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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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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怕,人才可怕呢!”

这句话似乎令阿肯娜媚有些不悦,恰好船到了对岸,她缩起脚来催促赛那沙下船,二人换乘轿子前往目的地,路上途经一处喧闹的工地,可称是这座死亡之谷的异数,赛那沙明知故问道:“这儿是什么工程?”

“图坦卡蒙的陵墓,还要两三年才能完工。”阿肯娜媚竭力使自己保持毫无异样:“他的陵墓上方会建造一座专供祭祀的小金子塔,因此近十年来一直还未完工,他又是早亡,所以只能临时建造一座万年阴庙摆放木乃伊。”

赛那沙指指前方那座空旷地上突兀的建筑物问道:“就是那儿?”

阿肯娜媚点头,他突然道:“我与他终究有那么一份交情在,既然路过不妨去看看,又是新建筑,总有可以借鉴的地方。”

来不及阻止,赛那沙已经停轿跳了下去,阿肯娜媚抿了抿唇,也只好步行跟在其后。

因是贵人前来,原本在忙碌的工匠们被监工的鞭子“噼啪”声勒令跪下,眼睛却悄悄抬起看着埃及的新法老,赛那沙立刻察觉了:“这里的工匠不太安分啊,我之前从下埃及一路行来也有注意,似乎埃及目前所有的工地都是这样的人。”

“是希伯来人,数量多到只能把他们禁锢在工地里,”阿肯娜媚这样和顺的人竟然也露出轻蔑的表情,让赛那沙大奇:“喜克索斯人侵略埃及上百年,希伯来人就是这群侵略者引进埃及的,在我的祖先驱逐了喜克索斯人之后,希伯来人就成了一个大问题,他们繁衍很快,又不知满足,工匠的这份工钱仍然让他们觉得自己受到了虐待。”

埃及虽然是个海纳百川的国家,但普通埃及人的生活还是与外国人有所区别的,赛那沙原本来自一个多民族的高原国家,反而对这个问题更有高瞻远瞩的想法。在西台,按照每族的人数,会相应在元老院拥有数量对应的席位,在决定国家大事的时候有发言的余地。但希伯来人是侵略者的附赠品,埃及人不可能给他们这样的礼遇。

可他们数量又如此之多。

赛那沙皱眉问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阿肯娜媚答道:“十个埃及人里就有一个希伯来人。”

不太多,但也很不少了,足以制造一点麻烦,在埃及做工程,三个月轮休一次,工钱也不算亏待,就这样还不满足,赛那沙觉得早晚要出乱子,他得关注这个问题,但现在来谈这个问题太煞风景了。就在这个当口,半山的工匠们已经同心协力树立起一根金光闪闪的方尖石碑。

“树立这些醒目的标志,告诉世人法老的辉煌,可是朝代湮灭了之后,却能让人轻易就摸到随葬财宝的所在呢。”下埃及那三座大金塔就被贝都因人洗劫过,赛那沙自认来自粗犷的西台,觉得这样的做法就是活活把“我有金银财宝”贴在脸上:“如果可以的话,我宁可躺在山洞里。”

阿肯娜媚不接他的话,他们理念相悖,图坦卡蒙的万年庙就在眼前,庙中整齐地堆放着他的生前用品和各式随葬,三层镶套的大金棺就放在万年庙的正中间,整个儿气氛阴暗肃穆,壁画上有图坦卡蒙挥斥方遒指挥军队征服诸国的情景,天知道他一辈子连埃及都没有迈出过。

赛那沙拼着自己活得比较长,带着阿肯娜媚进入图坦卡蒙的墓室并不心虚,死了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没了。他略一瞥眼,却见人形棺材的肩部摆放着一束小花,把这阴森森的墓室就这么带出一份温情来。他心里立刻就断定这是阿肯娜媚放的,除了她,谁还会用这种细致入微的心思怀念这位不幸的法老呢?

他抬手捻了捻花束的花瓣,发现还算润手,左右不会超过三天,也就是说在他登基之后,阿肯娜媚至少还来过一两次。

赛那沙苦笑道:“如果你还需要花,我可以叫人去摘。”

“不必了,”阿肯娜媚晓得赛那沙是猜到了,他很聪明,万事通透,区别只在于他是不是愿意让你察觉:“我会亲自料理这件事,一直来看他,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

赛那沙冷冷笑道:“所以我该识相地找一块地方离你们远远的,不打扰你们死后相依对吗?”

阿肯娜媚初时没说话,嘴抿得紧紧的,然后才深吸一口气回答道:“你可能知道图坦卡蒙是被毒死的,但不知道他是被我亲手奉上的毒药毒死的。阴谋者把毒药放在卢克索神庙,只等图坦卡蒙体弱病发,御医只要进药,就能毒死他。而愚蠢的我,在他无法吞咽的时候,一口一口把毒药喂进他嘴里,我的嗓子坏成了这样,就是我愚蠢的报应。”

那曾经悦耳动人的情歌,她这辈子都不会对自己唱吗?赛那沙手捏成了拳:“你明明可以让御医治疗的,蒙妲丽可以调制出最好的药来,你为什么不愿意?你要用这难听粗噶的声音,来时时警醒你自己的愚蠢吗?”

阿肯娜媚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可你曾经救了我的命啊,阿肯娜媚,没有你,也许我已经死了。”赛那沙想那条新路可能比自己想象得更为长远,不知要走到哪时哪刻才能稍稍贴近:“你没有想过吗?为什么法老要从登基开始就建造陵墓,就是为了警示还活着的人们,珍惜躺进去前的每一天。这样人活着才会有紧迫感,一分一毫都不敢浪费。”

他把阿肯娜媚搂紧怀里,感觉胸前的衣服被她的眼泪沁湿:“也许我就要死在努比亚,如果这样你都不肯分享爱情,那是在消耗我仅存的生命啊。那我只能尽量不死,回头继续争取了。”

壁画上的图坦卡蒙无声地看着他们。

回程的轿子上,阿肯娜媚的眼睛还是微红,一句话都不说,远远避着赛那沙坐在角落里,赛那沙始终看着她,却没有动手,渐渐地就能看到远处河边泊着的船,他突然开口道:“如果有个折衷的办法,譬如我躺的离图坦卡蒙近一点,你躺在我们中间好不好?虽然一女二男的不太好看,但是一举两得……”

赛那沙话还没说完,阿肯娜媚已经是又羞又急:“你胡说什么……”

那双动人的绿眸里似乎因此褪去了些悲伤,赛那沙就等着这一刻,他一把抓过阿肯娜媚压在身下,轿子的动静大到轿夫们脸上都有点抽搐,却不敢吭声。阿肯娜媚被堵住了嘴,对于这种狂热而亲密的攻击,她一点都反抗不了,只好在赛那沙予她呼吸的片刻,才无力地道:“快要到渡口了……”

“那就亲到渡口,我保证,到渡口就停……”赛那沙贴着她的嘴唇,几乎是恳求。

阿肯娜媚于是再没有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要继续虐小填房,考虑到今天是中秋嘛,过节的气氛得甜蜜点,所以亲妈又给上嘴了,简直不要太幸福!!!回头继续虐,还必须是狗血老梗!

祝各位节日快乐啊,么么哒!!!

科普时间:

阿蒙霍特普四世死后不久,年幼的图坦卡蒙登上王位。他将王室迁回了底比斯。图坦卡蒙的统治标志着埃及正统宗教的回归。图坦卡蒙最大的名声并非他的生平建树,而是由于他的意外早逝及其陵墓发现。尽管图坦卡蒙的陵墓本身并不宏伟,但陪葬品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都不逊于其他帝王。

下图是他滴墓室,三室一厅

☆、第80章

法老出征前夕;宫内举行欢庆的夜宴;预祝法老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这是赛那沙在底比斯上流贵族间的第一次正式亮相;众人无不好奇新法老在私底下是什么样儿的,宾客们个个穿着正式的白色长袍,腰间却花俏地装饰着亚麻蝴蝶结,长桌上摆满了葡萄酒、啤酒以及无花果汁和石榴汁,就连点心上面也淋上了角豆荚果汁调味。

这个时代吃食如此匮乏,人们嗜甜到了一种疯魔的程度。

大厅露台下方;红白双色的金边莲花盛开在尼罗河河畔,十二盏巨大的象牙油灯延伸出去,照得湖面透亮。一群年轻的舞娘身穿上下分截的紧身衣裙,展露出年轻的身体;个个头顶蓬松的大假发;颈垂木制大项链,臂上铜质手环随着舞动叮当作响。

乐师的响铃和竖琴奏出的音乐昂扬煽情,舞娘们的肢体无限柔软、动作缠绵,本是寻常舞蹈,并不能惹得那些底比斯的贵族们驻足观看,但大总管哈谢特怎会让好奇新法老的宾客失望呢?

音乐突然加快,渐渐牛皮小鼓的急促鼓点唱了主角,舞娘们甩脱了身上束缚,和男人一样只留一条缠腰布,整齐划一地以单脚支点快速旋转起来。转到最快速时,突然一起空翻,紧鼓鼓的*抖动着洋溢无限活力。个头最小的女孩子猛地翻入河中,嘴衔一支莲花供在了宝座上。

宾客们都热烈地叫好起来,原来这不是舞蹈,却是杂技,哈谢特的老脸得意洋洋。

皇太后是三位主人公里来得最早的,她脸色严正,穿着金线织就的长袍,绣花的披肩紧紧地箍在胸前,使得胸部看起来没有那么下垂。一大圈水晶项链压在她的脖子上,头顶厚重的金丝假发,仿佛一尊光鲜亮丽的雕像,在在昭示着她顶顶尊贵的身份。

她向哈谢特问起法老夫妇在哪儿,哈谢特只得回答说二人从西岸回来晚了,依然在寝室更衣准备,皇太后冷哼一声,也不方便在这种场合同他们计较。

赛那沙这会儿在自己殿内刮胡子,法老的用具很讲究,是把黑曜石的小剃刀,哪里像从前他都是用随身佩刀解决的,每次那姿势都像要把自己的头割下来。为了不吓到阿肯娜媚,他让自己习惯了这要花上一顿饭时间的小刀,然后就着阿肯娜媚端给他的野生薄荷油,抹在下巴上以防蚊虫与跳蚤,也使得脸上味道清新。

在穿上全套正装之前,他要用蜂蜜乳膏按摩全身。必要的话,还得用*来消除体昧。

赛那沙克制着烦躁,只有望向阿肯娜媚的时候才能让他平静下来。他并不是没有过去的人,年少的时候还曾以为撕下女人的衣服就是男人最爽快的一刻,等到现在年纪渐长,才晓得欣赏喜欢的女人穿衣,竟然也是无上的乐趣。

阿肯娜媚腰身纤纤却不瘦弱,埃及女人更以□□的双峰为骄傲,并不避讳展露人前。薄纱下臀部挺翘,大约是热爱游泳之故,又因养尊处优,即使在酷烈的埃及沙漠里,手脚也细嫩如羊奶,这一切都足以让男人心神荡漾。

赛那沙每看她一眼就觉得自己更加爱看她,甚至不知自己是就这样远观不去亵渎好,还是与她热情缱绻永不分离才好。只是他最近又多了难以言喻的烦恼,蒙妲丽说他恢复状况良好,只有他知道大概是好过头,哪怕是不慎摩擦到缠腰布,都会立刻激动起来。这种时候,他就万分想念从前裹在外头的那圈皮子。

蒙妲丽却很专业地告诫道:虽然短期内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但长远来看,却予雄风有益。

赛那沙不得不要求哈谢特去找最最轻盈又厚实的布料来,轻盈是为了不要时时被摩擦刺激,厚实是为了不让人瞧见法老频繁雄伟。他虽想和阿肯娜媚勉力为之,一尝夙愿,却怕坚持不久,惹她嘲笑。

毕竟阿肯娜媚不是不知事的少女,赛那沙打定主意,别的事情或许可以退让,这方面绝对不能输给图坦卡蒙。阿肯娜媚已是全然成熟了,芳唇柔软如水中莲花,双腿则灵敏似林间藤蔓,赛那沙保证自己要处在巅峰,第一次就将她全然征服。

如果没有十全的把握,那他愿意等待,在爱情的战场上势必要吹响胜利的号角。

法老夫妇姗姗来迟,相比之下,法老竟打扮得更加隆重。他少见地戴了双辫的厚重假发,假发上的黄金荷鲁斯之鹰翼下藏着只天青石眼镜蛇,眼镜蛇的毒液可以射瞎所有危害法老的阴谋者的双眼。

他今天也是身穿长袍,腰上束着金色缎带,手握名为“全能”的纯金权杖。法老原本高贵身份带来的光彩无法掩盖,但如果法老长得年轻俊朗,则更加增色。

这是怎样的年轻人啊!他举起权杖宣布宴会正式开始时,手臂上的肌肉贲起,鼓起迷人的弧线。眼睛是外国人的金褐色,虽是异国特征,却正如埃及人钟爱的黄金和蜜糖。而赛那沙惯于掌握这种场合,五官深邃却又笑容柔和,未嫁的贵族少女巴望着成为他的次皇妃,而卑贱的舞娘却哪怕得到一夕之欢也很满足。

阿肯娜媚配合着法老也是浓妆,却打扮清艳,因图坦卡蒙的身体原因,前法老不能喝酒,因此这还是底比斯王庭近十年来规模最大的宴会,许多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深居简出的皇妃,初时不相信“美人中的美人,前后两任法老的挚爱”的传言的人,立刻就被折服了。

虽然已是二嫁的妇人,阿肯娜媚依然体态轻盈、神情温柔似少女,头上只戴了灯芯草模样的环状黄金发饰,半长发由侍女巧手结成无数小辫子,周身只有一条稀奇的粉色玉髓穿成的莲花项链,清丽地仿佛刚从尼罗河里浮现起来。身上不抹雪花石膏粉亦是粉白,仿佛发亮的银器。嘴唇上擦了红色的赭石色油膏,眼角画了艳色的墨绿眼影,裙角哪怕只是微微一动,都吸引来一片目光。

即便底下人心思各异,也不得不承认这二位实在是天造地设地般配。而年华老去又偏偏一身尊荣的皇太后,却偏偏不服老,但在阿肯娜媚的光芒下,只好与其他女儿们在一边默默闲聊。

庆典还包括庭院里临时搭起的凉棚下的露天餐宴,哈谢特为此重金聘请的厨子,足以笑傲整个底比斯。肉汁浇熟的藤瓜丁、无花果泥糊烤乳羊、洋葱炖鸽子、蜂蜜烤牛腿、尼罗河鲈鱼配鹅肉,还有无数新鲜的莴苣、胡瓜、苹果、椰枣、西瓜、羊乳酪、酸奶、蜜枣果酱夹心的金字塔蛋糕以及新鲜面包,再佐以取之不尽的酒水饮料,没有人怀疑法老已经把整个底比斯宫殿的财富捏在手里了。

不然,一个异国人怎么在埃及人里办出一个宾主尽欢的宴会来?或者皇妃是真人不露相,说不定是个难得的贤内助。

宴会气氛慢慢被推向顶端,赛那沙突然敲击脚下的权杖,那砖石的声音洪亮,宴会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安普苏捧上一罐神油来,赛那沙拿手指沾了,涂抹在阿肯娜媚的额头上,赐予她祝福:“诚如各位所知,我即将出征努比亚,扬我埃及国威。在我离开底比斯期间,皇妃将代我行使一切权力。大皇妃之名,代表法老温柔爱情的女人,能够看见法老体内上下埃及一统的女人,那个令法老开怀的女人,这些头衔皆由我赐予阿肯娜媚皇妃。”

本是多云的天,外面的月夜忽然就清朗了。

人们欢呼雀跃,但皇太后坐于一边,不置一词,迈特里蒙冷笑起来。

贵妇们上前祝福阿肯娜媚,温柔和顺的皇妃激起了所有人的好感,有个年轻的妇人暗暗偷看一眼英俊的法老,突然掩嘴笑道:“皇妃,敏神节眼看就要到了,难道您不该在法老出征之前,写予一首祝福的情诗吗?”

阿肯娜媚全然不知自己还有这样的职责,实际这从前全由皇太后代劳了。每到守护神敏神节期间,埃及全国都会陷入难得一见的狂欢气氛中。因为敏神不仅支配了天地万物的繁衍,也鼓舞了男女彼此钟情,使其在两情相悦的热望中结合为一体。

于统治者而言,由皇家女性为敏神节祝祷,实际是一种鼓励生育的手段。至少对埃及人而言,人人有使本国人的数量居于优势的义务,因此那种诗都要与繁衍交合有关。

赛那沙在一旁听了,简直乐不可支,连忙让人拿了笔和纸给阿肯娜媚,众人见法老高兴,也识趣地不围在阿肯娜媚身边打扰。

阿肯娜媚无法,只好破例喝了两大杯号称“灵感之源”的葡萄酒,她酒量不好,竟然因此兴奋起来,不消一刻就成了。赛那沙迫不及待地把那张硬实的纸莎草一把抓过来,阿肯娜媚一边克制不住晕眩,一边紧张地看着赛那沙的反应,赛那沙的表情却是从疑惑到释然,从了然到震惊,他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竟然一把将醉醺醺的阿肯娜媚抱起来。

“我与皇妃要退席了,”赛那沙眼里的温柔简直要倾倒在场所有的女性,因此一切都是值得原谅的:“我们有很要紧的事情需要谈谈。”

皇太后顺势接过掌控权,她迫不及待要拿回主人的优越感。这一对被爱情迷昏了头的男女,且让他们再快乐一阵子,阿肯娜媚既是自己的女儿,待她生下继承人,将来再替她找个好归宿也不难。

在埃及,人人都是诗人,阿肯娜媚也不例外:

“帕奥尼之月清晨(帕奥尼是埃及的四五月),

宫内雨燕纷飞。

燕子在空中嬉戏追逐,

一只压住另一只,

紧抓不放,

它们忘记飞翔,

一起坠下。

越坠越深,

似乎永不停止。

直到雌鸟发出一声尖叫,

声音充满凄厉。”

赛那沙乐得不行,要是真听了那些人的要求,把阿肯娜媚的诗句念出来,恐怕就要变成底比斯经久不衰的笑话,赛那沙却在寝室内,抱着醉醺醺的阿肯娜媚念了一遍又一遍,简直乐此不疲,阿肯娜媚伸手拍他,他却嘲笑她:“你该好好开阔眼界了,阿肯娜媚。”

“什么?”她迷蒙着水汪汪的绿眸:“到底哪里不对?”

赛那沙舔着她的脖子:“男女之间不是这样的,我不会让你发出凄厉的喊叫,你应该会很愉快、很兴奋,声音很动听,等你懂了,就会主动找我要……”

他有个大胆的猜测,图坦卡蒙的身体健康那样堪忧,会不会他根本就……

这事关前法老的尊严,哪怕阿肯娜媚不表态,赛那沙也会装作不知情;但是如果阿肯娜媚从头到脚只会完全属于自己,赛那沙则会高兴地宣布给底比斯的平民每人发一袋面粉。

阿肯娜媚已经醉得晕头转向,她好像回到曾经熟悉的夜里,无论熟悉的人怎样努力,他们都无法进行下去,哪怕他去找各种各样的女子,贵族、平民、奴隶甚至娼~妓,每个都试过了,最终也还是不行,夜里他就会绝望地寻求自己的安慰,却终究不能有实质的接触。图坦卡蒙就像受伤的幼兽一样,渴望亲密、渴望安慰地拱在自己身前。

这人也已经蹭了好一会儿,阿肯娜媚恍然无觉,只浑浑噩噩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脸,柔声安慰道:“塞克那蒙,别闹了,下回我们再去找别的女人试试,姐姐好累,让我好好睡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小寡妇缺乏某种经验,被小填房发现啦……不是说好要虐的么,摔(OTZ)

最后还是老梗虐,小填房哭之前记得先给大家发面粉

谢谢lumiar妹子的长评,假期本身评论就少,看到长评的时候好激动,晚上给你加更哦,晚八点见。

有长评就加更哦,么么哒,告诉作者你们的期许、猜想和感触~~

图图墓葬第二弹

图坦卡蒙墓中放有葬具及国王在世时使用的物品,在许多物品上,图坦卡蒙都是以对战并击溃外敌的形象出现,这是他身为国王的使命,在混乱中维持秩序。图坦卡蒙的木乃伊保存在三层棺椁里,最内一层为黄金打造,重达114千克。棺盖做工精致,高度抛光的黄金表面嵌入彩色材料,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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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给lumiar的加更)

赛那沙突然有种被安纳托利亚高原漫天的冰雪侵袭全身的感觉;很长时间里;他一动不动,仿佛忘记了自己就是在那恶劣的环境里长大的勇士。可无论你受过多少磨难;心上人无意识的伤害仍然注定令你痛楚。

天知道,阿肯娜媚和图坦卡蒙之间血脉相连;他赶不走这前任,也没法无视前任;赛那沙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但他内心有只困兽正在怒吼。皇室血亲之间可以联姻,埃及简直有着全天下最该死的传统。

他想把阿肯娜媚摇醒;最好把图坦卡蒙也一并从她脑子里摇出去,但他不能,这是活该他一人独咽的苦果。

为了爱情也好,为了理想也好,他成为埃及的法老,但他不能活在前任的阴影里,他要做前任无法做的事情,努比亚人将承受法老的怒火,成为他盖世的功绩上第一块垫脚石。这些胜利会被永久镌刻在神庙的墙壁上,千年百年受到世人和后来者的膜拜,他会是另一个名声斐然的英雄王图特摩斯。

最终,女人会属于最强有力的英雄,对于强者的渴望,会让女人的心身不由己。勇敢的男人获得女人,延续后代,原就是世间正理。

他企图说服自己,却不敢去看阿肯娜媚,他知道哪怕自己现在要占有她,她绝对不会反抗,但那些类似的结合无数次地出现在英雄的史诗里,赛那沙只觉得苍白无趣,他要的是独一无二。他不只是世人眼里的一团肌肉,阿肯娜媚也不仅是空泛的“美人中的美人”。

赛那沙为之动心的,原本就是那个在沙漠里勇敢坚毅的女人。

他终于还是颓然,对感情选择无可奈何的投降,阿肯娜媚的睡颜静谧柔美,哪怕只是为了她能睡个安稳觉,他为此把周围国家踏马一圈也是在所不惜。长夜漫漫,好不容易天际尽头出现一抹橘色的黎明,塞那沙枯坐一夜,几乎是迫不及待逃离了寝室。

阿肯娜媚是被安普苏摇醒的,她还穿着昨夜的衣衫,也没有卸妆,此刻脸上糊了一片彩色,安普苏一边喂她喝解酒的蜂蜜饮料,一边念叨:“陛下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让您好好睡下,就这一晚,皇妃您脸上都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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