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尔本的救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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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旁边的人都笑了。

哈根斯现在仍然是墨尔本市的市长，原来以为就要退休，因为这个事，退休的事情只能无限期延后了。所以虽然是隔离区，但也还算是一方首长了。

哈根斯让几个亲信出去，将其他一行人都让进了自己的二楼会客厅。而且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吩咐了保姆安排了房间。

进入会客室，哈根斯让格尔领着其他人去休息，把维默和帕里留了下来。

他掏了烟自己点上。抬起的右手腕，凹陷又显露出来，之前他还遮遮掩掩，后来索性干脆放开。

“我没记错，你们还是不抽烟的吧。”哈根斯满脸笑意的说。

“以前咱几个一起抽的时候，你忘了？你还是我教的吧。哈哈”帕里说话也很随意。在经过一些时日之后，确切说，在离开了那个地下室之后，帕里的感觉好很多，不光身体上，连精神上都要好很多。

维默依旧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俩。这是他的习惯，话很少，改不了。（文－人－书－屋－Ｗ－Ｒ－Ｓ－Ｈ－Ｕ）

“不过说真的，我真没想到这个事儿是由你们身上引出来的。你在研究什么？”哈根斯转而问向帕里，他知道维默不爱说话的习惯，以前就是。只是现在得到了他的原谅，自己打从内心深入的一个颗石头落了地，这么些年了。这块石头压的人很重，想不起来的时候还好，只要一想起，就纠心的疼。之前数次相邀，都被拒绝。哪怕因为公事偶有相见，维默的脾气仍旧不冷不热。

“现在说啥都晚了，连我自己都想不通，只是正常的试验，怎么就搞出了这玩意，而且还是不知不觉的。”帕里叹了口气，对于哈根斯他这些年是有经常联系的，虽然因为维默的事情，他也劝过。但是那时尚年轻，提过几次，后来没再提了。

“你知道，当我得知是你搞出来的时候，我都恨死你了。你看”他又抬起手，“都是拜你所赐啊。”他放下手，“不过事已至此，而且规模这么大，想想再让你一人来承担，也是不现实的了。”

“这次来麻烦你，有些事情你看能帮就帮一下。”帕里说道。

哈根斯掐灭烟火，起身到了不远处的酒吧台，倒了三杯酒，端过来，递给维默一杯，维默把酒接过来，没说什么。帕里也接过红酒。

“有什么尽管说，今天能得到维默的原谅，我这辈子的心病总算放下了。”哈根斯坐下来，举起酒杯，示意大家干一杯，自己显得很有风度的喝了一口。这会儿，三个老家伙坐一起，很明显，哈根斯让人看起来就有气度，这跟他长期从政，现在做了几年市长，有很大关系。

“现在两方面，一是通过你和上面联系，一起研究解药。二是你提供方便，我们自己研发。”帕里正色说道。

“自己研究倒是可以，但是和军方联系一起研究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哈根斯站起来踱着步。

“我们已经给斯蒂塔教授送了一瓶试液，现在我们手上就只有一瓶。”

“现在军方到处在找你们，真的不能保证你们到他们那里的安全。”哈根斯摸了一下没有胡子的下巴。转过身来。

“你跟我详细说说现在的研究情况，如果我们能研究出来，再告知军方，不失为一个补过机会。”

接下来就是帕里将大概的研究进展告诉了哈根斯。说完后，又将希金和艾伦比记录的各种试验数据本拿了出来。

“老哥，你笑话我呢，我是做什么的，能看懂这些？”哈根斯笑笑的说。

“这不是给你点信心吗，哈哈”帕里也笑了。

“我看行，照你说的这样，我们自己研究也未偿不可，反正斯蒂塔那里，你已经送去了一瓶。”哈根斯说完，也不多说什么，走到桌前拿起电话，说了几句。帕里倒是听清了，是要准备晚饭了。

又在会客室寒暄了几句，就叫众口保姆领他们去洗澡，换身衣服，准备下去吃饭。说真的，自打这几人进来，要是不认识，还真以为是街头流民。一个个冻的面部发青，衣服因为上午跑的时候，也弄的脏烂。

半小时后，大家在一楼的小餐厅落坐。帕里坐在首位，两侧坐着维默和哈根斯。以前三个处兄弟的时候，帕里就是大哥，哈根斯排最末。格尔，艾伦比因为几个长辈在场，父亲都已经原谅了，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希金紧挨约克坐着。

“咦，加希亚和你那宝贝儿子呢？”帕里看桌上人不够问道。

“没办法，事出之前就已经把他们送出去了。”哈根斯呵呵的笑着说，好像做了件不光彩的事。转向面向大家：

“孩子们都吃饭吧”说完示意了一下保姆，那保姆到酒台提了一瓶酒过来。

“两位老哥，咱们喝两杯。”

维默和帕里这会儿，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加之房间的火炉，身上舒服多了。也都起了酒意，虽然烟不抽，但酒他们可没少喝。

晚辈们也不阻拦，吃完跟长辈打了招呼，都各自散去。原本希金希望和约克独处一室，但是看的出，主人的安排，是将希金和艾伦比安排在了一房，约克和格尔在一间。

“好了，宝贝”约克安慰着希金。

后面跟着的格尔和艾伦比也都看到，艾伦比脸上一乐，却又忽然难过起来，嘴里嘟着：

“不知道沃顿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什么？”格尔听到妹妹说了一句，但又没听清，遂问道。

“哦，没，没什么。”说完几步上前，“好了，希金，我们走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明天还有事要做。”

。。。。。。

“这，这瓶酒我可是放了二十年的老酒，还是结婚的时候，到中国旅游，从中国带回来的。”哈根斯已经犯着酒意的说，“没想到中国的酒这么烈。”

“是好酒，好酒啊。我们多久没这样在一起喝酒了。二十多年了吧。不对，是二十七的了。”帕里也醉熏熏的说着。

“呜呜”哈根斯竟然趴在帕里肩上抽噎了起来。帕里也不管他。也是趴在桌上，抬着头。想说点什么。

维默瞪着两个眼看着哈根斯，心里又莫名的恼了起来。

“不能喝，就别喝，喝这么点就醉。”维默嘴里嘟囔着，声音小的估计就自＇文＇己才能听见。喝了同样＇人＇多的酒，维默的酒＇书＇性好的出奇。但也是这酒＇屋＇性太烈，胸中也似小火在烧。刚才一直有件事想提却张不开口，现在既然你也醉了，我也醉一回。遂灌了一口酒。移步到哈根斯旁边。

“老弟，老哥再求你个事。”他完全不顾及到哈根斯的抽泣。而哈根斯听他这一说，才抬起来头，止住了抽泣。又去倒酒。帕里也不阻拦。

“老哥，你说吧，啥事？”这时候的哈斯好像跟他提任何要求都不会拒绝一样。

“你，你嫂子，还在皇家医院呢。”说完，维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帕里也转过头来，看看维默正色的表情，脸上也浮出笑意，心想，这个老家伙啊。

“桑，桑蒂丝？”哈根斯好像一下清醒了起来，眼睛望着前面，好像在努力回忆什么。

维默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更气了。但这也只是气，已经不是原来的恨了。遂也上去给了他一拳头，哈根斯应声趴在桌上。帕里脸上笑意更浓。

“好，那是，那是我嫂子。明天就办，不，现在就办”他扬起了手，保姆知道他要电话。

嘟嘟囔囔说了几句，电话挂断，人就醉倒了。

。。。。。。

第二天上午，哈根斯就把西蒙叫过来，交待了一下桑蒂丝的事情后。继续说道：

“今天送过来的报纸看了吗？”

“一早就看了，现在没什么信息来源。”

“我这拟了一份稿子，你看下，如果可以，我就照开一下市政府会议，通过以后，交给邓肯布特”哈根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件文件，交给了西蒙。西蒙粗略的看了一下。

“现在还有什么行不行的，你觉得好就直接做了。”西蒙说道。

“现在外面治安情况怎么样？”

“上次小规模暴乱处理以后，这几星期情况不错。之前由我方提供线索，和军方一起打掉了一个基地渗透组织，只可惜要犯逃了。”

“嗯，那就等下开个会，讨论一下这个稿子的可行性。”哈根斯说完拿起桌上的电话：

“通知各局长，十点半开会。迟到不来的直接免职。”

。。。。。。

“这就是我的设想，根据最近专家的研究结果，一时半会，解药还研发不出来，我们不能这样内耗，所以这次把大家叫来一起讨论。”哈根斯放完幻灯片，坐下来，等着代表发言。

“我看行，经过初期，现在民众已经能接受事实，治安情况一直好转。”西蒙接话道。

“这根本不行”说话的是布拉迪，参加会议的只有他一个人穿着防护衣，显得极为另类。而且这身打扮，明显的在暗示，你们都是感染者。这让与会的各局长心里颇为不舒服。“现在看着情况还行，那都是军方强压的效果，如果万一按你的计划实行了，恐怕之前的努力都白废了。”

“我支持市长的提议，看每天的报纸，就知道世界各地的人道主义声音都比较支持这种做法。”一位局长说道。

“那些人的话能听么，一些只知道没事干游行喊口号的家伙。”布拉迪反驳道。

“我觉得布拉迪的建议很好，目前还不能实行，虽然主意很好，但我们还是等等再看”另一个局长说道。

“现在。。。”

“为什么不行？”

“我来说几句。”

。。。。。

十多分钟后，哈根斯看说的差不多了。

“大家安静一下，大家也就我的提议都讨论了。我的决定是今天必须有个决定，我们来投票。支持的请举手。”

结果9比3，支持的占了大多数。

“投票结果，同意提议。现在散会吧。”哈根斯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开。布拉迪胸中的火气升腾了起来，不过刹那，心中又稍有释怀。好像又生出了一个什么鬼主意。

第十九幕：市长的建议

两年后

。。。。。。

在两年前哈根的建议下，邓肯布特又将提议转交国会讨论，鉴于澳各地也越来越多的游行民众要求解除除隔离以外的所有限制。于是哈根斯的提议被批准。

超市逐渐开张，理发店，宠物市场，公园，一个接一个的开放，物品领取点越来越少。人们可以恢复工作，拿着跟以前一样的薪水，物品的价格由市局统一定制。没有工作的，政府通过增加就业岗位，增加人员编制，以及无业人员生活补贴等。

由于宣传的到位，基本上每个人都知道，这种病毒虽然现在无法救治，但也不会危及生命，少有的一些死亡病例，也是因为一些病发症引起。只是这种恐怖氛围依然环绕在人们心头，使人无法轻松起来。

政府在编人员带头上街，并要求那些企业主开工。

由于网络的开通，人们接受到了大量的信息，对疫情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更是得知，现在的墨尔本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各地的人们捐出自己的金钱和物品，向疫区的所有人投以了最大的关注与关怀。

从第一个人走上街头开始，就不断的有人走出家门，走向工厂，走向办公楼，走向田野。

因为物品领取点越来越少，人们不得不自己动手赚钱去购买，这也让很多人不愿再呆在家中。

开始几个月还有大量的人外出时，会带上口罩，穿上防护衣，但现在，已经很少很少。好像大家自认自己也是感染者，因为这样的传播途径，这样的生活环境，很难让人有自信的说，我是正常人。我没有被感染，这句话后来被认为是墨尔本最大的冷笑话。

~5~为了减少工作与外界的接触，生产作业范围仅限于自给自足。而不能生产的像石油等，均由外地输入。而从事网络行业的人则更加便利，只要在网上正常进行之前的业务即可。帐务往来跟从前一样。

~1~公交，地铁都顺利运行。人们又可以开上自己的私家车到最近的超市去购物。＇TXT小说下载：。。＇

~7~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发现有缺陷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好像每个人都打了精神疫苗。只是惊叫一声过后，又恢复如常。

~z~邮递公司只接收外地送进来的，而不能往外寄送物品。

~小~开公交的司机，猛一看，好像少了半张脸。但是公交上的乘客一点也不少。找到工作的这位司机开头几天还蒙着脸，就像中国的武侠片中的侠客，但接下来当他看到一个一个有缺陷，有凹陷的乘客后，他决定不再戴上围巾。

~说~超市结帐地方的女生一般都会选择有缺陷的人，而不是那么面容娇好而且漂亮的女生，因为为了竞争，为了不让顾客有心理落差，人们越来越照顾那些有缺陷的人。这样顾客在结帐的时候，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下次不来。而顾客看到这些有缺陷的女收银小姐，也都会抱以关心的微笑。

~网~而在一个汽车旅馆门口，一个女子正向男士解释着为什么自己少了一个“屁股”的原因，是因为她有一次不小心从阳台上跌落下来。而那名男子面带笑容的给那名女子递了小费，并搂着他进入了旅馆，看似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少个“屁股”而影响情趣。

每一个孩子都被告知，要懂得尊重别人，而不要嘲别人，因为自己也会在某一天发生同样的事情。所以孩子们看到其他小伙伴因为胳膊或腿少了一块“肉”的时候，并不会去问及什么。而他们，也不想因为这一块“肉”，而少交一个朋友。

而大家的运动方式则确实在发生着改变，人们不愿再去做更多激烈且发力的运动。但这并不影响人们渴望运动的热情，更多的社区运动设施建立起来，更多的娱乐活动有人来参加。

每一样，都在发生着变化。

由于网络的开通，**的渗透，外界的人们总能第一时间了解到墨尔本每天发生的新闻。而更多的墨尔本人在网上有了自己的粉丝，每一个人都成了明星。他们会将每一天的生活，写成文字，拍成照片，与全世界的人分享。

2022年世界杯，也因为墨尔本的MPV病毒感染事件，俄足联在与国际足联商定后，为支持墨尔本民众，共同爱护地球，将当初已经设计好的足球外表，换上了墨尔本市民的微笑面容，每一个世界杯用球上，都印有100个笑脸。

整个墨尔本，现在已经没人去统计有多少感染者，只要统计一下总人口就可以了。

显然，墨尔本成了世界的焦点，人们愿意去关注他。从人们脸上的笑容，他们可以获得更大的动力，去好好工作，快乐生活。这些生活在疫区的人们，给世界的人们上了最好的一课。

每一个知名或者想要知名的电台，媒体，都在隔离区外设立了办事处。每天都会有记者穿着防护衣进入疫区，去感受生活，去报导事实。但这说起来容易，实施起来则会非常困难。因为虽然隔离区内的生活如常，但不代表进出就很自由，他们都会得到最严格的检查。

在解药出来之前，毫无疑问的，墨尔本将一直是世界关注的中心。

而一些激进份子，喜欢挑战新事务的年轻人，要求主动进入隔离区，希望自己被感染。这也成了一时的新闻，大家都觉得很疯狂的同时，没有人去责骂他们。

当然，也不全是好事，仍旧有犯罪，仍旧有抢劫，这是每个地方都避免不了的。但是一个疫区能向世界展现出他的另一面，这是谁也想到的。

但是不管人们表现的如何，在他们心底仍然有着对解药的渴盼。

2023年新年联欢，如期在墨尔本市中心最大的广场举行。人们已经不再掩饰什么。除了期待药物的早日推出，其他的都还是如以往的生活一样进行着。

第二十幕：最后的交易

现在的斯蒂塔已经身心疲备，头发乱蓬蓬，胡子也有许久没有刮了。世卫组织给他增派的两名疾控专家也没能对药物研究有任何帮助。但他仍然从未表示过放弃，对斯蒂塔这样的人来说，也许克服困难尤其永远克服不了的困难，才是最大的吸引力和魅力所在。

但是眼前这个困难，开始让他很兴奋，但是这个困难是跟墨尔本一千万人息息相关的，他已经无法做到只顾自己的研究，而置人的生死于不顾，况且他所肩负的几乎是这个世界所有人对他寄予的希望，和全市人民对他的信任。

而随着新年的开始，更大的心理压力，压在斯蒂塔的心头。这已经是第三个年头的开始了，虽然过了这三年时间，他所培育的微生物就可以拿来研究，这对研究的难度和时间进度都会加快不少。但是他不能再等，因为那是最后的选择。他不想等，从开始就是，他从来不有想过，研究这个，即使没有载体，也花不掉三年时间。

但是现在的结果是，空有几箱无用的试验资料，对于病毒的产生和机理仍然没有一个准确的定性。

新年一过，春天即将到来。

3月20号这天，天气很好。

布拉迪乘着车赶往机场的路上，原本两年前换届就应该当上市长的他，如今还呆在副市长的位置上，因为哈根斯极具人性的建议，让人们的生活恢复如常，得到了澳当局和全市人民的推崇，这让他的任期又破例的连任一次。这让布拉迪很恼火。

手机响起。

“是帕路德吗，嗯，我是布拉迪。”

电话那头传来帕路德的声音：

“货准备好了吧？”

“机场酒店302房见。”说完，布拉迪也不理对方，就挂了手机。这个决定他想了很久。帕路德在两年前躲过墨尔本当地警方和军方的那次行动中逃脱后，想尽办法，在三个月后从隔离区边缘利用小型私人飞机，将其偷送了出去，同行的还有拉贾尼。

逃出来后的帕路德并没有立即离开墨尔本，利用种种关系，联系上了对现任市长极为不满的布拉迪，希望通过他而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当然，这东西不是解药，他们也没想过谁能研究出来解药。他们想要的就是那些微生物试液。或者说那些微生物试液的培养方法。而且当时布拉迪手上已经有了一瓶，但是他没有想好是不是要跟基地扯上关系。

专家们夜以继日的研究着，但是仍然不见有什么结果，这就更增加了基地分子想要获得的迫切性，而价格也从开始的一亿美金涨到了现在的五亿美金。

也许金钱达到一定数量后，就真的会让人去衡量与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到底哪一个更加重要些。而布拉迪也正是因为这五亿美金，让他对这个市长的职位失去了太多的想法。从开始还抱有幻想，到现在已经彻底失去希望，布拉迪在之前和帕路德的通话中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拒绝，他其实是留了一手。现在也许是要做决定的时候了，早在新年之前，他就已经申请了出国学习考察，并且办好了去美国的绿卡。

一个小时以后，布拉迪顺利到达机场酒店，径直上了三楼，朝302房走去。门开了，一个保镖一样的健壮男人对他检查完以后，放他进去。

“你好，你就是墨尔本副市长布拉迪先生吧。”帕路德站起身微笑的伸出右手，左手夹着雪茄。说实话，布拉迪很反感他这样的举动以及他那长的茂密的大胡子，他甚至曾经想利用他来提高自己的政治成绩，但是帕路德赤裸的威协，让布拉迪失去了将其生擒的计划。

“叫我布拉迪就可以了”他也伸出手去，只是简单的一握，他就感受到了帕路德的劲道和气势，但是这些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是支票，2。5亿，你现在就可以把他存到你的户头上，但是请你展现你的诚意。”握手之后，也不讲什么客气，帕路德转身坐下，只示意布拉迪也坐下后，递上了支票。

“东西我已经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安全的时候我会将地址告诉你。”布拉迪压根没有在乎帕路德的威压。现在的他，可以说连命都豁出去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担心，他只是想要搏赢这一次，以后的日子都将是美好的。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手段，事实上你没有绝对的安全，如果你耍手段的话。”帕路德吐了一口烟雾说道。

“各取所需而以，这是最后一次见面，稍后我会电话告诉你存放地点。”布拉迪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呆太久，毕竟对方是个全世界都在通缉的基地要犯。

“不送。”

。。。。。。

3月28日，市长哈根斯的55岁生日晚宴在他的府邸举办，邀请了很多人

切利克也在受邀之列，两年过去的切利克也老了很多，因为工作的挫败感，让他原本还劲头十足的他，现在好似就已经过上了晚年生活。而他，现在也乐于过的安逸。

沃顿基本看不出什么变化，开始的时候他还努力的通过他父亲的关系到处查找着他们，但是他知道，诺大的墨尔本市，如果约克他们不出来的话，他是无法找到的，但是他知道他们就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而他也肯定会再次见到他们，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有时很生气，为什么他们不派个人来给自己通个信，也好自己去找他们。

他经常喝酒，喝醉了就会大喊大叫着格尔，约克的名子，大叫着恨他们。当然叫喊中也没有忘了艾伦比，那个他又怕又爱的女人。

无所是事的沃顿被父亲经常拉去参加一些上层酒会，这次也不例外，市长的生日晚宴也同样重要，因为切利克已经决定在自己失力之前，让儿子多认识一些上层人士，这也为他以后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