淡淡道。
“姑娘严重了,此事在下的确有不是之处。”齐怀若开口道。
觉远大师也道:“老衲亦知此事有欠稳妥,只是此中也是有一番因缘。”说罢,便看向齐怀若,方才继续道:“至于是何因缘,便请齐施主道明。”
齐怀若点头,随后看向荣华,澄澈的眸子像是升起了一层氤氲一般,声音温和而低缓,“姑娘如今所住之禅院乃在下出生之地,当年家母难产,差一点一尸两命,最虽逃过一劫,但是,在下却自幼身体孱弱,家母为感佛祖大恩,便要在下每年前来寒山寺在当时降生之院落之内潜心礼佛一月。”
荣华一愣,不仅是因为齐怀若的话,也因为他竟将这等私密之事告知她,沉默半晌,“既然那禅院于公子来说这般重要,小女也不好继续……”
“姑娘误会了。”齐怀若打断了她的话,“那禅院既然是姑娘先住下了,那在下便绝无让姑娘让出的道理,原本在下该是入冬之后方才到的,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所以早来了,在得知禅院已然有人住下,在下和觉远大师商议之后,便希望能住在旁边的禅院,也算是折中之道,自然,此事毕竟是在下莽撞了,若是姑娘不允,在下也绝不强求。”
荣华看着眼前的男子,像是思索半晌,然后,点头:“公子仁孝,小女自然不会不允。”
“姑娘!”林嬷嬷焦急出声,十分的不赞同。
荣华对她笑了笑,随后便道:“齐公子能够直言相告,便证明其乃正人君子,觉远大师不必为难,便这般安排吧。”
“多谢姑娘。”齐怀若微笑道。
荣华淡淡点头,“时候不早了,若无其他事情,小女便先行一步了。”说罢,便示意林嬷嬷一同离开。
林嬷嬷满心的焦急疑惑以及担忧,剐了一眼齐怀若之后,方才跟上自家主子离去。
齐怀若目送着荣华主仆离去之后方才转过身看向觉远大师,眉宇之间染上了歉意,“多谢大师。”
觉远大师念了一句佛语,慈悲笑道:“佛助有缘人,齐施主不必谢老衲。”
“有缘人?”齐怀若微笑道:“大师不觉怀若此举过于的卑劣吗?”
觉远大师笑道:“好与坏,光明与卑劣,究竟该如何断定如何分辨,恐连佛祖也无法断言,齐施主品性如何老衲虽不敢说一清二楚,但却也了解一二,定然不会做出那等伤及他人之事,而温姑娘是个有大福之人,只是大福之人往往也命途多舛,老衲也希望将来齐施主能助其一二。”
“命途多舛?”齐怀若为垂眼帘,低喃着这四个字,半晌之后,抬头像是仍欲说什么,不过最后却还是没有说话。
这厢,荣华和林嬷嬷离开了禅堂返回所住的禅院,荣华神色并无多大波动,而林嬷嬷却一脸的沉郁。
王三媳妇见了这般情形自然不会放过,一路上旁敲侧击的想问出一些端倪来,不过最后收获却不大。
回到了禅院之后,荣华便对一直喋喋不休的王三媳妇道:“王嫂子若是无事,便先下去准备晚膳吧。”
王三媳妇并不愿作罢,可是见荣华一脸冷凝,最后也只好停下来,下去准备晚膳。
待王三媳妇一走,林嬷嬷便忍不住开口了,“姑娘,你怎么便同意了?若是这件事被夫人知晓了,定然又是一桩大麻烦,便是夫人不拿这事折腾姑娘,若是那人起了歹心……”
“嬷嬷多虑了。”荣华打断了她的话,走到了方桌前坐下,边动手倒茶边道:“对方既然坦然地征求我们同意,也算是光明磊落之人,再者,能让觉远大师出面,他定然与觉远大师相熟,你我虽然与觉远大师不熟,然既然觉远大师能得如此高的声望,便不会是浪得虚名之辈。”
“可是……”
“好了嬷嬷。”荣华打断了她的话,伸手将倒好的那杯茶送到了林嬷嬷的手上,“做了一下午的法事我也累了,想休息一下。”
林嬷嬷闻言虽然仍旧有疑惑,但是却也看见了荣华的面色疲惫,便只好不再说下去,“那姑娘先休息一下,老奴去看看晚膳准备的如何,姑娘放心,往后老奴会多加注意,定然不会让姑娘有任何危险的!”
荣华微笑道:“多谢嬷嬷。”
林嬷嬷又念叨了几句,随后方才离开。
荣华的笑容也在林嬷嬷离去之后敛去了,她心里的忧虑虽然没有林嬷嬷的多,但是也并非如她口中所说的那般无事。
那人虽然并未怀有歹心,但是却也绝非完全坦白。
虽然他没有表露身份,但是以他的衣着气质,便知并非寻常人,他大可直接让她搬出院落,虽说此举有仗势欺人之举,可是比之如今这般却也更是妥当,更何况,既然这院子对他有如此意义,他缘何需要为了一个从未相识的小女子而委屈自身?
016 暗谋
傍晚时刻,夕阳西下,昏黄的余晖洒落在了寒山寺的每一个角落,让这身处半山上的古寺多添了一份神圣。
隐约的诵经声从大雄宝殿那边传来,庄严肃穆。
齐怀若立于禅院正房的廊下,目光凝注了旁边的禅院,目光少了澄澈,多了幽暗深邃。
他的身后立着一玄色劲装男子,而此时这男子坚毅的面色之上隐约浮现了一抹挣扎,半晌过后,他终是开口:“主子,莫离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齐怀若收回了视线,转过身看着他,“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莫离看了一眼主子,随后垂头正声道:“主子,恕属下直言,温姑娘不但是庶女,而且还是商家庶女,即便主子只是纳其为妾,贵妃娘娘也未必会同意,便是皇后娘娘也会极力阻止。”
齐怀若却岔开了话题,“觉远大师说她命途多舛,可即使是我也不能确定,她的命途多舛是否与我有关。”
“主子?”
“当年寒山寺初见于我们来说是孽还是缘我无法确定,只是这一次……”齐怀若沉吟半刻,方才坚定地道:“我不想放弃!”
“可是……”
“此事你不必管。”齐怀若打断了他的话,面容微沉,黑眸之中似闪烁着冷凝警告,“我也不希望这件事在这个时候传到任何人的耳中!”
莫离垂头领命:“属下领命。”
齐怀若掩去了眸子的警告,正色道:“辽国探子的行踪可有线索?”
“暂且还没有。”莫离回道。
“继续查下去,务必将人揪出来!”齐怀若微微沉眸,“辽国探子一直以来只是在边境活动,即便是进入我大隋境内,也大多在京师重地附近刺探情报,如今忽然间深入江南,必定有所图谋!江南乃我大隋富庶之地,决定不能出事!”
“是。”
……
入夜之后,林嬷嬷的紧张情绪可以说是到达了最高点,即使是一些风吹草动的,都让她噤若寒蝉。
荣华无奈,只能让她搬到了正房与她同住。
“姑娘你先睡吧,老奴在这里给姑娘守夜。”林嬷嬷收拾好床铺之后便正色道。
荣华坐在了床沿,“嬷嬷若是不睡,那我便也不睡。”
“姑娘……”
“点头同意那齐公子住进去的是我,如今怎好让嬷嬷来为我担惊受怕?再者,若是嬷嬷今晚不睡好,明日起会有精神陪着我去法事那边?”荣华正色道,“若是嬷嬷不在身边,万一那王三媳妇要做什么,或者厉氏想使绊子,我一人岂不是孤立无援?再者若是那王三媳妇见了你这样子,还以为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林嬷嬷一愣。
荣华微微笑道:“嬷嬷放心,如今门户都看紧了,即便对方真有歹心,也未必进得来,更何况对方如今并无不轨行为,我们这般小心谨慎的,若是被对方察觉了,反倒是你我的不是。”
虽猜不透那齐怀若这般做究竟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可是她的感觉告诉他,他对她并无歹心,也似乎并无恶意。
“可是……”
“以往在温府后院,厉氏那是明目张胆地恨不得我死,可这般多年,你我不也是一样安然无恙?比起厉氏,如今一个还不能确定是否有歹心之人,我们需要惊慌到这个地步吗?”荣华缓缓道,“嬷嬷,这两日发生了这般多事情,我真的累了,不想再因为那些连是否存在都不能确定的危险日夜紧张。”
林嬷嬷听了这些话,再一次心疼起来:“都是老奴不好,又让姑娘难过了,好,老奴不会再这般一惊一乍的,正如姑娘所说的,水来土掩就是了!若是那人真的是什么恶人,老奴定然不会放过他!”
荣华看着眼前老人脸上的维护之色,冰凉的心终究寻回了一丝的温度,“多谢嬷嬷。”
这一世,她也并不是没有感受到母爱,林嬷嬷给她的关心忧心,与母亲之爱并无区别。
只是,也许人就是这样,得到了渴望的了,便希望得到更多。
夜渐深,凉意更浓。
姑苏城
温府
莲院的寝房内,厉氏正听着李嬷嬷禀报方才从寒山寺送回来的消息。
“夫人,果真如老奴所猜想的那般,以前那大姑娘的温顺都是装出来的,一出了温府,便耍起了大小姐架子来,她明明知晓王三媳妇是夫人派去的,居然给她冷脸看,分明是在怨恨着夫人!”李嬷嬷恨恨地道,将王三媳妇原本便已经添油加醋的禀报再火上加油地禀报了出来,“如今方才到寒山寺一日,便已经闹出了这般多动静,更可恨的就是居然连觉远大师都蛊惑了,夫人,若是她对觉远大师说了夫人所做之事,那该如何是好?觉远大师便是连当今太后娘娘都是敬重有加的,若是觉远大师要为她出头,那二姑娘的大好姻缘岂不是竹篮打水了?”
显然,王三媳妇将禅堂内的谈话给扯到了这上头了。
厉氏一双凤眼眯的细长细长的,眼底渗着冷光,“贱人所生的小蹄子本就不会安分!传我的话,让王三媳妇看紧了她,莫要让她在有机会和觉远大师相谈!”
“那今日下午之事……”
厉氏冷哼一声,“觉远大师乃方外之人,即便今日那小蹄子真的说了什么,觉远大师也真的信了,他也没有道理插手我温府后宅之事,再者,如今裴夫人都已经对裴家宗亲言明当日裴家定下的是温府的嫡女,裴公子在与裴家宗亲的往来之间也认了这件事,单凭她一人之言,又如何让人信服?!”
“夫人所言极是!”李嬷嬷眼睛一亮,“如今连裴公子都认定了二姑娘方才是未来的状元夫人,便是那小蹄子说破了嘴皮子也不会有人信她的鬼话的!”
“五日之后裴府便会来下聘,下聘之礼后十日便是迎娶之日。”厉氏眯着细长的凤眼沉声道,“待君儿随着裴公子去了京城之后,便是那小蹄子的死期!”
“既然要除,那不如连颜姨娘那个贱人也一同除去了!”李嬷嬷火上加油怂恿道。
厉氏冷笑一声,“忍了她们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到头了!”
017 人情
温府的后院被黑夜的寂静笼罩,只是,却压不住人心的谋算。
厉氏如此,而温府后院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风院乃温府后院一处不大不小的院子,格局中规中矩,但是,却也不失雅致,这便是高姨娘的住处。
在厉氏的高压政策之下,一直未曾生育的高姨娘却能够得到如此的待遇可以说是极为难得。
当然除了她本身的手段以及心机之外,也有因为她是是温府的家生奴才,祖上三代都是温府的奴才,各线亲戚与温府盘根错节,根深蒂固,高姨娘的关系网甚至比厉氏的还要广。
这也便是为了她能够探听的厉氏的所作所为的原因。
便是不久之前,李嬷嬷见了从寒山寺赶回来的王三一事,也是很快便传到了她的耳中。
寝房之内
高姨娘坐在了炕床上,笑意盈盈心情大好地喝着方才炖好的滋润补品。
“夫人都将大姑娘给赶到了寒山寺了,还不肯放过啊。”一旁候着的红儿开口道,“奴婢听说如今外面都传着当年和裴家少爷定亲的是二姑娘,大姑娘根本便没有人提及,可怜大姑娘一桩好好的姻缘便这般被夺了。”
高姨娘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当年厉氏横插一脚夺了颜氏的正室之位,如今她所生的女儿又夺了庶姐的姻缘,还真是一丘之貉!若是老夫人泉下有知怕是会大叹家门不幸!若是再绝了老爷的子嗣,老夫人怕是要从棺材里跳出来了!”
“姨娘……”红儿闻言,脸色有些不安,“这些话还是……”
“有什么好怕的?”高姨娘冷笑道:“这些都是老夫人当年造的孽,还怕别人说吗?!外面所有人都说是厉家看中了老爷,可若是没有老夫人的牵线搭桥的,老爷岂会有这等好运气?当年老夫人不待见颜氏,可是却斗不过大老夫人,只能忍下了这口气,后来老太爷死了,大老夫人也死了,她方才敢发难,可又不想撕破自己的仁善的面具,便饶了这般一个大弯子,可谁又想到了,厉氏居然生不出儿子,而且还善妒到了不肯将大少爷记在名下,老爷的嫡系便就这样断了,如今看厉氏的架势,怕也不会放过大少爷,若是大少爷出事了,老爷可不就是绝后了吗?老爷的年纪虽然不算大,可是这么多年,温家再无孩子出生,怕将来也不会再有了!”
红儿听着主子这般幸灾乐祸的话脸色有些难看,“……夫人对付大姑娘对付颜姨娘奴婢相信,可是连大少爷……若是大少爷也没了,那老爷的家业岂不是要落到外人的身上?这样对夫人又有什么好处?”
高姨娘闻言,继续道:“这几年厉氏如何折腾颜氏母子三人你我都清楚,以我们那位大少爷的性子将来若是得以继承家业,如何会让厉氏好过?虽然有孝道在上面压着,但是表面一套内里一套的手段,相信大少爷也未必不知晓!至于谁继承家业……这也不是难事,只要从温家的旁支过继一个孩子给老爷便解决了,反正都不是自己亲生的,与其便宜了对自己有仇之人,不如另外找一个,嗯,找个小的,方才出生的最好,这般自幼养在身边,将来何惧无人送终?”
红儿一脸恍然。
“不过,若是厉氏真的这般做,那将来我们的日子怕是更加的难过了!”高姨娘眯起了眼睛,看向红儿,“消息都确定送出去了?”
红儿闻言,点头:“姨娘放心,都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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