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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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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场啄兀煸敢猓锞秃退眠拢簧抖说摹V灰颐遣凰担帜苤滥兀俊币环鞍迅銮梢趟档没├怖驳牧骼幔ё糯笄啥疾恢浪凳裁床藕昧恕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吉庆抱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场撞怀‘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

“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句:“又死哪去了?”

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

“在锁柱家。”

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

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生气了。大脚溺爱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

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吉庆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

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

吉庆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

“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借壁儿(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

“不扯谎!”

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见吉庆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忙拽开他:“去吧,娘弄。”

吉庆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

“嗯。过两月就到了。”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儿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

长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

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记得生二巧儿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巧儿爹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仍闷头干活的长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

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忙大喊:“他巧姨!”

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有事儿啊?”

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

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长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这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

“我问你,这两天庆儿一直在你那儿?”

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

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姨一把:“我说,二巧儿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干啥?”

“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儿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

“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

“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

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

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

说完格格的笑。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等转了年,庆儿他俩上完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

“谁啊,和二巧儿?”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儿。一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儿,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大巧儿,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随便挑。”

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中,就这么办了!”

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你还是问问庆儿吧,现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

“庆儿也得听我的。”

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第十二章

巧姨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宝来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里见呢。

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庆做下了那事儿,巧姨就再没让宝来沾过身子。一来是吉庆缠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宝来扯扯了。不知道为啥,一想起宝来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吉庆。

这些天,宝来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巧姨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宝来却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要来个了断的,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个事儿。

那块西瓜地是宝来头几年打村里承包的,本是个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种满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给了宝来,宝来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垫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他侍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

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巧姨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

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

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

宝来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引着路带巧姨过来。巧姨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说几句话就回去的。宝来哪能就这样让巧姨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巧姨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宝来这些年的牵牵扯扯,健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巧姨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苇席上,便被宝来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腰带。

巧姨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宝来,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纽扣,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昏黄的油灯下格外诱人。

宝来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巧姨下身浓密的毛丛。巧姨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宝来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巧姨的腋窝,大张着五指把巧姨松软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宝来的肩上。

“有日子了,想不?”宝来喷着热气,在巧姨耳边喘着说。

“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宝来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宝来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

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

“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

“……这次痒得紧呢……快点……”巧姨喘着,攥着那物件儿的手便撕扯起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

宝来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

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了宝来在缝儿里进出的手指。宝来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干你。”

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

“……求你了……个死货……干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宝来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充当着腰带的一截麻绳,肥大的裤子散下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根物件儿,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要离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宝来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给我啊……干我……让你干……”

宝来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鸡巴弄进来……操我。”

宝来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

巧姨“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吉庆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儿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宝来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宝来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竟有些余音绕梁。

宝来“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的身体里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骚货,干起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

“不骚能让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逼是越操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你奶奶个籫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操的。”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

“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

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操死你!”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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