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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胜者为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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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些事儿能几日就丢开,有些事儿却实在是无法不一想就莫名。

此前,最让皇帝想不到的是,自以为贤惠得可以上贤明列女传的妻子,结果却是个暗藏不忿、恨不能陪上十里红妆也让自己尝尝为□滋味的家伙——皇帝实在想不明白,他不论是燕王也好、称帝也罢,对这个正妻总是很不错的吧?规矩没错过她半点儿,嫡长子只出她腹中,就是嫡长子之后,也是她开了口,后院女人方才停了避子汤的。此后不管生没生子、得不得宠,哪个女人不归她管?就是曾经后院宠极一时的那个叫什么朱姬还是洪姬的女子,不也因为不识相惹到她,就直接拉出去配人了嘛?用不用将给朕当皇后当成那般苦大仇恨的活计啊?

这曾经在好几年里,是皇帝最震惊的一件事儿。

不过现在,这事儿在“最”里头只能排第二了。

原先因着凡间帝皇不得修行故,王子胜很是留心避免和他谈及修行事,但现在虽皇帝还是皇帝,但禅位大典的时间都定了,不过数日之后,王子胜想着大典之后便可引导阿穆修行,少不得就先与他科普些修行——尤其是双修——的常识,因此一直做着那天还能将子胜美人叼到碗里来的美梦,和间或忧心着会不会因为生命太漫长、然后有天忽然不小心沾花惹草惹怒子胜的噩梦的皇帝陛下,就忽然惊觉很要命很要命的一件事儿。

双修之中,虽不一定是修为高深者主动,但修为低又要主动的话,损伤是很大的,除非种族特殊,不然多半和被采补的差不多——这一点,虽然皇帝很想说自己不介意,可想着子胜美人千年万年甚至也许万万年的寿命,他怎么舍得让自己因着一时意气落得个早夭下场,由得不知道哪儿的花花草草觊觎本该只属于他的美人儿呢?

于是什么让子胜美人到他碗里来的美梦,就长着鲲鹏的翅膀飞走了。

至于沾惹什么野花野草……

皇帝尝试过一回以子胜的眼睛看万物,登时就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以及危机感里头掩藏的极深却也极浓厚的自得。

王子胜眼里的他是什么样子的呢?

咳咳,我们都知道,再可爱再美丽的玩意儿,一旦放大了,那惊悚效果就妥妥的,不同只是放大的倍数罢了。而人,不管人脸人手还是哪儿哪儿,不管那玩意儿是长在绝代美人还是无盐丑女身上,当放大到一定的倍数,那都是比月球表面还奇葩的存在。

可怜皇帝虽不是绝代美人,却也绝不是无盐丑怪,却禁不起王子胜那筑基修为的眼睛哪!之前皇帝摸着自己的脸还颇自得,别看早年风吹又日晒,到得青年时更是直接和北边风沙酷日死磕上了,但天生丽质,这几年也不需怎么保养,不过是因着少出门,便养得好细嫩连纹路都不够眼角一些儿小小鱼尾纹罢了,就是上好的水银镜子照来,也一般儿俊朗英武的好儿郎,和子胜美人站在一起真是再相配没有的——却不想,通过子胜的眼睛看一回……

王子胜自己的脸看不到,手上倒依然是刚剥出来的蛋白一般细滑,可皇帝自己的那张脸……

皇帝是还不知道月球表面是如何,却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魅力,才能顶着这么一张脸,还能勾引到子胜美人的呢?又十分得意子胜对自己的一往情深,对着这么一张脸,哪怕是自己爬到他碗里的吧,他居然也能吃得下嘴去?

皇帝之前各种寻花问柳,且眼光独特,倒也不是那种只爱女人养得细致滑嫩脸蛋儿的,可任是他再从军营里头瞧上的,肌肤确实不如后院里头有钱有闲的女人养得好,甚至基本上个个都有或多或少的伤疤,可再如何,也不是那种因着能看仔细无数倍,因此特别坑坑洼洼的脸啊!

麻子脸算什么?麻子垒麻子都比这好多了啊!

皇帝泪奔,想想以后有了这么一双好眼力,他如何还能对凡花凡草起甚心思?至于仙花仙草……想想那子胜睡前故事一二三里头那因着没长好眼睛选错双修对象结果被吸干吃净连魂魄都成了人家真元养料的倒霉鬼么吧,皇帝再有贼心也没那贼胆啊!

好吧,起码好处就是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因一时忍不住沾花惹草结果招了子胜恼、最后闹得个芝麻只想把玩两下就扔掉却还是错手丢掉西瓜的鸡飞蛋打颗粒无收下场了……

生活啊,原来就是朕以为自己知道的已经足够多,却总能发现不知道的更多。

皇帝叹了口气,在王子胜身上滚啊滚,从他肩膀滚到胸膛再滚到小腹再滚到大腿甚至小腿,然后又从小腿一路滚回肩膀上,又往下再滚回小腿肚……一呀滚、二呀滚,一路滚还一路乱摸乱蹭,大腿根儿那里就不说了,从来是皇帝的重点盯防对象,还有后头的小雏菊,啊呀呀,谁说双修时占不了上位就碰不得的?摸摸舔舔也过瘾啊!皇帝对外头的野花野草可以死心,对自家后院种着的小雏菊,才不会轻易放弃呢!

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顶着天雷也要过把瘾啊!

大猫为忽然降下的天雷郁闷了小一盏茶功夫,一开始精神抖擞地折腾起来了。

不得不说,大猫果然还是精神抖擞撒欢折腾的更可爱,可怎么说呢,王子胜也不算是将洁癖适用到阿穆身上,只是想想阿穆在遇上自己之前及之后沾染过的那许多人,他就不乐意让他觊觎自己那处儿,因此大猫撒欢虽可爱,王子胜也只由着他撒了一会,就果断钳住他不死心又要往自己身后伸去的爪子,略一使力直接拖了上来,一手将大猫那两只不安分的爪子反扣在他自己的后腰上,一手将大猫兀自乱蹭的脑袋按住:“行了,睡吧!”

皇帝奋力挣开脑袋上那个桎梏,扬起头挑起眼角,很是刁钻地哼道:“行什么行?是你不行了吧?这几天除了修炼就是唠唠叨叨的,不知道要动一动才能睡得好吗?害得朕这几晚上都睡不香了……”

王子胜看他巴拉巴拉的,很有继续唠叨下去的意思,索性将人又往上扯,一翻身,风月无边。

至于再过两个时辰就该点卯了什么的……反正禅位大典的时间规制都定了,有事儿还是去找臭小七吧,他家阿穆就不奉陪了!

97第96章

阿穆果然与子胜心有灵犀;一夜风月起来,次日就下了旨;也不说别的,只说要让太子在正式接任之前多多熟悉政务,便索性将接下来的一次大朝会五次小朝会都尽数交予太子——天知道太子刚过八生日就被他提溜出来压榨;现在于政务上头,有些只怕比他自己做来都顺手,熟悉个啥?

但皇帝这么说了;太子还能略辞几句;其他臣下;不管心里怎么想,谁又好多说半句?

是以禅位大典未过;王骑都尉府东侧院里头;已经住进人去;倒是禅位大典过后不久,反而空了。

皇帝,不,现在是太上皇了,人家在禅位大典上清清楚楚地说了大白话:“西山自有行宫,但朕不是会安居一隅的人,也不惧外头有甚不轨之徒,因此禅位之后,便只微服往各方去,众位爱卿从此只一心辅佐新皇就是——不拘新臣老臣,都要劝谏皇帝莫可胡为,但自身也都莫要倚老卖老,朕虽还在,天下却已付新君之手。”后又叮嘱二三两位皇弟须得辅佐皇兄,又吩咐了太上皇后并皇帝协调教导四皇子诸事不提。

禅位大典之后,便携王子胜出京了。

阿穆从此自在,再不是那等心急火燎想往金陵去,却还要琢磨再三,方才能寻着个理由去几日的时候了,天南地北,无一处去不得。

然第一件事,却是往北疆去——柳逸梁平之事,阿穆纠结几日便罢,却到底没理所当然全盘放了开去。

正好柳逸这些年借着太上皇昔年的余威后头的布置,将北蛮诸部打残的打残、收编的收编,一路已经从虎威将军做到安北大将军,加二等侯,算起来比起柳氏嫡支理国公后裔的一等子,还高几级。虽也算不上功高震主,但他到底是太上皇嫡系,现在新帝登基,北疆又定,正该是由州府安抚、并新人镇守的时候。他原先已经接连三封奏折请辞,不过是新君不愿担着才登基就排挤太上皇旧臣的名声,故留中不发罢了。

此时太上皇亲自来接,柳逸也乐得当个仍与太上皇做亲卫的名声,激流勇退。新君有意与他嫡长子原级袭爵,也被他固辞了,嫡长子按例降级袭爵,倒是其余三子皆得了好处,两子得以入侍卫内班,虽还不够格御前行走,但只要自己努力,前程亦是可期。那位与嫡长子双生、才满月就过继与他娘舅家成绩香火的嫡次子,也得了个轻车都尉,说高不高,说低嘛,天眷王家也还不够格儿一个轻车都尉呢!

人皆说帝皇恩宠,格外不同,却不知道新君穆小七也惊讶得很,原来他父亲身边最得用的大将军,还与前内廷总领梁大人有那般渊源?

梁平自幼便被净了身,原是要送入之前北蛮伪朝宫中的,后辗转跟了太上皇,原先便是中宫,都只当他是太上皇幼年收留的无根无基可怜人,却不想,这位却是前朝赫赫有声名的太尉梁松之后,虽是庶出,却与后来嫁了柳氏的记嫡庶女是龙凤胎——

双胞胎常见,而龙凤胎鲜闻,说来本该是难得的吉兆,伪朝不说,依照前数朝例,因生下龙凤双胎,便由一村妇贱妾而成诰命者也有之,虽多是六七品的敕命,却也足见不凡——

偏不知为何,梁平才满月,也还不等朝廷与他生母的敕命下来,便离奇失踪了,他生母熬不到半年也去了,同胞妹妹幼时也是七灾八难的,亏得嫡母慈爱抱到身边又记在名下,方勉强养活了。后来他嫡母倒在三十岁上还生下一个嫡子来,后来不过两年,又添一嫡女,或者真是善有善报,龙凤胎的吉兆都应到她这个不计前嫌养活了侧室女儿的嫡母身上罢。

只可惜善恶皆有报,后头不知为何,约莫是大庆初立,梁平十六岁上头,他那双胞胎妹妹论来也该备嫁的时候,梁家主母并一双儿女先后皆没了,梁平之妹辗转嫁到柳家,后来产下双胞胎,因难产没了,柳逸可怜梁家这一支没了人,就做主将次子过继与了妻子那自幼失散的兄长……

这些事穆小七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却直到太上皇退位、柳逸辞爵,方才知道,柳逸那位自幼失散的大舅兄,却原来是他爹几十年的心腹大总管,一品内侍总领梁平梁大人。

——怪道柳逸在北疆也有十来年了,从来不需担忧后方之事,却原来在皇父身边下得好埋伏!

穆小七爽快给了梁平这个体面,轻车都尉而已,当日还未遇上小福星、皇父犹“嫡庶同等待之”时,梁平对他就也客气有度,后来虽也没怎么亲近,但能与储君待己、以庶皇子并非储嫡皇子例待余人,穆小七就很满意了。

当然,小福星更是不能亏待的,那三次救驾之功虽有赖于彼此身上的护身宝物,仁哥儿并没有为此伤筋动骨,但心意是妥妥的,也让他少吃了许多苦头,又是自幼护佑的小福星,太上皇当日直接赐官他不愿要,那新君登基,与救命恩人加爵,总不许辞的。

也没给多高,一等男兼一云骑尉而已,却平白多了一个日后可荫子嗣的爵位,又若娶妻,也是正经称得夫人了。

是以难怪素来总称自家元姐儿生日贵不可言的贾王氏,都又将目光看向娘家了。

一等男,以贾王氏那样言必称我国公府如何、又或我县伯王家的人眼中,说看得上也还不十分看得上,奈何她刚被现实打了个懵儿,便不乐意醒来也要惊觉两分——

新君登基,宫中按例放出好些宫人,且因太上皇格外恩典,除太上皇后嫡长子登基、嫡幼子又因年幼依然养于宫中,是以不得出宫之外,遇着妃妾,生、养有皇子者皆许出宫到皇子府邸居住,便是无子无女者,或归宗回家、或于皇家寺庙修行,又或者随太上皇后居住于慈宁宫中,皆随自便,因此后宫便空了个七七八八,又新君年岁适当,虽太上皇没急着催促他成亲立后,太上皇后也不曾多言,但各家眼睛都是擦得亮堂,连比皇帝小岁余的二皇子、小三岁的三皇子,其生母养母都在张罗着相看女孩儿了,何况皇帝?

便是不立刻立后,这妃妾也该有几个服侍着了吧?

因此新君登基不久,礼部就奏请选秀,皇帝想想近来几乎日日往慈宁宫那里寻太上皇后说话的太上淑妃、太上宜妃(分别为二皇子生母、三皇子养母),眉峰一挑,随口应下,各家勋贵人家就忙了起来。

清流之家,或者不屑于送女儿进宫给人挑挑拣拣,然而各勋贵人家,却原就是或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皇家挣出来的,或是如梁平嗣子那般,却亏了其父忠心侍奉,才得了爵位余荫,又更有或者如太祖太宗两位皇后的娘家一般,全凭皇亲之尊封爵,因此并不以送女儿进宫为耻,反以为荣。况且不论清流勋爵,也不管心中是耻是荣,朝廷律制在,凡五品以上官爵人家之女,不论嫡庶,岁在十二及以上、十八及以下者,皆需选秀。

贾王氏的宝贝元姐儿,恰恰好满了十二岁!

真真儿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贾王氏这个女儿生在元月初一,所谓生日贵不可言,却不是贾王氏自己先传出来的,她自然希望女儿出息,能让她也风光得意,但一开始还真没想那么多,谁知道那么巧,贾母此前也不是个耐烦招着尼僧说话的性子,却不知为何偏在姐儿出生时想起往家庙里头请个师太来算一算,于是这贵不可言的批语也就出来了,贾王氏不过是后来顺水推舟罢了,却也不免患得患失,不敢真将眼光往那女子至尊之位上看,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地想起娘家侄儿来。

谁知道这么巧,她元姐儿才堪堪到了可以选秀的年纪,那近来几年都是半月才肯往后宫去一回、且每回都只往中宫去的皇帝就下台了,换了个青春正好、更好的是嫡妻没有正经上了名牌的妾室也无的太子上去,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选秀了。

上天也不忍蹉跎了我家元姐儿的好年华啊!

贾王氏喜滋滋地与婆母一道打点元春的待选诸事,以荣国府嫡长女的名头报上名去,又从礼部主官属官刀笔小吏等到内宫大小太监嬷嬷姑姑,只要与此事有关的、寻得上送礼门路的,无不备上礼去,不管公中私库,祖产嫁妆,甚至贾赦之妻小张氏并贾瑚之妻小柳氏甚至隔壁宁国府里头上到公中、下到贾珍刚过门的继室的私房,都很是或主动、或被动地贡献出些儿她们自个儿嫁妆里头的好东西,贾母婆媳两个用得理所当然——可不是理所当然嘛?若是元姐儿能在此次选秀里头杀出一条血路来,甚至得以成就女子的无上荣光,这护庇的,可不是贾家宗族上下人等?现在出点力出点子东西,最是理所应当不过的。

可贾母并贾王氏两个,都怎么也想不到,名报上去了,一开始礼部也没说什么就给过了最初的那一关,却不等正经进宫参选,就被褫了下来。

一家子初时还不明所以,正好大房那里传出话来,说是刚升了一等男的王家大爷因着入山射猎错过了宫中召唤、被皇帝勒令在恩科结束前闭门读书的事儿,贾母婆媳两个又打探得王仁进山射猎时纠结的一干子纨绔子弟,大房两个都在其中,便疑心是贾瑚贾琏不争气,带累了元春,顿时好一番发作,不说贾赦没脸犯浑护犊子,就是小张氏小柳氏都是讪讪的不好说话,却不想被老母老妻差遣出去打探消息的贾政回来了,撞上贾母将大房侄儿好一顿发作,脸色那叫一个尴尬啊!

贾元春因何被褫夺了秀女资格?

贾政去问的那个刀笔吏,因着也是得了他家礼儿的,话也不好说得太难听,但那意思就是那么着,再好听也不过是:“此次选秀,乃是大选,惟五品官爵以上人家的女儿才有资格……贵府女儿,虽是公府嫡女,却……”

贾政只得一个五品员外郎,人家大选的秀女,却是只要五品以上人家的女儿,不包括五品官的女儿哩!

再是自称公府嫡女又如何?也不过是五品小官之女罢了!家族之中由得他们窃居正房自命当家,可到底,荣国府不说还称不称得上一声荣国府,也都是贾赦的家,却不是他们的。

不过是因着贾母尚在,方由得他们住着罢了。

生日贵不可言的元姐儿,前些时候齐国公家有意给次子说亲都被贾王氏只做听不明白含混过去的元姐儿,实际上,也不过是个,连大选资格都没有的,五品小官之女!

贾王氏给现实打了个懵,虽还以荣国府当家太太自居,却也不得不将眼光略放低些儿了。

娘家侄儿虽纨绔不争气,好歹一等男夫人也是正儿八经的二品夫人,勉强也是个过得去的备胎呢!

——皇帝,不,现在该是太上皇了的阿穆,虽此前也没少见贾王氏的自得其乐,但听得她这般与女儿盘算,还是忍不住笑喷在王子胜身上。

——奇葩,真心好一个奇葩啊!

作者有话要说:天兔神马的好恐怖,那什么砸死砸伤水淹到脖子上的没遇到,但是在公车上一路看到两旁各种倒塌还没清理的大树铁皮广告牌什么的,就觉得很惊悚,幸亏我二十二那天回家得早哪,虽然熬了差不多二十小时没电水也浑浊的时间,不过在家里怎么都比困在单位强……

98第97章

更奇葩的是贾母听得贾王氏的备胎计划;那眉皱得哟;不说夹得死苍蝇;也绝对是纹路毕现。但老太太到底是老太太;那眼底倒不像贾王氏每每忍不住低下头时的精光四射,虽眉头皱得紧,眼中却还是一片慈爱宽和之色,口中话语说得也敞亮好听;人半点也不嫌弃仁哥儿,反说他“少年举子;最是才高;又得当今青眼,随着出京一回,也没听说有甚军功;所谓救驾也不曾听说受了甚伤,便破格提了个一等男,只怕体面非同一般”,又特别提点贾王氏:“他是当今潜龙之时就用出来的少年才子,听说当日出京巡游时,因着他最是年少,当今极是宠爱,便是喝口水都要先想着他呢!如今这婚事上头,岂知当今没有计较?莫说你不过是个出嫁了的姑太太,便是仁哥儿亲爹亲娘,也未必做得这个主儿……总是我们元儿没那个福气罢了。”

贾母一番话,真是又慈爱又周到,果然是贾氏满族称赞的慈爱温善老太太,无一字说王仁不好,无一字说元姐儿不是,甚至没一字涉及她不赞成两人结亲,偏偏那意思显而易见,听得贾王氏最初只得频频低头做恭顺状——没奈何,段数、岁数都摆在那里,贾王氏心里不忿婆母说女儿没福,又不敢流露出丝毫来给婆母见着,又怕眼神情态有哪儿掩饰不到位,可不就只能低头么?

待过听到最后,贾王氏的脸色忽然古怪起来,猛地抬头直视贾母:“老太太您是说仁小子和……”

贾母眯着眼瞥过去:“我可什么都没说!只是元姐儿没那个福气罢了!”

贾王氏给那看似温软无害、其实和刀子似的眼神一刮,迅速吞回下半截话,拿起茶盏沾了沾唇,略定了定神掩饰下情绪之后,才点头:“是,仁小子虽好,元姐儿生日也贵重,却偏合不上……”她到底不肯应下贾母所说的那句“元姐儿没福”。

贾母知她心意,虽不满儿媳敢当面忤逆自己的话,总是她也寄予厚望的孙女儿,不看儿媳还要看儿子孙儿的,因此也不纠缠,只淡淡道:“不过闲话,哪有甚合不合的?此话再也休提。”

贾王氏恭谨应是,又问贾母:“珠哥儿也到年纪了,我那娘家大兄膝下的泰安……”

王子腾此番爵位未动,依然是十分鸡肋的一个云骑尉,说来竟是与仁哥儿一等男又兼的那个一般,做伯父的爵位倒差了侄儿三品,但一来他自己无子承嗣,对这个侄儿最是钟爱不过,因此爵位不爵位的,也不以为意;二来太上皇时便用他节度京营,当今上位之后,又格外加了个御前行走的资格——别看内班侍卫也分御前行走和非御前行走,这大臣的御前行走尤其与别个不同,算起来,虽人都知道京营节度使因着职务之故,也有密折直递之权,但明说了御前行走,便是一脚进了内阁!得皇帝跟前行走有多少方便不说,这体面也非同寻常——因此世人也不敢因其爵位便小瞧了他去。

不然贾王氏也不会在珠哥儿的事情上,又想到她娘家小辈了。

却不想贾母也不知道是不是眯眼眯久了眯瞪过去,好半晌都不与她搭话,贾王氏低声唤了几句都没动静,又不敢硬是上前去摇醒她——再说是真睡假睡且还不知呢!无法,只得混过去了。

那边厢,新当了皇帝的穆小七抽着嘴角看着案几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叠纸,上头极其形象地描述了贾母婆媳对他和小福星关系的最新猜测,尤其好奇他喝口水也先想着胖墩子时该是何等“情深”,附赠引发这个猜测的贾母贾王氏评价新晋一等男王仁小少年的一系列定论,最震撼他的不是贾家女人的大愚若智,而是……

混蛋的不是说连暗卫都交给朕了吗?这样不声不响忽然在朕案头冒出来的折子不像折子、书信不像书信,页页行行字字透着幸灾乐祸八卦围观取笑起哄味道的东西是要闹哪样啊?若朕小气点儿,这样莫名其妙充满威胁感的东西,绝对会让朕寝食不安然后发展成弑父冲动的好吗?

皇帝摸着手上那个素面银镯,叹了口气,难怪仁哥儿暗地里都叹息说什么“自从有了后娘,连亲爹都舍得折腾他了”之类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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