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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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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吉庆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吉庆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了苇梢儿后面,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由头挨顿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

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吉庆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

吉庆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

“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昨儿才见你换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

发现什么了,爹这么生气?吉庆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

娘却没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说啊,咋不说了!”

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枪药?吉庆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

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

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声。吉庆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吉庆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吉庆拼命地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吉庆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

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那还有味儿呢。”

“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

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

“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

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吉庆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姨和宝叔的丑事后,吉庆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多。

吉庆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吉庆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吉庆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吉庆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吉庆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吉庆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添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真贱。”

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动起来了。”

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庆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吉庆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吉庆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

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娘又说:“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吉庆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吉庆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吉庆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衩湿漉漉的,吉庆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第六章

下运河两岸的春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春天一样,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但吉庆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

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吉庆引入了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庆内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

和大巧儿的俏丽二巧儿青涩相比,吉庆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好。红润的嘴唇,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肢,宽厚浑圆的臀髋,无一不让吉庆着迷。

这些日子,吉庆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

开始巧姨没理会儿,还有点高兴。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吉庆是要给她做姑爷的。可看吉庆那意思对二巧儿也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点担心。现在可不是过去,爹妈说了算。现在要讲感情,强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股蔓儿上。

这回看来有点缓儿,稍一有空儿,吉庆总是溜溜达达的过来,屋里屋外的转悠,和二巧儿搭搭话和大巧儿斗斗嘴。空旷的院子,因为吉庆倒有了些生机。

可慢慢地,巧姨却有些纳闷儿。

吉庆和大巧儿二巧儿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有时甚至心不在焉。倒总是凑在自己身边,问问这个问问那个,有的没的瞎聊。那亲热儿劲倒好象巧姨是他的亲娘。再见到大脚,巧姨和大脚便开玩笑:“庆儿不当姑爷了,当儿吧。大巧儿二巧儿都给你。”大脚说:“你想的美!”最美的还是吉庆,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吉庆喜欢听巧姨说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

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苇子丛里偶尔串过地风,热乎乎却亲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后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

“不去。”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长贵没得说吉庆却死活不去。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又嘱咐了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吉庆说走了。

“晌午过来吃吧。”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

“诶!”吉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出了声儿。

那边巧姨听见了吉庆的惨叫,忙问:“咋啦?”吉庆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过来。

“这是咋啦?”看吉庆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吉庆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吉庆又疼得叫唤出来。

“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吉庆起来,顺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吉庆屁股底下:“让姨看看,疼不?”吉庆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巧姨摩挲着吉庆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吉庆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了他一眼:“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着吉庆蹦跶着进了屋。

“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吉庆在炕上卧好,又找了吉庆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

吉庆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吉庆暂时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吉庆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

“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吉庆调皮的伸过脚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

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吉庆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软软的,摸在吉庆的脚上,吉庆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热。

吃过了饭,吉庆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听话!”吉庆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巧姨脱鞋上了炕,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吉庆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吉庆侧着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

突然,吉庆小声说了句:“姨,你真好。”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吉庆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吉庆急皮侩脸的说:“真的!”“那你给姨当儿呗。”吉庆摇头,巧姨问为啥?吉庆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吉庆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吉庆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吉庆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

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吉庆慢慢地有了反应,感觉下面鼓胀得难受。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姨……”“嗯?”巧姨拢着吉庆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吉庆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他:“说话啊。”吉庆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庆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吉庆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

吉庆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巧姨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竟没有发觉。直到吉庆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干啥呢庆儿!”巧姨慌张的把吉庆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把吉庆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

吉庆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姨盘着的腿上。看吉庆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不能乱摸。”巧姨说。

“我娘就让我摸。”“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吉庆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吉庆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宝叔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吉庆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吉庆给自己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吉庆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手抬了抬,却没敢。

吉庆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着吉庆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气:庆儿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

“……庆儿”巧姨晃了晃腿。

“嗯?”吉庆睁开眼。

“真想摸姨?”“嗯!”巧姨长吁口气,拿过吉庆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天热,没有胸衣,吉庆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第七章

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吉庆激动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看。

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

吉庆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吉庆,整个胳膊环着吉庆的肩膀,把吉庆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下的扣子打开。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吉庆脸前晃,就势又紧了紧胳膊,吉庆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吉庆嘴边。

吉庆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

“庆儿……姨好么……”吉庆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

“姨得奶子好么……”吉庆又点头。

“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子挼搓。吉庆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

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吉庆抓住,重又放回那里。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吉庆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吉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

“别动,听话。”吉庆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两粒深红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吉庆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巧姨看吉庆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吉庆的腰带,打开来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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