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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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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礼物送人。
第六十八章 男人的好
院里一妇人正晒衣物,他三人瞧见,立马变得恭敬,妇人寻着敲门声看来时,三人齐声叫道:“嫂子好,裴大哥在家吗?”“你们是什么人,找裴哥有什么事?”“嫂子,我们是裴哥的兄弟,路经此地特来探望。”妇人听到后便开了那柴门,她好像并不担心引狼入室,五个人陆续走了进来。
妇人刚才不见闻、王二人,出于礼貌地问道:“这两位是谁?也是你大哥的好友。”闻鱼刚要启齿回答,李香飞已然抢先道:“这是闻鱼闻兄弟,仰慕大哥威名而来,至于这位则是闻兄弟的娘子,大冤家。”说起谎来绝不做作,仿佛真有其事,令人难以辨明真伪,可王璐不高兴了,赶快站出来为自己辩解,“我才不是他的娘子,我自有夫君,他们……”一把匕首由后抵上王璐的腰,硬是把话给扼死,妇人不曾看见,只好听李香飞圆谎,“他夫妻闹不和,嫂子可别见怪。”“夫妻间会有小摩擦本也是平常事,你可得好好待你娘子,莫要委屈了她。”闻鱼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嗯’,若他再不出声,妇人还真会当他是哑巴。
他们入屋后,就呆在那里,实在想不到昔日嗜杀成性的裴世杰,在离开恶人岭后,会变成一个好好先生,在家里带孩子,不传授武艺而改教儒文,若不是亲眼见到裴世杰手把手地教孩子写字,说出去肯定谁人都不会信。
屋外的妇人突然叫道:“裴哥,你兄弟来了,今天就允你喝酒,可也别多喝,让孩子跟着学坏可不好。”“哦……”裴世杰随即一愣,看着面前不怀好意的哥几个,面上火红才大声回道:“知道了娘子,我会注意的。”
小孩大都长的很可爱,裴家的小子自也不例外,他们取笑完大裴,便要把矛头指向小裴,“爹,他们是谁?大都怪模怪样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三人冷不防小裴会有这么一句,取兴逗乐的心一去不复返,“连志啊,他们是爹以前的兄弟……”裴连志回过头继续写字,老爹的帐他也可以不买,裴世杰摆出一张无奈的来年,冷不防小家伙又冒出一句,“少了嬉皮笑脸倒还像样,再告诉你们一句,别以为是小孩子就可以随便欺负。”手中毛笔一挥,墨水成了暗器,直朝三人而来,三人又是一惊,随裴世杰赶忙出屋。
恭敬地向妻子道明去处,才方可出门,可这一出门,离了妻子的视线,裴世杰就成另一副模样,大步迈开直奔而去,众人皆不解,忙赶上去,就听到裴世杰在发牢骚:“你们不知道,也该我倒霉,娶了只母虎,生了个鬼灵精,可把我苦的,你们难得来就多住几天。”“我们都是坏人,不该教坏你。”李香飞有样学样的说话,让裴世杰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少拿我开心,我正受苦着,赶紧想个办法把我弄出去。”“欺骗嫂子的事不能做,要是给知道了,我们以后就无脸再来了。”经人一点拨,裴世杰马上朝众人施以压力,“谁要敢说出去,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他们是清楚杀狂的实力,会害怕也是自然,外人不清楚,便不会让心害怕起来。
李香飞注意到后,手肘轻触韩彦锦,微妙的默契只需一个小动作足以传达,韩彦锦马上变出笑脸,看得裴世杰好不自在,只要那家伙笑得越开心,他的坏心思就越快出现。“说吧,什么事,你一笑我就感觉没好事。”“裴家太抬举了,我们可以帮你,但你得先做到一件事,如果做到了,离家的事便不劳你操心。”
“爽快点,是什么样的一件事?”“一场决斗,我请到了最棒的使刀人,说起来他也是我们送给你的礼物。”韩彦锦引领着目光往闻鱼身上去,长相不出众,人也不精明,怎么看也不像是使刀的好手,不过总不至于只看外表吧,裴世杰似乎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你会用刀“刀法要求快、准、狠,你知道多少?”闻鱼摇头,他并不知道用刀还有讲究,每一次出刀都只求问心无愧,全力以赴到不侮辱每一个对手。“你的刀给我一看。”裴世杰拿刀在手轻易出鞘,没有意料中的白,漆黑无光是它的只要特征,平庸无奇是它给人的第一感觉。
裴世杰运起刀来气势如虹,在外人眼里实属了得,可个中的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刀在他手里,需要他以全力应对,而且你的能耐若不超出它的范围,便只有被压抑的份,换作闻鱼使刀则又是另一番光景,刀似乎也回辨认主人,坚持把刀舞到最后,不让众人看出破绽。
“确是一把好刀,宝刀赠少侠实属绝配,不如加入七恶拜我为师,我亲自传授你武功。”裴世杰还刀入鞘递回闻鱼,便开始拉关系套近乎,韩彦锦哪能不明白裴世杰所想,忙说道:“既然看过了宝刀,也该回到刚才的问题,你俩何时动手决斗?”裴世杰听罢大笑,“我家娘子怕陪某乱刀伤人,便把磐龙刀藏掖的紧,我看还是先得到我娘子准许,要不我们的一战就少了惊心动魄的意义。”怕老婆的男人有一点好,能分担家里的压力。“前辈只管去问,晚辈定当等候,要一个答案。”闻鱼方说完这话,裴世杰的额头就直冒汗,他哪里会料到闻鱼有此回答,不退反进让他大感尴尬,忙先招呼众人回家去,暂时解去尴尬。
家里来了客人,众人围在一起热闹吃饭才是,裴家却唱起反调,安静的氛围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闻鱼轻声吃饭,当他抬头纵观全局时,都会看到裴家鬼灵精盯着不安分吃饭的人的眼眸,闻鱼好奇地望去,薛明正夹了一大块肉,放到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谁知他的眼睛撞上鬼灵精的冷目光,先是一惊继而爆怒,撇下筷子离席,裴世杰手一动,之后的动作更让薛明摸不着头脑。
只见他放下手上的碗,将筷轻放往边,双手合十说道:“我饱了,你们各位慢用。”这才起身离席,看到裴家母子露出欣慰的笑意,薛明愣是没搞清楚,再看裴家母子看向自己那怪异的眼神,只好呆立在原地,回头望向裴世杰,请教他刚才动作的意思,裴世杰使劲地眨眼睛,真希望这个笨蛋早些领会,实在不行就示意薛明先坐下。
“今晚的饭菜真好,你们慢用。”王璐照着样子做了一遍,得到的是满意的眼神;闻鱼吞完最后一口饭,也是礼貌的离席,回望薛明,他终于也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别样的目光这才消散掉。
“裴哥,你今晚没吃多少,来只烤鸡吧。”薛明捧只烤鸡窜上屋顶,要不是因为他不懂事,裴世杰也不至于以不吃饭为代价帮他。“薛明,现在几时天了?”裴世杰并未立刻动手拿烤鸡,反而是问他现在的时间,这是怎么一回事。“戌时了,有什么问题?”裴世杰一听,叹了口气,想来今晚准得饿肚子了。
“裴哥,你不来点?可好吃了。”“薛明,你跑远点吃完这只鸡,千万别给你嫂子瞧见,不然我可惨了。”时辰一过,裴家人便不能再进食,一条极具摧残性的规定,裴世杰怎敢轻易冒犯。薛明虽然有照做,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裴哥,你很怕嫂子吗?”裴世杰双目微张,抓起瓦片朝薛明砸去,“滚,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光尽芒藏,夜的世界到来。
第六十九章 k歌之王
清晨,大伙似乎都起得早,在院子里闲逛着,等嫂子煮好了饭菜叫他们,话多的人是一句话都没有,怕哪个一不小心,得罪了这口人家。“你们起得都挺早,若是练功也有这般勤,现在谁当老大还不一定。”裴世杰伸了个懒腰走出来,若有似无地调侃他们,“裴哥,你也不晚。”众人一惊,怎么这口人家会带给他们这么多的惊喜。
说这话的是鬼灵精裴连志,裴世杰一改刚才的惰性,声势有力地喊道:“连志,过去大喊一声,我们要练功了。”裴连志闻言走到一个矮小的木桶前,掀开盖子朝里面‘啊……’的大叫,小小的声音也有别样的**,接下来是练功。
基础往往是最重要的,没有它哪来的万丈高楼,基本功是练好高深武功的前提,不但困难,也很考验你的熟练度、耐性。连志扎好马步,双手使劲往前挥动,然后一刻钟过去,在众人以为他需要休息了,那双手却只是缓下来,出拳不在最劲,而是接二连三地继续打拳。过了尺度的挥拳,只会属于蛮干,有条不紊、坚持不懈才最明智。裴世杰看了不由拍手叫好,“真不愧是连志,你说呢鬼家伙?”李香飞哪敢道不是,自掘坟墓的事他可不干,不过话说回来,连志还真是块练武的材料,将来不可限量。
在裴家住了五日有余,他们没有一日不在裴世杰耳边提到决斗二字,可裴世杰总是闭而不答,他似乎也期待这一战很久了,但他没有把握战必胜。恶人岭上的一战,给他的心披上一层阴霾,再加上多年不曾用刀,怕败北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还琢磨不透噬日刀的秘密。
盼不到好戏的地方,只会令恶人感到厌倦,既然继续呆下去没意义,还不如早早离去,显然这样做是明智的。“你们别送了,我们日后有空自会再来。”见他们要走,裴世杰好生不舍,却又想不到挽留的借口,内心正受着痛楚的煎熬。
“娘,裴哥今天可不对劲,要不要帮他?”裴连志扯着娘亲的衣袖,他知道他爹在想些什么,其实裴氏又何尝不知,自己夫君心里所想的,不过一个字‘战’,清闲的生活困不住一条龙,为了让他不飞走,你得给他腾空的瞬间。
“裴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可想而知,当裴氏靠着裴世杰的肩膀说出这种话时,裴世杰是多么的意外,仿佛发梦一般。惊奇的连话都不会说了,“我……”“裴哥,别让我们失望。”他还能说什么,抓过连志手里的磐龙刀,施展真功夫去追赶他们五人。
一路上并没有见到他们五人的身影,裴世杰蒙了,才不过短短时间,怎么都不见了人影,待要继续往前赶时,“哎裴哥,走得那么急做什么,还拿着磐龙刀。”裴世杰往草堆瞧去,一二三四五,五个人全都有在。“你们都在就好,怎么站在那?有好东西可得拿出来分享。”“好啊,我们一听到后面有人来势甚急,便想瞧瞧他找不到人,心急如焚的样子。”闻鱼说的不差,反正他也不怕裴世杰怪罪。
“裴哥,可是叫我们回去看好戏的……”“好戏还得有你们的帮忙,要不然再好的戏份也会暗淡无光。”“不忙,我们大可不必回去,只你一人我一人,约在山林间比斗,让胜负只属于你我二人。”闻鱼是当事人之一,他也有发言的权利,他的话说到裴世杰的心坎里,忙又假装镇定地说道:“闻鱼,即是这样,你随我去一处地方,敢去否?”“去便去,没什么好怕的,那我们走吧。”二人倒是英雄惜英雄的走到了一块。
想去看场好戏,奈何老大不允,就只好找个地方坐下来赌,压个谁胜谁负,反正每个人都有大把的票。“我赌闻鱼赢,他有能力砍翻老大……”“裴哥之所以会做我们的老大,凭的可不是他三脚猫的功夫,可千万记得他号称‘杀狂’。”薛明不答应李香飞的想法,他忠于老大,却有相信闻鱼,掏出的钱分做两份,多的才压向杀狂。“薛明,你这算什么,口是心非可不是你的作风。要我说闻鱼必输无疑,裴哥的手段你我又不是没见过,快过来,让我们赢个鬼家伙一干二净。”
李香飞笑而不答,身上银两一股脑掏出,“有什么好赌的,要钱只管拿去,这点东西李某还不看在眼里。”韩彦锦也是笑笑,眼睛里早透出得意,莫非他又有坏主意要出笼。李香飞搂着韩彦锦的脖子,神情、语调全都变了个样,说道:“淫贼,上次我们对饮是半年前的事了吧,今天反正有空,不如再去喝有一杯。”“这次状元红如何?保准你喝了做梦都能见到皇帝老儿。”韩彦锦丝毫不落下风,也搂向李香飞,看上去铁哥们的模样。
“皇帝老儿不好,要的话来个公主,金枝玉叶的总好过在场的某个人,你说是不是?”李香飞说完便转过脸去看王璐,她脸有愠色,李香飞知道她不高兴,可他还是要说,只有这样才能替闻鱼解恨。“好了,我们别傻呆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是阿,那我们快走。”
看着他们走得远了,王璐才说道:“我们去找闻鱼,看看他有没有把握赢;要是他不幸落败,有人收尸也好。”“嘿,值了,难得你想到对闻鱼好,那我得赶紧去跟他说,免得他到死都不知道,有个女孩子曾为他操过心……”“才不是,我只是……说那么多干吗?再不去就看不到人了。”一句话竟然令王璐害羞地掉头跑掉,这真是天大的怪事。
常说人总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变换着自己的心情、态度,对外界的理解也更丰富,这无疑是件好事,但也就在无形中改变了王璐的初衷。现在的她讲不清对闻鱼是怎么一回事,那是种会心跳加速,会脸红发烫,会魂不守舍的感觉;她是女儿家,绝对不敢公开揭露自己的心事,一旦想到就要立刻抛弃,她不能做对不住凌师兄的事,那她就只有骗自己,对闻鱼的关心不过是要报答他的恩情。
却说李、韩二人一摆脱身后的视线,相互勾在对方脖子上的手立刻松开,逃避瘟神似的闪开,哪还能找得到刚才的同气连枝。“鬼家伙,警告你别扯我后腿,不济的话现在就回去,别死皮赖脸的连累我。”“拿开你的鸟爪,看到美女就脑壳充血的傻鸟,别到时给人网了,还要我出手。”李香飞毫不客气的回敬,跟韩彦锦吵架他可是稳赢的份,早做出再次反击的准备,哪料到韩彦锦却是一脚踢来,李香飞双手正抵住脚尖,稍有空挡便抡起右拳反击。
韩彦锦绝不会再傻到让他打中,脚点地,轻功信手使来,朝京师方向去的,“鬼家伙,先走一步,别让我等久了。”韩彦锦这一动手,抢占了动身的先机,这对于轻功高手,那可是百里距离。“好你个淫贼,不害我你心里不平衡?”叫骂完,鬼盗即刻施展他不逊于任何人的轻功,奋力北上。
竹虽被推崇为‘岁寒三友’之一,但它绝不骄傲,在这别无长物的地域,栽满了竹子,也正因为这样,裴世杰才会在此间建造了隐居的小屋。清新幽静,不沾世俗,这正是隐士们所想要的环境,难怪闻鱼也爱它爱得要命。小屋之中,两人喝着最浓烈的酒,放纵着最不羁的豪迈。杀人是裴世杰的嗜好,除此之外便是酒,在这竹林小屋中,你可以找到中原各地的名酒,或清冽香醇;或辣舌回味;或细寻其境;或频繁举杯。闻鱼不常喝酒,自然对酒也不研究,但他今天敢说,他到了一个酒的国度。
闻鱼忙摆手叫停,他的脸已红得跟番茄似的,恍惚间说道:“不……不能再喝……要醉的。”裴世杰见样,反倒是一拳打来,闻鱼躲闪不及,左肩挨了一拳,他也只身体微颤,就再没别的反应,“来,喝下这碗醒酒茶,你我可以一战。”一股独特的气劲在自己体内运转,它融入到闻鱼受损的筋脉中,让闻鱼可以在这一战发挥更多的战斗力。难道裴世杰请他喝酒的目的,是为了能让他更强劲,闻鱼看得呆了,眼前的还是那个杀戮成性的杀狂吗?闻鱼不了解杀狂,自从恶人岭一战后,裴世杰深深感觉到对手的可贵,几年的隐居让他理解到了高处不胜寒的道理,难得的一战他不要遗憾。
“走,等等,你得向我保证,不会故意损毁这里的环境……”“我保证尽量做到,仙境一般的地方,损毁了我也会心疼的。”两个男人对视着,从对方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兴奋和期待,虚发的斗气让林中鸟雀震惊而起,弄出的声响正好暴露了二人决斗的位置,薛、王二人在林中苦寻不着,此时听得鸟雀惊飞,这才让他们有找到决斗二人的机会。
林中一所独居,给人以幽雅的神圣,常常会让人忘记争斗为何物,见王璐陶醉成那样,薛明还真不忍心吵醒她,自然是万物之本,能跟自然融为一体,是多么特殊的境界,自己虽无法享用,也不可吵挠他人。“你看真是他们……”“嘘,小声点,给他们发现可不好。”薛明做着嘘声的手势,提醒王璐一件事,观棋不语真君子。
第七十章 将军
没有风吹过,却仍然带起了杀狂的衣摆,他哪个叫兴奋呀,战斗意志展现的空前强大,相比较闻鱼的气势就输了一大截,可谁说气势不如人,下风一定向着他,闻鱼拔刀迎了上去,他的眼神告诉杀狂,他有一份信心,不会轻易落败的信心。杀狂也拔刀,打向闻鱼的是刀鞘,眼前的刀鞘虽不锋利,闻鱼却得要停下来格挡,以相同的力度打回刀鞘,杀狂伸手一抓便还刀入鞘,做的极是简单,闻鱼给他的动作弄蒙了,破绽也就在此时大开,杀狂近身的速度一流,拔刀的方式那叫一绝,刀破空而至,闻鱼却消失了。
杀狂忙变换招式,要叫闻鱼无法伤他,哪知道闻鱼就站在他后面出刀,逼得杀狂回身招架,所幸他久经战场,对身边的事物警觉性甚高,才不至于给闻鱼砍到。“好小子,果然不差,难怪他们私底下说,你有与我一战的资格,不过也只是在我之下,想赢我没可能的。”心中郁闷不吐不快,吐完了轻松了,就该要反击,‘夺命绝杀’使来,如决堤的洪水,闻鱼惟有且战且退,额上汗滴如斗大,辛苦的抵挡诉说着杀狂的狠。
“好好,不错,可只是这样怎能反败为胜,你甘心?”杀狂又发起语言攻击,他深信,除了兵刃,言语也是重伤对手的利器。但杀狂时常发动言语攻势,多半是为了激发对手的潜力,实实在在的赢,他才会笑得开怀。“赫……啊……”闻鱼狂嚎,身上散发着无匹的战意,他不会甘心低头于杀狂的淫猥下,他当天击杀巨人的招‘黑火幽动鬼花现’打出,迎面扑鼻的血腥味,刺激着杀狂久未活跃的大脑。
“裴哥……啊,我的声音不会太大了吧?”薛明看到惊险处,竟忘了禁忌叫出声来,却叫杀狂分了神。“有些大,应该听不到的,我看你还是退后几步,他受了伤,说不定会迁怒于你。”王璐指向杀狂,适才他分神中了招,现在是满脸的气愤。一颗石子从薛明耳边掠过,如同一阵风吹过,薛明害怕地直颤抖,他不敢动作,任由鲜血外涌,亦不敢大声反驳,杀狂击出石子只为略施惩戒,如有再犯,后果可不止如此。杀狂扯掉破烂的衣裳,随手丢一旁,目光仍在闻鱼身上,显露的无疑是高度的专注,容不得半分走神。
“躲得挺快,且看我其他招式。”一条呼啸的龙代替了闻鱼站立的位置,风转得快了,落叶卷得就多起来,‘龙卷归来风咆哮’随着闻鱼的出招,杀狂却选择倒地滑进,他看清楚风龙只会一个位置攻去的弱点,一个只去不回的招式,没能击中目标,闻鱼便只能停下来再换一招。如果你是杀狂,会放过一个绝妙的机会?应该不会吧,胜负本只一线之隔,把握住便是胜。杀狂的刀变得殷红,血,是他的本命能力,他以血为盟造出的血招‘血气漫天’。
是雾又不是雾,闻鱼只是感觉到一阵朦胧,他的双眼看不到前方,看不到杀狂出的招,感觉到时他已中招了,身上的衣裳尽是他的鲜血,他身中数刀,空有喘气的气力,这一瞬间,远处的一颗心也不好过,她不敢想象闻鱼的后果,看着他受伤,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目光变得空洞,就连指尖陷入皮肉之中的锥心刺痛也能无动于衷,忧心的她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
“好厉害……真不是胡乱……吹的,可你……也别小瞧我。”闻鱼勉强道来,在他眼里对手强是对手的事,可一旦跟自己扯上关系,他的事便成了自己的事。他的强是很可怕,他可能会打倒你,但这之前你不能先气馁妥协,不然败的就太不值得。强者不是武功高强的人的称号,真正的强是勇敢、坚持、自信,有了他们你才是强者,认识闻鱼那么久了,你以为他会是轻易放弃的人?如果你认为他会放弃,那就是你还不了解闻鱼,几经生死的人并不怕死,他们怕的是心愿还未完成,抱憾而终。
闻鱼的双手变得迷离,是拳速变快了,要不怎么有那么多残影,可他怎么不向自己攻过来,如此的拳打在自己身上,定非小伤一件。不知觉间,杀狂的目光随着那双手移动,自己的身体变得疲软,连提刀都不能够。闻鱼情知救自己的是个已死之人,心里感激,忙更卖力的挥动双手,把不是很熟悉的幻拳收为已用。闻鱼却不知道幻拳可以迷惑他人,但要是弄不妥当,后果可就是事得起反。
杀狂忽的右手成爪状,猛的抓向闻鱼的衣领,一收手,闻鱼胸前衣物所剩无几,而羊脂翠玉此刻正躺在杀狂手里,精神脱离了催眠回到了正轨,人却仍然傻呆呆的,叫闻鱼琢磨不透,一察觉到杀狂的目光是放在翠玉上,闻鱼便问道:“你看得出什么……”冷不防杀狂怒目相对,还紧抓着闻鱼不放,冰冷的说道:“龙玉,你是在哪里得到的,快告诉我?”闻鱼神情慌张,一时也忘了要怎么回答。
“我问你这龙玉哪来的,你傻了啊,啊!”杀狂逐步逼近,那双眼睛仿佛不杀人就不会罢休,久久不见闻鱼反应,杀狂反而放弃了追问,只是口中重复念道天意天意……半晌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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