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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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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一口气:“谁,阮耀,是你么?”

我再度听到了一下类似叹息的声音,接著,便像是有一样东西,向我扑了过来这也是一种动物本能的感觉,我感到有东西向我扑过来,我连忙双手伸前,想这件东西,不致撞向我的身上。立即地,我双手碰到了这东西,而且将他扶住。

当我一扶住这件东西之后,我立时觉出,那是一个人!

我陡地一怔,那人的身子还想跌倒,我将他扶住,我摸到他的手,他的手腕,也摸到了他的手腕上,戴著一只手表。

我手一震,又碰到了那人腰际的一个方形物体,我著实吃了一惊,那是一具无线电对讲机,我也立时知道,我扶著的是甚么人了,那是阮耀。

我立时又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他显然没有死,但从他身体的软弱情形而言,他一定是昏迷不醒的。

我扶著他,定了定神:“多谢你们将我的朋友还给我,你们是甚么”

我本来想问“你们是甚么人”的,但是我却将最后这个“人”字,缩了回去。

我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但是,我却第三度听到了那一下叹息声。

接著,我站立的地方,又开始移动,我又像是在传送带一样,被送向前去。

我在被送出相当时间之后,阮耀发出了呻吟声,我忙道:“阮耀,你怎样?”

我听到了阮耀的喘息声,他像是梦游病患者一样,在黑暗中问我,道:“你是甚么人?”

我道:“我是卫斯理,我下洞来找你,你觉得怎么样?”

阮耀挺了挺身子,就在这时,我们的身子,向上升去,像是在一种甚么稀薄的物体之中一样。

阮耀一直浓重地喘著气,过了不多久,所有的动作,全停止了。

我和阮耀都站著,突然,有一样东西,向我们撞了过来,我立时伸手抓住那东西,刹那之间,我不禁狂喜地叫了起来,道:“阮耀,我们可以上去了!”

我抓住的,是一张椅子!

我忙扶著阮耀,坐上椅子,我则抓住了椅子的扶手,等了大约半小时,椅子开始向上升去。

我可以料得到,椅子是杰克上校放下来的,他一定是希望能有机会将我再载上去。

只不过,在这段时间内,不论我向阮耀发问甚么问题,他只是不出声。

在椅子开始上升去之后不多久,我就听到对讲机中,传来上校急促而惶急的呼叫声,他在叫著我的名字,不断地叫著。

我立时回答道:“我听到了,上校,我没有事,而且,我也找到了阮耀!”

杰克上校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听得他一面吩咐人快点将我们拉上去,一面又道:“你究竟怎么了?在下面逗留了那么久!”

我只好苦笑著:“为了要找阮耀,我在洞底”

我才讲到这里,阮耀突然低声道:“甚么也别说!”

阮耀的声音极低,我呆了一呆,立时改口道:“我在洞底昏迷了相当久,我想阮耀一定也和我一样,不过现在没有事了!”

椅子继续向上升,我已可以看到洞口的光亮,我大口地喘著气,不一会,我们已经升上了洞口,当光线可以使我看到眼前的情形时,我第一件事,便是向阮耀看去。

只见阮耀的脸色,出奇地苍白,但是他的双眼却相当有神,只不过神色,充满了疑惑。

杰克上校著实埋怨了我们一顿,又宣布谁也不准进入洞的附近,才行离去。

我和阮耀,一起进了屋子,阮耀先是大口喝著酒,然后才道:“你遇到了甚么?”

我略想了一想:“我甚么也没有遇到,但是我觉得下面有东西。”

阮耀在我的酒杯中斟满酒,自己又喝了一大口,听我讲述我在洞底的遭遇。

等我讲完之后,他才道:“那么,我和你不同,卫斯理,真是无法相信,但却是事实!”

我登时紧张起来,道:“你见到了他们?”

阮耀呆了一呆,但是他显然明白我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别人来说,是很难明白的,然而我从阮耀的神情上,我看得出,他明白我所指“他们”,究竟是甚么?

当然,即使是我,在发出这一个问题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们”代表著甚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那深洞之下,一定有著甚么(我想不出该用甚么名词),这种“甚么”,有一种超特的力量,使我在洞底被移动,遇到了阮耀,又和他一起能离开。

阮耀在听了我这个问题之后,变得很神经质,他握著酒杯的手,在微微发抖,他道:“没有,我没有见到他们,我们意思是”

他讲到这里,略顿了一顿,显然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才好。

我提示他,道:“你的意思是,你未曾见到任何人,或是任何生物?”

阮耀不住地点著头:“是的,但是我却见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我登时紧张了起来:“是甚么?”

阮耀皱著眉,有点结结巴巴:“我所见到的,或者不能称为东西,只不过是一种现象”

我性急起来:“不必研究名词了,你在洞底,究竟见到了甚么,快说吧!”

阮耀吸了一口气:“还是从头讲起,你比较容易明白,我缒下深洞,开始所遭遇的一切,和你一样,我在黑暗之中,不由自主地移动著,等到静止下来之后,我听到了流水声。第十一部:洞底所见

我点著头,道:“那就是我也到过的地方,那里一定是一条地底河道,可是你见到了甚么?”

阮耀又吸了一口气,道:“我站著,在我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片光亮。”

我怔了一怔,道:“一片光亮,那么,你应该看清楚你究竟是在甚么地方了?”阮耀摇著头,道:“不,只是在我的面前,有一片光亮,方形的,大约有六呎乘八呎那样大小,在那片光亮之中,是一片黑暗”

我用心地听著,可是我实在无法明白阮耀所说的话,他说“有一片光亮”,那还比较容易理解,但是,甚么叫作“光亮之中,是一片黑暗”?而且,既然他曾看到一片光亮,那么,何以他不能看清自己存身的环境!

我有点不耐烦,大声道:“你镇静一点,将经过的情形,说清楚一些!”

阮耀苦笑著:“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我摇著头:“可是我不明白你所说的那种现象,你可以作一个比喻?”

阮耀又喝了一口酒,想了片刻,才道:“可以的,那情形,就像一个漆黑的房间中,看电影,那一片光亮,就是电影银幕,只不过四周围一点光也没有,除了我眼前的这片光亮!”

阮耀那样说,我自然可以想像当时他所见到的情形是甚么样的了。

我点了点头:“那么。刚才你所说的,甚么光亮之中一片黑暗,又是甚么意思?”

阮耀瞪著眼:“我们看电影银幕上有时不是会出现夜景,看来一片漆黑的么?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一片光亮,光亮中一片漆黑!”

我勉强笑了笑,由于我看到阮耀的神情,相当紧张,是以我讲了一句笑话:“你的意思是,在你我相遇的那地方,有人放电影你看?”(。wrbook。)可是我的笑话却失败了,因为阮耀仍然瞪著眼,显然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他一本正经地道:“所谓电影,那只是一种比拟。事实上,那当然不是电影,有可能是放映录影带,总之,那是一项过去发生过的事的记录,根据我以后在那片光亮中次第看到的现象,我甚至可以断定,那是一个飞行记录,信不信只好由你了!”

我在椅上,挺直了身子:“你还未曾将以后你看到的说出来,怎知我不信?”

阮耀道:“起先,那片光亮中,是一片黑暗,有很多奇形怪状,看来像是岩石一样的东西,有的在闪光,有的在转动,我只觉得那一片黑暗,深邃无比,好像是……”

我道:“根据你所说的情形,像是外太空。”

阮耀立时道:“一点也不错。我认为,那是一艘太空船在太空的航行中,由太空的窗口,向外记录而得的情形。”

我皱著眉,点了点头。

阮耀道:“那种现象,持续了相当久,接著,我看到了……看到了……”

他讲到这里,略顿了一顿,喘著气,望著我:“你不要笑我!”

我忙道:“我为甚么要笑你?你看到了甚么?”

阮耀面上的肌肉,在微微跳动著,他道:“我看到了土星,由于那个大环,所以我可以肯定,那一个巨大的星球是土星。你要知道,那片光亮中的一切,在不断移动著,所以,就像是我自己,坐在一艘漆黑的太空船中,在太空船中飞行一样,我看到了木星,我的感觉是,在距离木星极近的范围之内,迅速地掠过!”

我没有笑,一点也没有,只是望著阮耀,问了一个事后令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问题,我问道:“那艘太空船飞得很快?”

阮耀也不笑我这个问题,他道:“是的,很快,从我看到土星起,到又看到木星,大约是五十分钟。”

我呆了一呆,陡地站了起来。

阮耀道:“三十分钟,或者更久些,或者不到,但无论如何,总在这么上下。”

我吸了一口气:“我想你弄错了,你凭一个大环,认出了土星,凭甚么认出木星来的?”

阮耀失声叫了起来:“凭它的九个卫星,你以为我连这点天文知识都没有?”

我仍然摇著头:“我还是以为你弄错了,木星和土星间的距离,是四万万零三百万哩左右,没有一个飞行体,能够在半小时的时间内,飞越这样的距离,就算以光的速度来行进,也要将近一小时。”

阮耀的声音变得十分尖:“我不知道正确的时间,但是我知道,那是半小时左右。”

我挥著手:“好了,不必再争论了,接著,你又看到了甚么?”

阮耀望了我半晌,才道:“接下来,大约在半小时之后,我在火星旁边经过我的意思是,在那片光亮之中,我先看到了火星,火星迅速地变大,然后掠过它,真的,那是火星。”

我没有再说甚么,我们两人都呆了半晌,我才道:“照你那么说来,这艘太空船,经过了土星、木星和火星,它是正向地球飞来了?”

阮耀道:“是的,在经过水星之后不久,我看到了地球我当然认得出地球来,在见过的那些大星球之中,地球是最美丽的!”

我急忙道:“以后,你又看到了甚么?”

阮耀的神情,显得很悲哀,他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的,我”

我接住他的肩头,两人一起喝了一大口酒:“只管说!”

阮耀道:“我看到地球,那太空船,一定在飞向地球,地球的表面越来越清楚,我看到了山脉河川,越来越快,我相信太空船已冲进了地球的大气层,我看到了建筑物,那些建筑物,全是旧式的,大约是一百年之前的建筑物,是一个相当大的湖泊”

我失声道:“一个塘!吴家塘!”

阮耀的槃音显得很急促:“可能是吴家塘,我的印象是,这艘太空船直坠进了吴家塘之中,之后,眼前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了。”

我急快道:“你还见到甚么?”

阮耀道:“没有,我只听到了几下犹如叹息似的声音,接著,神智就有点不清起来,后来,当我又有了知觉的时候,已经在你的身边!”

我又呆了半晌,才道:“阮耀,听了你的叙述之后,我有一个假设,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阮耀有点失神地望定了我,我道:“首先我们假定,你看到的现象,是一艘太空船飞行时记录下来的!这艘太空船是以光的速度,或超过光的速度在进行的!”

阮耀又点著头。

我吸了一口气:“太空船自何处起飞,我们不知道,你看到的是自土星以外的太空开始,它可能是自天王星飞来,也可能自更远的地方,太阳系之外,为了节省时间,所以了将接近地球的那一段,放给你看!”

阮耀点头,表示同意。

我再道:“太空船不会自己飞行,其中一定有“人”在控制著”

我才讲到这里,阮耀便叫了起来:“他们现在还在,住在地底,他们到了地球之后就不走了,一直住在地底,现在还在!”

我无意识地挥著手:“也有可能是他们想走也走不了,我想。这艘太空船,直坠进了吴家塘之中,这个深洞,可能就是太空船高速冲撞所形成的,奇Qīsūu。сom书而深洞形成,地形当然起了变化,必然会有大量的泥土涌上地面来,于是,吴家塘被填平了!”

阮耀喃喃地道:“不错,吴家塘在一夜之间消失,就是这个原因。”

我在呆了片刻之后,又道:“在洞底,我也曾听到类似叹息的声音,那种声音,一定是他们发出来的,他们无法和我们作语言上的交通,所以,就将这一段飞行记录给你看,好让你明白,他们是从极遥远的地方来的,他们一直生存在地底!”

阮耀的神情,像是天气冷得可怕一样:“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又是怎样发生的呢?”

我有点不明白:“甚么接下来的一切?”

阮耀道:“我曾祖何以有了这片土地?何以在那条通道之上,铺了那么多花岗石?何以我们家会成了巨富,罗洛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绘制了地图?教授和博士,为甚么会死?”

阮耀一口气提出了那么多问题来,这些问题,我一个也无法回答。

我只好苦笑,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几个仆人的呼叫声,一个仆人出现在门口,大声道:“阮先生,许多水涌了上来!”

阮耀叱道:“甚么许多水涌了上来?”

那仆人道:“那个深洞,深洞里有水涌上来,一直涌到了洞口!”

我和阮耀互望了一眼,一起向外奔去,奔到了花园,来到了深洞的边上,向下望去,只见那深洞,看起来已像是一口井,全是水,水恰好来到了洞口,还在向上涌著,像一个小型的喷泉,然而,水位却不再上升,看起来很有趣。

在这样的情形下,可以说,任何人都无法再下到这个深洞的底部了!

我和阮耀两人,呆呆地望了好一会,我才道:“他们一定是不愿意再有人去骚扰他们。”

阮耀点著头,神情很有点黯然。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阮耀令工人在那个深洞之旁,用掘出来的花岗石,围成了一道墙,如果站在墙头,向下看去,就像是一只其大无比的碗,碗底却有著一个不断在冒出水的喷泉。

我并没有将我和阮耀在洞底的遭遇告诉杰克上校,杰克上校来过几次,看著那喷泉,也没有甚么话好说,看来,他对这件事已不再感兴趣了!

阮耀一再和讨论当日他提出的那些问题,但是一直没有结果并不是说,这些问题一直没有结果。在两个月之后,才算有了一些答案。

在那天之后,约莫过了两个多月,晚上,忽然有一个肤色很黝黑,神情很坚毅,约莫三十来岁的人,按我家的门铃,要找我。

我并不认识他,但是我也从不拒绝来见我的陌生人,我让他进来,请他坐下之后,他道:“我姓吴,吴子俊,是一艘货船的船长。”

我打量著他,可以看得出,他的确像一个极有经验的资格的海员。

我道:“吴先生,你有甚么指教?”

吴子俊略停了片刻,搓著手,道:“卫先生,我来得很冒昧,但是我必须来找你,你认得一个大冒险家,罗洛先生?”

我扬了扬眉:“认识,他死了!”

吴子俊叹了一口气:“真想不到,航海这门职业,有一点不好,就是你离开一处地方之后,再回来时,往往已面目全非了!”

我心中十分疑惑,问道:“吴先生,你向我提起罗洛,是为了甚么?”

吴子俊道:“我和罗洛是好朋友,我上次离开的时候,曾托他查一件事情”

我不出声,等著他讲下去,吴子俊摊了摊手:“这件事说起来也很无聊,已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我只不过想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没有别的意图。”

我呆了片刻,一百多年之前的事,罗洛,这个人又姓吴,难道

在我还未曾开口之际,吴子俊又道:“事情发生在我曾祖父那一代”

我急不及待地问道:“令曾祖父的名字是”

吴子俊望了我一眼:“我曾祖父叫吴慧。”

我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吴慧,这个名字,虽然我只是第一次听人提起,但是我对这个名字,却一点也不陌生,这位吴慧先生,就是在阮耀的曾祖父的日记中,曾数次出现的神秘人物!

当我又睁开眼来的时候,吴子俊望著我,神情显得很讶异。

那当然是因为我刚才忽然闭上了眼睛,神情显得很怪异的缘故。

我定了定神:“你再说下去,罗洛并不是私家侦探,你为甚么会托他去查事情?”

吴子俊道:“因为他认识一个靠遗产过日子的花花公子,阮耀。”

当他提及阮耀的名字之际,出现在他脸上的,是一种极其不屑的神情。我还没有说甚么,他又道:“你一定会问我,事情和那个阮耀,又有甚么关系,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

吴子俊皱著眉,道:“有一次,我无意之中,找到了一批文件,那批文件……可以说十分有趣,也十分古怪,它是一些日记,一些信札,是我曾祖父留下来的,这批文件中,可以看出,目前阮耀的那一大片产业,原来是一个塘,叫吴家塘,是属于我曾祖父的。后来,好像曾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这个塘,变成了平地,我曾祖父在日记中说,他立时请了一个好朋友,姓玩的阮耀的曾祖父一起来看,后来,不知怎么,土地就变成阮家的了,阮家而且立即发了大财,我曾祖父就郁郁而终了!”

我大声道:“那批文件呢?”

吴子俊道:“我交给了罗洛。”

我忙道:“你没有副本留下来?”

吴子俊睁大了眼:“副本?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我也不想追回那片产业来,我只不过想弄明白文件中所载的一个大塘,怎么会变成平地而已,罗洛看了这批文件之后,他答应代我查。如果你要看那些文件,听说负责处理罗洛遗物的就是你,我一找就可以了!”

我苦笑了起来,道:“处理罗洛遗物的一共有四个人,罗洛的遗命是,将他所有一切东西,全都烧掉,一点也不剩了!”

吴子俊讶异地道:“为甚么?”

我道:“吴先生,罗洛曾认真地为你调查过这件事,他曾偷进阮家的家庭图书馆之内,找到了阮耀曾祖父的日记”

我讲到这里,停了下来。

吴子俊极有兴趣地道:“是么?他已有了结果了?结果怎么样?”

我不禁苦笑了起来:“结果,他绘成了一幅地图,一幅地图。”

我重复著“一幅地图”,吴子俊却感到莫名其妙,我站了起来,道:“吴先生,这件事,以后的发展,你是无论如何料不到的,我想,我们两人不应该单独谈,我想请一个人来一起谈谈。”

吴子俊扬著眉,道:“好啊,请甚么人?”

我望著他:“阮耀!”

吴子俊立时皱起了眉,他的这种反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他第一次提到阮耀的名字之际,就是一副看不起的神情。

我补充道:“阮耀,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你见了他,一定不会讨厌他的,而且,这件事的发展,和他有最直接的关系,非找他来不可!”

吴子俊摊著手:“好,如果你坚持,那么,我也不反对。”

我立时走过去打电话,叫阮耀立即到我这里来。在二十分钟之后,阮耀匆匆赶到。

阮耀一到,我先替他和吴子俊互相介绍,并且立即说明了吴子俊的身份。

阮耀呆了半晌,才道:“吴先生,真太好了,我想你或者可以帮助我们,解答一些疑团。”

我将刚才吴子俊的讲话,重覆了一遍,阮耀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他显得很愤怒:“罗洛真不是东西,他为甚么不一早就来和我商量?”

我道:“自然,这是罗洛的不对,或许是他认为其中有产业的纠纷在内,所以才秘密进行的!”

阮耀“哼”地一声:“笑话,这片产业,在我来说,算得了甚么?”

吴子俊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也冷冷地道:“在我来说,更是不值一顾!”

我忙道:“我们现在不是谈论这些,我们是为了解决疑团而相聚的,吴先生,你听我讲事情发展的经过,阮耀,我有说漏的地方,你来补充!”

阮耀勉强地笑了笑,于是,我又从罗洛的死讲起。

阮耀一直没有出声,吴子俊也保持著沉默,一直等我说完,吴子俊才神色异样地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呆了一呆,还没有出声,阮耀已经道:“你这样说是甚么意思,卫先生是在撒谎么?”

吴子俊站了起来,气呼呼地道:“我可没那么说,不过,外太空有人到地球上来,嘿,这是第九流科学幻想小说惯用的题材。”

我望著他,做了一个手势,令他坐了下来:“吴先生,让我讲几件和我们的事完全无关的事实,给你听听,或者你会改变观念。”

吴子俊坐了下来,冷冷地道:“说。”

我道:“一八九一年,美国伊里诺州,摩里逊德里市,有一位吉普太太,在替她的炉灶加煤的时候,有一块煤跌在地上,跌碎了,在煤块之中,有一条金炼,一起跌了出来。”

吴子俊道:“一条金炼,有甚么稀奇?”

我道:“金炼是不稀奇,但是,专家的估计,煤的形成,是上千万年的事,那条金炼在煤的中间,自然有著更长的历史!”

吴子俊眨著眼,道:“你想说明甚么?”

我作著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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