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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和夕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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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喝茶的时候,空气的振动,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反映到我脑海里,让我愣在那里几乎无法分辨。
忽然间,一道绿光击中了我,把我从那种状态下解放了出来,我茫然的望着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前的木延,说道:“我被一头丧尸杀死了,可是又活了过来“我清楚地记得那倒下的感觉,那种冰冷,那种黑暗,而且我的后心都已经被刺穿,不可能还活着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现在的你可以算是一个和丧尸病毒完美融合的生物,你在完全觉醒的状态下,身体对外界能量的融合性是极强的,你融合了那头丧尸已经异变了无数次的病毒,所以死去而又复生”木延的手放在我的额前,那温和的能量让我躁动的心平静了些。
“那我…算是丧尸吗?”我的目光几乎没有了焦距。
“不算,你至少还有意识,不过融合了丧尸病毒的你会变得更加的嗜血,暴躁,渴望杀戮,这些情绪会被你放大,直到你变成一头真正的野兽,那时候再叫你丧尸也不迟”木延的话让我心安却又担忧,我不想变成那种只知道杀戮的野兽。
“你刚刚醒来的时候应该感觉到了吧,身边的每一点细节都被瞬间接收,你的感官系统强悍的可怕,甚至都来不及分辨”木延收回了手,走回了茶几那边说道。
“恩”我扶着额角,答道。
“本来拥有你这种觉醒能力的人,就会拥有极其可怕的感官系统,这也是因为你的完美同步性,而被丧尸病毒进一步改造的你,肉体的强度还有精神反应能力都到了非人的地步,你需要慢慢地习惯它”木延拿起了茶杯,悠闲地喝着。
我已经不在那个玻璃器皿里了,现在的我正坐在一个床型的仪器上,我的手放在冰冷的金属上,却感觉不到半点冰冷,因为我的手也是冷的。
“丧尸病毒其实本来是为了让人类进化的,只是很多人类都无法兼容这种病毒,从而变成了那种野兽,但也同样能在病毒的改造下进化下去,不必在意自己是什么,只要你的意识没有迷失就都无所谓”木延的话显得毫不在意。
“为什么你会如此了解?”我坐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脑海里却能浮现出他的表情。
“因为,我曾见过跟你一样的人”木延转过身来,那目光里似乎有一瞬间的停顿。
“那…那个人控制住自己了吗?”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的语气里确实带着一些希望和恐惧,我恐惧着变成一头失去自我的野兽。
“他?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比他的情况要好得多,应该是可以控制住的”木延直接的回答道,从他的表情看,他似乎对那个人很不满意。
“好了,接下来的一周里,你要好好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感知以及情绪,不过不能用气,你的经脉正在自我复中,你的自愈能力已经被开启了,似乎在你找到丧尸的记忆后又有所加强,所以我就不干涉太多你自己的恢复了,不然会影响你的潜力”木延说着打开了门,算是下了逐客令,他对我的态度好像从我提到那个跟我一样情况的人之后,就变得冷漠了不少。
没有多言,我便直接离开了木延的屋子,出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从这么高的山崖上看黄昏,别有一番独特的感受,好像自己就生活在这昏黄的云雾里一样,我回头望了一眼,便向着栈道走去了。
我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恢复,比来之前不知强了多少,只是心情却略有些低沉,我不断地回想着那一幕,我血红的双眼和满地的尸体,在那之前我完全失去了意识,我会变成像那些丧尸一样的东西吗?变成自己曾厌恶的对象。
我承认我有些恐惧,不知道别人会不会如此,当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是那个曾厌恶甚至蔑视的人时,不知道会不会也有一点恐惧。
狭长的栈道,我却走得越来越慢,也许是想得太多,也许是现在的黄昏太美,我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个和丧尸病毒融合的不知名生物,死了吗?
死了吧
一只飞鸟从一旁掠过,发出嘶哑的叫声,我看着它黝黑的羽毛在空气中震动,听着空气被破开的声音,那样的真实而清晰,好像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我拂过左手边的岩壁,似乎能分辨出岁月的痕迹,那清晰的触觉是那样独特。
我意识到也许这样也很好,无论自己是什么,至少我还能感受,我还能继续为了那个信念奋斗下去,只要还能这样站立的我,无论如何都好。
此时此刻,我忽然很想有个人在身边,谁都无所谓。
我发现晴雨在我记忆中的样子开始不那么清晰了,那些感觉也不再那样刻骨,我开始冷静的回忆她在的日子,再找不到当时的那种心情,这个发现让我不知该如何。
不过,只要还记得自己的承诺就好,不是吗?
十二。本能
从栈道下来,我并没有回庭院,而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我开始想要找一些熟悉的事物,于是我来到了那个死灵开的装备店。
月澈依然是那么的优雅,我就这样驻足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它,一直到月光照亮了天空,一直到月澈显露出夜光一般的图纹,那纹络是墨绿色的,却亮的吓人,我依旧记得,在每个夜晚,当我的月澈染满鲜血的时候,那妖异的绿光。
那头死灵就站在我身旁不远处,正在低头改制一个护腕,只是他的注意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注视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在时光中流逝。
我忽然很想说话。
“这把刀是哪来的?”我依旧注视着那妖艳的月澈,问道。
“那是我打造的纺织品”尼克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也许他就是。
“纺织品?”我转过头望向了他。
“恩,是传说中的妖刀血澈的纺织品,每个有能力的铁匠都会打造一把放在店里,我也不例外”尼克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耸了耸肩道。
我紧紧地盯着他,他没有说谎,而我却陷入了沉默。
原来曾是那么熟悉那么珍惜的月澈,其实只不过是一个纺织品吗?
就像那无数头死在我脚下的丧尸,曾那么让我蔑视而仇恨,而如今我却正是它们中的一员,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
我所熟悉的,都开始动摇。
“你曾有过一把吧”尼克说话的时候刚刚好,因为也许在迟半刻,我就会无可救药的淹没在这无奈而冰冷的情绪里了。
“是我师傅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这句话,而不是类似于别人送的之类的敷衍,我想我只是想说点什么
“是吗?那么你一定是古武邪刀一派的传人了,也只有他们才会把月澈当做传人之物吧,我已经十几年没见过邪刀流的人了,怪不得会觉得你那么特别”尼克一副了然的模样。
“为何要用月澈?”我有些明白,却还是不喜欢自己的刀是仿制的物品,也许很多地方都能见到,可是却不是我熟悉的那把,这是一种很让人沮丧痛苦的感觉,我宁愿让那把月澈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也不想在陌生的地方看到一柄柄一模一样的仿制品。
“因为邪刀一派的创始人当初使用的就是妖刀血澈,后来据说那把刀反噬了主人,消失在了人世间,而之后的一百多年里邪刀一派的传人就都会接下一柄月澈,以此来提醒他们寻找妖刀血澈的任务”尼克解释道,也许是看到我黯然的目光,便又补充道:“月澈并不是那么好制造的,虽然只是仿制品,但制造的工艺却不是谁都拥有的,只有最一流的铁匠才会打造一把放在店里炫耀,即使是仿制品,月澈也是一流的存在”
我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个死灵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喂,你们给我让开,就不怕一会儿巡卫队来了吗?”那是一个带着些许怒气的女声
“切,别说他们现在都在上层警戒,就算是来了又怎么样啊,你个小死灵连居住权都没有吧,看你这个样子,就不怕巡卫队把你送出村吗?哈哈哈哈”令人厌恶的男声,洋洋自得。
我闭上双眼,街外的景象便清楚地传到了我脑中,那是尼克店对面街道的一条小巷,一个红发少女被两个男子堵在了那里,那少女的身上还带着伤,而那气息,是死灵。
“怎么样啊小死灵,陪大爷乐呵乐呵不但放你走还会找人给你治伤哦,你看看你这胸口的伤,还真不轻啊,凭借你二阶的实力恐怕恢复不了吧”其中一个带着耳环的男子猥琐的笑着,手已经伸向了那个少女。
我看到那个女孩的眼神,绝望中带着一丝决然。
“啊!我的手!”我单手握着他的右臂,而他森然的臂骨却从肘部被生生顶了出来,血溅在了他的脸上,和那痛苦的神色混合在一起,我于是再次扭动,让那截骨刺旋转到了180度的地方,然后松开了手,看着他在地上哀嚎。
“杰克!他妈的!”剩下的那个男子惊恐的叫了声,随后则变成了愤怒,我清楚地感应到他的气在我的身上扫过,想必我破损的经脉只会告诉他我是一个没有练过气的废物,虽然事实也差不多,我确实无法使用气,那样的话,这个拥有二阶高端修为的家伙,或许就能够完成他报仇泄恨的念想。
他抽出了一把匕首,快速的向我冲来,他的速度很快,我漠然的望着他,他行进的动作是那样的不协调,充满了令人失望的破绽。
“小心!”我身后的少女惊呼道,不过很快她就闭上了嘴。
因为我的左手正穿过那个男人的胸腔,握着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轻轻地一握,那颗心脏便变成了一块溅血的碎肉,我抽回了手,失去了支撑的尸体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我开始有点认可自己身体里有着丧尸一面的事实了,因为当我本能的握碎那颗心脏的时候,感觉是那么的正常,甚至还有着一丝兴奋感,一切都是那么流畅,一切都是我的本能。
我扫了那个少女一眼,她像是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我,我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去。
“那个…谢谢你“少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不过我却没有停下,仿若未曾听见一般静静地离开了,只有左手还鲜艳的血迹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并不抗拒那个本能的我,那个甚至有些残忍的我,只是心情却依然有些低落,那些血迹好像昭示着什么,一些让我不敢去想的东西。
十三。嗜血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恢复的速度开始变得很快,身体的肌肉和骨骼几乎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甚至当我在手腕上划出一道伤口,也会在短短几秒内恢复如初,唯有经脉不同,它们实在断的太彻底,甚至很多都纠缠在了一起,难以复原。
但这并不算是最大的变化,最大的变化是…
“一,二,三,四,五,六…”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我蹲坐在床上,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黑暗中的那幅画,喃喃自语道。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来了”随着我的声音消失,房门也在同时被开启。
“诺,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开灯啊”暮馨疑惑的站在黑暗里,想要伸手去开灯。
“不要开”我的声音显得呆板而直接,虽然没有去看她,可是她身上的一切却都被我完整的投放在脑海里,她睫毛的眨动,嘴唇上的微褶,还有衣摆上掉落的长发。
不只是这些,不只是她,还有我身边的一切,黑暗对我来说早就没有了意义,那些事物全都在以最细节的方式在我的脑海里浮动着,那幅画上的灰尘,桌子上细小的裂纹,房外被风吹动的花瓣,别墅前正要去上班的克劳德,这范围还在扩大着,越远就越看不清,可是即使是如此,那些事物也足以塞满我的大脑。
我已经快要没法分辨这些该死的东西了,每一个都是那么的清晰,每一个细节都是那样的真实,我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不知道注意力该放在哪里,它们太多太清晰了。
“诺,你怎么了”暮馨望着黑暗中的我说道,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空气也就随之震动着,我仿若看到了声音的轨迹,就这样传播到我的耳朵里。
我终于开始明白木延那天问我我的感知范围的意义了,记得原来在希洛的时候我唯有全心全意才能感知到木延所说的苍蝇身上的绒毛,而且范围甚至还不到5米,可是现在我完全可以感应到15米左右的一切事物,别说是苍蝇,就连那草丛里的蚂蚁我都能看的那么清晰。
至于略显模糊地感知范围,则要到50米开外了,于是这些景象,那些清晰地,不清晰的全都在一瞬间进入了我的脑中,混杂在一起,无法分辨,让我的心变得越加的浮躁。
我很想大声的呐喊,又或是狠狠地撕碎些什么,无论什么,只要能打破这个该死的状态就好。
“诺,诺?到底怎么了?”暮馨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焦急,她的声音像是一波波海浪穿过空气,拍打在我本就混乱不堪的感知世界里。
“出…去”我压抑着心中越加难耐的烦躁感,低沉的说道。
“诺,你…”
“出去!!!”我扭头盯着她,盯着她曼妙的身躯,盯着她白皙的脖颈,一种想要将她撕碎的冲动开始升腾,就像我本能的捏碎小巷里那个男人的心脏一样,那种感觉,在这几天被我无数次回味,快要把我吞噬。
如果我从前只是热衷于变强与战斗,那么现在,我只是热衷于杀戮,热衷于那鲜血喷涌的美感。
“诺,你…你的眼睛”暮馨惊慌的说道,却还是不舍的站在那里。
她的无动于衷让我愤怒,下一瞬间我已经站在了她面前不足一寸的地方,我的眼睛触摸着她惊慌的眼神,我的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些充满鲜血的画面,我越来越没法抑制了,我的手开始颤抖,它在矛盾着。
“给我…出去”我大力的拉开门,门板撞击在墙上发出砰的声响,暮馨依然呆呆的站在那里,我唯有一把将她推了出去,然后再次狠狠地关上大门。
我靠在了墙角,身体慢慢地滑落,我看到暮馨静静地站在庭院里,在阳光下,在花丛间,那模样充满了担忧却又是如此的唯美。
唯美到…我好想把她撕碎啊。
我看着自己洁白而修长的双手,嘴角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我想要微笑,却又不敢微笑,因为我知道一旦我放肆的笑出来,那么这嗜血的快感就会立刻吞噬我。
我扭过头,看向原本镜子应该在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张无比混乱而矛盾的脸,他在放肆的微笑,却又被努力地抑制着,那疯狂的味道是那么让人陶醉,充满了鲜血的腥味,如我此时的眼眸一般…血红。
我忽然想起来,暮馨前天貌似还给我带来木延的话,他说因为我觉醒能力的原因,所以心和身完全是一体的,只有当我完全的认识自己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我身体最完全的能力,那些潜在的欲望也会随着我对自己的认知,而逐渐显现。
就比如此刻,当我终于知道自己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丧尸时,当我清楚地明白自己那潜在的本能时,它们终于开始爆发了,强悍的自愈能力,非人的感知系统,还有那令人窒息的欲望,都在我认可了自己后出现了。
这就是我的能力吗?只有认可自己,才能激发的能力?
暮馨依旧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我的手越加的颤抖了,镜子里的那个微笑也变得越来越明显,这个太过于清晰的世界快要把我的神智磨灭,我再也没法思考什么,只剩下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的那些画面。
那些充满了鲜血和尸体的画面,每一次撕裂,每一声惨叫,都是…那样的令人兴奋,像是魔鬼般引诱着我,我瞪大了双眼,嘴角那疯狂的弧度变得越来越大。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另一张脸,那是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他穿着一袭黑衫,似乎是某种制服之类的东西,那画面有些模糊,让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胸前刻着得一个字,那是一个云字。
似乎有些熟悉,可是此时的我却已经无法思考了,我只想要撕碎他,撕碎眼前的一切,重温那些充满鲜血的刺激。
十四。疯狂
画面里,我疯狂的冲向了那个男子,面对我的速度他只能做到把头向后微扬,而接下来,我则一爪撕烂了他的右眼,在我的手落下的时候,还顺便让鲜血在他的胸口绽放。
那个男子没有倒下,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右眼,可是那仅剩的左眼却依然让我那么的厌恶,那里面是失望,是惊慌,是固执,还有着让我没法忍受的期望与信任。
我继续一步步向前走去,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将右手伸向了腰间,他拔出了他的刀,在黑暗里那刀是如此的雪亮。
我却终于愣在了那里,只因那刀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甚至这个年轻的男子也开始变得熟悉,他持刀的样子即使是绝望但依然是那样的谨慎而优雅,那个起手式是我永远都不会忘掉的。
那是突牙刺,他的刀,是月澈。
而他,是…是…楚信。
“啊!!”我大声的吼叫着,终于把脑海里的那些画面粉碎,我要破坏,我需要鲜血,我需要战斗,我需要冷静!!!
我一拳轰碎了房门,屋外的阳光是那样刺眼,以至于我都看不清楚眼前的那个身影是谁,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有人就好。
我癫狂的笑了起来,身体本能的冲了过去,那行进间的姿态是那样完美,力量和速度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真的是令人心醉的一次攻击不是吗?哈哈哈。
那身影终于变得清晰,那是一张如此美丽可爱的面庞,而她的眼神却依然那么让我厌恶,那是信任,甚至还有同情,却唯独没有失望与惊慌,她流下了泪,晶莹的泪珠反射出七彩的阳光,我却是那样痛恨那充满了信任与同情的眼神,我需要同情吗?需要被认可,被信任吗?
不!我什么都不需要!我不需要背负任何人的信任!也不需要被任何人同情!
真的是该死的双眼啊,就要我…撕碎它们好了!
瞬间挥出一爪,我知道她一定躲不过去,可是她竟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那样直直的看着我,流着泪,那画面是如此的绝美,此时我才发现,庭院里的小树不知何时开了花,那花是若血般的艳红,片片花瓣散落,血红而静美。
我在哪见过这个画面呢?我记得,我记得我见过啊!我见过那花开的模样,我记得那双美到窒息的眼眸,我记得那一动不动的身影,在哪里?在哪里见过?
我的动作停顿下来,右手在距离她一寸的地方颤抖着,周边的信息又一次开始涌入,我痛苦的快要死去,我想不起来,我没法思考,我…
“啊!!死!!!”狠狠一拳击向了地面,拳头传来的坚硬让我的身体似乎得到了一点宣泄,一拳又一拳,直到我的拳头都变得血红。
“馨儿,怎么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和他的体型,面容一起映射在我的脑海,我忽然停了下来,本能告诉我,这个男人很强。
既然这么强,为什么不来战斗呢?
我扭头盯着他,那个灰白头发的男子正把之前的那个女孩护在背后,他的眼神终于不那么讨厌了,至少没有那该死的信任与同情,于是我笑了起来,那刺耳的笑声让我的心越加的畅快了。
“杀…”我低声呢喃着这个字眼,然后用我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一爪击向他的心脏。
他向我挥出一拳,与我的右爪相撞,我就像是被风暴瞬间击中一样,身体瞬间向后飞了出去,那股从手臂传入的元气带着丝丝的麻痹感,侵袭着我的肌肉组织。
不过他也不好受,大意加上匆忙还击,那个家伙的气血一定还处于翻腾的状态吧,他是个很强的家伙啊,这种感觉真的是…好兴奋啊。
我的嘴角依然放肆的扬起,身体则开始本能的运转起元气,小腹处的气海开始疯狂的运转起来,那漩涡的专心似乎隐藏着什么,等待着被开启,可是当那汹涌的元气运转到经脉的时候,传来的却是彻骨的疼痛,我破碎的经脉根本没法运转。
疼痛和混乱几乎要把我摧毁,我只有继续向前,继续战斗,因为无论是任何原因,我都决不允许自己倒下,我不会后退,我要一直向前,一直战斗下去!
攻击攻击再攻击,我的视野里一切似乎都开始变成了血红,只能靠着感知来不断地战斗,任何东西都没法阻挠我!那些痛苦那些混乱,都给我统统去死吧!
“不要啊!诺!”意识的最后,我听到了女孩痛苦的声音,她的脸颊挂满了泪,声嘶力竭的呐喊着,至于我,却是浑身是血的倒在那里。
那些是我的血,滚烫,汹涌,直到冷却。
就像我终于平静下来的心,我倒下的角度刚刚好,那艳美的花瓣就在我的眼前跌落,在空中飘舞摇晃,几乎要恍惚了我的视线,隐约间,似乎有一首钢琴曲在奏响,忧伤而清冷。
是我刻在灵魂里的曲调、
十五。凌云
“他的自愈能力更强大了”
“这孩子…”
“他是神的弃儿”
“什么?是纯种的病毒吗?”
“不是,是进化过无数次之后病毒,兼容性已经很差了,但是他不一样,他大概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混种的契合者吧”
“是吗?也许不是唯一的吧”
“克劳德,你不必追问了,就当做那个人已经死了就好,他确实已经死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说吗?我只想完成她的心愿而已,就这么难吗!!!”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他确实已经不在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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