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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榜魔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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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虎一声不哼!
冷如冰声音仍平和预冷漠的又道:“大约四位全想过了,知道我姓冷的贴子出手,那结果必然是什么?所以才自动的回来?”
这时,那老二人称剪尾虎的蒋平,一振手中判官笔,嘿嘿笑道:“姓冷的,我们久闻你的大名,可是自来河水不犯井水,你突然擞出追魂贴,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么?”冷如冰笑了笑,道:“四位平素所作所为,难道值不得我冷如冰下贴请?”
四虎韩飞,人称锦毛虎,手中一对吴钩短剑,相互砸了一下,发出锐耳剑啸之声,抱着厉声喝道:“嘿嘿!大爷们的事,你凭什么管?”
冷如冰扬了扬一双白润细腻的手,笑道:“凭这个行不行?”
一声震天的狂笑声,发自老三白额虎易如龙口中,手中狼牙刺迎空一舞,笑声落后喝道:“姓冷的小子,你也太狂了,来吧!看你倒底有多大道行?”
一直沉默注视着冷如冰的老大飞天虎崔英,突然双手抱拳道:“冷朋友,江湖的规矩,武林有武林的道义,不错!朋友的万儿比我们响得多;道行也在我们之上,但我们四虎也非无能之辈,冷朋友这样伸手压人,未免觉得太过份了吧?”
“过份?”冷如冰朗声大笑之后,突然沉声喝道:“成都王屋巷先奸后杀,白水街老武师侯元一家鸡犬不留,丰井谷逼奸寡妇,白云奄逼尼僧裸舞,四位做此事后,想到过份了吗?”
飞天虎一听冷如冰数出他们的罪状,知道万一的幸免企图也没有了,不由也是脸色一沉,又道:“那么冷朋友非对我们出手不可!”
“当然!”冷如冰又恢复他冷漠的微笑,道:“四位一齐上罢,免得姓冷的多费手脚!”
白额虎易如龙,大吼一声:“拼肩子上,多说有什么用?”
喝罢,狼牙刺一摆,猛向冷如冰砸来。
狼牙刺两团寒光才起,锦毛虎的吴钩短剑,也卷起两团寒光,挟着沁骨寒气,也同时攻到。
竹索桥能有多宽,另外两人虽然作势,却无法扑出。
两人四件兵器,电光石火的递到,但冷如冰仍从容而立,脸上反而笑容更盛,但就在四般兵器仅离身寸许瞬间,只见他突然身子微微一矮,向前猛近一步,然后陡又长身,双臂一分一震,大喝一声!
“去罢!”
那锦毛虎和白额虎两人,在绿林中,也算顶尖儿好手,才觉招式递空,心细不好,但此时竹索桥上却无法向让,还未容两人想出撤身自保之法,两人胸前,似同时被千斤重的铁锤;猛力击中一般,两声惨哼,带着他们杀人无数的兵器,左一右,直向竹索两面跌了下去。
竹索桥两头是绝壁,下临飞流,约有百数十丈高,波涛汹涌,震耳如雷,两人这一落,连水花也看不见,便葬身洪流之中。
冷如冰两掌震飞两人,一声轻啸,捷如鬼悠,不等飞天虎和剪尾虎二人出手,大喝一声:“两位也下去吧,好弟兄应该同日同时死,冷某人成全你们。”
那飞天虎和剪尾虎两人,只见冷如冰身影一动,却没见他如何出手,已听老三老四传出惨呼之声,两人是笔掌同出,招式一半也末递出,已觉劲风罩面,本能的向后一退,但身形尚未站稳,已瞥见一条黑影直向两人中间扑来。 结果不会有两样,两人也是蓬蓬两声,各自胸前挨了一掌,带着最后一口气,向江心报到去了。 追魂手冷如冰,两招击落四人入江,好像全不费力,悠闲的向江心凝视着,口角漾起得意的微笑,心道:“哼!三剑,四虎,全是一些不堪一击的家伙,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他对于适才负气离去的村姑,想也懒得去想,站了一会,缓步向前走去,破旧儒衫随风飘忽,如流水,似行云,飘逸之极,这二郎庙,相传是李冰治水,其子二郎伯父治本有功,后人为之建寺,称为二郎庙,宋时诗人所谓“刳羊十万大作社”即是指的此庙,可见香火顶盛。
这庙建筑得十分雄伟,雕梁画栋,四阂古柏参天,俯瞒飞流,面迎索桥,寺后高峰插天,翠岭翼展,风暴最佳,站在庙前,令人有风马云车之想。
冷如冰信步拾级而上,寺前是用青石铺成的广场,宽有七八丈,左右备有用白石砌成的平台,台中各值一株纵枯率绞的罗汉松,高约丈许。
他背负着双手,仰头看了那“二郎庙”三个金字匾额一眼,正想向山门内走去,哪知才走到门口,陡然听到一阵细脆的铃声由庙内传来,抬眼看去,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少女,缓缓由内向外走来。
两人全披着一件黑缎披风,胸前备绣着一朵不同样式的红花,黑缎披风边沿上,中年妇人是用金线垂络,少女是白色,但两人每走一步,披风边沿便传出一阵细脆的铃声让人感觉十分悦耳。
两个女人之后,跟着一个胖大和尚。
冷如冰微微怔,心说:“怎么红花教会有人在此现身?他疾退两步,故意转过身去,背负着双手,眺望庙前风景。
三人虽尚未跨去庙门,但说话声音已能听见,只听一个女人声音说道:“别送了,适才的话要记好了。”
一个声如宏钟的声音,想必是那和尚在说道:“坛主放心,这点小事,我一定去办,只是,嘿嘿我要的……”
格梭一阵怪笑之后,又听那女人说道:“你呀,就忘不了那件事,事情办成了,我坛下备花随你选三个五个都成!”
听那和尚又道:“嘿嘿,坛主慈悲,我只要一个人!”
“那还不好办?”一声脆笑之后,女人又道:“那就看你卖不卖力了!”
说这最后一句话时,似是三人已跨出庙门,那女人话声才落,忽又“嗯”了一声,问道:“那是谁?”
冷如冰知道问的是自己,装做不知,负着双手,慢慢向前走出两步,故意望着有如玉带横腰的溺江出神。
听那和尚哈哈笑道:“小庙时有香容游人,想必是一位游客吧!”
但那女人对和尚的说法,似不同意,沉吟了一下,道:“走,我们去看看!” 步声,挟着披风边上的细脆的金铃声,已向冷如冰身后走来。
冷如冰装做不知,但心中却在暗忖:“和尚称这女人是坛主,只不知是红花教三坛中的哪一坛的坛主?”
这时,三人的脚步声,已停在身后,响起娇滴滴的声音,道:“喂!你是干什么的!”
冷如冰这才装做一惊,回过头来,故意向两个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但却留心那少女的表情,只见她抿着樱唇,似笑非笑,一对乌溜溜的跟珠,直在自己脸上转来转去。
冷如冰心中微微一动,心说:“难道适才乔装村姑就是她?”
因是有这一点怀疑,冷如冰不知如何说话才好,是直说?还是暂时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但他这一点为难,马上被少女替他解决了,只听那少女道:“你说啊!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冷如冰心想:“原来是自己多疑!”
当下笑了一笑,故意装出酸丁的样子,摇头晃脑的说道:“学生姓冷名秋,冷天的冷,秋天的秋,慕青城之幽来游!”
那样子不但酸,而且滑稽之极,惹得那少女掩口吃吃而笑,中年妇人也是宛尔,那胖大和尚,却肉起一声哈哈!
那中年妇人一双妙目,却死盯在冷如冰脸上,语气已大为和缕,笑着说道:“喂,看你好像很不得意,你在作什么事啊?”
冷如冰仍是摇头晃脑的说:“学生落魄江湖,四海为家,没有固定职业。”
那少女似是十分同情,轻轻叹了一声。
中年妇人眼珠儿倏转,笑了一笑忽然说道:“看你是个读书人,必然会写字的了,你可愿意跟我去作事?”
“跟你去作事?”冷如冰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有点怔住之,他不知这位红花教坛主,是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才作这决定呢?还是真因是需人办事?他正在犹豫,那中年女人又道:“唔!别怕啊!我那儿么是有些笔墨上的事儿,没人办,你如肯去,包你生活安定衣食无缺!”
少女却紧接着说道:“是啊!事情很简单的,看你破破烂烂的样子,真可怜!”
冷如冰为了神秘峰上那件事,他想解开这个迷团,曾独探过五大门派,二教一会的根据地,唯独红花教他还没去,原因是,他认为神秘峰上那位人物,绝不会是一个女人,而且,他一生不愿与女人打交道,所以没去。
但是,适才这位坛主那“别怕”两字,不由触发了他的气,心说:“我怕过谁了,红花教又算得了什么!哼!”
因此,他微微现出一点冷漠神色,淡淡一笑道:“学生生性淡泊,一生不慕锦衣玉食,而且此时游兴未阑,只好谢谢美意了?”
中年女人扭动腰肢,披风上的金铃“叮当”响,风情万种的“格格”笑道:“哟!别多意,原来还是一位名士呢!我们不是可怜你,实是正想找个人办事,你不是来游青城山的么?我现在也暂时住在这儿呢?你不是正好慢慢的游山么?”
冷如冰心中一动,暗忖:“天师洞是一个迷?而这儿的和尚,又与红花教有勾结,要他办事!红花教的总坛是在湘南九凝山,这位坛主跑到这儿来作什么呢?而且昨夜天地会的天坛坛主,峨嵋的醉疯二僧,和那位隐世不出的芙蓉婆子全在这青城山中现身,看来青城山中必有重大事故发生,这件事,是否与自己要追查的事有关呢?若然有关,那么?也许从她们身上,能发现一点端倪也说不一定呢?” 继着又想:“万一这位坛主,是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才故意邀请,我若不答应,那不是会认定我遭魂手冷如冰怕她们红花教了么?不然,她适才怎会说‘别怕’二字呢?”
他心中正在打转,那胖大和尚抖动着满脸肥肉,哈哈大笑道:“坛主是一番好意,这位施主就答应了吧!嘿嘿,这差使么?别人求还求不到呢?”
中年女人抿嘴一笑,也没说什么?冷如冰是何等人物,和尚这一句话,早将他点醒了,心说:“原来如此啊!那我冷如冰却非答应不可了,我的追魂贴可又得少了一张啦!你这不是请阎罗王上门作客么?”
于是,他再也不犹豫,微微一笑,道:“好吧!但是我可有言在先,我认为要走的时候,我就得走!”
中是中年妇人笑了那是一个非常满意的甜笑。
少女也笑了!但却笑得有点不自然,若是有人留心,当会发觉她那笑容中,有无可奈何的怜借,也揉和着一丝淡淡失望和后悔的哀愁。
胖大和尚也笑了,但那堆满肥肉的脸上,却充满着神秘。
追魂手冷如冰也笑了,且他的笑与三人通然不同,那是一个猎人,意外的看见一个狡滑的猎物,正自向一个不是为它而布下的陷断中走来时的那种得意的微笑。
那中年妇人回头膘了那胖和尚一眼,道:“一事不烦二主,大和尚,烦你带这位相公进寺去,为我们准备几间房,要多住几天啦,干脆等你办完事我再走!”
和尚看了那少女一眼,色迷迷的,脸上肥肉又开始抖动,张大连口涎也要流出的大嘴,哈哈笑道:“欢迎,欢迎,坛主要住一年半年,我黄龙和尚无不欢迎。”
“黄龙和尚?”
冷如冰不由扫了他一眼,说:“这秃驴几时躲到这儿来了,哈哈,真是天网恢恢,我竟在无意中碰上了。”
中年女人格格笑,抖得被风下面的金铃又“叮当”响,道:“和尚,你少在坛主面前买人情,你那心眼儿里的事,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格格!看你那样子,活像一只瘌哈蟆!”
少女陡然面罩寒霜,狠狠的瞪和尚一眼。
这些全没逃过冷如冰一双锐利的目光,但从少女这一刹那的表情看来,他心中明白了大半,心说“要是她是一朵污泥中长着的青莲,我冷如冰倒可网开一面。”
中年妇人略一沉吟,忽然又道:“但我仍得出去一下。”
回头看着少女又道:“莲花,你留下吧!给我好好照料这位相公,傍晚以前,我准会赶回。”
和尚早又咧笑道:“那就快请,你得早些回来啊!嘿嘿!今夜……”
“是的,今夜!”冷如冰冷漠的笑了一下。
于是,中年女人回眸扫了冷如冰一眼,风情万种的嫣然一笑又道:“相公,我让莲花照料你,晚间再来陪你啊!”
声落,只见她缓缓的沿着石级向竹索桥方向走去。
和尚一双色眼,早又落在少女脸上,咧嘴笑道:“姑娘,请啊!”
少女理也不理地撇了一下樱唇,却向冷如冰瞥了一眼,似是幽幽一叹,但却末发出声来,低声道:“相公,唉!你真是走了好运气。”
冷如冰冷淡的笑了一下,耸了一下双肩,道:“唔!学生从来就运气不错,每次盘费快要用完了,总得遇上好雇主。”
但就在三人转身向庙中走去瞬间,冷如冰恍惚觉出背面墙转角处,有人轻轻“哼”了一声!
那声音细微得三人之中只有冷如冰才察觉,他眼角微微向那声音处一扫,正瞥见一个纤巧的身影,一闪而没。
冷如冰微微一笑,心说:“原来你也在这儿!”
但他却装做不知,随在黄龙和尚身后,向庙中走去。
曲径通幽,原来这二郎庙后,另有天地!
黄龙和尚引导着两人,从寺后一道小门穿出,走入一座竹林之中,循着林中小径,曲曲折折又走了一阵子,已然穿出竹林,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在山环水抱中,有一座小小庭院。
小桥流水,苍松翠拍,清雅已极。
小桥上人影一闪,忽然现出两个长大和尚,浓眉怪眼,长像十分凶猛。
那两个凶猛和尚现身,黄龙和尚便吩咐道:“快去传话,所有在‘妙院’中的人,除了留下四名服侍之人。一律退出,不得本座吩咐,不许到院中去。”
左面那个和尚应了一声,回身如飞而去。
冷如冰冷淡的笑了一下,道:“大和尚真是雅人,这儿的园林真美啊!”
黄龙和尚哈哈大笑道:“檀樾,这是出家人参‘妙禅’之所,若非是花坛主要隹住,嘿嘿!别人是不许进来的。”
一抹杀机,掠过冷如冰脸上,但他随即笑了一下,故作不懂的问道:“大和尚,什么叫‘妙禅’?”
黄龙和尚道:“妙禅么?嘿嘿,妙啊!妙啊!那是出家人四大皆空的地方!” 

第六章 禅院春深
少女轻轻皱了一下翠眉,扯了他的衣袖一下,道:“别问啦!走吧!”
三人走过小桥,已步入一条花径,虽是初冬,各色异种名菊,开得有如一片雪海,再前,忽然清香更盛,指眼一看,原来小院前面,两株白兰树,绿叶丛中,繁星点点,淡雅宜人,令人有身入香国之感。 冷如冰冷笑一下,心说:“天下名山僧占多,这句话一点没错,可惜被这些万恶的和尚污辱了。”
两人随在和尚身后,缓缓的步入院门,指眼一看,那里是和尚清修之所,红栏绿宇,朱户西窗宫灯高悬,珠帘垂地,一派富贵气象。
这时,只见走出四个垂鬃少女,捧了茶点进来,放在厅中桌上。
黄龙和尚又吩咐道:“快去准备酒菜。”
四个服侍少女退出后,那个叫莲花的少女,粉脸儿一沉道:“大师,你可以去休息了,这位公子,我会照料他!”
黄龙和尚微微一怔,突又哈哈大笑道:“莲花姑娘也是客,贫僧理当奉陪,反正时间还早,坛主不会马上回来。”
那莲花冷笑一声道:“适才坛主吩咐,你没听见么?此地你既借我们暂住,我便是主人,你请吧!”
这黄龙和尚是绿林中有名的花和尚,武功也甚了得,生平手狠心毒,厉害无比,但对这位红花教的莲花姑娘,倒像十分敬畏。
当下哈哈一笑,道:“好!好!姑娘吩咐,贫僧哪敢不遭,这儿缺少什么?姑娘尽管吩咐她们照办,我就告退了。”
那莲花姑娘,毫不理睬,黄龙和尚似还想说些什么?但怔了一下之后没出声,只得起身离去。
冷如冰目注着黄龙和尚离去后,才回过头,仔细的看了莲花姑娘一眼,见她生得虽然不及那位蓉儿,倒也是个美人胎子,桃花为面,柳叶为眉,合度的细腰,着实惹人怜爱,无怪这黄龙和尚要为她着迷了。
“冷相公!”莲花低着头,轻轻晚了一声,但却欲语又止。
冷如冰却收回了目光,故意掉头去打量屋中的陈设,口中慢应道:“唔!姑娘要说什么吗?”
莲花站娘微微笑了一下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冷如冰冷淡的一笑,道:“在下子然一身,早已没有家了,所以才落魄天涯,萍踪四海。”
莲花姑娘偷偷的瞥了他一眼,道:“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冷如冰笑道:“问吧!”
莲花姑娘却不问了,低着头缓缓的解着头上的白色条带,但动作非常之慢,好像心中在想着另一件事。
冷如冰有趣的瞅了她一眼,心说:“这姑娘倒像秉性十分良善之人,但为什么会投身红花教呢?”
莲花姑娘将披风解下,轻轻挂在椅背上,现出紧裹在黑缎劲装中的优美之极的身段,微一晃身,在院门口向外瞥了一眼,再又回身扑到两间旁门口探望了—下,才又缓步走到冷如冰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轻声说道:“你真是一个落魄的文士么?”
“唔!”
“那又是什么样人呢?”
“我看得出,而且可能我们坛主也看得出!”
冷如冰不置可否的笑丁一下,道:“假若姑娘信不过,那么在下可以马上走。”
“不是这个意思!”莲花掠了一下鬃发,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道:“从公子的气度和神采上看来,你不像一个沦落天涯的落魄人呢!”
冷如冰几乎朗笑出声,心说:“好厉害的一双妙目!”笑了一笑之后,说道:“姑娘怎么猜想?对在下无关重要。在下一生认不要人怜惜,也不愿向人乞取同情。”
“这一点我也知道!”莲花姑娘一双妙目飞快的掠了他一下,又道:“我不是恶意的怀疑,而是善意的关怀;关怀不是怜惜,也不是同情,这一点我说对了么?”
冷如冰微微一怔,忽然间,他发觉这位红花教下的那位莲花姑娘,果然不是一个庸脂俗粉,因为,从她这谈吐上看来,还是一个很有教养的少女。
于是,他用微带惊异的目光,注视着莲花姑娘,徐徐道:“一个人,有时总有—点秘密,只要他出发点正大光明这不能算欺骗,这一点,姑娘可同意?”
“这就够了!”莲花一对明如秋水的双醉,含情的扫了冷如冰一下,道:“我不会追查你的来历的,公子能如此说法,足见是胸怀磊落之人,只是,公子可知我们是什么人?”
“红花教!”
“唔!”
“红花教下分做‘玉女’‘素娥’‘神姬’三坛,只不知姑娘是那一坛?”
莲花脸上微微一红,但稍为犹豫一下之后,坦然道:“我是神姬坛!但神姬坛也有清白人。”
冷如冰笑了一下,但十分冷漠,道:“这么说,适才那位,便是神姬坛的坛主,人称‘蚀骨仙姬’的花袭人?”
“是的!公子既然知道,便知我关怀什么了?”
“那真是谢谢了!”冷如冰傲然一笑,又道:“但是在下可还没放在心上呢?”
莲花姑娘心中微微一惊,带着愕然而又不相信的神色,看着冷如冰,心中说什么也不相信,看来文弱儒雅的一位年轻人,竟然没把烛骨仙姬花袭人放在眼里,据他所知,蚀骨仙姬武功,在现今武林中,能胜得过她的,已屈指可数,武林中人,提到她那蚀骨消魂七毒迷砂,谁不变色?想不到眼前这位少年公子,提到她竟然全不当一回事?她微带惊异的看着冷如冰,道:“这么说,我的关怀是多余了。”
冷如冰仍是冷淡的笑了一下,道:“红花教教律最严,轻则罚作花痴,痛苦一生,重则烙刑惨死,姑娘何以对一个陌生人,首冒这种危险?”
莲花凄然一笑道:“一个人走错了路,难道不想回头么?只要能得一个知己,死又何憾?”
这一句话,恍如一记重锤,击在冷如冰心上,耳中更是嗡地一声,本来他还想从她口中,探听一点她们来此目的?现在,他觉得必须作慎重的考虑,因为,他虽是生性冷漠,但却不是只取不舍之人,现在事情非常明显,他若从这个少女身上得得太多,付出的便不能太少,当然,其他的付出,再多他不会吝惜,可是这位少女所需要的,不是其他的帮助,而是他从来最为珍惜的“感情”。
冷如冰一生不知道遇上过多少高手,也不知经过多少次生死缚斗,在死亡边沿上,也从没像现在这样惊骇过,现在他居然惊得身子猛然一震,紧张的喊了一声“姑娘你……”
莲花姑娘低垂着粉颈,两颊被羞红整个掩盖着,她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勇气,也不知为了什么?居然对一个连姓名也不知的陌生男人,突然间倾诉出自己的心声,话一出口,才觉有些失悔,芳心中小鹿乱撞,指尖儿扭着衣角,头也不敢始起。
但是,她口中仍然应了一声:“嗯?公子,你要说什么?”
冷如冰口角扭动一下,显得艰辛的说道:“这一点,只怕在下要辜负姑娘的好意了,在下姓冷,个性也跟姓氏一样,在下之所以取名一个秋字,那就是在我这一生中,永远不会有春天。”
顿了一顿,又道:“在下这么说,也许会伤害姑娘的心,但是,姑娘若只是想脱离红花教为目的,在下倒可略尽棉薄。”
冷如冰的话,何殊对一雄火炭,浇上一盆冷水,他刺伤了一颗心,也使一个善良的灵魂受到委屈,莲花姑娘全身一冷,失望、羞辱、愤怒,几种极为复杂的表情,交织在她的脸上。
于是,她呆了!
那是过份的震惊,最后,她好豫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进出了声音,道:“你……”
但“你”字之后。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冷如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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