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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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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瞥了大脚一眼,没吭气,闷声不响地往被窝里钻。大脚一肚子邪火没处去撒,又见长贵一副不痛不痒地德行,气得牙根儿痒痒,伸了腿冲着长贵拱在那里的屁股就给了一脚:“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说句话啊!”

“能说啥啊,庆儿都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呗。”长贵闭着眼睛,鼓鼓悠悠地蜷缩在被里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脚:“赶紧睡吧,明天还有活儿呢。”

长贵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脚却越是不依不饶,一把扯开被子,把个光溜溜地长贵晾在了那里。长贵哆哆嗦嗦地起来,烦躁地冲着大脚:“你到底要干啥?

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嘛!”

“咋不至于?!她祸害咱庆儿,就是不行!”

“你说得那叫啥话?咋叫祸害呢,我看咱庆儿挺舒坦的。再说,不就是岁数大点么,你不也……”长贵话刚说到一半,早被大脚扯了被子兜头兜脸地捂了个严严实实,雹子似的拳头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来。

“你再说!你再说!”大脚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生生让长贵把没说完得话又咽了回去。

大脚知道长贵早晚要把自己和庆儿的破事儿拿出来数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气馁。她之所以气成了这幅模样,其实更多的是出于本能。就像老母鸡护着鸡崽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张了翅膀把那些鸡雏们掩在下面,早忘了平日里自己也把它们撵得满院子乱飞了。

长贵也看出了大脚的这份心思,陪着笑脸凑到大脚跟前,小心地帮她脱了衣服,好说歹说地拢进了被窝,这才又心平气和地劝说了起来:“你也别生气了,说实话,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儿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鲜事。我知道,你觉着她巧姨岁数大不该勾着咱吉庆,话说回来呢,你儿子你还不知道?那是个省油的灯?还不定谁勾谁呢!反正就是个鸡巴事儿,挨肏的肏人的都舒服不就得了,跟岁数大不大扯不上关系。依你的,岁数小就行了?不还是该咋弄就咋弄呗。只要别让人瞅见,也别让大巧儿知道,那就算没事儿。藏还藏不过来呢,你还要去咧咧,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话又说回来,他巧姨也苦哈哈那么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坏事,人家闺女都舍出来了,你个虎超超的儿子怕个啥?”说到这里,那长贵又嘿嘿一笑:“娘都弄了,再加上个姨,不挺好?”

说完,那双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大脚的奶子。

大脚不由得有些惊奇,咋也想不透平日里蔫头耷脑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的长贵,竟然也有个天花乱坠的舌头。把个气死人的事情经他这么深入浅出地一说,却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时间大脚还真就找不出反驳他的话。等缓过闷来,“诶呀”一声儿,又伸手去拧:“要死了你,说着说着,咋又把我捎上了。”

长贵呵呵笑着闪躲,嘴里说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

那大脚细细一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子事儿。自己个本就和吉庆不清不楚的,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许自己把脚面都洇湿了却不许人家在河边站站?巧姨理亏不敢说啥,那吉庆能干?人家又是媳妇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势众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膊肘还不定往哪边拐呢。

大脚此时的愤懑已被长贵的一番话弄得平心静气了一些,细细想想,长贵的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该着自家本就是一本糊涂账,说出去哪件都是骇人听闻的,那大脚便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倒没了气恼,剩下更多的竟是一种浓浓地醋意。恨吉庆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又恨她巧姨狐狸精一样平白地插了这么一杠子。

妈了个屄!真该把她那骚窟窿给堵上!

第三十章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射进来,让略显阴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说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几块地。吉庆努力地睁开惺忪的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满身的困乏起了身。

长贵已经早起下地回来,噼噼啪啪地在当院抽打着满身的尘土。大脚阴沉着脸正操持着做饭,叮叮当当地弄得碗盆乱响。

吉庆拖着懒散的脚步从屋里出来,叫了声“娘”,大脚却闷声不理,把手里拿着的面盆“铛”的一声儿重重地摔在案板上,吓了吉庆一跳。

大早起来的,娘这是跟谁?吉庆诧异地去看还在院里收拾农具的爹,长贵恰好回身,一眼瞅见吉庆,却像是瞅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急忙忙地闪了眼神儿。吉庆却没有觉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压了水,撅着身子“哗啦哗啦”地漱口洗脸,洗过后擦干净,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大脚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饭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摆上来。说是“摆”,可那动静听起来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后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爷俩:

“赶紧着!塞完了干活去!”

娘这是咋了?早起来他俩又打架了?吉庆诧异地看了看爹,可爹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声不哈地进了屋。吉庆赶忙跟上。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好几次吉庆没话找话地想要调剂一下,却应者寥寥。

大脚从始至终都阴沉着脸,长贵却只是闷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吉庆索性也不理了,紧吃了几口,把饭碗一放,站起身来就要走。

“去哪?”大脚一嗓子喊住了他。

“帮巧姨耪地去啊。”

“不许去!”

“为啥?”吉庆瞪大了眼看着娘,又看了看爹。长贵忙缩起身子,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上。

“不许去就不许去!”大脚斩钉截铁地说,那口气对吉庆来说竟是久违了。

“咋啦这是?!巧姨一个人也干不完啊,不去还行?”吉庆的脾气这些日子也是见长,见娘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立时就觉得火往上冒。你们两口子打架,咋就跟我来劲呢?!吉庆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转身就走。

那大脚还要去吼,被长贵一把拉住,连摆手带使眼色的,让她别再吭气儿。

大脚却还要挣脱,作势站起来要去追上吉庆,被长贵死死地按住:“我的姑奶奶呦,你非得把脸撕破了不行么?”

“那就让他们这样儿?!”大脚气急败坏地坐下:“气死我了,越想越别扭!”

“行啦,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咋还想不开呢,你儿子早晚是你儿子,还跑了不成?”长贵低眉顺眼地开导着大脚。大脚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郁愤,“啪”地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扭身进了屋,气哼哼地往炕上一倒,竟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长贵任劳任怨的自己收拾好饭桌,伸头进厢房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大脚,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拿着镐头下了地。

昨夜一宿没睡个踏实,想起这些子烂事大脚就一阵一阵地闹心。本来已经被长贵的一番话说得大脚已经有了些谅解和宽容,但静下心来一想,却还是难受。

就像心头的一块肉,自己费了心思呵护着,却仍是被人家挖走了。

没良心的东西!他咋就那么不知足呢?大脚那不争气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又淌了下来。

吉庆也是耿耿于怀的,气哼哼地招呼了巧姨,又气哼哼地不管不顾地走在前面,把个巧姨弄得也有些奇怪。紧赶慢赶地追上了他,不住口地追问,却啥也没问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长贵来叫的,远远地看见大脚把饭篮子放到了地头扭身就走了,巧姨喊了两声,大脚却连头也没回。

“大脚咋了?”巧姨问长贵。长贵支支吾吾的,巧姨又问吉庆,吉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巧姨本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瞅见了事儿不打听明白竟比百爪挠心还要难受上几分,就又寻了工夫儿追着长贵问,倒把长贵弄了个不耐烦。

长贵指着吉庆和巧姨:“我告诉你们,这两天别招她!”

“咋啦咋啦,有事儿啊?”看不出脸色的巧姨还在问着,被长贵眼一瞪,立时闭住了口。自古说蔫人出豹子,巧姨看出长贵是真急了,竟一声也不敢吭,只是还有些不情愿,小了声儿嘟囔着:“有事儿说事儿呗,嚷嚷个啥。”长贵低头卷了根烟“吧嗒吧嗒”地抽了,临了又跟巧姨说了一句:“没事儿别串门子了,大脚烦呢。”说完,扭头下了地,剩下个巧姨被长贵没头没脑的这句话,弄得云里雾里地摸不着个尺寸。

吉庆在旁边看着,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却再也懒得去问。

后晌回家的时候,长贵在路上就叮咛了吉庆:“今个别去乱跑了,好好在家呆着。”吉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口问了句“为啥?”长贵也不说,只是吩咐他别出去就行了“好好陪你娘说说话。”吉庆“哦”了一声儿,不置可否地应承了。

路上遇到三三两两下工的村民,大家互相熟络地打着招呼,像无数条小溪慢慢地汇聚在一起涌进了村里。各家各户主妇的锅里早已经做上了饭,就等着干活的人们回来呢。于是村里村外炊烟袅袅,竟另有一番生机盎然。

尽管心里面怨气冲天,大脚仍把一顿农忙时得饭食做得齐齐整整。烙了饼又割了半斤五花肉,添上些白菜粉条香喷喷地炖了一大锅。

长贵吉庆吃得热火朝天,大脚却没那份心思,怏怏地往嘴里送几筷子便再没了胃口。好不容易等着爷俩吃完,又强撑着收拾好,这才懒懒地回了屋,一侧身倒在了炕上再也没个动静。

长贵吃过饭随便找了个事由就躲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又叮咛了吉庆几句。吉庆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倒盼着爹别回来才好。

把大门关严,又把满院的鸡鸭拢回了窝,吉庆雀跃地回了屋。挑门帘进来,见娘还是那副冷脸躺在那里,闭着个眼睛紧皱着眉头,说不出地一脸冰霜。忙凑过来,先扯了被给娘搭上,自己也脱了鞋拧身上了炕,习惯性地就并头躺了下来,和大脚脸对了脸。

吉庆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脊背。吉庆只好又凑上前,扳了扳大脚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吉庆不解地问。

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吉庆推了推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腰上:“娘,咋啦,说啊……”

大脚烦躁地把吉庆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吉庆拉开距离。吉庆见娘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跟自己!怪不得爹千叮咛万嘱咐。

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吉庆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吉庆愁了个够呛。

吉庆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

“我底那个亲娘诶,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

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吉庆却死死地压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说?”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弄着,把个大脚立时烦躁得不行,猛地死命把他掀下来,挺身坐在了炕上:“说!说!说!说啥说!

【文、】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我做啥啦?”吉庆真是懵了。

【人、】“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

【书、】吉庆一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为的?”

【屋、】“你自己个清楚!”大脚说完,“咕咚”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吉庆一个冰凉的背。

“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

“啥意思?”大脚“刷”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吉庆,“你说!你给我老实地说!你和巧儿她娘到底是咋回子事儿?”

吉庆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

吉庆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心里就是一个“扑腾”,百思不得其解。大脚死死地盯着吉庆,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

跟她你话多着呢,跟我你就说不出口了?“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吞了吉庆。

“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吉庆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没有底气。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样子哪像个娘,倒活脱一个满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

“你看见啥啦?”

“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日的你们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行!”大脚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喷了吉庆一脸的唾沫星子。吉庆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却更像是自己的媳妇儿。

只是这个媳妇儿,眼睁睁地瞅见了自己的老爷们在偷鸡摸狗,那满腔的怨愤愁苦竟都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

吉庆嗫嚅着不知要说些啥,张了半天的嘴,嘴皮子哆哆嗦嗦地,却只是叫了声儿“娘”。

“你别叫我娘!你去叫她吧!那娘多好啊,给你吃给你喝,闺女都给你了,还能陪你睡……”话说到此,大脚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稍一琢磨,竟发现,除了没有闺女给吉庆,剩下的自己这个亲娘竟是一样儿没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抽了自己的脸。忙一扭身,囫囵地又躺了下来,心里却在惴惴地气苦:做了孽了!

这往后可咋整,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理直气壮!

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竟“呜呜”地哭出了声儿。

吉庆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

吉庆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大脚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抹着:“娘,别哭,别哭。庆儿不了,还不行么?”说完,一把又把大脚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叠叠地央告着。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吉庆怀里越哭越是悲悲切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吉庆的胸脯上捶打着。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吉庆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

吉庆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地哄着自己的娘。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吉庆怀里。吉庆见娘终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大脚背上摩挲,不时地低了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被吉庆蜜一样的小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竟有了点儿邪火。抬眼瞟了吉庆一下,正对上吉庆满脸地讪笑,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吉庆,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吉庆被大脚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大脚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吉庆嘿嘿笑了一声儿:“想了。”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已放了手,任吉庆摸索着解了,又故作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等那一团毛发被吉庆的手刚刚一捻,却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吉庆搓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了屁股,由着吉庆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等吉庆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扥着捏着,大脚顿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痒。有心让吉庆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个身子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吉庆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吉庆,那粒红枣一样的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吉庆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溜溜地裹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巧儿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吉庆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劲儿地撒上回欢儿。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吉庆被逗弄得更是有些上火。下面那个东西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来。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吉庆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吉庆眼瞅着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了一点缝隙便又倔强地钻出来,挺了脊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欲火中烧地吉庆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去催。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吉庆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便连根带梢没入了口中,吉庆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呦”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玩意儿在娘的口里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吉庆的东西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个大号的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吉庆就觉得自己的玩意儿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顺着那里就燃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吉庆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吉庆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口就要出来。大脚却抬眼看着吉庆,那话儿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吉庆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那东西从娘的口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欲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射进了娘的嗓子眼儿。

吉庆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好不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含着自己的东西微微地喘着。

“娘。”吉庆叫了一声儿。

“嗯?”

“弄你嘴里了。”吉庆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含着的物件,抿了嘴一笑。

“赶紧去弄弄吧,脏呢。”吉庆说。

大脚还是抿嘴一笑,含含糊糊地说:“脏啥,好东西呢。”说完张了口给吉庆看,那舌头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

吉庆忙推搡着大脚:“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大脚却不理他,拖着身子爬上来,靠着吉庆躺好,嗓子眼“咕咚”一下,竟咽了个干净。

“你咋还咽了?”吉庆不解的看着娘。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大脚抹抹嘴,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吉庆,说:“娘好还是巧姨好?”

吉庆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大脚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吉庆一把:“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妇呢,就把娘忘了。”

吉庆嘿嘿笑着,把大脚死死地搂在怀里:“娘是亲娘呢,那外人咋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大脚拢着吉庆,静静地倚在吉庆怀里,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吉庆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吉庆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了。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庆儿。”

“嗯儿?”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吉庆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吉庆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

大脚本有心想让吉庆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庆儿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小寡妇,只要凑到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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