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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英雄谁敌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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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云:佛性在烦恼之中。烦恼即菩提。尘世如网,多数烦恼,谁能尽解结中之结?
萧怒水目注方今好:“三千烦恼丝就是帝乡的何欢!”
方今好道:“你也知道‘生而何欢,死而何惧’的何欢?”
萧怒水目光悠远,平淡地说:“我知道何欢,他已经到了南京的温柔乡了!”萧怒水接下道:“据说,你已接受了杭州拔剑扬眉轩容老爷子的请求准备向帝乡挑战?”
方今好扬眉傲然道:“邪恶永远是正义的天敌,除恶扬善方今好不敢有后!”
萧怒水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说道:“其实,我也是帝乡的人!”
方今好怒,但他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他必须冷静如水:“道不同不相为谋,萧怒水,这一生我们注定是敌人!”
萧怒水道:“世上没有绝对不变的事情,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方今好大声道:“不会,绝不会,我与帝乡有不共戴天之仇!”
萧怒水讶道:“帝乡与你有何仇恨?杀父?还是夺妻?”
方今好定了定神,咬牙道:“你听说过画家张大风和棋王安然子吗?”
萧怒水若有所思:“原来他们是你的朋友。”
方今好大声道:“不是朋友,是兄、弟!”
“但这与帝乡又有什么关系?”萧怒水一字一钉道,“张大风和安然子根本就不是帝乡的人杀的!”
方今好不信,他相信李四李还情,张大风和安然子之死是李四亲眼目睹,李四也是满身浴血也冲出重围的,李四的话又怎会有假?
萧怒水道:“街亭一战是我亲自指挥的,武林中除少林武当峨嵋三派掌门生还,其余门派之高手几乎伤之殆尽,其中绝没有你的兄弟张大风和安然子!”
方今好又惊又喜:“这是怎么回事?”
萧怒水道:“这只有一个可能,安张二人根本就没有参加街亭之战!”
方今好痛心道:“但他们确实是死了。”
萧怒水道:“有时候死人也会复活的。”
    方今好一震:“你说什么?”
萧怒水悠然道:“死人如果会活,活着的人却有可能会死了!”
方今好若有所思,半晌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方今好摇头道:“即使张三安八还活着,我也一定与帝乡水火并立。”
萧怒水道:“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方今好道:“我绝不后悔!”
萧怒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下次见面你我就是仇敌!”
方今好道:“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
风雷庄,没有风,也没有雷,更看不到一丝的杀机。
方今好比月色更狂,逼近了风雷庄,踏上了将军桥。
他看到了满脸杀机的秋未寒,“方今好,你还敢回来?”
方今好道:“区区风雷庄,方某岂会放在眼里?”
秋未寒怒极,却并不出招。
他在拖延时间!
方今好掠过这个念头时,情剑立即出鞘!
秋未寒暴退,血光四溅,他已受了伤,但仍不出招。
方今好冷笑道:“再不还手,我杀了你。”
秋未寒寒声道:“风雷庄已布下天罗地网,你杀不了我的!”
“我就杀了你!”方今好情剑激射,正是“情何以堪”这一杀着。
秋未寒一退再退,退过了将军桥。
“方今好,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这句话却是风惜玉说的。
“方今好,你束手就擒吧!”萧疯指得意地眯着眼睛,他在笑。
方今好心境一片平静,淡淡道:“想必我的朋友也在你们手上了吧?你们最好放了她!”
风惜玉狂笑道:“方今好真是个聪明人,可是你想,我们会吗?”
方今好道:“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狂妄,你也不能。”
风惜玉接触到方今好剑戟般的眼光,心里蓦得一寒。他忽大喝一声(是愤怒还是胆怯?)大砍刀挟着雷声怒劈方今好。
萧疯指和秋未寒也动了,方今好在三大高手的夹攻下,还有一丝生机吗?
方今好不见了,他的威胁是十三根“昙花一现”神针。
方今好已进入风雷庄,风雷庄寂静深邃,除了虫鸣寂寂,再也没有丝毫声响。
他找不到一个人,他只看到了一盏灯,风雷庄里唯一的一盏灯。他知道风惜玉等人是故意放他进庄的,但他凛然不惧,挺剑直入——
灯光亮起,不是一盏,是一百盏一千盏!他陷入了灯光的包围。他没有惊乱,反而平静如水,扬声道:“我要见你们的庄主。”庄主就是刀王风长缨。
没有人回答,却有人拍掌笑了起来,笑声熟悉而充满得意。
萧、怒、水!
方今好面前站着无敌掌萧怒水。
萧怒水笑里有刀:“萧怒水就是风长缨!”
方今好并不惊讶,淡淡道:“其实,我早就怀疑萧疯指和风长缨的关系,原来你们根本就是兄弟。”
萧怒水傲然道:“方今好,你虽然聪明绝顶武功盖世,却还是落在我们萧氏三奇手中,哈哈哈……”
方今好索性还剑入鞘,道:“既然我已无路可走,何不让我做个明白鬼?”
萧怒水一怔道:“你有什么不明白?”
方今好道:“江湖传言萧狂针和萧疯指誓不两立,看来是假的吧?”
萧怒水不答。
“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方今好顿口道:“风雷庄既是帝乡的一份子,风惜玉,不,应该是萧惜玉当然不会疯,风雷庄也正是借萧惜玉的假疯而取信武林中人,谁也想不到风长缨就是神秘莫测的萧怒水。萧狂针就是凭着这点,才故意伤了这位姑娘,并借武痴老人之口把我送到风雷庄。而自许甚高的刀中之豪萧惜玉并不服气,在路上刺杀我,秋未寒不服气,在将军桥阻杀我,哈哈哈,你们,你们根本就是一群小人!”
萧怒水不怒反笑:“说得好,说得好极了。我本想杀了你,可惜我又有一个臭脾气,想打败武林中人认为永远打不败的方今好,所以才叫惜玉引你出去,谁知,你果然是位不易战败的战神。”他忽笑得像一只千年的老狐狸,“但我还有一张王牌,不怕你不屈服!”他推出了黑衣女子。
方今好目光一亮,但觉胸腔豪气千云,他要保护她!
他沉声道:“姑娘,你没事吧?”
黑衣女子的伤似已痊愈了,只有泪眼朦胧我见犹怜,哽咽道:“方公子,你别管我,快走吧!”
方今好苦笑道:“我不会走的,如果要走,我就不会来了,何况现在要走也恐怕不能了!”
萧怒水道:“方公子真是识趣之人,可惜你是我的敌人!”
方今好道:“你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这生注定是敌人的。”
萧怒水目中闪过一丝寒意,这时,灯光的包围越来越逼近,空气几近窒息。
“方今好,你还不俯首就擒?”
冷汗浸湿了方今好的白衫,他悠然道:“我不能俯首,因为我是‘天下英雄谁敌手’!”他忽然打出了暗器:无悔!
萧怒水不敢接,他退,黑衣女子却已到了方今好的手中。
就在这一瞬间,风雷庄乱了起来——剑光和火光使风雷庄乱了起来。
方今好看到了萧怒水“无敌天下”的无敌掌影的同时,也看到了诗人秦七、酒鬼朱十。
“二哥,我们来了!”
方今好大喝一声,舍我其谁?拳出如雷。
千百盏的灯火,乱,乱,乱。
萧怒水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看不出一丝惊乱,十方无情手充满无限威力,威胁着方今好的全身要害。
铮!
不是铁鸣。
是萧怒水双掌拍出的声音。
无敌掌!
手刀!
刀王之刀!
方今好不想拔剑,他想一试自己的铁拳。
舍我其谁?
如雷如斧。
如雷鸣电闪大刀阔斧。
大音希声,
大象无形。
萧怒水和方今好两人都飘忽起来,恍若无物。他们的拳掌不再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一切都陷于“静”。
但劲风是存在的,灯光的包围圈被无形的劲风冲散了。
黑衣女子也退得远远的和秦七朱十站在一起。所有的人都停手了,他们不敢在方今好和萧怒水面前出手。
他、们、羞、于、出、手!
萧疯指叹道:“三弟的无敌天下之掌,确是绝世绝学,不愧‘无敌’二字,我恐怕是再学一世也达不到这种无牵无挂无形无迹的境界!”
萧狂针也出现了,他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不能,我为什么不能……”
秋未寒萧惜玉却似懂非懂若有所思。
朱十道:“铁拳如雷,舍我其谁?比之不寂寞和尚的大铁椎拳法虽有所不及,但这几年,二哥历尽沧桑,心境也平静了,拳法自然已渐归于平淡,淡泊。”
秦七道:“对,正是‘淡泊’二字,二哥以前的拳法热烈而霸气,现在这种‘气’正在逐渐消失。”
朱十痴痴地叹了口气:“萧怒水既称无敌掌,又称十方无情手,刀王,手中无刀,心中有刀,掌上的造诣恐怕还在鹰爪王宫三绝之上!”
秦七道:“宫三绝号称大江南北手上功夫第一,萧怒水若还在他之上,那二哥……”
朱十猛喝一口烈酒,接下道:“无妨,二哥这几年沉醉酒国已有所悟,舍我其谁拳法已得似醉非醉之意,败的绝不是他!”
黑衣女子紧张地注视着场中剧斗,眉聚如峰,似有满腹心事。
——方今好退了三步,他以退为攻。
——萧怒水的“刀”也忽然现了出来,欺进了方今好的禁区。
他们缠在一起,胶在一起,然后便一动不动了。风雷庄静极,只听见呼吸和心跳!
没有谁动一下,谁也不敢动!
同时。
容情伤也遇上了平生最强的敌人,他在狂奔的时候,背后忽然追上了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人没有蒙面,也没有易容,微胖,但他的轻功却连素以轻功自负的容情伤也自叹不如!
容情伤只看了他一眼,便觉得这人绝非池中之物,而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龙!
他的人看起来平平凡凡,衣衫也朴素无华,一袭青袍洗得甚是洁净,但他让人忘不了。
青袍人不痴不缓地问道:“你就是容情伤吗?”
容情伤忧伤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沉声道:“你认识我?”
青袍人微笑道:“我不认识你,但天底下绝没有第二个容大公子。”
    容情伤挺了挺胸,傲然道:“你有什么事吗?”
青袍人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去风雷庄送死!”
容情伤微怒,他的手已握上了刀柄,“你最好别拦住我的路,我会杀了你的!”他虽然知道这青袍人并不是那么容易杀的,但他忍不住想杀了对方,他心中已存杀机。
青袍人淡淡一笑道:“我想救你,你却要杀我,这多么不公平。这样吧,我们先过上几招如何?”他说打就打,赤手空拳想伸手抢夺容情伤的玄铁重刀。
容情伤猝不及防,玄铁重刀竟被对方无名指和小指拂中,但觉一种劲气逼撞得手臂一麻,几乎把握不住,他大惊,而挥刀——
明月九刀!
青袍人道:“惊而出刀,刀法必乱。”继而又说,“幸好刀法是绝世的刀法,倘能弥补这种缺点。”他悠然自若宛若闲庭信步赏月寻诗,绝不出手。
容情伤闻言又是一惊,他想起了父亲说过的一句话:“大智大勇的人具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静,而你恰恰缺乏这种镇静!”
他顿时宁静如水,明月九刀威力立现。
青袍人眉头一皱道:“不对,不对,你的明月九刀是谁教的?”
容情伤想不到他真的知道明月九刀,心下真是又惊又佩,这人到底是谁?
这时,他已使到第六招:伤心。
青袍一边从容地躲闪,一边轻叹道:“这伤心刀是人伤心刀也伤心,而你人虽伤心,刀却非伤心,你的刀只是无情之物。”
容情伤不明白他说些什么,青袍人又道:“练刀的人要做到刀人合一,刀败即人亡。而你刀是刀,人是人。拘泥于刀法,永远也不能得大乘!”
容情伤即惊奇,又觉大有道理,他想起与方今好煮酒论剑的时候,方今好曾说过:“无,是武的最高境界。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一切随其自然。”而青袍人却说:”不必拘泥于刀法。“
他若有所悟,青袍人的话不正是昭示了“大道自然,随心所欲”这种道理吗?这也正与方今好所说的不谋而合。
他手中的刀再也挥不出去,停刀问道:“你到底是谁?”
青袍人笑了笑道:“现在,你不必知道。”他顿口又叹道:“但愿我们不要刀戎相见!”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走得不痴不缓,消失在月色之中。
容情伤张口欲呼,却又止住,只是怔怔地站在大路中央,他像做了一场梦!
寂然不动的萧怒水。
寂然不动的方今好。
忽然被一股沛然莫御的劲浪分开。方今好感到一阵气血翻涌,他退了气步,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
惊鸿一瞥间,他看到了一个悠然而随和的中年人。这人一袭宽大的青袍,薄鞋,白袜,长发。(这时,方今好忽想起朴素之刀悠远,但他与水悠远绝对不同!)
方今好觉得这人是一条龙,翱翔于万里长空的青龙!
萧怒水只退了三步,脚下的青砖块粉碎,口角渗出了血丝,他喘息道:“你,你是谁?”
青袍人微微一笑道:“你们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要你们停手!”
萧怒水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苦笑道:“阁下既然插手这件事,萧某恐怕不停手也不行了。”
青袍人点头道:“这样甚好。”
萧怒水和萧疯指萧狂针打了一个眼色,然后沉声道:“阁下乃世外高人,又何必插手帝乡的事?“
青袍人忽笑得有些奇怪,道:“你不必用帝乡来压我,就是王风亲自来了,也不敢对我如此无礼。”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不想杀人,也不想见到流血。”
方今好忽觉这青袍人就像他多年不见的兄弟!他扬声道:“多谢前辈援手!”
青袍人温情地望着方今好,忽又一笑道:“不必谢我,也许,我也有求你的时候。”他消失了,消失在风里、梦里!
萧疯指沉声道:“方今好,你们最好立即离开风雷庄。”
方今好笑了笑道:“我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再见。”
——“老五和老九哪里去了?”方今好甚奇。
秦七道:“我们在三百杯楼分手后,忽然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
——“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年轻出尘的和尚。”
方今好蓦然想起了探花和尚,一个年轻出尘的和尚?
他沉思道:“你们马上去接应老五和老九,记住千万别轻举妄动!”
“是。”朱十不解地问道:“二哥,你不一齐去?”
方今好道:“我必须立刻去一个地方。”
秦七朱十抱拳道:“保重。”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木,木清香。”
“原来是木姑娘,再见。”
“不用再见,因为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还是回去吧,跟着我会有麻烦的。”
“你怕我拖累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看到了,现在我的四周到处都是帝乡的高手,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你……”
“我不怕,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方今好还能说什么呢?
容情伤忽然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家里有事。字字凝重正是父亲的手书。容情伤想也不想,他现在需要一双翅膀。
方今好和木清香走在阳光灿烂菊花飘香的早晨。一切都很美好,他们却一直沉默。
方今好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木清香太像他的心月了,让他不敢逼视,不敢询问,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最后,还是木清香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很奇怪。”
方今好忍不住问道:“我与别人不一样吗?我是不是有三只眼睛两个嘴巴?”
木清香悠悠说道:“你不但是个瞎子,还是个哑巴!”
方今好苦笑道:“我的眼睛是用来看路的,我的嘴巴……”
木清香接下道:“你的嘴巴是为了吃饭的,因为你根本是个大饭桶,大混蛋。”
    方今好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轻叹道:“现在饭桶里实在是该装着东西了,不过……”他微笑着看着木清香,缓缓说道:“不过,我忽然间又有些饱了。”
木清香咬着小小的嘴唇,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方今好忽发现她那两个酒窝就像温柔的陷阱)
方今好悠然道:“你有没有听说秀色可餐这四个字?”
木清香一颤,娇嗔道:“你,你,我不理你了。”她别过头去,心里却像喝了蜜。
方今好惊瞥间看到了她羞红的脸颊和雪白的脖颈,忽有一种冲动。他想起了令他消魂令他相思令他伤心的心月,心月你在哪里?
木清香回首嫣然笑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你的心……”那“上人”二字却再也说不出口。
方今好脱口道:“心月!”
    木清香一楞,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轻轻地转过身子。
方今好惊醒,他忽然间发觉木清香是那么瘦弱,那么孤单,那么无助,心中不知不觉又多了一种怜爱之情。
她有一种逼人的美!
方今好温情地说道:“木姑娘,我们走吧!”
木清香转过了脸,他眸子中仿佛有一抹让人惊心动魄的晶莹:“方大哥,你,你是不是很不开心?”这句话深深地打动了方今好的心,就像一把大锤撞响了心灵深处的一只沉睡千年的大钟,方今好被震撼!
但他不想把伤感和无奈带给木清香,展颜笑道:“没有啊,我有兄弟有朋友,还有什么事会不开心呢?”
木清香幽声道:“方大哥,我看得出来、,你其实是很寂寞的!”
    方今好知道骗不了她,在他心里,不知不觉已把木清香当成了红颜知己。
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木姑娘,我不想瞒你……”便把自己和心月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木清香默默无语,良久才说了一句:“方大哥,我敬重你这样的人。”
方今好道:“她虽然离我而去,但我并不恨她,我依然深深地爱着她!”
木清香颤声道:“但愿方大哥能早日找到心月姐姐!”
方今好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大傻事,望着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木清香,他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当你和一个女人独处时,绝不能说自己还深深地爱着另外一个女人!”他现在吃到了苦头,手足无措,竟不知该如何安慰木清香。
木清香幽声道:“方大哥,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来历?”
方今好道:“可以说的,你一定会告诉我的。”
木清香道:“如果我不告诉你呢?”
方今好道:“我也绝不怪你,因为这是你的秘密!”
    木清香流泪了:“谢谢方大哥,但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就是何欢身边的四凤之一青凤!”
方今好似乎一点也不吃惊,说道:“其实,我料得果然不错,我早已怀疑你是帝乡的人,只是,你为什么要逃离帝乡呢?”
木清香叹道:“因为一切都变了,帝乡变了,王风、何欢也变了。”
方今好道:“我只是不明白,你既已叛出帝乡,为什么帝乡的黑白二勾魂还有风雷庄的萧怒水都不敢动你呢?”
木清香咬了咬牙道:“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他们想利用我。”她顿了顿,胸膛急剧地起伏说道:“在三百杯楼,他们利用我受伤,把你骗到了风雷庄,在风雷庄又处处要杀你而后快,当发现杀不了你时,却又把我放出来。”
方今好道:“我明白了,他们想借你的口,把我们都诓到帝乡去,好一网打尽是吗?”
木清香道:“方大哥你们千万别去,帝乡是不能去的。我也绝不告诉你帝乡所在。”
方今好道:“总有一天我会站在王风的面前!”
木清香急道:“没有用的,我见过你的武功,在江湖中你也许是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但与王风相比,你还差得太远。”
方今好道:“王风的武功和青袍人相比如何?”
木清香道:“我不知道,但你是见过萧怒水的武功的,以他这等身手只是帝乡的四大护法之末,而四护法上面尚有五大将军,刀斧手等绝世高手……”
“我一定要摧毁帝乡,击败王风!”方今好狂傲之态顿现,大声道:“我自有一股正气!”
木清香欲言又止。
“方大哥,那第二个原因,我以后再跟你说吧!”
方今好宽容地笑了笑道:“不说也没关系!”
木清香的脸忽红了,半晌才道:“方大哥,我们现在在哪里?”
“小木屋!”
当方今好说完这三个字时,他忽然感到了一种杀机在逼近!眼里的一切也变得寂寞萧杀!
红枫岭撒谎能够的片片红枫,飞了起来,向他们激射,就像十万把无情的斧头!
方今好大喝道:“木姑娘,快退!”
但,迟了——
木清香在挡飞一百三十七片疯叶后,终于被一片枫叶击中晕穴,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方今好的情剑击在枫叶上,竟发出铁鸣之声,他又惊又怒,他始终找不到敌人!
红枫似刀,依然无休无止地撞击而至,就像有一种神气的魔力使着它。
方今好步步后退,红枫叶步步进逼,然后他嗅到了一阵若兰若麝的香气,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叶水心
六  叶水心
黄昏,眼里的一切都是火红的。路旁的枫树,在一片片地失去衣裳,他们像一只只蝴蝶在飞升。
上升,飞舞,飘落!
打在脸上,打在多情的心口上,仿佛还可以听到一种挣扎一种呼喊!
又起风了,风冷。大街上静寂地可怕。
前面那个年轻的和尚依然悠闲地走着,像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但屈五和黄九知道这个和尚绝对是个不可忽视的人物,大人物。
和尚的对面走来两个更年轻的人,他们和和尚擦肩而过,屈五发现他们好像“交谈”(有时候交谈并不需要嘴巴的)了什么。然后,那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便迎着屈五和黄九的方向走来。
屈五一拉黄九,两个跃上了一片屋脊,再回头时,但见那两个年轻人正站在他们刚才站过的地方,茫然四顾。
年轻和尚不见了。
黄九轻声道:“五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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