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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异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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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靡。哀三声得到宝刀,便告辞离去。

虽是深夜,太黄君仍不加逗留,直接前往不夜天含愿台。

对不夜天而言,永远没有寂寞的夜。

筝的旋律,清灵地在水声潺潺中流泻;几盏明艳的灯火,顺着雕栏玉砌流照而下,与明月争辉,有如妆点在幽雅水台楼阁上的巨大宝石,却没有宝石的庸俗。那灿烂的光芒,或许应该说是像夕阳,那种光辉斑斓、却不刺眼的晚霞时分的夕阳,一盏又一盏地挂在不夜天含愿台,守护着它的主人。

阶下的牡丹花丛,映照着楼内的烛火。那一盆盆沉静的花,都彷佛是吸收了诗词,而开得更加优雅一般,散发出不可小觑的气  质。连平铺着延伸开去的草,在照不清露水的夜里,也意义不凡。走过了五停大门,每一重深深的庭院,空气中都还留着锦绣文章的芳香。太黄君的脚步也不禁放慢了,细细品味着每一处的风雅韵致。

「丽质仙娥坐月殿,  向人间,未免凡情乱┅┅」

轻柔的声音,伴着一两声残缺不清的琴韵唱着。太黄君顺着声音之处而行。

「┅┅未王东嫱流美盼,乱花深处曾相见┅┅」

歌声清甜且巧啭,带着一股欲滴的娇意,太黄君不由得心神一荡,暗想谁有如此巧妙的琴艺歌声,缓缓推开乱花,走向探幽的心庭深处。只见白石  砌,垂柳掩映的小亭之中,香炉幽香袅袅  ,红衣女子拂着膝上的瑶琴,唱道∶

「┅┅蜜意浓欢方有便,不奈浮名,旋遣轻分散。最恨多才情太浅,等闲不念离人怨!」

太黄君心神俱醉,站在树丛之前,一时不想扰她弄琴唱词的雅兴,不便上前相见。女子回转过头来,见了向太黄君,便将琴交给一旁的女侍,整衣而起,敛容为礼,道∶

这位君子远道而来,不知有何示教?」

太黄君道∶「久仰江南第一才女朱雀云丹,今日一见,果有善才所服之能,名不虚传。」

朱雀云丹浅浅一笑,阶下牡丹为之失色,彷佛花的美貌尽集她一身,她就是这花丛之中,会说话的那一朵。  「不夜天台愿台,只有文人雅士,生论诗书,像你这样的武林人士,从未进入过。」

「在下文武皆能。」

朱雀云丹柳眉略扬,神色仍温婉端庄,道∶「是吗?我只听说过,有一位人称清香白莲素还真的人,算得上文武双全,难道你是素还真!」

太黄君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  我不是素还真,天下也不是只有素还真称得上文武全才,一叶知秋太黄君,不亚於他。」  「原来你是一叶知秋太黄君,幸会。」朱雀云丹重行揖礼,以表尊重。人黄料却心底一震,陡然间想起了一件极重要的大事!因为他几乎立刻就肯定了∶眼前的朱雀云丹,不是真正的朱雀云丹!

霹雳异数小说版 正文 第十六章 坐而论道且休兵

太黄君仔细地望走了眼前的绝色佳人,道∶

「朱雀云丹,你说不夜天是文人墨士往来之所,我看不见得吧!」

朱雀云丹微笑道∶「由你十指凝气,可以看出你曾与人动过手。但是听你的语气,似乎这件事,是发生在不夜天台愿台!」

冒正,」太黄君直言不讳,朱雀云丹的神情,依然平静温婉,倾听着太黄君的话,「不夜天卧虎藏龙,姑娘说是文人雅十所来往,恐怕是掩人耳目吧!」

朱雀云丹秀眉微蹙,道∶「你的话,悔辱了我的人格,秋分,送客!」

一旁的清秀女侍道了声∶「是。」太黄君已期然一笑,道∶  「姑娘何必动怒?让在下说完经过,於尊耳何伤!」

朱雀云丹微侧过身子,显然是不想多听,太黄君却自顾说道∶

「我在不夜天外,受到两名神秘人士的攻击,两位都是罕见的高手。若依照不夜天的规矩,不许武林之人出入,那麽,这两人有可能是潜伏在外,欲对你不利的仇家。」

「弱女子不涉江湖,素无恩怨,何来的仇家!」朱雀云丹经道,话语之中,仍然坦然不惧,太黄君看不出撒谎的可能,心里也微觉奇怪。朱雀云丹冷笑一声,道∶

当然,若是与武林之人往来,腥风血雨地将进入不夜天含愿台  。攻击你之人,不知应是阁下的仇家呢,还是我的仇家?」

太黄君被一阵抢白,也无法回答,只好一揖道∶「人不泄风尘,风尘自泄人。若是争端被太黄君引进雅地,那麽太黄君为此向姑娘道歉。」

朱雀云丹嫣然一笑,满室生舂,太黄君竟一阵眼花。只听得朱雀云丹莺声清沥,通∶「太黄君前倨而後恭,先小人,後君子乎!」

「不敢,知错而改,君子之德也。」

朱雀云丹的微笑中,有一股难掩的年少稚气,太黄君更确定她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仍走不开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而不由自主地听着它的每一句话。这种心情,除了三分敬重、三分自重,三分欲知其底细之外,还有一分,到底是什麽!太黄君却说不上来。朱雀云丹道∶「前倨後恭,必有所求,你还要试探於  我吗?你这个人,心机实在太深了,与你相处,难以安然自在。」

太黄君连忙道∶「非也,在下冒昧而来,已有不该,实不应再相求於姑娘。」

「哦?愿间其详。」

太黄君想了一下,才道∶「世传「朱雀挥洒三波水,丹青真假判不清」,不知是否属实!」

朱雀云丹听出太黄君仍不肯直说,微微生怒,冷笑道∶「要我模仿他人的字画!此乃小道哉,过去已有数不清的人,同我求摹笔,我从不拒绝,你知道为什麽吗?」

太黄君不语,朱雀云丹道∶「我认为好字画应天下共赏,不应私藏在伧俗的财主府内,因此,只要让我知道事由,即使是以  我的假字画,换出富豪家中的真字画,我也乐见其成。只不过为了让後世鉴赏者能分辨得出真假,我会在我伪作上,以特殊药水印上「朱笔试描,雀步自玩」的印鉴,十年後方能浮山纸面,以求不乱真假也。」

太黄君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世上诸苦可耐,俗不可耐。名家字画落人俗手,确实是人间至俗难耐之事。姑娘以巧夺天工的技能,将字画救出俗界,真是大快人心。」

「你要我描摹字画,  不说明用意,我也爱莫能助。」朱雀云丹柳眉一挑,又道∶「秋分,送客!」

「且慢!」太黄君有点窘,忙道∶「在下向姑娘道歉,万望原宥。」

女婢秋分掩唇一笑,道∶「唉呦,自有含愿台以来,第一次有人给我们家小姐说了两次送客,还赖着不走的。我说武林人果然不同,那些个书生,脸皮一个薄似一个,不像武林道上的人物,那脸皮啊┅┅」

「秋分,不得造次。」朱雀云丹道,「太黄君,你的道歉,我接受。但是若你不能说出要我模仿字画的理由,那麽我也不会捉刀。如果你真有不便,就请回吧。」

太黄君略一想,便道∶「在下想请姑娘模仿风轮火转万俟焉之宇,用意是得到龙骨圣刀。」

「哦?只是得刀而已吗?」

「太黄君在巨书岩,创写古今十八种神器,将十八种神器一一搜罗,广加徵索典史,是我的毕生之志。因此,纯粹是为了得刀而来求字。」太黄君诚恳地说逋。

朱雀云丹沉吟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秋分一眼,陡然又转过脸去,似在忍着笑意,人黄君莫名其妙,只见朱雀云丹回过脸来,已容包端敛,道∶「太黄君,你自认文武全才,如果我问的问题,你答不出来,那你便是虚何其表。」

太黄君问道∶「是不是每一个有求於你的人,都要经过你的考验∶」

「依人而论。越是自大猜忌的人,我越要让他出丑。」朱雀云丹昂首道。

太黄君自信满满地一笑,道∶「请出题吧!」

「这个可有点难,非但要才贯三教,还要学兼化外之土、天子之邦。」

「太黄君均略有涉猎。」

「嗯,释家所谓「作用是性」,试举儒家之言同者、异者∶」

太黄君稍微一想,便笑道∶「孟子在同一章中,有同此者,异此者,二答兼具。告子云∶「生之谓性」,即佛家所言作用是性∶而孟子反问∶「白羽之白也,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  犹白玉之白与?犬之性,犹牛之性,牛之性,犹人之性与∶」即反驳此说。」

「何来历,」朱雀云丹再问∶「孔子曰∶「民德归厚」,请举证正反之说。」

太黄君一怔,孔子说的全句是∶「慎终追远,则民德归厚矣」,是一种假设,却却不是现实的状况,如何举证呢∶这一犹豫,侍女秋分便笑道∶「我来答!太黄右云∶「失礼失礼,抱歉抱歉」,小姐云∶「犀革之厚也,犹城墙之厚∶城墙之厚,犹脸皮之厚与?脸皮之厚也,犹民德之厚与!」

话未说完,就自己笑得吱吱咯咯,朱雀云丹也别过脸去笑。太黄君脸上一热,朱雀云丹正色道∶

「请恕我管教无方,婢子无礼了。你要我模仿风轮火转万俟焉的字,既然是为了得到龙付圣刀,完成古今十八种兵器,  我也乐见其成。请将万俟焉的字,借我一观吧!」

「多谢姑娘。」太黄君取出了白纸,朱雀云丹美目一扫,便走下玉亳,来到池边,将纸浸在池水中,待捞出一看,纸上已浮出「蜈蚣珠」三字。

朱雀云丹一见,便娇笑连连,太黄君以为她又有什麽诡怪,心中加意提防,道∶「姑娘

朱雀云丹笑道∶「这张不是万俟焉的字。」

太黄君一愣,说不出话来,朱雀云丹道∶「太黄君,你险些中了他人的圈套,幸亏你特别来找我求证,否则你必然死在万俟焉的手中,这也罢了,恐怕还要落得不智之名,受人耻笑!」

「可恶的素还真,想不到你如此险诈!」太黄君在一愣之後,马上想通了前因後果,只怪自己一时误信哀三声之言,而落人素还真的计谋中。对於素还真,更感到怒不可遏。

「缺乏实证,请勿信口诬  他人。」朱雀云丹平静地道。

「绝对是他,我百分之百确定!」

「我可以替你查出这件阴谋,是不是素还真所主使。不过,你要带索还买来含愿台。」

「带素还真来此地!」太黄君这一反问,心中却已是老大不愿,极不想让一直在言辞中回  着素还真的朱雀云丹,见到素还真。

「没错。」朱雀云丹道,「如果不带他来此,我确定你得不到龙骨圣刀,而且素还真也一样,你们将两败俱伤,这种结果,是  最遗憾的。」

太黄君略一沉吟,道∶「姑娘你既然知道万俟焉的笔迹,是否也知道龙骨圣刀的刀柄上,那三洞有何用意?田

「这是万俟焉出来考你们的题目吗∶」

「是。」

朱雀云丹注视着太黄君∶「这是赌命的游戏,就算我把答案告诉你,你也未必敢用,你一向只相信你自己,不是吗?」

「只要察证过,证明答案是正确的,我绝对敢用。」

「这要如何证明呢?除非是万俟焉公布了之後,才能证明。而我又不是万俟焉,我所说的,只是我心中的猜测而已。」  「请你说出来,让我参考。」

「让你参考?」朱雀云丹微笑道∶「你可知我的怪癖,就是只将字画送给识货的人?所以,要听我的答案,就必须敢用。」

「这┅┅」

「太黄君,有时候一个人太过小心,反而不好。」

「我只是审慎评估罢了。」

一听太黄君这麽说,朱雀云丹神态冷淡,道∶「好吧!你坚持你的原则,我也不便勉强,反正龙骨圣刀,有福者得之。」

太黄君已看出了朱雀云丹意兴阑姗,再说下去,只有自讨没趣,便道∶见。我会带素还真来此拜访,告辞。」

看着婢女送出太黄君,朱雀云丹吁了口气,与太黄君话不投机,应付这等武林之人,极为费心伤神,见他离去,才略为坦然。不由得愁眉深锁,不知清香白莲素还真,是不是一个  更难应付的人。

一张飞帖射入含愿台!朱雀云丹惊动了一下,便上前取下飞帖,帖上写道∶「波幻迷掌七成力,龙吟虎啸五分间。」

那帖上的蝶印,在洁若霜雪的帖上,有如一滴刺目的鲜血。朱雀云丹持帖沉思,缓缓地将帖子靠近烛火,看着纸上的蝴蝶,在火焰中扭动着,挣扎着化为灰烬。

太黄君离开不夜天含愿台後,屈指一算,魔域所要求的任务尚未达成,蓝晶人的伤势,能越快痊愈,自己能动用的战力越强,因此,即使一个月的时限未至,仍必须先完成讨回宝鉴、杀秦假仙的事。秦假仙与素还真在一起,想必暂时不会分散行动,遂往琉璃仙境而去,先邀请素还买到不夜天,以支开素还真,要杀秦假仙也较为方便。

太黄君的猜想没错,最近秦假仙果然一直在琉璃仙境内,由得素还真去伤脑筋谋夺圣刀,自己则动脑筋把水晶瓶内的金少爷整得半死不活的。

瓶内的金少爷被烤得昏死了过去,秦仙假牙把瓶子从火上移开,赞叹道∶「崎路人这个瓶子不简单,里面热烘烘,瓶身还是不变温,真是奇怪。」

荫尸人难过地说道∶「大仔啊!好在瓶身没有变热,否则金少爷不被热死,也要被铁板烫死,你就放过他吧!」

「放过他?笑话!」秦假仙一把将瓶子浸入冰寒透骨的  波池,瓶内热气未消,乍入极冻之地,瓶内的金少爷脑门「轰」地一声,差点要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扁。极度的温差在一瞬间发生,空气产生的压力变化,实非人所能承受,金少爷一阵头昏眼花,已七窍流血,更加昏死不醒。

秦仙假把瓶子取出来一看,只见金少爷一脸是血,不由得大为惊奇,不了解怎麽回事,道∶「好啊,金少爷你装死,我就会放你出来吗?哼!等我把蜈蚣蝎子丢进瓶里,教你大战  怪兽,看你还醒不醒!」

金少爷悠悠醒转,又吐了一大口血,内脏好像要被压碎了一般∶心知功力已受到极大的创伤,就算放出去,也不能恢复从前的功力了。与其技不如人而受欺,那还不如一死了之,遂强撑起伤体,狠狠地说道∶

「好,很好,你就把毒虫放进来,我杀给你看!」

「你想死了就没事了?嘿嘿,金少爷,你想想看,大丈夫不是死在敌人手里,是死在虫子手里,岂不是光荣得很吗?不要说英雄当不成,连狗熊都比你强,狗熊好歹用两只脚站着,你这叫什麽熊!虫雄!用八只脚在粪堆里爬着,真是一世虫名,毁於一旦。嘿嘿,搞不好还给不知就里的人,拌着蜈蚣泡了酒,等倒酒出来时一看,啊呦乖乖不得了,这只虱子颇眼熟,连忙招了众兄弟来观赏,其中一位眼尖的,便认了出来,拎起贵体叫∶这个我认识,就是那位荣登天下第一刀的金少爷!幸会啊幸会!然而怎会泡在酒中,这可有点奇怪┅┅」

金少爷听得全身发抖,气得又吐了口血,颤声道∶

「秦┅┅秦假仙,崎路人交代不可杀我,你要记得∶」

「知道怕就好!」秦假仙笑嘻嘻地道。

陡地一阵菊香  入,太黄君光影一闪,落在秦煅仙面前,吓得秦假仙倒退了好几步,脚都软了,呆呆地看着太黄君。

「请问素还真在吗∶」太黄君彬彬有  地问。

「太┅┅太太太黄君┅┅」秦假仙好不容易定下心来,只道计谋败露,太黄君已杀丁哀三声,亲自到琉璃仙境兴师问罪来了  ,连忙道∶「素还真不在,你话回、请回,大门在那一边┅┅」

太黄君冷笑道∶「作贼心虚!」便要硬闯入内,秦假仙上要阻止,已来不及。

「既无礼於晋,又贰於楚,太黄君,你我心照不宜啊!」素还真的声音朗然,带着微笑,从容地走了出来,道∶「火龙舌约期未至,太黄君提前来到寒舍,不知有何示教!」

太黄君道∶「素还真,从前就有很多人怀疑∶你到底是大智君子,还是奸  小人?在下不涉江湖俗事,因此世人对你的褒贬,只是姑妄听之。今日一见,你果然奸毒过人,虽阿瞒复生,不能比也!」

「彼此彼此,劣者或许有负大众期许,而太黄君你呢?」口声  声不涉俗世,所作所为,却都是再俗不过的江湖事,这又作何解释呢!」

太黄君哑口,自己渡红尘,实是迫不得已,若非恩公的意思,也不会暂时放弃修行,卷入红尘争端之中。但是,太黄君将这个理由隐忍不说,只道∶

「太黄君的去留,自有用意,即使千夫所指,亦求无愧我心,与你素还真的欺世盗名,不可相提并论。」

素还真不解地间道∶「你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特地告知对素某的评价吗∶」

「你盗走万俟焉的答案,欲加害於我,太黄君要与你火龙舌对质!」

素还真道∶「欲加之罪,同患无词?看你言之凿凿,想必已布置好陷阱,欲栽赃素某了!」

太黄君剑眉一挑,道∶「我岂是诬陷罗织之辈!你若是不服,就随我前往某地一遭,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如何?你敢不敢?」

秦假仙急忙道∶「不要中他的激将之计,素还真,他一定安排好  计等你了,不要理他,反正要对质大家来对质,还不知道万俟焉听哪一边的呢!」

「素还真,去不去在你,我不勉强。」太黄君道。

不料素还真微一沉思,便道∶「请带路吧!」

秦假仙一把拉住了素还真,叫道∶「不要那麽冲动啦!素还真,太黄君这个人不好对付,你就稳稳地在这边等万俟焉杀他就好了┅┅」

「不必为我担心,秦假仙,琉璃仙境劳烦你看守了上素还真对太黄君道∶「请带路吧!」

「请。」太黄君一揖,麈尾一扫,化作金光掠去,素还真提气一追,只见天边两道光芒,如流星赶月,一前一後消失天边。

「真的去了?啊!素还真,面子那麽重要吗?太黄君唬两声,就跟他跑了,也不想想,琉璃仙境内,还有一个你朝思暮想,垂涎已久的人等你陪伴┅┅」

荫尸人好奇地间道∶「琉璃仙境除了我们,还有别人住吗?」

「笨蛋、白日!快去追回素还真,否则那个人等不到素还真,屁股拍拍闪了人,我们怎麽赔出一个人给素还真!」秦假仙一说,荫尸人才恍然大悟∶

「啊……就是那个投奔光明的┅┅」

「给你老子闭嘴!」秦假仙吼道,荫尸人急急奔了出去,以追索还员之名,行逃避老大之实。

两人随着光影消失的方向,匆匆奔到翠环山下,早已不见任何蛛丝马迹,正自懊悔不迭,远远地就望见一个人,背着大布袋,慢吞吞地走来。

「好佳在!好里佳在!素还真去了,崎路人来了@」秦假仙喜出望外,奔到崎路人面前,一把拉住他,道∶「他妈的,你最近是跑哪里去渡假了?连个儿影子也看不见!」

崎路人怔怔地看着秦假仙,道∶「朋友,你知道我最近去了哪儿吗?请告诉我好不好呢?」

秦假仙一呆,大笑着往崎路人背上一拍,道∶「我不但清楚,还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你在怡红院包了十个姑娘,全签我的帐,一共是大千八百两银子,还来!」

崎路人眉头一皱,道∶「是吗!借据呢?」「跟你说着玩的,那麽正经干什麽!素还真被太黄君拐走了,

你刚好从那个方向走过来,一定看见他们往哪边去的,快去看看,否则会出事情!」

崎路人一脸茫然,道∶「你说什麽,我听不懂,既然你不知道我是谁,那就算了。告辞。」

「给你爷爷站住!」

「我爷爷!」崎路人歪着头,更加迷惑,「为什麽要给我爷爷站住?老人家坐着躺着,不是比较好吗!」

「他奶奶的你还装疯卖傻┅┅」

「我奶奶?我如果有奶奶,大概很老了,老人家有点迟钝,你也不能说是装疯卖傻啊!」

秦假仙差点抓狂,骂道∶「我大你妈可以了吧?」  崎路人慎重考虑,道∶「这要问家母的意思,不过家母若在人世,高龄上百,与你可能有点不配。你还年轻,母亲八成还不老,不如借我用用┅┅哎哎,我在说什麽!我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怎麽说到母亲去了?」

秦假仙的鼻子差点要喷出烟来,堂堂的天下第一辩,一辈子没被人这样抢白过,恨得眼睛喷火,道∶「好好好,崎路人,你装  傻,存心给我难看,这笔帐我暂时记下来,你先去找素还真,找回来就算了,找不回来,咱们走着瞧!」

「我要走了,你要我瞧什麽!」崎路人仍是一脸不懂。

荫尸人一直在旁左看右看,终於开了口道∶「老大,我看崎路人不太对,眼神呆呆的,那副鬼灵精的样子不见了,可能真的出了问题┅┅」

「崎路人?崎路人?你们从刚刚就一直叫我崎路人,我真的叫做崎路人吗?」崎路人追问。秦假仙火冒三丈,吼道∶

「你叫骑马人、骑龟人,就是不叫骑鹿人,可以了吧?  崎路人全身一震,大声道∶「我想起来了!能有三个眼睛,有三个青色的眼睛!龙睁开三只眼睛以後,会生气,龙生气很可怕,快去告诉大家!」

秦假仙冷笑道∶「我生气比龙生气还可怕@口

「你们不去说,就来不及了,要快点告诉火神,火神就知道了!我要去告诉别人了!」

崎路人急忙甩脱秦假仙,一溜烟就跑得不见踪影。

霹雳异数小说版 正文 第十七章 何妨骑鹿游上京

秦假仙呆呆地看着崎路人跑掉,还搞不清楚是什麽状况。

荫尸人道∶「大仔,崎路人真的出事情了,好像变得疯疯癫癫的┅┅」

「少在我面前玩这一套,本大仙不信!世上谁有本事让崎路人失去记忆∶」秦假仙仍十分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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