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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绝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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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空大师合掌当胸,低诵一声佛号。
    左少白接道:“咱们相约之时,未曾谈到此点,如若冲出佛阁,身受难动重伤,胜负如何一个定法?”
    四空大师道:“很难说了,老衲愿先听左施主的高见。”
    左少白道:“就事而论,这一战,咱们算是胜败未分,大师以为如何?”
    四空大师道:“持平之论。”
    左少白道:“在下已然没有再战之能,此刻,纵是来一位普通的江湖武师,亦能轻取在下之命。”
    四空大师只听得神情茫然,回顾了身后群僧一眼,道:“施主之意……”
    左少白道:“在下细想咱们定下的赌约,在下胜了三成,但却败了七分,因此,在下仔细的思量过一番之后,决心认败服输。”
    四空大师大感意外,沉吟了一阵,道:“施主认败之后呢?”
    左少白道:“决心留在少林寺中,听候老禅师的发落。”
    说话之间,目光一转,扫掠过四戒大师,只见他脸上神采扬溢,对左少白这等认识大体的举动,大为赞美。
    四空大师道:“这个,老销也不便擅专,我要和几位师弟,商讨一番,再作决定。”
    左少白故作痛苦之状,道:“区区在此候命。”
    四空大师突然又举步行入了佛阁之中。身后八僧,紧随着四空大师,步入佛阁。
    范雪君低声说道:“属下细作思量,如无少林首先领导,武当、崆峒、峨嵋三派中,纵有明智之士,为了面子、声誉,也不敢挺身而起,清理门户。”
    左少白道:“姑娘说的不错,为了武林大局,咱们不得不忍耐一些。”
    范雪君道:“盟主不要忘记,要教少林僧侣,召来闲云大师,和张姑娘等,同留于斯,一则,咱们会聚一起之后,实力大为增强,万一事情有变,委屈仍难求全,只怕还难免一场浴血大战,二则,属下亦可借这些相处时光中,把家师遗留人间的几种绝技,量才转授诸位。”
    说话之间,瞥见四空大师,带着四戒、四意,大步行出佛阁。
    四空大师缓步行到左少白等身前,说道:“老衲和诸位师弟相商之后,认定了小施主言之有理……”
    语声微微一顿,脸色更见庄严的接道:“不过,诸位留在少林寺之时,必是守我清规。”
    左少白道:“那是当然。”
    四空大师道:“敝寺戒恃院中,有座石牢,用作囚禁敝寺中身犯大恶的弟子之用,诸位留此之间,被囚那些石牢之中。”
    左少白心中暗道:我为你们留下面子,还要坐牢,未免太不讲理了。
    抬头看去,只见四戒大师满脸渴望之色,不禁心中一动,暗道:是他劝我留此,想必他早有成竹在胸了。当下应道:“好吧!在下既是认输了,被囚石牢,也是应该的事,不过……”
    四空大师道:“施主还有什么事情?”
    左少白道:“我金刀门同来之人,尚有几位被困那大殿后树林之中。”
    四空大师接道:“可是要老衲,答允送他们安全离此么?”
    左少白道:“要他们和在下同坐石牢。”
    四空大师道:“若是他们不肯听老衲之命呢?”
    左少白道:“在下伤势沉重,行动不便,由这位范姑娘代传在下之令,要他们束手就缚。”
    四空沉吟了一阵,道:“整个的金刀门,被我少林寺中囚禁石牢,日后传言于江湖之上,只怕有损你金刀门的威名。”
    左少白道:“在下身为金刀盟主,输了赌约,凡是我金刀门中,自然是该和他们的盟主,患难与共。”
    四空大师道:“既是如此,老衲倒不便再说什么了。”
    左少白道:“在下还有一事,求助老禅师。”
    四空大师道:“施主请说。”
    左少白道:“这两位范姑娘代传在下之命时。还望老禅师加派人手,保护她们的安全。”
    四空上师回顾四戒和四意大师一眼,道:“有劳两位师弟一行。”
    四成、四意合掌齐齐应道:“敬领师兄之命。”
    范雪君缓缓站起身子,左手扶在妹妹的肩头之上,道:“有劳两位大师了。”缓步向前行去。
    四戒、四意紧随在二女身后,出了跨院。
    左少白目注二女行出跨院,背影消失,才淡然一笑,道:“在下伤势甚重,必得及时运气调息。”
    言罢,闭上双目而坐,运气调息。他受伤轻微,但佛阁中一翻恶斗,却耗去大部内力,亦正好借此机会运气凋息。
    待他运息醒来,微开双目,范雪君早已带着群豪等候多时。四空大师早已不知去向,只有四戒、四意站在一侧监视。
    四戒大师眼看左少白调息醒来,说道:“施主伤势如何?”
    左少白道:“死不了啦!”
    四戒道:“可要老衲助你行动么?”
    左少白道:“不敢有劳。”伸手抓住万良,缓缓站起身子,接道:“那石牢在何处?倒要有劳大师带路。”
    四戒转身而行,一面应道:“敝寺戒恃院中。”
    群豪鱼贯随在四戒大师身后而行,四意走在最后押阵。
    穿越过两重庭院,到了一座围墙环绕的院落之中,只见一块金字横匾,写着“戒恃院”
    三个大字。
    四戒大师当先带路,行入后院,指着一座翠竹环绕的石室,说道:“那座石室,就是本寺的石牢。”
    左少白剑眉耸场,星目中神光如电,望着四戒大师道:“在下有一件事,恳请大师相助。”
    四戒大师道:“但得老衲力能所及,无不答允。”
    左少白道:“我等居于石牢期间,还望大师能在饮食之上,照顾一二。”
    四戒大师道:“施主但请放心,老衲自会吩咐厨下。”
    左少白一抱拳,道:“在下先行拜谢了。”大步行入石室。
    群豪随在左少白的身后,行入了石室之中。
    四戒大师伸手拉上木门,一按室外机关,蓬然一声,落下来一块大石,堵住了木门。
    且说左少白行入石室,抬头四下打量,只见这座石室,大约有两间房子大小,除了木门之外,都是青色的巨石砌成。
    范雪君缓缓说道:“诸位请借此机会,好好的运气调息一下。”
    群豪经一夜恶战之后,大部都已经体力不支,听得范雪君之言,大都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只见闲云大师,内功精湛,毫无倦意,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左少白已坐息醒来,睁开双目四顾了一眼。
    这时,万良也同时坐息醒来,低声向左少白道:“听范姑娘说,盟主和少林寺中长老,定一赌约,败在他们手中,是么?”
    左少白沉吟了一阵,道:“不错。”
    万良道:“天剑、霸刀,一代奇技,难道都被少林武功破去了?”
    左少白心中暗道:我伪装败在少林僧侣手中一事,四戒大师是心中早已了然,那四空大师,只怕也有些明白,我伪装认败,虽然是忍辱负重,但也是为了顾全少林僧侣的面子,如若我亲口说出认败之事,岂不是前功尽弃?
    转念又想到姬侗、向敖两位恩师,在武林中的声誉,又是何等的崇高,自己认败,也罢了,损到两位恩师的盛名,那可是大憾之事。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忽然间,的一声轻响,门口处,露出了一个方洞,耳际间,响起了四戒大师的声音,道:“诸位施主,这菜饭,都是老衲亲在厨下,监视着他们做成,而且老衲又先行尝过,诸位可以放心食用了。”
    左少白突然想起了那弃暗投明的黄鹞周正来,起身接过饭菜,说道:“在下还有一事,请托老禅师。”
    四戒大师道:“施主尽管请说。“’
    左少白道:“和在下同来的,有一位中毒大汉,黄衣长髯,相貌十分魁梧,身中奇毒,晕迷不醒,但却气息未绝,还望大师能予慈悲、照顾。”
    四戒大师道:“这个老衲不知,容老衲查明之后,再来回复施主。”
    左少白道:“拜托了。”捧着饭菜,退回原位。
    群豪腹中早都饥饿,狼吞虎咽,匆匆用完。那四戒大师一直等到群豪食毕,才亲自收回餐具,放下窗门而退。
    万良望了望左少白道:“少林僧侣。对咱们甚是礼遇,这中间,当有内情。”
    左少白心中暗道:我诚心相让,成全他们九老颜面一事,九僧之中,只怕大部份都已心中明白。
    万良不闻有人接口,自言自语的说道:“少林寺中长老,虽然武功深博,只怕也无能挡得那向敖霸刀一击,至低限度,他们该有几个人伤亡才是。”
    左少白沉住气,默不接言。
    万良轻轻咳了一声,望着闲云大师,道:“如若这少林寺几位长老之中,有一人伤在天剑、霸刀之下,他们绝不会对咱们这样好了。”
    闲云大师微微一笑,也不接口,
    他五官破碎,双腿上残,笑起来本极难看,但自经过昨宵一夜恶战之后,群豪都已对他生出了很深的敬意,丝毫不觉他难看恐怖。
    茫雪君一直不闻左少白接口,已想到他心中定有所难。当下接道:“少林寺,对咱们这般礼遇,想是为了敬佩咱们的豪壮气度,和盟主的绝世武功,佛阁中相约比武的一战,盟主是虽败犹荣。”
    万良接道:“可惜我无法瞧到那场比武的经过详情……”范雪君接口道:“明主即然败了,咱们追随他投手入中,那也不用追根究底了。”
    她这几句解说之言,虽然使万良心中有些了然,但黄荣。高光、张玉瑶却听得心中动了怀疑。
    张玉瑶最是性急,说道:“为什么盟主要认输呢?”
    范雪君微微一笑,道:“咱们不谈这个了……”停了一停,接道:”‘少林寺中僧侣、把咱们关入这石牢之中,对咱们也许是有益无损的事。”
    张玉瑶奇道:“为什么?难道坐牢还是值得你欣慰的事么?”
    范雪君道:“坐牢虽不是值得欣慰之事,但两害相权,取其轻……”
    忽听左少白轻轻咳嗽一声,含笑道:“这座石牢,是少林寺囚禁身犯大恶的弟子之用,说不定暗中装置着机关,室中人的一言一动,皆在对方的监视之中。”
    张玉瑶大声道:“不错,咱们快来查看一下。”一跃而起,朝墙角扑去。
    左少白微微一笑道:“查看倒是决不必,咱们讲话检点一些就够了。”
    闲云大师暗暗忖道:武林人物,视死如归易,忍辱含垢难,像盟主这样,身处石牢之中,能够若无其事,丝毫不改其雍穆清贵的本色,当真是了不起得很!
    心念转动,不觉暗暗凝注着左少白,脸上流露着一片崇敬之色。
    只听左少白道:“范姑娘不是打算借这段相处的时光,将师门几种绝技,转授给几位兄弟么?”
    范雪君道:“属下正有这个意思。”
    左少白道:“人事碌碌,聚散无常,难得有如今这段闲暇,姑娘何不即时就开台传授?”
    范雪君道:“盟主说的不错。”
    高光眉尖耸动,道:“范姑娘是说有几种师门绝艺,愿意传授给咱们兄弟吗?”
    范雪君微微一笑,点头道:“闻道有先后,艺业有专精,我这几种……”
    黄荣不待范雪君将话讲完,倏地纵身而起,抱拳一礼,道:“姑娘不用说客气话,黄荣敬请教诲。”
    高光大声道:“那可不行。”双腿一弹,猛地跳了起来。
    范雪君莞尔一笑,道:“谁先谁后都是一样。”低头沉思了片刻,接道:“我有两招剑法,先传授给黄护法,高护法稍待片刻。”
    高光心中暗道:“仅只两招,未免太少一点,那我还是等一等好,退到墙边,盘膝坐了下去。
    范雪君缓缓站起身来,道:“黄护法。请你将长剑给我。”
    黄荣急忙拔出肩后的长剑,双手递过,神色之间,极为恭谨。
    范雪君接剑在手,缓缓说道:“我这两招剑法,其实只能算是一招,不过既可进攻,也可退守,两者间,略有变化而已。”
    黄荣心思敏捷,听说仅只一招,越发断定这招剑法一定含有神鬼莫测之机,威力之大,必然惊人,当下摒息静气,目不旁瞬地听着。
    只听范雪君左手捏诀,右手长剑一横,摆了一个架势,随即平剑一转,剑尖转招东南,口中缓缓说道:“这是第一个变化,你记下了么?”
    黄荣肃然道:“在下记住了。”
    范雪君剑势一收,回复到起手那个架式,道:“你注意着。”长剑一转,剑身急作一个弧形,自天向地。
    黄荣心中暗道:这该是第二个变化了。
    但听范雪君道:“这是第三个变化,你注意了。”皓腕一振,回剑上溯。
    此时石牢中鸦雀无声,人人摒息而观,留意着长剑的每一点变化,黄荣全神贯注,默默记诵着招式的演变,片刻工夫,额卜冒出了一片豆大的汗珠。
    忽见范雪君长剑一振,洒出万点银星,千变万化乱点而下。
    左少白看出那剑法的精妙之处,脱口赞道:“好剑法?”
    范雪君微微一笑,长剑一收,面向黄荣道:“这是第八个变化,黄护法统统记住了?”
    黄荣满头大汗,道:“大致记得。”
    万良满面崇敬之色,道:“这一招剑法,总共有多少种变化?”
    范雪君道:“进攻之时,共有一十六着变化,拒守时的变化,则有二十一种之多,如何运用,那就要看对手的武功招式了。”
    左少白肃然道:“这种剑法,鬼斧神工,穷极变化,若是练得到家,那真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威力太大了。”
    但听黄荣道:“姑娘,在下要赶紧练习一遍,不然要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范雪君莞尔一笑,将手中的长剑,递了过去。
    黄荣双手接过,道:“多谢姑娘。”感激之意。溢于言表。
第五十七章 代师传艺
    范雪君退后了数步,黄荣长剑一横,摆开架式,按着记忆,逐一演练出来。
    范雪君以耳代目,由那剑的震动的风声,觉察出黄荣练剑不对,当下说道:“黄护法练的错了。”
    黄荣收剑住手,神色恭谨的说道:“请姑娘指教。”
    范雪君道:“第四个变化是挽剑下削,攻击对手的中盘。”
    黄荣道:“多谢姑娘点拨。”长剑一挽,唰的削了下去。
    这八式剑法,看去容易,演练起来,却是十分艰难。黄荣反覆数次,勉强记熟了要领,人已累的汗流夹背,大声喘息起来。
    范雪君似是甚为满意,道:“这一招剑法,身、手、眼、步、意,每一点都有独特之处,黄护法如此进度,已是相当快了。”
    黄荣喘息道:“姑娘指导有方。”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这两招剑法有名称么?”
    范雪君道:“名称是有,不过是我自己随意取的。”
    黄荣道:“叫作什么?”
    范雪君道:“进攻的一招叫作‘雷电交加’,退守一招叫作‘风云四合’,连在一起,就叫‘风雷一剑’。”
    高光倏地大步走了过去,双手抱拳一礼,道:“姑娘,应该轮到在下了。”
    范雪君微微一笑,转头对黄荣道:“今日到此为止,你坐息之时,最好能多用一点心思,想想那剑上的变比。”
    黄荣恭恭敬敬的说道:“在下当全心全意思索到剑上的变化,决不负姑娘的厚望。”
    高光眼看黄荣那一招剑法的奇异,心中大是羡慕,急急说道:“在下使用的判官笔,不知姑娘有什么新奇的招术相授?”
    万良微微一笑道:“范姑娘即然已经答应了你,决对不会食言,何用急在一时,容待范姑娘休息一下再说。”
    高光尴尬一笑,道:“老前辈说得是。”缓缓坐了下去。
    左少白凝目望去,只见那黄荣神情一片肃然,闭目而坐,口齿启动,显然是在复诵着那招数的变化,虽然静坐未动,但头顶之上,却汗水隐隐,那说明黄荣确然在全心全意用心推敲。当下转过脸去,低声说道:“范姑娘……”
    范雪君接道:“盟主有何吩咐?”
    左少白道:“在下看姑娘适才那风雷一剑,其精奇深奥,不在大悲九剑招之下,令师的才华,果然是惊世骇俗,只可惜天不假年,如若他老人家还活在世上,也许当今武林,另是一番景象了。”
    范雪君沉吟了一阵,道:“盟主虽是夸奖之言,但先师确也当之无愧……”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唉!家师因受先天的骨质所限,虽然有通古博今之才,胸罗锦绣玄机,但却无法使武功成就,登峰造极,可惜一代绝世奇才,就这么埋没一生。”
    左少白道:“姑娘承继他的衣钵,发扬光大,那也算对得住令师了。”
    范雪君摇头道:“可惜的是愚姐妹,亦因先天缺陷,无法登武学之顶。”
    左少白道:“姑娘千万不用如此悲观,古往今来,有不少身怀缺陷的人才,亦成为一代宗师。”
    范雪君道:“盟主又想错了。”
    左少白微微一怔,暗道:“怎么又错了,难道她不是为了感叹目难见物的缺陷么?”
    心中念转,口中却缓缓说道:“姑娘颇有令师之才,语含玄机,非常人能解,倒得请教姑娘了。”
    范雪君缓缓说道:“在贱妾记忆之中,一夕深夜时分,先师把愚姊妹召至身侧,训示数言,以后,就不再逼迫贱妾姊妹们习练武功了。”
    万良抢先接道:“我那范大哥说的什么?”
    范雪君道:“那一宵,大约是明月当头,家师无限感慨的自言自语道。天有阴晴,月有圆缺,如何能要求一个人,既具有习武之质,又需具卓越才华,之后,嘱愚姊妹从今之后,多用心思,记熟他传授的每一句口决真言。”
    左少白道:“令师大约是唯恐他胸中之学失传,但又无法等你们了然一事之后,再传第二件,故而只有让你们默记口诀,日后才智渐增,自会了解了。”
    范雪君道:“盟主说的不错,从那时开始,先师就不再让我们姊妹习武,但却给我们说了很深奥的武功真决,要我们熟记于胸中,但有时我们姊妹两人,偶而兴之所至,自行习武,先师也不阻止。”
    一直沉默不语的闲云大师,突然接口说道:“是以,姑娘中心熟记了很多武功真诀,只要用心去想,每隔一些时日,就可以想到一两件绝世武功出来。
    范雪君道:“大师说的不错,贱妾心胸中。熟记了多少武功真诀,自己亦不知道。”
    左少白道:“姑娘适才传给黄荣那风雷一剑,可是刚刚想起不久么?”
    范雪君道:“这一剑倒是早已想起。”
    闲云大师道:“这么说来,令师不但才华绝世,而且武功上亦有如此大的成就,实是不可思议了?”
    范雪君道:“家师确然是一位绝代奇才,他曾和贱妾等谈起过‘天剑、绝刀’两位老前辈的武功。”
    左少白接道:“令师对家师的武功,如何一个评断?”
    范雪君道:“先师说,姬老前辈那大悲剑法,美中不足的是失之于柔,整个剑法的气势,充满着妇人之仁。”
    左少白中心暗道:“这话倒是不错,虽然偏激一些,但却十分中肯。”
    但闻范雪君接道:“家师评论那向老前辈的刀,似赌徒捞本,孤注一掷,如是那一刀杀不了人,别人反击一招,他即无法招架。”
    左少白沉吟了一阵,道:“这个,在下就不敢苟同了。”
    范雪君道:“盟主的看法呢?”
    左少白道:“那霸刀一击,石破天惊,威势无与伦比,任何人也无法抗拒,自然是用不着第二招了。”
    范雪君道:“断魂一刀,未必就是绝响,先师如若晚死几年,必可想出破解之法。”
    左少白道:“此事只怕不易。”
    范雪君道:“盟主也许不肯相信,家师已经传授破解绝刀之法。”
    左少白道:“如此说来,在下倒要领教领教了。”
    范雪君道:“好!你如能把断魂一刀,缓缓施出,贱妾倒愿一试。”
    左少白被范雪君激起一股豪壮求胜之气,缓缓站起身子,道:“姑娘一定想试试么?”
    他心中对天剑姬侗、霸门向敖,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崇敬,范雪君轻言评断两人,已使左少白大感不悦。
    范雪君缓缓站起了身于微微一笑,道:“贱妾功力有限,盟主要手下留情。”
    左少白站起身子之后,中心就有一点后悔,想到此时此情,实不宜求证“断魂一刀”的威力,本当借故推托,自下台阶,却不料范雪君不肯放过,几句轻描淡写之言、却含着强烈挑战战意味。
    万良、黄荣等,都是亲自瞧到那“断魂一刀”的威力,那确实刀出人亡,威势强大无比,茫雪君娇柔之躯,如何能挡得那“断魂一刀”?
    正想出言劝阻,耳际间又响起那范雪君的声音,道:“盟主手中无刀,自然是无法施出刀法来。”
    左少白心中暗道:如论他胸中之能,那确实胜我十倍,但她这样藐视那“断魂一刀”,实又使人心中有所不甘,不如让她见识一下,也好让她心服,我点到为止,不伤到她就是。
    他究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范雪君连番进逼之下,不觉激起了好胜之心。
    万良默查形势,两人之战,似是已经无法避免,缓缓说道:“盟主不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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