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农女阿喜-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手指淡淡的温度,直达我心底。

娘淡淡地道:“福哥、福嫂,将你们的彩礼抬回去罢,我颜家收不起。”

福家人很快就离开了,灰溜溜的如过街老鼠,围观的村人和见证的亲友也识趣地很快就告别了。

刚才还热闹的院落,突然就冷清下来,只有桌椅台凳和桌上的残羹冷炙、杯酒盘碟默默地表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爹,娘,”我轻声唤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种委屈,我阿喜不想受、不愿受!”

凭什么福家做下一个局,我就要乖乖地往里钻?

凭什么我还未过门就要接受于别人共侍一夫的命运?

凭什么我还未过门就将有一个庶子或者庶女?

凭什么我要受那样的委屈?

就因为如果我拒嫁就会成为最大的笑话嫁不出去?所以我就要打落牙齿和血吞,接受所有的委屈和命运?

我偏不!

我阿喜就算不嫁,也不受这窝囊气!

而福家,他们瞒下福顺与他人苟合的事实在先,瞒下福顺将纳妾的事实和我议亲在后,打着生米煮成熟饭的想法逼我就范,我偏不!偏不答应!

对,这件事情我行得狠了。福家从此在十里八乡也抬不起头来。

可是,如果我不愿意嫁,却要在暗地里处理这件事情,无论是我拒婚还是福顺拒婚,闹笑话的只有我,这个世界,永远对男人比对女人要宽容,福家一样另行议亲,另行婚配。

凭什么福家做下的局,受委屈被笑话的只有我颜家?只有我?

颜家被笑话了,我不好过了,我决计不会放过令我不好过之人!

如果被笑话,那大家一起被笑话吧!如果不好过,那大家一起不好过吧!

福家不顾多年的交情,我为何要顾?

我阿喜敢作敢当,从此没人敢娶,我认了!

福家打着娶妻纳妾的如意算盘,也得落空,从此,再也没有正经人家的女孩儿肯嫁给福顺为妻了。

我以为肯定会迎来一次批判和盘问,挨上娘的一顿打,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时,家人竟然收拾了东西,就各忙各的去了,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提这件事,就好像……从未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我想,就是亲如一家人,也得花点时间才能接受和消化这件事情罢。

晚上临睡前,云溪老拿眼瞄我,我被她看得心神不宁起来,将手里的针线活一放:“说吧,啥事?”

云溪咬了咬唇,轻声道:“姐姐,如果我哪天得罪了你,你不会像今天这样……突然杀个措手不及,将我打下尘埃罢?”

我愣了愣,点着她的头一笑:“嗯,别得罪我哦。”

云溪的脸一白,我不由得笑了:“行了吧,你是谁?是我的亲妹妹。就算得罪了我,也是一家人,又怎会报复?最多关起门来训训,还能将你怎样呀?”

云溪微微笑了笑。

我看着她,挠了挠头:“我……今天是不是做得太狠了?很可怕吗?”

云溪大力地点头:“又狠厉、又可怕。”

我叹了口气,看云溪也怕成这样,我真的很可怕罢。         

作者有话要说:再发一章。

不知道这章会不会将阿喜“善良”的形象给颠覆呢了?嘿嘿⊙﹏⊙‖∣

我心目中的阿喜就是个快意恩仇的人。

嗯……还是继续求留言、求意见。

☆、34

我拒婚一事,在自己家里再没提起,外边却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这村头巷尾的八卦力量可是不容小窥的,很快就有人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打听了个一清二楚,再添点油加点醋,够这十里八乡津津有味地谈论好长一段时间了。

我将事情做下了,倒轻松了下来,没有了期望,心头的那一点顾虑一扫而光,反而有一种海阔天空的感觉。

是呀,名声已没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这件事儿外头传得怎么样又如何,关我何事?

我肩能挑手能提,就算不嫁人,我阿喜也能过得好好的。

我的家人倒是替我担着心,但毕竟一家人,有一点倒是挺相似的,过了不久,都看开了。

担心也没用,捂不了别人的嘴,也堵不了别人的耳朵,那就顺其自然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福婶一家回去后,就闭门不出一天,第二天都匆匆忙忙地驾车迁到镇上去了,她们是没脸在村里住下去了。

除了多了些背后的指指点点和面对些不怎么自在的笑脸和招呼,我的生活依旧继续。那天,我挎了个篮子,拿了小锄头,到村外挖苦苦菜。

苦苦菜,是乡野常见的野菜,路边、山坳、田野……到处是它的身影,非常容易长活。煮时拿水去了苦,吃起来别有一种野菜的清香。

阳光淡淡的、风儿轻轻的、青草和树木的芳香淡淡的,风景不错,心情也好了,我哼着不着调的小曲,慢悠悠地挖着苦苦菜。

可偏有人没眼力劲的人要来打扰,我听得有轻微的脚步声行来,还夹杂着说笑声,本来并没有在意,可却听得来人尖锐地笑了一声,笑道:“半夜莫说鬼,这不,我们刚说着呢,就遇上鬼了。”

我抬头望去,却是村里的茶花拉着一个脸生的姑娘大声说着,一只手指还指着我,一脸的幸灾乐祸。

听说这几天大牛家来了几个很久未联系的远房亲戚,大概这个陌生姑娘,就是那几个亲戚中的一个了。

从几年前和大牛媳妇、茶花两母女吵过架后,我们家与大牛家的关系一向不太对付,如今遇上我摊上倒霉事了,难怪茶花要拉着人到处嚷嚷。

我笑道:“这天地朗朗的,哪来鬼怪?我倒没看见,茶花姐你可看见了?听说鬼身上是有鬼气的,除了道士就是同类能感觉到,茶花姐你能看到,又不是道士,可是同类?”

茶花怒道:“你……哼,你不知廉耻,当众退亲,自毁名声,做了没人要的恶婆娘,才说话句句带刺,真是可怜……我又何必与你计较。”

我道:“我却不知道我如何不知廉耻了,我阿喜不愿意嫁给失信之人,倒有什么错了?难道茶花姐就是个生怕自己嫁不出去,所以自甘自轻自贱,只要有人肯要,啥脏的臭的都接受的不成?”

茶花彻底被我激怒了,大叫道:“你说什么!你才自轻自贱,贱坯子!你一家都是贱坯子!还有那个云溪,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谁知道还是不是姑娘身……”

她旁边的姑娘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忙低声劝道:“茶花妹,别胡说!”

我踏前一步,厉声道:“你再说一句!”

茶花却不听道:“我就要说!别以为没人知道她和那个纪……”

我将手里的篮子用力一甩,重重砸在她身上,吓得她惊叫一声往旁边躲去,接着就要扑过来,她身边的姑娘也吓了一跳,忙拉住她。

我指着她,厉声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口喷粪,污人清白,实在可恶!别以为我奈何不了你!我能让福家在村里抬不起头,就一样能搞臭你的名声!”

茶花一下怔住了,脚步猛地一顿。

我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不信,你试试!”

她只瞪大眼睛看着我,眼神有些惊恐,她旁边那姑娘大概也从未见过像我这样不吝的人,呆了一呆,忙忙地拉着她走了。

我呼出一口气,走过去,将我的篮子和地上的苦苦菜重新收拾回篮子。

哼!和我斗?谅她以后也不敢胡言乱语。

突然听得不远处一声轻笑。

我愣了愣,迎着笑声看去,只间三匹马停在不远处,马上人端正而坐,身姿挺拔高大,只是背对着阳光,一时看不清面容。

我才想起,刚和茶花吵架正酣时,确实有三匹马从不远处的小道经过,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马奔驰而过时风拂脸庞的英姿勃勃,只是双方都在争吵中,都未留意来人。

我所在的位置,是一片不大的荒野,中间有一条有些荒芜的小路,但因后来建了官道,再打这里经过的人并不多,不过,偶然有行人经过,也不稀奇,却不想,那三匹马上人,还未离开吗?

是谁?

为首的那匹马突然向我行来,我愣了愣,以手搭棚迎着阳光望去,待我看清来人时,来人已立我在我面前,绕着我转了个圈。

我膝盖微微一弯:“吕将军?!好巧!将军安好,民女有礼了。”

吕将军手一抬:“是巧,免礼罢。”往茶花等人的背影一指:“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撇撇嘴:“吵架呗。吕将军应该看到了罢?”

吕将军一笑,道:“果然……凶悍。”

我瞪了他一眼:“这叫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名声已经坏了,情况还能再差到哪里去?倒是茶花得看好自己的名声。

吕将军哈哈一笑,往我手上望了望:“你在此做什么?”

我将篮子一提:“挖苦苦菜。”

吕将军问道:“做菜的?”

我点了点头。

他一探身子,将我篮子里一株苦苦菜拿在手,扯下一片叶子入口嚼了一下,眉头一皱,吐了出来。

我笑了:“这是野菜,得去了苦煮熟了才能吃,牛才生嚼呢。”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很有骂吕将军是牛的嫌疑呢。

吕将军果然一皱眉:“大胆!”

我膝盖意思意思地弯了一下:“民女无心之失,并没有诋毁将军的意思,将军大人大量,又怎会和我计较呢?”

吕将军嘴角浮起一丝笑容:“若我治了你的罪,倒是我心胸狭隘了?”

我道:“嗯。”想了想又摇头:“我并无此意,将军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吕将军的脸色有点古怪,一会儿大笑起来:“哈哈,真是……名不虚传。”

我瞪着他,笑什么笑!很好笑么?名不虚传又传了啥?

一瞬后,吕将军止住笑,问道:“你真当众拒婚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事究竟多少人知道?竟连吕将军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听到了,只得点头:“对。”

吕将军将手里的苦苦菜掷回我的篮子里,勒马掉头道:“日后要真是嫁不出去,就来寻我,我军营里多的是热血男儿,定能为你寻个不嫌弃你凶悍的好少年。”

我心想:原来这将军还有做媒的爱好呢。

只是,我倒去哪里寻他去?不过萍水相逢,偶遇几次,分开了,这万水千山,谁知道谁在哪?这空头承诺开得挺大。

面上却笑着点头:“好,不过,但愿吕将军这个媒人不需要做。”

吕将军冲我一笑,便回头一打马,马匹奔驰出去,不远处静静站着的两匹马也迅速地跟了上去,井然有序。

他那笑容令我愣了愣,想不到这冷面将军竟然也有经常笑的时候,笑起来……还挺好看。

我呼出一口气,低下头去继续挖野菜,却不想,我难得起了享受一会安静的心思还是没有实现,竟又有人来寻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了JJ的入V要求,收藏数、点击数啥的,然后我想,得了,我这文达到要求还不知何年何月呢,也许就不入V了。

不过入不入V无所谓,只要有读者喜欢,我就会写下去。

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再次谢谢,群抱之。

☆、35

“阿喜。”一双淡灰布鞋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蹲着将棵苦苦菜挖出来,丢进篮子里,说:“玉哥哥,你很闲么?才几天又回来了?”

纪玉蹲□子,抬手就在我额头弹了个爆栗:“看你来了。”

我撇撇嘴,站起来转了个圈:“怎么样?我好得很,你倒要看什么?”

纪玉哈哈一笑,站起来道:“恩,倒也没长出三头六臂。”

我瞥他一眼:“难不成外头倒将我传成三头六臂了不成?”

纪玉随意地坐在草地上,一手撑着身后的草地,一手拔了根草茎在手指间闲闲地把玩着:“虽然不至于,但也差不多了,你如今名头大了,连郡城好些人都在议论你拒婚的事迹。”

我呆了呆,问道:“你是说……我的事情都传到郡城了?”

纪玉笑看着我,点了点头:“也就这么百来里的距离,总有些富贵闲人喜欢打听新鲜事儿,自然就有人知道了,还给你取了个名号:人送名号‘颜氏悍女’。”

我以手扶额:“完了,这凶悍之名是赖上我了。”

纪玉一笑:“如今,倒来后悔了?”

我摇了摇头:“不后悔,我不想受这委屈,不想嫁就是不嫁,做都做下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只是……我是个脸皮厚的,别人说些什么,我也不在意,可累得我的家人也跟着被嘲笑。”

明辰是个脾气暴的,虽然想开了,却见不得别人嘲笑我,逮着说闲话之人争斗了好几次,后来我劝了几次,才好一些。

纪玉笑道:“阿喜,你是个对别人狠得下来,对自己也狠得下来的主儿,就凭这点狠劲,也没人敢随意当面欺你。别的背地里的,只要你不在意,你家人不在意,谁又能拿你们怎么样?眼不见为净就是了。”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灿然一笑:“对,就是这理。”一手握着小锄头想了想:“我嫁不嫁的倒无所谓,只是生怕也拖累了云溪,明辰哥哥已经定亲了,女家刘家断没有退婚再定的理,可云溪……”

我看了他一眼,纪玉脸色一沉:“你又想将她推给我不成?”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推?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本只是觉得云溪与你相配,我家云溪配你也辱没不了你。但经我自个与福顺那点破事……我也想明白了,别人再怎么盘算,盘算得再好,也架不住当事之人不愿意!”

纪玉看着我,摇了摇头:“该怎么说你?有时候看着挺明白,有时候却又稀里糊涂的。”

我却在想着另一件事情:“什么颜氏‘旱女’、‘湿女’的,这名头谁取的?!不好听,真难听!”大概吕将军所说的“名不虚传”,就是这个凶悍的恶名了。

纪玉笑着:“原还想着怎么安慰安慰你的,如今你还有心思关心名头好不好听,得,这安慰也不需要了。”

我点了点头:“如果你有什么安慰礼,我不拒绝。”

纪玉仰面大笑起来,阳光透过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温暖,衬得那个笑容愈发温暖和煦。

我看着他的笑脸,也微笑起来。他见我至今,谈论的虽然是我拒亲之事,用的却是一种似乎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的表情和语气,轻松、自在、自然。

我第一次意识到,他竟是如此了解我,他知道我做了,就不会再后悔徘徊,知道我做了,就不会再思虑在意。

所以,无论此事有多严重,他也只将此事如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与我谈论,没有无谓的同情和叹息。

他突然止住了笑,倾近我,轻声道:“阿喜,如果没人愿意娶你,我养你一辈子。”

他双眼亮晶晶的如两汪清泉,脸上细细的绒毛映着光,如镀了一层淡淡的光环。

我心一跳,垂下眼帘,说:“你说晚了,我家明辰哥哥已经说了,我嫁不出去,他养着我。”

纪玉低下头,抬起头时微微一笑:“我不介意在他娶妻生子,负担沉重时,帮他将你负担了。”

我笑道:“凭什么得你们负担了?不靠你们,我阿喜就养不了自己不成?”

纪玉笑着抚掌:“好,有志气!”

我将篮子一放:“你倒是闲得,我还要挖苦苦菜呢,你快回去吧。”

纪玉手往身边一探,提过一只篮子和小锄头:“我也是来挖苦苦菜的。”

我看了他一眼,心头有些烦。

诚然,无论什么事,就算旁人算盘得再好,就算旁人认为这是最好的,样样打点妥当,也架不住当事之人不愿意。

就如福家和我爹娘都以为,我嫁给福顺虽然委屈了些,但对于可能再也嫁不出去来说,是最好的出路,可我——偏不愿意。

而纪玉和云溪之间的婚事能不能成,不管我娘和纪正怎么打算,还得经过了纪玉的同意。他是个有自个主见之人,要让他唯长辈之命是从……不太可能。

就如前两年村长假公济私,将我们几家的地租抬高一事,纪玉以一本《居元集》正品孤本抵了租子、换了银子,还因对《居元集》的注解让陈府大公子对他另眼相看,破例允许他进入尚文书院。

云溪再三向他道谢之时,他只是淡淡一笑:“书是拿来读的,在我看来,其最重要的价值就在于读书,我已熟读《居元集》,还抄录了一本,是否正本孤品也无所谓。《居元集》于我本是奇货可居。我幼年时虽陈大公子也向我求购过《居元集》,但若那时给了他,也就换几两银子,我于他是雁过无痕。我要的,是将能用之物用在实处。银子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得到本来不可得的机会。此时就是个好机会,为何不用?”

一个被刁难了,却反而让他交好了陈府大公子,进了尚文书院的人,一个能将别人的算计当成机会的人,是不会甘心被别人操控着走的,除非他自个愿意。

我的沉默让纪玉看了我好几眼,低声问道:“你想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低下头挖起棵苦苦菜敲掉根部的泥土,道:“福家在镇上米行的生意受了好些影响,冷落了许多。这年头,可是很注重门风礼节的,特别是那些大户人家,也是耗粮的大户,更是重门风,重礼节。”他看了我一眼:“你这报复,可真是威力不小。”

是吗?原来福家的生意也受了影响。

在我当众拒婚时,只是想给他们个教训,并没有打算影响了福家的生意。

纪玉看了看我,道:“这是他们咎由自取,你也别为他们愧疚。”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愧疚,他们门风败坏在先,让他们受影响的,是这世间的规矩、礼仪、风尚,做下事情的是他们,虽是我将事情宣之于众,归根结底放不过他们的是这世间的规矩。我只是……”

我只是心里有点酸,福婶一家与我家,是多年的老交情,过年节之时还经常附赠礼品,虽然大多自个做的糕点、几双鞋子等东西,虽然不值几个钱,可难得的是那份情谊……

福婶搂着我说笑的温暖笑容……小时候与明辰、福顺嬉笑玩闹的场景……

就这样物是人非。         

作者有话要说:并不是阿喜故意将纪玉推远,而是原来在她心里,云溪才是最配纪玉的,如今虽然明白了当事人愿意才最重要的道理,但让她突然喜欢纪玉、突然就接受纪玉,也是不太可能的。

日更我可能做不到,因为我要上班,回到家要做家事,空闲的时间不多,就如同昨天晚上,坐在电脑前,却只管累得打瞌睡,只好去睡了,这会儿才爬起来码字。不过,只要有空,我就会更新的。

还有评论,我都认真看了,却只能等到有空的时候才能回复。

我写着写着可能有时会犯糊涂,还请多多指正哦。

嗯,就这样,谢谢大家的支持。

☆、36

我觉得眼睛有点酸。

我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我不后悔的我所作所为,也并不会为了福家的遭遇而内疚,我认为他们是咎由自取——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难过。

相处十几年的情意,明明那么深厚的情意,为何会因为一己的私欲就随意地践踏?为何一转眼就会烟消云散?

还有什么是可靠的?

纪玉看了看我:“你也别难过,世事无常,必然有失去,也有得到。”

我点了点头,就将这突然袭上心头的那点伤心甩开了。

默默地刨土,默默地挖苦苦菜可有点闷。我絮絮地说些闲话:“家里的母猪快下崽子了,娘吩咐这几天都要留意一些呢……我家借给兰婶家几只小箩,好久都不还,我昨而去催,兰婶还说是她家的,幸好我在箩底下划拉了个‘颜’字,哼,以后再也不借给她了……”

纪玉淡淡地笑着,低头默默地挖野菜,默默地听着。

我看了他一眼,有些郁闷地闭上了嘴,我从来都知道,他对这些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小事从不在意,也从不爱听。他听我说话,只是因为我爱说话,只是他的教养和礼仪。可是……除了村中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会诗词、不会大事朝事……我什么都不会。

纪玉看了我一眼,似乎感觉到了我情绪一般,一笑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精神一振:“好,你说我听。”

“却说那年,节近中秋,荷叶渐残,莲肉饱实,烟水蒙蒙的湖面上,一艘小船之中,有人和歌嘻笑,荡舟采莲……”

纪玉不紧不慢地讲着,声音清润柔和,如微温的水一般流过耳边。

他讲的语言通俗,口才却极好,有条有理,张弛有度,我在他讲的故事中渐渐地沉迷、沉迷,不知何时停下了采苦苦菜的手,顺势就坐在山坡的一块空地上,听着身边的纪玉讲述的那个遥远而神秘的世界,那个风雨不定的江湖、那群侠骨柔情的侠客、那些曲折离奇的经历……

“好了,该回家了。”纪玉突然说,站了起来,提起身边的小竹篮。

我忙跳起来道:“你且说白牧被坏人抓住了,后来怎么了?”

纪玉指了指天边:“该回家了。”

我转头一看,才发现天边一片绚烂云霞,太阳竟已下山了,天近黄昏。

我愣了愣,惊道:“竟是这个时辰了?!”

再回头,却只见纪玉将篮子背在身后慢悠悠地向山坡下行去的背影,窄袖淡青布衣,发带飘扬在清风中,身姿挺拔,悠闲俊逸。

我呆了呆,提起身边的篮子就往下冲:“喂,玉哥哥,你等一等我……白牧怎么样了……”

谁知无论我怎么追问,纪玉只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