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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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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冲她挑了挑眉,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装得不错。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她挑眉得意笑的动作配上她的黑脸,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笑。

看着差不多了,薄柳之看了眼蔷欢。

蔷欢点头,端起早已准备好的药汁,坐在了床边。

薄柳之轻了轻喉咙,“可以进来了。”“咳咳……娘娘,花儿知道错了,花儿就是忍不住,花儿不想看娘娘受委屈,花儿……”

“恩恩,我知道我知道……”薄柳之实在不想听到“花儿”两个字了,抽着肚子,走到床边,暂时遮住了几个男人锐利的注视。

不为别的,某个女人自认为演得像,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直接把眼帘下的炭灰给洗掉。

丫的还不自知,还可劲儿的演着。

南玥愣了愣,她把视线都遮住了,她也不演了,睁大眼睛看着薄柳之,“娘娘啊,花儿已经受到惩罚了,娘娘一定不要把花儿交给大理寺,花儿会死的……”

最后一个死出口,薄柳之差点笑场。

憋了眼一旁坐着蔷欢。

那丫头捧着药碗差点被将脑袋直接扣进碗里,小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某人渲染哭了,只有她知道,这丫头忍得有多辛苦。

看不出南玥这丫的,演戏演得挺好啊。

薄柳之朝南玥使了个眼色,动手不动声色摸了摸自己的脸。

南玥微怔,用手往脸上一模,手指登时黑了,而且有些湿湿的。

想到什么,南玥惊悚了。

立马将脸全部蒙进枕头上。

薄柳之这才吸了口气,转头看着几个看大戏一样的表情各异的男人。

肠子又抽了几下,暗暗掐了掐大腿。

看着拓跋瑞道,“拓跋瑞,你也看到了花儿现在的情况,她现在是真的不能去大理寺了……而且,她也知错了,你看,这件事?!”

在场的人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某人脸上的变化。

拓跋瑞鹰眸闪过冷彘,嗓音夹了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再追究了。”

薄柳之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替花儿谢谢瑞王的宽宏大量了。”

“……”拓跋瑞低头,嘴角微微勾了勾。

好玩是吧?!

行,慢慢玩!

—————————————————————————————————————————————————

薄柳之看着他们离开之后,便飞快折了回来。

一回来,便见某个女人已经坐了起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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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眉一蹙,走到她身边坐下,“这一关算是过了……”

“阿之,我可能要走了!”南玥转头,一双凤眼有难以掩饰的恐慌。

“什么?走?!”薄柳之紧张起来,抓住她的手,“为什么?你才回来啊?”

南玥咬唇,眸光有些复杂。

她或许不知道拓跋瑞的脾性。

那人喜怒无常,尤其是方才那最后的笑意,分明就是有阴谋。

她必须赶在他再次找她麻烦之前离开。

反手握住她的手,认真道,“阿之,对不起,我没有做到为你报仇……”

“南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走?”薄柳之着急打断她,她根本不需要她为她报仇。

她把她当成她最好的朋友,亲人,她什么话都可以对她讲,一想到刚见面,她就要走,她心里一百个舍不得。

她还有好多话没与她讲呢……

“是啊,玥姑娘,娘娘这么舍不得你,您就留下来吧!”蔷欢也接话道。

南玥摇头,嘴角溢出苦笑,坦白道,“阿之,其实我昨晚还遇到了拓跋瑞,估计他是觉得从他的手下让我逃走了,丢了他的颜面,所以今日才会百般刁难我。”

薄柳之并不感到意外,她今早提出要她把解药交给拓跋瑞的时候,她便隐约猜到了。

但是,“昨晚的事到今天也算告一段落了……”

“你不了解他,他可不比外界传闻的温瑞儒雅,他这个男人小气,残忍,记仇,而且尤其要面子。他今日之所以这样轻而易举的走掉,估计又在暗地里想什么招数对付我,等着抓我,折磨我呢。”

南玥愤愤的说。

若不是真被她自个儿遇上,她还真有些不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薄柳之盯着南玥看,大眼浮出迷惑。

或许南玥她自己并且发现,她说起拓跋瑞的时候,眼睛会发光,而且,她了解拓跋瑞……

南玥并未注意到她眼神儿的变化,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我走之后,定会不时回来看你和两个小家伙,平日里,我们也可互通书信。我们的感情,不会因为时间或是经常不见面而变淡的对不对?”

“当然不会!”薄柳之红了眼睛,盯着她,“南玥,真的非走不可吗?非要去鹭鸣镇那么远的地方?留在东陵城不好吗?那样,我们随时可以见面啊。”

南玥见她这样,心下也是一阵感伤,其实她也不想走,但是,只要一想到,有可能又和那个男人再次纠缠不休,她就怕了,也累了。

真的不想了……

最后抱了她一下,“阿之,我会想你的。”

薄柳之回抱她,知道她已下了决心,自己也不能自私的禁锢她的自由。

垂了垂她的背,“南玥,好好儿,别死在鹭鸣镇……我也会想你的,很想很想……”

南玥落泪,哽咽,“别说些不吉利的话,我要死也要拉你垫背。”

“欢迎来拉!”薄柳之哭着笑道。

蔷欢也不由提袖擦了擦眼泪。

有时候,同性之间的友谊,往往比一些男女之情还要来得真挚和铭刻。

——————

南玥是行动派的,说走就走。

薄柳之将她送到了宫门口。

南玥将她的宝贝掏了出来,“阿之,这个东西留给你,报仇必需品!”

“……”薄柳之看着她手中的瓶子,不免想起里面躺着一只无比肥大的虫子,有些发虚,“算了吧,你这么宝贝它,肯定舍不得,而且你比我更需要它!”

她行走在鹭鸣镇一带,有这毒虫带着,也可备不时之需。

南玥甩甩手,硬是塞到了她的手上,“没事,兽……我还有很多,这个留给你。还有,有一点我必须再三提醒你,在后宫生存,切记小心,不要缺心眼,别人打你一巴掌,你就要了她的一只手知道吗?!”

说实话,她真的有些担心这女人。五年前被祁暮景圈养了六年,而后又被小皇帝宠着,不明白世态险恶啊!

薄柳之握住手里的盒子,眼中水光闪过,“我知道了,我不会了。”

“那就好……”看着她,那句“我走了”迟迟说不出口。

南玥觉得自己矫情,可是,她只有在她薄柳之这里,体味过何为真心,她舍不得她,真的!

薄柳之眼眶发酸,知道她说不出口,故作洒落的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南玥眼瞳瑟缩,扯唇笑,“走了。”

说着,便转了身。

眼泪还是掉了下来,猛地吐了几口气,她转身,看着她道,“阿之,要幸福!”

薄柳之耳中回荡着她真诚的祝福,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宫门口,终于忍不住的,眼泪刷刷的掉。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你要勒死我吗~~】

薄柳之耳中回荡着她真诚的祝福,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门口,终于忍不住的,眼泪刷刷的掉。

蔷欢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娘娘,玥姑娘人那么好,将来定会幸福的,而现在,她只不过是去寻找她的幸福,我们应该为她高兴啊……”

薄柳之含泪笑,“是啊,她会幸福的。”

蔷欢看着她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宫门口,留恋不舍,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姑娘,我们回殿吧,估摸一会儿两位小主子就要下课了,若是回殿见不着你,又要满宫里找你了。”

她这一说,薄柳之果然收回了视线,嘴角总算嚼了丝笑,“走吧。燧”

说完,转身往魂兰殿的方向而去。

只不过走到宫墙拐路处时,她停下步子,侧身又往宫门口看了一会儿,而后才飞快离开。

————————————————————————————————————————————————猷—

东陵大街上。

南玥眉头紧皱,脚步加快,眼尾不时往后瞄两眼。

从她出宫开始,她便感觉有人跟着,却不上前,始终跟她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微微低垂下头。

走到绝仙楼时,她原本想径直走进去,转念一想,还是直直从绝仙楼走了过去,往城门口的方向去了。

同时。

面临绝仙楼二楼客房靠窗的位置。

司爵嘴角勾了丝浅浅的淡笑,盯着那抹急匆匆离开的身影,漂亮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而后转向在她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几名鬼鬼祟祟的男子,嗓音带了分噱然,“老爹,你家媳妇好似遇上了麻烦。”

“……”司天烬抬眸觑了他一眼,没答话。

司爵转头看他,“老爹,您可能没听清楚,儿子说您的媳妇有危险。”

司天烬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两片薄唇懒懒开阖,“所以?”

“儿子觉得,您可以试试英雄救美……”司爵轻轻地笑,那双美丽的眼里散发的光芒,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说不定我二娘就到手了。”

漆黑的深潭不起一丝波澜,司天烬伸了伸健长的双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被黑色的锦服包裹得强魄有力的胸膛张示着无限的力量,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司爵眉眼嚼笑,主动让了道儿,眼尾一挑,落向已走出绝仙楼很远的身影上。

司天烬厉而锐的视线往窗外扫了一眼,语气跟凉白开一样,不温不火,“这两个人儿,她能应付。”

“那若是不能呢?!”司爵眸光微缩,落在街道儿上的某一处。

司天烬看向他,黑瞳深不可测,又好像一个大漩涡,蕴含着无数的能量,让人不由自主被他即便轻轻浅浅的一个目光吸引进去。

司爵撇嘴,这种眼神儿,或许对于五六岁时的他,还有点影响力,不过现在,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而后,他继续道,“老爹,您就不好奇,我二娘这次死活要回一趟东陵城的原因吗?”

“我为何要好奇?!”司天烬蠕了蠕唇瓣,蹦出几个字。

司爵挑眉,一只胳膊搁在窗柩上,苍白的脸颊被盈白的阳光铎上了一层类似上了胭脂的颜色,眯着他,好半响才道,“老爹,儿子突然发现,您一直成不了婚,其实是有原因的。”

司天烬黑瞳猛然一缩,脸部线条瞬间冷下,下颚绷紧,抿着唇瓣盯着他,“什么原因?”

司爵见他突变的情绪,一抹精光暗暗闪过,笑,“因为没有任何女子喜欢你这类外表冷酷,内心……更冷酷的男人!”

没有放过他脸上松缓,司爵淡笑着从他身边擦过,“老爹,二娘就交给你了,若是二娘有何不测,您或许会饿死……”

“……”司天烬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已从他身边饶过,往门口而去的少年,黑瞳深处有浅浅的温波流动。

转身,目光落向城门口的方向,眸光又是那种粘稠到看不见底的墨色。

—————————————————————————————————————————————————

南玥走到城门口,本想直接出城去,不想却看见城门口的侍卫正在例检,城门内已经排了好长一段儿的百姓。

微微抿唇,她低着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走到队伍中间的时候,她寻隙便插了进去。

又在身后排队的人开始嚷嚷之前,递了一锭银子过去,这才堵住了他的嘴。

转过身,南玥始终低着头,只希望城门口守卫的人,能够快些检查,让她顺利出宫。

或许是心里紧张的缘故。

即便隔了好长的距离,她还是听到了马儿疾奔而来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匹汗血宝马便从她眼底奔驰而去。

接着,她听见城门口的侍卫刷刷跪了下来,“属下参见瑞王!”

“都起来吧!”拓跋瑞黑玉石般晶透的鹰眸朝队伍扫了一眼。

南玥心跳有些快,不动声色将自己往队伍内圈儿躲了进去,将头偏向里侧。

拓跋瑞收回目光,落在为首的将士身上,“这些都是要出城的百姓!?”

“回瑞王,是的。”那名将士身子绷得笔直,恭敬答道。

拓跋瑞再次往队伍中间看了看,而后朝那将士坐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继续例检。

那名将士点头,便继续检查了起来。

拓跋瑞却不急着走,就站在一旁,弄得要出城的百姓和侍卫纷纷紧张了起来,当然这其中自然属南玥最为紧张。

南玥暗暗咬牙,多希望这个该死的男人早些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在她身上扫了几遍。

眼看着前面的人越来越少,南玥紧张得心跳都快从胸腔内跳了出来。

紧紧握了握拳头,南玥使劲儿低下头,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塞到了肚子里,弓着身边准备闪走。

不想她刚走了两步。

一道十分让她想杀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姑娘,您这都要到了,您不出城了吗?“……”南玥翻白眼,额头上的汗水都流了出来。

深呼吸几口,南玥只当没听见,继续走她的路,屏息让自己走得正常些。

“姑娘,您若是不出城的话,我这银子可不还的啊!”

“……”南玥握拳儿,呼吸急了急,气的。

不断麻痹自己,她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诶,你,站住!”为首的将士听见那人的话,条件反射看了眼拓跋瑞,见他微眯了鹰眸,顿时便浑身一凛,突然便觉得她十分可疑。

于是便对着南玥的背影大声喝道。

南玥暗叫不好,岂能真听他的话停下来,而是加快步子往往大街上走。

为首的将士看见,警觉起来,朝她飞快走了去,“你,说你呢,站住……跑?!来人,抓住她,快……”

南玥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往人口多的地方疾步而去,而被她紧握的拳心,已是满手的汗。

拓跋瑞见状,唇瓣勾起一抹冷笑,可鹰眸深处分明有别样的类似于期许的光芒闪烁。

而与此同时,几乎所有的侍卫都出动去追了南玥,排队的百姓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拼命往城门口外一拥而上。

拓跋瑞静立的人群里,目光一直追逐着南玥离开的方向。

却忽而,他猛地跃身,直接从众多人头上越过,消失在城门口。

—————————————————————————————————————————————————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南玥终于躲开身后的追着她的侍卫,躲到了街道便一条人迹罕至的甬道内。

像是褪了全身力气,南玥大口喘息,靠在墙壁一侧。

额头上的汗珠滚滚滑落,摸了摸胸口,那颗心,真的比她以往二十多年都跳得要快。

松懈的躬身,双手撑在膝盖上,闭上眼睛,任汗珠从她额上汇流成河。

可是老天像是故意要与她作对一般。

就着她刚松口气,还未来得及休息片刻,一阵脚步声忽然从甬道外的小巷上传了过来。

南玥猛地睁开眼,立马撑直身子,双手握住嘴巴,大气不敢出。

而她听到的脚步声,便是循着她逃跑的方向寻过来的拓跋瑞。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拓跋瑞朝那条甬道而去的步伐有些缓慢。

鹰眸盯着那微微飘逸在甬道口的青色裙摆,一颗心竟会不受控制的随着那裙摆摆动的弧度而渐渐加快。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紧张什么,或者,在期待什么?!

距离越来越近,他向前迈的步子便缓。

直到那抹青衣霍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拓跋瑞只觉心也跟着空了。

鹰眸微微一缩,竟是一个箭步奔了上去,一双手撑在甬道两侧的墙壁上,似要堵掉甬道内那抹青衣主人的退步。

可是入目的场景却让他怔在了原地,十指一点一点嵌进墙壁上。

高大的男子将青衣女子紧紧抱在怀里。

男子低着头,头往他的方向偏了偏,却巧妙的将女子的脸侧地遮住。

她二人像是躲在甬道内进行着某种压抑不住的亲热,因为那女子青葱般白嫩的五指紧紧揪住男子腰侧的衣裳,她似乎有些紧张,骨节都被她捏得有些许发白。

拓跋瑞咬牙,竟有一瞬想将他二人分开的冲动。

可是理智告诉他,他没有理由这么做,这只不过他们情人之间的情不自禁,反而的,他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君子的离开。

而现在,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盯着她二人,挪不开眼。

像是终于察觉到有人打扰了她二人。

那男人倏地扣住女子的脑袋,将她藏进胸口内,一双警迫黑眸射向一旁打扰她二人的男人,轻皱的眉峰昭示着他的不悦。

拓跋瑞看见他冷峭的脸,鹰眸微微一眯。

眼前的男人,体格高大,甚至比一般男子要高许多,他自认为自己在身高方面一直在男子中占据优势。

可这个男人却比他还要高一些,而他搂住女子细腰的铁臂,那贴在他臂上的衣裳都包不住他紧实的肌肉。

同时,他的脸张狂而冷毅,脸部轮廓如厉斧削刻,每一道线条都写满了冷意。

而其中,尤属他黑深精锐的双瞳儿,那是一双,比狮豹还要犀利的眼瞳。

许是被他打量的眼神儿弄得十分不舒服,那男人缓缓蠕动了下唇片,嗓音是三四十岁男子特有的睿沉,“可以离开了吗?!”

“……”拓跋瑞勾唇,从墙壁上收回手,目光淡淡扫过他怀里的女人,温文尔雅道,“打扰!”

说完,转身的一瞬间,他白皙的额头瞬间皱了个紧。

这个男人,不简单!

——————————————————————————————————————————————————

耳边的脚步声消失的一瞬间,南玥卯足了劲儿推开了面前的男人,大喇喇的呸了呸舌头,皱着眉头瞄着绷着脸看着她的男人,“司天烬,你要勒死我吗?”嘴里全是他顺在胸膛的头发,想着,又是呸了几下。

司天烬微微抿唇,“他为什么追你?”

“……”南玥瞥了他一眼,“没什么。”

司天烬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他就是你执意要回来的原因?!”

“他?谁?!”南玥拍了拍被他抱皱的衣服,明知故问。

司天烬微挑了眉毛,似乎也并未放在心上。

不是喜欢刨根问底之人,她不想说,他也未必想知道,有时候问,真的并非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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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折腾,南玥和司天烬回到绝仙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走进房间,便对上司爵似笑非笑的审视。

南玥微微抽了抽嘴角,道,“收拾东西,子时一过,我们就离开东陵城。”

司爵微讶,凝向司天烬。”司天烬淡淡掀了掀眼皮,“恐怕不行。”

“……”南玥端起桌上的水壶倒水,一听见他的话,微微愕然,扭头看他,“为什么?!”

司天烬拿过她倒好的一杯水,优雅的喝了一口,眉眼不抬,“明日要进宫。”

“……”南玥提着水壶的手一抖,而后恢复自然,低下头,“你们进你们的宫,我走我的。”

“你要和我们一起进宫!”司天烬一句话阻断她的后路。

南玥急了,一下子将茶壶搁放在桌上,瞪向他,“凭什么?你们进宫我跟着去干什么?我不去!”

司天烬突地冷冷笑了一下,而后便走了出去,直接无视她的抗议,朝他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南玥盯着他冷冰冰的背影,狠实的抽了一把嘴角,气得胸脯急剧起伏,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他!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地方撒气,瞪着司爵就是一顿吼,“你爹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她指了指脑子,“凭什么他进宫非要我跟着去?!什么人啊?凭什么?我又不是他养的奴?!他有什么资格要我做这做那的?司天烬,你王八蛋!”

说到最后,南玥几乎是吼出来的。

或者,她只是用这种较为极端的方式掩饰着什么!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忍不住脸红心跳~~】

或者,她只是用这种较为极端的方式掩饰着什么!

司爵眉峰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盯着她的眼神儿带着几分探寻,对于她对着他怨懑另一个人的激烈言辞并未作答。

南玥微微喘息着,似乎还未对司天烬突然的安排消化掉,粗着气道,“老娘今儿把话撂这儿了,我绝对不会跟你们进宫!”

司爵撇嘴,淡声问,“理由?”

“没有理由!就是不想再被你爹那疯子支配来支配去!”南玥瞪了他一眼,好像他就是她口中的那个疯子燧。

司爵听得她的话,却轻轻笑了起来,站起身往门口走了出去,“我期待你成功逃离我爹的魔爪。”

“……”

———————————————————————————————————————————————榻—

第二日,宫门口。

宋世廉看着不远处走来的二男一女。

唇瓣微勾,快步走了上前,“请问阁下是兽霄谷谷主司天烬司谷主?”

深瞳淡淡扫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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