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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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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话,向秦茹慧一摆手,双双离去。
    秦茹慧此时已迫不及待地想回堡一趟了,不过,她却小心翼翼地不露声色,以免柳南江动疑。
    默默走了一段路,秦茹慧方开口说道:“柳相公,你认为柳夫人的话是否可靠?”
    柳南江道:“那位夫人不似一个说假活之人。”
    秦茹慧以埋怨的口吻道:“如果真有此事,家父就太欠考虑了。”
    柳南江问道:“为什么?”
    秦茹慧道:“那把铁剑根本一无是处,何必招惹麻烦呢?”
    柳南江道:“想必令尊听到了我们和冷老魔打交道的事,以为我们要那把剑,所以才动手在冷老魔手里夺了去。”
    秦茹慧故作讶然地说道:“真是这样吗?”
    柳南江道:“这是我的猜想,虽未必可靠,却也相差无几。”
    秦茹慧一蹙冒尖,道:“如此说来,我倒应该通知家父一声,那把剑根本就毫无价值可言。”
    柳南江一沉吟,道:“也好,你正好趁此机会回堡疗伤。”
    秦茹慧又故作犹疑之色地问道:“我们再如何碰头呢?”
    柳南江道:“三日后在三老峰头相见,不见不散,如何?”
    秦茹慧接道:“相公切记三日之约,莫教我等到白头。”
    语音未落,人已去远。
    铆南江对秦茹慧的突然欲归,大是怀疑。不过,他又想不出其中原因安在?
    他为了可以独自前往“子午谷”中一行,也就顺水推舟地让秦茹慧离去。
    他静立在漆黑的夜色里,又将那方青石板上所绘的图形细想一遍:哪里是山峰,哪里是山涧,哪里是峡谷,从三老峰头一直到“子午谷”的所在地,从头到尾地想了一遍。
    这才施展轻功身法,向西南方逸去。
    “子午谷”一地距三老峰头有多远,柳南江不得而知。但他可以猜想得到必定是在终南山脉以内,否则就不必以三老峰头为指示目标。终南山脉虽然延绵很长,其崇山峻岭的险阻地带不过五百里方圆,不管“子午谷”一地是否能顺利觅得,三日内来回是足够的。因此,柳南江才与秦茹慧订下了三日后三老峰头上约。
    当那块青石板上所绘图形中第一座山峰出现后,柳南江立刻依照图形上各种标示间相互的距离,推示出“子午谷”离三老峰头南不到百里六遥。
    有了这一发现,柳南江不禁精神抖擞,全力向目的地奔驰。
    终于,柳南江于三更时分来到一座峡谷。谷口不过二尺来宽。柳南江在谷口向内窥视一阵,只见一片漆黑。他回身飘望,四野寂寂,除此以外,再无半个人影。于是小心翼翼地闪进了那道狭长的峡谷。
    *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天亮前,长安一带降下了入秋以来的第一次浓霜。檐角屋顶,一片白色。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宛如一个银色世界。
    在料峭的晨风中,六乘骏马飞也似来到“祥云堡”的大门之前。
    铁蹄一住,秦茹慧首先跃下马背,向堡内疾奔而去。
    原来她行经杜曲之际,正好遇上了内管事花云锦率领那五名蓝衣武士要回堡报告监视“九指魔杖”冷如霜的结果。于是花云锦立刻让出自己坐骑,一名蓝衣武士又将坐骑让与花云锦。一行六骑,疾奔返回“祥云堡”中。
    秦茹慧虽是习武之人,自幼以来都还没有像这几天如此劳累过。但是一股喜悦的心情使她精神倍增:铁剑已经到手,三日后当她再与柳南江相见之时,她已成为当今武林之中唯一懂得“归真剑法”之人。尽管仲秋之夜,她在武林群芳赛会中本可垂手而得的后冠因丑老人的出现使她没有戴上。可是,从此以后,她将是不折不扣的武林之后,短剑一出,想不承认也不行。
    花云锦的“军情”井不紧急,因为“九指魔杖”冷如霜并无报复反扑的迹象,他的报告可以留于天明之后,所以进入堡中,仅仅向总管公孙彤复命,并未去惊动堡主。事实上花云锦也明白,小姐半夜赶回,堡主也不可能有时间接见他。
    秦羽烈虽于酣睡之中,但是秦茹慧的步履之声老远就惊醒了他。
    从熟悉的步履声中,他已听出了来人是他的女儿。连忙披衣起床,开门迎去。
    秦羽烈目光锐利,很远就看见了秦茹慧左肩衣衫残破,且有血痕,忙迫不及待地问道:
    “茹慧,怎么受伤了?”
    秦茹慧一大步跨进房中,反手带上房门,将身子倚在门板上,摇摇头,道:“被古如松的铁如意擦了一下,伤无大碍……”
    语气一顿,接道:“爹,听说铁剑到手了,是不是真的?”
    秦羽烈苦笑道:“铁剑是到手了,可惜不是我们心目中的那一把。”
    这无异是在一盆烈火上泼了一盆水,秦茹慧不禁凉了半截。
    她家看她爹的神情,绝不是故意在逗她,愣了一愣,挑眉问道:“难道是冷如霜从中换了一把?……”
    语气一顿,接道:“剑拿来我看看。”
    秦羽烈道:“冷老魔到手不过一天一夜,即使连夜仿制也不会那么快……”
    说着,自榻后一个木架上取出那把铁剑,递给秦茹慧,道:“你将那一块废铁和剑上的缺口比一比看,如果是另外一把,不管手艺有多么精巧的工匠,也无法使那缺口完全相同的。”
    秦茹慧取剑在手,反复检视,手中的剑和那晚在“唐家老店”中所见到的那把完全相同,生铜把手,剑身锈迹斑驳,那绝非一时之间可以仿造出来的。
    她又取出身边那块废铁,往剑上的缺口一合。不但严丝合缝,而且表面上的锈迹也可以连接起来,证明那一小块铁的确是从这一把铁剑弹下来的。
    不待秦茹慧开口,秦羽烈已取出那方玉佩,将铁剑从玉佩的方孔中穿进,那把铁剑立刻变得金光闪闪,满屋生辉。
    铁剑的字迹也纤毫毕显,那一小块上仍是一招剑法的片段,而剑身上除了“贪婪者死”
    四个字以外,别无字迹。
    秦茹慧大事不解,连连摇头,喃喃自语道:“怪事!怪事?”
    秦羽烈也是蹙紧眉头,道:“这真是一件怪事,想不通!想不通。”
    语气一顿,接道:“茹慧!这件事暂且不去想它,柳南江呢?”
    秦茹慧道:“还在终南山中,我本来不离开他的,可是……”
    秦羽烈接口道:“我也盼望你回来将我心中的疑团印证一下。”
    语气一顿,接道:“他是否有与你会合的时间和地点?”
    秦茹慧点点头,道:“有的。不过,他也许不会守信而来。”
    秦羽烈不以为然地道:“那倒不至于吧?柳南江不会是个轻诺寡言之人。”
    秦茹慧冷哼了一声,道:“爹!你根本不知道,他有意想摆脱我。”
    说到此处,她又将这两日所发生的事情十分仔细地讲了一遍,秦羽烈凝神静听,时而张目,时而略显讶色,神情随秦茹慧的讲述而随时变化。
    说到最后,秦茹慧又问道:“凌菲可就是‘关中一龙’凌震霄的女儿?”
    秦羽烈语气不肯定地答道:“大概是吧!”
    秦茹慧又问道:“那个姓柳的母女呢?”
    秦羽烈摇摇头,道:“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自然是有点来头的人物。”
    语气一顿,接道:“你方才说,凌菲说柳南江的师父是无尘大师,你可曾问过柳南江?”
    秦茹慧道:“我没有问,您不是教我少向他问东问西的吗?”
    秦羽烈又问道:“凌菲问过柳南江了吗?”
    秦茹慧道:“没有。她对我说了以后,却对柳南江只字不提。”
    秦羽烈道:“她是个精灵刁钻的人,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说完后,负手在室内来回蹀踱,一副攒眉苦思的神情。
    秦羽烈听完秦茹慧的叙述后,任何事都没有问,却只问起无尘大师。
    因而,秦茹苦不禁好奇地问道:“爹!你不是和柳南江的师父见过吗?”
    秦羽烈神情微微一愣,稍露支吾之色地应道:“见过!见过!”
    秦如慧道:“瞧你方才追问的神色,似乎不知道柳南江的师父是谁的样子。”
    秦羽烈笑道:“茹慧!你的眼睛真尖。不过,我的确不知道柳南江的师父名叫无尘大师。
    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和尚。”
    秦茹慧眉失一蹙,道:“既然连他的法号都不知道,怎么又知道柳南江是他的徒儿呢?”
    秦羽烈竟然愣住了,久久答不出话。
    半晌,方大笑道:“茹慧!你真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语气一顿,接道:“我是从柳南江身上佩带的那把古剑认出来的。”
    秦茹慧“噢”了一声,她爹的解释是可以令她满意的,虽然解释得不够顺理成章,她却无理由去怀疑自己的父亲是在说假话。
    秦茹慧又道:“还有一事,我也不太明白。那日爹和柳南江同席而饮,你没有动问他师父的法号,他也不提,这是怎么回事呢!”
    秦羽烈道:“我自然不宜动问。想想看:连他师父的法号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故交呢?
    即使真有那么回事。柳南江也不会相信呢?”
    秦茹慧一撇嘴唇,道:“为什么不相信?他师父还托您代他寻访玉佩,而且还有那方样品为证,难道还假得了吗?”
    素羽烈哈哈大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不过……”
    突然笑容一收,接道:“他师父一定不会告诉他这一件事情。否则,他就不会暗中混入堡中,而会公然登门找我了。”
    秦茹慧连“哦”了两声,似是明白了她的父亲的意思,其实,她心中还是一片模糊的。
    不过,她不想去探究。他们是父女,她自然站在秦羽烈一边,而不至于去帮助外人。
    秦羽烈看看天色,道:“天已大亮了。茹慧!你该好好休息一阵,你还有三天……”
    秦茹慧摇摇头,道:“不!我最多只耽一天,晚上就准备重入终南山中。”
    秦羽烈兴奋地大笑道:“哈哈!有你这个女儿,比儿子都强!”
    秦茹慧嫣然一笑,拜别了她父亲,回到她的绣阁,她已有数日不施脂粉。第一大事,她就是要使女为她烧一盆菌汤!沐浴一番。
    秦茹慧在“祥云堡”中盘桓整日。入夜,经过秦羽烈面授了一番机宜,夏又出堡,向终南山奔去。
    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她却未气馁。她父亲的话没有错,只要抓牢柳南江,对他们“祥云堡”有百利而无一害。
    酉末离堡,戌末已过杜曲。一个时辰,已经下来六十里地。虽非健行如飞,却也够快了。
    正行之间,突然在路旁草叶之中闪出一道亮光,映入秦茹慧的眼中。
    秦茹慧停下脚步,放眼望去,路旁草叶之中赫然有一把无鞘长剑。剑身通体墨黑,铜把泛着金黄的光辉。最近以来,秦茹慧屡被剑迷昏了头,于是很快地探手拾起那把剑。
    那是一把寒铁打造的长剑,虽然不知它的质料如何,铸造的形式却异常美丽而精巧,秦茹慧不禁多看了几眼。
    蓦然,她突然感觉有一股奇寒的劲流直冲血脉,心头不禁一骇!
    “呛”一声,手中长剑已然落在地上,原来她的右臂已无丝毫力量了。
    在狂骇中,秦布慧连忙闭住气穴,抑制住那股奇寒的劲流不致冲向命门。
    就在此时,“嗖嗖”连声,草叶中飞闪出十几条人影,将她团团围住。
    秦茹慧慌忙用左乎拔出身边的短剑,其实那不过是虚张声势。即使她此刻与平常无异,剑招一反,也丝毫发生不了威力。
    只听一个爽朗的声音哈哈笑道:“秦姑娘!真是幸会。”
    秦茹慧放眼一看,这才发觉情况异常严重。原来说话之人是“玉面郎君”冷山红。
    秦茹惹不禁狂骇,显然在方才拾起那把长剑时就已身中剧毒了。
    秦茹慧勉强镇定心神,冷叱道:“冷山红!想不到你们竟然耍出这种卑鄙手段。”
    冷山红笑道:“秦姑娘!这是给见财起意的人一点教训。若你能做到路不捡遗,岂不是没有这种麻烦了吗?”
    秦茹慧不禁面上一红,着了对方的道儿,还被对方讥诮一番。咬了咬牙,又叱喝道:
    “算你家姑娘栽了,你想干什么?”
    冷山红道:“家父想见见你,请又请不到,所以才用这个法儿。”
    秦茹慧沉声道:“要见我也犯不着耍这种花招,‘祥云堡’并不好惹!”
    冷山红笑了一声,道:“秦姑娘犯不着说狠话,更不应该上火气。你已中了我们冷家的独门高毒‘错骨散’,顾忌的就是心浮气躁。你若不愿意去见家父,冷某也不会强求。不过冷某要先打一奇招呼,一个时辰之内不用药物,将那股奇寒劲流逼出,任凭你的内力如何深厚,也将会尝到分筋错骨的滋味,最后则是百骸俱散而死。希望秦姑娘勿视性命为儿戏,应为自己的生命多加顾虑!”
    不管秦茹慧的性子如何强烈,一直面临严重的生命威胁,她也不得不委屈低头了。
    因而,颓然地还剑入鞘,强作镇定地道:“即使到森罗宝殿,你家姑娘也跟你去。不过,我也要先打一声招呼,你姑娘这条命值钱得很,你们父子两条命也不够赔。”
    冷山红大笑道:“哈哈!正因为秦姑娘这条命很值钱,所以才劳芳驾。”
    秦茹慧冷叱道:“少噜嗦!走吧!”
    说着,就大步向冷山红面前走去……
    她并不是毫无畏怯,而是怕毒蔓布全身,故而不希望多作拖延。
    冷山红一扬手,道:“最好请秦姑娘不要轻易走动,因为冷某对你的内力深厚程度不够了解,万一气血浮动,奇毒窜入命门,那就不妙了!”
    秦茹慧心头一骇,连忙停住脚步,道:“不能走去,如何去见冷老魔头。”
    冷山红道:“冷某早为姑娘想到了。”
    扬手一挥,立刻有四个大汉飞奔到秦茹慧的身边,四人的肩上抬着一乘软轿。
    秦茹慧也就毫不迟疑地跨了上去,现在她已成为刀俎上之鱼肉,听凭宰割了。
    冷山红又叱喝一声,一行健步如飞的朝终南山麓奔去。
    深秋子夜本已很冷,再加上右臂血脉内的奇寒劲流,使秦茹慧右边半个身子都感到彻骨之寒,牙齿也禁不住得得打颤。
    好不容易又经过了一个时辰,软轿才停了下来。当轿帘掀起时,秦茹慧看到了灯光。
    原来软桥已停在一座宽敞的茅屋之中,屋架的梁木还裹着新鲜的树皮。由此可见,这座茅屋是新近才搭盖好的。
    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粗糙的条案,案上置着一盏油灯。“九指魔杖”冷如霜就坐在条案之后,他的身后又站着四个面色苍白,貌相狰狞的中年女子。八道目光像冷箭似的盯在秦茹慧的面上。
    气氛有点阴森恐怖,秦茹慧本已感到奇寒,此时更不由自主地连打寒噤。
    冷如霜待秦茹慧走下软轿后,挥手一摆,原来站在他身后的四个中年妇人,闪身来到秦茹慧的身后,这使得秦茹慧为之一骇。她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了剑把,打算作困兽之斗。
    那四个面目狰狞的中年妇人只是静立在秦茹慧的身后,并没有其他动作,秦茹慧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冷声向冷如霜问道:“冷老魔!你找我何事?”
    冷如霜笑道:“秦姑娘不必过分紧张,老夫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秦茹慧冷哼道:“要问话可以,先解去我身上的毒性。”
    冷如霜仰首一阵狂笑,在狂笑声中,那四个中年妇人倏然一齐伸手向秦范慧背上按去。
    秦茹慧不禁大骇,一瞬之间,她连动一下的力量也消失了。
    冷如霜停住了狂笑,沉声道:“‘错骨散’的剧毒已潜伏在你右臂的血脉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你背上的四只手掌运力一吸,剧毒立刻冲进命门,蔓延全身,你立刻就会尝到分筋错骨的滋味,十二个时辰以后百骸俱散而亡。”
    秦茹慧一横心,咬牙切齿地道:“即使粉身碎骨,你也休想教我回答你的问题。”
    冷如霜冷笑一声,道:“好!老大先让你小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言罢,伸出一根指头虚空一晃,像是对那四名中年妇人发出了一声暗号。
    秦茹慧暗运内力,将全身气血闭住。
    蓦然,秦茹慧觉得那股奇寒的劲流,在右臂血脉中翻腾不已。一时之间,右臂骨骸似欲拆散,痛苦异常,额上顿时滚下冷汗涔涔。
    如此经过一盏茶的功夫,冷如霜再举起手来摇了一下。说也奇怪,痛苦立刻消失,那股奇寒劲流又伏在右臂的血脉中不动了。
    冷如霜狞笑了一声,道:“秦姑娘,毒性方才只在你的右臂血脉中发挥了三成力量,如果你再要强硬,老夫就要毒性蔓延你的全身。年纪轻轻,犯不着给自己找麻烦啊!”
    任何人都有求生的本能欲望,秦茹慧正值雄心万丈,野心勃勃之际,自然更舍不得死了,因而颓然地一点头,道:“尽管问吧!”
    冷如霜面上掠过一丝得意的狞色,扬声道:“拿一张凳子来给秦茹慧坐着。”
    立即有一个壮汉搬过来一个以树根作成的矮凳,放在秦姑娘的身后。
    秦茹慧坐下,但是背上的四双手掌仍然紧紧地按在她背上。
    冷如霜道:“老夫问一句,你答一句,只要回答的话实在,老夫绝不为难你,如果你以假话相答,或胡乱搪塞,老夫就要以严厉的手段来对付你。莫怪老夫没有先行警告。”
    秦茹慧经方才一阵折磨,神情萎顿不少,有气无力地道:“问吧!”
    冷如霜沉声道:“‘关中一龙’凌震霄,是否死在你父之手?”
    秦茹慧不禁骇然张目,道:“你怎么可以如此乱说?”
    冷如霜嘿嘿一笑,道:“七年前,你父四处打听凌震霄的下落,别以为老夫不知,只可惜老夫比你父晚了一步。”
    正文 第 十 回 蓝衣少年
     更新时间:2008…10…19 23:14:29 本章字数:20111
    秦茹慧笑道:“家父寻找凌震霄确有此事,但是家父并未杀害他。”
    冷如霜道:“即使真是你父下手,老夫相信你父也不会将此事告诉你……”
    语气一顿,接道:“老夫再问你,那姓柳的娃儿是什么来路?”
    秦茹慧心中一动,道:“他是当代高僧无尘大师的徒弟。”
    冷如霜神情间掠过一丝惊色,嘿嘿一笑道:“你少来唬人。”
    秦茹慧抓住机会冷笑一声,道:“想必你害怕无尘大师。”
    冷如霜道:“武林中谁不对无尘大师存在三分敬畏之心,又何独老夫?不过,你说的姓柳的是无尘大师的徒儿,老夫却不信,无尘大师是个和尚,照理不会收个有头发的徒弟儿,再说,他也不会过问尘世中的俗事,不然他法号怎称‘无尘’?”
    秦茹慧道:“你不信就算了,柳相公身佩‘寒星’古剑,他若不是无尘大师的徒儿,大师的佩剑怎会到他的身上?”
    其实,秦茹慧也不敢肯定柳南江的师父就是无尘大师,更不敢肯定“寒星”古剑是无尘大师当年的佩剑。她从凌菲及她父亲口中所露出的一星半点,胡讲起来准备吓吓冷如霜。
    果然,冷如霜神情微微一愣,继又问道:“你父是如何和那姓柳的娃儿搭上的?
    秦茹慧决心渲染一番,使“祥云堡”和无尘大师搭上关系,以致冷如霜不敢乱来。
    当即修眉一挑,冷言道:“我说出来,你可别认为我拿大话唬你!”
    冷如霜说:“说吧!真话假话老夫还分得出来,休想唬倒我。”
    秦茹慧道:“十五年前,家父在川汉道上和无尘大师同宿一座古庙之中,两人曾作竟夕之谈,无尘大师曾托家父代办一事。”
    冷如霜纵声狂笑道:“你这女娃儿吹牛又吹得太离谱。十五年前,无尘大师已是望六的高僧,你父不过是一无籍无名之小卒。江湖中能人甚多,无尘大师曾托你父办一事,简直太笑话了?”
    秦茹慧道:“佛家讲究一个‘缘’字,无尘大师因避雨与家父相遇,因而认为有缘,所以才以事相托,你不信也罢。”
    冷如霜道“唔”了一声,又问道:“无尘大师所托何事?”
    这时秦茹慧摇摇头,道:“事关机密,怎会让我等小辈知道。”
    这是秦茹慧高明处,一方面故作神秘,另一方面避免冷如霜追问下去。
    冷如霜沉吟一阵,又问道:“姓柳的那娃儿此番来意为何?”
    秦茹慧道:“柳相公与家父曾数度密谈,内情不详,以我的猜测,可能与十五年前他师父所托家父代办之事有关。”
    冷如霜道:“你与姓柳的同登终南,目的又何在呢?”秦茹慧摇摇头,道:“我不知柳相公有何目的,我与之随行只是为他领路。”
    冷如霜道:“那姓柳的娃儿现在何处?”
    秦茹慧道:“三老峰头。”
    冷如霜道:“你因何与他分开?”
    秦茹慧道:“他要我转告家父一句话。”
    冷如霜双目一张,疾声道:“什么话?”
    秦茹慧目光一转,缓声道:“这句话本不该告诉你,但顾及本身利害关系,又不得不说,不过说出来你却未必肯信。
    冷如霜嘿嘿一笑,道:“你少卖关子,真话假话老夫分得出。”
    秦茹慧一字字如敲金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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