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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侠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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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这场比试。

只听得孟浪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额头上早已汗水淋漓。嵇岚不仅是言简意赅,内力修为更是炉火纯青,现在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早已胸有成竹,脸上平静如常。

忽厅外传来了笑声,打破了厅内的寂肃,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位男子的声音:“子日‘益者三乐,损者三乐;乐节礼乐,乐道人之善,乐多贤友,益矣。乐骄乐,乐佚游,乐宴乐,损矣。’不知我们这算不算‘佚游’?”单凭“子曰”两字,凤凰教众女子已猜得八九不离十,那来者必是尹天季。

只见两人徒步走了进来,果真是尹天季和荆楚楚,他二人“佚游”刚回,却不知发生了何事。荆楚楚见众人聚于阁内,笑道:“怎么凤凰教今日集体在飞凤临阁吃午餐吗?其他姐妹呢?”随即觉得不对,只见无数陌生男子的面孔,料得不若己之所言,忙住了口,和尹天季一起退到了凤凰教那边。

早有一凤凰教女弟子乘着众人凝望嵇孟二人之时溜了出去。她一提冲天炮,顿时五阵轰响在天空中传递,这是凤凰教的暗号,散落在各处的凤凰教弟子闻声纷沓而至,径往“飞凤临阁”奔来。

厅内的点苍派弟子听到炮声,都暗叫不好,连忙手执宝剑,只待掌门人一声令下便上前厮杀。李关海却始终一言不发,心道:“这小子的剑法奇特,却不带半点邪气,必然非楚云女所教,可他的师父是谁呢?”屋外嗦嗦嗦声响连绵传来,李关海知道凤凰教弟子已来接应,可并不放在心上。

厅内孟浪气力不接,似乎连眨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射月大急,忙推开围在自己周围的凤凰教众姐妹,上前走了几步,一掌击在嵇岚身上。点苍派弟子见射月偷袭,不禁怒气冲天,再转眼看嵇岚,他竟是无动于衷,原来射月的这一掌对其毫无损害。

旁侧的雅梦也是急火攻心,她见射月偷袭不成,自己的功力与射月半斤八两,偷袭也必然是石投大海,无波无浪。雅梦灵机一动,思起荆楚楚扼住自己逼迫孟浪脱裤子之事,脸上露出丝丝笑意,可情不同景亦不同。当时是孟浪要救她,现下却变成了她去救孟浪,人生之境遇真千变万化啊!

雅梦计谋已成,盯着嵇岚的腰下,找准目标,猛地一出手,早将他的腰带提了出来,进而便哈哈大笑起来。嵇岚暗叫不好,只知自己着了道,却不知哪里着了道,忽地觉得下身一冷,接着裤子掉了下来,嵇岚忙撤出掌力,伸手提起了裤子,在撤掌的同时,孟浪只觉手脚酸软,随即倒了下来。

周围笑声叠起,显然是笑嵇岚当众丢脸,更为甚者,点苍派弟子都捂着嘴,想笑却不敢大肆地笑,当稽岚冷目扫来之时,他们忙立直了身躯,脸上摆出严肃的面容。嵇岚羞愧难当,怒气攻心,见雅梦依旧哂笑不止,怒上加怒,他左手提着裤腰,右掌使足了全力,一掌将雅梦打倒在二丈之外,幸好他与孟浪比拼内力,内力消耗未补,饶是如此,这掌也着实不轻,只见雅梦用尽全力将头抬了起来,狠狠瞄了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

凤凰教弟子,都停止了哂笑,有几名弟子围在雅梦身边,关切的问道:“雅梦妹妹,感觉怎么样?”虽然她们以往并不如何亲近这位雅梦妹妹,可她刚才当众侮辱了嵇岚,便是给凤凰教出了大大的恶气,因此都对她刮目相待,有种说不清的亲切。

嵇岚脸色惨白,冷冷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他外号为“字不过四”,向来一句话不超出四个字,现下一口气说出八个字,也算是武林中千载难逢的奇观了。孟浪用剑撑身站了起来,短暂的休息让他恢复了部分体力,他将目光移向雅梦,脸上满是关切之情,然后慢慢将目光移向嵇岚,冷冷说道:“刚才胜负未分,现在重新比过。”嵇岚单手提着裤腰,另一只手提起上衣,用嘴一咬,撕下了一条长条,他将长条缠绕在自己的腰上,在结头出狠狠打了几个死结,他于方才之事心有所悸,故牢牢打紧腰带,防止再被偷袭。

二人正准备动手,屋外响声震动,早有一群凤凰教弟子倒退着身子进了飞凤临阁,她们是听了讯号炮前来接应的弟子,可都倒退着走了进来,也是奇哉怪哉了!孟浪顺着她们的眼光瞧去,见走来了一名男子,那男子手执铁扇,正是“铁扇仙”秦催华,他神情自若,有恃无恐。

又听得车轮滑动的声音,一张钢铁铸成的椅车,紧跟在秦催华身后,车上端坐着一位六十几岁的老翁,双腿已断,可脸上飒爽威风,自是一代宗师的风范。椅车两旁各立二人,都头戴狼形面具,却是“雪山四狼”

点苍派众人都面露喜色,李关海、余信陵、嵇岚、崔任贤四人齐声对老者说道:“师父。”四人言辞恭谨,连向来面露傲色的嵇岚与崔任贤也是恭恭敬敬。他四人恭敬已毕,其余点苍派弟子都跪下磕头道:“师祖好。”那老者点了点头,随即抬手,众弟子起身。

老者目光移向凤凰教众女子,待看到射月之时,不禁“咦”了一声,然后说道:“真像!真像!不愧为天下第一美人的女儿啊!”众人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那老者何意。

又听到那老者朗声说道:“请问哪一位是贵教艳霁教主?”艳霁朗声应道:“本人便是,不知前辈有何见教?”余信陵大声喝道:“大胆,见到我师尊为何不跪?”艳霁笑道:“自古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我虽是个女子,也不会轻易向人下跪。”

那老者说道:“罢了,罢了!信凌,你不可对艳霁教主如此无礼。”艳霁本有一肚子怒火,听得老者言语谦和,倒也不立即发作,忙问道:“不知前辈高姓大名。”老者笑道:“老夫退隐十八年,你不知我的姓名也就罢了。可你凤凰教上任教主菲灵却是老夫的晚辈。老夫复姓司空,草字敬武。”

只听“啊”的一声,艳霁长大了嘴巴,眼睛直盯着那老者。司空敬武在十八年前可是响当当的名字,凡是江湖上走动之人,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以卧虎潜龙功名贯四海,江湖人称他为“在天飞龙”,可江湖传闻此人早已归西,今日一见,艳霁心中着实难安,一瞬间“绝人洞”“楚云女”“大理五狂”等字样引入脑海。

江湖十八年相传:司空敬武的五个徒弟“大理五狂”与楚云女在大理绝人洞外大战三天三夜,后来武林人士只在绝人洞看见“大理五狂”的五具尸骸,楚云女却不知踪影,就在那一年“在天飞龙”司空敬武也离奇死亡。

艳霁回想李关海与嵇岚的武功家数,果然是是师从司空敬武的卧虎潜龙功。十八年前威震天下的一代枭雄,现今却变成了瘸子,真是让人难以想象。艳霁定了定神,笑道:“我凤凰教今日真是蓬荜生辉,一日间便来了‘晴天一雷’余前辈,点苍派李掌门,‘言简意赅’嵇前辈,‘答非所问’崔前辈,更让我吃惊的是连江湖上那个赫赫有名的‘在天飞龙’司空前辈也光临敝教,看来我凤凰教今日横竖都是亡了。”

司空敬武说道:“老夫绝无此意,凤凰教也是西南的大教,我点苍派只欲与凤凰教联手,共同抵御敌人。”

司空敬武本是点苍派掌门,后因事故断了双腿,无心管理点苍派日常事务。他的大徒弟“答非所问”崔任贤也二徒弟“言简意赅”嵇岚性格怪异,难以胜任掌门之位;他的四徒弟、五徒弟、六徒弟、七徒弟、八徒弟合称“大理五狂”,与楚云女交手时全部殉难;他的九徒弟“晴天一雷”武功平平,又缺乏计谋,因此他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三徒弟李关海,自己则潜心闭关修炼疗伤。十八年过去了,他知道楚云女会卷土重来,故也随点苍派众人来到凤凰教。

艳霁说道:“共同抵御敌人?你是说楚云女?可我凤凰教与她无怨无仇,为何要强出头与她作对呢?不过我倒是听说‘大理五狂’曾伤她数掌,我看点苍派是怕了楚云女。”

司空敬武摇了摇头,冷冷说道:“你以为凤凰教不招惹楚云女,便可平安无事吗?当年楚云女妄图称霸武林,打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旗号,她铁骑到处,无数掌门帮主俯首称臣;若说个不字,门派立即被灭,往往是一派上下全无活口。”艳霁心道:“此言不虚,若楚云女来到西南,凤凰教难以逃脱被灭之灾。”

艳霁眼光一转,只见秦催华手执铁扇,口露淫笑,甚是可恨可怒,便对司空敬武说道:“原来你早收服了‘雪山四狼’和‘铁扇仙’,上次他们来捉射月,必是你的主意了。”司空敬武说道:“他们都被老夫制住,焉有不服之理?至于他们去抓射月丫头,也是我的主意。”

司空敬武思索片刻,又道:“老夫本来早可以将射月丫头捉来,都怪秦催华这小子好色误事,在贵教犯下了滔天罪行,露出了蛛丝马迹,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秦催华原本口角有微笑,听了司空敬武的这些话后,忙跪倒在司空敬武身前说道:“主人,看在我为您效力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说话哆哆嗦嗦,脸上满是恐怖的面色,可这些话终于被他一口气说完了。

第八回(下)

 第八回点苍三番战未果遁甲八门死伤休(下)

司空敬武说道:“你奸污了凤凰教弟子,已犯下滔天罪行。老夫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打赢我,老夫还你自由,而且给你摧肠夺命丸的解药。起来出招吧!”秦催华再也不哀求,他明白所有的哀求对眼前这位老者一文不值。秦催华低着头,目光四下游走,最终将目光盯住了射月。

司空敬武对于无意一般之人,从不先出手,只等待着对手先动手,他目光威严,没有将目光移向别处,只冷冷地盯着秦催华。

忽见秦催华身形一晃,竟不是向司空敬武袭去,而是使劲了全力向射月奔去,眼中全是贪禁之色。司空敬武也不答话,使出全部内力凝于掌上,击在了秦催华的身上,速度快于闪电。

可秦催华早扑在射月身上,紧紧地搂住射月,便一动不动了。凤凰教女子都是大惊,忙走过来,使劲地推着秦催华,好不容易才将他的双手分开,只见他身体瘫倒在地,早已断气。

众女子都明白秦催华必知逃脱不了死劫,可他临死之前不是垂死挣扎,而是妄图占射月的便宜,以满足他的色欲,因此众女子忿恨在心,使劲往秦催华尸体上踹,以此发泄心中的怨愤。

射月更是心惊,整个人心似乎跳了出来,只听“扑通、扑通、扑通”地响个不停,兀自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孟浪见义妹被欺负,忙走了过来,抓着她的手臂说道:“不用怕,我在这里保护你。”射月好像找到了依托,用手牢牢抓住孟浪的手,说道:“孟大哥,不要抛下我,这些人都是坏人,他们······他们都要害我。”声音柔和,可依旧清晰动耳。点苍派弟子听了之后,如中魔魇,魂不守舍,虽知射月“坏人”二字是指他们,可依然希望能听到如此悦耳动人的声音,即使在被骂一千次“坏人”,又未尝不可。

孟浪望了望秦催华的尸体,心中想道:“你号为‘铁扇仙’,一生为色所误,死也死在色上,真是可哀可叹啊!”一阵幽香扑鼻,孟浪虽知射月身上散发的胭脂之味,也不禁心神一荡,只觉得射月之手柔滑细嫩,又见她容貌俊雅,眉宇清秀,体量苗条,不由得想入非非。

只听得“咳咳咳”的三声,孟浪立即从虚幻中回到现实,却见雅梦面如土色,眼角黯淡。雅梦的眼睛死死盯着孟浪,她见孟浪拉着射月的手,暗想:“我为你受此重伤,你却和其他女子卿卿我我。”她却不知道孟浪心中一闪即逝的龌龊想法,否则必是嗤之以鼻。

司空敬武冷冷说道:“本性不改,秦催华至死也没有辜负他‘摧花’的盛名。”孟浪见眼前这位老者,心中生出一种畏惧之意,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他向来不怕死,可眼前这位老者不仅武功毒辣,心肠更是恶毒,言语也处处生威,自知今日情况不妙。

孟浪展眼向射月望去,她目光宁静,对孟浪满是信赖之情。孟浪心一冷,对眼前这位义妹既感同情,又感到无可奈何,当下朗声说道:“司空前辈明辨是非,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可为何要与一个小姑娘为难?”

司空敬武望了望眼前的年青人,见他满眼冷傲之色,说道:“小子,不如你拜老夫为师,老夫将毕身功力传给你,以后你定能扬名立万。”

孟浪冷冷说道:“多谢前辈厚爱。可我只有一位师父,怎能在拜你为师呢?况且,你我既已为敌,今日只得拼个你死我活。”

司空敬武笑道:“好个有骨气的男儿。你可知你身畔的射月姑娘是什么人?”

孟浪哼了一声,说道:“她当然是我的义妹了,即使天塌了下来,我也要保护她周全。”上课就问道:“那你公然与全武林为敌了。”

孟浪道:“此话怎讲?”司空敬武笑道:“你义妹是楚云女的女儿,你若助她,岂不是公然与武林做对了吗?”

孟浪心中一冷,他不敢相信这位善良温柔的义妹和凶狠毒辣的楚云女有如此亲密的关系。射月更是不信,她直摇着头,对司空敬武道:“你骗人,你想害我,又何必撒这么大的谎?”几乎已泣不成声。

凤凰教的女子与射月朝夕为伴,也绝不相信司空敬武的言语;那群点苍派弟子本来对此毫无疑问,待见到射月之后,却难以深信: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怎么也不可能是曾经横霸一时的楚云女的女儿。

司空敬武道:“绝人洞一战,老夫丧失了五位爱徒,也断了两条腿。可楚云女也大耗功力,她一共中了十八掌,五种奇毒。若非她内力深厚,当时便血溅绝人洞。即使如此,她也要十八年的时间才可完全恢复。只可惜老夫双腿瘫截,不能乘胜追击,否则今日也不必和这小姑娘为难了。”他面有怒容,往事已痛苦不堪,似乎要将所有的怨毒都发泄在射月身上。

艳霁发现司空敬武脸色的微妙变化,只怕一旦发作,后果将不堪设想,忙道:“司空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凤凰山谷机关重重,连鸟儿也难飞进来,为何点苍派能够穿过?”司空敬武的脸色由怒转喜,好像听到了一件极其自豪的事,笑道:“量凤凰教的机关如何难得了我。”

与此同时,艳霁转过身来,面对孟浪和射月二人,背对司空敬武以及点苍派众人,努了努自己的嘴,将眼珠转到了阁门方向。孟浪深深明白艳霁所指,更是紧紧抓住射月之手,只待时机成熟,就冲出阁外。司空敬武正说及自己得意之事,并未防到这一招,他依旧笑道:“老夫几次夜探凤凰教,已将机关的方位摸索的一清二楚,描制成图。”

艳霁笑道:“司空前辈说笑了。你双腿不便,如何能夜探凤凰教?”司空敬武道:“双腿不便又如何?老夫······”

话未说完,只听艳霁喊了一声:“姐妹们,一起上!”千百名凤凰教弟子一起簇拥而上,防不及防,大厅上立时乱作一团,剑光刀影绵绵而来。司空敬武微一用力,轮椅便顺心而动,骨碌碌地朝凤凰教众女子袭去,他所使乃是点穴手,凡轮椅到处,凤凰教弟子都被点中了穴道。

李关海招式连连,早已打伤了几名凤凰教弟子,又与艳霁接住了招。他二人往来冲突,李关海闪念一现,忙喊道:“点苍派弟子听令:不要让射月那丫头跑了。”几名点苍派弟子见早没了射月的踪影,便即出厅门追击而去。

艳霁道:“李掌门果然聪明,只怕为时已晚,射月已经平安地离开了这里。”李关海哼了一声,怒道:“没想到你会用这招,千百名凤凰教弟子的生命换一个小丫头,你觉得值吗?”艳霁笑道:“什么不值,只要射月未被抓到,我凤凰教弟子就没有什么危险。”他二人边打边说,内力相较,招式相搏,形若无相。

凤凰教弟子虽众,可点苍派几位名宿艺高惊人,早已打伤一大片凤凰教弟子。不一会儿工夫,艳霁也被司空敬武点了穴道,与其余几名凤凰教弟子也都被卸甲投降。李关海命令将凤凰教众人以及尹荆二人收押,派出点苍派弟子到处搜索射月的踪影。

且说当时孟浪见艳霁众人与点苍派相搏,立马拉着射月乘乱逃去。他连纵轻功,虽和射月一起,也逃到了三里之外。二人脚步丝毫并未慢了下来,慌乱而逃,也不择路。

忽地孟浪踩在一朵小草上,只听“豁”的一声,一支飞镖顺风而至,此时躲闪已然不及,孟浪忙举起右臂一挡,那飞镖射入他右臂之上,一时痛彻心骨。射月连忙说道:“糟糕!我们已来到了凤凰谷,不小心踩到了本教的机关。”便从褂袖处撕下一片布条,拔了孟浪右臂上的飞镖,慢慢地替他包扎,嘴里喃喃说道:“幸好镖上没毒。”

孟浪瞧着射月娇丽的容颜,又见她细心包扎自己的伤口,刚才在大厅上的那种非分之想猛地荡在脑海里。孟浪一时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她可是我的义妹啊!怎么能如此邪恶呢?”思及她对自己的好,心中想到:“若是鹣妹妹对我如此,我死也知足了。”射月的音容又在孟浪脑海中翻过,他一时难以控情,心想:“为何要想着鹣妹妹呢?射月就比她漂亮一百倍,温柔一千倍。”射月此时眼光一移,见孟浪直盯着自己,慌忙低下头来,羞红了脸面。

孟浪也是一羞,知道刚才的非分之想太过分了,转眼瞧在手臂上,见伤口已然包好,说道:“咱们快点走吧,点苍派若追来,就很难办了。”

射月点了点头,在前引路,她是凤凰教弟子,很清楚机关的方位。她对孟浪说:“我们凤凰教机关师根据三国诸葛孔明的八阵图改制而成,分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开、休、生三门为吉门,杜、景、伤、死、惊五门为凶门。吉门大吉;若入伤、死、惊三门,机关重重而来,若非武功高强之人,则难以逃命;杜、景二门虽列入凶门,但偏于平门,其间暗器或快或慢,远不及伤、死、惊三门。”

孟浪点了点头,说道:“诸葛大名世人皆知,这八阵图如此玄妙,我以前只闻其名,不知其实,今日一见,终生难忘啊!”射月摇了摇头,说道:“凤凰教的机关只学到了八阵图的皮毛,当年诸葛丞相以石堆摆成阵,困住东吴大将陆逊,可那石堆摆成的八阵图太过玄妙,监造本教机关的匠人难以捉摸,因此只在凤凰谷布下暗器,仿制八阵图而作。”

孟浪问道:“不知我方才所踏为何门,为何一支飞镖便向我飞来?”射月道:“孟大哥,你刚才误入杜门。”孟浪叹了口气,说道:“杜门的暗器尚且如此了得,那伤、惊、死三门岂非有神出鬼没的力量?”射月点了点头,将八门的分布告诉了孟浪,二人或拐弯抹角,或径往直行,尽往开、休、生三门行走。

忽听得有争吵之声,一名男子道:“不是,这是伤门,千万不能走。”另一名男子道:“不对,这是休门,不走这里,我们怎么前进?”有一名男子道:“我记得进凤凰山庄的时候走过这条道,这是开门。”

孟浪循声望去,只见六名点苍派弟子徘徊于内,左手持地图,右手握利剑,兀自七嘴八舌地吵个不停。孟浪拉着射月的手,说道:“快走,点苍派大队人马追过来的话,我们就在劫难逃了。”

只听得一人喊道:“神仙姊姊快来救救我们。”射月大奇,还以为真有神仙下凡,忙转身一看,只见六双眼睛盯着自己,其中一人眼珠骨碌碌地转个不停,嘴里不住说道:“神仙姊姊,快给我们指点迷津,我们不想死在这里。”射月向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其他人,而那“姊姊”决不会是指孟浪。

又听那人道:“神仙姊姊,快发发慈悲吧!”这些话确实对射月说得无疑,可她就是不明白自己何时成了“神仙姊姊”,疑惑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我?”那人点了点头,忙道:“是啊,你就是神仙姊姊,比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还菩萨心肠。”射月连忙摇了摇头,摆摆手说道:“不!不!不!我不是神仙姊姊,我是凡人啊!”那人道:“可你比神仙还美丽,比神仙的心肠还好,不叫你神仙姊姊,那叫你什么呢?你们说是不是?”他最后一句话是对其他五人说得,那五人也连忙点头称是。

孟浪道:“射月妹妹,不用理这群人,我们先走为妙。”射月点了点头,刚欲跨步前行,那人又道:“神仙姊姊,你若不帮我们,我们只有困死在这里了。”射月颇为感触,对孟浪道:“孟大哥,我们还是帮他们一下吧,他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孟浪点了点头,他以往的那种冷傲之气,在这位义妹之前怎么也施展不出,她的言语、她的举止、她的情感足以融化一颗冰冷的心。

射月向他们六人走了过去,说道:“你们现在在开门,正东是杜门,东北是死门,东南为生门,只有东南角才是活路。”六人道谢,依照射月的指示,渐脱困局。射月亦是心情愉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日救了六人的性命,更是喜出望外。

哗哗哗,草丛耸动,射月尚不知不知所以然。

“小心。”孟浪冲喉而出,早用手拉住了射月,用力一挣,将她拉到自己的方位。射月吓了一跳,兀自难以平静,只见那六人竟如猛兽般扑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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