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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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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一定。我敢保证,他们绝对没有做出越轨的事。你的江流哥依然是冰清玉洁。”

“什么我的江流哥?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可别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本无风流事,枉当风流名。段江流,你的命真苦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整天逍遥自在,除了练剑就是睡觉,命苦?”

“是。你只看到了表面,实际上,他苦不堪言。”

“他出了什么事吗?”

“他病了,所以我为他诊过脉,所以我知道他没做过越轨的事,所以我说他是枉当风流名。”

“好啦好啦。他究竟怎样了?会不会死?”

“死了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讨厌他吗?一定想他死吧?”

“别闹了。你告诉我嘛。”

“他没事。吓吓你而已。看,你原形毕露了吧。”

“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不会骗你。原来讨厌也是爱的一种。我们作一个假设:有一天,段江流濒临死亡,只有你能救他,可是,你要救他,就必须付出代价,那么,你能承受的最高代价是什么呢?”

“是……我……你这个问题太损了吧?如果是你面对这样的情况,你该怎么回答?”

“呵呵,和你一样回答呀。答案在我心中,为什么要告诉你?”片刻之后,肖芝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变得严肃起来。“你愿意嫁给段江流吗?”

“他不喜欢我,我不愿意。他应该娶她喜欢的人。”卫芳转过了身,背对着肖芝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五十)用计杀人

 陈中玉率领手下共三十余人来到刺客的藏身处,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他立刻派人展开搜索,手下都是一流的探子,很快就有了结果。原来这些昏睡的刺客被自己人发现,然后被转移出城,现在正由一支便装的八字军护送离开。这支八字军共有一百人左右,陈中玉要想不损失一名手下,决不能硬拼。他把自己手下分为两组。一组十五人,装扮成卫戍京城的巡逻兵,和八字军迎面相撞,他们突然揭露八字军的身份,并言明要立刻向将军报告,然后马上往回跑。向后跑了三十丈远,到达一个十字路口,他们推翻停放在那里的三辆手推车。装在车里的都是元宝,滚了一地。八字军士兵哪见过这么多元宝啊?他们都跑来捡,争先恐后,乱作一团,根本就没有人留守后面的马车。陈中玉手下另一组人,潜伏在八字军后面,等到八字军士兵都去捡元宝,再出来割下了十六名刺客的人头。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在烟幕弹(据史料:宋朝已有烟幕弹)的掩护下,陈中玉和他的手下安全逃离了现场。他一战成名,消息传到八字军中,王彦十分后悔没有把他留下来,现在要召他回来也不行了,因为他杀了宋人,宋人是不会原谅他的。

至于那股八字军,捡元宝时闹哄哄的,真的把金国的卫戍骑兵招引过来。结果他们多半被杀,那些逃走的,也不敢再回军营,只好拿着那些捡来的元宝躲起来过日子。

(五十一)安慰

 武翰阑和肖芝荷向段江流汇报了他们分别与王欣和卫芳的谈话,段江流一言未发,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同时被两个女人拒绝的滋味的确不好受。他恨不得马上跑到妓院解决问题算了,但是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他开始回忆,寻找错误的根源,分析失败的原因,这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他一个一个的揭开自己的旧伤疤,把深埋在心底的隐痛全部挖出来,重新体验一遍。一股悲凉的气氛充斥着他的心灵,他用尽方法也不能将其驱散。他仿佛身处一望无垠的痛苦荒漠,看到的是一片虚无。他从没经历过这种回忆,所以感受才会如此强烈。认识他的人,有谁会想到,他也会有今天?当命运让一个人做出选择的时候,往往是这个人情感体验最为深刻的时候。一向开朗自信的段江流,何时关注过自己的内心世界?这次迫不得已,竟使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十分讨厌这种感觉。他希望有一根稻草,助他摆脱这个困境,结果,他找到了武翰阑。

“我错在哪里?”

“你有错吗?”

“没错怎么会失败?”

“事实原本如此,没错也会失败,有错也能成功。”

“不管怎样,失败总归有个原因。”

“可能不是你的原因。”

“不管是谁的,我只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说法,一个理由。”

“我懂了。”武翰阑终于明白,段江流需要的是安慰。但是真正能安慰人心的话,不是可以信手拈来的。武翰阑的脑筋像风车一样飞快的旋转,仍然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段师弟,凡事看开一点。你不是一向很洒脱的吗?”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你们的试探,我还被蒙在鼓里。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自己挺有女人缘的,可事实上她们已经开始讨厌我了。哼!我真可笑,自以为左右逢缘,却落了一个形单影只的下场。这就是情圣的下场。”

“不要太过自责。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说不定明天就会峰回路转呢。”

“明天何其多。我这个样子,能等几个明天。”

“我看卫芳还是喜欢你的,她知道你这个样子,一定会心甘情愿嫁给你。”

“王欣呢?我喜欢的是王欣呀!她要我怎样都行,只要她肯爱我。”

“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两人相爱,讲究的是缘分。”

“王欣和我相识,相知,相处这么久,我们一定有缘分。她才说过一次‘不喜欢’我,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只是,我不知道她面对我时,是什么感受。对了,帮主,你面对肖芝荷时,是什么感受?”

“你怎么讲到我身上来了。面对她我有什么感受?没什么感受嘛。”

“真的?”

“真的。”话音刚落,武翰阑的脸红得像猪肝。难道说了违心的话?他摸着自己发烫的脸,茫然不知所措。段江流见此情景,呵呵大笑。武翰阑也跟着笑起来,心想:但愿,一笑可以解千愁。

(五十二)聘礼

 关犀和陈绮霞的母亲谷春梅虽然住在一个院子里,但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今天关犀登门拜访,一定有事;谷春梅是这样想的。“关师傅为碧儿做了这么多事,我还没去谢谢您呢!”

“这都是中碧的造化。我的微薄功劳不足挂齿。”

“您有什么事吗?”

“这份礼物是卫戍送的,不知你喜不喜欢?”

谷春梅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红宝石项链,宝石晶莹剔透,光彩照人,非常珍贵。

关犀说:“宝石的色泽和你的肤色很配,你戴着它,一定更显华贵。”

谷春梅爱不释手,口中却说:“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受得起?”

“你女儿风华绝代,这聘礼已经很轻了。”

“什么?你是来说媒的?”谷春梅把锦盒放在桌子上,“卫戍是个败家子,这门亲事我不答应。”

“可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难道你想让女儿步你的后尘?”

“卫戍能和武原志相比吗?绮霞真是不争气。无论如何,我得看她同不同意。”

“聘礼就放在这里。我也是受人所托,请夫人不要见怪。”

“我不会怪你。关将军在我们这里住得可好?”

“托夫人的福,这是梦寐以求的生活。”

“为何关将军不把夫人也接过来一起住?”

“关某戎马半生,还未曾娶妻。”

“看你,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解决,还替别人操心。”

“我寄人篱下,怎敢妄谈成家的事?”

“关将军,我们陈家已经把你当成自己人了。你可千万别再说见外的话。”

“好。我就冒昧把自己当成陈家的一份子。夫人有什么事要吩咐关某去做的吗?”

“我不会吩咐你做任何事。卫戍那边,你可不可以帮我劝说一下,让他打消娶绮霞的念头?”

“我会尽力去办。时候不早了,关某告辞。”

(五十三)同病相怜

 “面对肖芝荷我有什么感受呢?”武翰阑反复思考这个问题,“我的确没有什么感受呀。那为什么会脸红呢?我和她在一起,只感到平和与安逸,这也是所谓的感受吗?是呀。这是一种很好的感受。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受呢?面对罗婉玲我又是什么感受?以前看到她,我都会感到兴奋和欢乐,现在和她见面,我却有一种压抑感。难道是因为我们变得生疏了?有可能。”武翰阑决定去罗府。这回他依然邀段江流和周榆相陪,到了罗府,段江流和周榆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吃晚饭,武翰阑一个人进去了。太阳已经落山,罗婉玲依然没有回来,罗赫说:“仓库快修好了,现在是最忙的时候;接着就要收购盐农的盐;过了金秋十月,各地盐商会来贩盐。收盐和卖盐的时候,都会有些空闲。仓库那里我去看过了,修得很扎实。玲儿心肠好,专用那些从北方逃难过来,流离失所的汉人。他们很卖力,很勤快。没想到玲儿这么有生意头脑。”罗赫显然对自己的孙女很满意。武翰阑也为他感到高兴。可是这么晚了,罗婉玲还没回来,武翰阑既担心又失望。正当他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罗婉玲回来了。

俩人来到池塘边,武翰阑看着她的眼神,感觉有些陌生,好像她变了一个人似的。“到底是什么事,对她打击这么大,改变了她的处世观念?”武翰阑想。

罗婉玲说:“我这人太任性。想做一件事,就会做到底。没想到修仓库的事,竟改变了我的生活。”

“做了帮主,我的生活也改变了。咱们真是同病相怜。”

“我真希望这样的日子,早一点结束。真希望能回到,开开心心的童年。”

武翰阑看见她眉宇间闪现着一股忧伤,让他心痛。“是我给了你压力。我本应该安慰你,鼓励你的。”

“不关你的事。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忧伤。”

“那你也不要忧伤。”

“好啊!”罗婉玲淡淡的一笑,“我累了,要去睡觉了。”

“去睡吧!做个好梦。”

(五十四)思考

 卫戍和陈绮霞即将结婚的事街知巷闻,武翰阑和卫芳也收到了喜帖。

武翰阑知道陈绮霞已经使用过两次爆情丸,既然爆情丸没有解药,她第二次又是通过卫戍解的毒,那么,根据这两次事发时的情景,她第一次一定是通过关犀解的毒。以前他想当然的以为陈绮霞有解药,所以没有得出这个结论。两次事发关犀都在场,说明陈绮霞一定受了关犀的蛊惑或控制。她一定知道关犀很多事,她就是证人,可是事情公开对她的名声不利,她是不会出面作证的。不过我们可以接近她,了解关犀的情况。但是本帮已无人能够取得她的信任。武翰阑想到了罗婉玲,她是陈绮霞的好朋友,或许可以说服她相信我们。

帮中的人听说武翰阑也收到了喜帖,都劝他不要去。他本来也打算不去,但突然想到关犀极力撮合卫戍与陈绮霞,一定有阴谋。是什么阴谋呢?武翰阑想起了陈中碧在商界会议上承诺不再招募高手,这个承诺一定不合关犀的意。想来陈中碧必定不是关犀中意的傀儡,关犀中意的原来是卫戍,他将让卫戍取代陈中碧。如此一来,陈中碧就有危险了。他一定要去劝他。所以,他改变了主意,决定去参加婚礼。

(五十五)直接对话

 肖芝荷对段江流的脉象例行检查,段江流说他要亲自向王欣表白,肖芝荷极力劝阻,他不听,约王欣在山头练剑。俩人比武,段江流错漏百出,王欣见他心事重重,叫他不要练剑了,小心走火入魔。

“你还是挺关心我的。”段江流说。

“只要是朋友我都关心。”

“你对我比对其他人更好。你花了很多时间陪我练剑。”

“我陪你练剑,是因为你需要我的帮助。我看你是个人才,就帮帮你。你以为是我喜欢你才帮你的吗?”

“我真的是这么以为。”

“你还以为你喜欢我。”

“不是吗?难道我把我自己都欺骗了?”

“你真的欺骗了自己。你是一个好胜的人,如果我的武艺没你的高,你还会喜欢我吗?你不是崇拜我,而是崇拜我有高超的武艺。在武艺方面,你把我当成了目标,可感情是另外一回事。我问你,在危难之时,你最希望谁出现?”

“当然是你。”

“因为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那么,在困苦之时,你最希望得到谁的安慰?别急着回答,你得想想,谁最能安慰你的心?”

段江流陷入思考,一言不发。王欣继续说:“俩人相爱就会心灵相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俩人的心灵能否相互慰藉,才是判断俩人是否相爱的标准。”

“结婚的标准又是什么?”

“两情相悦。”

“这个社会,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不了婚。两情相悦也没有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礼仪的要求。幸福的婚姻一定要两情相悦。”

“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幸福是别人给不了的。幸福只是一种感觉。我和你在一起不会有这种感觉。”

“你的这些想法,万一是错的怎么办?”

“我的想法,对我而言,都是对的。”

“言之有理。”段江流一脸苦笑。

(五十六)劝说

 武翰阑和卫芳带着礼品一起参加婚礼。卫芳问起段江流的病,武翰阑含糊其辞,这让她更担心了,武翰阑只好说:“他得的是心病,只是需要有人安慰而已。”

“我问过他病好了没有,他没理我。他一定是心情不好,你说我该怎么安慰他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知道,如果没有你的关心,他会更惨。希望你一如既往的关心他,终有一天他会对你敞开心扉。”

“但愿如此。”

进了嵩阳帮,武翰阑遇到罗婉玲,请她说服陈绮霞信任他。“关犀的阴谋,不仅关系到我们陈武两家的命运,很可能还关系到扬州的命运,甚至大宋的命运。所以,希望她不要过于计较个人得失,应该从大局着想。”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说服她呢?”

“我和她……你何必……”武翰阑没有把“明知故问”这四个字说出口,罗婉玲问这个问题,他感到很奇怪。“你和她也有矛盾?”

“没有。我最近很忙。既然如此,我一定抽时间和她说说。仓库那边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罗婉玲离开后,武翰阑找到了陈中碧,提醒他关犀将用卫戍取代他的帮主之位。陈中碧不相信,他说:“他如果想害我,为什么又要这么努力的培养我?”

“这只是一个推测,我无法让你信服。不过,发生这样的事总是有可能的,你说是不是?”

“有没有可能我得好好想想。关师傅为什么要用卫戍取代我?说说你的理由。”

“因为你不会变成他的傀儡。”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有阴谋。”

“是呀。如果我的推断正确,你已经处在危险之中了。所以,你务必要小心。”

“好吧。明刀明枪他们是伤不了我的,暗地里我防着点就是了。”

“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和我都千万不要出事。我感觉这里暗藏杀机,不如你送我一程吧。”

“新人还没拜堂呢。”

“你妹妹不会怪我的。”

“你真谨慎。”

“不,是胆小怕事。”

陈中碧笑了笑,他感觉武翰阑不是胆小怕事,是疑神疑鬼。其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关犀是他师傅,又对他这么好;他岂能随便怀疑他?若是常人,必定会把武翰阑毫无根据的怀疑视作毁谤,但陈中碧只是一笑置之,他把武翰阑当成兄弟,压根儿就没有怀疑武翰阑是否有险恶用心。

(五十七)交谈

 武翰阑和段江流在山头比武,大战一百回合,没有分出胜负。俩人坐在石头上休息,武翰阑说:“你今天心情不错。”

“我终于想明白了,我对王欣不了解,不能投其所好,所以她不喜欢我。”

“你终于放弃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言放弃。我要先了解王欣,慢慢来,不能急于求成。我要学会去忍耐,去等待。”

“要了解别人,先了解自己。”

“王欣也是这个意思。”段江流想起了这几天一直浮现在脑海的问题,于是问武翰阑:“你说谁最能安慰我的心?”

“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或者是,一个你真正爱的人;我也不知道。”

“我是问你具体的,卫芳、王欣、陈绮霞、肖芝荷、罗婉玲……”

“卫芳。”

“卫芳?她这几天时常出现在我身边,向我投来关切的目光。是不是你们把我的事告诉他了?”

“没有。她向我问个不停,我只好说你得了心病。你一个人出事,三个人受折磨。”

“她来问候我,我却没有理她。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当然过分。没有她的一往情深,你会感觉自己更失败。你应该试着了解她,接纳她。或许她比王欣更适合你。”

“我听说在感情和婚姻方面,怂恿会起很大的作用。你和肖芝荷,为什么要极力怂恿我接受卫芳的感情?”

“从你的角度,有三个理由。第一,你不太会照顾自己,卫芳却能心甘情愿照顾你;第二,你太孩子气,卫芳并不在意;第三,万一你突然病发,愿意救你的只有她。”

“孩子气?”

“算我说错了,行不行?”

“我有说你错了吗?这三个理由的确很充分。我如果喜欢的是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辛苦啦。”

“人就是这样,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珍惜;越不容易得到,就越想要。总是不满足。”

“欲望把人变成了怪物,张牙舞爪,会吃人的怪物。”

“这句话你对卫芳去说吧。她会原谅你的。”

“我什么都不说,她也会原谅我。”

“知道就好。不过,我觉得你好卑鄙。”

“什么?我怎么卑鄙了?我又没耍什么手段,让她喜欢我!”

“你是没有耍手段,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卑鄙。其实你是喜欢卫芳的。”

“我喜欢谁,难道我自己不知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谁知道你是怎么搞的,自己喜欢谁都不知道。”

“哎呀!停!不要说了。越搅越糊涂。我喜欢的是王欣!是王欣!”段江流捂着耳朵,连蹦带跳下山去了。

(五十八)祸根

 谷春梅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关犀。“您有什么事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关犀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上。“陈夫人你真的很美。”

“是吗?”笑容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谷春梅的脸上。

“让你半辈子独守空房真是很可惜。你有没有想过再嫁?”

“我……如果有合适的人,我愿意。”

“不知道关某算不算合适的人。”

“只怕春梅配不上关将军。”

“配得上。只要我们双方有意,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你把这瓶药水喝了。”关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喝药?”

“我不会害你;如果害你,就不会和你说这么多话。”关犀昂头喝了一口药水。“它会让你回复青春。”

“这是春药?”看着关犀色咪咪的眼神,谷春梅猜到了七八分。

“是。这种春药很厉害,你一定没试过。不过你女儿已经试过两次了。”

“你给她春药干什么?”

“本来是要争取幸福,可惜没争取到。不过,卫戍也不错。”

“春药能争取幸福?”

“不知道,至少你的女儿是没有争取到。但我相信,春药能毁灭幸福。”

“别再给她春药了。”

“母女情深啊。我答应你。你喝不喝?”

“来了这么久,怎么今天突然想到了我?”谷春梅脸色泛红,眼睛左顾右盼,感觉有些紧张。

“你一直对我眉目传情,我都看在心里。其实我有色心,也有色胆,只不过没到时候。”

“什么时候?还要看日子吗?”

“我指的时候,是卫戍和陈绮霞成亲。”

“有什么关系吗?”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春药药性已经开始在关犀体内发作,他几大步跨向谷春梅,用左手钳住了她的双腮,右手把春药倒入了她的口中。

(五十九)回复

 卫戍一和陈绮霞结婚,马上就获得了陈中碧的信任。帮中的日常事务,陈中碧都要他去打理,他也就不辞劳苦,勇担大任了。他几乎成了代理帮主。

帮中有些趋炎附势之人,知道他爱听奉承话,立刻团结在他的周围,整天对他溜须拍马。不过,对此他有过惨痛的教训,所以,他是一半清醒一半醉。“任你们去拍吧,我该踢谁,还是要踢谁。”

陈绮霞以前做梦也没有想过,他会嫁给卫戍。她知道卫戍是什么样的人。前段时间卫戍追求她,她根本没有当真,万万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一切都是关犀的阴谋!可她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恨自己当初不该急功近利,听信关犀的话。最近她听说罗婉玲对武翰阑冷淡了,她真是后悔呀!武翰阑原本就是她的!要是没有发生那见不得人的事,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和武翰阑走到最后。她是这么的美丽,这么的善良,这么的温柔,这么的善解人意,可命运却对她这么的残忍。她亲手割裂了和最爱的关系,却不得不和讨厌的人在一起。她想,她只有认命了。不然,还能怎样?她只剩下活下去的勇气。

陈绮霞不明白罗婉玲为何对武翰阑冷淡。自从大哥陈中玉绑架罗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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