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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绝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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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不同道:“兄弟不是在寻么?”
    胡梅道:“兄弟瞧不出尚大掌门的作法,与追查凶手何关?”
    尚不同道:“真金不怕火炼,你胡兄也是重要的嫌疑之入。”
    胡梅冷冷道:“兄弟一直守在这里未动,又是首先和那左少白动手之人。”
    尚不同道:“可是这也无法说明,不是凶手的绝对证据。”
    尚不同目光一转,望着马氏兄弟,道:“这就轮到你们了。”
    马元福哈哈一笑,道:“难道我们兄弟要自找麻烦,赚上诸位一笔丧葬费么?”
    尚不同道:“人人都有嫌疑,你自然也不完全没有……”
    他语声微顿,又道:“自然是弟弟比哥哥的嫌疑大些。”
    马元寿怒道:“我的嫌疑最大?”
    尚不同哈哈一笑,道:“那是因为你站的角度,如若行起凶来,要比令兄方便多了。”
    马元寿道:“尚兄不可食血喷人,需知此等玩笑,不是儿戏,一旦传扬开始,想再防止,实是有所困难。”
    尚不同哈哈一笑,道:“这是令兄的主意,说咱们室中之人,都有可能是那暗用‘仇恨之剑’的凶手。”马元福道:“尚兄绕了这么半天弯子,原来是要和兄弟过不去。”
    尚不同道:“兄弟的话,是可真可假,诸位仔细的想一想,今日情形,咱们不难找出那凶手是谁了。”飞叟胡梅道:“在下亦有个奇怪的想法。”尚不同道:“领教高见?”
    胡梅道:“在下虽未去过七垦会江南总分堂过,但想来定然是防守的十分严密。”
    身着麻衣的宇夫人道:“不错,方圆十里内都有我们埋伏的暗椿,只要那人进了我们十里帮界,他的一举一动,就在我们的监视之中。”
    胡梅道:“如此说来,在下这番推论,倒是可增长不少可能了。”
    马元福道:“胡兄快些说吧!”
    胡梅道:“左少白和那绿衣女可能是凶手,咱们在场之人都有可疑,但那梁子平亦何尝不可能是自裁的凶手呢?”马光福道:“你说他自杀而死?”
    胡梅道:“不错,他可能早已为那‘仇恨之剑’的首脑人物收买,背判了七星会……”
    尚不同道:“那他为何要自杀呢?”
    胡梅道:“所以,七星会江南总分堂的堂主,无声无息的被人杀死,由此推断,七星会江南总分堂中定有那‘仇恨之剑’的内应,纵然不是梁子平,亦有他人。”
    石铁英道:“胡兄只可姑妄言之,此事牵扯到本会声誉,非同小可!”
    胡梅道:“好!你们也就姑妄听之吧!如若那梁子平是‘仇恨之剑’中人,又自知马脚将要败露,自裁而死,非无可能。”
    马元福长长叹息一声,道:“看将起来,咱们今日是无法找个结果出来了,似这般猜忌的办法,只怕是无补于事……”
    马元寿接道:“家兄于西跨院中,为诸位备好一桌好酒请诸位转入西跨院中,咱们边吃边谈如何?”
    尚不同道:“好!咱们是恭敬不如从命,有劳两位带路了。”
    马元福当先而行,胡梅、马元寿、石铁英等鱼贯而随,尚不同走在最后。
    出了敞厅,转入西边跨院,果然酒菜已经摆好,这是一座精致的小院落,植满了花树,一道蓝色的围墙,在巧妙的建筑下,很自然的和他处隔绝。
    马元福把群豪让入厅中,说道:“诸位在此,可以自由自在的谈笑。”
    尚不同奇道:“为什么此处可以,别处不可?”
    马元福道:“实不相瞒,这座跨院之中,到处布有机关,外来之人,无法接近,咱们计议之事,也就不致外泄。”一面说话,一面肃客入座。
    尚不同端起酒杯,一语不发的连干了三杯,才放下酒杯,说道:“那左少白乃白鹤堡中后人,已得他亲口承认,他武功的高强,咱们都是亲眼所见。就当时情形而言,那左少白确非‘仇恨之剑’主谋人物,至低限度,是由另外一个人,在暗中策划立谋……”他目光缓缓由群豪脸上扫过,接道:“那人既然想出了‘仇恨之剑’这个古古怪怪的名字出来,而且刺杀对象,不分门派,似乎是整个江湖上,都是它的仇人一般,诸位请想想看,数十年来江湖上除了白鹤堡左家一门之外,还有哪一门派为我武林同道一举灭门?”
    胡梅道:“兄弟倒想起一件事来,不知是否和这‘仇恨之剑’有关?”
第十五章 阴风透骨掌
    马元福道:“愿闻高论。”
    胡梅道:“各位可曾听说过‘天山三残’之名么?”
    尚不同接道:“听过,那三人昔年都是中原武林道上人物。”
    胡梅道:“不错,兄弟来此之时,风闻‘天山三残’已入中原,要报昔年被逐离中原之恨。”
    群豪睑色齐变,马元福大觉不安的说道:“胡兄,这消息从何而来?”
    胡梅道:“此事兄弟在黄鹤楼头,听人说起,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如今尚兄一提,兄弟才想起来。”
    按下群豪议论纷坛,且说左少白中了“阴风透骨掌法”,已自知再难久战,逼退群豪后,冲出了福寿堡。
    他内功精纯,凭藉着一口真气,硬把伤势压着,不使它发作,一口气赶出了二十余里。
    高光、黄荣都还不知左少白强自忍耐下很重的内伤,看他奔行如飞,两人几乎追赶不上,心中暗暗敬佩,忖道:“他连经恶战之后,还有如此气力。”
    心念还未转,突见左少白停了下来,身子摇了几摇,摔倒在地上。
    高光失声一叫,疾跃过去。他想及时伸手去接住那左少白的身子,但他却晚了一步,没能抓住,只听“蓬”的一声,左少自身躯着地,激起了一片尘土。
    高光迅速的蹲下身子,伸手抓住了左少白的右腕,只觉入手冰冷,不禁大吃一惊。
    黄荣疾快的奔了过来,问道:“三弟,怎么样?”
    高光道:“伤得很重,手都冷了。”
    要知尚不同那“阴风透骨掌”乃是一种偏激的外门功夫,以阴寒之气,揉合于掌力中,凡是被他掌力击中之人,全身寒凉。
    黄荣心中虽然震惊,但他却较高光沉得住气,背起了左少白道:“不要慌,大哥吉人天相,有惊无险。咱们先找一处存身之地。再设法疗治他的伤势。那福寿堡势力庞大,大哥受伤一事,不能让他们眼线瞧到!”目光一转,遥见正西方似有一片林木,立时放腿奔了过去。
    高光紧随在身后相护,两人放腿急行,仍然用去了半个时辰之久,才走近林边。这是一片很大的树林,一眼不见边际。伸延入后山突起的山峦之中。
    黄荣四下回顾了一眼,不见有人追来,才闪身进入林中,道:“这片大树林,正好用来作存身之处,武林中有逢林不入的规矩,咱们正可借此使大哥养息伤势。”
    高光道:“我瞧大哥伤很重,恐非单纯的养息可以复原,得找个大夫替他瞧瞧才是。”
    黄荣道:“那是当然,咱们先找一停身之处再说。”当先向林木深处趟去。
    林深草愈密,黄荣走不过十丈深浅,已然不见路径,枝干密接,荒草及腰,浓荫蔽天,大有举步维艰之感。
    高光抢先一步,道:“我来开道。”伸手抽出了左少自身上长剑。
    黄荣急急说道:“兄弟不可莽撞,伐去草木,故可使咱们行走方便,但亦将留给人追寻的迹痕。”
    高光道:“二哥之意呢?”
    黄荣道:“用你双笔拨开茂密枝草,可容通过也就是了。”
    高光点头答道:“不错。”还剑拔笔,拨开拦路的密枝茂草,当先而行。两人又深入了七八丈,到了一株巨大的老榆树下。
    那老榆树至少已有千年以上,枝干横伸,逼开了周围的树枝的伸展,树下青草及膝,空出有丈余方圆一片空地。
    黄荣缓缓辨下了左少白道:“咱们就在此处停身。”
    高光仰脸望望那老榆树,道:“这老榆树受周围群树迫挤,枝干四转,有几处很像天然的吊榻。”
    黄荣抬头看了一眼,喜道:“不错,如今大哥需要养息伤势,咱们就住这老榆树上。”
    高光望了闭目仰卧的左少白一眼,道:“小弟对疗伤用药一道,是全然不知,这疗治大哥的伤势之事,全凭二哥你了。”
    黄荣道:“不要紧,大哥内功精湛,这点伤势,决不会伤害到他。”伸手按在左少白左腕脉搏之上,他似是有着极深的信心,和高光说话之后,尤带笑意。
    但手指触及到左少白脉搏之后,脸上的微笑之意,陡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片重重的愁苦。
    高光只瞧那黄荣的脸色,已知道左少白伤势又有了险恶变化,但仍是忍不住的问道:
    “大哥的伤势很重么?”
    黄荣道:“脉搏微弱,恐非咱们能力所及了!”
    高光急道:“这要如何才好?”
    黄荣沉吟了良久,道:“你在此地守着,我到市镇上请个大夫。”
    高光道:“事不宜迟,你就快些去吧!”
    黄荣站起身来,道:“咱们先把大哥抬到树上。”
    一提真气,飞跃而起,抓到一根横伸的树枝,一个翻身,骑在一根粗大的干枝上,解下腰间的束带垂了下来,系上左少白。
    高光紧随着跃上树去,选择一处枝干密集所在,用宝剑削平,采来一些软枝,编织成榻,放好了左少白,黄荣才跃下树去,匆匆而去。
    左少白一直似在晕迷状态之中,这段过程之中,连眼也未睁动过一下。
    高光脱下上衣,盖在左少白的身上,坐在一靠紧软榻的树干上,呆呆出神。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突闻一阵鸟羽破空之声传了过来。转头望去,只见一双彩羽绚烂的奇鸟,由那茂密的枝叶中穿了下来,落在老榆树下。
    高光借树叶掩蔽,偷眼看去,只见那彩羽奇鸟,跃到老榆树旁一株开满紫花的小树旁,张口吞下两朵紫花,展翼而去。
    高光瞧的心中一动,暗道:“那小树紫花,不知何物,竟引来这等彩羽文禽从遥远之处,飞来啄食,倒是得下去瞧瞧。”
    心念一转,飞身而下,直到花树旁边,伸手来了一朵紫花,放在鼻间唤了一阵,毫无气味。正待放人口中尝尝,心中忽然一动,暗道:“这紫花若是什么奇毒之物,我中毒死去不关紧要,大哥有谁来照顾?”当下改了主意,把紫花藏入袋中。
    但想到彩羽奇鸟远远飞来,只为了这两朵花,这紫花决非平凡之物,当下伸出手去,又采下几朵藏入怀中,飞身跃上树去。低头看去,只见左少白睑上泛出一片铁青之色,手足也愈见冰冷,只余下奄奄一息。这老榆树枝叶茂密,遮天蔽日,不觉天色逐渐暗下来,也不知什么时光。
    高光一心盼望着黄荣早些归来,哪知左等右等,却是毫无讯息。眼看左少白伤势愈来愈重,似是随时都可能气绝而死,心头沉重,纵然片刻时光,也有着度日如年之感。
    好不容易闻得了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精神随之一振,凝神瞧去,只见一个农人装扮的大汉,背着一个长衫老人,急急奔了过来。
    高光心中一惊,暗道:“这农人跑入此密林之中,不知为了何故?虽然背负着人,但来势甚快,眨眼间,已到老榆树之下,高声说道:“三弟,大哥伤势怎样了”正是那黄荣的声音。
    那老人年岁不小,虽是被黄荣背着赶路,但仍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之声,不绝于耳。
    高光一跃而下,道:“大哥伤势危险,小弟正觉来手无策,二哥回来的正是好,再要耽误一阵,急也把兄弟急死了!”
    黄荣一推头上毡笠儿,低声说道:“三弟快跃上树去,垂下一条绳索,把他吊上树去。”
    高光应了一声,提气一跃上树,垂下一条索带,黄荣把那索带系在老人腰间,托起那老人身子向上一送,高光借势一提,把老人拽上树去,黄荣紧随一跃而上。
    那老人喘息一阵,才替左少白把脉,摇摇头说道:“他的伤势很重,恐已非我之能力可以解救……”
    高光吃一惊,道:“什么?你说我大哥没有救了么?”
    那老人道:“老朽没有说他没救,只是老朽没有把握而已。”
    黄荣道:“大夫不用害怕,纵然大哥真有不幸,咱们也不要你偿命。”
    那大夫道:“两位都是大英雄、大豪杰,自然是不会迁怒老朽。”
    黄荣道:“但大夫既是这一带最负有盛名的医生,想必有特殊之能,还望细心为在下等大哥疗治伤势,但得能疗好他的伤势,我等自当以重酬相赠。”
    那大夫道:“重酬倒不敢当,老朽自当尽我心力,只是老夫没有把握,难以断言。”
    高光怒声喝道:“这点伤势,你也瞧不好,还当的什么大夫?”
    那大夫本就有些害怕,再吃高光一喝,全身都颤抖起来,说道:“小老儿……尽……我之能……”他虽然极力想使说话清楚一些,但牙齿却不听使唤,上下牙齿打撞,总是说不清楚。
    高光只觉一股怒火,冲了上来。道:“你连他受的什么伤,也瞧不出来么?”
    那大夫结结巴巴的说道:“他好像是受了风寒。”
    高光道:“我大哥内功精深,寒暑不侵,分明是受了掌势,怎的会受了风寒?满口胡说八道,我瞧你是有些老糊涂了!”
    那老人心中愈是害怕,愈是讲不出话,结结巴巴半天说不明白。
    黄荣轻轻叹息一声,道:“三弟不要吓他,他吓得这等模样,如何还能下药?”
    目光一转,望着那大夫说道:“我这位兄弟,心中急痛大哥的伤势,说话重了一些,但他决然不会伤害到你。大夫不用害怕,只要你尽了心力就是。”
    那大夫把着左少白左腕脉穴,镇静了半天,才道:“看脉像,确实受了风寒,内腹中似有一股寒毒。”
    黄荣道:“大夫可有疗救之策?”
    那大夫道:“小老儿不会武功,只能依据病理而言。贵友之症,先得发一次大汗,使他内腹之中寒气发出,然后再进补药。”
    高光道:“这要好长时间?”
    大夫道:“贵友病势沉重,据小老儿数十年的经验,单是发汗这一次,就得一日夜之久,然后再瞧病情进补。”
    黄荣心知他说的都是实言,一个丝毫不懂武功的人,纵然是医理精深,也只能医病,却无能疗伤,何况在少白身受之伤,二是一种极为歹毒的外门武功,纵然是以死要挟;他也是无能为力,当下长长叹息一声,道:“老大夫请仔细的想上一想,这附近还有哪里可以疗治伤势的名医?”
    大夫凝目沉思良久厂重:“就老朽所知,距离三十里外,有一位出家的老僧,医道可能高过老朽。”
    高光道:“总是可能可能的,难道你说的话,都有些靠不住么?”
    大夫道:“这已是十几年前的往事了,老朽受一位病家邀请,出诊一个急症,赶过了宿店,又逢上大雨。我们躲雨,到一座荒芜的庙中……”
    他轻轻咳了一阵,接道:“那座寺院,已经年久失修,寺中到处是一片残破,其中只住有一个眇去一目的老僧。那夜,他把我安置西厢中。”
    高光听他说的慢慢吞吞,心中又急起来,本待开口催他,却被黄荣目光阻止,重重哼了一声,强忍下去。
    那老大夫,回顾了一眼,接道:“大约是三更过后,风雨更大,外面雷声不绝,闪光绵连。那位接我的伙计,早已睡熟,老朽却为雷声惊动,睡也睡不着,就索性走到窗前,看看夜雨景物,哪知却被我瞧到了一件奇事!”
    高光道:“快说下去,还要卖关子么?”
    老大夫道:“这个老朽不敢……”举手指拭一下头上的汗水,接道:“老朽行进窗前之时,正好有道闪光划过,闪光中看到了两个满身浴血的人,手中执着兵刃;大雨倾盆,血雨难辨。老朽惊骇之下,本也瞧不了那么清楚,但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衣,雪衣鲜血,格外耀目,看上去十分显明,清楚……”
    黄荣道:“有一个女的?”
    老大夫道:“是一男一女,那女的长发乱披,形状可怖;男的虽然扶着她,但他的伤势,却似尤重过那女的甚多。老朽定定神后,想到这两人的伤势,必得早些包扎,惟恐误了性命,正待开门出去,扶两人进入室来,瞥见那眇去一目的老僧,竟已站在大殿前的台阶之上。”
    黄荣道:“可是那老僧疗治了两人的伤势么?”
    老大夫接道:“老朽只听女子说了一声:‘老禅师慈悲慈悲!’就和那男的一起倒摔在大殿台阶前面。那眇国老僧好像叹了一口气,一把抱起两人,进了大殿。”
    黄荣道:“以后呢?”
    大夫道:“以后的事,老朽没有瞧到。”
    高光道:“你既然没有瞧到,怎知那老僧治好了两人伤势?”
    大夫道:“老朽受此惊骇,一夜难眠,直到天色大亮,风停雨住,老朽告别而去。一直未见异状。归途,又在荒庙四周瞧瞧。未见可疑之处、”
    高光道:“你在那荒庙四周瞧什么?”
    老大夫道:“我想那出家老僧,慈悲为怀,如是那一男一女,伤重不治而死,老和尚定会把他们埋葬起来,但那荒庙未见新士,想是两人伤势无恙了。”
    黄荣道:“你可知那寺院名字么?”
    老大夫道:“老朽去时来曾留心,回来却看了一眼,那寺院名‘小天王寺’。”
    黄荣低声吟道:“小天王寺?”
    老大夫道:“不错!老朽记忆深刻,决然不会记错。”
    高光道:“你怎知老和尚还在寺中呢?”
    老大夫道:“这个老朽就难以答复了,事隔十余年,那荒庙又无香火,是否已经倒塌,那眇去一目的老僧,是否还在寺中,老朽不敢妄言。”
    黄荣又问了那“小天王寺”的去向、方位后,抱起老大夫跃下榆树,沉声说道:“老丈如想保得一家平安,那就不要谈起我请你医病之事。”
    那老大夫道:“这个,老朽知道。”
    黄荣道:“我!我送老丈出林。”
    高光心中暗道:“大哥奄奄一息,听了这老儿一篇渺不可期之言,竟然放他而去,岂不是太过冒险了么?”
    黄荣送走那大夫之后,立时回转,只见高光一脸激怒之色,坐在旁侧,自言自语的说道:“大哥若是有了不测,我高光拼上这条命,也得一把火烧光那福寿堡!”
    黄荣知他心中过于焦急,转成激忿,也不理他,伸手按在左少白的前胸,觉得他心脏跳动虽然微弱,但仍和晕倒之时一般模样,并无变化,心中略安,低声对高光说道:“三弟,事已至此,急也无用,要紧的是医治好大哥的伤势。”
    高光道:“不错啊!小弟也是这般想法,但是如何一个疗法呢?那唯一的大夫,也被你放走了,你我不通医理。从何下手?”
    黄荣道:“大哥是被一种歹毒的外门武功所伤,那老大夫,虽是名医,但这一不见伤口,二不见病因的歹毒暗伤,要他如何下手?”
    高光道:“那咱们难道瞧着大哥伤重死去不成?”
    黄荣道:“咱们到‘小天王寺’去!”
    高光道:“事隔十数年,怎知那老和尚还在那荒庙之中?”
    黄荣道:“若那眇目老僧,是位归隐的武林高人,在无人发觉他息隐之地以前,当是不会离去。”
    高光跃下树去,道:“说走就走,事不宜迟,多延一刻时光,大哥就少去一分生机。”
    黄荣道:“不行!此刻那福寿堡中,正派出大批人手,追寻咱们下落,咱们此刻赶往那‘小天王寺’,岂不是等于自暴行踪?”
    高光道:“该当如何?”
    黄荣仰脸望天,沉声说道:“但得皇天相助我们一臂,今夜阴云无月才好……”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纵然是在黑夜之中行动,只怕也是难免和福寿堡中之人相遇,三弟请暂时凋息一下,也许晚间,还难免和人动手。”
    高光听他说的有理,应了一声,盘膝而坐,就在那老榆树之下调息起来。
    红日西沉,夜幕低垂,密林中更是黑暗异常。黄荣抱起左少白,跃下老榆树,低声说道:“三弟,请把大哥捆在我的身上。”
    高光依言施为,撕下上衣,结成布索,把左少白绑在黄荣身上。
    黄荣又仔细的把‘小天王寺’的去向、方位、说了一遍,接道:“如是途中遇上强敌,咱们兄弟失散,三弟就自己找上‘小天王寺’,如若一日夜内不见小兄,三弟就不用等了。”
    高光道:“为什么?”
    黄荣道:“如是小兄和大哥一日夜还未到那‘小天王寺’,必是遇上了什么凶险,三弟就不用再等了,找一处隐密所在,安身立命……”
    高光急急接道:“咱们兄弟,福祸与共,两位兄长,如是当真有了什么不测之祸,小弟岂能独生人世?”
    黄荣知他性格,如若再多劝他,反而有害无益,当下说道:“咱们走吧!”
    高光应了一声,道:“小弟开道。”拔出双笔,当先而行。
    两人不敢由大道赶路,借夜色掩护,尽走荒径野地,那‘小天王守’的路程;不过数十里,但两人为了逃避敌人耳目。绕道奔行,足足走了两个更次。
    那大夫说的不错,“小天王寺”果是构筑在一片荒凉的原野中,方圆数里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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