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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异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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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了?是什麽怪物!」

「跑都来不及,什麽都没看见」

「没看见怎麽知道很大一只.」

「废话!这种脚力……」猛然地一震,把秦假仙荫尸人震得跳了起来。

「快跑啦!还讲什麽!」

两人没命地逃,背後还传出怪兽愤怒的狂吼。

这一跑就跑了数百丈,确定怪兽没追出来之後,秦假仙和荫尸人才松了口气,猜想怪物可能无法离开黑暗天,早知道就不必死命地跑了。两人喘气连连,话都讲不出来。

还没喘够气,一声:「围起来!」又把两人吓破了胆。

只见泣花郎率领著一群魔域手下,团团围住了秦假仙。

「妈啊!怎麽又来一摊.」

「这个叫双喜临门。」

「祸不单行啦!什麽双喜临门?平常叫你看书你就不看,现在在这麽多兄弟面前丢脸,你叫素还真面子往哪里摆?这位大哥,您贵姓啊!」秦假仙嘻皮笑脸地问道。

泣花郎微笑道:「吾乃泣花郎,无名小卒也,不像你秦假仙秦大侠这麽出名。」

「见笑了,这位小哥你出名的时机就快到了,你一表堂堂,武功高强,又懂得礼貌,我秦假仙对你是一见倾心,咱们交个朋友,拜个兄弟……」秦假仙有点语无伦次了。

不料泣花郎仍笑眯眯地:「好啊!秦大哥,你出手就大方些,把你手上的生命石,当了咱们义结金兰的礼物吧—.」

秦假仙马上把生命石藏到背後,赔笑道:「这个啊?这个不值钱啦,太寒酸了,不成敬意,我还是回去找样称头点的东西……」

秦假仙边说边要走,泣花郎脸色一冷:「找死一.」

一掌便往秦假仙胸口拍落

「哇一.」

秦假仙惨叫一声,正准备要吐血,突然发现一点都不痛,身上根本没受伤,马上明白了这件太阳衣果然不是凡物。

泣花郎一怔,冷然道:「秦假仙,你果然深藏不露!」

「嘿嘿……小子,你最好相信古人讲的话:一分耕枟一分收获:我秦假仙扬名武林,会是侥幸的吗?我只是爱好和平,不愿意动手杀生!你再不知进退,休怪我大开杀戒.」

泣花郎跟本无所谓,现在杀不了他,先抓起来,扯下太阳衣再杀,生命石照样到手。

「捉起来!」

「住手!」

一页书高亢的声音,吓阻了众魔域人手的行动。

一页书落在秦假仙与泣花郎之间,拂尘一挥,昂然而立,虽儒雅自持,却有渊停岳峙之风:「知进退为英雄,识时务为俊杰。赶紧离开,休让吾动手.」

泣花郎一怔:全知这就足绝世一高手一页书,就算勇往直前地和他对上,也无法达成任务,只是送死而已。可是要他就这麽放弃生命石,又万分不甘心。

进退两难之际,宏大的掌气,当突击下

一页书拂尘猛挥,化去掌气,却也被这一震之力击退数步

一声低沉的冷笑,自空而降:「嘿嘿嘿……一页书,欺凌吾之手下,眼中还有本座吗:」

一道暗红的身影,渐渐幻聚成形。黄沙烟尘之间,身著暗红色锦绣银线织纹衣袍的背影,透露出万人之上的气势。火红的长发之上,系著的金丝绦绑结著华贵的环结。

「拜见主宰!」泣花郎屈膝便跪,众魔兵也一致地行礼。

阿修罗主宰回过头来,脸上蒙著一具雕刻精细的鬼面具,眼洞中的一双眼瞳,清澈得有如夜空的深邃、遥远。

一页书森然道:「魔域仗势欺人,一页书唯理是问!」

「嘿……你真的不认得本座了!一页书,你与魔域渊源不浅!」

一页书一怔,冷冷地道:「吾非你所指之人!」

「你怎知本座所指为何人!」  不止是秦假仙、荫尸人一头雾水,泣花郎也满面困惑,却不敢加以询问。

一页书脸色一沉,道:「秦假仙,将生命石给我,你们离开吧!」

秦假仙虽好奇,也不敢多留,马上将生命石塞给一页书,道了声:「你保重了!」便赶紧溜之大古。

一页书手持生命石,迶:「现在生命石在我手中,谁要夺取,自行前来!」

阿修罗主宰嘿嘿笑了起来:「你就算有通天之能,进得了八口山吗?嘿嘿嘿……千里不留行,你好自为之吧」

泣花郎一惊,千里不留行?魔域的叛徒,就是眼前的邪心魔佛一页书?只见一页书神色漠然,秀眉微蹙。阿修罗主宰已然道:「回魔域吧.」

「啊……是!」

阿修罗主宰一声令下,便消散无踪。泣花郎不敢违抗主宰之命,也急急率众撤退了。

一页书望著生命石,回想起阿修罗主宰之言,不禁长叹了一声。

「唉!吾劫数至矣!」

言毕,挥出一道七彩金光护体,往云渡山疾飞而去了。

霹雳异数小说版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此时的云渡山上,静静打坐修心的素还真,耳边彷佛又听见了那清沥的筝音。

素还真一怔,不由自主地起身,朝筝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是它的筝音,素还真恍恍惚惚,有如身在浮云之间,却感觉得到双脚仍踏在地上,一步一步稳稳地朝前走,脑中响起半尺剑的话:……你若是相信朱雀云丹没死,何不向她要第三颗血角三青?她若不是冒充者,一定有这颗龙珠……

素还真谨记著要向她间最後一颗三青的下落,却不知自己正朝著梦仙谷的方向。只彷佛见到眼前是一座古洞,筝声悄然消失了,素还真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脑中空洞一片,明明神智清楚,却又慔慔糊糊,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无法听自己使唤,这种奇异的情况,就好像身陷梦境一般。

一道寒气当头袭来,素还真虽有感觉,却不想动,明知这一掌打下来,很可能就要命丧当瑒,却只足静静地等著冷掌迎身。

素还真陡地一晕,「啊」地一声,如梦初醒!眼前赫然一亮,竟是云渡山

素还真一个重心不稳,被双掌抵在自己背上的一页书撑住,道:「素还真,你失神了。」

素还真一愣,道:「是你?朱姑娘呢?我看见朱姑娘,听见它的的筝声,我……为何我还在云渡山!」

「你一直身在此地。」

「我记得我在一处山洞内……」  一页书略一沉思,道:「有人对你施用梦幻大法,方才你陷入梦境之中,看见朱雀云丹了。这一切都是虚幻不贸的。」

「梦境!」素还真仍难以置信:「是梦吗?我作梦了?素还真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

「因为你日有所思,对方才能趁虚而入。」

「是谁对我施行梦幻大法!」

「织梦师补天缺。」

「用意何在!」

「用意嘛……」一页书想了想,问道:「你在梦中,有没有看见异常的行为?比如说有人要杀你?或是以暗器伤你?」

「没有。」

「那找就猜不出用意何在了。不过无妨,我会代你去查明。」

素还真不想间半尺剑所云的赌约之事,能否取消,但是崎路人未回,此事总不能悬而未决,因此素还真问道:不知前辈与秦假仙前去取生命石,结果如何呢!崎路人之事,比劣者之事更重要!」

「生命石已经取得,接下来我会前往八口山,将生命石放在游魂台上,以召回崎路人。」

「可有危险?」

一页书淡然一笑:「既是吾所承诺之事,就不必考虑危险。」

素还真一惊,道:「到底八口山是怎样的地方?」

「八口山有八个入口,是天然形成的阵局,它是照著八卦相生相刑所排列而成的。」

「八卦相生相刑,若是走错方位顺序,就进不了八口山吗!」

「进得了,但是出不来。」

「什麽!」

「八口山内有一个巨池,池上有水波柱,游魂台就在水波柱上,只要在生命石上写下崎路人的生辰八字,停留的时间、地点,游魂台便会到指定的时空载回此人,」一页书详细地解释著,「若是入洞的脚步踏错,进了八口山之後,非但无法接近水波柱,甚至会受到水火风雷的打击。」

「水火风雷……!」

「水是蚀骨水,火是无形火,风是落头风,雷是吸音雷。被蚀骨水沾到,任是大罗天仙也要化为乌有;而无形火是肉眼、慧眼、天眼均无法看见之物,无法提防:落头风冷冽的杀人之气,远胜天下间所有剑客的利剑,风起吹不止,闪避无门;吸音雷则按音律所形成,只要是脉搏跳动的声音,也足以引起他的共鸣,搫中日标,绝无

遁形。」

素还真一听,已知前去死路一条,不由得大惊失色,说不出话来。

一页书续道:「我本应取到生命石之後,立刻到八口山,但是我想到还有些事必需交代,才专程回来。」

素还真心中更是悲愁交集,一页书此言,分明有意交代遗言,素还真道:

「一是辈有事,可以回来之後再说……」

「不,吾认为应该先交代清楚,再前往八口山,以免因为我个人的疏失,而造成缺失。」

素还真只好道:「恩公有何事要交代呢?」

「我希望你将白蒺溉与菟丝子,送到雾谷,因为这是解救照世明灯生命的药物。」

是,我会照办。」

「还有,」一页书取出三对锦囊,道:「这三对锦囊之内,有重大的秘密,一个给你,一个转交给唤魂丧,最後一个则等崎路人回来之後奇 …書∧ 網,交予他吧!」

素还真接过锦囊,一页书再次慎重交代:「这三对锦囊十分重要,你一定要亲自交给他们。不到紧要关头,切勿打开。告辞!」

素还真还要挽留,一页书已化做光影,迅速飞向天际了。

素还真仰望著一页书消失的方向,再低头看著手中三个紫色锦囊,喃喃道:「听恩公之言,语气沉重,想必灾厄临身,但愿恩公能化险为夷,平安回来.」除了如此期待之外,素还真已不知道自已还能做什么了

一页书离开云渡山之後,便赶往一个平静无尘之地。

但江湖中还有什麽地方是净土呢?一页书飘入这座仙谷,极目所见,竹林郁茂,苍松吉劲,处处在宁静中含有生机,淡泊中带著贵气,只是太过茂密的松竹,使得光线有点冷暗,脚下苍苔擦滑,吸去了足音,只有远处的流水潺潺,发出规律的水声。

这处梦谷,适合沉睡在一片清凉中的梦幻之谷,也就是织梦师居住的梦仙谷。

有谁会柏信,这样的静谧之中,也含有野心呢?

一页书面容沉静,不为所动的地步入了梦仙谷。所有的外表都是肤浅的伪装,一页书不会被这表面的与世无争所迷惑。

小竹篱上,挂著「谢绝访客」的木牌。一页书站在竹篱外,朗声道:「梦仙谷之主,织梦师补天缺,吾乃一页书,千里迢迢而来,诚心造访,希望你能露面一谈!」

慵懒的声音,轻轻传了出来:「请进入吧,一页书。」

「多谢。」

一页书推门而入,小篱内竹木荫茂,更加清凉无尘,空气中带著冷冷的水香。一页书才踏进石径尽头的心舍,心中不由得一突。

空矌的竹舍中,只有当中凌空架起的一座软竹榻,榻上绣忱丝褥,幽芬扑鼻。倚躺在竹褟上的曼妙身影,背对著一页书,懒懒地抬起手来,伸了个懒腰,纱袖随著抬起的手臂褪下,皓腕右霜雪,腕上的金玉剑э矸⒊銎执嗟念跻簦煌沸甭湓诔琅系奈谄伲牡糜窬苯喟祝褡阋慌龃ゾ突峄说哪话恪

一页书修行多年,对於这忱席凌乱,丰姿诱人的芙人,一点都不为所动,道:「在下一页书,打扰了。」

织梦师轻巧地翻个身,竹褟在半空中微晃了几下,引动它的脚踝上几串踝鍊叮咚清响,她面带似有右无的微微困笑,望向一页书。或许是天生的甜美天真面容,使得她即使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人,也像带著微笑吧?

然而,她娇櫇欲滴的眼眸中,却含有一股教人不可侵犯的凛然之威。

「你就是一页书?」她微撑起身子,看了他一眼,「真足稀客,笑尽英雄,唯我独尊的一页书,会来到这个小地方?梦仙谷蓬壁生辉,大放异彩啊!」

这几句话说得懒散敷衍之极,一页书就算冉严谨,也受不了这样的态度。

一页书沉声迶:「你的待客之迶,不似良门闺秀。」

织梦师又瞄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生了起来,撩起裙襬,伸出洁白的脚踝找到了绣鞋套上,一页书微转过眼,非礼勿视。只见她全身的动作,由肩部到腰臂之间柔右无骨,分明是个天生的尤物,却散发出一股纯真的气质,好像它的一切动作都出於自然,不把异性的眼光当一回事。此女是正是邪,是贞是淫,一页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织梦师总算下了竹榻,站在一页书面前,像一株柳树般优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美若灿星的明眸,沉静得像是倒映著星空的古井。她望向一页书,还是不带任何特别情绪地说道:「这样可以了吗?一页书是贵客,我怠慢你了。」

奇怪的是她说这几句话时,那股尊贵的气质还是根深蒂固,一点都无法使人小觑或不敬。一页书越来越觉得此女难以理解,只想快快交代了事情离开。

「恭维的话我听多了,讽刺的话我也不在意,今日来此,只有一件事要说:希望你不要使用梦幻大法去迷惑素还真,因为我不希望不夜天事件二度重演!」

「我只是借重梦境,一睹素还真的风采,别无他意。」织梦师竟不否认,而且这几句话说得理所当然,一点也不似出自隐瞒。

一页书只好道:「人你已经见过了,希望你适可而止。」

「你无权干涉我。」织梦师不悦地说道。

一页书没想到她马上回绝,而不像一般的武林中人一般,表面虚与委蛇,连假装应承一下都没有。

「我不是干涉你,而是维护素还真。」

「何不让素还真自己来跟我说?田织梦师懒懒地说道,「他是个能自主的大人了,还要你来替他说吗?

一页书有点浮躁了:「站在朋友的立埸,找有责任维护他的安全。」

「找并没有害他之意,所以他是安全的。」

「你应该知道素还真日前的处境,不容许任何外来的事物,影响他的情绪。他面临大敌,必需全神贸注,而你施展梦幻大法来迷惑他,往好的方面想,你是仰慕素还真才这麽做,可是若往坏的方面想,你是间接谋害素还真!如果你真的想与素还真为友,那就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再面对面一谈吧.」

织梦师听了半天,有点心生不耐,直接问道:「一页书,你是希望我停止使用梦幻大法p.」

「没错。」

「若我不照你的意思,那会怎样.」

「在混乱的武林之中,有谁会在意一贝无名旳女尸呢:」

一页书居然说出如此重的恐吓来,织梦师虽不易动怒,也略为诧异地望向一页吉。

一页书续道:「好好考虑,以免虚渡人生,突然暴毙…告辞!」

转身便要离去的一页吉,突听得织梦师娇叱一声:「且慢!」

一页书停下脚步,却未转回身。

织梦师不愠不火的声音中,出现了一点怒气:「你方才所讲的话,分明是向我挑战!」

「我的意思,随著你的意思而行。高。」

一页书开了梦仙谷,不再理会织梦师师有什麽反应,  是惊是怒,他完成到八口山之前的责任了。

一页书在梦仙谷的言行,确实失去了修道人的修养,不为别的,只因他参透了所有的来龙去脉,心情更加地纷乱罢了。他确定半尺剑的真实身分,也想通了笛子灵心异佛的牺性,竟是完全的冤枉。这不是一埸单纯的打赌而已,是半尺剑从很早以前,告诉自己魔龙八怪和天虎八将之真,便已有计划地利用灵心异佛的仁心,完成背後深沉的阴谋〃

半尺剑为什么会这麽做?难到以往同修,都是自己看错人了吗?

一页书心情紊乱,又怎会有心情与织梦师客气呢!他以极快的轻功,赶往八口山。

云渡山,正要带著一页书所交代的药材到雾谷的素还真,迎面使见到唤魂丧以轻功疾奔而来。

素还真想起一页书交代的锦囊,忙迎了上去,道:「唤魂丧,是你!你来得正好……」

唤魂丧表情怪异,打断了素还真的话:「一口书在不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商量

「前辈才刚离开……」

唤魂丧马上极为失望,又有点心急、焦虑:「这种时候,怎会如此不巧?」

素还真看出了问题,忙道:「怎麽了?为何不见春意浓与傲八方!」

「春意浓……死了!」

「什麽?」

「一页书没有说起吗.」

「没有,到底是怎麽回事!」  「哼!怎麽回事?我们已经查出杀离恶障的凶手是谁了,而且我们肯定他就是灯蝶,一定要抓他回集境结案!」

「真的!灯蝶是何人!」素还真追问道。

「半尺剑!」

这虽然是素还真早已料定之事,却还要更加确定:「你们为何如此肯定?」

「百分之百是他!我们到北极去问一页书破甲尖锋七旋指之事,一页书提议离恶障的尸体,去和大宇神宫的尸首比对。当时在场的还有半尺剑。当我和傲八方、春意浓带著尸体要往北极去时,便受到天蝶盟的偷袭,天蝶盟之人沿路埋设地雷火炮,并且埋伏了千军万马,围杀我们。我们虽然侥悻逃过,勉强逃出重围  ,但是,突然间又杀出一名蒙面的杀手,武功高强之极,他一掌袭向春意浓,我们居然来不及阻揊,春意浓更不是他的对手,一掌便……啊!」

「这名蒙面人是谁!」

「蒙面人的声音足一页书,以破甲尖锋七旋指杀了春意浓!」

「前辈不会如此!」素还真忙道。

「你听我说完。我与傲八方联手,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在危急之际,另一名蒙面人跃进战场,与原先的蒙面人对决,这个人的声音,也是一页书的声音!」

「原来如此……」素还真喃喃道。

「素还真,你果然智慧绝顶,一点就通。」

「很明显的,一页书蒙面来救你们!」

「正是如此,後来的蒙面人击退了杀人者之後,便很快地离开了,我和傲八方商量过後,决定由他带春意浓的尸体回去安葬,我负责向一页书求证,并且找寻证据,将灯蝶绳之以法!」唤魂丧悲愤地说道。

素还真推算时间,正是一页书、半尺剑先後来到云渡山之前所发生的事。

素还真一点头,道:「劣者愿意全力配合你们。对了,这足一页书临走前要我交给你的锦囊,他交代:不到万分危急,切切不可开启。」

唤魂丧接过锦裻,道:「多谢,你可以告诉我一页书的去向吗!」

「他到八口山去了。」

「好,我马上去找他~」

「唤魂丧,灯蝶的行动狠毒迅速,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唤魂丧微笑道,便大步下山,往八口山奔去。才一下到云渡山脚,迎面而来的,是正要上山去找素还真的秦假仙。

秦假仙一见唤魂丧落单,也有点奇怪,道:「喂,你行色匆匆,是出了什麽事?金头发的美人儿呢?」

唤魂丧叹道:「唉!一言难尽,你去问素还真吧!」

「看你愁容满面,好像真的问题很大条的样子,有没有什麽我可以帮忙的:」

唤魂丧想了一下,露出苦笑,道:「如果崎路人安全回到现在,你遇见他的话,请告诉他,我们集境六奇子放过他,不会再追捕他了。」

「好!真足好事一件.」

「还有,告诉他,杀了半尺剑!」

「半尺剑!有没有搞错?半尺剑救过叶小钗……

「半尺剑就是崎路人的仇人灯蝶!」

秦假仙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唤魂丧已经告辞离去了,荫尸人才叫道:「半尺剑是灯蝶——大消息、大内幕!赶快上山去告诉素还真……」

「不要大惊小怪!」秦假仙喝道,继而一想,不禁忧心了起来:「听唤魂丧的口气,好像在交代遗言似的,给我很不吉祥的感觉,会不会要由什麽事了!」

「大仔,那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素还真:」

「这个嘛……」秦假仙正在伤脑筋之时,一阵浓郁的甜香,悠悠慱了近来。秦假仙不见则已,一望向此人,双脚一软,差点就要站不住。

来人红衫飘逸,羽扇款摆,容长白净的脸上,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倨傲地看也不看秦假仙,儒雅蕴藉地步上云渡山。

秦假仙呆呆地看著那修长柔软的背影,喃喃道:「血吻蝶来云渡山上干什麽!」

「绝对没好事情!」

秦假仙眼珠一转,马上想通了:「废话……啊!糟了,绝对是叶小钗的事!赶紧上山去听他讲什麽!

秦假仙与荫尸人急急忙忙奔上山去,血吻蝶看似不慌不忙,却已早一步上了云渡山,素还真对此人素昧平生,还不知他就是天蝶盟的教主之一,只感到此人全身上下,透著不可名状的邪气。

「这位朋友,此地是云渡山,您要找一页书前辈吗?

「找你也一样。」血吻蝶似笑非笑,不知是否因为眼神的关系,总有种冷漠高傲,难以亲近的妖异感,素还真一见便很不舒服。

「哦!劣者不认识阁下……」

「你总认得这个吧!」

血吻蝶将一样东西,挥向素还真。素还真以拂尘一挥,在半空中接住,确定没问题之後,才取在手中。一见之下,心里就是一震:是两只手指

「这是人的手指头……

血吻蝶笑道:「此人乃叶小钗。」

「什麽?你说什麽?」素还真发起抖来。

血吻蝶呵呵而笑,以扇掩口:「我说这两只手指头是叶小钗的,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

「我……我不相信!」素还真心情慌乱,怒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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