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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要太嚣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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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其实很好找,因为附近的人流全被吸引过去了,擂台底下早已人山人海,一面大旗被风吹着卷起一半,上书显眼的俩字,比武。

比武!

楚云生接着看向擂台,被一簇黑麻麻的人头挡着,也只能勉强看到对方身形,只见守擂方白衣短卦,手持双剑,身形沉稳,看起来年方十六七,透着股正义凛然的侠气,倒是个俊秀少年。

周围人虽多,但几乎没有人上去。

哎呀,这么明显的赚钱机会,这少年怎么看都身娇体柔易推倒,擂台下内些个精壮汉子怎么都不动手?

是了,难道怕把对方打疼,得罪了后场那个武林盟主?他又扫了一眼高台之上,只见站着三人,其中一人骨骼瘦削,双眸中精气隐隐,面容和台上少年有几分相似。

他看了一会,朗声道,“犬子不才,只因不服自家礼法管束,特设下此擂,头彩赏金三千……”他声音不大,在场每个人却听得清清楚楚,足见内力深厚。

啧啧啧,原来是以武会友,听到‘赏金三千’这几个字,楚云生头脑一热,展开轻功从人群上空飞掠而至。

他一个燕子翻,稳稳落在台上,红衣飘飘,非常帅气。

四周人群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赞叹四起,还夹杂着许多起哄声。

白衣少年只觉眼前一花,仿佛被那片刺目的绯红剥夺了视线。

楚云生转头,向白衣少年温文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下楚云生,仰慕西凉段氏之名,特来讨教一二。”

声线优雅沉稳,隐含内力,关键时刻,气场全开,只求在第一时段镇住对方。

果然,白衣少年别开眼,似乎有些不敢看他,他踌躇了一会,躬身抱拳还礼,“在下段沛桑,今日设此擂台,却未曾料到阁下会如此奋勇。”

他的话什么意思?楚云生眯起眼,没想到他会上台打擂?

“你认识我?”红衣公子笑眼盈盈。

段沛桑摇摇头道,“沛桑年幼,平素习武读书,甚少出门,因此……”

“既然不认识,那你在顾忌什么?难道要自动认输?”楚云生打断他的话头,心下大感奇怪。

此话一出,白衣少年脸上涌现一抹奇异的潮红,他正色道,“楚公子,玩笑不可以开得太过,沛桑绝对不可能认输,所以……”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楚云生抬手掷出莲花镖,“接招吧。”他既然出言提醒在先,请招在后,这三道镖直飞段沛桑面前,不疾不徐,角度端正,段沛桑挽了个剑花将之打落,正要开口,却对上楚云生认认真真,一本正经的表情,反而让他愣了一下,小兔子似的脸更红了。

这个段家公子怎么回事,比个武,还是自己设的擂台,扭扭捏捏的跟大闺女似的。楚云生在心内囧了一下,拔出随身的短剑攻了上去。

段沛桑叹息一声,“既然楚公子执意如此,沛桑只好得罪,这场比试我非赢不可!”

那句‘非赢不可’深深刺激到了楚云生的傲娇心,他自小屡战屡胜,无论读书考试还是泡妞,从未输过,当然,这傲人的全胜战绩也因为对手是那苦逼的路遥。

哼,说得这么志得意满,看爷吊打你这只兔子怪。

可是当小白兔拿起剑则完全红眼了,一出手就是正统的名门剑法,剑风凌厉,章法顺畅丝毫不乱,反而楚云生自己被逼得手忙脚乱,这也不能怪他,他练功才几个月,资质是一回事,接触时间短又是另一回事。人家可是自小习武,所以有时候,自信心过头了也不是件好事。

楚少爷悲催的被逼得步步倒退,这这这,这兔子还能变身奥特曼啊,到底谁是小怪兽!那三千两黄金,难道就这么白白飞走了?

忽然,他看到段沛桑在剑光中认真看着他的眼神,回想刚才他几次脸红,心念一转,这个少年,剑法纯熟,却缺乏实战经验,又如此容易害羞,不如……逗他一逗。

想到此,不由玩心忽起,又往擂台后退了两步,短剑虚晃一招,引得对方提剑来挡,趁机掷出莲花镖,和开场一样的手法,一样的角度。

段沛桑再次挽起剑花打落,楚云生摸准剑道走势,提气施展轻功,侧身越过。

☆、第五十六回 赏金

雪亮的长剑贴着楚云生的腰身划过,割断了外袍的腰带。段沛桑转头正要再攻,却忽然呆住了,入眼的那画面,红衣的男子跃在半空,衣衫被风吹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光洁如玉的肌肤,腰线分明,广袖宽袍,在风中舞得猎猎,像一朵放肆的花,开得别样妖娆。

他的脸带着笑,轮廓分明的面庞,像一只中世纪欧洲古堡飞出的绝美吸血鬼,从空中扑向他。

视线仿佛被夺取,再也无法转开。

少年慌乱的刺出一剑,却见红衣的男子直接赤手来夺,他心乱如麻,满眼见到的都是他那毫无防备毫无遮挡的身躯,仿佛下一刻就要撞到剑尖上。

“你……”腥味四起,血珠溅了一面,白衣少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绽开了点点梅花,楚云生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割破的手掌,眼帘低垂,**着胸膛,欺身上前。

白衣少年慌了,待要定下神来用剑再刺,楚云生左手短剑格开,右手掌抓向少年前胸。少年再次后退,楚云生一笑,指尖划过他的衣领,生生扯开了半分。

如此……公然**……

少年的衣襟满是鲜血,惊讶得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长在深宅大院,但他自小习武,并非没正视过淋漓的鲜血,但是如眼前这般,举手投足都带着若有似无的风韵,面上却又一本正经,手上还特意要将血往别人身上糊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他的血带着温热,那是他的体温。

少年的脸更红了,他又退了一步,待得脚下虚浮,才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退到了擂台的边缘。

楚云生带着笑,再次欺身上前,下巴几乎要蹭到少年的鼻尖,那张含笑的眼看着他,段沛桑心下一乱,连剑招都忘了挡。他待要再后退,却已至台边,再无路可退,脚步一晃,便要掉下台去。

楚云生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他,将他拉上台来。

手心相接处湿润粘滑,泛着淡淡的温热。段沛桑一愣,“你的手……”

“没事。”楚云生微笑,他就是故意的,见段沛桑简直如黄花闺女一般容易害羞脸红,他忍不住先**了一番,乱他心神,再用苦肉计。

他朝他微微一笑,“咱们的比试还没完呢。”

段沛桑的脸简直要红到耳朵根,他低下头道,“不用比了,公子不顾自己受伤还对沛桑出手相救,这一局,便算我输了吧。”

楚云生心中狂喜,哈哈,果然如此,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抬手将衣服一角撕下,当做腰带重新系好。

刚才,就算少年失足踏错一步,但完全还可以用轻功借力回来,如果这他认真应对,再过百招,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段沛桑一认输,台上台下掌声如雷,楚云生洋洋得意,完全没注意到危机已经悄然来临。

看台上,段汲却是沉不住气了,他纵身跃至擂台,沉声道,“沛桑!怎可如此儿戏,”抬手一指楚云生,“你根本不是打不过他,不过被他用花招取巧!况且……况且……”

“爹爹,沛桑既已认输,便再无反悔余地,现今台下人人皆知,难道爹爹要沛桑置段家百年威名于不顾?”段沛桑朗声道。

楚云生忍不住开口,“段盟主,既设下此擂,在下也算赢得光明磊落,赏金不过三千两,可是要反悔?”

这一席话说得段汲脸色一阵青白,他剑眉横竖,整张脸顿生威严,他朗声道,“既然楚公子执意如此,便定下日子吧!何时入赘我段家?”

虾米?????入……入赘????

有没有搞错!

见楚云生面露惊诧,却不答话,段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四周流言四起,段沛桑红着脸,低头不语。

这尼玛好像相亲现场的诡异气氛是怎么回事?我……我不过听到有三千两赏金,看到那旗子才来的啊。

旗子……楚云生下意识抬头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

那迎风招展的旗子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比武招亲!!

原来不是比武……是招亲啊!!!

……先前被风卷起一半,只露出上面俩字,自己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比武,没想到后面还刨了个天坑等着他呢。

真是杯了个剧的,楚云生呆立了半天没缓过气来。

难怪,难怪下面那么多汉子只是带着笑在看戏,难怪,难怪重赏之下的擂台却无人来战,难怪,难怪这兔崽子打着打着会脸红害羞。

原来是比武招亲啊!!坑爹!你这个武林盟主儿子,还需要招亲吗?你是有什么特殊嗜好要招女汉子吧?招个天天吊打你的媳妇你是有多想不开啊混球!

段沛桑默默注视着他,一双眸子清澈透亮,他的手反在身后捉紧了剑柄,一阵湿黏的感觉,那是他的血。

“说话!”段汲铁青着脸看着楚云生。

“为什么是我?”楚云生半晌之后,终于开了口,看向段沛桑。

他并非打不过他,既然是比武招亲,那一开始又为何要认输?

段沛桑看了他一眼,仿佛受惊般逃开眼神,浮起一个歉意的微笑,低低的说道,“对不起。”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这一刻楚云生简直想拿出他家里那把吉他自弹自唱。

他整整衣衫,向段汲拱了拱手,道,“段盟主,在下出身寒微,见惯风月,定是无法与令郎长相厮守,还望另觅佳偶。”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没钱,我还很花心,识相的赶紧抛了另寻新欢去吧。

段汲眼睛都不抬,大手一摆,道,“无妨!赏金三千,入赘段家,做小相公。”

楚云生嘴角一抽,一股掀桌的冲动油然而生,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要不是平常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处处捉急,谁会为了三千两花这力气?他一边在心里飞速换算了一下,按照现在一克240的金价,三千两也就220万,还不够咱市区一栋房!

况且本少爷身边无数美女环绕,巴结自己都来不及,今天居然要老子做这兔崽子的小相公?要不是现在拳头不够硬,看咱不打得你一老一少满地找牙。

虽然他的内心已经各种河蟹词语层出不穷,面上却依然带着微笑,“段盟主,还请告之良辰,容在下回去早作准备。”

☆、第五十七回 出城

路遥听楚云生说完这段遭遇,早笑得在床上打滚。

“你真是擅长欺骗人家的感情啊楚少爷,你说的‘容在下回去早作准备’,就是准备逃跑的意思吧。”

难怪只用了七天,轻功就破了八重,他深深了解楚少爷的劣根性,本质就是个陀螺,欠抽,不抽不动,抽狠了还能跟飓风战神一样放个绝招什么的。

楚云生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不逃跑难道等着拜堂啊。”

“不会的。”路遥摇了摇头,“你只是当小相公,不是明媒正娶不用拜堂。按照南秦规定,只有正妻才需要行三叩九拜,合卺之礼。”

楚云生囧了,喂喂,现在不是正儿八经普及知识面的时候吧,你以为在播《百家讲坛》啊,还有你那一脸我是正妻我自豪的表情是想表达神马啊!

难得有件事情可以强压下楚云生的风头,路遥自然是不会放过,就算是正妻,那也是身份地位绝对胜过小相公的存在。

唉,你心灵的阴影到底是有多大。

“接下来我们去哪?”路遥皱眉问道,“你之前不是在江湖四处给人看病吗?应该有去处吧。”

“你想我死啊。”楚云生扶额,这个呆瓜,“我得罪的是北武林盟主,现在人家正在到处追杀我啊。”

“不是追杀,是抢亲。”路遥提醒。

“那跟死又有什么区别?我一点也不想娶那个小兔崽子。”楚云生愤愤。

“不是你娶,是嫁他。”路遥再次提醒。

“喂喂,老子长成这样,就算弯了,咱不当鬼畜起码也是个总攻。”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白衣少年持着剑,脸红羞涩的表情不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一闭眼驱散那个身影,继续开口道,“总之,既然得罪了北武林盟主,现在出现在江湖上是万万不可的。”

路遥也叹了口气,道,“总之,既然得罪了北瀞王爷,现在要出现在社会上也是万万不可的。”

俩人满怀惆怅的对望一眼,所谓难兄难弟就是这个理了吧,还好还好,不是一个人在倒霉这感觉还真好。

“咱们总得寻个去处,这京都多待一分便危险一分,再说,你身上那破珠子的事也得想办法解决了。”

“对啊,”破珠子三个字给了他当头一喝,路遥拍案而起,“咱们要去灵隐教!”

“灵隐教?”楚云生一头问号。

路遥赶紧把从千系那套来的情报都从实说了,楚云生听罢后沉吟了一阵。

“这么说来,咱们得先去灵隐教,然后想方设法问到珠子的正确使用姿势?”

“还有……我要当掌门尊者,再当上掌教使。”路遥一脸认真

“内个谁!不要擅自增加任务难度啊!”楚云生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把。“灵隐教地处南疆,又是修仙教派,这倒是不错的去处,远离北武林的势力范围,也远离政权核心,想来王爷要找起来也没这么容易。”

俩人商议妥当之后,楚云生到既定地点与一名小厮接了头,拿了银子与行李干粮,顺便问了雪镜的情况。得知雪镜先生已经安然从北瀞王府全身而退,楚云生点头表示放心。

以雪镜的身手,就算打不过,那逃跑还是绰绰有余的。

*

一刻钟之后,城门口行过一辆牛车,赶车的大汉正是乔装打扮的楚云生。

行到门口,不出意料的被门口的卫兵拦住了。

“站住,你车里是什么东西?”卫兵拿着路遥的画像要掀开车帘。

“是我闺女。”赶车大汉黑黢黢的脸,满面风尘,一笑还黑了俩门牙。

“看看。”

“哎,这可不行。”楚云生看见他拿着画像,急了,“我闺女现在生病,要去求医,现在不能见人。”

卫兵疑心忽起,抬手召来旁边两个同事,“看住这个赶车的。”

说完便卷起车帘,侧首一看,这不看不打紧,只见里面坐了个肉球山,体重起码三四百,一看脸,梳着俩条小辫,脸麻得跟月球表面似得,还是月全食的月球!乌漆墨黑地,但是……居然真是个姑娘,还一个劲跟他抛媚眼。

姑娘开口道,“大哥~要不要上来坐坐?”*的嗓音顿时引起无数围观。卫兵的脸瞬间僵硬,上来坐……那尼玛也要有空间啊!你都快把车挤爆了还坐个球,放只蚂蚁都剩下碾死的份。

卫兵心有余悸的放下车帘,看起来似乎病得很严重。他对拉车的黄牛深表同情,“你可以走了,这病别再拖了。”再拖只能拆了车上路啦。

“谢大爷谢大爷。”楚云生连声道谢,便赶着车离去。

就在卫兵们围观牛车的时候,一个包着头巾挎着一篮子鸭蛋的质朴农村妇女不动声色的出了城。守城的卫兵只草草看了他一眼,便抬手放行。

这自然是路遥,多亏了楚云生调虎离山的好计策。

俩人在距离城门五百米处胜利会师。

楚云生给那个胖姑娘十两银子,吩咐道,“去城外的清泉村住上十天半个月再回去。”

“清泉村~人家一个人住好怕怕呢~”姑娘捂脸。

俩汉子瀑布汗……以正常男人的审美观来看,姑娘你长得非常安全。他们都不约而同觉得,如果要娶的对象是这个,那他们宁愿破罐子破摔,回家嫁给各自的男人算了。

他们都没注意到,城外的树林里,有一个少年手里持着剑,默默注视着牛车。

打发走了胖姑娘之后,俩人一路坐着牛车,游山玩水,行至南疆。

到南疆的路其实只需要一月余,但这俩人足足走了近三个月,要问为啥,首先是路边质朴的村长给他们画了一张地图,但是那歪七扭八的手绘稿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更要命的是当他们还举着刚出炉的地图试图分清东南西北时,村支书在屋外喊了一声,“村长,您的猪把猪圈拱了,朝右边跑了!”

村长应了一声,操起赶猪的竹竿急急追了出去。

路遥和楚云生看得一脸黑线,村长大人……猪往右边跑您往左边追是闹哪样?虽然星球是圆的,终会遇见你的猪,但你就不在乎错过的那些年?

他们又默默地看了一眼手里的地图君,顿觉前路一片坎坷,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第五十八回 春游

三月时光弹指一挥,路遥与楚云生一路行来,见景色变幻,青山绿水渐疏渐远,黄沙烟尘扑面而来,空气干燥,时值入冬,呼吸中都卷着淡白的雾气。

为了加快行进速度,他们在路上将牛车换成了马车。

楚云生看着路遥躲在马车里,用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他开口,慢条斯理的道,“你倒是越来越怕冷了,这才刚入冬,接下去还有两月酷寒,没空调暖气的,看你怎么办?难道泡在红油火锅里睡觉?”

路遥没好气的说,“就算泡火锅,也是鸳鸯锅,我泡红油,你就泡清汤吧。”

楚云生笑道,“你还真是同甘共苦不忘兄弟啊。”

“不,”路遥摇头,“我的意思是我是麻辣的,你是麻辣隔壁的。”

楚云生:“……”

这三月来,由于楚云生极度害怕重蹈路遥覆辙,因此练功修身格外勤奋,外加时不时指点路遥几招,路遥终于从原本的战0。5渣勉强成长为真正实至名归的战5渣了。

路遥也非常不愿意楚云生指点他练功,每次俩人一凑合,路遥的弱受本质就会让楚少爷的鬼畜潜质无限爆发,不是折腿折腰就是空中抛物,简直都能玩死个人好嘛。

他一想起这些血泪史就仰天长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咱们到南疆地界了。”楚少爷赶着车,瞟了一眼路边的界牌,“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打听一下灵山在哪,明天一早去拜师吧。”

正说着,楚云生耳边听到刀剑声,心下隐隐觉得不对,再往前行,见前方路中间忽现几人在打斗,拉车的马受惊脚步放慢,楚云生很帅气的一勒缰绳,将马停了下来。

路遥暗自不爽,这个楚少爷,无论干什么都极易上手,连赶个马车也是,一摸缰绳就好像赶过八辈子似得……

放眼望去前方,见两名黑衣人和一名天青色衣衫的男子打成一团,四周倒了不少黑衣人的尸体,应该是那两人的同伴。

天青色衣衫的男子似乎受了伤,右臂无力,仅用左手使剑,两名黑衣人一人面相凶悍,另一人脸上有道狰狞的伤疤。双方正斗得难分伯仲。见一辆粗陋马车行来,斜刺里停在前方,赶车的男子一身红衣,眉目流转间英气逼人,看见满地尸骸却并无异色,而是气定神闲还面带微笑,一看便知功夫不浅。缠斗的双方均心生骇然,捉摸不定这究竟是不是对方请来的救兵。

感到马车停下,路遥一撩车帘,“咦,有热闹看。”

正在打的三人手均一颤,车内的这张脸,如此风华绝代,但是……擦,这俩人感情是来看热闹的。

于是在三道逼人的目光中,路遥裹着一床棉被吃力地坐到了楚云生身边。众人一脸黑线,美男你稍微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

待路遥坐定,楚云生已然看了一会,那名天青色男子觉得对方目光在自己身上飘来荡去的,便稍一回头,对俩人露出一个微笑。

路遥一怔,这男子的笑容真好看,容颜俊美,笑起来如微风拂面,吹皱一池春水。

楚云生向路遥伸出一只手,沉声道,“拿来。”

三人心中不约而同又是一紧,看来这个红衣少年要出手了!他到底帮的是谁?难怪另一名美少年要裹着被子登场,莫非是有什么独门兵器,要藏在被子里以免暴露身份?

路遥心领神会,从被子中递出去一包瓜子。

打架三人组:“…………”

楚云生皱眉,道,“换一个,太咸。”路遥又递出去一包蜜饯。“太甜。”路遥又递出去一块糕点。“太干。”路遥又递出去一个哈密瓜。

楚少爷怒了,“整颗瓜让老子怎么吃?你不如把皮啃干净了再来。”

路遥默默地又从被子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和一个盘子,开始慢条斯理的切瓜,动作极其贤惠。

打架三人组内心咆哮震天,你俩一定是出来春游的吧,那丫应该叫小叮当吧?那被子里连着四次元空间对吧?

还有比当你与敌人在生死搏斗的关头,路边却坐着路人甲乙在吃瓜观赏更惨的吗?

有的,那就是路人甲乙不但吃瓜观赏,口里点评还不闲着。

“矮油,这招差一点就割破他喉咙了啊。”

“唉,如果刀疤男从侧面接上,那他们就稳赢了。”

“啧啧啧……如此如此”

“桀桀桀……这般这般”

……

对面的三人组终于在沉默中爆发,特么我们是在你死我活的拼命,不要搞得好像街头卖艺一般啊!还让不让人好好打架了!

凶悍黑衣男开口了,声音和长相一样低沉粗犷,“俩位兄台,若是不想卷入是非之中便快快从此路过吧。”

刀疤男子跟着点头。

“哦?”楚云生扬起下巴,嗤笑了一声,“若是我不肯呢?”

天青色衣衫的男子也开口了,面上依旧带着笑,“若是阁下执意要看到结束,届时只好随着他们的冤魂一起下地府了。”

刀疤男子也跟着点头,马上觉得不对又连连摇头,“什么叫跟着我们的冤魂下地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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