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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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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天暗想:难道这和尚失心疯了?
但看那和尚举止却又不像。
只听那和尚喃喃道:“玄奘啊玄奘,你真是该死,佛云:一掬水中有三万六千条小虫,你怎可不念净水咒便要喝水?枉你从小修为这些年,一点定力也无,只顾要解干渴,险些犯了杀生之戒,罪过罪过。”
李笑天差点笑出声来,忙拼命忍住,原来和尚并不是个疯和尚,只是个迂和尚而已。
和尚自言自语毕,又口称“阿弥驼佛”不已,片刻,才又盘膝而坐,面对水边,眼观鼻,鼻观心,口中嘴唇微动,想是正在念净水咒。
李笑天笑吟吟的瞧着这和尚,心里觉得有趣得很。
这时,那和尚念完净水咒,伏身又掬起了一捧水,这次他没有停留,径自喝了下去。但水一入口,他便哇哇地大吐起来。
这次李笑天看得连眼珠子也差点瞪了出来,这实在是他遇见的最奇怪的和尚。这湖水如此清澈,和尚为什么还要将水吐出来呢?
李笑天这时却发现祖码圣使微无惊诧之意,反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似是此事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李笑天正要问祖码圣使原由,祖码圣使已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湖水虽然清澈,但却是似海水一般,全是咸水,喝不得的。”
李笑天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和尚为什么把水吐出来。
只见那和尚苦着脸,喃喃道:“是谁在这湖水中放了许多盐,阿弥陀佛,咸死贫僧了。”
李笑天又忍不住要笑,他发觉这和尚当真有趣得很。说的话做的事都非常有趣。
但接着出现的人也许就并没有这么有趣了。
李笑天忽然看见一行人也向湖边走来。
这群人人数很多,起码有上百人,大多数人被绳索缚了手脚,再连在一块儿,踉啷跄跄地向湖边走来,走在这些人旁边的人手执兵刃,似是在押送这些人一般。
李笑天叹了口气,他已明白这是些什么样的人。
但和尚却不明白,为什么平静的湖水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大群人。
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些人。
杜绝看了看这身着破衣的和尚,又看了看手下的囚徒,他的眼中似是露出了丝笑意,他慢慢道:“你们这些狗崽子们运气还真他妈的不错,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居然有一个和尚。”
和尚看了看杜绝,又看了看了那些囚徒,他忽然双手合什,微笑道:“施主,贫僧这厢有礼了。”
杜绝淡淡地道:“和尚不必多礼。”
和尚微笑道:“施主佛法高深,令贫僧佩服不已。”
杜绝微微有些诧异,冷笑道:“和尚倒会说好话,只是我一部佛经也不曾读过,佛前一柱香也未曾上过,不知道我又哪里佛法高深了?”
和尚神色惊奇,双手合什诵佛号道:“阿弥陀佛,原来施主天生一点灵性,更令人可敬可佩。”
杜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怒道:“你这和尚婆婆妈妈,说话好不清楚,不知道你夹七夹八在说些甚么。”
玄臧微笑道:“施主息怒,贫僧打从生下来便出家做了和尚,虽日日苦苦礼佛,可惜和尚生性愚钝,竟不明白做和尚的妙处。今日听施主言道,见到和尚便有好运,施主一部佛经也未曾读过,居然天生便有向佛之心,施主天生的一点灵性,贫僧真是敬佩不已。”
他拉七杂八,絮絮叨叨地念叨半天,杜绝总算听明白他的意思,顿时哭笑不得,暗道:“这和尚脑筋只怕有点不清楚。”
不过好歹人家说的也是好话,杜绝面上不禁缓了不少。他淡淡地道:“和尚,我不跟你废话,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
杜绝说到有正事要做的时候,那些囚犯的脸色都变了变,他们知道,下一刻便是他们的大限到了。
和尚用深邃的目光看了看囚徒,他的眼中竟似有了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和尚慢慢道:“不知道施主有什么正事要做?”
杜绝刀锋般的眼光从囚徒身上掠过,他的眼中充满了一种主宰者的自豪。他缓缓道:“我说的正事,便是砍去这些人的脑袋。”
和尚身子颤了颤,双手合什口宣佛号道:“罪过罪过。施主天性如此敬佛,却又何必再造杀孽,不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罢。”
杜绝不禁仰天大笑,李笑天看他眼中的神色,不禁暗自为这迂腐和尚担心,另一方面也不禁为他悲天悯人的情怀所动,打定主意杜绝若出手伤这和尚,必当自杜绝刀下救这和尚。
杜绝笑毕,眼中却无凶意,他慢慢道:“和尚说的不错。”
和尚怔了怔,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脸上随即现出欢愉之色,他微笑道:“阿弥陀佛,没想到施主一说就通,看来贫僧的佛法修为竟是不知不觉间进步了。”
杜绝大笑,李笑天和祖码圣使也不禁莞尔,这和尚看来不通世务之至。
杜绝笑毕,慢慢道:“大师既然修为如此高深,不妨抓紧时间为这些囚徒念念枉生咒,时间已经不多,在下这便要动手了。”
玄奘惊道:“原来施主在消遣贫僧?”
杜绝一本正经地道:“在下岂敢消遣高僧,在下早已说过,这些囚徒临死之前居然能有位高僧为他们念咒超生,这不是他们的运气又是什么?以前那些死囚可从未有过这等好运。”
玄奘苦着脸道:“但枉生咒是为死人念的,贫僧又怎能看着这些活生生的生命就这般没了?”
杜绝眨眨眼睛道:“和尚既然不想看,在下倒有个主意。”
玄奘大喜,道:“施主请讲,只要施主能放过众位施主,要贫僧做什么都敬请吩咐。”
杜绝微笑道:“在下杀人的时候,大师只要转过头去就可以了。”
杜绝话一说完,飞云会众人齐声大笑,似乎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玄奘却肃然合什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慢慢抬起头,一字字地道:“贫僧若真是照施主所说的去做,以后又怎礼得佛,读得经?贫僧绝不能!”
杜绝慢慢收了笑容,他看着这个执拗的和尚,他的神色已越来越不耐烦。他慢慢道:“和尚想要怎么做?”
玄奘慢慢道:“施主若不能饶过这些人的性命,不如便将贫僧一同杀了吧。”
杜绝的脸色阴沉,他冷笑道:“这主意倒不错,杜某平生杀人无数,和尚嘛,今天倒是头一遭。”
李笑天右手贯注了真力,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杜绝,只要杜绝出手要杀和尚,他便会立时出手。
杜绝刷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佩刀,刀尖直指玄奘,冷冷道:“和尚,你还有什么好交待的吗?”
玄奘轻轻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张文书出来,道:“贫僧死不足惜,只是有负楼兰王所托,实是惭愧得紧,贫僧死后,烦请先生将这文书交还楼兰王,就说玄奘非无信之人,乃是道之所在,实是不得不赴死。”
杜绝葛地一惊,喝道:“你说什么?难道你就是那个叫玄奘的和尚?”
玄奘叹道:“玄奘这两个字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名字,贫僧又何必冒名?”
他的眼中一瞬间竟露出了一丝光芒,看来他的赌注并没有白下。
杜绝一字字地道:“难道你就是那个要西去天竺取经,为高昌王设坛讲经,又被楼兰王请来讲经的高僧玄奘?”
玄奘叹了口气,淡淡道:“高僧倒不敢当,只不过玄奘倒的确是玄奘而已。”
杜绝翻开玄奘的文书,正是一封楼兰王的邀请书,里面还夹着玄奘途经西域十余国的通关度牍。
李笑天在林中看杜绝脸上神色沉吟不定,心里暗笑,暗道:“原来这和尚其实不傻,和尚原来是个聪明的和尚。”
他已知道杜绝现在如果要下手杀害和尚只怕要费些思量了。
就算是强大的沙城城主,要得罪楼兰王的客人,只怕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楼兰王毕竟是楼兰的一国之君,没有哪个帮会敢于无视楼兰王力量的存在!
李笑天心中稍宽,但回眼督见祖码圣使一脸怜悯之色,忽地心境空明,暗叫不好。
果然,杜绝狞笑着举起了刀。他恶狠狠地道:“臭和尚,竟敢拿楼兰王来压我,我现在杀了你又有谁知道?嘿嘿,你到阴曹地府去向楼兰王哭诉吧。”
玄奘一声长叹,竟是面不改色,他跌坐在地上,盘膝而坐,神色安祥,闭目待死。
大浪帮一群死囚不禁热血沸腾,纷纷咕噪道:“杜绝,你这王八蛋,有种便来杀我,欺负一个手玩缚鸡之力的和尚算屁本事。”
“杜老贼,你个孙子王八蛋,快快放过高僧,否则老子便和你拼了。”
杜绝不为所动,手中钢刀仍是一寸寸向玄奘颈中移去。
李笑天再也忍耐不住,飞身跃起,烈焰灼天而起,烈火刀法径向杜绝手中钢刀斩去。
李笑天人在空中,忽地发现另有一道凌厉的刀气也向杜绝奔去。
杜绝被两股必杀的刀气笼罩,暗叫不好,拼尽全力一刀向两股劲气格去,同时纵身后跃。
噼噼啪啪地一阵暴响,杜绝铁青着脸跃开数尺,手中钢刀已断成片片。
亏得李笑天只存心救人,未存伤人之心,否则杜绝又怎能在李笑天刀下全身而退?
玄奘仍在默诵经书,神色丝毫不变,显是对生死二字,当真看得极淡。
在他面前同时站了两个英俊的年轻人,除了李笑天,另一个人竟是雾红血!
雾红血发亮的眼睛缓缓看着李笑天,他的神情竟似有些激动,他慢慢地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李公子,我找得你好苦。”
李笑天也有些惊奇,万万没想到竟在这里看到了雾红血,他微笑道:“红血兄,别来无恙。林姑娘可有消息?在下在这几日发生许多事情,竟来不及找到林姑娘。”
雾红血正要说话,忽地看了看杜绝,怒喝道:“姓杜的,马上把这些人放了,再带了你的人快快滚罢。”
杜绝脸色苍白,他自知这两个年轻人武功实是可怕得很,自己连其中一个也未必打得过,但若被雾红血这一句话便吓住了,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厮混?
杜绝慢慢道:“要想杜某放了这些人也容易,阁下只要问过了杜某手中这把刀便可。”
雾红血哼了一声,冷笑道:“杜绝,你这般爱面子,只怕呆会儿丢了性命。”
杜绝冷冷道:“飞云会又怎会有怕死之人?”
他慢慢从旁边帮众手中拿过一柄刀,竟不再说话,手下众人也呛地拔出兵刃,便待死战。
眼看这一战已不可避免,可是他的刀尚未举起,忽然啪地一声断成了两截,杜绝脸白如纸,如见鬼魅一般。
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道:“杜绝,你这么爱打,不如便和我打!”
杜绝脸色更加苍白,他已听出这是谁的声音,这个人的武功他只怕再练十辈子也追不上,就算是凌云,只怕也挡不了这个人十招!
这样的人若要人做什么事,说这句话就已经足够。
杜绝一言不发,往林中拜了拜,挥手令手下解开俘虏的绳索,一溜烟地去了。
雾红血不禁有些吃惊,祖码圣使的名头他当然听过,但他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不用现身便惊退了杜绝,这个人的武功,是何等的可怕!
大浪帮的人虽存了必死之心,但现在死里逃生,不禁都是喜极,连连向李笑天等人称谢。
李笑天微笑不受,大浪帮帮众再三拜了,临行又纷纷跪倒在玄奘面前叩头道:“大师慈悲心肠,佛法无边,在下等人永生铭记,必立长生牌位永供终生!”
玄奘微笑道:“各位施主不必多礼,但求各位此后敬佛礼佛,时时不忘慈悲之心,再莫起杀生之念便是了。”
大浪帮帮众喏喏答应,再三拜谢而去。
玄奘看了看李笑天和雾红血,微笑道:“这么多施主要谢和尚,和尚却要谢谢两位小施主慈悲,救了这许多人的性命。”
李笑天微笑道:“和尚是个好和尚,佛祖自会保佑,大师不必多礼。”
玄奘微笑道:“两位仁心仁义,若世上都似两位这般慈悲心肠,贫僧也不用万里迢迢到天竺取真经了。”
李笑天眨了眨眼睛道:“不知这真经有何用处?”
玄奘叹道:“世人每多贪欲,戡不破爱欲痴缠,这世上才苦难日深,佛法虽可化解戾气,但中土佛经每多缺失,是以贫僧欲往天竺求取的三藏真经便是要劝导世人消除心魔,免堕轮回之苦。”
雾红斩道:“大师,此去天竺万里迢迢,一路艰难无比,大师还是不要去的好。”
玄奘笑了笑,合什道:“贫僧自生下来便入了沙门,一已微躯早已献给我佛,路途虽艰难,但贫僧相信总会有到的一天。”
雾红斩见到坚毅的眼神,不由敬意暗生,道:“大师坚心似铁,在下佩服。”
李笑天微笑道:“在下虽不懂佛法,但大师慈悲心怀,在下却是佩服无已。希望大师早日取得真经东归,得脱世人无边苦难。”
玄奘合什道:“多谢两位施主吉言,贫僧这便告辞了。”
雾红斩道:“大师,你现下是去楼兰京城么?”
玄奘微笑道:“楼兰王在京城设了孟兰法会,请贫僧前去讲经,贫僧正好趁此换了通关度牍。”
雾红斩见他谦雅沉静的风范,不禁为之心折,行礼道:“但愿在下能有缘法得闻法师妙言讲法,法师请罢。”
玄奘整整破衫,迈步便行,忽听李笑天微笑道:“法师且慢。”
玄奘愕然转头道:“施主还有何事?”
李笑天微笑道:“这湖水咸苦不能钦用,在下这里还有干粮清水,便请法师带了上路罢。”
玄奘大喜,接了过来,合什念了净水咒,饱饮一顿,告辞而去。
雾红血和李笑天目送着玄奘离去,李笑天忽道:“对了,雾兄不知找小弟有何事?”
雾红血看了看李笑天,突地板起了脸道:“哼哼,你还记得青妹么?”
李笑天愕然道:“在下一到沙城便多有事端,是已一直找不到茗青,但中心却多所牵挂,决不敢有一刻忘了茗青。”
雾红血脸色稍缓,慢慢道:“既如此,青妹现在身在险中,你快与我一起去救她,迟了只怕来不及了!”
李笑天大惊,失声道:“茗青有什么危险?”
雾红血缓缓从怀中抽出一封短笺交给李笑天,李笑天急急展阅,只见短笺上写道:
雾君红血:
令师妹林女侠今在我帮之手,素闻君乃少年英杰,与林女侠有青梅之谊,必不望林女侠有所损伤,如料不差,便求代劳一事,否则当无再见林女侠之期矣。
大浪帮顿首
李笑天瞳孔骤然收缩,他慢慢道:“雾兄,你已确定茗青真的在大浪帮手中。”
雾红血长叹一声,黯然道:“大浪帮随信送来了青妹的龙纹剑,我已不得不信青妹落入了大浪帮手中!”
李笑天紧紧握住了右手,大浪帮的手段他已见识过!
他虽然担心,但他的心却还未乱,他知道,现在他必须保持冷静,他的心若乱了,只怕根本没有机会从强手如林的大浪帮手中救出林茗青。
他慢慢道:“大浪帮要雾兄所做何事?”
雾红血慢慢道:“刺杀沙城城主凌云!”
李笑天身子一震,但他的面容依然保持沉静,但他的心却似有些乱了,刺杀沙城城主!这是何等艰巨的任务?
凌云自己已有万夫不当之勇,更有麒麟护体,身畔还有数千帮众,人人俱是武功高强,天底下还有谁能够将凌云刺于剑下?
雾红血慢慢道:“我也知道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为了茗青,我一定要去,我到处找你,只是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也肯为了青妹,随我到沙城拼命?”
李笑天默然而立,他的眼中慢慢竟现出一丝痛苦之色,他喃喃道:“机会真是渺茫得很。”
雾红血脸色铁青,他紧紧地盯着李笑天,怒喝道:“难道你竟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
李笑天忽地挺直了身躯,他淡淡地道:“你错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也会为茗青付出一切。我的意思是,在去沙城拼命之前,现在我也许已要拼命一次。”
雾红血愕然看着李笑天,似是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这时,林中忽地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李笑天,你是不是想赌一赌能不能在我手下逃脱?”
雾红血脸色苍白,低低惊呼道:“原来你,你已落入祖码圣使手中?”
李笑天苦笑道:“你总算明白了。”
他忽地收了笑容,慢慢向着林中道:“圣使,在下并非食言之人,但只怕现下在下不能随圣使去见教主了。圣使若是信得过在下,在下救出茗青后,只要留得一条命在,必当到祖码神殿向教主谢罪!”
祖码圣使一阵狂笑,震得林中一阵乱动。他一字字地道:“李笑天,你莫要痴心妄想,我绝不会为了你坏了祖码神殿的规矩。”
李笑天叹了口气,淡淡地道:“但在下能不能与圣使打一个赌?”
祖码圣使冷冷道:“你要赌什么?”
李笑天缓缓道:“圣使武功名震江湖,不知圣使以为凌城主可以在圣使手中走得了几招?”
祖码圣使缓缓道:“不出七招。”
李笑天目光闪动,慢慢道:“圣使也曾看见在下出手,不知圣使以为在下可接得圣使几招?”
祖码圣使默然一会儿,慢慢地道:“你可接得我五招。”
李笑天慢慢道:“这么说,圣使认为在下武功是不及凌城主了。”
祖码圣使冷冷道:“烈火刀法虽然威猛绝伦,但你年纪毕竟还轻,内力还不够深厚。烈火刀法的绝窍不过是能将一个人全身的内力发挥到极致,但若你本身内力不够,烈火刀法绝不能提升你的力量,所以,你的真实武功却及不上凌云,若是李当在此,他也许可以接到我十招。”
雾红血只觉额上的汗大滴大滴落下,祖码圣使竟道连李当也只能接得住他十招,此人武功真是深不可测,李笑天又如何能从他手下脱身?
李笑天眨了眨眼睛,慢慢道:“如此说来,在下只要能接得住圣使十招,圣使是不是能答允在下的条件?”
他不等祖码圣使回答,又接着道:“在下限定十招,已比圣使所料多了一倍,圣使已然不亏。”
祖码圣使冷笑道:“你若存了侥幸心理,以为可以勉强撑得住十招,那你就错了!哼哼,李笑天,你若能接得住我六招,便算你胜!”
李笑天双眼发光,他的身躯忽然挺得很直,难道他竟已胜算在握?
但祖码圣使的武功实在是太可怕,他既说李笑天只能支撑五招,李笑天绝不可能支持到第六招的!
雾红血紧张地看着二人,手心也慢慢沁出了汗水!


正文 第十四章 利用
李笑天缓缓拔出钢刀,道:“在下武功虽然不济,也只好拼了这条小命接接前辈的六招。”
岂知祖码圣使并不出林,只是冷冷道:“小心,这第一招来了。”
雾红血不禁大为好奇,暗道:“任你武功如何强法,李笑天连你人影也瞧不到,距你只怕不下十余丈远,你这一招又怎能攻到李笑天?”
他还在暗思,李笑天脸上神色却甚是凝重。
葛地,一条白影矫若飞龙向李笑天扑来,雾红务不过觉得眼前一花,祖码圣使的身影便到了李笑天眼前,当真是快得难以形容。
这时候,李笑天烈焰已起,烈火刀法威不可挡的向祖码圣使劈去。这一刀,李笑天已用了全力,烈焰灼天而起,竟与祖码圣使劲力撞在一起。
李笑天哼了一声,退开数步。
雾红血方自松了口气,谁知祖码圣使变招之间竟似没有丝毫间隙,第二招又神完气足地向李笑天劈来,这一次李笑天劲力刚刚发散出去,还来不及内敛聚劲,勉力挡下祖码圣使这一招后,后退的步数更远。
第三招又接踵而至。雾红血瞳孔收缩,竟已不忍再看,李笑天第二招已接得如此困难,只怕这第三招再也招架不住。
岂知李笑天这招烈火刀法挥出的烈焰突又暴长,硬生生地架下了祖码圣使的第三招。
雾红血惊异无比,但他心思敏捷,转眼已明其理。原来李笑天接第二招时本可少退几步便可站定,但他却故意多退了几步,趁这电光火石之间又聚起了内力,因而架下了这第三招!
祖码圣使哼了一声,惊雷般的第四招又使了出来,这次李笑天却不避不架,烈火刀法径斩祖码圣使要害,这一着竟是两败俱伤之举。
打法虽然无赖,但李笑天这一招也的是败中求胜的绝招,祖码圣使身法飘然,避开李笑天攻势,攻向李笑天的第四招却也自然而然解了。
雾红血眼睛亮了,他似已看到了李笑天成功的希望。
但祖码圣使还有两招尚未使出!
祖码圣使第五招又连环击出,这一招攻中带守,将自身破绽遮得严密无比,要让李笑天这次绝不可能故技重施。
李笑天吸一口气,身子忽地凌空飞起,倒立了起来,祖码圣使刀光竟从他头顶一掠而过,扫下一大片头发下来,雾红血低低惊呼,李笑天却丝毫不缓,自上而下,钢刀凌空向祖码圣使刺来,竟逼得祖码圣使侧步旁移避开攻势。
雾红血看得目眩神驰,只觉两人都将武学之道发挥到了巅峰之境,本来以李笑天的功力也比自己高不了多少,但李笑天的临敌应变能力却实是令人叹为观止。
第五招已过,祖码圣使神色不变,他显然有绝对的信心让李笑天在六招内败下阵来。
他刚刚侧身让开李笑天的凌空下击,手中兵刃连一丝停顿也没有,转而横斩李笑天头颅。
此时李笑天正头上脚下自空中下落,这一着看来已是万难避开!
李笑天虽然避开了祖码圣使的前五招,但却已将自已陷于绝地之中,这第六招,李笑天看来已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住!
眼见这一刀就要斩去李笑天头颅,雾红血不禁低低惊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笑天忽地将手中钢刀放到颈侧,竟欲硬架祖码圣使砍向他头颅的一刀!
但他身在空中,无从借力,祖码圣使这一刀又是力逾千钧!就算他这一刀碰到了祖码圣使的兵刃,也必被祖码圣使斩断,而且余力已足以削去他项上人头!
雾红血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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