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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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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亨”的级数,在陶启泉之上,他若是知道我和陶启泉熟,托陶启泉来游说,也顺理成章。

陶启泉听了,“啊”地一声:“我来迟了,你已经拒绝了他?”

我道:“不,我答应他可以来见我。”

陶启泉松了一口气:“好极,这人是一个顶级奇人,你不会后悔和他会面。”

我吸了一口气:“你对这个顶级奇人,知道多少?”

陶启泉道:“太少了。”

我本来想通过陶启泉了解一下大亨,但听得他这样说,自然也不必问了。

陶启泉道:“不过,他对你的了解却很深  不然,他也不会来找你了。”

我闷哼一声:“推荐他来找我,多半你有份。”

陶启泉笑:“我哪有力量能令他相信,他只是来问我:‘有人告诉我,若是有疑难,别人解决不了,可以去找卫斯理,你认为这说法如何?’我的回答是:‘我认为这说法百分之一百正确。’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我苦笑:“多谢你的评语。”

陶启泉道:“告诉他这一点的人,当然大有来头,我是够不上的  别问我那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奇)我叹了一声:“你太自谦了。”

书)陶启泉十分感叹:“是真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有一山高,像我这样,只是掌握了一些企业,算它市值两千亿美金,又算得了甚么?”

网)我道:“那世界富豪排行榜,也可以在二十名之内了。”

陶启泉呆了起来:“你也相信‘排行榜’这玩意,真正的豪富,有多少财产,他自己也并不明白,排榜的人,何由得知?”

我也笑了起来,这种事,岂可深究,人云亦云罢了。

不等我问,陶启泉又道:“我不知道他为甚么要来找你,一点也不知道。”

我“嗯”了一声:“是你没问,还是问了他没说。”

陶启泉道:“都不是,是他说在前头,叫我别问。”

这情形有些特别,看来“大亨”的行事,确然另有一套,不类常人。

我吸了一口气  为了应付大亨,有一些事,我若是能在事先弄清楚,那就主动许多。所以我问:“大亨和勒曼医院之间,难道没有联系?”

我这个问题,对于靠勒曼医院之助,等于得到了第二次生命的陶启泉来说,可能突兀了一些。但是陶启泉毕竟是老朋友了,他在呆了一呆之后,才道:“这世上,甚么人受过勒曼医院的好处,大家都心中明白,可是在面子上,谁也不会戳穿这种事,而勒曼医院方面,也绝不会透露半分消息。所以,你的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我沉声道:“对不起  事后,我有机会,向你说详细的经过。”

陶启泉的回答,令我悚然:“如果他特别叮咛了别对人说,那你也不用为难。”

我吸了一口气  这代表了不但陶启泉他不敢得罪大亨,连带他也在劝我,不要得罪他。

我哼了一声,他又说了一句,才挂上了电话。

他最后说的是:“他随时会来,你看我的面子,在家里等一等他。”

我在他挂上了电话之后,才坐了起来  这最后一句话,自然才是陶启泉打电话来的主要目的。

而他放在最后才说,那是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这家伙,也可以说是攻心计得很了。

我站了起来,望向窗外,心中在想,大亨既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物,他来的时候,不知道会是甚么排场了?我对于各种排场,都没有好感,所以皱著眉,心想这次见面,可能一开始就不愉快。

正在想著,看到上山通到我住所的路上,驶来了一辆半新不旧的吉普车。这种四轮驱动的吉普车,正是青年人的喜爱,而且来车驶得极快,我一看之下,心中便暗骂温宝裕,不知又在玩甚么新花样了。

看到了这样的一辆车疾驶而来,立刻想到了温宝裕,那是很自然的事。

可是车子到了门前,在几乎没撞进门来的情形之下,紧急刹车停住,车身跳动了一下,自车上跳下了一个半老头子来。

虽然从楼上看下去,看不真切他的脸面,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半老头子,不是别人,正是在传播媒介中曝光不多,但已足够使人可以认得出他来的“大亨”。

这大亨,竟然自己开了一辆吉普车来,这实在令人意外之至。

在他下了车,向门口张望间,我已推开了窗,叫了他一声。

他一抬头,看到了我,“哈”地一声,向上指了指窗子,大声道:“要我爬上来?”

我也“哈哈”一笑:“虽非延客之道,但如贵客有兴趣,又有何妨?”

他又“哈哈”一声,接下来的动作,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竟先张开双手,向手中吐了一大口口水,再一搓手,就开始行动。

他那一连串动作,纯熟自然之至,真把我看得呆了,等我定过神来时,他已循著墙外的水管,爬到一半了。

小郭走后,我曾设想过和大亨见面的情景,也尽可能做了各种设想,但是绝想不到,大亨会以这种方式来和我会面,甚至没有排场,简直是前所未见。

我定了定神,先转头叫了一声白素,大声道:“大亨来了。”

白素在不到十秒钟之内,就进了书房  她事后说:她经历过的意外,也够多的了,但是没有一桩及得上看到大亨从窗中爬进来的那一刹间的。

大亨在窗中跃入,拍了拍手,又伸双手在他自己的身上,用力擦了几下,才自报姓名,向我伸出手来。

我不准备写出他的姓名来,就称之为大亨,我和他握手,握得很高兴,而且自然,不像是初见,倒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他又向白素鞠躬为礼,很有敬意地叫:“卫夫人,我来得鲁莽。”

白素也由衷地道:“大驾光临,蓬壁生辉。”

在那一刹间,我看到白素掠过了一丝惊讶的神色  我相信我自己也一样。因为在刹那间,我们俩都有相同的感觉。

大亨的样貌神情,我们竟都有相当熟悉的感觉。

他看来约莫五十岁以上,短小精悍,身体极壮,充满精力,头部比例相当大,样貌也没有甚么特殊之处,可是和看照片不同,一看到了他本人,就感到很是熟悉,竟像是以前曾见过一样。

大亨的观察力敏锐之极,我们两人那一闪即过的神情,竟立时被他看在眼中。

他扬眉:“有甚么不对?”

我双手一摊:“奇怪得很,竟像是以前,曾见过阁下一般  和看照片的感觉不同。”

大亨摇头:“我没有见过你,这是第一次。”

白素道:“或许是曾见过相似之人。”

大亨不再说甚么,四面看著,我的书房之中,杂乱之至,甚么都有,他很有兴趣地看著。

看了一会,他搓著手:“初次来访,听说令媛极嗜酒,我带了几瓶好酒来,在车上,等我去取。”

我还未曾回座,就听得楼下传来了一声大叫:“好酒,甚么人带来的好酒?”

红绫对于酒味,敏惑之极,再密封,她也闻得出来,白素已探头出窗:“酒在车上,你拿上来吧!”

她说著,身子后退,只觉一股劲风,自窗中卷了进来,一人一鹰,已穿窗而入,红绫的手中,拿著老大的两只陶土瓶。

而红绫那副喜不自胜的样子,一看就可以知道,那两只看来毫不起眼的陶土瓶中,所盛载的,必然是非同小可的好酒。

她把两瓶酒抱在怀中,不舍得放下来,白素向大亨不好意思地笑:“孩子自小野惯了,不知礼仪,见笑贵客。”

大亨笑道:“这才可爱,这酒  ”

红绫已拍开了陶土瓶的封口,一股酒香,弥漫全室,那鹰衔了杯子来,红绫作了一个手势,那鹰一共衔来了三只。

红绫一面向杯中斟酒,一面道:“你们用杯,我就不用了。”

她满满倒了三杯,那酒作琥珀色,高出杯口,足有半公分,成了一个凸面,她居然知道把第一杯酒,送到了大亨的面前。

大亨一饮而尽,那时,我和白素也各自喝酒,红绫拿起瓶来就喝,一时之间,四人都浸在酒香之中,浑忘却了说话。

过了好一会,等到红绫也放下了瓶来,大亨才道:“果然是好酒,送酒之人,没有骗我。”

红绫舐了舐唇边的酒,道:“这送酒的人,是大大的好人,不会骗人。”

大亨向红绫望去,似大有深意,我心中一凛,忙道:“怎可以送酒来定人好坏。”

红绫却固执起来:“酒是好的,人也一定是好的,这酒,你可知是甚么酒?”

她反用这种语气来问大亨,问得大亨笑了起来:“我自然知道  送酒之人说了。”

红绫洋洋得意:“这酒,有花、有果、有蜜,由弥猴自然酿成,珍贵无比,我只喝一瓶,这另一瓶,会给妈妈的爸爸……”

她说到这里,忽然现出不舍得的神情来,略一思索,就改了口:“留给他,和他一起喝。”

白素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大亨叹道:“卫先生、卫夫人,你们真幸福。”

我笑了一下,大亨又道:“这酒,是朱槿带来的  我竟一直不知身边的美人,有这么大的来头。”

他一开始就提到了朱槿,而且也说明了她的身分,这证明他想开门见山,所以我立即问他:“那么,又是谁告诉你的呢?”

大亨抬头一会,看来是下了决心要甚么都说,这才低下头来,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本来期待他会说出“黄蝉”的名字来,但不是  事后我想,黄蝉本身的身分,也很是隐秘,说了大亨也不会信,要大亨接受事实,当然得要一个有地位的人才行,而大亨所说的那人,地位绝对够了。

我沉声道:“以阁下的地位,受各方面的‘重视’,理所当然。”

大亨叹了一声:“卧林之侧,有人监视,当然不好,但我却希望她仍然回到我身边。”

我摊手:“这一点,我无能为力。”

大亨笑:“我当然不是为此而来。”

大亨一上来,就使我知道了朱槿的身分,这使我对他颇有好感。

朱槿果然是黄蝉的同类,而且,她作为大亨的情妇,是她的一项任务。

我倒很佩服大亨在知道了这一点之后,仍然想要朱槿在他的身边  这只有两可能,一是大亨的所有行为,都坦荡得事无不可对人言,而这个可能是不存在的,因为大亨手段高强,翻云覆雨,多少国际间的大事,都和他有关,或由他一手造成,其中不可告人的内幕之多,天下第一,绝不能公诸于世。

那就只剩下了第二个可能了  朱槿的媚力没法挡,大亨再能干,也还是男人,这“英雄难过美人关”么,自古已然,于今依旧。

我刹那之间的感慨极多,我又立时向红绫望去,只见白素正拉著她悄悄退出去,想来是为了怕我责备,但我还来得及瞪了她一眼  她那种“拿得出好酒来就是好人”的理论,实在危险得很,朱槿既然是黄蝉的同类,好得了哪里去?

十一、脑汁

一时之间,我思绪甚乱,红绫看到了我脸色不善,向我做了一个鬼脸。白素也向我一笑,略使眼色,我明白她的意思,是大亨或许不喜欢有妇孺在场,只想和我一个人谈谈。

大亨来了没有多久,而我倒已可以肯定一点:他是个爽气的人,和他打交道,比起和吞吞吐吐的米博士,爽快了不知多少倍。

所以,我也单刀直入:“阁下前来,目的何在?”

大亨忽然笑了起来,又摇了摇头:“事情实在荒谬之极,我根本不信,本来,准备完全不予理会,可是又只有做了这事,朱槿才会回到我身边,所以我也非做不可。闻说阁下经历过许多古怪之极的事,所以想来请教。”

他这个“开场白”,虽然依然无头无脑,但也总算道出了一个梗概。

我道:“请说。”

大亨道:“首先,我要请问一些问题。”

我作了一个手势,他道:“你记述的那些故事,全是真的?”

我笑了起来:“是真是假,何必追究,譬如你这个人,若是出现在我的故事之中,看故事的人,会以为你是真是假?”

我虽然没有正面答覆,但是大亨的理解力极强,他想了一想,没有再就这个问题追问下去,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有人走来告诉我,他的生命,一半是人,一半是树木。”

我吸了一口气  我的推断不错,米寄生米博士,果然是生命组合如此奇特的一个人。

他究竟为甚么要去找大亨,看来也快可以水落石出了。

我点了点头:“我猜想那个人,自称叫米寄生,米博士。”

大亨现出很讶异的神情,我道:“他没对我说,那是我自己猜到的。”

大亨一字一顿:“可是我不信。”

我叹了一声:“世上稀奇古怪的事太多,有许多确然难以今人相信。”

大亨道:“即使是在你的经历之中,也没有这样半树半人的生命  我已接触过了你的全部经历。”

我道:“谢谢你,我的经历公诸于世,已超过四分之一世纪,一向是知者多,信者少。你可能忽略了,半树半人的生命形式,我经历过,记载在《还阳》这个故事之中,想想看。”

大亨道:“我当然不会忽略了这个故事  它变得和我有重大的关系。可是在那个故事中,那种生命形式的‘人’,据你所记述,只是木头,生命在木头之中,而米博士,却不是那样。”

我道:“我相信情形是这样  ”

我把我和白素在一起所作的分析,说了出来,大亨伸手在我肩头上用力一拍:“你们猜得对极了,米博士来告诉我,他是半人半树的生命,由某一种外星人在地球上结合而成,像他那样的生命,外星人在地球上,一共结合成了四个,两男两女。”

大亨说到这里,略停了一停,向我望来,我心中仍在疑惑,那关大亨甚么事呢?我道:“请往下说,我正在用心听。”

大亨道:“和你谈话真愉快,一点也不必转弯抹角,也不必解释。”

我不客气地道:“没有必要的话,也可以不必说。”

大亨道:“好!共是两男两女,其中一男是米博士,还有一女,是米博士的情侣,是一位出色的植物学家。另外那一男一女,由于大树被砍了下来,所以变成了‘木胎’,树木的遗传,比例大大加重,人的因素,在树被砍下之后,就停止了生长。”

我急忙道:“等一等,据我所知,那一男一女……树和人生命的结合,起自极早,有将近一千年了。”

大亨一扬眉:“卫先生,一切,全是米寄生告诉我的,我只是在转述他的话  米寄生说,他在大树身中,不是十月怀胎,而是将近千年怀胎,这方出世的,出世至今,不过三十一载。”

我吸了一口气:“那么,他的寿命将是  ”

大亨一拍桌:“这也是我问他的第一个问题,他说,他的寿命,得的是树木的遗传,楠树的寿命是多久?”

我喃喃地道:“谁知道,一千年,两千年,或许更久。”

大亨目光炯炯,望定了我:“那等于说,米寄生这个人,是千岁人瑞。”

我苦笑:“千岁人魔。”

大亨来回走了几步,表现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我隐约感到了一些事情的端倪,但是不能肯定,而且,也不必去深思,听大亨说下去就是。

大亨吸了一口气:“至于那木质化了的一男一女,在甚么地方,你是知道的。那外星人想使他们的生命复苏  使他们人的遗传增强,树的遗传消退,那么,他们就可以和米寄生一样了!”

我点了点头,插了一句口:“那外星人和勒曼医院有关,我很难想像你没有听说过勒曼医院!”

大亨道:“在了解你的经历之后,我自然知道这个医院,在这之前,有人向我提出过,可是我以狂笑打发  我根本不信有这种事!”

他不信!难怪他和勒曼医院没有接触了。当然,他不信,是因为他不曾面临生死关头。而我相信,勒曼医院之中,必然有他的“后备”在!

有两种人,要是固执地不相信一件事,很难有说服他的力量。这两种人,一种是愚人,另一种,就是如大亨那样,充满了自信心的成功人士。

大亨他不信勒曼医院的神通,就是因为他太自信;也因为他的身体强健,没有致命的毛病发生!

我明白了这一点情形之后,很可以理解他的心理,但是我仍无法知道,何以米博士要去找他。

大亨续道:“在半人半树的生命之中,由于人的动物性生命遗传是‘显性’,所以像米寄生那种情形,是正常的。而那一男一女,由于遭到了意外,动物性遗传的影响终止。由‘显性’变成了‘隐性’,所以,才成了如今这种情形  米寄生打了一个譬喻,说那和人受了伤,成了瘫子一样。”

大亨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皱了皱眉。他现在说的事,既怪诞又玄妙,真难想像他会有兴趣,当日他在听米寄生说的时候,一定要有很大的耐性,才能听得下去!

而且,这一切,关他甚么事呢?

我想当时,大亨一定也曾多次把这个问题提出来。

我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我道:“要使那一男一女,变得和米寄生一样,就必须令动物性遗传,恢复‘显性’的作用,对不对?”

大亨点了点头:“对这方面的知识,我本来有限得很,但经过米寄生的一番解释,我总算有了初步的了解,情形确是如此  要大大加强人的遗传因素,压抑树的遗传,便遗传因素中的‘显性’和‘隐性’,照预定的步骤发展,那一男一女,就可以获救了。”

我终于忍不住,把心中最大的疑问,提了出来:“你日理万机,这些事,又复杂又与你无关,何以你竟有兴趣听米寄生说完?”

大亨现在为了这件事来找我,我当然知道事情和他是有关的,但我就是想不通有甚么关系。

大亨伸手在脸上重重抚著:“一上来,米寄生只要求我听,条件是他把朱槿的下落,和朱槿的来历告诉我,他先说了,事实上,在知道了朱槿的来历之后,我思潮起伏,心绪很乱,所以他长篇大论地说,我一大半时间在自顾自想,倒也不觉得他说得烦。”

我点了点头:“后来,他又提出了甚么要求?”

米寄生去找大亨,必然是有所求而去,不会是单去讲那个故事给大亨听的。

大亨望著我,现出颇是怪异的神情,我示意他先喝点酒,他连喝了三口,才道:“还是要循次序说。”

我也喝了几口酒:“请便。”

大亨道:“米寄生又说,当日,外星人进行人、树结合时,选择了两对男女,是真正的‘两对男女’,而不是‘两男两女’。”

这话,要想一想才能明白。

我“嗯”了一声:“是两对夫妻?”

大亨加以纠正:“是两对刻骨铭心相爱的情侣。”

我扬眉:“想不到外星人也那么重视地球人男女之间的爱情!”

大亨道:“米寄生说,那样做,倒不是为了颂扬爱情的伟大而是为了遗传的持续。”

我迟疑了一下:“他们希望爱情的存在,通过遗传而延续下去?”

大亨道:“是的  这其间的情形,相当复杂,米寄生向我解释了好一会,我才明白。他说,男女之间,之所以会产生爱情,是由于两人的脑活动频率之间,有相爱的因素在。这种因素,是有遗传性的。”

我长长吸了一口气,表示明白。

大亨又道:“他们希望,两男两女,仍然是两对爱侣,那么,半树半人的生命,就可以进一步改变孕育过程,由树身孕育,变成人身孕育,那就更进步了!”

这次,我用力点头:“我明白了  米博士和他的爱人,有了孩子没有?”

大亨道:“还没有,不过,他说会有希望!”

我感叹:“希望?”

大亨道:“这是一种全新的生命形式,你总不能期望一次实验,便甚么都成功的。所以,他们便特别寄望于那一男一女,希望能令他们还阳,那等于使成果增加一倍。”

我“嗯嗯”连声  来龙去脉,我总算明白了,但是我仍然不知道那关大亨甚么事。

大亨再喝了几口酒:“这些事,看来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是不是?”

我没好气:“你只顾说。”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大亨道:“要令得那一男一女的人性遗传加强,由隐性转为显性,唯一的办法,是取得当年外星人‘制造’他们时候的那一对男女的遗传因子,注入那一男一女的体内奇Qīsūu。сom书,进行催化作用。”

我失笑:“这不是开玩笑吗?事隔千年,上哪里去找当年的一男一女去?”

大亨道:“是啊,当年的男女,当然已经早就化成灰了,但是,人的生命,是不绝地在延续的  ”

他才说到这里,我已“啊”地一声,叫了起来,伸手指住了他,一时之间,竟至于说不出话来。

因为在那一刹间,我已把这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豁然贯通了!

我且不厌其烦,把我想通了的事,依次列出  这确然是难以凭空想像的事。要有了许多线索,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才能知道最后的结果。

首先,自然是外星人需要那木质的一男一女还阳,变成和米博士一样。

(这其间必然有外星人和黄蝉打交道的过程,可以不理,总之,双方是有了协议的。)

其次,唯一的方法,是要由当年一双男女的遗传因素,把这遗传因素注入那木质男女体内,使木质男女人的遗传增强,更接近人,和米寄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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