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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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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她只会更加讨厌我。”

“谁喜欢你,你就让她更喜欢,谁讨厌你,你就让她更讨厌。你不是向来都如此处事?”

“她是不同的!”

“不同?你喜欢她,我讨厌她,你我各取所需,这样就很好。还是,你想让我真杀了她?”

“你真杀了她,就不怕有人会替她报仇?”

“报仇?是她师兄?还是你?你当日与我谋定的时候,可有怕过什么?”

“看来,你要做什么我根本就无法阻止,是不是?”

“论心智或许我不及你,但你沾了情这一字,才会失神受制,此刻也只能任我摆布。”

“媚儿,我向来都不是个好摆布的人!”

“是吗?那就试试看,待会儿你若是输了,日后可不能因此事而怪我。”

白潇潇柔声一笑,江昙墨再不做声了。

梦果儿咬牙听了半天,已把这妖女骂了千万遍,也把她千刀万剐了无数次,可惜都无关痛痒。手里握住了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紧紧抵在身下?随着身体的轻轻摆动,坚硬又灼热的异物接连试探了几下,惹来一片酥麻和刺痛,耳边还听到一声难耐之极的闷哼。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偏偏有那些错乱又疯狂的感觉,梦果儿已被这强烈的羞辱逼疯了,好好的清白之身,眼见就要葬送在这妖女的手中,她真恨不得立刻死去,头上却猛地一阵剧痛,在她眩晕的刹那之间,隐隐望见一片耀眼之极的红光闪过。

好了,可以接着看正文了。


我呀,居然把狗血又给掰正了,小江真不容易,下一章,他会有一场大劫,搞不好一命呜呼。。。。。。

番外之缘起(一)别当小江恋童

作者有话要说:哎~~!今天肯定憋不出四千字来了,还是放几章番外吧。。。。。。

明月高挂,浮云万里,夜色沉静如水。

两道青芒极速划过苍穹,先后落在一座山巅,化作一双男女。

痴梅夫人身姿窈窕,一身宽大的素衫随风浮动,裙摆处的绣梅殷红如血,容颜妙如娇花,神态却冷若冰雪,任由山巅上风疾云绕,她一双清冷的眸子睨视着一方,兀自矗立着不动。

远处的几重青山虽被云雾掩映,又是在幽深的静夜,却也泻出许多的仙灵之气,正是修行之人栖身的好地方,而那几重山上,原本是一位六界仙师的洞府,如今驻守的却是世间最大的道派。

世间多有教人修仙的道派,这玄清道仅有四百多年的历史,并不算久远,道尊素琴仙却有一身惊人的奇技,对医毒之道与各种术法都浸淫极深,虽还没有修成仙体,却也算是当世屈指可数的高人。

那素琴仙也不知师从何人 堪称德术双绝,创教至今,门下弟子已逾三千,可谓声势浩大,纵是个最末流的弟子,也有一身不俗的修为,寻常人自是不敢得罪半分。

江昙墨一身玄色衣衫,身姿挺拔如松,静如磐石山岳,未曾束起的发丝随风舞荡,脸上阴沉如云,目光清冷若雪,却又深邃潋滟,隐现狂妄不羁之态,本该黝黑如墨的瞳仁,偏染着一点如血赤红,正是魔道中人的标志,虽在刻意收敛,周身也不乏邪厉之气缭绕。

他神色冷峻,敛眉细想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出言询问。

“母亲,咱们为何要来这里?”

痴梅夫人收回目光,眼望着他柔声笑道:“墨儿,这玄清道既是世间最大的道派,虽不及魔宫的守卫森严,却也当得上是处龙潭虎穴,今夜,咱们母子就闯一闯它!”

她虽在柔声细语,语气中却不乏坚定,也不乏指点啸傲,可见骄傲自负。

江昙墨道:“您的意思是?”虽说仙魔不两立,玄清道也厉害如斯,他却并不惧怕半分,只是觉着疑惑的很,无缘无故的断不该去得罪仙道中人,为何就要闯入那里?

“传闻,素琴仙在后山设了一处秘境,五百年来绝不准任何人前去窥视,内中似乎藏了极其要紧的物事,许是厉害的法器也未可知。”

江昙墨沉吟道:“厉害的法器?仙道中人所用之物,多含清净空灵之气,得了于咱们的修行无甚大用,反而会扰乱这一身的魔性。莫非,您是想。。。。。。”

痴梅夫人笑道:“墨儿,你真是聪明的紧。”

言下之意,她正是那样打算的,江昙墨便露出一副会意的笑容来,双眸中也泛起一抹异彩,难掩兴奋。

“想来此刻能与魔宫匹敌的,也只有这玄清道了,咱们若是换一重装扮前去,将那素琴仙的什么秘境搅上一搅,当可坐收渔翁之利了,母亲的计策果然很妙。只是,传闻那人术法高明无所不知,又心思缜密智计无双,恐怕未必是个好骗之人。”

这话的确有些道理,痴梅夫人却颦眉斥道:“莫非你是怕了他么?”

“墨儿倒不是怕他,只是咱们如今的行事本就困难重重,万不可有半点的马虎。”

“我自然明白这些,却已不能再隐忍,墨儿,杀你爹的仇人个个都在逍遥快活,咱们已隐忍了五百年之久,如今既已出世,又岂能再有半分的退缩之意?”

痴梅夫人神色凄然,眸子中有恨意闪烁,定是想起了历历往事,江昙墨道:“也好,该当如何,墨儿但凭您来做主,咱们母子同心,纵有再多的磨难,定也要报仇雪恨。”

“好极了,待会儿我在前山制造混乱,你便去那后山好好逛逛。”

既然是天下第一大道派,若是有人闯入生事,定然会引来众人的围攻,可真危险的很,江昙墨急道:“还是墨儿去前山好了。”

痴梅夫人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柔声笑道:“墨儿,那素琴仙不过修行了五百年,娘亲自然应付的来,你就放心好了。”说完摇身一变,化作一名样貌狰狞的中年男子。

“可是。。。。。。”江昙墨还要说些什么,她却已似一道电光极速冲了出去,眼见着落在那几重山中,他也只能效法其后,却尽量隐藏身形,去的正是后山的禁地。

后山生的多是翠竹,月色之下泛着幽光,浓密的竹叶被风拂的沙沙作响,既是禁地,定有什么古怪之处,他虽不曾惧怕半分,却也不敢大意了,落下身形之后便藏匿在几杆竹枝后面,静观其变。

不过片刻,有密集的钟声想起,虽似太古遗音,寂夜中听来却分外刺耳,尖锐的啸声接连传来,顿时有各色眩光映满了天空,前山定是乱成了一锅粥。

凭些二代之下的弟子们,纵使合力围攻,想来也不会是痴梅夫人的对手,而那素琴仙也必定无暇再来顾及后山,江昙墨方要现身出去查看,耳中却听得一声异响,只得照旧不动分毫。

几丈外本是一片幽深的夜色,蓦然现出大片的华彩来,背着迤逦的光芒,一道身影缓步走了出来,是一位身姿高挑的男子,这男子站定身形,月光如水般泻下,直直的照在他的脸上,便映出一副精致绝伦的面容来。

细长的眼睛隐含华彩,眼角微微挑起,似有笑意,鼻如悬胆,唇似丹朱,眉发皆白,额上点着一抹银色印记,身着的也是一身素白,神态略有浮动,却也不失平和淡漠,看来只有二三十岁的年纪,周身却有极强的仙灵之气,定是个修为不俗之人。

江昙墨凝神望去,那一片迤逦的华彩仍在闪烁,后面却似乎别有洞天,隐约的还能看见一抹月色身影倒卧,居然还有另一人身在其中,又会是谁呢?

本想静静的等这白衣男子离去,然后再进入一探究竟,谁知他只淡淡的扫视了一眼远方的天空,便直直的挺立在原地不动了,面含笑意,却又目光冷傲,衣衫发丝随风轻舞,越发的超然脱俗。

这人的灵气很高,又出现在所谓的后山禁地,莫非就是那素琴仙了?

虽然仙道中人多是如此样貌,此人看来倒有些不同,明明修了五百年的仙道,也该当平和淡漠心如止水了,但他的神态虽柔和不见犀利,目光中却隐隐泛着一丝清冷,似能洞察一切般的漠然无谓,明明是个男子,却又隐隐的泛着一丝妖娆。

传闻中厉害如斯,佛道双修的素琴仙竟会是如此样貌,但也的确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只是仙魔素来都不两立,此行也是别有目的,江昙墨虽暗赞了一声,赞完又不免一声冷笑。

“明月在天,照我玄灵,清风在侧,涤我道心。来者皆都是客,但我派修的乃是仙道,素来都不与魔道中人相交,山野洞府也无甚大雅,还请自行离去罢!”

素琴仙的嗓音如涧边流水,这番话说的彬彬有礼,语气虽极其淡然,倒也不乏威慑,远方的天空越发的通明,可见斗法的激烈,他却负手而立,仰望着天上的明月,一派闲适雅致。

依照他的修为,定然能够发现附近有人藏匿,江昙墨也不吃惊,照旧不言不动。

虽没想到会与这人撞个正着,却是想要看看,这人好言相劝不成,接下来又会如何去做,也想看看,他到底有些什么本事,会惹来那些推崇赞叹,更想要看看,此地到底有样什么物事,竟能叫他不顾前山弟子的伤亡而停留。

素琴仙却不言不动了,静静的站在原地,周身也不见任何法力的波动,江昙墨敛眉细想了片刻,攸的将目光流转,那一片迤逦的华彩正在渐渐减弱,他便顿时反应过来。

仙道之中是有一门功法,乃是禁制之术中的翘楚,那一片华彩像是道五行阵式,而但凡高明的功法必会有一处隐秘的弱点,或许这阵式开启之后是需要时间合拢的,因此这人正是在故意拖延?

这阵势看来极其不俗,若是任由它合上,只怕今夜再也无法成事。

江昙墨便发出一声讥讽般的冷笑,缓步踱了出去,“传闻中道心清明的素琴仙,竟在后山藏匿了一名女子,说出去谁人敢信!”他早已变化了身形,极其普通的样貌,却不收敛一身的邪厉之气,站定身形之后,暗自却在伺机而动。

素琴仙含笑打量他几眼,眸子中的骄狂之色渐盛,更添了一抹冷意,似在笑他的不自量力,江昙墨又道:“既然是素琴仙看中的女子,想必不会是凡品,我家魔尊大人素来都喜好美色,不如。。。。。。”

那一抹月色的身影虽是倒卧,也被那一片华彩映照的模糊不辨,看来却是玲珑有致,定然是个女子不假,他刻意笑的猥亵,话虽未曾说完,言下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素琴仙纵有再好的心性,定也要因这话而恼怒,谁知他却笑道:“魔界之中近来出了一位高人,种种行事似都有意在同青蚺为敌,却又叫人摸不到半点的踪影,劣者可是听闻,你家魔尊大人正因此而头疼的很,下了法旨势必拿人,怎么还有闲心玩弄女色么?”

这人竟然直呼魔尊青蚺的名字,想来也是没将他放在眼中,听来似乎不信,也似承认了此地藏了一位女子,若他真是个好骗的主儿,也便当不得天下第一大派的道尊了。

江昙墨便冷笑道:“半夜三更的与个女子厮混,素琴仙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自然知道,这人断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纵然再怎么出其不意,怕也逃不过他的拦截,只得用言语激他心神浮躁,才好伺机而动。

素琴仙笑道:“这里只是一位仙子的眠身之所,没有什么要紧的物事。”

那女子竟是个死人么?若她就是这后山的秘密,既然人死了魂灵脱出体外,肉身便该归于尘土才是,又如何能将它保存五百年?

能得到此间主人五百年的守护,定然与他关系匪浅了,江昙墨故意邪笑道:“素琴仙真是厉害极了,连死人都有兴趣去碰,可比我家魔尊大人高明的多!”

“你还是不要逞口舌之利,速速离去的好。”

素琴仙仍是面色不改,眼见那一片华彩渐缩渐小,江昙墨暗自心急的很,脸上却讥笑连连,“你还真有一副好脾气,佩服佩服!花了五百年的时间守护一副肉身,想来该是个痴情之人,我说了这么多话你却半点都不生气,莫非就是个浪得虚名之人,怕了我么?”

素琴仙脸上笑容不改,却泻出一身的阴寒之气,“我已三度退让,你竟还是不识好歹,那便怪不得我手下无情,今夜就算是魔尊青蚺在此,定也叫他长长记性!”

冷笑声中将广袖轻拂,顿时有一片耀眼的电光自掌间绽出,迅疾无比的罩了下来,未曾靠近,方圆几丈之内的翠竹已被化作了烟尘,仙界的雷电之术被他随意使来,竟也有如此威力,可见修为的不俗。

江昙墨一直都在凝神戒备,却也是堪堪才闪身避过这一击,虽然暗自吃了一惊,倒也生出了十分的斗志来,就算今夜无法成事,能与这位仙道高人一战,想来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传闻中厉害之极的玄清道首也不过如此!”

任由个无端闯入之人几番言语嘲弄,竟也能半点都不急不躁,素琴仙的心防果真坚不可摧,江昙墨虽仍在言语讥讽,暗自里却不免生出几分佩服来,然而,佩服归佩服,出手也是毫不留情,不待对方两度动手,早已清啸一声冲上前去。

数缕掌风幻化出大片的黑云,好似飓风来临一般,内中似乎夹杂着万柄利器,怪啸着似能摧毁一切,素琴仙兀自站立着不动,一手负在身后,另一手又使出一套掌法来,绵绵法力似乎化作了有形之物,白芒乍现,不过几掌便化解了那些凌厉的攻势。

作者有话要说:哎~~!今天肯定憋不出四千字来了,还是放几章番外吧。。。。。。

番外之缘起(二)别当小江恋童

江昙墨自然也不是个凡俗之辈,一身的修为也算是魔道翘楚,啸风诀乃是魔界之中流传甚广的术法,虽也威力惊人,到底略显低下了,他还没有修成至高无上的魔影暴风尘,又不想显露出旁的修为,被那几掌拂过,只能攸的倒飞出几丈,神色无比的冷峻。

“素琴仙,你身为一派道首,竟不顾及门下弟子的生死么?”

“我这山中虽只有几十名闲散弟子,倒也不能任人来去自如了。”

江昙墨敛眉不语,素琴仙又笑道:“你若是还要负隅顽抗,只怕要命丧此地,不如就与你那同伙一样,束手就擒好了,然后再说明来此的真正目的,或许我尚可饶你们一命!”说话间将目光流转,前山居然黯淡静谧了下来,那闯入之人定是被他门下的众弟子拿到了。

痴梅夫人的修为自有不俗,江昙墨却是与她母子连心,暗自里不免有些担忧,未曾成事便离开此地,叫人觉着极其的不甘心,不去查看又怕他母亲有事,一时间倒拿不定主意了。

素琴仙既似个骄傲自负之人,又接连占了上风,却仍是不动分毫,似乎也有所顾忌,此时此刻,能叫他分神的也只有阵式中的那一副肉身,挡在它前面不动,定是怕她被涌动的法力波及。

江昙墨正心思电转苦寻对策,声声怪啸传来,一片殷红的云彩极速罩下,铺天盖地一般,竟是漫天的花雨,那一朵朵梅花看似娇美,却实是杀人的利器,带着密集的红线射来,纵有仙体沾之也必定大受损害。

这满天花雨阵,也只有痴梅夫人方能使出了,她在前山没有见到一派道尊,心知不妙,这才巧计脱身来到此处,人在半空之中,剑指连连点动,花雨便绵绵不绝,一波紧似一波,素琴仙终于吃了一惊,脸色微变眉头轻皱,广袖疾拂催动法力,抵御那凌厉的的无数点殷红。

两人都极其的不俗,法力也渐渐催行到极致,这一番斗法不过转瞬,四周的翠竹却已被尽毁,素琴仙虽然心有顾忌,倒也能拦得密不透风,一朵梅花都不曾放过。

虽没有讨到好处,痴梅夫人却也不急,江昙墨心思暗动,便发出一声冷笑,这人的确厉害的很,仅凭他自己一人,纵使用上全身的修为,只怕也要斗人不过,但若是母子联手,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你二人到底是谁,因何要来我山中生事!”

素琴仙已然想的明白,这两人断不会无端的闯入,他们的真正目的,莫非就是那阵式中的女子?人已死了五百年整,谁也不知道她在此地,这两人究竟有何居心?

“我家魔尊大人说了,玄清道的后山有一处秘境,内中若非藏了什么不世珍宝,便是藏了绝色美人,因此才派我二人前来打探。”

魔尊青蚺素来都爱敛物,也素来都喜好美色,算是六界尽知的事情,素琴仙不及细想,江昙墨一声诡笑,身似一道电芒飞起,瞬间化作一点艳丽的红光,混入了漫天的花海之中,红彤彤一片凌乱迷离之间,再也寻他不见,素琴仙便再度变了脸色。

痴梅夫人的手指动的越发迅疾,法力已然行到了极致,花雨如同惊涛骇浪,一波强似一波,素琴仙的手段再怎么高明,抵挡起来竟也有些吃力,终被一朵梅花遁入了阵势之中。

那花儿正是江昙墨所化,他已变回先前的样貌,刚刚落下身形,却又愣在了原地。

入眼的果真是个女子,修眉黛染,弯如新月,双眼轻轻的阖在一起,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竟似能随风颤抖,润红的面颊有些削瘦,白皙晶莹的肌肤,看来惊人的细腻,饱满润泽的唇艳如花瓣,嘴角微微翘起,含着三分笑意。

但凡是含笑而终之人,便是魂灵得到了解脱,心底感到一片释然,这女子的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定然也是因为如此,面容平和无比,如同所有的仙道中人一般,但更显几分空灵,隐隐的却又泛着一丝妖气,可真是个死人么?

这人的身上可有灵异的法宝护体?阵势中是否还有旁的古怪?接下来又该如何去做? 一瞬之间,江昙墨竟什么都没去想,眼中只看到一副容颜,心中只想到一幕往事。

疾风扫过,乱云翻滚,阴霾无边无际,山巅之上有几人正在对峙。

一位男子决然而立,锦衣华服,神态冷傲,一团蓝色的火焰燃在他掌心中,正是受那至阳法力催动可以焦金砾石的宿炎之火,几步之外,痴梅夫人面色苍白,匍匐在地上连连叩首,苦苦哀求那人饶了她孩儿的性命,额上已然磕出大片的血渍,也嵌满了污浊不堪的沙石。

“神帝,请你饶这孩子不死。”另一位容颜俊秀的白衣女子抱紧了一个八九岁大的少年,将他微微颤抖的身体挡在那副凌厉的眼神后面,也为他挡住了漫天的杀气。

锦衣男子冷笑道:“小灵儿,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要给自己留下一个祸患?”

白衣女子皱眉想了片刻,铮然道:“你若肯放了他,我便随你走。”

“我纵使杀了他,你也必须随我走!”锦衣男子冷笑着扬起手,掌心中的火焰发出耀眼的蓝芒,白衣女子急道:“不要!他只是个孩子,你杀了他的父亲,已算是报了当年的仇怨,何必还要多造杀孽?”

“多造杀孽?这天地之间还有谁值得我去行善积德?不如毁天灭地更好!”锦衣男子仰天长笑,狂妄之中隐含着几分悲凉,白衣女子愣了片刻,随即道:“不,你有,我。。。。。。我虽已不配,但我腹中有了你的骨肉,你难道不知?”

“你说什么?!”锦衣男子愣住了。

“我说,你该为自己的骨肉积德行善,不要让这孩子带着世人的恶毒怨恨降世。”

“这孩子真是我的骨肉?”锦衣男子一脸的惊疑。

“我这为娘的,当然清楚孩子的爹是谁!”

“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若有半句谎话,就叫我。。。。。。天诛地灭!”

“天诛地灭?好一个天诛地灭!小灵儿,我就再信你一次,暂时先不杀他,但你若是为了救他而骗我,我便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此刻即死多受上百倍千倍的苦楚!”

锦衣男子语气如冰刃,那少年不觉瑟缩了一下,眼眶中的泪珠终在不觉间滚落下来。

白衣女子更加抱紧了他,手抚着肚腹轻叹道:“若不是为了这个孩子,我早已随他去了,你又何必说这些狠话吓我?你该知道,我原本于你有愧,有惧,或许还有爱,如今有的却只是恨。我明明恨着你,却又怀了你的骨肉,明明再也不想见你,却又不得不随你去,这已是天大的折磨,旁人的苦乐委实无暇去在意。”

锦衣男子静默了半晌才道:“好,小灵儿,我真放他们走就是,此后再不追究。”

痴梅夫人大喜过望,迅即扑了过来,与那少年紧紧的抱在一起。

白衣女子垂眸望着他,满眼的温柔怜惜,“你叫墨儿是不是?不用害怕,我此刻能保你不死,今后自然也能保你不死。你看,我的孩子还没有出世,却似救了你一命,如果可以,他还能救更多的人,将来你若是见了他,可否念着今日的救命之恩,不要去怨恨他什么?”

少年听得似懂非懂,怔怔的点了点头,她又道:“我认识一位男子,对娘亲最是恭孝,你今后定要学他那样,好好的照顾你娘,不要让她再受半点的伤害。”少年转头望向自己的母亲,匆忙帮她去擦拭额上的血污,痴梅夫人攥紧了手指,却一直垂首不语。

白衣女子握住她的手掌,轻叹道:“浮生虚华若梦,果报因人由天,纵有盖世功法,因果和机缘仍都不是我们能够掌控,也只能竭力躲得远远的才好,你母子二人还是寻一个地方隐居,再也不要掺入这尘世纷争了。”说完起身便走,锦衣男子冷眼扫过抱在一起的母子,匆忙追上她,两道身影化作蓝白两道光芒,先后都迅即遁走不见了。

痴梅夫人如释重负,展开手掌一看,掌心中卧着两本极小的书册,封皮上分别写的是结界之术与心生莲华,正是那白衣女子方才偷偷法化出来的,少年惊魂甫定,道:“娘亲,那位姑姑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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