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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冰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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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迟早会想起来。”

“难道是易了容的?”

“有可能,如果真的是易了容而到让我老人家看不出来的程度,普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办到,可是这老邪算来已经是上百岁的人,没听说他有传人……”

“谁?”司徒明月对武林人物掌故一向有兴趣。

“幻仙木鼎鼐。”

“啊!晚辈曾听先师提过,据说他的艺术受自东瀛,剑术是独步武林,是由刀法脱胎而来,为人十分邪门……”

“不错,但他的易容之术同样天下无双,但知之者甚少,因为从没被人揭穿过,也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他一辈子都是以不同的嘴脸行走江湖,传说中他改变了面目连他的老婆都认不出来,所以有‘幻仙’之称。”

“前辈的意思是对方可能与‘幻仙’有关系?”

“难说!”老人摇摇头识两个字段加以解释。

“莫老!”“四绝夫人”幽幽启口,“本山庄以毒为防,外人难越雷池半步,而对方来去自如,显然对‘毒道’不是外行,能由此而判出对方来路么?”

“很难!”老人又摇头。

“飘萍过客”与纪大妞甥舅俩走在路上。

“丫头,你这样做完全不对……”

“我发誓要亲手讨血债,有什么不对?”“如果你债讨不回,反把自己赔上呢?”

“不会有这样的事,凭新练成的……”

“住口,别口没拦漏了底,听舅舅我说,对付‘四绝女’和她的手下也许还可以勉强成事,加上那糟老头子和司徒明月便很难说了。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不会对司徒明月下狠手,这是你的弱点,注定你会失败……”

“要我放弃?”纪大妞提高了嗓门。

“不是这意思,索仇必须谋而后动,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因为对方不是普通人物,一个不巧就会引出一窝,同时我们要是泄了底,便一切免谈,这多年都过了,何必急在一时?我们可以等最好的机会再采取行动。”

“等不到机会呢?”

“丫头,你别这么倔好不好?机会是可以制造的,我们要让‘四绝女’受尽折磨,光要她的命太便宜她了。”

“怎么做法?”纪大妞挑起了眉。

“回去再跟你娘从长计议。”

山庄的花轩里。

烛影摇红。

司徒明月与“青竹老人”相对而饮,都已有了醉意。

“前辈,请教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四绝夫人’的丈夫是否‘天龙神君’?”

“青竹老人”醉眼大张,迫盯在司徒明月脸上,好一阵子才沉凝地开口道:“小子,为什么会想起问这个?”

“因为这与晚辈的任务有关。”

“怎么说?”

“玉狮子与‘玉机金经’是同一公案,而‘天龙神君’之遇害是缘于玉狮子与金经,晚辈的任务是寻回金经,找出杀害‘天龙神君’的凶手,现在玉狮子出现在受害的春花身上,如果两人是夫妻关系,晚辈在侦察这桩公案时便会多一条考虑的线索。”

“唔!这个……好,我老人家告诉你,是!”

司徒明月深深点了下头。

“如此便产生了第二个问题。”

“你小子问题不少,说,什么?”

“上次前辈转交晚辈一只比目玉鱼,说是凭此代‘四绝夫人’寻找一个人,此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女的,二十出头。”老人不考虑便回答了。

“这么说……应该是他俩的女儿?”

“对,你小子猜对了。”顿了顿又道:“‘天龙神君’与‘四绝女’的结合是一桩武林秘事,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两人的关系,为什么要追究这个?”

“把玉狮子送回山庄,很可能是一项阴谋,离不开恩怨情仇,所以晚辈必须了解各种状况,才能据以判断。”

“也有道理!”老人自顾自于了一杯。

“他俩的女儿何以会失踪?”司徒明月不舍地追问。

“被人偷偷抱走!”

“什么名宇?”

“没有名字。”

“这……怎么会没有名字?”

“刚出生三天便被偷走,还没取名字,唯一的记号是三朝时佩在身上的另一只比目玉鱼,与这一只是一对。”“襁褓中的婴儿被人偷走,显然是怀有某种企图,可资佐证身份的东西必然会丢弃,就算仍然保留,也是贴身佩带之物,不会出示于人……”

“小子,我老人家明白你的意思,这只不过是为人父母者的一点痴念,尽心尽力,姑妄试试,天下事有诸般巧合,说不定就能如愿以偿,说好听些便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哈哈哈哈……”一阵女人的尖笑倏告传来。

司徒明月和“青竹老人”同感一震。

“四绝夫人”御下极严,虽然山庄之内全是女人,但却绝无人敢大声喧哗,这笑声很狂妄,显然是来了外人,一天之内连连发生事故,是暴风雨的前奏么?司徒明月和“青竹老人”互望了一眼,双双离座而起。

“声音像在前院?”司徒明月倾耳分辨。

“我们去瞧瞧!”老人摆了下头。

两个离开花轩。

前院。

花树间有高挑的风灯,灯光很阴柔,“天地双杖”分据院角,院地中央并肩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正对面穿堂门外是“四绝夫人”,身后三名青衣少女环立。

两个中年妇人一般长相,一般穿着打扮,看上去很难分辨,似乎是一双孪生姊妹,所差别的是右边一个稍矮。

“四绝夫人”在阴柔的灯光下冷艳变成了凄艳。

“两位请报来路?”

“唐门双花!”右边稍矮的妇人回答,声音挺脆的。

“四川唐门?”

“不错!”左边稍高的接口回答。声调像发自一人之口。

“没听说唐门出了什么双花……”

“那是你‘四绝女’孤陋寡闻。”

“闯我山庄意欲何为?”

“赌博!”

“赌博?”四绝夫人冰冷地反问。

“对!”

“什么意思?”

“找你赌命!”

这的确是天下奇谈,居然有人找上门来赌命?四川唐门乃是毒道世家,可是江湖上从没听说过“唐门双花”这名号,但看两人的穿着气派绝不类寻常人物。白天神秘女子纪大妞上门莫名其妙地讨债,现在又有人上门赌命,这当中是何蹊跷?

“四绝夫人”感到无比的困惑,看样子这是一种有计划的于扰行动。

“本夫人从来不赌!”

“但今晚你非赔不可!”左边的接着回话。

“为什么?”

“如果你不敢赌,就得在江湖除名。”

“天地双杖”各个哼了一声。

“四绝夫人”眸子里寒芒暴射。

“‘四绝山庄’可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识相的快滚。”

“滚?哈哈哈哈,‘唐门双花’头一次听到有人敢当面说出这个字,听起来新鲜得很!”说着,侧顾身边的一个:“妹子,我们的耳朵不会有毛病吧?”“姐姐,是人家的嘴有毛病。”

“你说该怎么办?”

“先赌了再说!”

两人一唱一和,根本视“四绝夫人”如无物。

三名青衣少女脸色全变。

“天地双杖”年纪大火气却不小,身为山庄护法,岂能任人呼吆喝六,蔑视主人,怒哼声中双双曳杖上步。

“唐门双花”分别转身面对双杖。

做姐姐的道:“这两个老太婆不识相!”

做妹妹的道:“我给点颜色她两个看!”

二姥各面对一人,拐杖横了起来。

做姐姐的又道:“妹子,我们是为赌而来。”

做妹妹的立即应和道:“对,先别打架。”

二姥白发蓬立,拐杖上扬。

双花完全无动于衷,一副目中无人之态。

“天地双杖”凭名头就足以唬人,还不曾被人如此轻视过,气得开不了口,上扬拐杖挟雷霆之威,分别劈出,破空之声震耳,论势道可以碎碑裂石。

双花上步伸手,身躯扭曲成了怪形,不像是人的躯体,仿佛是可以任意折的东西组合,疾劲严密的杖势竟然有了空隙,而弯曲成奇形怪状的躯体又正好配合上没有空隙的空隙,像是预先演练纯熟的动体,手爪自然而然地钻隙直人。

二姥忙不迭地撤杖疾退,如果不退,手爪便直达要害。

这是什么武功,不是惊人,简直是吓人。

双花这时收手,没有进逼。

“四绝夫人”冷冷地道:“二位姥姥暂勿出手!”

“天地双杖”的老脸扭歪了,拄杖窒在当场。

双花徐徐回身,又面对“四绝大人”。

暗中司徒明月身形一动。

“青竹老人”拉了他一把悄声道:“看下去!”

“四绝夫人”凄冷脸上保持那份漠然。

“这不是唐门的武功!”断然的说法。

“无关宏旨,你到底敢不敢赌?”做姐姐的回答。

“赌什么?”

“毒!”一个字,令人心惊。

“为什么要赌?”

“‘四绝女’用毒称一绝,这犯了我唐门之忌,如果你改称三绝夫人就可以不赌石则的话便非赌不可。”

“四绝夫人”沉默了片刻。

“如何赌法?”

“很简单,我这里有一粒丸子,不必说有多大威力你也应该想象得到,你同样拿出两份你认为最绝的我们当场分别服下,不倒的一方算赢,二对一,你不蚀本,公平公道尽在其中,话已经说明,速作决断。”

“四绝夫人”又沉默了片刻,突地回顾身后三少女之一道:“秋云,我房里床头第二只木箱底层,一白一红两个小瓶,快去拿出来。”她已下决心接受挑战。

“夫人……”秋云有些迟疑。

“去!”“四绝夫人”回过头。

“是!”秋云转身奔去。

空气顿呈无比的诡谲,透着浓浓的恐怖。

毒,要命的东西,如果没有十足把握就不会找上门,“四绝夫人”用毒称一绝,其道行能与“唐门双花”匹敌么?司徒明月从花树叶隙望着现场。

“前辈量这两个妇人真是四川唐门的?”

“不是!”

“何以见得?”

“我老人家呆在西南的时间不短,没听说过店门出了什么双花,而且唐家规矩极严,绝不容许家下人等在江湖中惹是生非,争长竞短,另方面唐门是毒道世家,武道却是稀松,刚刚这两个婆娘表现的那一手,在江湖上已经是拔尖者流,唐家从祖宗八代数下来也不会出这等高手,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也不会到北方来张牙舞爪。”

“那对方是心怀叵测?”

“一点不错。”

“胆敢上门,必有所恃,夫人会不会有危险?”

“既然称绝,总是有几套的。”

“该不该阻止?”

“你小子凭什么阻止?”

一句话反问得司徒明月哑口无言,毒,不是凭武功可以抗衡的,如果连“四绝夫人”都无法对抗,旁人何能为力?

秋云人而复出,双手把东西交与“四绝夫人”。

空气顿时紧张到极限,这是生死之搏,其凶险比之刀剑相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赌命可谓之别开生面。

“四绝夫人”已把毒药倒在手中。

“准备好了?”那做姐姐的阴阴开口。

“晤!”“四绝夫人”“晤”了一声。

“我们交换!”

“好!”“四绝夫人”颔首。

双方交换,都是丸子,各以两个指头钳住。

“吞吧!”那被称作妹子的意态从容。

空气冻结,这要命的丸子一吞下去后果难料。

天下之毒,多得难以计算,一般之毒,一般之药可解,而独门之毒,则必须独门解药才能消解,由于淬炼配方各有门道,虽毒道翘楚,也无法识尽天下各门之毒,既是毒道高手对决,所用之毒当然是绝对有把握制敌的奇毒,所以这一场赌博很可能全是输家。赌命,输的是命,一个人只有一条命,豪赌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其惨烈。

江湖人争名,争一口气,“四绝夫人”为的是名和气,抑或是她有不会输的把握?这一点,外人是无法知道的。

双方各举毒丸就口…·-·每一个旁观者的呼吸全摒住了。

就在这生死立见的瞬间,一阵极其诡异的笑声倏告破空传来,说它诡异,因为笑声没断,但你无法测出其方位,像发自虚无的空间,若东又西,又像发自地底,沉闷窒塞,不刺耳,但却使你听了会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双方到口边的手放了下来。

“唐门双花”左右顾盼,神色之间微见仓皇。

“四绝夫人”凄冷如故。”

笑声止歇,余音仍在空中回荡。

“何方高人?”做姐姐的扬声问。

“你俩还不配问!”话声和笑声一样怪,方位依然不明。

“好大的口气,想横岔一枝么?”

“不许你俩来此弄鬼!”“哟嗬,公平赌博,何谓弄鬼?”

“胆大包天!竟敢冒充唐门弟子胡作非为。”

“唐门双花”互望了一眼,换由做妹妹的开口。

“听口气,你阁下是唐门的人?”

“不是,但有渊源。”

“哦!既敢插手管闲事,为何不敢现身?”

“取消赌约,速速离开,老夫如果现身,你俩就将横尸此地!”

“我姐妹一向不信邪!”

“那就让你们信一次!”

话声甫落,一阵风蓦地平空刮起,从院地旋卷而过,呼啸声中,花树枝梢叶舞,高悬的风灯疾摆骤暗,旋风中有团黑影,不知是人还是怪,所有在场者的身形全被风力拉得摇晃不稳,这当然不是戏法,算是什么邪门武功?

风过,吊灯复明,地面一大片残枝落叶。

“唐门双花”转身相对。

“难道是他?”做姐姐的开口问。

“可能,除了他没人能玩出这一套。”

“不赌了?”

“我看暂时取消!”

“那我们走!”

不作任何交代,身形一晃,如魁影消失,论功力,两个中年妇人表现的这一式身法,在江湖上还是罕见的。

“她们说他,他是谁?”司徒明月迫不及待地问。

“谁知道!”老人吹口气。

“前辈应该知道。”

“小子,你这话怎么说?”

“以前辈的身份阅历,不可能连影子都摸不到,同时前辈刚才阻止晚辈现身干预,似乎早知道有此事发生。”

“小子,我老人家也是人,还没成仙正果,天下事岂能尽知,别胡思乱想,我们出去!”边说边挪步。

两人现身出去。

“四绝夫人”迎了上前。

“莫老,那两个冒充店门弟子的是何来路?”

“不知道!”老人摇头,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偏头想了想,两眼一翻道:“夫人是毒道高手月p两个婆娘用以赌博的丸子在夫人手上,何不从丸子探究对方来路,天下用毒的门户不同,但总有脉络可循。”

“四绝夫人”点点头,把那粒比豌豆略大的丸子放在掌心之中,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最后用舌头舔,闭上眼,片刻之后睁开眼,神色突然大变。

“怎么样?”老人有些紧张。

“天下第一奇毒,等确定之后再为奉告!”说完,抬脸道:“两位姥姥请下去休息!”

“天地双杖”立即转身退下。

“四绝夫人”再挥手,身后的三名少女也退了下去。

“夫人!”司徒明月忍不住开了口。

第十三章义重同仇

“刚刚惊走敌人的那位是谁?”话锋略顿又补充着道:“夫人如果有所不便可以不说,只当在下投问。”

“少侠认为老身准知道对方是谁?”

“是的!”

“何所据而云然?”

“对方蓦然出现干预,夫人与贵属下并无特殊反应,视之为理所当然,非独在下,任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是依情理而下的判断?”

“可以这么说!”

“好,那老身就告诉少侠,此人你曾经见过,跟你还有那么一点香火之情,至于他的名号,格于江湖规矩,无法宣之于口,你自己去想吧!”

司徒明月不再追问,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冷静,他在想:“要说见过,对象便太多了,根本无从想起,但要以具备这等莫测的功力,再加以还有点香火之情这方面而论,范围便缩小了,曾有过敌对行为者不论,会是谁呢?”

“青竹老人”悠悠地道:“小子,不急在此刻,有空慢慢地想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碰上,连想都不必。”

司徒明月心中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人……

“四绝夫人”看了看掌心的毒丸,眸光一闪道:“莫老,两位请回房歇着,这粒九子得立即加以鉴定。”

“青竹老人”点点头,示意司徒明月离开。

两人又回到花轩。

残桌已经收拾干净,换了壶热茶。

现在喝热茶正是时候,司徒明月倒了两杯,与“青竹老人”

相对而坐。

“前辈,晚辈想起了一个人!”

“谁?”

“秘魔!”

“青竹老人”的两眼登时瞪大。一魔二鬼三妖四大怪是当今江湖上令黑白两道闻名丧胆的人物,老人也是排行榜内的一角,排行归排行,彼此各行其道,相互之间极少牵连,甚至根本上未谋一面,相见不识。

“你小子怎么会想到这老小子?”称别人小子老小子变成了他的口头禅,一开口便是这样,自己则惯常以我老人家自居,“秘魔”在他嘴里也成了老小子。

“根据夫人的两句话。”

“哦!”老人抓了抓头:“我老人家想起来了,金老四那混小子向我提过,你们碰上了个蛤螟脸的老小子,照他的德性,猜想他便是‘秘魔’,他指点过你剑术,故而夫人说你们之间有点香火之情,对不对?”

“正是如此。”

“你小子的机缘还真不赖。”

“此老与山庄主人是何渊源?”

“这得由她告诉你,不能由我老人家说。”

“晚辈只是随口问问,不一定要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晚辈蒙打铁前辈赐赠‘雪剑’,同时传了独门剑法,‘秘魔’前辈怎知这套剑法的缺失而加以指点?”

“这得问他本人!”

两个问题事实上都没答案,司徒明月不言语了,心里在想:“四绝山庄与‘秘魔’之间定有很密切的关系,听‘四绝夫人’的口气就可以知道,‘秘魔’无端现身指点自己剑法,必有某种目的,此事迟早会明。至于那两个诡称‘唐门双花’形同孪生的中年妇人上门赌毒,定然也有其目的,奇怪的是‘秘魔’何以任令二人安然离开?”

一条人影闪现在花轩之外,是金老四。

“你这混小子怎么来了?”老人斜起眼。

“有急事!”

“什么急事?”

“这……跟司徒大侠极大关系。”

“跟我有关?”司徒明月站起身来。

“是的,‘逍遥公子’管寒星跟人约斗,说是为了代大侠替柳姑娘复仇,地点就约定在柳姑娘坟前。”

司徒明月登时血行加速,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收紧了。

“对方是谁?”

“没有说!”

“你怎么知道?”

“管公子本人亲口告诉我的。”

“什么时间?”

“五更!”

司徒明月用脚踢开座椅,转身朝“青竹老人”一抱拳,急匆匆地道:“失礼了,晚辈得立刻赶去。”最后一个字出口,人已到了花轩之外,一闪而没。

“小子,你跟去看看!”老人摆手。

“是!”金老四跟着离去。

五更!

杂本林中柳漱玉母女坟前。

两条人影在激烈地搏斗。

一个是“逍遥公子”管寒星,另一个头罩齐肩,远望像是没有头,赫然是‘金剑帮’特使“无头人”。

司徒明月来到,暴喝一声:“住手!”

管寒星折扇倏张,作出一个古怪的姿势。

闷哼声中,“无头人”踉跄倒退,抬手朝指管寒星,厉叫道:“姓管的,你……你竟然……狠心……”

管寒星合扇冲刺。

司徒明月已到圈子边,急吼一声:“留活引”

同一时间,半声惨叫,“无头人”栽了下去。

管寒星收扇面对司徒明月。

“司徒兄!”

“管老弟,该留他活口……”

“小弟是怕他逃脱,功亏一篑。”

司徒明月吐口气,缓冲了一下激动的情绪。

“管老弟,他……真的是杀害柳家母女的凶手?”

“也是齐家血案的主凶。”

“啊!“司徒明月内心起了极大的震撼,做梦也想不到“无头人”居然也是杀害“燕云神雕”齐啸天一家五口的主凶,窒了好一阵子才又道:“管老弟是怎么知道的?”

‘小弟派出去的人,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密谈。”

“可曾问明杀人的因由?”“这厮相当狡诈,坚不肯吐露。”

司徒明月心头涌起一阵落空的悲哀,他没能为红颜知己手刃仇人,柳漱玉就躺在眼前的三尺土下,仇人已经授首,但“雪剑”并没有出鞘,他深深自责没有尽全力索仇,而是借管寒星之手,真的是枉为武士。

当初柳漱玉母女为医绝症而被收容在胡家堡,误以为是遭遇意外而失踪,“无头人”曾显露知道她母女下落,而自己没竭尽全力追究,以致酿成了抱恨终生的悲剧,这是谁之过?

自己这辈子能安心么?

“管老弟,愚兄我……不知该怎么说……”

“说什么?”

“管老弟代我诛仇……”

“司徒兄,什么也不必说,你我情同手足,由小弟我出手或是由你拔剑并没有分别,同样能使柳姑娘瞑目。”

“可是……唉!”司徒明月一声长叹,在记忆中他没叹过气,现在他不由自主地叹出了声,随着升起的,是一片对管寒星感激之情,一个人,终其一生,能交到这么一个义重云天的朋友,的确可算得上是一种不虚此生的骄傲。

“司徒兄是得到金老四的传话赶来的!”

“嗯!是!”

“小弟一直很担心……”

“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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