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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香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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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老夫夜观天象,见蜀南方向杀云密布,故又想起这事。不知这杀气与那…人,可有无关系?”

笑弥勒听至此,忙道:“据贫僧所知,这层杀气却不关那…人之事,与咱中原武林,却关系不小!”

说着,将自己与凌如风交手经过,以及平都赤灵子二子——勾魂使者白无常与夺命判官黑无常趁机下毒手之事,向圣手神医略略讲了一遍。

圣手神医闻言,大惊失色,道:“那魔琴,难道……真的又现江湖?”

笑弥勒满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该不会是讹传吧?”圣手神医摇头叹道:“一百年前,中原十大掌门,与那大魔头决斗,皆命丧这魔琴之下,这琴也早已不见踪影,今重现江湖,大师听谁说的?”

“决非谣传!”笑弥勒神色肃然,道:“贫僧在半月前……”

说了半句,笑弥勒圆脸一红,竟难以再说下去。

原来。在半月前,笑弥勒正独在峨眉山金顶,练那达摩三十六路神拳之时,不远处突传来一阵琴声,飘飘飕飕,令他心神不定。恍忽间,见一天竺少女赤裸着胴体,在他面前袅娜起舞,美妙绝伦,他不由一阵心旌摇晃。当下竭力将体内真气提起,汇于白会、神庭二穴,欲定神凝心,与这幻境相抗。无奈那赤裸的天竺少女,而着那淫邪的琴声,越舞越近。那少女柔滑的胴体,带着阵阵异香扑来,竟使笑弥勒把持不住,一下气滑曲骨,元阳顿泄,竟将苦练了几十年的纯阳童子功破了。这情境,与嵩山水镜上人所遇相同。但水镜一代高僧,定力极深厚,运起先天神功,将那诱惑抵住,总算守住元体。而笑弥勒一念之差,便遭受了暗算,致使达摩神功减了一成。不然凭他那纯阳达摩神功,怎会久拿凌如风不下?

当下笑弥勒吃了暗亏,苦不堪言,知一百年前的魔琴重现江湖,中原武林即将面临一场劫难,便独自下峨眉山来。一路追到中州,却不见了那魔琴踪影。正自着急,忽见十年不出山的泰山第一高手凌如风,夫妻双双背一琴囊而走,便起了疑心。

想凌如风乃中州武林世家,素来嫉恶如仇,名声甚好,又是少林高僧水镜上人最得意的俗家弟子,笑弥勒不便轻易下手,只是一路跟踪,想查一个水落石出。

没想才出中州不久,他便发现跟踪凌如风的人不少,疑心更起。直至南阳城外,见辽东女魔头余太贞向凌如风出手时,他拍这魔琴一旦落到这女魔头之手,为祸更深,只得现身。不想被女魔头缠住,让凌如风夫妻走了。后在那太平店外,见凌如风夫妻与那天星庄两个庄主及桐柏二煞、陇西三绝在内,便藏在一旁欲相机行事。那时又发现平都鬼圣两个儿子出现,更是为凌如风夫妻处境危险而着急。不想肉蒲团奔来,将场内搅乱,各自吃亏,倒让凌如风夫妻走了。

他当下一路追来,顺便带上凌如风夫妻走失的马匹行李,在野岭上赶走二鬼,对凌如风夫妻晓以大义,劝其毁琴灭祸。无奈凌如风执迷不悟,至使二人出手,倒让平都二鬼捡了便宜去。自己一条命,差点丧在二鬼的夺命神砂之下。

见笑弥勒说到“半月前……”便脸一红,不再说下去,圣手神医便知他有难言之苦,也就不再追问。因为他刚才替笑弥勒把脉之时,觉得他中极、曲骨间沉浮不定,正暗自奇怪:以笑弥勒纯阳重子功,纵使受了重伤与奇毒,也不应有此脉象。今见笑弥勒脸红,联想传说中那魔琴的移情大法,能驱人之七情六欲,无所不为,心里对笑弥勒所吃暗亏,也明白了七八分,只是不便说明。

圣手神医当下转至内室,捧出一个极精致的丹盒,对笑弥勒道:“小老儿一生,最爱收藏天下奇丹妙药。今有先祖遗留下的九转小还丹。大师连遭三创,正宜服此药。今奉上一粒,还望笑纳。”

笑弥勒一见,不由大喜。情知这九转小还丹,刀汉末医圣张仲景,偶得奇缘,获一七叶赤芝与并蒂雪莲,他将这百世难得的至宝合上一些灵药,练成十粒灵丹。此丹只须一粒,即可令身罹奇疾之人完好如初。武林中人服一粒,可还精固本,平增十年功力,因此将这丹视为武林异宝。设想初见之下,圣手神医就将这传世之宝相赠。笑弥勒心里一热,便知圣手神医早察出他在魔音之下所吃之亏。当下也不推辞,接过而食,按圣手神医所嘱,盘腿而坐,用体内真气将灵丹逼化,运至三百六十周天。不时只觉周身一阵奇热,毛发皆张,竟将体内毒气浊气,一一从毛孔中排了出来。

不须一会儿,笑弥勒便觉周身通泰,完好如初。

当下一笑站起,恢复了笑嬉罗汉原状,对圣手神医稽首道:“先生援手赠药之德,贫僧终身不忘。今魔琴已现江湖,贫僧不敢再停留,今就别过!”

正欲离去,圣手神医却拦道:“小老儿虽久未出山,却知那凌大侠为人正直,最是眼里揉不得沙子,想来他不会助纣为虐。但那魔琴重现江湖,又是大师亲眼所见,又不由小老儿不相信——由此看来,这中间,是不是另有番曲折?”

“怕不会有吧?”笑弥勒才受人之德,不便与圣手神医顶撞,笑道:“贫僧起初,也是先生这样想,所以在昨夜,贫僧在野岭上以礼相待,求那凌如风将琴盘打开一查真伪。无奈那凌如风再三推托,闪烁其辞,不由贫僧不疑,方才与他动手。”

“大师听说也是!”圣手神医道:“想那凌如风夫妻,一生未受大挫,自是自负。而他平生所为,皆光明磊落,从不苟且。偏这魔琴又在他夫妻手上,不便强行索看。凌如风夫妻一生所服,唯嵩山水镜禅师。这水镜与小老儿曾有过一段交情。看来,为弄清这个中原委,小老儿只得亲自去一趟嵩山,去少林寺将水镜请来,自见分晓。只是在此期间,还望大师赶上那凌如风夫妻,设法拖住二人,同时也注意不让几个魔头染指其间。”

笑弥勒闻言大喜,拍手笑道:“先生此计,甚为上策,洒家怎没想到这上面……”

他一高兴起来,即复原状,“洒家”二字脱口而出。

正欲转身离去,忽然一声无比清越纯净的佛号传来,“阿弥陀佛,何劳圣手神医远涉,老衲自来了!”

随这清亮的优号,二人举目一看、但见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僧如飞而来,只见他上身丝纹不动,足下却如行云流水,带得一身大红袈裟飘然若飞,只瞬间,便来到二人面前。

二人一看,皆大喜,一揖手一稽首,齐声叫道:“水镜禅师!”

水镜上人一欠身,还了礼,道:“净禅大师与圣手神医所言之事,老衲已闻,今就是为此事来的!”

二人见水镜上人童颜鹤发,天庭饱满,双目如两口深邃古井,见他一千行云流水神行功夫及所施天籁传音之术,已入无上境界。便估计适才所言,已被他施展天听之术所去。

圣手神医一揖手笑道:“妙极妙极,这倒少了小老儿奔涉之苦。不知长老对高徒之事有何见教?”

水镜上人闻问,肃色道,“小徒所携,实是一寻常古琴!”

圣手神医闻言一愣。笑弥勒却打了个哈哈道:“寻常之琴,却得十年未出山的泰山第一高手亲自保送,那货主面子之大,怕是当今皇上也比不上吧?”

言下讥讽之总,甚是露骨。

水镜涵养功夫深厚,自是不为所动。平声道:“净禅大师所虑甚是合理,老衲当初也曾虑及。小徒向中州南下,经嵩山时,老衲亲自检验过所携之琴,确是一寻常古琴,故敢如此说!”

笑弥勒不由冷笑道:“昨夜野岭上,贪僧向凌如风夫妻索看那部琴时,二人却推口,说是货主在那盒盖上,加了什么封条,坚决不让查看。却原来,这琴只是不给外人看的!这个中名堂。嘿……”

水镜上人仍是不嗔不恼,道:“盒上封条之事,也是真的!”

“那大师是怎样检看的呢!”

“那梵天慑心琴,所用的是雷音寺中万年神本与北海孽龙之筋所造,其尺寸份量大异于寻常古琴,当年十大掌门血书上自有记载!”水镜上人平静道:“虽不能目睹盒中之物,但老衲这手,想来不会弄错斤两。”

笑弥勒这下不由作声不得。

他知道,一百年前,中原十大掌门人与那大魔头决战前夕,曾将那魔琴尺寸重量及有关之事,作了详尽记载,置于当时武林泰斗少林寺中,水镜上人此说,自是有他的依据。但言下庇护爱徒之意,不免溢于辞中。笑弥勒身受魔琴之害,念之切齿,自是不忘,见水镜上人神色淡然,不由不急,故意道:“想来那魔琴重出之言,定是讹传了!”

他自己深受其害,这样问,是欲激水镜上人一番。

水镜上人见他无礼,也不计较,摇头道:“魔琴重现,并非讹传,老衲日前,已与之遭遇过一次了!”

这下轮到笑弥勒吃惊了。他本以为,受这魔琴荼毒的,只是自己一人。圣手神医问他之时,他还碍口难言。今见水镜上人直口说出,怎不令他吃惊?当下突口问道:“怎么,难道大师也吃了那魔琴的亏么?”

这一问,无意间说出了自己也曾着了魔琴道儿。

水镜上人点头道:“是的!幸亏老衲定力还过得去,未为所扰!”

一句话,立即使笑弥勒那圆脸象个硕大的红柿子,难堪至极。想起着那魔琴诱惑时的味儿,他恨不得即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好意思说话?

圣手神医自知笑弥勒尴尬的原因,忙将话题岔开,道:“如此说来,凌大侠所保之镖,既非那魔琴,而那魔琴又确是重现江湖,这个中曲折,倒令人难测!”

“是呵!”水镜上人那静如秋水的脸上,竟出现怆然之色,道:“自从小徒接了这枝怪镖,离开中州后,那关外长白老怪闻讯赶来,为了劫镖,竟将凌如风那赴棠溪途中的女儿青蝉毒倒,劫她为质,已沿途追来了。老衲今来,一是为追赶那长白老怪,一是为解这魔琴之谜……”

一席话,说得笑弥勒与圣手神医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良久,圣手神医方对水镜上人道:“闻那长白老怪,最是阴毒。所用毒物,让人防不胜防。小老儿粗通药理,或能解他一二。如若不弃,小老儿愿随大师前往!”

“能得先生相助,老衲正求之不得!”水镜上人忙谢过。一双静如古井的眼睛,却又落在笑弥勒身上。

笑弥勒一生游戏江湖,天马行空,独来独往,最怕拘束。知水镜天性淡泊,一起行住甚是不便。因此道:“既得大师与圣手神医前往,那长白老怪何足道哉,贫僧便不去了!”

 第七章 云中子三戏凌波仙女

南襄隘道上,秋风萧煞,细雨蒙蒙。快近正午,天色仍暗,一团团冷雾索绕在山道上,使一丈之外,视界不清。随着一阵马蹄声,两骑骏马,缓缓而来。马上之人,正是凌如风夫妻二人。

昨夜在豫南山道上,凌如风与笑弥勒那场技力,竟将体内元气,十去六七,一时难禁普通高手一击。

那阴都双鬼一击之下,便知凌如风已是强弩之末。将那畏惧之感,早丢九霄云外。料知凌波仙子虽然了得,但决不是二人对手。二鬼怎肯错过这良机?当下展开慑人心魄的鬼哭神嚎功,向凌如风夫妻追来。

凌如风夫妻二人在马上,按理是可及时摆脱阴都二鬼的,更何况临波仙子的凌波步,快捷无比。无奈凌如风乍受重伤,意乱神迷,怎敢急走?被那二鬼缠着,或以鬼哭神嚎功扰其心神,或以夺命神砂暗袭。他夫妻二人竟被逼得狼狈至极。小鬼跌金刚故事,竟在他二人身上重现。

一夜奔逃,好容易甩开二鬼。凌如风支持不住,一跤跌下马来,被夫人扶着,躲在一个山洞中,灌下一粒珍藏的续命金丹,替他推宫过穴,方才清醒。

二人在洞中,勉强吃了些干粮,运气调息足几个时辰,凌波仙子自是无碍,但凌如风精神,仍难恢复如前。

调息一阵,夫妻二人出了山洞,望了望天色,雨蒙蒙的,已近正午。当下扬鞭上马。见丈夫精力不济,凌波仙子将那琴囊要过背上。二人策马,一口气奔行了二十余里,但觉这岭上雾气越来越浓,视界不清,难见丈外之物。二人心烦,正欲找个人家歇歇,进点茶水,突闻道旁一阵冷笑传来:“识时务的,留下东西,还可保得一条性命!”

声音冷冰冰的,似金属敲击,闻之令人心颤,一听便知来人功力深厚。

凌波仙子因丈大功力尚未全复,连忙护住他,暗道:“小心暗器!”一边运足目力,向发声处望去。

她的内功,早已人当今一流境界,目力犹为过人。寻声望去,便发现左前方小树之后,似是站着一个人影。当下冷笑一声,道:“有心剪径,何用藏在树后?鬼鬼祟崇的举动,真叫人看不上眼!”

只听一声冷笑,道:“夫人好眼力!”一个紫面黄须的大汉,背上斜插一口大刀,身着黑色劲装,大踏步从树后跨了出来。

凌波仙子一见这大汉,不由冷笑道:“凭你这种角色,也敢动中州镖局之镖?”

那大汉闻言呵呵一笑。只见他一翻腕,拔出背上大刀,浓雾中即闪起一道白光。冷冷说道:“你以为亮出中州镖局牌子,爷们便被唬走了么?须知爷们为你这枝镖,在此守候了几日了呢?”

凌波仙子乍离险境,不想又遇麻烦,当即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黄须大汉道:“这个你不用问!”

凌如风见妻子亮出旗号,对方竟毫无惧怕之色,当下怒道:“既如此,夫人,咱们也不用与他搭讪了,走吧!”

说着便策马欲行。

只见那大汉扬刀一跃,挡在马前,放声大笑道:“二位已陷入重围之中,何苦要作困兽之斗?凌总镖头,如你还想保留名头,何不将这支镖献出,咱决不张扬出去。不然的话,定叫你血溅五步……”

凌如风一带马,冷笑道:“凌某一向是不听人吓唬。凭你这种荒野剪径的不入流之辈,也敢扬言留镖,岂不笑杀天下之人?”

话未说完,一扬手中金刀,向那黄须大汉一拍,欲借势而走。

那大汉知凌如风厉害,自不敢硬接。倏地跳过一旁,躲开金刀来势,撮指口中,一声唿哨。便见林中,闪出十几条人影,从四面向凌如风夫妻逼来。

凌如风在近十年中,镖旗所到之处,无人敢动。不想这次夫妻二人亲自出马,倒接二连三遇到麻烦。

当下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来。自忖虽才遇恶斗,功力未复。但忖忖这些无名小辈,自己夫妻二人倒还可以。因此冷冷地说道:“凌某此生,走遍南北十八省,还没见有公然敢向中州镖局叫阵的!凌某今倒要看看,不要命的,倒底是你们还是我?”

那为首的黄须大汉闻言,神色一肃,道:“中州镖局的威名,咱这些无名之辈自是知道。但今你二人助纣为虐,若不将那荼毒中原武林的魔琴交出来,咱们虽然自知不敌,也不得不动手了!”

说着率先一刀劈来。凌如风闻言一惊,忙横刀挡往来势,喝道:“胡说,凌某所解之镖,乃了寻常古琴!”

但那大汉根本不听他解说,将手中大刀,一味攻来。

他身后那十余条人影,这时已欺近凌如风夫妻二人,一齐向他们大下杀手。一时刀光剑影,杀声不绝。

凌如风金刀疾起,挡住攻来之势。想这黄须大汉之言,虽对自己误会颇深,但不失为一个人物。因此只是一味防守,并不进攻、凌波仙子所使兵器,乃一对子午鸳鸯,只适短兵相击,却不适马上攻守。勉强击退攻来的几人后,跃马凌如风旁,急道:“如风,与这些小辈交手,实在没意思,咱们走吧!”

凌如风从黄须大汉口中,听出他们并非江湖宵小,故不忍心伤害,一味取守势。今听妻子一提,忽然醒悟,忖这:“自己所解,虽非魔琴,但此时此地,无法说清。时间一久,必会人伤了对方。当今之计,还是走为上。”

念转志决。当下金刀疾飞,卷起一片金光,逼开众人,怒喝道:“让开,挡我者死!”

立刻,金光带起一阵狂,飚卷而出,冲开了一条出路。

凌波仙子一见,一式九天揽月,将逼近的刀剑迫开,一策马,当先破围而走。

那黄须大汉见状,挥刀率众而追,同时发山一串唿哨。

夫妻二人急跑间,林间忽伸出几把挠勾,向二人马蹄勾来。二人雾中一时失察,皆跌落马下。

只见林中突的又窜出十来个大汉,举刀向二人乱砍。

凌波仙子在马跃倒之时,一式燕子掠水,急掠而下,落地之时双钺四下一抡,正好荡开袭来的刀剑。

凌如风功力未全复,又在急走间,这一跤仁跌了个结实。幸亏他根本甚坚,且临敌经验丰富,在跌得双眼金花乱鹰之际,乃将金刀舞成漫天花雨,将袭来的刀剑挡住。

四下偷袭的汉子一计不成,呐喊一声,齐首后退而走。随着一声尖厉的唿哨,只见乱箭如雨,向凌和风夫妻二人出来。

夫妻二人顿时被迫得手忙脚乱。凌如风金刀舞动,虽能护体,但却不是长久之计。凌波仙子双锡挡乱箭,唯有解下大红被风舞了起来,将射来之箭荡开。无奈射箭的大汉中,有几个内功甚强之人。不一会,便有两枝箭射破了披风,幸亏她闪避得快,才没被射中。

这一阵箭雨,只苦了那两匹坐骑,本已前即受伤,又遇这一阵急箭只刹那间,二马就被射成刺猬似的,倒毙在道边。

凌如风夫妻经昨夜苦斗,早已心焦力瘁,实在不愿苦缠下去。见一马已毙,已无牵挂,当下二人递个眼色,一边舞动金刀披风护体,一边运起轻功,向着前面发箭之人扑去。不一会,便接近林边。

林中之人见状,再射箭已无用。一声呐喊,从林中拥出十余个大汉,围了上来。后面之人见状,也停止了射箭,呐喊着围了过来。

凌如风暗喝一声好,对凌波仙子道:“咱们走!”

将金刀舞动,对着为首的几个大汉冲去。那几个大汉不知金刀厉害,齐掣兵器砍来。但闻叮当一阵乱响,众人手中兵器,皆被凌如风金刀削断。

趁众汉惊愕当儿,二人相互一望,运起本门轻功,疾步而走。

众大汉见二人要走,一声呐喊,皆死命追了过来。

凌波仙子见众大汉一味苦缠,暗道:如不伤他们一两个,使这些人知难而退,今日便别想清静。

见众人追来,她当下暗掣飞燕镖在手,瞅定前面那大汉,扬手一甩,两道白光,顿破雾而去。

猛见林中飞出一条黑影,双手一掠,将那飞燕镖接过,对追赶的汉子们一摆手,众汉便不再追赶。

这黑影却返身使出人步赶檐功夫,追了上来,口中叫道:“久闻凌总镖头英雄,打遍天下无敌手,今怎么倒被一伙无名之辈,追得落荒而逃?”

凌如风与凌波仙子急走问,闻言觉声音甚熟,回首一看,见一瘦长之人,一身黑色劲装,黑布蒙面,只留一对精湛湛的眼睛在外,正使出极上乘的轻功追来。从身步来看,已臻当今武林一流高手境界。见之甚觉面熟,却不知是谁。凌如风不敢怠慢,忙停步问道,“尊驾何人?缘何追赶凌某?”

那人也停下脚步,并不回答所问,道:“恭喜你了,凌总镖头!”

被别人追赶逃命,何喜之有?凌如风见这蒙而人言下讥讽,很不是味,道:“凌某亡命途中,何喜之有?你倒底是何人?刚对追赶凌某那伙人,可是你的手下?”

只闻那人“嘿”的一声冷笑,取下面罩,道:“凌总镖头,得了可称尊武林的无上至宝,自然听不出贫道声音了!”

但见这人黑髯垂胸,骨格清奇,发会高耸,飘然有出世之表。

凌如风惊然一惊,忙问道:“尊驾,可是武当云中子道长?”

武当一步追魂云中子道长,乃当今武当派掌门西门圣同门师弟,一柄追魂剑天下闻名。今突然出现在这南襄隘道上,着实叫凌如风心疑。

云中子见凌如风认出了他,当下道:“凌总镖头,你身负那称等武林的魔琴乱跑,可知前面道上,已云集大批武林高手,在等待着你夫妻二人么?”

凌如风一听,忙笑道:“道长误会了,凌某所保这枝镖,乃寻常古琴!”

云中子冷哼一声,道:“你我皆是明白人,何必说那见外的话?我这次来,乃西门师兄之意。师兄已得知,中原各派高手,为雪当年各派掌门惨死之耻,已闻风赶来夺取此琴。前面路上,险恶无比。凌总镖头何不由此改道,到我武当避锅?”

凌如风不由苦笑道:“凌某所带,实乃一寻常之琴。不想武林中人,对凌某误会竟如此之深。凌某一生行事光明,从不作苟且之事!如今已应了琴主之托。务于年底祭神之日前送琴至戎州,道长也知道,武林中人,一诺千金,怎好更改?如凌某随道长避往武当,只怕会弄假成真了!为此,前途凶险,也顾不得,道长与西门大师的美意,恕凌某不能接受。告辞了!”

云中子闻言,双目那精湛之光,顿生几分,厉声道:“百年前,咱中原十大门派的掌门,皆长于此魔琴。今凌总镖头一意孤行,难道欲与中原武林为敌么?”

凌波仙子见云中子出言甚重,不待丈夫回答,忙道:“道长言重了!我们夫妻本十大门派中子弟,与武当更是渊源已久,怎会与十大门派力敌?今所保之镖,实属一寻常古琴,如道长不相信,可随我们一行,待送到蜀南梦大侠处,打开便见分晓!”

云中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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