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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侠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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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倒下来,后面的又接上去,波波不息,舍命猛攻。

血腥的场面,惨不忍睹。

南宫维道在新仇旧恨的驱使下,杀机如炽如狂,铁剑变成了血剑,血水从剑身直流到护把,一袭“天蚕”锦衫,缀满了刺目的猩红花朵。

惨嗥与喊杀声,震撼了整座林域,有若鬼哭神号。

如果没有这批手下做替死鬼,减去了南宫维道的铁剑威力,“粉面郎君”早已横尸剑下了。

这种拼斗,等于是恐怖的屠杀。

“住手!”

一声断喝,破空而起,如春雷乍发,盖过了所有的声浪。

人影纷纷弹退,场面在骤然之间静下来。

地上,满是积尸,不下三十具之多,血水几乎盖过每一寸土,草丛、枝桠,尚在零落的滴着血雨。

“粉面郎君莫云”大声道:“阁下迟了片刻,累数十名弟子丧生!”

南宫维道举目望去,不由骇然大震,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是“禁宫守护使者孟昌”。孟昌追随“造化老人”一辈子,因资质平平,未蒙收录,与“造化老人”自始至终维持主仆名义,守候禁宫数十年,才算完成“造化老人”遗命,使南宫维道列“造化”门墙为继承人。

只见孟昌手持藤杖,满面严霜,直奔场中,与南宫维道对面而立。

甫宫维道窒了一会之后,急施一礼。道:“孟老,别来无恙?”

怪老人孟昌冷冷地道:“记得小老儿当初说过的话否?”

南宫维道心中狐疑万分,孟昌怎会与“金龙帮”搭上线呢?口里却忙应道:“记得!”

“但你在大肆杀戮!”

“我不杀人,人必杀我!”

“狡辩!”

“孟老……”

“以你之能,大可全身而退,何必定要杀人,这些日子,有多少人丧生在你剑下,‘不死书生’代表着血腥与杀戮,你……小老儿始料不及……”

南宫维道激动地道:“孟老,我被迫而杀人,但未违背师训。”

孟昌冷笑了一声道:“但愿如此,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南宫维道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回剑入鞘,道:“孟老请!”

孟昌扫了一眼现场积尸,摇一摇头,转向“粉面朗君”道;“老夫为此深深内疚,但门有门规,家有家法,必有所处置。”说完,向南宫维道一摆手,当先穿林而去。

南宫维道怀着极其复杂的情绪,跟着离开。

一老一少,奔行了约莫四五里路,来到河边一个小沙洲上,停了下来。

孟昌先开口道:“你记得门训?”

南宫维道沉声道:“记得,天道武道!”

“你的行为,业已违背了这四个字……”

“孟老,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所杀皆是可杀之人。”

“住口,你方才所杀数十武士,难道俱是十恶不赦之徒?”

“我有杀他们的理由……”

孟昌重重一哼,打断了南宫维道的话头,严厉地道:“你当不会忘记,临出山时老夫说过,受主人遗命,如若所传非人,将追回他的武功,有这话吗?”

南宫维道全身一颤,痛苦地道:“孟老,我情非得已……”

“什么情非得已?”

“我要报血海深仇!”

“很好的借口……”

南宫维道激愤地大叫道:“这不是借口。”

孟昌冷酷无情地道:“当初你没有提到身负血仇!”

“是的,但这是后来……”

“后来怎么?”

“后来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

蓦地数条人影,陡然涌现,南宫维道心头一紧,目中又露杀机,来的,一共五人,他认识其中四人,“粉面郎君莫云”、“鬼手秀才申叔和”、“总管邱大器”、秘密统预“金蝎子”。另外一人,是从未见过面的灰衣中年人,额上长了一个老大的肉瘤。五人做扇形散开。

“总管邱大器”朝孟昌一拱手,道:“朋友是‘不死书生’的师门长辈?”

孟昌一皱眉,道:“可以这么说!”

“请问门户尊称?”

“这点不便奉告!”

南宫维道心中暗忖,原来对方尚不知孟老的来历。

邱大器望了同来四人一眼,略一沉吟,道:“我等奉帮主之命,要向朋友讨个公道!”

南宫维道怒哼了一声道:“什么公道?”

灰衣中年人阴冷冷地接话道:“金龙帮先后近百人命怎么说?”

孟昌一抬手,止住南宫维道,目注邱大器,道:“如何讨法?”

邱大器冷冷一笑道:“那就看朋友的了!”

孟昌咬了咬牙,道:“老夫收回他的全部武功,如何?”

邱大器又望了四人一眼,很勉强地点了点头,道:“可以,我等尊重贵门规矩,但必须此刻当面办到!”

南宫维道厉声道:“孟老,你这样做将噬脐莫及!”

孟昌寒声道:“主命不可违!”

“你可以切下我的脑袋,但不能是现在……”

“别人在等公道,这是‘武道’的铁剑。”

南宫维道一时心神震颤,如被废了功力,那与死并无分别,他也深知“金龙帮’这一伙人的作风,根本无所谓武林规矩的,自己是对方第一号敌人,他们志在必得,而目前又无法抖明身份,向孟昌说明不得已的苦衷。

孟昌冷厉地道:“你连一丝武士的骨气都没有吗?”

一句话,使南宫维道恼了火,沮声着:“孟老,你完全不讲理……”

“你要给本门丢人现眼?”

“我还没丢过人!”

“现在?”

“我接受任何制裁,但不是现在!”

“鬼手秀才”等五人,齐齐发了一声冷笑,这不啻火上加油,南宫维道受不了,孟昌也别有感受,这冷笑,充满了轻蔑之意。如果他不能当场还出公道,制裁南宫维道,根本下不了台。

“老夫要动手了。”

“不!”

“你可以尽力反抗;但你须明白,论功力我不如你,可是主人所授的特技,却足以执行遗命。”

南宫维道心头一惊,以师父“造化老人”之能,是算无遗策的,盂昌未蒙纳入门墙,得其真传,但要执行遗命,只要一二式专门克制本门武功的特技,便足足有余了,师父的原意,是怕出了叛徒,别人制不了,为祸武林,但此举施之不当,后果难以想象,甚或适得其反。

孟昌向前跨了两步,彼此伸手可及。

场中空气骤成无比的紧张。

南宫维道等于面临生死的抉择,不反抗便是死,反抗,是叛逆!

师父精于易数,难道算不及此?

孟昌老眼一红,道;“老夫是万不得已,遗命、荣誉,两者皆要兼顾,你拨剑反抗吧!”

南宫维道感到灵魂被生生剥离躯壳的痛楚,他想,奇缘反变了奇祸,一切恩怨情仇,从此烟消云散了。

心念之中,狂叫一声:“罢了!出手吧……”

孟昌也面现痛苦之色,栗声道:“你不反抗?”

南宫维道咬牙瞪目,凄厉地道:“言已至此,但愿你不后悔!”

孟昌面上的肌肉抽动了数下,伸指疾点,指力竟然透“天蚕衣”而过,南宫维道全身一颤,功力尽失。

“你……随老夫走!”

“功力已被追回,还要……”

“你仍是本门弟子!”

突然,“粉面郎君莫云”等“唰”地散开,各占方位,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孟昌见势不佳,栗声道:“各位意欲何为?”

总管邱大器阴森森地一笑道:“把‘不死书生’留下!”

南宫维道沉痛地道:“孟老,我早料到有此一着!”

孟昌目毗欲裂地道:“各位不顾武林道义?”

“粉面郎君莫云”哈哈一笑道:“朋友,此子不除,仍是余患,除非朋友能把他性命搁下。”

孟昌自发根根倒竖,栗吼道:“办不到!”

“要我等动手吗?”

“无妨试试看!”

“粉面郎君莫云”手中剑一抖,攻向孟昌。

孟昌大吼一声:“好哇!”藤杖一抡,出手迎击,两人顿时打得难解难分,但他为了顾及南宫维道的安全,不敢离开原地,被迫采取守势。

总管邱大器半声不吭,闪击南宫维道。

南宫维道功力巳失,根本无力反抗,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孟昌回杖急救,全力一杖,迫退了邱大器,当面的“粉面郎君”又已攻到。这一来腹背受敌,两个都是惊人的高手,登时顾此失彼,险象环生。

目前还有三人伺机出手,两人都难以应付,再加三人,后果不问可知。

一声暴喝传处,夹以一声闷哼,孟昌左肩背挨了“粉面郎君”一剑,血流如注。

又战了几个照面,孟昌已呈不支。

“少主人,老夫错了!”

声音凄厉,令人不忍卒听。

南宫维道默默无语,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呢?

“嗯……”

一声长长的闷哼,孟昌背上又挨了邱大器一剑。

情势更加岌岌可危……

看来无须再有人出手,单只“粉面郎君”与邱大器两人,便可收拾孟昌了。

孟昌狂吼一声:“鼠辈的确该杀!”

手中杖不知使了个什么招式,一下子把两人双双迫得倒纵不叠,就乘这间隙,他疾转身指向南宫维道……

手指尚未触及南宫维道,“粉面郎君”与总管邱大器又回身闪电攻到,生死攸关,被迫转身应敌,气血进涌,一口鲜血喷出足有丈来远。

南官维道此刻脑海里是一片空白,生死全不放在心上了。

就在这生死将决之际,一阵尖厉刺耳的笑声,倏告传来,那种笑声,可能世间再也找不到比它更难听的了。

场中人不由地住了手。

两条白色人影,幽灵般出现,笑声嘎然而止。

南宫维道对这笑声可不陌生,举目望去,正如心中所料,现身的赫然是“白发红颜”与“白衣童面”两母子。

“鬼手秀才申叔和”惊叫一声:“白发红颜怎地脱围了?”

所有惊震的目光,全扫了过去。

母子俩旁若无人地直奔场中。

“白发红颜”站立之处,距“鬼手秀才”最近,只见她阴阴地朝对方一笑,道:“鬼手秀才,你这小子最可恶,三番两次骗我老人家!”。

“鬼手秀才申叔和”向后一挪步,栗声道:“事出意外,非本人之过,尊驾如何脱困的?”

“你管不着!”

“敝帮十分欢迎尊驾加盟,共图大事……”

“放屁,我老人家是仰人鼻息的人吗?”

“鬼手秀才申叔和”尴尬至极地一笑,道:“尊驾言重了,敝帮将以上宾之礼相待!”

“白发红颜”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道:“我老人家生平最不喜欢仗口舌为人走狗的小人。”

“尊驾说话……”

“怎样?”

“敬人者人互敬之!”

“放你的狗臭屁!”

白影一晃,一声凄厉的惨号,破空而起,“鬼手秀才申叔和”一个脑袋。被抓成稀烂,红白齐迸,“砰”然栽了下去。

“呀!”

在场的全惊呼出声,谁也料不到这女魔会猝施毒手。

灰衣中年全身不动,笔直地前飘丈许,乾指“白发红颜”道:“老虔婆,你敢杀人?”

“白发红颜”眯起眼道:“你小子算哪棵葱?”

灰衣中年以手指鼻、道:“金龙帮大上护法杜十全!”

“白衣童面”大声道;“毒瘤子杜十全!”

杜十全一侧身,阴冷冷地道:“你找死?”

“白衣童面”回报以一声冷笑,道:“姓杜的,别张狂,区区还不在乎你那一套!”

“毒瘤子杜十全”脚步一挪,似想出手,但又止住了,寒声道:“你先说说来意?”

“没什么,带人!”

“带人,谁?”

“不死书生!”

“格格格格……说得很容易。”

“本来就不难!”

“本帮师爷算白死了吗?”

“那是他自讨的!”

“杀人偿命!”

“偿命吗,‘金龙帮’杀人无数,又如何偿法?”

“不必逞口舌之利,这公道非讨不可!”

“好极,只要你姓杜的办得到!”

“你就试试看!”

双掌一抡,罩身劈了下去,“白衣童面”挥掌相迎,两人顿时狠斗在一起。

孟昌一回身,靠近南宫维道,正待……

“别动!”

“白发红颜”大喝一声,如鬼魅般飘上前去,右手一指,一道如山劲气暴卷而出,把孟昌震得连退了四五步,左手一抓一带扣住了南宫维道。

“粉面郎君莫云”、“总管邱大器”、“金蝎子”等三人,成品字形围了上去。

“白发红颜”厉笑一声,挥掌震退了邱大器,只一晃,便到了“白衣童面”与“毒瘤子”身边,伸手便抓。

“毒瘤子”撤身后退。

“白衣童面”似与乃母早有默契,闪电般弹身疾逝。

“金蝎子”等三人,已在同一瞬间联手攻到。

“毒瘤子”折身追截“白衣童面”。

孟昌点了点头,弹身离开。

“白发红颜”暴笑一声,迎着“金蝎子”等三名特级高手,双掌一圈一抖,一股奇强劲风,匝地暴旋,溢起了一幢砂幕,昏天黑地,有目难睁,三人怕互伤了自己人,迫得刹势后退。待到沙尘落定,眼前已失去了“白发红颜”的影子。

“追!”

“金蝎子”怒叫一声,三人电射般奔离沙洲。

现场,剩下“鬼手秀才申叔和”丑恶的死尸。

三人直追到坟场古墓,只见“毒瘤子杜十会”站在那里发呆,四人互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本是困禁“白发红颜”的奇阿,现在成了她母子绝佳的保障。

墓室之内——

“白发红颜”母子与南宫维道相对站立。

气氛的紧张之中透着恐怖。

“白发红颜”阴冷冷地道:“不死书生,想不到你是‘造化老人’的传人……”

南宫维道平静地道:“尊驾准备怎么样?”

“老身半世断送在老匹夫之手……”

“尊驾不可出言辱人!……

“哼!小子,你师父现在何处?”

“业已归天数十年了!”

“胡说,你今年几岁?……

“在下是他老人家遗命所收的传人!”

“白发红颜”恨恨地一跺脚,厉声道:“这话当真?”

“在下没说谎的必要!”

“他死了,这过节由你担承?”

“在下不辞!”

“杀了你尚不足消老身心头之恨……”

南宫维道咬牙,道:“再大的仇恨,一死可抵。”

“白发红颜”激颤地道:“老身被禁数十年,死,抵不了!”

“世间尚有什么甚于死亡的?”

“有,废功残体,现世一辈子!”

“不太过分吗?”

“一点也不!”

“这要加诸在下身上?”

“你说过愿意承担的,即使不愿意……哼,也办不到,你是唯一的偿帐人。”

南宫维道冷酷地道:“当然,你可以捡这个便宜,为所欲为!”

“什么意思?”

“因为我的功力已失,与普通人无异,否则……”

“否则怎样?”

“尊驾想讨这笔帐恐怕很难!”

“谁要你失去功力的,你只有认命。”

“认命!当然,尊驾准备如何对付在下?”

“断你两足,要你以手爬行,然后点你双眼,使你永不见天日,然后点你要穴,使你丧失意志,想自杀也不可能,再在你额上刺字,表明你的师门来历,嘎嘎嘎嘎……”

南宫维道目毗欲裂地吼叫道:“白发红颜,你该被囚直到下地狱的!”

“白发红颜”敛住刺耳的笑声,道:“可惜老身已自由了!”

“的确可惜!”

“什么的确可惜?”

“可惜数十年古墓幽居,无法除去你的恶根。”

“白发红颜”白发蓬立起来,厉声道:“孩子,先切他双腿!”

“白衣童面”迟疑地道:“娘,这个……”

“这个什么?”

“他现在只是个平凡人,毫无功夫。”

“你何时生出侧隐之心?”

“儿敬他是个真武士!”

“白发红颜”双目圆睁,票声道:“这段过节打消了不成?”

“白衣童面”现声道:“娘,如不是他,您仍在禁制之中,而且造化老人已经作古……”

“这不像是我儿子讲的话!”

“娘,儿祈望您颐养天年!”

“可以,但必须讨了这笔帐!”

“何必让他的血流在此间?”

“愈说愈不像话,什么意思?”

“娘,您知道外面有多少人要得他而甘心?”

“我要亲自动手。”

“娘,儿只求您这一件事!”

“放过他?”

“是的!”

“办不到!”

南宫维道困惑地望着“白衣童面”,他想不透这阴残成性的人物,为什么要代自己求情?

“娘您疏忽了一件事!”

“什么事?”

“那个废除他功力的老者。”

“哦!他躲不脱的!”

母子俩突地住口不语,但“白发红颜”的面色却在不停变幻,南宫维一眼瞥见“白衣童面”口唇微微抖动,他突然明白,母子俩在以传音入密之法交谈,谈些什么,当然无从揣测,但可想而知,“白衣童面”必另有存心,否则他不会力争放过自己。

久久,“白发红颜”突然一点头:“好,娘答应你放过他。”

说完,转身离开,隐入一道门户中。

“白衣童面”沉缓地开口道:“不死书生,你算捡回了一条命!”

南宫维道冷做地道:“阁下有何目的,实说了吧?”

“哈哈哈哈,不死书生,你未免太小看人了!”

“那阁下是为什么?”

“什么也不为,不想杀你!”

“这不想杀便是原因?”

“区区也不了解,何以忽然生出慈心,也许是方才那句话,你是个真武士!”南宫维道仍为所惑,因为他认定,方才母子俩的一席密谈必有文章,当下冷冷地道:“如是实情,在下会记住的!”

“白衣童面”略一迟疑,道:“那老人是你同门?”

“可以这么说!”

“什么身份?”

“先师的仆人,未列门墙!”

“哦!”

“在下可以走了?”

“不死书生,你功力全无,一离此间,必遭仇家之害……”

南宫维道苦苦一笑,道:“那些不计了!”

“但在道义上区区有责任!”

“盛情心领了!”

“如此区区带路,请!”

两人举步,出了墓门,南宫维道一拱手,蹒跚向外走去,走了数步,突觉情况有些异样,细一审视,突然明白过来,心念数转之后,回头道:“阁下且慢入墓,在下有话说!”

“白衣童面”业已回身,闻言,转身走了两步,道:“你有话说?”

“不错!”

“请讲?”

“这阵势已经被人予以改变……”

“白衣童面”惊声道:“阵势已被改变了?”

“对了!”

“是贵同门所为?”

就在此刻,一个白发老者,从阵中蓦然出现,冷冷地道:“不错,正是老夫所为,如若‘不死书生’有了什么长短的话,你母子二人将困死阵中,这决非虚言恫吓!”

这老者,正是“禁宫守护使者孟昌。”

“白衣童面”颔首道:“这点已在区区预料之中!”

南宫维道为之心头一震,脱口道:“阁下的确是非凡人物,可惜不入于正!”

“白衣童面”哈哈一笑道:“不死书生,你也一样杀人流血,安知区区是正是邪?”

“这其中大有分别,有嗜杀成性,有不得已而杀人……”

“也许,但对区区而言,并不尽然,如你,区区有不少次机会可以杀你!”

“阁下居心尚待事实证明!”

“很好,我们不必为此争执。”

南宫维道转向孟昌道:“孟老,我的意思使阵势复原,算是还他一笔人情。”

盂昌沉声道:“悉依少主之意!”

“白衣童面”目射奇光,注定南宫维道,微显激动地道:“不死书生,区区一生从未发过慈心,也从未相信过任何人,对你却是例外。”

“在下甚觉荣幸!”说完,转身道:“孟老,我们走!”

“走吧!”

两人一路出阵,顺便把阵势恢复原形。

“少主,你怪小老儿吗?”

“不,您是执行师父遗命!”

“小老儿听说少主与‘宏道会’有关?”

南宫维道咬了咬牙,沉痛地道:“孟老,我便是‘宏道会’会主遗孤……”

孟昌栗呼道:“少主是‘宏道会’后人?”

“是的,关于十多年前这桩血债……”

“我出山以来,已听人道及!”

“孟老……我能不杀人吗?”

谈话之间,来到阵外。

孟昌止步,面对南宫维道,严肃地道:“少主,老夫有句话不得不说!”

“请讲?”

“天道武道,本门铁规,期望少主谨守此诫,不可滥杀无辜!”

“这点我时刻谨守的!”

“好,小老儿解少主禁制,恢复少主原来功力!”

话声中,不待南宫维道回应,手指已连点而出。

南宫维道全身一震,攻力全复,不由激动万分地道:“孟老,敬谢成全之德!”

“不敢当,小老儿只是做该做的事!”

“我有件事不明……”

“什么事?”

“孟老怎会与‘金龙帮’的人一起出现?”

“哦!这个,小老儿听人传言,江湖中出了一个小煞星,叫‘不死书生’,刀剑掌指不能伤,不少高手丧命。据人描述的形象,小老儿断定是少主无疑。所以一路追寻而来,巧逢‘金龙帮’密探统领‘金蝎子’。她愿提供少主行踪,小老儿一时漏口,说可以收你的功力,事情经过便是如此!”

南宫维道无言地点了点头。

孟昌吁了一口气,道:“少主,愿你好自为之,小老儿要回山去了!”

南宫维道有些凄凉地道:“孟老要回山了?”

“是的。此行可能不再复出!”

“孟老,我外头事了,会来看你……”

“少主,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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