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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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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来让他知道,他一样也会要杀了她。

一切不过早晚而已,而她却在这夹缝中水深火热地活着。

她恐惧,她害怕,她悔恨,她挣扎,这些他此刻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

碧花亭,碧花亭。

大约也只在这个地方,她有因为这个男人而心动过,但也只是心动过而已。

远远看到孙平一行人,她道,“有人了,放我下来自己走。”

夏候彻知她脾气,便将她放了下来牵着走了过去,道,“走吧。”

孙平低头笑了笑,吩咐宫人前方提灯照路,带着宫人一路跟着。

“最近吏部事情比较多,等过了这阵,让你见见你父亲。”夏候彻一边走一边道。

她只有这么一个亲人,总是会挂念的。

凤婧衣愣了愣,又道,“父亲年岁大了也身体不好,皇上还要他去接手吏部做什么,以前的闲职就挺好的。”

他想试探上官丞相,看他是不是还和她有联系,可是她从来没有打算过要再让南唐旧臣在大夏朝中帮她做什么事。

纵然上官敬现在官居要职,也许有他利用职务之便能让她行事轻松不少,可她从来不是那么急功近利的人,所以想用他引她的人出来,那是断不可能的事。

回了凌波殿,沁芳已经和宫人布置妥当了,还是以前的样子,见他们回来便带着一众宫人跪迎请安。

夏候彻微微抬了抬手示意起身,便牵着她进了殿内去。

“苏姐姐也搬回来了吗?”她坐下问道。

沁芳带着人上前奉茶,回话道,“静婕妤娘娘也搬回来了,还在先前的雅风堂,说是明日约娘娘一同下棋呢。”

夏候彻接过茶抿了一口,瞥了她一眼道,“你到跟她走得亲近。”

“苏姐姐为人随和,好相处。”凤婧衣道。

“静婕妤心地倒是不坏的,走近些也无妨。”夏候彻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吩咐了沁芳准备传晚膳,午膳没什么胃口这会儿倒是饿了。

两人正用着晚膳,孙平捧着一封折子进来道,“皇上,这是容大人出宫之前让人送过来的。”

夏候彻瞧了一眼,道,“放一旁吧,朕一会儿再看。”

凤婧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容军师最近正在筹备与北汉的战事她是知道,只怕这折子便是作战的布署之一。

用了晚膳,她带着沁芳进了浴房沐浴,上了药换了睡袍出来,夏候彻果然坐在榻上眉目凝重地看着折子,见她走近倒也没有收起避讳。

“素素,如果鸿宣太子出兵攻打大夏,你说……他会最先攻哪座城?”他瞧了瞧她,问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回到梳妆台前梳头,“这些战场上的事,嫔妾哪里知道?”

“容弈说是金陵,鸿宣太子和南唐长公主他们一定会先取金陵,然后再是南唐的各城。”夏候彻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她也正是有此打算的,不过看来他们也猜到了这里。

“既然容军师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那里会重兵防范。”她淡声道。

夏候彻合上折子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他当年与先前在南唐为将的萧昱交过手,那是极擅长智取的敌手,断不会跟他硬碰硬。

况且,北汉以骑兵为主力,最适合平原交战,这样的攻城之战,他没道理去打。

可是,那个藏在暗处的南唐长公主,到底是打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

若论及行军打仗,他自然是不输她,可论及谋算人心,他不敢小看这个女人。

但是,不管那两个人打什么主意,金陵城是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夺回去的,掉以轻心不得。

凤婧衣起身准备就寝,坐在榻上的人便出声道,“过来。”

她走近前去,“什么事?”

夏候彻搁下手中的折子,将她拉入怀中坐着,挑眉道,“方才朕辛苦背着你走了一圈,都没点感谢?”

“又不是嫔妾要你背的。”凤婧衣没好气哼道。

夏候彻微微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凤婧衣知道跟不讲理的男人再争执下去,自己也讨不着好,伸着脖子在他脸上吻了吻表示一下自己的谢意。

“就这样?”夏候彻挑眉,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凤婧衣皱起眉,扫了一眼微抿的薄唇,伸着脖子吻了上去。

可是,他又哪是这样的一吻就能打发的了的,按着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觉探入薄软的睡袍,抚上光滑如玉的肌肤……

直到她呼吸困难,方才从那绵长的一吻中解脱出来,推拒着他作乱的手道,“你昨天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夏候彻以吻封缄,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抗议。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两个月没碰过她,哪里一晚上就打发了。

次日,还不等孙平过来提醒早朝,他便已经醒了,轻手轻脚起床更了衣,倾身吻了吻床上还睡着的人便悄然离开了。

孙平也刚过来,想着待时辰到了进去叫人,却看到夏候彻自己人先出来了。

“皇上,离早朝的时辰还早着呢。”

往日里在钰昭仪这里,哪回不是等到他提醒了才肯走的。

“先去校场。”夏候彻大步走在前方道。

孙平愣了愣,连忙带着人跟了上去,皇上以往每天早朝前都有到校场练武半个时辰的习惯,只不过两年不怎么去了,如今这般看来是大夏跟北汉的战事真要起了。

凤婧衣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边上已经空无一人,起身叫了人进来。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沁芳带着宫人进来伺候,一边帮她更衣,一边道,“有快一个时辰了,说是先去校场练武去了,所以先走了。”

凤婧衣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更衣梳妆完毕,一如继往去了清宁宫给皇后请安。

皇后还未出来,墨嫣带着人一一给在座的嫔妃奉茶,茶递到她手里之时,一张纸条随之放到了她的手心里。

凤婧衣不动声色地接过茶,微微笑了笑,“有劳墨嫣姑姑。”

一般出了事墨嫣会通知沁芳,或是差自己人传话给她,这一次竟然在清宁宫给她消息,看来情况着实非同寻常。

自清宁宫出去之后,她才展开纸扫了一眼,墨嫣是告诉她皇贵妃的人一直在盯着她和南唐宫人。

“主子,皇贵妃过来了。”沁芳道。

凤婧衣握住手里的东西,转身看到宫人抬着皇贵妃的步辇缓缓过来,连忙道,“嫔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傅锦凰凤目微抬扫了她一眼,冷冷地笑了笑。

半晌,凤婧衣望着浩浩荡荡而去的皇贵妃仗起身,傅锦凰这么久没手出手,如今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不得不说,她盯住了宫里的南唐宫人等于制住了她一只手,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皇后的亲信墨嫣也会是她的人,她要与皇后联手的消息自然也就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她这里。

☆、一寸温柔一寸凉6

“你还在呢?”苏妙风从清宁宫出来,看见她还站着不由上前道。

凤婧衣淡笑,道,“不是说好今天下棋的吗?”

苏妙风点了点头,与她并肩而行,慢步朝着静华宫而去。

凤婧衣低垂着眉眼,一边走一边思量着对策,傅锦凰这样暗中盯着她有多久了,到底手中掌握了多少秘密她也不知道,这是十分危险的妲。

可是,现在宫里的线人都还不能动用。

“皇贵妃找你麻烦了?”苏妙风突地出声道。

凤婧衣回过神来望了望她,苦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苏姐姐。”

苏妙风望了望她,温声道,“皇贵妃一向心高气傲,你入宫以来虽然波折不断,但如今已经位及昭仪,以皇上对你的心思,将来与她平起平坐都不无可能,她又岂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凤婧衣无奈地叹了叹气,可是她与傅锦凰之间又岂止是这般简单的恩怨。

这么久以来,她没有对她下手,只怕就等着将她一次将她置诸死地的机会。

“她是个极谨慎的人,在她没有把握能把你除掉的时候,不会轻易下手。”苏妙风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么久她不声不响的,只怕就是在等着机会。”

“那我该怎么办?”凤婧衣皱着眉头道。

如今她自己能用的人有限,苏妙风在宫中生活多年,对傅锦凰和皇后都甚是了解,有她相助自然是没错的。

“傅锦凰最擅滴水不漏的布局,不过……只要洞悉先机,就能让她一步错,步步错,满血皆输。”苏妙风认真道。

傅锦凰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动作,想来也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可是,上官素不同以前死在她手里的那些妃嫔,她真要除掉她不能自己动手,只有借皇上的手,可皇上如今对上官素如斯宠爱,若没有让他信服的东西,岂会去杀自己喜欢的女人。

凤婧衣抿唇点了点头,这也正是她所想到的。

虽然不知道傅锦凰现在知道了多少,但她一直还没有动手,想来是还没有到合适的时机,或是还没有关键能将她击溃的东西。

“不过,关键还是在于皇上,如果皇上不想你死,她和皇后做再多也是徒劳。”苏妙风意味深长地望了望她,认真说道。

“皇上生性多疑,苏姐姐也不是头一天知道。”凤婧衣苦笑道。

哪一次出了事,夏候彻没有怀疑过她,若真让傅锦凰有了足够的证据,只怕她真的在劫难逃了。

苏妙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皇上是生性多疑,可是对于你已经是大大的不同了,若是以往宫中妃嫔有了事,生也好死也罢,他是问也不会问一句的。”

她从未想过,那个心如钢铁的九五之尊也会有一天为一个女子化为绕指柔。

凤婧衣笑了笑,沉默无言。

苏妙风默然走着,沉吟了许久蓦然出声道,“妹妹若是不能全心全意在皇上身上,也切莫负了他一番情意。”

她看得出皇上在上官素身上的用心,却无法在上官素身上看到一个女子对心爱男子的痴迷,反而她身上有太多她看不破的神秘。

一直以来,纵然步步高升宠冠六宫,她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宫中其她嫔妃那样的喜悦欢欣,那说明她根本没有将这一切放在眼中,那么便是有着更让人看不透的心思。

凤婧衣浅然一笑,却没有回答。

她想,她是注定会有负那个人的。

她一直需要他的宠爱成为自己的保护伞,可却没有想过,这会她处心积虑谋取的宠爱会有一天成为真情。

回到静华宫,她直接去了雅风堂与苏妙风对弈,直到午膳时分方才回了凌波殿。

沁芳给她斟了茶进来,扫了一眼屋内不由奇怪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凤婧衣低声问道。

沁芳将茶递给她,仔细瞧了瞧殿内,道,“有人来动过屋里的东西?”

凤婧衣倒并无意外之意,淡淡抿了一口茶道,“重要的东西,都收好了吧。”

“嗯。”沁芳点了点头道。

帐中香和避孕的药任何一样被人发现闹到皇上那里,对主子都是滔天灾难,她又岂敢大意。

两样东西她一直都是随身带着,只有在圣驾来临的时候才会放到内殿的梳妆台上,一旦圣驾离去她就会第一个去收起来。

“主子,现在怎么办?”沁芳道。

“先静观其变吧。”凤婧衣道。

她不知道傅锦凰手里到底握了多少底牌,一时间也无从下手。

“只是如今宫中咱们的人都不能再用了,只能从墨姑娘那里得到消息了。”沁芳道。

墨嫣是早年进到大夏宫里的,又一直跟在皇后身边,她在宫里可以利用皇后的人脉打听消息,总算不至于让她们处于太过被动的局面。

“暂时什么都不要做,安心等着墨嫣那边的消息,再见机行事。”凤婧衣道。

正说着,外面有人在门外道,“娘娘,孙公公差人过来了。”

凤婧衣望了望沁芳,示意她去叫人进来。

不一会儿功夫,传话的太监进来,是时常跟在孙公公的皇极殿内侍,进门便跪下见了礼道,“奴才给昭仪娘娘请安,皇上请娘娘今日到皇极殿一同用午膳,孙公公有事来不了,差奴才来接娘娘过去。”

凤婧衣点了点头,“公公稍等一会儿。”

说罢,沁芳上前塞了银子,笑着道,“有劳公公跑这一趟了。”

对方推辞了几下,还是将银子收下了。

这样的事,在后宫之中都是心照不宣的,他们这些在皇极殿服侍的奴才,没少收后宫里的好处。

凤婧衣稍稍整理了仪容,便带上沁芳随之前往皇极殿,途经漪兰殿附近之时便遇上从里面出来的卞嫔卞玉儿。

“嫔妾给昭仪娘娘请安。”卞玉儿带着宫人行礼道。

凤婧衣瞥了一眼她身后的漪兰殿,淡笑道,“卞嫔与兰妃娘娘还真是姐妹情深呢。”

自靳太后出事之后,靳兰慧也不曾到漪兰殿走动过,便是这卞嫔倒是时常看望被禁足的靳兰轩。

“嫔妾与兰妃娘娘哪里比得昭仪娘娘有皇上怜之爱之,唯有大家自己互相照顾,才不至于这深宫之中凄凉度日。”卞玉儿浅然笑道,眉目寒凉如雪。

“卞嫔说的什么话,皇上自是都记挂着你们的。”凤婧衣道。

卞嫔淡冷一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如今皇上除了昭仪娘娘,怕是这宫里谁长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嫔妾说得又哪里有错呢。”

凤婧衣抿唇,自己再多说也是无益。

“自古以来,盛极必衰,娘娘可得小心一点。”卞玉儿似笑非笑地说完,欠身道,“嫔妾告退。”

说罢,带着宫人扬长而去。

“嘿,一个个小小的嫔位,就这般不知尊卑。”领路的太监哼道。

“无妨,走吧。”凤婧衣淡笑道。

这宫里的,如今有几个不是对她心怀恨意的,只是这卞玉儿却总有些让她捉摸不透。

她帮着皇帝扳倒了太后,如今却又还跟靳兰轩来往,实在不清楚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到了皇极殿,她一如往常先到了偏殿等着,不一会儿功夫夏候彻便从书房过来了,看她还坐在那里发呆,便问道,“遇上卞嫔,不高兴了?”

“没有。”凤婧衣淡笑摇了摇头,道,“只是碰上了说了几句不愉快的话,女人间争风吃醋的小事而已。”

夏候彻薄唇微勾,长臂一伸搂在她的腰际,低头趁着宫人不注意偷香,“现在都是别人吃你的醋,你吃不上。”

凤婧衣皱着眉缩了缩,脖子上现出一道暧昧的牙印。

“我是吃不上醋,不过人家都恨不得把我都生吞活剥了。”

夏候彻失笑,道,“朕在呢,谁还能欺负了你。”

凤婧衣似信非信地瞧了他一眼,“你不跟着人欺负嫔妾,嫔妾就谢天谢地了。”

说罢,起身到桌边准备用膳。

夏候彻抿了抿薄唇,她如今在宫中确实处于风口浪尖上,也是他一手将也推上来的,不过她那似信非信的目光却是让他一阵心惊。

细细回想,似乎每一次事情出在她身上之时,他都有反射性地去怀疑过她,这也难怪她难以直正再相信他的话。

“下午若是无事,就留在皇极殿侍驾。”夏候彻跟着入座说道。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她,道,“皇上不是要忙政事吗?”

“今日就是处理上奏的折子,不必接见大臣,朕想看到你在跟前。”夏候彻微扬着薄唇道。

凤婧衣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习惯了他冷脸对人的样子,突地变得这般温柔的不像话,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难以消受。

午膳过后,夏候彻继续忙着批阅折子,她便帮着研个墨递个茶,倒也清闲。

只是一想到现在挖空了心思要给她下套的傅锦凰,心中便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墨嫣那里还会探听到什么消息,否则她就真的要一直这样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了。

清宁宫,午后的阳光明媚,邵皇后喜欢侍弄花草,这春日里花房里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

“墨嫣,你说皇贵妃这一次……能得手吗?”邵皇后一边修剪着花木,一边问着身后侍奉的贴身宫女道。

墨嫣眉目平静地端着东西站在一旁,想了想说道,“皇上现在对钰昭仪已不是宠爱那般简单,而皇贵妃娘娘那里尚不知她有什么样的筹码,至于她是想和皇后娘娘对付钰昭仪,还是想借钰昭仪之事对付娘娘,也尚不可知。”

话音一落,邵皇后修剪花木的剪刀顿了顿。

墨嫣微不可见地笑了笑,跟在这个人身边这么些年,她谨慎多疑的心思一点也不输给夏候彻,多年以来就一直提防着宫中威胁到她后位的人。

她与傅锦凰斗了这么多年,即便一时能够联手一起,又岂会真的彼此信任。

“你说的对,她想对付上官素,本宫也不能被她拿刀使了。”邵皇后说着,冷冷地笑了笑。

若是她想一箭双雕,对付了上官素,又牵连了清宁宫,将来这后宫之中岂不就是她傅锦凰的天下了。

“你也差人好生注意着傅锦凰的动向,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要一五一十地禀报本宫知晓。”邵皇后回头望了望她,认真说道。

“是,皇后娘娘。”墨嫣垂首,眼底掠过一丝深沉地笑意。

正说着,一名宫人在花房外禀报道,“皇后娘娘,靳贵嫔过来了。”

邵皇后闻言将手中的精致的剪刀递给墨嫣,出了花房便有宫人端着水过来为她净手。

“最近这靳贵嫔到清宁宫,倒是走动得勤快。”墨嫣拿过巾帕递给皇后,宛然笑道。

皇后擦了擦手,冷然一笑道,“靳家倒了,她没了靠山,自然是要倚仗着本宫,静婕妤如今就只跟着钰昭仪走得近,已经靠不住了,这靳兰慧虽算不得出色,但聪慧灵敏,本宫身边也需要这样的可用之人。”

说罢,带着人前往清宁宫前厅而去。

墨嫣暗自叹了口气,不由有些为凌波殿那边忧心,一个傅皇贵妃就已经很棘手了,若皇后和靳兰慧两人再从中作梗,这一关她怕是真的不好过。

她如今独占圣宠,这宫里哪一个不是想着将她拉下来,若是别的事倒也还好,以皇帝如今对她的喜爱倒也不会怎么样,可她的另一重身份若是被暴露出来,那可是不堪设想的局面了。

她跟着皇后到了清宁宫前厅,靳兰慧已经规规矩矩在那里等着了,见到凤驾出来连忙起身道,“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邵皇后入了座,淡笑道,“起吧,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谢皇后娘娘。”靳兰慧起身,回头望了望宫女,道“嫔妾听说皇后娘娘先前种的那盆月昙枯了,嫔妾便差人从宫外买了一盆,向御花园的花匠问了些方法,总算是种活了,这都打着朵儿了,过不了几日就能开花了,特地给皇后娘娘送来。”

皇后望了望宫人抱着的花,眉眼含笑,“本宫还正为那月昙的事忧心呢,你这般种好了给本宫送来,真是有心了。”

“皇后娘娘不嫌弃就好。”靳兰慧低眉,笑意温婉。

皇后娘娘甚是喜爱的望着那盆月昙,浅然笑道,“这月昙娇贵的很,本宫还怕再给照顾不周,靳贵嫔若是得空就时常帮本宫瞧瞧可好?”

“是。”靳兰慧含笑应道。

她本以为帮了皇上之后,会得其眷顾,可他如今还是满心都挂着上官素,她在宫中无依无靠,如今便也只能投靠到皇后这里再作打算。

皇后端起茶抿了一口,道,“墨嫣,把花放到花房里去吧。”

“是,皇后娘娘。”墨嫣应声,上前将花盆接过带着人送到清宁宫的花房去,皇后一向不喜别的人进去花房,这件事自然只得她亲自去。

出了门,她便不由暗自叹了叹气,看来皇后娘娘是真的要将靳兰慧留在身边为用了。

皇贵妃那里的事尚还没有个头绪,这边的两个人又不知是要打什么主意,公主这一次的处境真的是危险了啊。

☆、一寸温柔一寸凉7

春日里时光总是去的快,转眼便到了仲夏。

凤婧衣这边按兵不动,每日除了向皇后请安,便是陪伴圣驾,亦或是与静婕妤对弈一番,根本挑不出一丝破绽来。

傅锦凰没有万全的把握便一直僵持着没有下手,皇后那里也只是隔岸观火不动声色,如此宫里倒也风平浪静地过了几个月。

墨嫣传给凌波殿的消息,也只是傅锦凰查到了有些南唐宫人与宫外一些神秘人士有联系,可是如今隐月楼的大多撤回了金陵,留下的几人也都隐匿了行踪,傅家的人又如何能找得出来妲。

而以前沁芳和墨嫣之间传递消息,一般都是在她到清宁宫请安这样的场合,加之墨嫣一向行事小心谨慎,傅锦凰一时之间也没想到她与她们的这层关系。

可是,这样终究也不是长久之计,傅锦凰一条路行不通,自然还会另觅他法,而她就要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才能谋划反击的计策。

夏日里天气热,基本每日从清宁宫请了安,她便被直接传去了皇极殿侍驾,如今当真是夏候彻的尾巴无异,基本他在哪里,她就得跟到哪里。

算起来,一天除了他早朝见大臣,和她到清宁宫请安的几个时辰,剩下的时间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夏候彻忙碌间手臂不经意被边上的人撞了一下,不由侧头望了望边上打扇的人,这才瞧见她坐在边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由勾起了薄唇扬起微微的笑意。

夏日里她总穿些水绿水蓝的清凉色,瞧起来也格外让人赏心悦目。

他伸手扶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打瞌睡的人枕到了舒适的地方,不由舒展着眉目满意地进入了梦乡。

他这才继续忙碌着手边的事,只是手上一直在动,背却挺得直直地纹丝不动,这女人睡觉一向浅,一点轻微的响动都能把她从梦中惊醒,他不由连拿东西放东西的动作都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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