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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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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查全性:著名电化学家。中国科学院化学部院士,教授、博导。1925年生于江苏南京。1950年毕业于武汉大学化学系,1957年至1959年在前苏联留学。1987年获国家自然科学三等奖。其编著的《电极过程动力学导论》是我国电化学界影响最广泛的学术著作和研究生教材之一。

第一卷黑土地的故事第五十八章北大荒高考补习班㈠

(今日国庆,第二更)

“办法到是有一个,不过……”李思明很快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说说看,别卖什么官司了!”陈连长是个急性子,对李思明这种吞吞吐吐的做法极为不满。

“老陈,他是要向我们提条件了!”还是丁指导员一眼看出了李思明的把戏。

“你这小子,关了两年多还是这个性子。说吧,只要不过分,我们都可以接受。”陈连长恍然大悟。

“办法还和以前我们修国防电话线一样,包干到户,哦不,包干到人。将参加高考的和不参加高考的分开,按人头分摊,不管用什么办法,机器连里统一调配,用镰刀也好,用手拔也好,谁先干完节省的时间有多少全归自己。连队里也不干涉。另外,自己不想干的,还可以自己花钱请别人干,只要有人愿意。”

“花钱请别人干,这不成了雇佣了,怎么搞封建地主这一套。”两位领导一齐摇头,废话,这样一搞岂不成了别人的把柄,到时吃不了兜着走。

“咱这不叫雇佣,这叫劳务费辛苦费什么的,按往年的个人的工资及花费的时间折算后,分摊到每个人头上,没有剩余价值,所以不存在剥削,就不是封建地主和雇农的关系嘛,咱还可以打着缺少人手的旗号寻找人手,反正我们确实走了十几个人嘛,也是实事求是。两位领导,这样可说得过去?不过我估计这个办法行不通,因为我们现在缺人手,估计大家都会采取第一个办法。”李思明自圆其说,两位领导也是眉开眼笑。

李思明觉得应该乘热打铁,接着说道:“另外,我们还可以组织成立高考补习班,请学习功底扎实的人来讲课,最好是能请团部中学的老师来讲课。当然是以连部的名义组织的,这样既保证了大家复习的效果,提高了效率,又体现了两位领导的关怀嘛。”

“好,就这样办。”两位领导当然同意。李思明的条件当然是不参加劳动,不过他“毛遂自荐”自愿承担起数理化这三门课程的教学,两位领导同意了,不过他们很是怀疑李思明的“教学水平”。李思明心想要是像后世那些所谓“考试专家”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咱免费服务还没人信,真是郁闷啊。

连里两位领导将办法一公布,立刻得到广大知青拥护,部分年轻职工及家属也拥护,原因是他们也可以参加高考,大家大赞领导英明,简直和包青天有的一比,把两位领导捧上了天。

讨论的结果是两条腿走路,说干就干,连长带着知青和职工们干活,指导员走访所有的连队、团部、附近的村户,凡是愿意来的,提供吃住,还有钱拿,任务公开、指标公开、劳务费公开,做到公开、公平、公证,让别人找不到把柄。连里凡是有家属的,上至60岁老太太,下至刚会打酱油的小屁孩,全动员起来下地,每天有人专门统计活干的数量和质量,人人有钱拿,参加高考的知青将自己数月的工资全贡献出来,分配下来,还是挺丰厚的。

一时间,人嘶马叫机器轰鸣,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每天披星戴月,让连长和老知青感叹好像回到了当年刚来大兴的情景。炊事班的伙头军中除了老李,都准备参加高考,他们直接在田间地头埋锅造饭,别人吃饭休息,他们操起镰刀开着机器下地干活。这时每个人好像总有使不完的力气,大概是看到了希望就在眼前,每个人仿佛枯木逢春,原本疲惫的心又有了动力。连长和指导员还担心别给累坏了,若是考场未上先阵亡了就全白忙活了,可是大家全都卯足了劲干,没想到没有往日的动员和口号,也能有如此干劲,真是“江河日下”。其它连队看五连这样搞,纷纷效仿,但是下手太慢,空余人员早就被五连搜罗一空。

李思明本想躲避劳动的,连长和指导员也是答应过的,但是看到这热火朝天的场面,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待在宿舍里。每天晚上休息时,李思明还在背课,好不容易将各种版本的初高中教材弄到手,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这年头也没有什么考试说明考试大纲什么的,有门路的可以找中学教师补习,大多数人还是自学。李思明后来才知道,不仅考生不知道考什么,连各省命题老师都不知道如何命题,十年浩劫摧毁了不仅仅是时间。考虑到考生的整体知识水平,所以各省命题老师不约而同地接到了一个相同的命题原则:“不要太难!”

徐大帅对于李思明主动承担数理化的补习任务疑问重重,其实不仅是他,连张华这个对他最了解的人都不可置信。

“阿明,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就你那水平,还教我们,我好歹三年高中还完整读过的!”徐大帅说道。

“是啊,你这不是误人子弟吗?你不懂没关系,装懂就是你的问题了。”张华毫不留情的打击着。

“天理何在啊?我辛辛苦苦背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李思明冤啊。

“这就更是你的不对了。毛主席说过:赞成一个口号,叫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反对一个口号,叫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所以,你的思想有问题,是我们应该打倒的。”猴子学着丁指导员的语调,还真像回事。

“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你到底是真老虎还是假老虎,咱先不下结论。如果你能把我这里的试题解答了,我就承认你有资格当我们的补习老师!”曾智从自己书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写得都是数理化方面的习题。看上去他花了很长时间却没有能够解决掉。

“哟,早有准备啊,我看最近你连上厕所都跑步前进,原来是在书本上下功夫。你上次不是发誓不考了吗?”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这些你如果能够解答了,我豁出去了,这个月的烟钱我负责!”那是曾智曾经讲过的气话,这次机会这么难得,很多人相信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成交!”

看来曾智真的花了不少时间复习,这个笔记本上都记着一些比较难的或者较为典型的题目,简直可以当作习题集了。当然这对李思明来说都很轻松,只不过曾智的基础一般,靠他自己琢磨的话,这些题目实在太难了。

在李思明看来,曾智的水平还是不错的,因为他曾经看到某位知青炫耀自己的英文水平,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翻译成“Goodgoodstudy,daydayup”,还有将“千里迢迢”读成“千里召召”的。李思明不知道该笑话他们,还是该同情他们。

李思明一边演算着,一边哼着歌:

“深夜村子里四处静悄悄,只有蚊子在嗡嗡叫,走在小路上,心里砰砰跳,在这紧张的晚上。

偷偷来到队长的鸡窝旁,队长睡觉,鼾声呼呼响,鸡婆莫要叫,快快进书包,在这迷人的晚上。

亲爱的队长你要原谅,知青的肚皮实在饿得谎,我想吃鸡肉,我想喝鸡汤,年轻人需要营养。

从小没拿过别人一颗糖,捡到钱包都要交校长,如今做了贼,心里好悲伤,怎么去见我的爹和娘。”

这是一首名叫《偷鸡谣》的知青歌曲,将苏联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改词,在江浙知青中颇为流传,当然只是私下里传唱,李思明觉得挺有趣,没事就从别人那里学来。

宿舍里的知青全都哈哈大笑,这首歌的歌词写得太好了,这屋子里有很多人都干过这样的事,感同身受啊!

“大功告成,各位看看。”李思明交手中写满答案的笔记本将给曾智,徐大帅几人都凑上去看,刚才他们看李思明刷刷奋笔疾书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很想知道这理念与实践是否一致。

徐子健徐大帅是这些人中,中学知识最为扎实的一位,自然他的判断最有说服力,曾智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给定个性。

“这个嘛,这题目太多,知识点我都忘了,一时还难以判断是否正确。”徐大帅翻了翻笔记本,故作为难的说道,“这样吧,这笔记先留在我这,等我搞清楚了,再还给你。”说完就将笔记本塞入箱子里,还把锁给锁上。

“这样啊,那谢谢啊!嗯不对啊,我怎么感觉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张华,猴子,你们笑什么啊?”曾智有点犯迷惑。

“曾智,你上当了。大帅把你的笔记本当成宝贝收藏了,你没看到他把箱子都锁起来了!”李思明笑道。

“哈哈,曾智你真是傻瓜,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张华和猴子大笑道。

曾智恍然大悟:“好你个徐大帅,枉我这么信任你。原来小人不可怕,怕的就是你这种所谓正人君子,骗起人来不偿命!”扑过去抢钥匙。

“我们来帮你。”张华和猴子也扑过去。最后四人达成协议:“利益均沾”。

“那这个烟钱谁付啊?”李思明问道。其他三人只当没听见,都捧着自己的书本“心无旁骛”。

“不就是烟钱吗,我付还不行,阿拉上海人说话最算话了。”曾智苦着脸说道。

第一卷黑土地的故事第五十九章北大荒高考补习班㈡

在毛主席伟大思想的指引下,在连长和指导员的领导下,在全连知青、职工及“外援”的努力下,众志成城,团结奋斗,不怕疲劳连续作战,五连终于胜利的完成了秋收任务。

扔掉了镰刀锄头,拍拍身上的泥土,知青们又聚在一起放下心来挑灯夜战,这次他们不是捧着语录本,而是捧起了数年甚至十年未捧起的教课书。连里的会议室成了他们新的战场。

自从上次李思明为曾智解决了数十道难题,找李思明指导的人多了起来。后来李思明便顺理成章地成了大家的指导老师。于是北大荒高考补习班成立了。

“可惜不能收费,要不然咱可成了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李思明心里感叹道。

做老师首先这业务要精,最重要的还要勤恳,桃李满天下固然挺好,那要有当园丁的觉悟。为了不误人子弟,李思明花了不少时间阅读各种版本的教材,找了能找得到的复习材料,认认真真地做起了教学笔记,这要比前世自己考大学考研做实验要来得辛苦,虽然如此,李思明还乐此不疲。

“这要是这里边出了一个大人物,咱还可以沾沾光!”李思明这样想的。在别人看来李思明是乐于助人,可以称得上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没人想到李思明的“居心叵测”。

李思明前世大学里有好几位老师,都是77至79届的大学生,他们每次谈起这三年的高考,都是兴致勃勃,聊得最多的是作文题目。作为他们的“得意门生”,李思明也对这几年间的高考有所了解,考题并不难,甚至在后人看来有些幼稚可笑,可就是这样还有不少人交了白卷。因此李思明并不讲解深奥的问题,从初一课程开始讲起,讲解一些基本的概念问题,这些基本知识点才是这些知青们最需要掌握的。

考试有四门课,招生考试由各省单独命题。分文、理两大类,文科类考政治、语文、数学、史地;理科类考政治、语文、数学、理化。各科满分100分。报考外语专业的,加考外语一科。数理化,李思明自认自己是权威,当仁不让成了指导老师。

语文,李思明坦承自己讲不了,如果考拼音,自己绝对不如小学生,N、L分不清,前鼻音后鼻音弄混。五连知青们早就有准备,提前找到了团部中学一位有二十年语文教学经验的老师,这让其它连队又一次感叹自己输在了起跑线上,别人已经冲刺了,自己刚开始热身。虽然语文是李思明的弱项,不过他认为还可以押一押作文题什么的,虽不像后世那些“考研专家”那样神通广大,但是作文无非跟当前的时代特点有关,作文命题有其固有的习惯等等,《小学生作文选》或《中学生作文选》咱也看过不少,掌握不少命题规律。李思明为此“凑”了不少作文题,比如“记某某某二三事”、“他像雷锋同志那样”、“知识越多越反动吗”、“驳读书无用论”、“我在这战斗的一年里”、“喝水不忘挖井人”等等,只当是给大家练练手。连请来的语文老师都认为这些题目很有参考价值。他没想到的是真让他押对了不少作文题,有好几个省的高考作文题与他押的题目相同或类似,以至于有人怀疑泄密了,不过这同时与几个省的题目相同,而且命题、印刷、保管与运输都是在军队的保驾护航的情况下完成的,没人相信谁有这个能耐能同时搞到几个省的作文题,因此不了了之。

历史,在“批林批孔”和“批水浒”中大家自学成材,在旁征博引中大家顺便学了历史,党史和军史更是张口就来的。比如机关部队大院长大的,相互炫耀父母的“光荣历史”,你得知道父母哪年参加革命,哪年入党,所在单位有什么样的光辉历史,参加什么战役,要能如数家珍一一道来。把董存瑞和黄继光当成一个部队战友,那会遭人集体鄙视。

地理,在座的许多人,当年都是热血青年,文革大串联时用双脚走到延安、韶山或者井冈山,每经过一处瞻仰一下革命胜地,缅怀一下革命先辈的丰功伟绩,交五湖四海的朋友,顺便了解一下沿途风物特产,抒发一下祖国地大物博山河壮丽的豪情。肚子饿的时候,大家讨论一下哪里的水蜜桃最好吃,哪里的鸭子最适合做烤鸭。吹牛的时候,大家讨论谁的家乡最盛产将军,谁的家乡最有革命传统,谁的家乡最适合打游击。所以说,这地理知识也是有基础的,完全是自学成材。

政治,这个恐怕是最好考了。无数次运动、批斗和学习会,让大家每次都能紧跟党中央的号召,与时代同呼吸共命运,可谓是耳濡目染身临其境。无论批判别人,还是被别人批判,不论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大家都能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旁征博引,理论政策水平与活学活用两方面俱佳。更不要说有人能将语录一字不差的背下来,经典著作更是无数次诵读。看报读报听报告,更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有人能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但是当前的政治大事说起来一套又一套。政治这一科更是可以押题的,规律也是有迹可循。这方面李思明可谓是经验丰富,前世应试教育经历过的考试比全连的知青加起来都要多。无论是前热点,还是新热点,无论是“批林批孔”,还是“打倒‘四人帮’”,无论是“工业学大庆”还是“农业学大寨”,都可用理论去解释去论证去批判,做到讲得透彻证得信服批得见血,无论是理论深度,还是政策水平,虽达不到《人民日报》的高度,也能做到与省级党报一个水准。

来补习班听课的人囊括了五连所有的知青、职工和家属,66届至77届的一个不少。听惯了拖拉机的轰鸣声,用惯了镰刀锄头,用长满了老茧的手捧着书本,如小学生一般听课,无比虔诚无比热忱。外面风雪交加,屋里暖意融融。徐大帅、张华、曾智和猴子早就开始复习了,效果显著。邓加与李霞夫妻两人同来听课不说,还带着刚会走路小孩来听课,小孩很好奇这么多大人都坐着,这个人怎么一个人站在上面,也要上台去。于是李思明一边抱着小孩,一边拿着粉笔在台上刚做成的黑板上写写划划。这个情景在许多听课的知青心中,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听说五连的补习班搞得不错,有人“慕名而来”,听了一次课后,再也不走了,直接在五连搭伙。于是,更多的人做着拖拉机,赶着马车来到五连驻地,寒冬里有人顶着风雪走了十几里路,就是为了不拉下一次课。李思明本来是抱着兴趣和拉别人一把的心理来讲课的,后来是受到知青们的感染,越讲越兴奋,每次怀着激情走上讲台的,为大家总结、归纳找方法,讲完还有意犹未尽之感。台下的知青们也是如饥似渴,像一个沙漠里断水的旅人见到了绿洲,经常是炊事班的老李来催大家吃饭,方才感到肚子饿了。

“那时候,我们条件简陋,只有两个月复习时间,都如饥似渴一般,能找到一本比较好的复习资料都当成宝贝,大家无比珍惜这次考试机会。哪像你们现在,条件这么好还不知道珍惜!”一位当年的知青在二十年后教育自己的子女时这样说。不过子女反驳说你们有院士级的人给你们讲课,这样好的教学条件我们想都别想。

“李思明的大名现在大家都如雷贯耳,因为他的名气、财富和成就。但我们大兴的知青是真正从内心尊敬他的,当年要不是他的无私奉献,说不定我们中许多人还在黑龙江修地球,至少不会有现在这样好。所以他能够取得现在这样的成就,我们大兴的知青并不感到有什么吃惊,至少这种奉献精神和对工作的激情,是许多人所不具备的。”一位曾在大兴当过知青的上海市某领导这样说。

第一卷黑土地的故事第六十章历史的拐点

经济学家在研究经济现象时,会对经济曲线上出现的拐点现象作更深一步的研究,并为此发表论文来解释经济现象。

对于研究中国现代历史的人来说,不论是历史学家还是教育学家、社会学家,不约而同的将1977年的冬天看作是中国现代史上的一个拐点。这个拐点不仅是国家和时代的拐点,也是许多人个体的拐点,从这个冬天起,国家的发展和个人人生命运的轨道,开始向着正确的方向延伸。“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是这次高考的真实写照,人们将高考时段称之为“黑色七月”,而1977年的高考,却是个“无比凉爽”的季节。

这年的12月的冬天,全国共有570万人走进了考场,而录取名额仅为27。297万个,录取比例为29:1,而90年代初就达了3。5:1,其竞争激烈程度可谓是历史之最。考生从66届到77届的都有,最小的只有十三四岁(科大少年班),最大的则有三十六七岁,兄弟同考、姑侄一个考场、师生搭伴考试的现象到处可见,妈妈级考生给孩子喂过奶后奔赴考场的情景也屡见不鲜。

黑龙江是上山下乡知识青年较多的省份,可以预测到恢复高考第一年报名人数绝不会少,这就给黑龙江省的报名、考试的组织工作加大了难度。为了缓解报考人员过于集中的矛盾,也是为了深入地贯彻党中央关于“择优录取”的方针,省招生办制定了“地市初选”和“统一考试”的两级考试制度,并获得了省委批准。

当年黑龙江省报考高校的考生195000多人,经过第一轮初试,62000多人获得复试资格。在初试中出现了很多“零分卷”、“几分卷”和“十几分卷”。事后招生人员都说,如果不举行初试,让所有报名者直接参加高考,不但是对评卷、合分、录取等人力资源的浪费,也会因此滋生腐败(引自哈报新闻网)。

对于李思明所在的五连这个高考补习班来说,大多数人都获得了复试资格。这让大家信心大增。12月24日,大兴岛知青们坐上拖拉机或者马车,纷纷奔向考点。临行前,连长和指导员特地吩咐食堂给大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出发前还做了一次考前总动员,不知道他们俩从哪里弄来的考试注意事项,照本宣读。知青怀着或信心百倍或忐忑不安的心情奔赴考场,在知青们当中流行一种说法:一颗红心,两种准备,考上了感谢邓小平,考不上批判“四人帮”。无论如何这次机会难得,没有人愿意浪费这个宝贵机会,两个月以来的辛苦就看这两三天的拼搏了。想当年为了能去珍宝岛,写血书都不怕,这算个啥?

李思明其实还是有点紧张了,他报的是理科,这语文和政治是自己的弱项,尽管自己在这门课程上花了大部分的时间,但是拿高分还是不太容易的。他填的志愿是北大电子系,因为前世他科大毕业,这次他想看看这被誉为“中国第一学府”究竟有何魅力,不过北大是不容易考的,更何况在1977年这个历史上高考竞争最激烈的情况下。当知道李思明报考北大理科的时候,有许多人放弃了与他竞争的想法,以免“自相残杀”。他也吃不准有没有把握,在考试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就拿语文试卷来说,后世的一些大学教授知名作家,考不过高三学生也是很正常的,更何况北大在黑龙江招生的数量绝对要比在北京招得要少。

考试是在团部一所中学进行的,教室里30人一考场,人人单桌,教室窗户上没有玻璃,有人用麻袋封着,但还是露风,还好教室里有暖气,不然钢笔都拿不起来。据说这试卷用纸也有一个小插曲,对于执行了几十年计划经济,资源严重匮乏的中国来说,如何解决这众多考生参考的试卷纸张,竟然成了一个叫人头疼的大问题。考生们觉得如果要考试,比方要印卷子,要评卷子,总要一部分钱,全靠国家拿也是很困难的。大家希望报名费能够定在一块钱。当时政治局讨论说,不要增加群众的负担,收五毛钱就行了。问题最终反映到邓小平那里,他当机立断,决定将印刷《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的计划暂时搁置,调配相关纸张,先行印刷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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