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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钱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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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望着手中的菩提根,金一。想起的却是五指山中的岁月。三年的孤独跋涉,是什么改变了他的命运?不就是这菩提根上的一抹绿色吗!如今,菩提根也要去经历属于它的宿命了……它会离自己而去,还是会重新为自己的命运掀开新的一页?
手一挥,脚下已经多了。一个浅浅的坑,金一蹲下去,珍而重之地将菩提根放在里面,然后轻轻地将沙土掩上,唯恐伤及了一点根须。
黄沙之中,暗碧色的菩提根格外显眼,六只眼睛死死盯着,唯恐错过了一丝变化。
说也奇怪,方才抓在金一的手里,这根条疯长根须,有诸般灵异处,这刻埋下去了,半晌过去全无动静,就跟放在包裹里时一样。
金一屏住呼吸,等啊等,直到这口气都快憋不住了,才长长吐了一口气,心底莫名地轻松起来:“看来,这沙地上终究是种不好灵根的。好歹也没种坏了,赶紧刨出来带回去吧。”
这种事对在场三人都是平生头一回经历,怎么知道该如何种?金一如是说,谁也不好说他什么,何田田与李大白不约而同地都吐了一口长气,眼望着金一去刨那根条周围的沙。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金一的手将将碰到那根条边的沙土,只听嗤的一声,那菩提根竟闪电般地缩到了沙土中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一立时就急了,骈指成抓,一把直向土中抓了下去。以他此时的力道,这一抓下去遇土土开,遇石石穿,哪怕菩提根缩到了地底,也管教一把抓了起来。
孰料,这一抓开头极易,只深入尺许深处,前端的阻力骤然增大,越向下便越是艰难,到一尺五寸以后竟有些难以为继之感。金一心里发急,顾不得那许多,立时左手掐起道诀,将巨灵变的大力运到右手上。
半晌,他才将右手从沙里拔了出来,脸上尽是沮丧之色。何田田与李大白见状都知道不好,李大白抽出剑来向土里用力一插,再拔出来时,那剑端竟也磨得钝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下面有什么妖精鬼怪,竟把菩提根给抢了去了?”
金一沮丧无比,这沙土看似疏松,没想到下面竟是如此难入,菩提根缩进去无影无踪,有什么办法可想?难道说,这菩提根就以这样的方式离自己而去,这就是我和它之间的宿命吗?
何田田见金一难过之极,刚刚安慰他两句,金一只是摇头,默然半晌方道:“田田姐,你不知道,这菩提根是我从原先的家园带出来的,而那个家……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一念及此,心里真好象刀割一样的难受。
“一弟……”何田田听见这话,心头不禁一酸,眼眶也湿了。
李大白在旁边憋的难受,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金一才好,只是低着头在沙土上看,忽然惊叫起来:“金兄弟,你快看,快看呐!菩提子!”
金一眼睛倏地睁大,瞳孔中的金黄沙子上,竟尔惊现一抹碧绿,那仿佛要滴下来一样的碧绿!第二十四章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fsktxt。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三卷 战长安 第二十五章 家园
更新时间:2009…9…17 16:28:50 本章字数:3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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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州霸府。
贺兰祥步上霸府帅厅的台阶,只看见一群人拥在厅外探头探脑,其中尚有宇文护的嫡子宇文会在内,不禁失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里面有什么好戏可看?”
宇文会一回头,见是宇文护的生死挚交贺兰祥,立时大喜,跑过来扯着贺兰祥的袖子道:“贺兰叔叔,你来的正好,爹爹正在里面大发雷霆,已经打死了两个人,现在谁也不敢进去。爹爹听得进你的话,贺兰叔叔,烦劳你快去劝劝。”
贺兰祥一皱眉头:“出了什么事,萨保发这么大火?我刚从西边回来。”贺兰祥与宇文护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幼年时一起逃难,在晋阳一起住一起上学,后来又一起被北齐送还大周,两人关系比亲兄弟还要亲近三分,故而能够直呼宇文护的小名萨保。
宇文会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厅内一声闷哼:“是盛乐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贺兰祥答应了一声,向。左右使个眼色,便推门进去。迎面一股血腥味,地上是一滩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是两个人来,宇文护独坐的虎皮椅上,脸色铁青,手中的黑光犹如活物一般盘旋升腾,好似毒蛇在择人而噬。
贺兰祥神。情自若,一脚从那滩血肉上踩了过去,皮靴橐橐走到宇文护的身边,坐定,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方道:“大半年不见,你的黑光倒是越来越精进了,我看差不多能有太祖全盛时的八成火候吧?”
听见贺兰祥拿自己和开国。太祖宇文泰相比,宇文护僵硬的脸缓和了许多:“我怎能与太祖相比?他老人家全盛时,已达到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振衣龙虎宾服的境界,我嘛,差得远了。”
贺兰祥笑道:“太祖能有。那般威能,也是仗着‘大权’在手,你只需能寻到‘大权’,结合自身的黑光,不难达致太祖昔日境界,假以时日,青出于蓝也未可知。”
“‘大权’!”这个字眼,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宇文护口中喃喃念诵着,眼神又变得炽热了起来:“盛乐,你与我推心置腹,该知道我这几年一直在找寻‘大权’的下落,如今刚刚有了点眉目,炼妖壶却出了岔子,怎叫我不着恼!”砰地一声,双眼中射出两道黑光,将照壁穿了个窟窿,外面又是一声惨叫,也不知谁倒了大霉。
“炼妖壶出了岔子?”。贺兰祥也是诧异:“这壶是我率兵攻打妖戎多年。软硬兼施。才逼使妖戎吐谷浑部献出来求降地。怎么竟会出了岔子?被人盗去了?”
“何止被人盗去了?慧可!不但盗去了。还毁掉了!”宇文护怒气再度升腾:“不但毁掉了。那现场还被弥罗突赐给了千牛卫做田地。我地人根本没有借口靠近!”弥罗突是天王宇文地小名。宇文护身为宇文地嫡堂兄。又向来不把天王放在眼里。私下里便直呼小名。
寥寥数句。贺兰祥也听不明白。宇文护懒得解释。便唤了宇文会进来。将事情经过都说了。贺兰祥这才了然。皱眉道:“萨保。弥罗突素来恭敬你。对你娘更是视若亲娘。每年都率族人到府上寿。他可不象是会使人暗中坏你大事地。”
“‘大权’!”宇文护重重地吐出这两个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盛乐。你不会黑光。不懂得其中地奥妙。凡是黑光地传人。没有人能对此不动心!若是弥罗突知道了我正在寻找‘大权’。他可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地。我只奇怪。这事如此机密。我身边只有你和导儿知道。绝无可能走漏风声。为何在炼妖壶一事上会出了岔子?若非知道炼妖壶中藏着寻找‘大权’地路径。这壶虽然宝贵。也不值得慧可这样地人用性命去拼。”
听见父亲言语中隐隐有怀疑自己泄密之意。宇文会吓得瑟瑟发抖。噤若寒蝉。贺兰祥却泰然自若。丝毫没放在心上。沉思了半晌。方道:“以兄长地精细。各条线索想必都已查遍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若是仍无所得。不妨来个引蛇出洞。”
宇文护素知贺兰祥多智,闻言如获至宝:“怎么个引蛇出洞法?”
“且不忙,萨保,你说炼妖壶被毁了,此事当真?”
“假不了,那现场我亲自去看过,方圆数十里生机尽绝,余波所及又是先天精气充盈,只有炼妖壶这样藏天地精华的宝贝爆炸了,才会如此。”
“萨保,这么一说,那慧可和尚恐怕就不是与黑光传人有染了,若是想要得到‘大权’的人,谁会舍得毁掉炼妖壶呢?”
宇文护摇头道:“盛乐,你这思虑我也想到过,可事有不测,万一那慧可和尚和对方内讧呢?万一敌人自忖不能与我相争
不想我得到‘大权’,索性毁掉炼妖壶呢?”
贺兰祥点头道:“这也说得是,既然如此,小弟这引蛇出洞的计策也就派的上用场了。萨保,咱们可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遂将计策解说一遍。
宇文护听了连连点头,又修正了其中几处细微处。商定之后,正(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www。。cN,手机用户登陆wap。。cn,章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
要令宇文会付诸施行,贺兰祥却叫了声:“且慢!萨保,你可要想好了,这计一出,弥罗突多半会出来插手,就算他之前与此事无关,恐怕也禁不住‘大权’的诱惑。到时候,你要如何对他?”
“弥罗突……”宇文护脸色阴沉,言语中透出杀气:“太祖将这江山交给我,当时内有大将不服,外有强敌四面窥伺,太祖诸子最年长者才十五岁,要是没有我,这大周早就亡了!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的!弥罗突要是敢挡我的路,他两个哥哥陀罗尼,统万突,我都杀了,不少他一个!”
此时,数百里之外的长安城中,金一正捧着一颗菩提子,在灯下细细观察,越看越是欣喜。日间,正当他以为菩提根已经离自己远去,沮丧无比的当口,从那万物灭绝的沙土中,竟生出了三颗菩提子。
那种绝望之后。的狂喜,令金一手脚一阵发软,好半天才恢复了常态,只是当他上前摘下了菩提子时,忽然忍不住地感怀,眼眶都不禁红了。
何田田在一旁,伸出手。来,按着他的手,温言道:“一弟,你可是想起了自己的家么?”
“田田姐。……”金一抬起头来,触到何田田温柔的眼神,心底某个最柔软的部分仿佛被拨动了一下,五指山的往事犹如潮水一般涌来,瞬间将他身心都吞没。“三年的时间,我每天都去采菩提子,自己吃两颗,老孙吃一颗……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心思,要学好道法,早点走出山去!”
可是,可是,走出了山,。回头再也不见山;走出了家门,回头也再没了家!孤身漂泊在世间的人,几人能知他的辛酸?入世的时日虽短,金一却几度历险,道途多艰,最重要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走什么样的路。
而今,再见菩提子,金一。怎么能不为之感慨?
“一弟,你该高兴才对。
”何。田田望着他,这个身上承载着莫大的希望,他自己却几乎一无所知的少年,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抽紧,上天将这样的命运压在这样一个少年身上,他何以堪?
“你瞧,这菩提根随着。你一起走出山来,它也没了家。”稳了稳心神,何田田指着地上的菩提子说道:“可现在,它找到了新家,在这里扎下了根了。一弟,这是你的土地,你的菩提根在这里扎了根,它始终和你在一起,不曾离弃!你也可以在这里,扎下你的根,这就是你的根,你的新家!”
“何姑娘,说得好啊!”李大白也道:“但使此酒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对我而言,有酒喝,喝的痛快,那就是家园啊!家在我心里,不须寻觅,也从不会失去。”
我的,新家?金一望着何田田的眼睛,心渐渐亮了起来。他抬起头来,望着四面的黄沙漫漫,再看看脚下,那几点碧绿越发显得生机盎然。这不就是我吗?满眼的黄沙中,一点挣扎求存的生机!
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金一忽然伸出手,将三颗菩提子一一摘下。说也奇怪,那菩提子竟仿佛是直接生在地面上一样,被摘下之后,地上竟无半点茎叶,仍旧是一片黄沙。若不是金一手中正捧着那三颗菩提子,旁人几乎要以为方才根本不曾出现过一点绿意。
金一将一颗揣在怀里,一手托着一颗,送到何田田和李大白面前。二人刚要推辞,金一却笑道:“今日我乔迁之喜,难得两位高朋来贺,仓促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两颗果子,千万要收下。”
何田田闻言一笑,便将菩提子接了过来,怀中取出一片荷叶,细心地裹好,放进怀中。身为莲妖,她自然能觉察到,这原本就是异种灵根的菩提子,在这片精气充盈的特殊土地上扎根之后,所结出的第一批菩提子,有着异样的灵异。
李大白却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油光锃亮的酒葫芦,掀开盖子把菩提子给丢了进去,再稍微一摇,顿时异香扑鼻,中人欲醉。他又从怀里取出三个酒杯来,笑嘻嘻地斟满了,端在手里:“金兄弟,怎么说没有好招待的,这不是酒来了?来来,这叫借果献佛,就用你的灵果浸成美酒,以贺你乔迁之喜!”
金一哈哈大笑,三人一起举杯,一饮而尽。第二十五章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三卷 战长安 第二十六章 字法
更新时间:2009…9…17 16:28:52 本章字数:3566
在手心,灯下细望菩提子,金一越看越是欣喜,直到+7了,在灵台中叫着“要吃就吃,以后每天都有了,好稀罕么?”他才端端正正地盘膝坐好,将菩提子纳入口中。
入口是久违的甘酸滋味,引得金一的心神一阵激荡,好半天才静下心来,规规矩矩地按照平日的修炼法门,将这菩提子中的精气丝丝缕缕地引出来,由本性真灵引导着在各处窍穴中盘旋。
刚开始时,金一是小心翼翼,皆因前次贸然服下了异变之后的菩提子,险些丢了性命,害得何田田也大病了一场。如今这菩提根所种下的地方,又是一片被炼妖壶中的精气给破坏了的不毛之地,天晓得在这里生出的菩提子会有什么异样?
过了好一会,只觉那菩提子与在五指山上所吃的并无二状,金一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恰好此时又已经将前四变的窍穴都游走完毕了,他便稍稍增加了引导精气的速度,并将第五变巨灵变的窍穴渐次开启。
七十二变千变万化,各有巧妙不同,但巨灵变在这其中有着特殊的地位。所谓七十二变者,合于地煞之数,每一层之间循序渐进,无需经过伐毛洗髓,可从凡人之身直登无上神通。只是在这当中,前四变与后四变之间有天壤之别,关卡就是这第五变。
巨灵变!以凡。人之身,具大力神通,法天象地,到高深处可以挟泰山而超北海,单以力量而言,七十二变中以此为尊,只要一直练下去,进境直是无穷无尽。据说天界有个神明,就是凭着这一般变化,封了神位,战力惊人——只不过在老孙的口中,这人只是个小丑而已。
自从练成巨灵变之后,。金一便时时刻刻感受到自己力量的增长,他不得不在平日加倍小心,将这九处窍穴都封闭起来,以免一时控制不好力道,再捅下凉州初成那时的篓子来。这千牛卫的兵营是在禁宫之侧,出了意外可不好收拾。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少了许多练功的体验,他便一直对这巨灵变的应用法门不甚了了,今次有了菩提子的精气助益,正好再重新将这巨灵变细细体会一下。
当九处窍穴次第开启,金。一察觉口中含着的菩提子一无异状,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开始逐渐增加引导精气的速度。待将巨灵变的九处窍穴全部游走三遍,本性真灵也随之变大变小了三回之后,金一忽然发觉,那菩提子中所传出来的精气,竟然仍旧源源不绝,丝毫不见衰竭。
这可就与往常的经验有所。不同了,在五指山时,那菩提子只能支持金一修炼前四变之用,若是按照这样的速度,本该早就枯竭了,再也引导不出一丝一毫的精气才是。
“看来,这菩提根在此种下之。后,受到极度充盈的先天精气影响,果然有所变化,只是这样的变化,对我是有益无害,岂非绝妙?”
越想越是喜欢。金一便。索性将菩提子中地精气全部导引出来。最后连皮带核都吞下去吃了。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满意足。这才倒头大睡。
次日一早。金一刚刚起床。正拉着金虎比试武艺。想要看看自己地巨灵变威力。能否和这位千年妖王抗衡。俩人刚刚拉开架势。韩擒虎推门进来。身后一人高声叫道:“金兄弟。金兄弟。出怪事了!”
“怪事。什么怪事?”
金一见李大白神色慌张。衣衫凌乱。头发上地包头巾都是歪地。好象真有什么紧急地事。忙收了架子。问道:“是凉州有什么消息传来?”
“不是不是。”李大白摇了摇头。脸上神情颇为古怪:“这事说不清楚。用看地最好。”
一面说。一面从怀中取出一个包来。打开一看。却是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韩擒虎笑道:“这位先生。是要到咱们军营里来吟诗作赋么?”
李大白讪笑。
金一却知他有点古怪的神通,威力虽不算很大,却也是旁人难及的本事,当下便不多言,看着李大白一手托着砚台,取一块墨在里面研了几下,那砚台自动就阴出水来,磨成了浓浓的墨汁。
到此还只是书生的惯例,接下来的动作可就匪夷所思了,李大白不忙题诗,却从怀中取出那个酒葫芦来,喝了一大口。韩擒虎失笑道:“醉酒赋诗么?这时候可有点早啊!”
只见李大白口中含着酒,却不忙吞下,往砚台里噗地喷了一口,与那墨汁混在一处,酒香墨香一起飘起,金一
子里,竟觉得灵台微微一晃,不由大吃一惊。再看T虎,身子都微微晃了起来,脸颊酡红,简直就像是喝醉了似的。
金虎低吼道:“书生,你在弄什么花样?速速停了!”一抖手中的大刀,刀环哗楞楞乱响,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却是他这千年妖王被这股异香一熏,也觉得有些不大稳当。
李大白连连摇手,慌道:“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正是为此事而来,金兄弟,你瞧!”说着拿起笔来,饱饱蘸了砚台里的“墨酒”,临空写了一个怪字,好象一个人愁眉苦脸一样,说也奇怪,那“墨酒”写成的字也就漂浮在空中,飘飘游动。
李大白环顾一周,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只得向韩擒虎道了声:“得罪了!”笔尖在字上一点,那字忽地一下飞到韩擒虎面上,就像是水洒到冰面上一样,瞬间不见了。
韩擒虎本被酒香熏的陶陶然,被这一下可弄的清醒了,眉毛顿时竖了起来:“好竖儒,竟敢无礼!”抡拳就要打,他还生怕这书生受不起,两拳下去打出人命来,不敢动用神通。
李大白哪里敢。吃他的拳?忙叫一声“囧!”
这一声真是如响斯应,。韩擒虎的拳头立时在空中停住,接着慢慢收回,金一往他脸上看时,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只见韩擒虎的五官挪移,神情沮丧之极,一张脸就好象那个囧字活脱脱写出来一样。却听地一声,旁边的牛琪琪笑弯了腰,趴在地上用牛蹄捂着脑门。
金一与韩。擒虎相处甚欢,虽然也觉得好笑,也只好苦苦忍住,向李大白道:“李先生,若这就是你要我看的东西,请快快收了法术吧,玩笑开大了就伤和气。”
李大白点头不迭,忙用笔。蘸了“墨酒”在空中一划,道:“抹!”
韩擒虎立时囧相尽去,脸。上肌肉一阵变动,成了怒目金刚:“贼子敢尔!”这一下可动了真火,由书生到竖儒到贼子,这位千牛卫的军主已然动了杀机。
“慢来,慢来!”李大白急得。额头冒汗:“小生绝非有意相戏,怎奈口说难明,只得姑且献丑,这,这一招全无伤人之力,将军息怒,将军息怒!”
金一也从旁相劝,说李。大白并非歹人,来此也是为了这事,他自己只怕也不知其中的奥秘。韩擒虎看他的面上,李大白又是再三赔罪,火气也渐渐消了些,反觉得奇怪来:“竖儒,你这是什么法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将军还要治你!”
李大白一脸的囧样:“将军,小生这点小把戏上不得台面,金兄弟在凉州时便见识过。”
金一点头称是,其实李大白这画字施术的法术独树一帜,连阴司使者也要被他克制住,当时虽还不成气候,却也初显峥嵘,绝非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但这话不敢当着韩擒虎说,只能说得越不堪越好。
“可是,昨夜我回去练字,依着平日的习惯,一面练字,一面就把酒拿出来喝,却忘了这酒里……”他望了望韩擒虎,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这酒与往日喝的不同,又不小心将酒倒在了墨汁里,随后就闯了祸了。”
“闯祸?你能闯什么祸?”
李大白咳嗽了两声,讷讷道:“小生,小生写了一个‘刀’字,口中不自觉地念了一下,那字忽地就从纸上飞了出去,把……把半边山墙给砍破了。”
韩擒虎目光顿时一紧,看李大白的眼神也有了变化。一个字就砍破了半边山墙?什么时候,这世上竟出了这样的法术?不过要按这说法,这书生还真是没有多少歹意,否则的话刚才若是写一个“刀”字,自己又没有防备,非得受重伤不可。
金一也是大为惊诧,想当初在凉州时,聊起这门法术,李大白便坦承,他只有写几个特别的字时,再配合他在道门时所学的三脚猫的道术,才能使出来。可是如今,按照他所说的,竟是随意点划也能施术,若真如此,那这李大白的神通可就非同小可了。
他正要开口,门外有人咳嗽一声,说出的话却与金一心中所想的一般无二:“那书生,你所言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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