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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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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动作,拓跋聿掀开被角下了床,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深呼口气,转身快步往殿外走去。

此刻的他,急需外间的寒风……清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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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拓跋瑞一脸黑气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卧房。

心头冷哼,她果然没有回府!

眯了眯眸,转身往外走去。

才将将踏出房门,一抹温柔的嗓音将他唤住了。

“王爷,你这般急是要出府吗?!”

拓跋瑞停下脚步,拧着眉头看过去,当看到来人的时候,微藏了几分怒气,柔声道,“卿卿,这般晚了早些回房歇息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双眼渐渐泛起一层水雾,叶清卿咬着唇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

她不懂,他们明明彼此相爱,他为何要弃她另娶她人。

如今她连正室的位置都放弃了,只为了和他在一起,想她堂堂丞相之女,甘做他的妾室,承受着被外界嘲讽的苦涩依然坚定不移的爱着他。

她以为,他会因为这样只宠爱她一人,至少,她在他心中是最重要的那个。

可是除了大婚之日,他留宿在她闺房以外,他便再也没有去过。

他依然对她温柔的笑,可是他的眼里再也不止她一个人了,甚至,她在他心里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个顽劣的南玥,他的眼里已经渐渐没有了她。

握紧拳头,漂亮的大眼划过一抹恨色,这些,全部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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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瑞踏进男囹馆,便见越南迁从南玥的房间走了出来,脸色瞬间就沉了。

待越南迁走远之后,他才走上楼,绷紧唇线“敲”门。

南玥正脱衣服准备睡觉,便听见外面传来的响声,以为是越南迁还有些男囹馆的事情要与她说,于是重新套上衣服,快步走过去,边开门边道。

“越,还有事……”双眼睁大,南玥一脸惊愕,“拓跋瑞,你怎么来了?!”

拓跋瑞哼了声,从她身边绕进了房。

南玥皱眉,“你有事吗?”

不耐烦的,“有事快说,没事你回吧,我要睡觉了!”

拓跋瑞一听她的语气就火了,“南玥,你还有没有点王妃的自觉?”

南玥没心情和他吵,打开门,伸手朝外一指,“你要是又想训话,那我知道了,你可以回了。”

恩,他训她无非就是那几句,她都能背下来了。

拓跋瑞气得直瞪眼,“南玥,你不要太放肆!”

南玥叹了口气,瞥了他一眼,将门关上,走到桌前给他倒了杯水,“喝点水消消火。”

拓跋瑞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他最是不喜她冷冷淡淡的样子,仿佛一切事都激不起她的关心,尤其不喜欢她拿这种态度对他!

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拓跋瑞绷着脸坐了下来,“跟本王回府!”

“不要。”南玥一口拒绝,“我在男囹馆住得很习惯,不想回去。”

“南玥,你不要忘了亲口答应皇上的事,你这是要抗旨吗?!”本来就怒,如今一听她又犟着不愿回去,拓跋瑞忍不住脾气,提高音量吼道。

南玥掏了掏耳朵,撇嘴,“你小心身体,你看看你走两步就咳嗽的小身板,能压压你的脾气吗?”

南玥说得漫不经心,像是故意气他,可心里确实是担心他的身子。

只是她这人恶声恶气惯了,尤其是在他面前,她这脾气就越发明显了。

拓跋瑞胸口急剧起伏,真恨不得捏粹她的小脖子,眯眸再一次重复,“跟本王回府……”顿了顿,“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

说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南玥铁了心的不想回去,“我昨天是答应皇上回府,所以我昨天回去了啊。皇上又没说让我每天必须回府……”

话还未说完,他就暴怒的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另一只手则强横的搂住她的腰,咬牙切齿道,“你这是预备在皇上面前耍小聪明?南玥,你是比别人多一颗脑袋是不是?!”

他这一动作把南玥也惹火了,“拓跋瑞,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娘今儿就是不回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本王能拿你怎么样?!”拓跋瑞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一落,他猛地将她翻转,一下子按压在桌子上,伸手一把褪下她的裤子,直接就那么挤了进去。

“嗯……”南玥痛得脸色刷白,却口硬,“拓跋瑞你不得好死!”

未经前戏,她的身子干涩得要命,他一进去几乎都不能自由的动。

拓跋瑞额前的汗珠密密,难耐的一把拍向她浑圆的臀瓣,骂道,“放松点,不然本王弄死你!”

看,这就是别人眼中温润有礼的王爷,都他奶奶的是假象,他就是一禽兽。

身子太疼了,南玥只好配合他渐渐放松身体。

下一瞬,他便掐住她的腰猛烈地抽·动了起来。

南玥握紧拳头,还是疼,吼道,“拓跋瑞,你他妈的就不知道轻点吗?!”

轻点?

门儿都没有!

拓跋瑞冷哼,俯下身体,从后插进她的腋下,隔着衣物搓捏着她的胸,身下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嗯啊……拓跋瑞……嗯…你,你轻点……”真的很痛!

南玥不得不软着嗓音告饶。

拓跋瑞却狠狠的往前撞了一下,满意的听到她的惊叫声,再次照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狠狠道,“回不回去?”

“嗯……”南玥被他折磨得够呛,抿着唇不愿妥协。

拓跋瑞眯了眸,身子稍稍退出,一只手臂将她轻松勾转过来,压在桌上面,快速将她身上多余的衣物全部褪下,一把拉过她的腿,再一次冲了进去。

“啊哈……”南玥实在受不了他突然退出又突然闯进,握紧拳头堵住双唇,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

拓跋瑞盯着她乳白色的身子在他眼前一上一下的晃动着,双目充血,俯身,拿开她的手,一股脑的将舌递进了她嘴里,大口吸含了起来。

南玥无助的抓着身下的桌布,心房一阵一阵收缩。

两人已不是第一次欢好,可是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心里不禁疑惑,他不是患有心疾不宜进行太过激烈的房事吗?!

可是谁能告诉她,面上大有越战越勇的男人到底是谁?!

她正想着,他却凶狠的握住她一边的柔软,斥道,“专心点!”

拓跋瑞毋庸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他不许她在他面前有任何一丝丝的走神,因为他不敢保证她的走神是不是因为某个叫“越南迁”的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南玥身子微抽,大口的喘息着,双瞳却恨恨的瞪他,“拓跋瑞,真想阉了你,混蛋!”

拓跋瑞寒着目光盯着她阴测测的笑,忽而探手粗鲁的将她扯了起来,直接抗在肩上往床榻上而去。

南玥大惊,“拓跋瑞,你还想干什么?!”

“你说呢?”拓跋瑞说着,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将她丢到了榻上,自己则慢条斯理的开始脱了衣服。

南玥白了脸,惊恐的往床榻缩去,抓起被褥附在身上,整个一手忙脚乱。

拓跋瑞不屑的嗤笑,就那么赤身裸体的踩了上去。

“你,你别过来……啊……”

南玥抖着嗓音还未说完,便被他合着被褥一下压在了身下,接着,被褥在他掌下一点一点抽离。

南玥的心也随之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倏地,被褥被他丢到了一边,他整个身子附了下来,又是直直的灌了进去……

南玥双眼冒金光,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身下被迫地换了多少个姿势,他才低吼一声,重重靠在了她的身上,粗喘着。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擎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搂在她,静静的没有说话。

南玥几乎被他抽光了所有力气,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两个字,“禽兽!”

拓跋瑞挑眉,侧身亲吻着她的香肩,“你若明日再不回府……”

想起了什么,“明日你与本王进宫小住一段时间。”

南玥懒懒的闭着眼,动也不想动。

“我不……”倏地睁大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翻身看着他,“你是说明天进宫?!”

她眼底冒着惊喜的光,突然就明白某帝的意图。拓跋瑞嘴角微牵,点头,双手不动声色的在她小腹处轻抚着,眸内暗流涌动。

得到肯定,南玥弯唇,太好了,她还在担心会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阿之,如此一来,她明日便可进宫看她了。

这一段时间她经历了那么多事,她都没有好好陪过她,安慰过她,再加之她又在她的男囹馆里出了那种事情,在心里,她始终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她还在想着,身体再次被突然进入,南玥抽了抽嘴角,怔怔的转头看向拓跋瑞,崩溃的吼道,“拓跋瑞,你有完没完……”

“还没完!”拓跋瑞翻身,吻住她的唇,开始了他再一次的征服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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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醒来之时,某人已经不在殿内。

她便开始琢磨起离开的事情。

她决定今天就跟他说要离开,但是现在,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

走是必须的,但是她得带走那盒百粒土,反正留在宫里他也没多大用,还不如送给她呢。

但是她并不知道那座宫殿叫什么名字,昨天随他七拐八拐的压根就没记路。

她只记得殿内有一颗银杏树……

对啊,有一颗银杏树。

宫里这样的地方肯定不多,问问应该能找到。

于是薄柳之询问了殿内的宫女,得知那里是兰新殿。

跟着,薄柳之便让宫女带路,往兰新殿去了。

当然,屁股后边还跟了一大串宫女。

只是,在离龙栖宫不远的宫道上,被人拦了下来。

薄柳之仰头看着在步撵内一身华服坐着的女子,皱了皱眉,这女人她有些印象,就是昨天在龙栖宫斥她不将太皇太后放在眼里的女子。

是以对她没什么好感,本想绕过走开就是了。

不想身后的一大串宫女却一下子跪了起来,“参见贵妃娘娘……”

薄柳之抽了。

“这是哪宫的奴婢这般不懂规矩,看见贵妃娘娘竟敢不行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华贵妃撵下一个小宫女凶巴巴的斥道。

薄柳之微不可见撇了撇嘴,福了福身道,“参见贵妃娘娘。”

她不想在要离开之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岔子,能忍则忍。

“大胆……”宫女还想说什么,却被华贵妃一个眼神制住了。

她示意将步撵停了下来,接着,在宫女的搀扶走了出来。

薄柳之忍不住打量起她来。

她是标准的瓜子脸,不是很美,但是妆容很艳,给人一种难以亲近之感。

她身上穿着鲜艳的锦袍,想来是特意设计的,锦袍虽厚实,却巧妙的将她的身段勾勒得凹凸有致。

小宫女见她直勾勾的盯着华贵妃看,不由出声喝道,“贱婢,贵妃娘娘的千金之躯,岂容你这污秽之人打量,还不快低下头去!”

薄柳之本就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听她这般一说,便乖乖垂下头。

只不过那一声“贱婢”让她心里很是不爽。

“贵妃姐姐,可是发生了何事,怎的停了下来?”声音温柔,清亮。

华贵妃傲慢的看了她一眼,“郑美人,你不是好奇留宿龙栖宫的是何人吗?本宫今日就让你好生瞧瞧。”

郑美人哦了声,目光看向薄柳之,却在触及她着一身大红衣裳之时缩了双瞳。

在宫内,除了华贵妃敢着这么明亮的衣着之外,她还是第一人。

薄柳之其实冤得很,她身上穿的,全是某帝让人准备的,一律是明艳艳的红色,是以她根本没有别的色系的衣服可选。

这时候,又有几名妃嫔从后走了过来,一看到薄柳之皆是不屑的轻哼,好似她是一件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般。

这阵仗……

薄柳之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下一刻一双镶了金丝的五彩绣鞋朝她走了来。

华贵妃从暖袖中抽出一只手,勾起薄柳之的下巴抬了起来,浓艳的双眸轻抬,傲视她,“果然是个美人,难怪皇上被迷了心窍。”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嗓音陡然变得阴狠了起来。

接着,她狠狠甩开她的下巴,“把她给本宫抓起来!”

薄柳之惊得睁大眼,下一刻她便被两名太监死死往后死死攥住双臂,心一下子慌了起来,抿唇问道,“我犯了什么错,你凭什么下令抓我?!”

“掌嘴!”华贵妃转身,看也不看她一眼。

薄柳之眼看着刚才斥她的小宫女冷森森的笑着朝她走来,心里直打鼓,挣着被缚的手往后退,恨恼的看向华贵妃,“你不能让她打我……”

“啪……”声音脆响,可想力道之大。

薄柳之被这一巴掌扇得耳朵嗡嗡的响,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着,仍旧倔强的怒视着她,“华贵妃,枉你还是一宫之主,怎能无缘故的责打人……”

华贵妃冷着脸瞥了她一眼,笑哼道,“在宫里,本宫想打罚一个人全看心情,没有理由。”

说着,看了一眼那小宫女。

小宫女意会,抬手又朝薄柳之的另一边打去。

她这一巴掌下来,薄柳之明显尝到了舌尖上的血腥。

心里却明了,这华贵妃是为所欲为惯了,她若是想弄死她,她是如何求情也是枉然的。

而跪在地上的一众宫女,本想开口说点什么。

可又心知华贵妃在宫里的地位以及她跋扈的性子,是以均垂着头一个字也没敢说。

那名小宫女嘴角扬着狠笑,抬手又准备扇下去。

薄柳之适时抬头瞪着她,小宫女被她瞪得手一颤,那一巴掌下去竟比之前少了一半的力量。

可是下一刻,她怒了,抬手连连朝着她的脸和嘴扇了起来,嘴里还一个劲儿的骂,“贱婢,我让你瞪,让你瞪……”

郑美人见状,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

那丫鬟看到,微微点了点头,慢慢退后,转身往一处快步走去。

“贵妃姐姐,快住手吧,这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的。”郑美人担心的劝道。

“怕什么,死就死了!”华贵妃瞪了她一眼,转而对着那宫女道,“给本宫往死里打!”

“是,娘娘!”小宫女应了下来,冲着薄柳之阴阴的笑,压低声音道,“这可怪不得我,要你命的是贵妃娘娘,死了要找也找她去……”

说完,她一把揪住薄柳之的衣领,一下一下扇了起来。

在她的扇打下,薄柳之压根没了开口的机会,双手又被紧紧束在伸手,她只得被迫的承受着。

她下手的力道很大,似乎下了决心要置她于死地……

郑美人眼看着她柔嫩的脸颊高高的青肿着,嘴角已经溢出丝丝血污来,双眸微动,牵了衣摆跪了下来,“贵妃姐姐,你便饶了她吧,妹妹看她也知错了……”

“郑美人,你若不想成为第二个她,就给本宫闭嘴!”华贵妃冷斥,一脚将郑美人踹到了一边。

其他嫔妃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倒目光嗤笑的看着郑美人。

郑美人咬唇,垂首,十指直直嵌进雪地里。

华贵妃冷冷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荷花池,眸光缀了丝丝杀意,看向薄柳之身后的两名太监。

“将她给本宫扔进荷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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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琉儿妹纸完结文《sao包皇帝强攻妃》】

☆、小皇帝慢点,疼(五)

华贵妃冷冷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荷花池,眸光缀了丝丝杀意,看向薄柳之身后的两名太监。

“将她给本宫扔进荷花池!”

那两名太监想来是经常做这事,毫不犹豫的便擒着薄柳之往荷花池走去。

薄柳之大惊,可是嘴巴很痛,脸很痛,她使劲挣扎也挣不脱他们束缚。

她现在是真正体会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如何的恐惧了棼。

更要命的是,她现在脑子里竟然跳出了那总是欺负她的少年的影象,她期盼他能来救她……

郑美人眯着眸子眼睁睁看那两名太监将她扔进了荷花池,她落进去的时候,却连挣也不挣一下,便往池下沉了去。

眼角瞥见一抹明黄急速飞掠了过来,郑美人立马抱住华贵妃的腿,哭求,“贵妃姐姐,您快让他们把她救起来啊,她受了那么多巴掌,已经算是得到教训了,您便让他们救她起来吧,臣妾求您了!贷”

华贵妃厌恶的再次一脚踢开她,刚要怒斥,却见有人一下子跳了荷花池里。

耳边有人惊呼,“是皇上……”

华贵妃脸色刷得白了,整个人竟一下子退后了数步。

不可置信的摇头,兀自喃喃道,“不会的,绝不会的,皇上是万金之躯,怎会屈尊纡贵,亲自去就一个女人……不会的……”

她说道的最后的时候,声音不自主的加重了,好似这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便不是真的。

她嚯的推开身侧扶着她的宫女,急促的往荷花池走了去,形态全无刚才的冷艳。

身后的各宫嫔妃早已惊得合不拢嘴,也随后跟了上去。

待所有人走之后,跪趴在地上的郑美人这才缓缓抬起了头,手腕处被人扶起,郑美人看了她一眼,“芙儿……”

芙儿却一下捂住了她的嘴,示意的看了眼前面。

郑美人会意点头,在她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去。

沉入池里的薄柳之恐惧到了极点,她惧怕这里,哪里都是水。

她又想起了那股子死亡的冰凉,她害怕极了。

她双脚抽筋儿,全身都不能动,不敢动。

脸上很疼,冰凉的池水好似从她脸上侵入到了她的心房,她开始呼吸不畅,开始睁不开眼……

这一刻,她似乎又看到了在前世时她在水中挣扎的摸样,甚至,甚至她能看到自己死去的摸样。

她惊悚的闭上眼,再也睁不开了,这一刻,她想,她准该悲催的再次死在这水里了。

上一次在瑞王府,有祁暮景救她,可是现在,他不会来了,没有人来救她了。

薄柳之,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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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之,醒来……”

“之之,乖点,睁开眼……”

“薄柳之,你给朕醒来,不然朕就扒光你的衣服,吊于城头示众,暴晒,鞭尸……”

耳边的声音由开始的紧张担忧轻哄到最后的暴躁威胁恐吓。

薄柳之只觉得很烦很聒噪,她很累,只想睡觉。

可是耳际的声音越来越大,胸腔又被什么东西重重按住,她有些难受,胸口又是一个重力落下,薄柳之没忍住躬身一下子吐了出来。

接着,她便被人紧紧抱在怀里,死死的,她感觉骨头都快被他捏粹了,虚弱的睁开眼,拧眉抗议,“你想要箍死我吗?!”

她话一出,她明显感觉他的身子颤了一下,他仍旧没有松开她,只是将抱着她的手臂松了几分力,她听见他大呼了口气,在耳边低声安慰,“之之,没事了,你没事了……”

薄柳之微抬头看他,他全身跟她一样,都湿透了,他的发尖还在往下滴着水珠,而他的双眼却紧紧盯着她,她能从他眼睛里面看到如释重负,看到欣喜若狂。

不知怎的,她便觉得心口暖暖的,乏力的靠在了他怀里。

周围很安静,静得能听见呼呼的风声。

所有人都被刚才的一幕惊瑟到了。

一向庸散不羁的皇帝适才像是疯了般不断挤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的胸口,嘴里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或温柔或轻哄或粗暴或无奈。

华贵妃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场景,眸中全是不可置信。

她是第一次看到他失控,第一次从他双眼里看到了在乎。

他对这个女人是不同的……

她还在想着,一抹如刀尖锐的目光陡然射到了她的身上,抖了抖肩膀,她看过去,“皇上……”

“是谁干的?”拓跋聿嘴角又挂着一如既往的浅笑,轻问。

华贵妃身子微抖,咬着唇没说话。

倒是身边的小宫女沉不住气了,竟一下子软塌在地,瑟瑟发抖起来。

适才将薄柳之仍旧荷花池里的两名小太监见状,也纷纷跪了下来。

华贵妃脸色白了几分,却仍旧端着,傲然的抬着头看着拓跋聿。

拓跋聿勾唇,凤眸撩出一弯嗜血,倏地,他搂在薄柳之跃身而起,一下子抽出身边侍卫腰腹上的剑。猛地朝华贵妃的方向而去。

冰冷的剑光掠过华贵妃的双眼,她惊得一下子叫出了声,双腿一软,跌坐了地上。

接着,空气中便响起一阵抽气声。

地上霎时便多出两只残缺的手掌来。

华贵妃脸色惨白,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双手……还在……

“啊……”声音疼痛惊恐。

华贵妃屏住呼吸看过去,却是自己的随身宫女举着两只断掉手掌的胳膊,痛得的地上蜷缩着,而她的双手流曳出来的红血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裙底。

她吓得大声叫了出来,连连往后褪去,一时狼狈得让人感叹。

而从始至终,拓跋聿将薄柳之藏得极好,将她的头埋进胸膛,不让她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两名跪着的小太监吓得冷汗连连,双唇打颤,便连求饶都无法说出。

怀中的娇躯轻轻颤抖着,拓跋聿瞳色一暗,阴测测的看了眼那两名太监,对着甄镶道,“都给朕剁碎了…!!!”

说完,扬眉看了眼华贵妃,抱着浑身湿透的人儿快步往龙栖宫而去。

他转身之际,薄柳之从他臂间空隙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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