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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春有我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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钊子:我这眼睛是学佛学出来的,看清楚了吗?这是血丝!
尤子:哇噻!瓜皮,看看,钊子这身材也向释迦牟尼那方面发展了!眼睛都凹到后脑勺了!哎哟!这修长的脖子。不错,得道了!我就送您四个字,大智若愚!
钊子:我?大智若愚!我还大愚弱智呢!我实在是支持不住了,你先让我坐下歇会儿。我爱我班(2) 尤子:对,对,大师请坐。瓜皮刚刚去新疆玩了一趟,让他给咱讲讲他在新疆的事儿。我还建议他应该买根羊鞭子做纪念。
钊子:鞭子?我跟你说,一听鞭子两个字我心里打颤,暑假天天和它做伴了。
尤子:怎么回事?参禅改使鞭子了?是时代进步了还是你进步了? 钊子:我,我命苦呀!我爸他!他,这暑假我算是过得爽死了!
尤子:怎么?是不是你爸又在家向你凸显军人本色了?哎?不会你暑假上课外班去了吧?是不是开始想像其他人那样为成绩奔命,和别人竞争了?
钊子:(感叹)可不是!(突然改成否决的语气)可不是!我堂堂钊子一生清清白白,才不屑去和那些凡夫俗子竞争什么成绩!古人云:南山子不曰而子知乐何而不其乎?没什么!
瓜皮:哈哈,别蒙人了,你要是暑假没补习,在新东方我怎么看见你了?
尤子:瓜皮?你不是去新疆了吗?怎么又上学习班了?
瓜皮:(苦着脸)我这不是怕你们笑话吗?
尤子:你要是去新东方,我怎么没看见你呀?
瓜、钊:合着你也去了!
尤子:不知道晖儿怎么样?
钊子:晖儿据说是远赴日本,迎风破浪,不畏艰险,与他的那位著名的梦中情人相会。
尤子:这事咱得问一问呀!(晖儿瘸着上来了)啊呀!晖儿,你来了。久违久违,日本的风光怎么样?
晖儿:去什么日本呀?这暑假我过的!哎!你能想像吗?一地板的课外书呀!从语文到化学,从数学到英语,有我学过的,有还没到时候学的,我不想学,他们非不让。学的课程从大学以下,一年级以上,数学从1+1重新学,英语得跟考托福一个水平,托福,我还托福,我托谁的福呀?我好命苦!这一个暑假,跟在深山老林里似的。
瓜皮:命苦呀!我们同情你。
(一个月后,在班里)
尤子:(广播响起:训导处报告,训导处报告,三年六班大尤子,马上到训导处来!)(看表)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去找那语文老师一趟。
(过了一会儿,尤子回,对众人宣布)
尤子:嘿!好消息。过几天,学校要为中考的事开个家长会,顺便把咱们的学习情况什么的总结一下!
众人:啊!这怎么办呀!完了完了。
尤子:同志们,我是一点办法都没了,咱想法儿得躲过去!
钊了:有了!我认为这件事情要解决的是两个对象,一个———是老师,另一个———是家长。(拿出一根粉笔泡在一杯水里)他们俩合在一起的效果就像这样!哎!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鱼而取熊掌也。(突然表情悲愤)生!亦我所欲也,(痛哭)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出卖朋友是也!
瓜皮:深刻!但是你最终的总结是什么?
尤子:你这是要出卖我们了?以此讨好老师!我不怕!我也有应对的办法!
瓜皮:什么?
尤子:我也出卖你!(钊子感叹)
钊子: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而不知走,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踏着方步缓缓离去)
晖儿:咱们就好好把学习搞好,不就成了?
尤子:晖儿,你是没吃过川菜不知道辣椒辣,没吃过汤圆不知道芝麻甜。我的历程像咖啡一样苦。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我吐过的血比你喝过的还多!
晖儿:我喝血干吗?
尤子:你表现好,老师喜欢你,没什么可批评的。我其实也不错,可待遇就不同了。(假装痛苦,夸张地)晖儿,你走吧!留下我这苦命的人儿吧!(晖儿走)
瓜皮:难道舍生取义就是这个意思?尤子,你说怎么办?
尤子:怎么办?把浑身上下练得结实一点,能禁得住暴打就好了。
瓜皮:要不要咱们先演练一遍?我爱我班(3) 尤子:家长不一定是合格的家长,但他们一定是合格的演说家。看来只有自残才能博得他们的同情,我来告诉你,面对家长该怎么表演。你先给我倒杯水助兴,增加点气氛。(喝水,突然,面目狰狞)
瓜皮:哇!演得好,有实力,有感情。哇!你眼睛都绿了!演戏演到眼睛发绿你可真是古今第一人呀! 尤子:我把泡粉笔的那杯水喝了!(瓜皮大叫救命,尤子倒下)
(家长会当天下午,尤子因病住中日友好医院,钊子在家给尤子打电话)
钊子:这次家长会我估计我是没什么希望了。你说这老师也是,中午就把我们放回来等着家长,这不是干着急吗?你瞧老师当时那样子!回家好好玩!别玩得太过火!我倒是想玩过火,我火得起来吗?一会儿我爸就得放把火!我看一会儿他一回来,肯定二话不说先来上一脚,我飞出去然后就挂窗帘上了。哎!今儿这顿暴揍是躲不过去了,又得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什么?问我什么时候去看你?你放心,明儿我就去看你。中日友好医院第一抢救室,咱不见不散!
(家长坐在椅子上,喊:钊子,过来!!!!!!钊子缩着身子过来了)
钊子:(先无奈苦笑)爸,您老回来了,学校条件设施还不错吧!您挺舒服吧!我们这几个老师您都见着了啊。他们一个个都有鼻子有眼的,我都特尊敬他们。
爸爸:你说还是我说吧!
钊子:我,我说。我上课接下茬,虽然接得也都不错。
爸爸(怒):什么?
钊子(跪下,哭):爸!求您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我也不容易呀!我上课团结同学,下课不满世界跑,不随地大小便,吐痰的事我没干过,打人的事我想干也打不过人家,烟酒不沾,(跳起来喊)我整个一伟人呀我!
爸爸:你还嘴硬!!数学老师可告你的状了!那次老师让你解释相似三角形,你给解释成了俩三角形特相似。这还不算,纪律委员的课堂纪律笔记里头,说你和瓜皮下课说话!严重影响课堂秩序!你坦白不坦白!
钊子:我坦白?我还坦黑呢!爸爸,您老想想,下课凭什么不能说话?
爸爸:当然不能说话了!(想了想)倒是可以说。那反正老师说的就没错。你犯这错误也太多了!
钊子: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爸爸:老师说你的思想品德还有问题!同学遇到困难你竟然不帮忙!
钊子:冤枉啊!爸爸。您不知道从小那些英雄烈士的事迹我是最熟记在心的了!董存瑞舍身吃汉堡,吃多吃少我管不了。黄继光为民堵枪眼,枪眼在身上显不显。
爸爸:你说的都什么玩意儿?我问你,昨天(2)班有个同学带刀上学,和人打架,结果把自己手给拉破了,你为什么不上前制止?
钊子:我制止得了吗我?他有刀,我就一肉身子,您说我这么细溜,那一扎还不扎穿了。再说那人也太没出息,拿刀就拿刀吧,要扎还扎自己!
爸爸:还有前天,你们班那个瓜皮坐电梯摔了一跤,你和他是好朋友你为什么不哭!
钊子:他笨成那样挨训还来不及呢我还哭?
爸爸:那他怎么就哭了?
钊子:废话,他摔跤可不他哭吗。
爸爸:事到如今,你还理直气壮!小的们,超家伙!(音乐起,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一顿暴打)坦白不坦白!
钊子:我坦白!我坦白什么呀我?
(燕燕家,燕燕如坐针毡,焦急等待父母回来)
燕燕:人活百岁,终有一死呀!(国际歌响起,燕燕像赴刑场的烈士,昂首挺胸)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
父母:燕燕,躲哪儿去了!
燕燕:(马上缩着身子走到他们跟前)爸,妈,你们二老好吗?
父母:燕燕,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我和你妈勒紧裤带,缩小饭碗,吃饭夹肉给你,卧室大个你睡,上补习班的钱我们是一点没少花过,你每日的零花钱我们也没吝啬过。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我爱我班(4) 燕燕:爸!我又怎么了?
父亲:又怎么了?!我问你,这次考试,你怎么又下降了一名?
燕燕:就一名! 父亲:就一名?要是人人都是你这思想,怎么办?一名,刘翔让了这一名,金牌就是人家的了!孩子他妈,把咱们的名单拿出来。(照着名单念)阿芳的成绩这次好,你为什么没她好?阿晖的英文好,你为什么没他好?瓜皮当了数学课代表,你为什么没当?尤子长得胖,你为什么没他胖?钊子长得高,你为什么没他高?你们学校门口那看大门的长了一六指,你为什么就———你当然不用长六指。
燕燕:爸,您还想让我长六指?
父亲:不许顶嘴,真金不怕火炼,上班不怕花钱,只要花钱深,铁杵磨成针。我和你妈准备了6万块钱,就全砸这里头!我们又给你准备了几个班,一个语文,一个数学,一个英语,一个物理,一个化学,作文报两个班,新概念英语也要学上,新东方不能拉下,你妈妈的朋友又推荐了一个数学集训组,还有三个政治家教,四个体育辅导,当然,兴趣班也不能拉下。
燕燕: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次日,大家在一起议论)
瓜皮:我昨天等我爸爸回家,特紧张,就打电话给阿秋,她正挨家玩呢?那叫一让人愤愤不平!当然,我也不错,我爸爸没怎么批评我,主要表扬我了呢!真不错!
尤子:我在医院也玩得不错。
钊子(一瘸一拐地过来):不错!我这顿揍也不错呀!问君能有几多揍!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尤子:完了完了,钊子已经精神崩溃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先让他写服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就打折了腿。
瓜皮:后来呢?
尤子:后来就打折了腿呀!嘿!他爸爸真不愧是军人,打的过程那叫:发我国威,扬我军魂。渣滓洞那点审问烈士的本事他一点没糟蹋全用在钊子身上了。
钊子:温碗酒喝!
尤子:大约钊子的确疯了。
第二集 竞选,精选
(大家都在紧张地复习,阿芳从后台上)
阿芳:同学们,都复习呢?(亲切地微笑)
尤子:是呀,下午就考了,还有好多没背下来呢。看来一会儿你们竞选学生会主席的时候我得在台下背了。
阿芳:别呀!竞选的时候你应该好好听人家演说才对!
尤子:听什么呀?闭着眼睛我们还不都选你,肥水岂能流到外人田里?
阿芳:这就对了。我这次来呢,是想再做一下宣传工作。
燕燕:阿芳,这一小时你已经来宣传四趟了。让我们消停会儿。
阿芳:不成,谎言说上它一千一万遍才能成真理,我还要说下去!不过这次竞选有所不同,我是占绝对优势的!我派人在年级里四处宣传,这演讲的稿子也是钊子给我写的。(钊子在旁点头)
钊子:我原本是不同意写的,因为这种俗事岂能让我插手。我钊子是什么人?我钊子一生清清白白———
阿芳:你们说,我是不是这次赢定了?
尤子:每个候选人都会像你一样这么想。你就说让我们干吗吧?
阿芳:我呢,想来点新鲜的。比如,可以把你们组织成一个队伍,在现场大呼小叫,争取选票?
瓜皮:主意不错呀!就这么定了,怎么叫呀?
阿芳:这样,我在台上“啊呀”一声,这就是暗号,你们在底下就喝彩。
燕燕:我们一定照办,你可以走了,我们该复习了。
阿芳:记住了啊!求你们了!
(在竞选现场,听众熙熙攘攘,每人都做了发言,就要轮到阿芳了。尤子、钊子、瓜皮、晖儿、燕燕坐在一起)
瓜皮:钊子,是不是每个候选人拿的都是一个发言稿呀?我好像听了四遍一样的发言。
燕燕:这只能说明一点,阿芳赢定了,因为她的发言稿是钊子写的,与众不同嘛!我爱我班(5) 晖儿:我要是不选阿芳,选另一个女生结果会是什么?
燕燕:结果是你将看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咱们几个志向相一,怎么能有叛变?
尤子:燕燕!怎么可以这样跟晖儿说话?怎么能让他看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这不是恐吓吗?晖儿,写!想写谁写谁,我知道你虽然不爱说话,但心里喜欢隔壁班的那个女孩,只可惜她老走不到你的窗前。写吧!我保证你今天晚上睡个安稳觉,可以清楚地看到月亮。
晖儿:这才民主嘛!
尤子:我让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阿芳上台,面色苍白,走路颤抖)
燕燕:糟了,她太紧张了,咱给她鼓鼓劲!(几个人从听众席里站出来一起唱)一闪一闪亮晶晶!那是阿芳在放光辉!阿芳就爱放光辉,光辉在放风在吹!一闪一闪的阿芳!
燕燕:阿芳,我们支持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不用紧张,我跟你保证,谁不投你票,谁就别想用两脚走着出去!
尤子:你要让人家倒立着出去?
燕燕:不是,我要让他们不能活着出去!
尤子:那不该是你,那应该是本·拉登。(喊)阿芳,向前走,不要往两边看。最后的胜利是属于你的!你也说!(瓜皮跑到台上,听众不解地窃窃私语)
瓜皮:同学们,你们知道这个奇女子是谁吗?她就是阿芳!(低声阴冷地说)没错,就是阿芳!阿,是阿芳的阿;芳,是阿芳的阿。
钊子:她叫阿阿呀?
尤子:钊子,展示一下你的文学功底!
钊子:好。看看阿芳,长得多好!美目盼兮,嘴巴笑兮!
尤子:美呀!
钊子:弯弯的双眉似蹙非蹙,楚楚的神情亦张亦弛。
尤子:美呀!
钊子:她前额宽可跑马,脖子长能走车。
尤子:这是人吗?(老师上)
老师:是谁在扰乱现场秩序?请同学们回座位,听阿芳同学讲话。
阿芳:老师们,同学们,(看稿子)古人有云,我送舅氏,悠悠我思,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千字文》里有,日月盈———
燕燕:怎么回事?
钊子:看来是我的稿子太深奥,她没读明白。
阿芳:(百思不得其解,无奈)啊呀!(大家应声喝彩)
大家:好!阿芳说得好!说得好!
阿芳:(放下稿子,自己临时编词,说话的语调很难写,就是很做作的那种)老师们(升调),同学们(升调)今天———在这欢聚盛会,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生了孩子一样的笑容,为什么呢?啊呀!(众人喝彩)因为,我们要有学生会主席了!啊呀!(众人喝彩)大家脸上笑嘻嘻,因为有了新主席。主席现在我来当,高唱凯歌歌高唱!啊呀!(众人喝彩)大家都是公平竞争,没有一点弄虚作假;大家都是友谊第一,参加就好。全凭真本事,不靠假本领。啊呀!同学们,请投下你们珍贵的一票吧!我会努力工作的!啊呀!(突然面目痛苦)对不起,我肚子有点疼。啊呀!(众人喝彩)啊呀!疼死我了!啊呀!(众人喝彩)
尤子:好!我们支持你!(突然阿芳倒在台上)这怎么回事?哎!阿芳!(现场乱作一团)
(在医院里,朋友们围成一圈)
阿芳:医生说我是阑尾炎,要做手术。(泪水纵横)我怎么就那么命苦,我还想再看看这世界呢!
尤子:阿芳,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给你记着!
阿芳:朋友们,今天我对你们说,在此时此刻,我们虽然遭受种种困难和挫折,我仍然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是深深扎根于咱们班的梦想中的。我有一个梦,在咱们班的教室里,昔日班长的儿子将能够和昔日学生会主席的儿子坐在一起,共叙兄弟情谊。
晖儿:阿芳,你晕了,这是一个黑人兄弟的话,不是你的话。我爱我班(6) 阿芳:那我再改一下。如果由于某种奇迹,我能获得三天的视力,我要捧着你们的脸看个不停,让我记住背信弃义、忘恩负义、见利忘义是什么意思!
钊子:你才是!我堂堂钊子清清白白,刚才为了你那“啊呀”不停的演讲喝彩半天,我亏不亏!(大夫进来) 大夫:好了,先得给你背皮。
阿芳:完了!要剥皮了!朋友们,你们不要离开我。我冤枉呀!我两袖清风,爱岗敬业,怎落得如此下场!!
(过了两周)
(同学们正加紧复习,阿芳突然趾高气扬地上)
尤子:啊呀!阿芳,刚做完手术,好好坐下,伤口又裂开怎么办?
阿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这个学生会主席我虽然没当上,但是我也不伤心了!
燕燕:这就对了,快过来复习吧!物理这次巨难!
阿芳:怎么又是复习呀!我得宣布一个消息!我刚刚被任命为团支部书记了!(众人一听,一拥而上)
钊子:有什么写作工作你还找我啊!
燕燕:刚做完大手术,快坐下!
尤子:来来,我来扶你!(扶阿芳坐下)老师都跟你说什么了?
阿芳:也没说什么呀,不过就是让我好好完成工作,监督你们,考察你们。
瓜皮:有我们帮你完成,你就不用担心了!当团支部书记都干什么工作呀?
阿芳:首先我的工作,是要发展一批学生入团。
尤子:啊!想发展我入团?我得考虑一下。我入团以后是不是有什么优惠呀?学校有什么团会是不是要让咱参加,党中央有什么最新指示是不是也得让咱去领?
阿芳:想什么呢?没那么严重!还有,你那几个哥们儿,像钊子,瓜皮,当然,最主要的是晖儿。因为他一贯是品学兼优,还因为他最近不是生病了吗。就想先发展他入团。
瓜皮:啊!你们好像提到我,想发展我入团?没问题!还发展什么呀!就我这条件,我这身段,直接就进了。
阿芳: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你这是入团还是比美呀?再说就你这身段,也忒肥了。
钊子:(感叹)这太好了!我钊子一生清清白白,早就该让我入团了。哎呀,苍天有眼呀!
阿芳:等等,名额可就一个,你们是要竞争的。
尤子:阿芳,年级里谁不知道我们四个亲如兄弟,你这不是挑拨离间吗?我尤子是那种人吗?古书里怎么说的,朋友如手足,(洒脱地)干脆,这名额———就让给我吧!
阿芳:这不是我一人能决定的,学校的意思是,你们每个人写一份入团申请书,然后再考虑。
尤子:入团以后干吗呀?
阿芳:也就是听听团课,受受教育,再买个团徽,那团徽还故意做得不结实,老掉,好让你反复买。
尤子:嘿!这样我还入什么团呀?和着就是一年让我交一次买冰棍的钱,没别的事情可干,我受教育还用从那儿受,我自己多读两本书不得了。古人有云,大音希声,大器晚成,大智若愚,大巧若拙,所以,这个共青团的问题!不入白不入,干脆我还是入了吧。至少还能跟人炫耀。
钊子:行,我也入,这入团申请书怎么写呀?
阿芳:第一句,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后面的嘛,你就到网上查点共青团的信息抄上就成。
钊子:抄?我钊子一生清清白白,绝不干抄来抄去的事情。
尤子:再说我们这文化功底也用不着抄。
阿芳:那就是你们的事情,反正三天后交稿。
(几天后,众人聚在一起,准备接受审查)
尤子:哎!你想出来怎么写了吗?
钊子:这还用想?我这几年的古书白读了?我崇拜毛泽东白崇拜了?咱今儿当着阿芳和各位老师念,就得念得一鸣惊人!
尤子:我这实力反正也不说什么了。
瓜皮:你你你你你算什么实力呀?真正写文章好你知道是什么境界吗?那是说出自己名字,别人吓一跳!我爱我班(7) 钊子:哪里!真正厉害的是,自己名字别人不知道,一写文章别人吓一跳!那样才有流传千古的实力。(阿芳上)
阿芳:好了,你们几个别争了,该上来念稿了。
老师:那么大尤同志。 尤子:什么大尤?还犹大呢?
老师:好,那么犹大同志。
尤子:哪儿又来犹大了,我叫尤子。
老师:没错,年级里你的文学水平大家还是听说了的,我也很想听一下你的入团申请书。
尤子:我的入团申请书是很具有感情色彩的。第一句,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老师和阿芳:很好。
尤子:据我所知。(停住,轻叹口气)青年团,青年团呀!向生命中一切的青春干杯!想当年,有那么多的青少年投入到与侵略者斗争的洪流中,我没赶上。为此,很惭愧呀!现在,我是新时代的少年,那么多人忘记了前辈的牺牲,看着琼瑶的小说,想着儿女私情。你看那窗外!一棵幸运草正长着,孕育着六个梦,最终,只落得个烟雨濛濛。青青河边草,心有千千结。我的心结在何处,我的心结在何方?(一指老师)就在这里。苍天有泪,月满西楼,聚散两依依,彩霞满天飞!入团怎么好?入团怎么棒?我为何入团?我为何入党?燃烧吧!火鸟,飞向那失火的天堂!最后,只得做个一帘幽梦,在水一方。
老师:我怎么都听糊涂了,你说什么呢?这个,也太不正经了。青少年应该健康吗!
尤子(朝气蓬勃):我们是五月的花海,用青春拥抱时代;我们是初升的太阳,用生命点燃未来。
阿芳:这样的姿态才对吗!
尤子(又恢复扭捏态):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老师:反了你了!下去,还有没有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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