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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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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昨个夜里又没睡好?”沁芳一边替她换衣,一边问道。

“还好。”

她很快换了衣服,简单梳起了头发便出来了,萧昱已经给她盛好了饭和汤,看着她坐下之后问道,“沁芳说你下午要去庙里上香,一起去吧。”

“我们自己去就是了,你刚回来,还是留宫里休息吧。”凤婧衣道。

萧昱笑意温雅,给她夹了菜道,“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你母亲,咱们成亲之后也没顾上去给她上香。”

凤婧衣抿唇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好吧。”

“那奴婢让人准备马车去。”沁芳欣喜地道。

两人用了午膳,沁芳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马车,只是这大热天的到了庙里就已经热得满头大汗了。

萧昱一手扶着她,一手给她打着伞遮阳,“要是累了,到前面树下歇一会儿再走。”

“没事,再几步路就到了。”凤婧衣拭了拭额头的汗,笑着道。

萧昱见她坚持便也没再相劝,到了寺里先寻了阴凉地让她歇了一会儿,才送她到正殿上香。

“后面山上路不好走,你现在也身子不便,我一个人过去看看就是了,你上完香就在寺里歇着等我。”

凤婧衣想了想,点头道,“好。”

沁芳在一旁给她打着扇子,看着萧昱一人往后山的方向去了,开口道,“主子要这会儿过去吗?”

“走吧。”凤婧衣道。

两人到了了正殿,她在沁芳的搀扶才跪上蒲团,上了香双手合十默念了一段经文,喃喃道,“还望菩萨慈悲,保佑我腹中孩儿平安健康。”

她不能让他在亲生父亲身边出生长大,唯一所愿就是他能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地长大,如此便是要她折寿以偿,也是值得的。

沁芳站在一旁,瞧着的背影不上暗自叹息,每个月过来她祈求菩萨从来都是这样的话。

她不负南唐,不负凤景,不负身边的每一个人,唯一有负的只有大夏那个人和她腹中的孩子,她不能让那个人的孩子在自己的身边长大,不能让这个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

“主子一片诚心,相信菩萨也是知道的。”沁芳说着,将她扶了起来。

她刚上完香从正殿出来,萧昱也从后山下来了。

“时辰还早,先在寺里休息一阵,去找方丈讨杯茶喝,等太阳落了咱们再回去。”

“好。”她淡笑应道。

从山下走那么一段路上来,她也确实累得够呛。

“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

萧昱侧头望了望她,歉意地笑了笑,“估计也就几在功夫,是到榕城附近巡视军务,顺便过来看看你。”

“正事要紧。”她淡笑道。

萧昱扶着她漫步在寺里走着,叹了叹气道,“这个时候,我原本该陪在你身边的,只是父皇身体状况反反复复的,我也实在脱不开身,让你去北汉又路途遥远,你和孩子肯定也受不住。”

“我没事,只是要你总这么来来回回地跑,太过辛苦了。”凤婧衣歉意地笑了笑,说道。

可是,萧昱不在金陵,她却觉得自己过得更自在些。

虽然现在不去丰都,但明年了她总是要去的。

“只要你能安安心心的休养身体,孩子平平安安出生,我也就放心了。”萧昱抬手理了理她颊边汗湿的发,笑意柔软。

大夏虽然停止了进攻南唐,可是即便国内还闹着冥王教的乱事,对北汉的战事也没有丝毫松卸,凤景担心大夏休养生息之后,等到了秋季有了粮草补充,又会卷土重来,一直以来也在招兵买马,积极备战。

若大夏真对南唐再出兵,那他倒也能放心了,起码说明夏候彻心里到底做了什么决断,也能断了她心中最后一点念想。

两人在寺里走了走,到禅院休息到了太阳落山东才回宫去。

萧昱见完凤景回来,见她坐在榻上按着后腰,几步走近道,“要不要叫太医过来?”

“没事,只是走着有些累了,腰有些酸疼,一会儿就好了。”凤婧衣笑了笑说道。

她这平日里就是在宫里,偶尔这样活动多了,身体自然有些吃不消。

萧昱在她边上坐上,拿开她的手,自己伸手按在她腰际揉了揉,“这里?”

她望了望她,点了点头,“嗯。”

“听沁芳说,你每个月都去庙里了?”

“嗯,在宫里也没什么事,就当出宫走走罢了。”

萧昱叹了叹气,道,“你这身子越来越不便了,以后就别去了,回头再磕着绊着有个好歹怎么办?”

“没关系,寺里方丈每次也有派人到山下接我们,能出多大的事儿。”凤婧衣笑语道。

“话是这么说,可这万一有个什么事,我又不能及时赶回来。”萧昱想了想,说道,“宫里原先不是有座佛堂,我让人简单修葺一下,从寺里请两个师父在那里也是一样的。”

凤婧衣哭笑不得,知道争不过他,便道,“好吧,听你的,佛堂不用修了,我不去了就是了。”

“答应了就要说到做到,回头我会给凤景打招呼的,你别等我一走,自个儿又悄悄遛着去了。”萧昱瞪了她一眼,郑重警告道。

“行了,就你有理,不去行了吧。”凤婧衣道。

萧昱失笑,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嗯,好了。”

萧昱在金陵待了十天,又赶着起程去榕城办事,一早走的时候她刚睡着,便没有叫醒她,只是叮嘱了沁芳记得夜里给她备些吃的留着,晚上留个人在寝殿守着,省得她再自己半夜去厨房找吃的,找不着了还得自己悄悄动手。

他走了不几日,便是南唐祭天大典,是玄唐王迁都到金陵的日子,渐渐也就成了每年皇帝带着文武百官与百姓一起祭天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日子。

其实并不是什么光彩的日子,南唐被迫退到了南方金陵,却被史官笔墨润色成了迁都而来。

大典设在皇城外的方场,凤景率文武百官与金陵的百姓在广场,她有孕在身不便参加,便带着沁芳几人在皇城楼上远远瞧着热闹。

可是,祭典正热闹的时候却突地发生了变故,凤婧衣看着下面混乱的人群不由震了震,“这是怎么了?”

沁芳仔细瞧了瞧,还没瞧出什么来,便听到外面有声音在叫,“有刺客,快护驾!”

凤婧衣望了望一片混乱的皇城广场,既是刺客自是冲着凤景来的,连忙道,“走,快下去看看!”

“主子,你慢点儿。”沁芳连忙扶着她往楼下走,只是她心急之下走得急,几番险些摔了下去,好在她和宫人都给扶住了。

“主子,外面这么乱,你有孕在身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再让人碰了撞了可怎么好,还是先回宫里面吧,奴婢带人去打听消息再来禀报你。”

“这时候,还顾上这些,走。”凤婧衣扶着肚子,疾步朝着宫门外走去。

可是,一行人刚至宫门处,人群之中便放出冷箭,好在她机警一把接住了箭矢,喝道,“快让开。”

她拉着沁芳躲开了,跟在身边的一名宫人躲闪不及,被当场射杀了。

“快,快护驾!”沁芳惊得面色煞白,紧紧挡在她身前道,“主子,只怕对方是冲着你和皇上来的,你别出去了。”

“可是凤景……”外面这么乱,对方是什么来人,派了多少人她都不知道,隐月楼的人现在也都不在金陵……

“皇上现在不同以往,他会保护自己的,你这样子出去只怕也帮不上什么的。”沁芳望了望混乱的宫门外,不由分说拉着她往宫里面走。

凤婧衣拧眉扶着肚子,方才躲得及一下撞到了宫墙,可别是伤着了孩子。

“我自己回去,你叫上宫里侍卫都到宫门外,一定要保护凤景安全。”

沁芳望了望她,知她放心不下外面,便叫了身后的宫人道,“你们先送公主回飞凤阁,记得传太医过去。”

说罢,快步去了钟楼让人敲响示警。

凤婧衣由宫人扶着回飞凤阁,这个时候会来南唐刺杀她和凤景的人,若不是傅锦凰的人,便会是大夏的人。

自己最近只顾着这孩子,倒是放松了警惕,让这些人有了可趁之机。

若是对方来的都是难对付的高手,凭凤景和宫内这些侍卫只怕是挡不住的……

☆、一寸相思一寸殇10

飞凤阁,凤婧衣冷汗涔涔地扶着肚子,紧张着孩子却也放心不下宫外的状况。

“公主,太医来了。”一名宫人带着太医快步进了殿中,看着她面色煞白,赶紧催促道,“快,快给公主诊脉。”

沁芳姑姑一再交待了,公主和孩子不能有闪失,若有个好歹她们怎么向皇上和鸿宣太子交待禾。

“来人,去宫门处守着,打听到消息立刻回来禀报。”凤婧衣一面让太医诊脉,一面下令道妲。

“是。”两名宫人应了人,连忙出了飞凤宫去打听消息。

太医诊了脉,瞧着她冷汗涔涔的额头,道“公主,你是动了胎气了,好在伤得不重,不过得静养一段时间才行。”

凤婧衣心头一紧,连忙问道,“孩子真的无碍吗?”

“只要公主卧床静养一段时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太医躬身回道。

凤婧衣望了望殿门处,久久不再人过来回报宫外的消息,扶着肚子道,“扶本宫进去躺着吧。”

如沁芳所说,自己这个时候出去了真的帮不上什么,只是现在外面到底是何情形也没有一点消息回来,实在让人担心。

若是对方真伤了凤景性命,南唐从此无主,任凭她有再大的本事也是枉然了。

宫人扶着她进了寝殿躺下,拿上太医开的方子连忙去煎药,又得派着人在飞凤阁附近守着,唯恐宫外的贼人冲进宫来了。

太医守在床边,瞧着她一副忧心忡忡地样子道,“公主,为了胎儿安全,你得平心静气下来才行。”

这若不是好在之前一直有灵药养着,这个孩子这一撞只怕会有个好歹了。

凤婧衣叹了叹气,这会儿凤景在宫外生死未卜,她怎么平心静气得下来。

“皇上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公主安心静养才是。”太医道。

凤婧衣靠着软垫,轻抚着有些难受的肚子,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等待凤景的消息。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沁芳满头大汗地跑回来,看到太医在床前伺候着连忙问道,“公主和孩子怎么样了?”

方才那会人群里放冷箭,她躲得太急,脸色一下变了,她就担心会不会是孩子伤着了。

“只是动了胎气,休养一段就好了,外面怎么样了?”凤婧衣连忙追问道。

“皇上受了伤……”

“凤景受伤了?”凤婧衣一下坐起身,腹部一阵抽疼,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沁芳连忙扶住她,说道,“还好墨姑娘及时带人赶回来了,皇上伤势不重,已经派了太医过去了,让奴婢过来给主子回话,叫你别担心。”

凤婧衣敛目长长舒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那些刺客都混在人群里,要抓人实在有些棘手,皇上已经下令关闭了金陵城门,墨姑娘带着人正全城搜查呢。”沁芳将她扶着躺下,说道。

“好,你让人去凤景那里看看,等太医诊断完了叫过来。”凤婧衣道。

“奴婢已经让人过去了,一会儿会带太医过来的,主子你安心静养。”沁芳道。

方才宫门处,她可真是惊出一身冷汗来,不过好在孩子和大人都没什么大事,不然这任何一个有闪失了,指不定就是一尸两命的结果了。

刺客是谁她自是不知道,那些阴谋诡计的事,她一向不怎么清楚,不过只要他们没事就好了。

凤婧衣知道凤景并无性命之忧,便也安心了几分,躺在榻上用了药静养保胎。

天黑的时候,凤景赶了过来,看她躺在床上疾步走近道,“皇姐,你怎么样了?”

“没什么,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伤势如何?”凤婧衣看他面色有些苍白,不由紧张问道。

沁芳搬了凳子过来,凤景在床边坐下,道,“还好,只是些皮肉伤。”

凤婧衣抿了抿唇,太医过来回话说是中了箭,还受了两处刀伤,好在他年轻身强体健,还没到性命之忧的地步。

“我们抓得两个当场就自尽了,什么也没问出来。”凤景说着,不由恨恨地咬了咬牙,道,“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大夏的人干的。”

凤婧衣垂眸,沉吟不语。

“一定是夏候彻眼看着战场上失利,大夏粮草不继难以和南唐打下去,便暗中派人来刺杀你我,只要我们两个死了,南唐无主自然又是一盘散沙,到时候他挥军而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凤景愤恨不已,眼中杀意沉沉。

若非南唐也需要休养生息,扩充兵力,他不会在玉霞关就那样善罢干休。

“不是他。”凤婧衣平静说道。

如果是只冲着凤景一人而来,她也许还拿不定主意,可出手的人连她也算在其中。

她想,应该不是夏候彻派的人,他若要杀她,在玉霞关就不会那样出手救她性命。

如果是他派人来的,他身边有的是比这身手更好的人,会有更周密的计划,会让他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而这些人虽然伤了她和凤景,可并没有成功取下他们性命。

不过,不是他派来的人,也会是大夏朝中的人派来的。

最有可能对他们下手的,莫过于如今的大将军,方湛。

凤景不可置地看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目光渐渐锋利逼人。

“皇姐,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

凤婧衣沉默地望着他,有些无言以对。

“皇姐,就因为他在玉霞关救你一次,你忘了当年他是怎么要置我们于死地,是怎么带兵攻进金陵城的吗?”凤景站起身,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凤婧衣抿了抿唇,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只会让凤景更加生气,索性便不再言语。

这些恩怨,不是她说可以了断就能了断的,就算她能放得下,凤景和在两国交战死伤的将士也不会答应,大夏朝中的臣子也不会答应。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已然不是她与他的一己私情可以化解的,她只是可怜腹中这个将要出生的小生命。

他何其无辜,却要卷入他们的恩怨争斗之中。

沁芳看着沉默下来的姐弟两人暗自叹了叹气,皇上几次险些死在大夏人的手里,她喜欢的上官姑娘,也是因大夏攻占金陵而死,他恨大夏是应该的。

可是主子,她在大夏三年,在恨与爱中挣扎,又何尝过得轻松。

她本就是心善之人,夏候彻过去对南唐是太过狠厉,可是那三年对她却也是真心真意的,主子心软也是情有可原。

可即便是那样,她也咬牙做了所有她能为南唐所做的一切。

她们两个都不说话,整个飞凤阁便安静得有些压抑,直到墨嫣带着两人匆匆从宫外回来,进殿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便问道,“公主伤势如何?”

“无碍,查出刺客的底细了吗?”凤婧衣直言问道。

墨嫣接过沁芳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方才回道,“是方湛派来的人,他的兵马驻扎在玉霞对面的凤阳,最近调动频繁可疑,我以为他是要再出兵,便重点放在了刺探军情,他却暗中派人摸进了玉霞关,想要对你和皇上下手,我发现不对劲猜到他可能会趁着祭天大典动手,就赶紧从玉霞关赶回来了。”

凤婧衣点了点头,道,“我想,也可能是他。”

一来,方湛的人还驻扎在南唐边境,南唐这边比较熟悉。二来,他一想为大哥方潜报仇,而现在夏候彻又下令撤兵了,大夏加之粮草不继,起码短期之内不会再兵发南唐。

于是,最简便有效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除掉她和凤景两人,南唐便会成为一盘散沙,再想平定就是易如反掌的事了。

凤景当初下手杀方潜,也是因为她而起,此事她也脱不了干系。

“人都抓住了吗?”凤婧衣问道。

墨嫣没有说话,只是望了望一直沉默不语的凤景,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

凤景面目冷然,道,“抓到的都杀了,已经让人送往凤阳,朕会让他们看清楚,南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凤婧衣拧了拧眉,撑着坐起身,“凤景?你现在怎么……怎么变得杀人不眨眼了?”

她知道凤景长大了,变了。

从她得到他杀方潜的消息之时,她就知道。

可是,他没想到他变得这么嗜杀狠辣。

“是那些人先要杀我们,若不是墨姐姐及时赶回来了,你现在看到的我就是一具冰冷的死尸,说不定连你也在其中,我不杀他们,难道还要放他们回去,将来再来杀我们吗?”凤景咬牙切齿,出口的话冰冷无情。

凤婧衣敛目,叹息地别开头。

“主子,你先躺下,现在休养身体要紧。”沁芳扶住她劝道。

“今日祭典上死的臣子家中,我还要去安抚,皇姐你好好休息吧。”凤景说罢,面目清冷地带着宫人离开了飞凤阁。

“凤景……”凤婧衣叫他,却只看到他快步离去的背影。

出了飞凤阁的人恨恨咬牙,一拳捶在石柱之上,“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阿姐,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他不懂,他的阿姐为什么变得那么偏袒大夏了。

难道,三年在大夏皇宫的屈辱生活,她竟爱上了自己的仇敌吗?

不可以,这样的事,绝对不可以发生。

寝殿内一阵沉重的静寂,谁也没有再说话,凤婧衣敛目,沉默地靠着软垫叹息。

“即便凤景不杀他们,这些人被擒也会选择自尽,他的做法……也不无道理。”墨嫣出声道。

只是,大夏与南唐之间的积怨,会在这样的杀戮中越来越深,直到拼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而这个人,大夏皇帝曾不顾性命相救,她的腹中还怀着那个人的骨肉。

一边是她孩子的亲生父亲,一边是她的亲弟弟,最为难莫过于夹在其中的她。

凤婧衣抬手抹了下眼角,叹了叹气道,“因为方潜的死,方湛肯定还会针对凤景,现在公子宸她们追查冥王教的事,你那里有身手好的放在凤景身边保护他安全吧。”

墨嫣望了望她,问道,“那你呢?从这一次来看,你也是他的目标之一。”

“这一次失手,近期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孩子生产之后,我估计就要去北汉了,方湛再大的本事,还不至于把手伸到丰都去。”凤婧衣道。

方湛是誓要报这弑兄之仇的,那么凤景以后就一直会有生命危险了。

“我已经传消息给公子宸那里,把她带去的人调几个回来,虽是这么想,可难免对方不会再有其它动作,你现在这个状况不能有一点闪失的。”墨嫣面色凝重地说道。

三年来,这么多风风雨雨都闯过来了,总不能回了自己的地方却丢了性命。

“好。”凤婧衣点了点头。

“还有部分藏在城里的刺客还未抓获,我得出宫去了,再有进一步的消息再来找你。”墨嫣说着,起身准备告辞。

“小心些。”凤婧衣嘱咐道。

墨嫣微一颔首,带着两个身着常服的随从离开了。

宫人煎好了药端进来,沁芳接了过去试了试温热,道,“主子,该用药了。”

凤婧衣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就着沁芳端来的茶漱了口,疲惫地靠在软垫上,一颗心沉重难言。

沁芳吩咐了宫人去准备晚膳,一个人坐在床边守着,说道,“主子,你放宽心,小主子也是为你们的安全,没有别的意思的。”

“我知道他没错,可是他变得让我都有些怕了。”凤婧衣叹道。

原来的凤景,虽然胆小,却是仁慈宽厚的人,现在的他越来越像一个皇帝,却越来越不像她那个弟弟了。

凤景恨夏候彻,恨不得他死,可是要她怎么办,跟他图谋杀了她腹中孩子的父亲,还是跟着夏候彻逼死自己的亲弟弟?

这一切她都不想发生,可是所有的一切已经不是她能一力改变的,今日的一切,纵然非她所愿,也有她所造成的原因。

“主子,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养好身子,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其它的事就不要想了。”沁芳劝道。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听着。

“主子你休息吧,奴婢去厨房准备晚膳,她们做的,你怕是也吃不习惯的。”沁芳说着,拿薄毯给她盖上,起身出了寝殿,掩上了房门。

她想,她现在应该想要安静一会儿吧。

凤婧衣望着空荡荡的寝殿,肚中的孩子微微动了动,她低眉笑了笑,道,“对不起,娘亲让你跟着受苦了。”

不管是曾经的她,还是这一世生在南唐的她,都是在没有父亲家里长大。

那些冷眼,鄙视,冷落她都经历过,她曾经发誓,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也受那样的苦。

可是,最终她的孩子也逃脱不了和她一样的命运,不能有父亲,不能在一个完整温暖的家庭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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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相思一寸殇11

此后,一连四天,凤景再没有来飞凤阁看过她。

不过正回往丰都的萧昱接到消息,又带着人半路折了回来,连夜赶回了金陵。

夜里,她还没睡着,萧昱便匆匆进了寝殿,看着她还在床上坐着看书,便长长松了一口气禾。

凤婧衣愣愣地瞧着去而复返的人,“你怎么又回来了?妲”

“凤景让人送信给我,说有刺客潜入了金陵要对你们下手,我哪里能放心回去,不回来看一眼,我回去也难以安心。”萧昱呼吸不稳地在床边坐下,询问道,“太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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