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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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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南江结舌道:“这……?!”
    白玉梅接口道:“情形非常明显。尊师二十年前突然离开少林,必然事出有因,而且和那死去的和尚以及那丑老人有牵连关系。”
    柳南江缓缓地摇摇头,道:“单是他们几位老人家之间的玄奥就很难解,再加上这本书中的玄奥,更是难上加难了。”
    白玉梅道:“解透了其中之一就是等于两者都解透了。”
    柳南江道:“不过依我看,整个事件都与那把铁剑和那方玉佩有关。”
    白玉梅点点头,道:“那是必然的……”
    语气一顿,接道:“这其中还有一层微妙的关系,你可曾想到?”
    柳南江问道:“什么微妙的关系?”
    白玉梅道:“死去的和尚因何要将隐秘藏在庄周南华这本书里面呢?与其说是不让别人知道,不如说是他不想让丑老人知道。而丑老人所以对‘子午谷’严加防范,说来说去不过为了防范尊师一个人。”
    柳南江面上透露出不解的神色,道:“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白玉梅道:“正因为难解其中道理,才显得关系微妙呀!”
    柳南江皱紧了眉头,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师父他老人家偏偏又不肯明说。”
    白玉梅突然掉转话题,道:“对了!你和茹慧订有后会之期吗?”
    柳南江道:“明晚在三老峰头。”
    白玉梅将两道目光逼视在柳南江面上,问道:“南江!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点喜欢茹慧?”
    柳南江微一沉吟,道:“请姨娘不要见怪,我不喜欢她。”
    白玉梅吁了一口气,笑着问道:“为什么呢?”
    柳南江道:“她颇工于心计,我喜欢性格爽朗,心胸坦荡的人。”
    白玉梅喟然道:“其实,茹慧心地很善良,工于心计是受了秦羽烈的影响……”
    语气一顿,接道:“那个红衣少女想必很逗你喜爱了?”
    柳南江微显不安地讪讪一笑,道:“喜爱还谈不上,不过我倒很乐意和她相处。可是有一个原因,却使我不敢去接近她。”
    白玉梅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原因呢?”
    柳南江道:“她是”关中一龙“凌震霄的女儿,与我寻访两宗遗宝的事情有莫大的关系,不宜相交过深,而且她年纪小,知道的事情却很多,显示她的背后隐藏着武林中有力人士。
    再加上她缠得太紧,虽然她还有些稚气未脱,但我总怀疑她可能别具用心。因此我就要对她敬而远之了。”
    白玉梅失笑道:“倒看不出你是如此少年老成……”
    语气一顿,接道:“南江,我要交代紧一声,今后不管遇见茹慧,或是秦羽烈,务必要不动声色,否则对你有害无利。”
    柳南江点点头,道:“这我知道……”
    正说之间,头顶之上突然传来步履之声,白玉梅一挥柔荑,将壁上的松脂火炬煽熄。
    柳南江悄声问道:“上面看得见火光吗?”
    白玉梅道:“看不见,但是嗅得着松脂的香味呀!睡吧!要是睡不着,就想想那本书上的奥妙吧!”
    两人分头躺下。白玉梅因为日间为柳南江护法,所以一躺下就传出均匀鼻息。柳南江精神饱满,再也睡不着,一时之间,千头万绪一齐涌上了心头。
    洞壁上面的步履声还不时响起,上面的人似乎徘徊不去。
    柳南江真想出洞去看看,继而一想,万一将白玉梅的的隐秘之所泄漏,那就不妙了。因此,打消了出洞探视的念头,闭目默诵庄周南华的章句。
    这个天然洞窟在一片巍岩乱石中,既不傍山,也不临泉,很少有人到此。
    而此时却有一个人在乱石堆上坐了下来,脚下不停地踢着那些乱石块,显示他此刻异常的心烦气燥,焦灼不安。
    当然,在山里转了两个昼夜,别说“子午谷”,连像一座山谷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一处,再加上腹饥口渴,自然令人心烦了。
    原来这个人就是两日前和柳南江分手的凌菲。
    她原想跑到望鹿坡下的野橘林中去吃一个饱,走到此处时实在太累,就在乱石堆上歇了下来。
    坐了一刻,她打算站起来要走了,忽然在离她五十步左右的地方掠过一道疾速的影子。
    凌菲心中一动,伏下了身子,见到影子纵到一方巨石之上四下眺望,似在辨别方向。
    凌菲见那影子很矮小,猜想是个女子。那又是谁呢?莫非秦茹慧和柳南江分开了?
    想到这里,她就离开了乱石堆,慢条斯理地向那影子走去。
    今夜二十二,下弦月尚未升起,四野一片漆黑。但是借着微弱星光,仍可辨物,凌菲走过去,那人自然看见了。不过,他并没有走开,反而在那方巨石上坐了下来。
    凌菲一纵身上了巨石,才看清那人是个梳着朝天辫子的小僮,正坐在地上大吃大喝,对凌菲看也没有看一眼。
    凌菲正感口渴腹饥,一见对方大吃大喝,不禁淌下了口水,因而开口叫道:“喂!你在吃什么?”
    那小僮这才回过头来应道:“吃卷饼,喝山泉,因何动问?”
    凌菲在他对面坐下,道:“卖两张卷饼给我。”
    小懂一摇头,道:“不卖。”
    凌菲娇叱道:“那我就要抢了。”
    小僮笑道:“用不着抢,要吃尽管拿。”
    凌菲倒是想不到,一笑道:“承你的情,姑娘我不白吃人家的东西。”
    小撞笑道:“我也不能收你的银子,因为这些卷饼不是花钱买的,我怎能作无本生意。”
    凌菲失笑道:“原来你是偷来的。”
    一面说,一面拿起一张卷饼在嘴里塞。
    小撞摇头晃脑地道:“所谓饥寒起盗心,方才姑娘差点还要动抢呢!”
    凌菲不禁面上一热,道:“你倒很会挖苦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僮应道:“我叫福儿。”
    凌菲想不到被他占了便宜去,不过福儿逗人喜爱倒是真的。因而笑骂道:“别臭美了!
    我来问你,你干什么营生?”
    福儿答道:“我是书僮,不然我说话怎会这样文雅?”
    凌菲笑道:“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我看你不像书僮。”
    福儿嚷叫道:“谁还骗你?福儿为柳相公挑书箱,谁不知道?”
    凌菲微微一怔,道:“哪个柳相公?”
    福儿哈哈大笑,道:“哪个柳相公!你问得真希罕,鼎鼎大名的柳南江柳相公你都不认识?”
    凌菲真想大笑,因为这个小僮真会逗人,尤其是说起话来像个小老头。
    但她却没有笑出来,语气淡然地道:“说说看,如何算得上鼎鼎大名?”
    福儿霍地从地上跳起来,指手划脚地道:“你听着!柳相公出身书香门第,武林世家。
    文通五经六艺,武晓兵书战策。挥笔成文,洋洋万言,倚马可得;动剑使万人难近其身。别看他貌相斯文,温文儒雅,上山擒虎易如反掌,下河摸鱼一抓一条,野起来还会放屁崩坑,撒尿和泥……”
    凌菲差点笑得直不起腰,连连叫道:“别逗人了,我认识他。”
    福儿却一点也没有笑,将凌菲看了又看,才怪声怪气地道:“你认识他?你是第几个认识他的姑娘家?”
    凌菲娇叱地道:“什么第几个?认识他就行了。”
    福儿一本正经地道:“姑娘!小的要奉劝一句,可别对柳相公着迷,他样样都好,就是不爱和姑娘家打交道。因为夫子曾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可将这句话背熟了。”
    凌菲笑骂道:“你这个小鬼!满口胡说八道,换了别人,你早就挨揍了。”
    福儿笑道:“姑娘吃了我的饼,自然不会再打我了。”
    凌菲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上山来干什么?”
    福儿应道:“找柳相公呀!”
    凌罪心中一动,却故意漫不经心地问道:“找他干什么?”
    福儿道:“找他要钱吃饭呀!这样老是偷饼吃也不是办法,万一被人抓着,连柳相公的面子也要丢了,那时我只有跳河洗澡啦!”
    凌菲心想:“看不出这个家伙倒是蛮狡猾的,口风紧得很。”
    但是,她肯定福儿找柳南江必有重要的事,因而故作淡然之邑,道:“柳相公到‘子午谷’去了。”
    一面说,一面察看福儿的反应。
    福儿微微一怔,道:“子午谷?!那是个什么地方?”
    凌菲问道:“你可曾听说过那个地方?”
    福儿没有回答她的话,却反问道:“子午谷可有招商旅店,茶楼酒店?”
    凌菲沉下脸来,叱喝道:“福儿!你少跟我装疯卖傻!我和柳相公是朋友,有什么重要的事赶快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找到他。”
    福儿讶然道:“姑娘这话可奇了!我装什么疯?卖什么傻了?”
    凌菲冷笑道:“你真是书僮吗?方才你纵上这块巨石的时候,真是身轻如燕,你以为我没有看见?”
    福儿摇头晃脑地道:“平日肩挑书箱走惯了,一旦卸下书箱,自然是身轻如燕啦!”
    凌菲冷叱道:“你再油嘴滑舌!当心姑娘我接你一顿。”
    福儿嬉皮笑脸地道:“你若动手打人,就变成野丫头了!”
    凌菲想试试福儿的武功如何,借此机会,一掌向福儿的天灵盖上拍去。
    福儿并未左右躲闪,只是将脑袋向脖子里缩。那如何躲得掉,“拍”地一声拍个正着。
    “扑通”一声,根儿向后栽倒,四平八稳地躺在地上了。
    凌菲心头一驴,顿时慌了手脚,在她的想象中,福儿一定会躲闪,因此,她不但出手快,而且还用了三成内功。
    如果福儿真不会武功的话,这一掌下去,天灵盖一定粉碎了。
    她用手一探福儿的鼻息,气若游丝,几等于无。她又蹲下身子,凑近面孔,藉着星光去检视福儿的眼珠,看看是否有救。
    福儿突然深深吸了一口长气,霍地跳了起来,飘退丈余。
    然后哇哇叫道:“我上当了。原想装死闻闻姑娘面上香粉味道的,想不到却是一股臭汗。”
    凌菲不禁心头大骇,这小家伙的天灵盖上硬碰硬地挨了一掌,却一点损伤也没有,他有多深厚的内力自可想见了。
    凌菲定住心神,向福儿招招手,道:“小兄弟!别说笑话,我们说点正经的事。”
    福儿点点头,道:“好!不过你不能再动手打人了。如果你喜欢打的话,最好打轻点,敲碎了脑袋瓜子就没有吃饭的家伙了。”
    说着,又在凌菲的对面坐下。
    凌菲笑道:“小兄弟!真想不到你这样小的年纪竟然有一身好武功。”
    福儿笑道:“姑娘夸赞!”
    凌菲瞟了一眼,道:“小兄弟!我看你不像个挑书箱的书僮。”
    福儿将头一偏,道:“哪点不像?”
    凌菲道:“凭你的功力和身手。”
    福凡眉飞色舞地道:“当然,跟着顶顶大名的柳相公,自然也学到一点。”
    凌菲试探地道:“我看你和柳相公一定是同门学艺的师兄弟。”
    福儿倏然沉下脸来道:“多嘴的媳妇不讨公婆疼,姑娘要是不东问四间,这猜那猜,我倒愿意多和你聊聊。你看,我可曾问过你贵姓大名?”
    凌菲柳眉一坚,道:“谁叫你不问?我姓凌名菲,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
    福儿“唔”了声,接口道:“‘关中一龙’凌震霄的千金小姐。”
    凌菲讶然道:“你怎么知道?”
    福儿振振有辞地道:“武林中姓凌而又能亮出字号来的有几个?除了凌晨霄那条龙,谁又能生出你这一只彩凤?”
    凌菲笑道:“你倒真会捧人……”
    语气一顿道:“柳相公和秦茹慧一齐到‘子午谷’口去了。”
    福儿摇摇头,道:“凌姑娘的消息可能不太正确吧?”
    凌菲语气肯定地道:“错不了!原来我们三个在一起的。八成是秦茹慧唆使柳相公将我赶走了,然后他们两人联袂而往。”
    福儿摇头晃脑地道:“尽可放心!柳相公绝不会作厚此薄彼之事。”
    凌菲急得跺足道:“你看!连你都不相信我的话,好像我是专门骗人的。”
    福儿连忙摇手道:“姑娘别急!我说话向来是有凭有据的。”
    语气一顿,压低了声音接道:“昨晚秦范慧在杜曲东南十里之处着了冷老魔的道儿,看样子是想以秦姑娘换回那把铁剑。”
    凌菲讶然道:“铁剑到了秦羽烈的手上?”
    福儿点点头,道:“秦羽烈在大前天耍花招,在冷老魔手里弄走了那把剑。”
    凌菲喃喃道:“想不到秦姑娘那么精明,也会栽筋斗!”
    言下之意,虽多多少少有点幸灾乐祸,却也有几分惋惜之情。
    福儿微微一笑,道:“姑娘用不着为她担心,她的运气不错。”
    凌菲忙问道:“怎么呢?”
    福儿故作神秘之色,压低了声音道:“据我早上得到的消息,不知那位高手又将秦茹慧从毒虫窝里给救出来了。听说是个使钓钩的人。”
    凌菲心头不禁一怔,使钓钩的除了她哥哥之外还有谁呢?
    心中发怔,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你的消息倒是蛮灵通的!”
    福儿轻笑道:“我可不是专门偷饼吃的,吃饱了总得干点活儿呀!”
    福儿的话声方落,蓦然巨石之下响起一阵长笑,道:“老夫早知你这娃儿大有来头,那天被跑了,今天看你往哪里走?”
    话声未落,人已纵到巨石之上,赫然是那“九指魔杖”冷如霜。
    福儿眼光四下一扫,才发现巨石之下已被十来个壮汉围住了。
    凌菲已启唇叱问道:“冷老魔!你想干什么?”
    冷如霜厉声道:↑潇湘书院独家连载↓“女娃儿!还没有轮到你……”
    转面向福儿喝问道:“快说!姓柳的那娃儿到何处去了?”
    福儿应道:“你既然在暗处偷听我们说话,就该知道我也正在找柳相公。”
    冷如霜又叱道:“那个使钓钩的小杂种是什么来路?”
    这一声“小杂种”可教凌菲冒了火,立即沉声道:“姓凌名长风,他是我的哥哥。你说话干净点,不然姑娘我可要教训教训你!”
    冷如霜纵声大笑道:“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你哥哥在我手里弄走了一个女娃儿,正好拿你来凑数,走过来吧!”
    “嗖”地一声凌菲已经抽出软剑,“叭”地一响缠上了冷如霜手中的“九指魔杖”。
    福儿大叫道:“咱们两人的年岁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岁,联手打你这个老不死的魔头也不算丢人!老魔头看掌。”
    趁着冷如霜手中魔杖被凌菲的软剑缠牢之际,福儿一掌向冷如霜左腋拍去。
    冷如霜叱道:“娃儿自找死路!”
    叱声中,左掌轻轻一挥,拍出了他的独门武功“血印掌”。
    他太低估福儿这个年轻小娃儿,因此只用了三成功力。
    两股掌力一接,冷如霜才发觉对方掌力劲道十足,暗道一声不妙,就要卸劲后退。
    但是,他右手的魔杖却被凌菲的软剑缠住,退也退不走,除非松手撒杖。
    待两股掌力接实,冷如霜的身躯被一股巨力推得急旋,从左边转到右边。
    身形一转,正后背部对着凌菲,她岂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抖皓腕,松下软剑,突又向冷如霜脑子上缠去,若被缠上,必定身首异处。
    同时之间,福儿又连拍两掌。
    这个老魔头竟然被两个小家伙弄得手忙脚乱,连落后手。
    冷如霜衡量局势,如果勉强回身招架,定是讨不了好,因此,飞身纵落巨石,大叫道:
    “快放毒蛇,咬死这两个娃儿。”
    凌菲正要趁势追下巨石,听冷如霜下令放毒蛇,心头不禁一凛,疾声道:“福儿!快!
    我们背靠背,小心戒备,让毒蛇咬一口不是好玩的!”
    凌菲话声未落,已有两条毒蛇窜上了巨石。幸好,黑夜之中,毒蛇的碧绿眼珠看得非常清楚,“嗖”“嗖”两声,那条毒蛇立刻被凌菲的软剑拦腰削断,一股扑鼻的血腥之气,令人作呕。
    不过,血腥之气使其他毒蛇稍感畏缩,一时之间,还没有第二次攻击。
    福儿那边连拍几掌也杀死了几条毒蛇,他趁毒蛇攻势稍缓之际,自身边掏出一把干的艾草。他落进冷如霜手中那次之后,他已有了防范。
    福儿取出艾草后疾声道:“凌姑娘!快取火摺子取火!”
    凌菲道:“不行,火光更易招惹毒蛇……”
    一语未了,毒蛇又上来了三条,凌菲软剑连连,那三条毒蛇立刻变为六段死蛇。
    福儿一边挥掌挡住毒蛇的攻势,一边叫道:“凌姑娘!快些取火,我要引燃艾草,毒蛇最惧怕艾草的烟味。快!快!”
    凌菲明白了福儿要火的原因,立刻取出了火摺子。可是她不能放下手中的软剑,想了想,只得将火石夹在两腿之间,用左手打石取火,费了半天劲,总算将火摺子引燃了。
    福儿伸手接过火种,引燃了艾草,巨石之上立刻升起一蓬白烟。
    艾烟一起,那些毒蛇莫不畏缩后退,总算稳住了局面。
    冷加霜嘿嘿冷笑道:“娃儿!原来你还有两下子,老夫不信你随身带了几千斤艾草,手里的艾草然光了,老夫看你怎么办?”
    凌菲接口道:“福儿!艾草燃光了怎么办呢?我们得赶快想办法呀!”
    福儿沉静地问道:“凌姑娘有何高见?”
    凌菲想了想,道:“将老魔头骗上来,设法制住他。”
    福儿道:“那老魔头比毒蛇还要滑,他未必肯上当,卿使骗他上来,我们也未必能够制住他。”
    凌菲道:“让我试试看……”
    说着,扬声道:“冷老魔!我们谈和怎么样?”
    冷如霜獠笑道:“休要做梦,你们等着毒蛇咬死吧!”
    凌菲道:“你下令收回毒蛇,我要我哥哥交回秦茹慧。”
    冷如霜冷哼一声,道:“你少耍花招!你根本就不知道秦茹慧现在何处。”
    凌菲道:“可是我知道我哥哥的落脚点呀!我可以带你去。”
    冷如霜微作沉吟,道:“好!你下来。”
    凌菲装得害怕的样子,连连摇头道:“不行,毒蛇会咬我。”
    冷如霜道:“老夫教你下来,毒蛇就不会咬你。”
    凌菲以不屑的语气道:“谁相信你的话?”
    冷如霜沉声道:“老夫说话向来算数。”
    凌菲向他招招手,道:“你上来,我们勾勾手,不然我不信。”
    冷如霜嘿嘿一笑,道:“你们两个娃儿,又想搞什么花样?”
    福儿大笑道:“哈哈!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冷老魔怕两个小孩子!”
    冷如霜沉叱道:“少说废话!女娃儿带我去找那个使钓钧的小子。你呢?肯不肯说出柳南江现在何处?”
    蓦然,响起柳南江的声音道:“柳南江在这里。”
    此地离白玉梅的秘窟不过五十来步,吵闹之声,几乎十里之外都可听得见,柳南江自然也听见了,因而赶了过来。
    福儿一听见柳南江的声音,真是欣喜万分,可是他替他担心,忙叫道:“相公当心毒蛇啊!”
    凌菲虽然非常痛恨柳南江不和她同行,见到他却不由自主地有几分高兴。也高声叫道:
    “柳兄来得正好,好好教训那老魔头。”
    柳南江沉声道:“尊驾以毒蛇对待两个孩子,未免太卑鄙了!”
    对柳南江的突然出现,冷如霜的确有些意外。愣了一愣,方哈哈笑道:“不请自到,老夫要和你谈一桩买卖。”
    柳南江冷声道:“在下无兴趣和你这种人物打交道。”
    冷如霜一指巨石上的福儿和凌菲,道:“别忘记你两个朋友的性命在老夫手里。”
    柳南江岸笑道:“杀人者人恒杀之,你的性命也在我手里。”
    冷如霜沉声道:“你休猖狂!老夫是对你客气,并不是怕你。”
    柳南江道:“少说这些狠话,收起你的毒蛇走你的路,那就河井两不犯。不然,姓柳的今天要主动拔剑让你溅血当场!”
    冷如霜哇哇大叫道:“好狂的娃……”
    那个“儿”字挂在嘴边,还没有说出来,嘴巴张得大大的也没有闭拢来,原来他的后颈窝突然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
    柳南江哈哈大笑道:“老魔头!你每天设陷阱,布圈套,想不到你也会上当。”
    原来柳南江和白玉梅预先订好了计策,由柳南江出面引诱冷如霜发怒,在他不觉察之际,白玉梅施展“困龙八抓”的手法将冷加霜制住,冷如霜果真上了当。只要白玉梅稍一用力,冷如霜的颈骨立刻就会折断。
    凌菲讶然道:“福儿!你看清楚没有,那个穿白衣的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福儿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好快!我只看见白光一闪……”
    凌菲冷笑道:“你们相公认识的女人倒不少,难怪你问我是第几个。”
    福儿笑道:“凌姑娘!你是吃哪门子飞醋。嘻嘻!”
    凌菲娇叱道:“看我打烂你的嘴!”
    叱声中,一掌向福儿揍去!
    福儿一闪躲开,嘻嘻笑道:“你真会讨便宜,打了一次还想打第二次,当心不要闪坏你的腰。”
    方才还面临生命威胁,眨眼间,竟然又打闹起来了。
    冷如霜的手下,一看老主人被一个白衣妇人在身后抓住了,这还了得,立到一涌而上,将白玉梅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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