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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情侣拆散计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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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最让吴溟满意的一点就是她从来都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收敛自己的好奇心,知道自己作为吴溟的助手的本分,即使吴溟没头没尾的感叹着些什么,丫头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恭敬的站在一边。
“说说看吧,硕亲王福察岳礼和他的福晋雪如是怎么被欣月送来的。”吴溟把玩着手里的灵魂,看着两团几乎浑浊的看不出颜色的灵体相互撕扯缠绕,眼睛中带上了讽刺的笑意,这就是曾经举案齐眉的夫妻,现如今还不是成为一对怨偶,就像是之前无数海誓山盟的情侣一样。
丫头点点头,随手扯出一副空白的卷轴,展开卷轴后就让它停滞在半空中,其中出现了极为真实的画面,似乎是光线黯淡的地牢,其中围坐着三个人,神情疲惫,发丝杂乱,其中唯一的女子脸上还带着无法消退的疯狂和怨恨,正是硕亲王府的三人。
牢门外衣着华美的女人提着精致的食蓝,描了一个清浅的妆容,和地牢中的人仿佛是两个世界,此时她身边只跟随了两个丫鬟,其中一个就是此时一身黑衣的丫头,另一位则是穿着黛色衣裙的吟霜,自从进了宫,她就不能穿曾经那身白色的衣裙了。
而提着食蓝的女人自然是欣月,她在皇上面前求了恩典,是来见这家人最后一面的,此时她就安静的站在牢门外,看着一家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发现自己,可惜她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了,没有人发现她的到来。
原本牢里唯一的明白人硕亲王此时被雪如揪着领子,雪如早就没有了身为福晋的体面雍容,像一个市井泼妇一样疯狂的咒骂着:“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死,当初如果不是你宠幸一个卑贱的舞女,还把她扶为侧福晋,我又怎么会扔掉自己的女儿,你赔我女儿……”
“我不想死,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宠妾灭妻,还有你!”雪如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又拉住了皓帧的衣服,“我就知道乡野粗人的孩子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你抢了我的女儿,这件事情本来不会有任何人发现的,都是你的错,我怎么会换了这么个蠢货回来!”
皓帧可不是年老又心如死水的硕亲王,他完全无法接受这般的落差,从风光的公主额附到凄惨的阶下囚,更是夺走了吟霜地位的贱民,现如今更是入了乐籍,今后根本不可能再享受硕亲王世子的风光,曾经的纨绔子弟谁都可以来踩一脚。
“闭嘴,你都是在骗人,我是皇上称赞过的文武双全,仁义的硕亲王世子,怎么可能是你换来的儿子,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皓帧差不多已经接近疯狂,此时一把推开雪如对着牢顶就是一阵咆哮,“放我出去,我可是堂堂硕亲王世子,你们胆大包天,放我出去!”
“那个福察皓帧看上去已经完全疯掉了呢,真是可怜,从硕亲王世子到贱民这样的差距可不是他那样的大少爷能够承受得了的吧。”吟霜面上一副同情的样子,口气里的嘲讽却完全无法掩饰,完全没有遮掩的声音被皓帧咆哮的声音掩盖了过去,却还是有人听见了。
硕亲王抬头看见了自己所谓的亲生女儿恭顺的站在欣月公主身后,即使明明知道整个硕王府是在这个女孩和公主的操作下彻底覆灭的,硕亲王还是无法像自己的福晋和儿子一样癫狂,他苦恼于自己此时的理智,却不受控制的挪步到了牢门前。
双膝跪地,恭敬的像是所有庶民一样行礼,脸上甚至没有流露一丝不甘或是怨恨,只是如死灰般,“罪民福察岳礼见过公主,公主吉祥。”
“是你,是你!”雪如在福察岳礼做出奇怪的举动时才发现站在门口的欣月和吟霜,她的眼睛里绽放出光彩,彻底忘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只是四肢并用的爬到了欣月面前,“公主,我是皓帧的额娘啊,你嫁给了皓帧也就是我的女儿了,求你,求你帮帮忙,帮我求求皇上网开一面吧,我不想死啊,这都是雪晴的主意,是她抢走了我的女儿的,不关我的事啊!”
转过头雪如就看见了漠然站在公主身后的吟霜:“吟霜,我可怜的女儿,我当初给你烙下梅花烙印就是为了今日的相认啊,是雪晴让我们母女分离,你帮帮额娘好不好,额娘一直都很想念你的,你还是硕王府的四格格,救救我吧,我可是你的亲生额娘。”
“那又如何?”先开口的竟然是吟霜,而她身边的公主也没有制止她,“你当初给我烙下梅花烙真的是为了认回我么?难道不是为了让我彻底死掉,这样就没有人能够揭穿你的阴谋了,你以为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在受了烙刑之后还能活下来?我是从地狱回来的恶鬼,就是来找你索命的,我亲爱的额娘。”
欣月并没有阻止吟霜的恶作剧,这样程度的恐吓她也是乐见其成的,而不远处原本看到吟霜兴奋不已的皓帧却是愣在了原地:“你是为了报复额娘才和我在一起的么,你难道不爱我了么,吟霜!吟霜!”
“抱歉啊,贝勒爷,我可是从来没有爱过你呢,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报复而已,否则我当初大可以跟着多隆贝子,也比和你在一起好得多。”吟霜知道皓帧最是看不上多隆,这样的刺激足够让一个自恋的男人疯狂,比如说皓帧。
“那么就由我送二位上路。”欣月满意的看了眼已经没有生活的**的硕亲王和他身边癫狂的雪如,抽出了发髻中的簪子,金色的簪子上缀着如血滴一般的宝石,猛地抬高手,金色的簪子就刺入了岳礼的胸口,又在下一个瞬间刺入了雪如的胸膛。
当欣月把簪子从雪如的胸口抽出时,雪如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软倒在地面上,一双眼睛里却是没有了任何神采,如同一对晶莹的黑宝石,折射着外界的光,却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光彩。
而硕王则是如同老了十几岁一样萎靡成了一团,眼看是快要失去了生机,欣月把食蓝放在了他们两个人中间就转身欲走,她并不担心身后的皓帧,那个没用的男人已经被打击疯了,此时揪着地上的稻草,满面荣光。
“公主,我知道你只爱我一人,我会好好待你的,但是我最爱的人只有吟霜。”
“吟霜!吟霜!吟霜——就算我娶了公主,我也只爱你一个人,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身后皓帧还小声的呢喃着,那些颠三倒四的句子中从不离公主和吟霜,公主皱起眉头,她不想再听到这样诋毁吟霜和自己名誉的话语:“丫头,我希望皓帧从今天起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我想你能够做到吧。”
画卷至此截然而止,丫头恭敬的福身:“这就是欣月公主把硕亲王和他的福晋送来的全过程,第二天午时,雪如被处以斩刑,身首异处,而硕亲王同时死于狱中,经检验是猝死,现已经被送于乱葬岗,而福察皓帧则是被放出狱,倒是有不少他曾经得罪的纨绔子弟来观赏他落魄的样子,他也是胆大,打了一位贝勒爷,被那位爷的家丁打断了腿,扔在了路边,现在以乞讨为生。”
“听起来不错,啊,福察皓帧的灵魂已经被送来了,这欣月的任务确实完成的不错,就暂且放她一世自由。”吴溟看着幽幽飘来的土黄色灵魂,翻手囚禁在了自己的手中,勾起嘴角从喉咙里发出诡异的声音:“欣月可比想象中更加能干,真让人期待最后一天的到来啊。”
轻笑着的男人把手里的灵魂染成代表欺骗的紫色,放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玻璃瓶中,门口似乎又来了新的客人。
后记:数十年过去,不幸遇上了假额附的欣月公主没有再嫁,皇上大抵是愧疚于曾经错误的指婚,在京城给她置办了华贵的庄子,这位公主也就常年生活在庄子里了,她身边历来没多少下人,却有一位吟霜姑娘一直陪伴与她的身侧,直到两人同日去世。没有人知道,在那日两人同时去世后,两人的灵魂幻化为浅蓝色的光团,互相缠绕着出现在了吴溟的面前。
☆、第46章 番外
兰馨自由就养在深闺中,阿玛常年在外征战,额娘则是在家中照顾自己和那位不知怎么多出来的妹妹欣月,说是不知怎么多出来的并不是因为额娘和阿玛感情不睦,常年分居,而是因为在兰馨的记忆中,上辈子家中确实是只有自己一个女孩的。
说是上辈子,自然就是因为现如今这个不过六岁的兰馨有着上一世的全部记忆,从家中蒙难到嫁给福察皓帧,再到发现皓帧与吟霜间的j□j,最后有皇上为她做主,与皓帧和离并青灯古佛度此残生,这些算不上美好的记忆确实的依旧遗留在兰馨的记忆中。
这一世兰馨自然知道王府之难是不可避免了,毕竟她无法阻止阿玛外出征战,更何况异姓王本来就是遭忌讳的存在,皇上总是有一天会找借口对付异姓王的,原本兰馨的目标就是阻止额娘自杀,现在还多出了一个保护幼小的妹妹。
不过这个妹妹实在是奇怪,不像额娘一般沉静柔顺,也不像自己一般遗传了阿玛的英气,却是极有主见又有些固执的。小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妹妹都是痴傻的,总是不安的确定自己的所在,格外粘人,还经常被噩梦惊醒,因此姐妹两人一直都是同床共枕的。
那个时候额娘总是担心欣月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魔怔了,还曾经请过道士来做法,不过却是完全没有作用,直到许久后,欣月才稍微好些,看上去也机灵了不少,倒像是个正常的孩童了,不过粘着自己的习惯却再也没有改变过。
平心而论,兰馨是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妹妹的,因此对于妹妹的早熟兰馨实在是忧心,原本小时候痴傻了很长一段时间,额娘都完全不对欣月抱有希望了,可在欣月正常后,却变得极为懂事,学起规矩来也是一板一眼,下人都说这二小姐是最重视规矩的。
而且无论是女红还是琴棋书画,欣月都学的不错,有的时候还会为阿玛和额娘抄写经文,这样原本是不错,但是兰馨总觉得欣月简直就像是在为什么着急一样,实在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了。
可惜欣月不是个听劝的孩子,而兰馨也不是擅长劝解的人,兰馨也就只有更加宠着这个妹妹,尽量让她的生活轻松一点了,不过这倒是导致了一个相当不错的结果,王府中两位格格的关系是出了名的好,而且欣月在整个王府中也只粘兰馨一人。
该来的总是回来,即使在临行前郑重的嘱咐了无数次,阿玛还是在同样的时刻战死沙场,兰馨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是那种无法改变既定命运的无力感几乎让她崩溃,直到欣月站在自己的面前,伸出手擦去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兰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兰馨此时也没有时间去计较欣月直呼自己的名字了,她猛然想起这个原本不存在的妹妹,既定的命运已经改变,突然觉得心中放松了一些,即使依旧为阿玛的离去悲伤,却没有了那样的绝望。
为阿玛守灵的那天,额娘看上去精神状态很不好,整个人几乎都称得上是摇摇欲坠了,脸色惨败的简直不像一个活着的人,兰馨看着这样的额娘,感觉一阵心悸,额娘一直都与阿玛感情极好,现在这个样子兰馨实在是担心她又一次想不开,选择自尽。
然而夜里,额娘把兰馨叫到了自己的房里,整个人看上去却好了不少:“兰馨,你也是个大孩子了,欣月虽然聪明乖巧,我却还是放心不下她,也只有你这个长姐才能照顾她了。”
“额娘,你不是也可以照顾欣月么,你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我让大夫来给你看看,额娘,你这个样子无论是我还是欣月都回很担心的。”兰馨直觉的不想理会额娘那种类似于交代临终遗言的话语。
“兰馨,虽然你现在可能还不明白,但是……”兰馨感觉自己被额娘抱在怀里,“只有这样你和欣月才能够生活的更好,我没有办法一个人支撑起王府,如果你们能够得到皇后娘娘的垂怜,忠臣之后……对的……这是唯一的出路。”
兰馨想装作不明白,但是她却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额娘的打算,听着额娘嘱咐着将来要照顾好妹妹云云,兰馨却只想找个地方哭一场,的确,作为皇后膝下的公主比作为没有了男主人的王府的格格要好得多,只有额娘死去,自己和欣月才有可能作为忠臣之后被皇上接进宫中。
一切就像是记忆中发生的一样,额娘追随着阿玛的脚步离开了,整个硕大的王府只剩下自己和欣月,很快,她们就被接进了宫中,和上一世一样被送到了皇额娘身边,只不过这一次多出了一位欣月公主。
“姐,额娘的苦心我们不能够浪费,只有得到皇阿玛的疼宠,我们才有可能留在京城,而不是远嫁和亲,你也不能永远沉浸在悲伤中。”可笑上一世自己一辈子都没看出来的额娘的苦心,妹妹却是敏锐的发现了,但是不得不说,在欣月的安慰下,自己感觉到了温暖和释然。
到了嫁人的年龄,京中子弟的名字都被送到了皇额娘面前,而这次是欣月唯一一次反抗自己的命令,她竟然选择了那个因为捉放白狐闻名的皓帧贝勒,也就是自己上一世的额附,这个男人的真面是怎样兰馨最是清楚不过,然而欣月却是死了心一定要嫁给这个无情的男人。
“欣月,你要相信姐姐,这个男人不可靠,他不想传闻中那样文武双全,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交付真心的男人!”
“够了,你一直生活在宫中,怎么可能知道一个外男的品性如何,你就是不希望我嫁给福察皓帧。”
“是的,我就是不想你嫁给福察皓帧,这是姐姐对你唯一的要求,京中子弟多的是,你怎么就选择了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过就是想自己嫁给皓帧,才来这里阻拦我对吧,你死心吧,皓帧是我看上的男人,就算是姐姐我也绝对不会松手的!”
这是记忆中姐妹两人吵得最凶的一次,竟然是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思及此,兰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那次到了最后,兰馨自己是真的伤心了,她没有想到妹妹会这样误解自己,难道那个福察皓帧是孽障不成,否则怎么会勾引了自己的妹妹。
到了最后,欣月还是被指给了皓帧,其中自然有皇阿玛确实是看好这位贝勒爷的原因,也有欣月到皇额娘那里撒娇的作用,原本打算自己嫁给皓帧来保护妹妹的兰馨最终还是退缩了,她不敢再一次嫁给皓帧了,那个曾经差点逼疯自己的硕王府她再也不想靠近半步。
怀揣着内疚的情绪,兰馨在皇阿玛的指婚下嫁给了多隆,多隆是自己的表亲,曾经幼年就见过几次面,是个不错的有趣的男人,而且对自己也是绝对的好,在自己嫁给他之前就遣散了家中所有的通房丫头和舞姬,兰馨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可是她还是会不时地去打听欣月嫁进硕亲王府的事,欣月身边有一个丫鬟是兰馨的人,这一点姐妹两人都是知道的,这个丫鬟的存在也不过是为了照顾欣月,顺便不时的让兰馨知道欣月的现状。
欣月嫁进了硕亲王府,之后当天晚上欣月和额附圆了房,这一点倒是让兰馨惊讶,她没有想到皓帧这一世竟然会不顾及吟霜与欣月圆房,将来就算是出了什么事,如果欣月能够有一个孩子也是一种慰藉了。
皓帧把一个名为白吟霜的歌姬接进了府里,果然不论哪一世皓帧都会爱上那个装柔弱的白吟霜,听到白吟霜又一次进了硕亲王府,兰馨气的坐立不安,最后竟然一个激动晕了过去,多隆吓得冲出去找大夫,等兰馨醒过来时就看见了多隆笑得傻乎乎的脸,原来是自己有喜了。
快要做额娘的兰馨极为紧张,上一世自己没有与皓帧圆过房,自然是从来没有体会过怀孕的感觉,这一世倒是体会了什么叫血脉相连,这段时间一直都紧张兮兮的多隆倒是让兰馨好笑,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生孩子。
硕亲王把自己的小儿子皓祥过继出去了,这却是让兰馨想不通,但是之后传来的消息才是让兰馨怒不可遏的,硕亲王竟然软禁了欣月,这个消息兰馨知道得有些晚,等她得到消息时,硕亲王一家人已经成了阶下囚,而欣月也被接回了宫中,看来是换子事件东窗事发了。
最终的结果却让兰馨惊讶,雪如被拉至午门斩首,硕亲王被贬为庶民,在牢中畏罪自杀,皓帧则是入了乐籍,永远都改变不了自己贱籍的事实,后来在生下一个儿子后兰馨也碰到了皓帧,就在街边的一个角落里,如乞丐一样乞讨的狼狈男人和昔日高高在上的贝勒爷完全不像了。
站在多隆的身边,兰馨指了指皓帧:“我现在是真的庆幸当初嫁给你了。”
多隆脸上立刻绽放了傻乎乎的笑容,整个人都变得得意洋洋,两个人穿过街道,拐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子,多隆才抓起兰馨的手,一副激动的说不出话的样子,转头看见一家胭脂店开在巷子深处,拉着兰馨的手就走去。
“好了,不要总是送胭脂了,你陪我回家就好了。”兰馨无奈的制止了又想送自己一堆胭脂来证明爱意的多隆,身后的胭脂店被扔在了脑后,店门口站着的年轻男人叹了口气:“真是可惜,离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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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还珠格格(一)
紫薇带着丫头金琐,来到北京已经快一个月了,几乎每天,她们两个都会来到紫禁城前面,呆呆的凝视着那巍峨的皇宫。那高高的红墙,那紧闭的宫门,那禁卫森严的大门,那栉比鳞次的屋脊,那望不到底的深宫大院……
这所有的一切把她们两个牢牢的,远远的隔开在官门之外。皇宫,那是一个禁地,那是一个神圣的地方,那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紫薇站在宫外,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无法进去,更不用说,她想要见的那个人了。
这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可是,她已经在母亲临终时,郑重的答应过她了,孤注一掷的来到北京了。但是,一切,仍然象母亲经常唱的那首歌:“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
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见到那位让她一直都渴望见到的人,直到她遇见了那个灵动活泼的女子,那个与她自身完全不同的甚至是两个极端的女孩,明明是个女飞贼,却有着那般美丽明亮的眼睛,小燕子,她的结拜姐妹。
她想她说不定能够像小燕子说的那样,见到她从未见过的爹,那个让她娘想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的人,这样她也就能够完成她娘的心愿了,这也是她和金锁千里迢迢从济南来到京城的原因,虽然她并不知道她娘夏雨荷和乾隆之间的过往:
“皇上可有什么烦心事,这几天皇上看完奏折后总是面色不渝……”貌美的充满了江南水乡柔顺气质的女子站在一边,脸上尽是担忧,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而这女子自然也是让乾隆留在这大明湖畔如此之久的原因。
“雨荷啊,朕也不想瞒你什么,朕的皇后富察氏去了,她嫁与我多年,为我育有两子两女,可惜长女早殇,永琏永琮也相继去了,自此之后富察氏身体就一直不好,这次东巡朕原本不该让她跟来的啊。”说到这里,乾隆脸上尽是悲伤,不知是想到了早殇的嫡子嫡女还是那位被他自己生生气死的皇后。
夏雨荷完全没有想过皇后完全是因为乾隆东巡又出来沾花惹草,找上了自己这朵荷花才生生被气死,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水,柔声细语的安慰起乾隆,声音轻缓柔和,乾隆激荡之下把夏雨荷搂在怀里,直把雨荷当成解语花,于是又是一番**。
这一番**直到午后方才结束,雨荷脸上染上风情的红晕,让乾隆又看直了眼,猛然之间就文思泉涌,拿了桌上空白的扇面提笔就写道: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j□j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
夏雨荷看着心上人兴致高涨,自然也是笑得一脸j□j,看了眼扇面上的诗句,立刻是羞红了一张俏脸,粉拳就在乾隆肩上捶打,完全没有对乾隆造成任何困扰不谈,反而让乾隆笑得更加意味深长,夏雨荷看出了乾隆的意思,可是不打算依了,转身取出一张纸,提笔就画。
乾隆站在夏雨荷身后,看夏雨荷笔下逐渐成型的烟雨图,从身后搂住了夏雨荷,握住夏雨荷拿笔的手,带动着雨荷在画卷上绘出荷花朵朵,顺便在侧边提上几句:辛酉年秋,大明湖畔,烟雨蒙蒙,画此手卷,聊供雨荷清赏。
自此之后又是一番缠绵不谈,这幅画和这把折扇还是被雨荷细细收藏好,看着边侧题写着:宝倦绘于辛酉年十月,再加上乾隆留下的的印鉴,印鉴上刻着长春居士,不由心中甜蜜,这是自己的心上人留给自己的物件。
又过了几日这般闲散**的日子,乾隆是再也不能继续待着了,皇太后已经下了口谕招这位喜好出宫的皇帝立刻回宫,不光是要主持皇后的身后事,还有朝上积攒了些日子的关于洪灾的折子也等着乾隆去处理,这已经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拖延的情况了。
“皇上,您要走了么,”雨荷还无法接受这样的离别,她才刚刚有了一位心上人,就像是话本中一样美好的爱情早已经蒙蔽了她的眼睛,让她忘记了满汉不能通婚,也忘记了这位皇帝宫中还有佳丽三千人,“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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