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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倚天屠龙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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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许我将此人也带走。”

张氏兄弟对望一眼,均觉虽然如此便无法查察主使人是谁,但张教主对己有恩,又大名远播,实在无法回绝他,便一起点头了。张无忌道了一声谢,走上前去抓住了那人身上的绳索,飞身而去。

众兵将眼见此人身背一人,又手提一人,竟依然能纵身跃过小河,绝尘而去,一起张大了口,“哦!”地惊呼,良久不觉。

何绿嫣突抽坐下骏马,大呼道:“张无忌!等我!”随后追去。

张世信呼地打开折扇,面含微笑,望着何绿嫣的背影轻轻摇扇。他身旁的一名红袖缎袄女子嘻嘻笑道:“张郎,你的新欢追别的男人去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张世信呵呵一笑,道:“能结识到象张无忌这样的英雄人物才是人生之一大快事,至于一个风骚女子么,呵呵……”

两名女子一起佯怒道:“怎么?女子便不值钱了?”

张世信哈哈笑着伸臂将二女搂将过来,一人香了一个,笑道:“她走了岂不是更好?我可以全心全意宠爱你们两个了!哈哈……”

二女春意盎然,笑成一团。

张士德望着张无忌消失无影,终于长叹了一声:“做人当如张无忌,才不枉为一世啊!可惜未能请他进城一叙……”

遂下令鸣金收兵,郁郁回城。

张无忌沿着高邮湖畔一口气奔出了约二十里方才放慢了脚步。这时夜色更浓,漫天的愁云压在无边的高邮湖水之上,呈现那远在天边的一丝蓝幽幽的亮。终于淅淅簌簌的下起了小雨来,夹裹在冷风中如无数细密的冰针一般洒向湖面和原野,合着冰凉刺骨的水汽粘稠在人的身上,使人透心的凉。

张无忌感到背上的周颠浑身微微打颤,知道他的毒伤发作了,遂停了下来,将那名刺客掷到地上,放下周颠,取出水袋,扳开刺客的嘴,将大半袋水咕咚咚的全给他灌了下去。那人下巴脱臼尚未归位,在张无忌的擒拿手法之下半分也反抗不得。此人也甚是硬气,下巴虽痛,但却一声不吭,只是时下正值隆冬,天上又降寒雨,这大半袋的冰水一经下肚,他便忍不住浑身筛糠般的抖起来,满脸狐疑惊惧地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也不理他,径去湖边灌了满满的一袋湖水,又全灌进了那人的肚子里。那人此刻已吓得面无人色,只道敌人想将自己像灌猪一样地活活灌死,哪知敌人却突然绕到身后,对着背心就是一掌,便只觉背心一股巨大的压力挤向腹部,顿时喉咙一震,适才灌入肚中的凉水喷口而出,那深嵌牙缝的一片药片也随之冲出。

张无忌扳开刺客的口察看,见无异状,左手微抖一送,刺客啊呀一声痛呼,下巴便合拢了。

张无忌正色道:“解药呢?”

刺客双目茫然。张无忌微微一笑,伸手在他的肩头轻提一送,刺客啊呀一声大叫,他的肩膀脱臼了。

张无忌道:“我哥哥中了你的剧毒,只要你肯拿出解药来,我立刻放了你,决不跟你为难。”

刺客摇了摇头,双目一闭,竟不再理睬张无忌了。周颠挣扎着坐了起来道:“这家伙是东瀛人,可能听不懂我们说的话。让我来。”

说着周颠坐过去,一掌拍在刺客刚脱臼的肩膀上,刺客疼得厉吼一声,滚倒在地,睁开眼睛来瞪视着周颠。周颠哈哈一笑,指着自己的伤腿大打手势道:“我的伤,你王八蛋的解药,快给老子拿来!否则老子还打你!你们的人杀了我的好兄弟铁冠老杂毛,老子正要找你们报仇呢!老子要好好的折磨你!你信不信?”

那刺客虽听不懂周颠说的那一堆话,但对方讨要解药的意思还是明白了,他竟说了一句:“解药的,我的没有,杀了我吧!”就此闭上眼睛,任周颠如何打也不再睁开了。

张无忌将那人浑身上下搜了一遍,果然并无解药,心道这名刺客是岳父的人,如果就此杀了不太好,这般带回去也不好看,反正一来解药可以问岳父要,二来量以自己的功力及医术,要除却周颠所中的剧毒也并不难,只是多费一些周折而以。便解了他的绳子,将他放了,背上周颠继续赶路。

周颠大惑不解,道:“无忌兄弟,如何将那人放了?我们还没有探听他们的来路呢?”

东瀛刺客是汝阳王府的人周颠并不知晓。周芷若说给张无忌听后,张无忌碍着汝阳王乃赵敏的父亲的关系,心内踌躇之下便没有对他讲。这时听他这么一说,便道:“此事令小弟好生为难……周大哥很快会知道原因的……我们快到了。”

说罢发足狂奔。路上周颠将张无忌去后他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原来他看到军营火起,人声鼎沸,以为张无忌的行踪暴露,被大军围困,心急之下便下了山去。没想到军营并非捉拿刺客,而是一片大乱,无数军士胡乱逃窜。周颠好奇之下擒了一名小校换了衣服混入军中查看。无意中却发现四名元兵身负极强的武功,神色极为可疑,便暗暗地跟上了他们。这时有一把总模样的武官也发现了那四人,带兵上前喝问之时被四人杀死,由此被周颠看出武功家数,断定他们便是害死铁冠道人的一伙人,随后紧跟而去,直到随他们一起跳入池塘同乱军混在一起,最后乘机出手偷袭。

掠过连片荒草,跃过一条小河后汝阳王暂住的废屋便遥遥在前了。张无忌放重了脚步,未至门前,赵敏和四番僧便一起迎了出来,见是张无忌,四番僧一起收起了兵刃。赵敏满脸堆欢奔了过来,见到张无忌背上的周颠,微吃了一惊道:“怎么?周大哥受伤了么?”

周颠强笑道:“区区小伤,不碍事!无忌,快快放我下来吧!”说罢不等张无忌答应,自行挣扎下地,单腿跳跃着到达四名番僧面前,笑嘻嘻地道:“我说几位番秃老兄,身上可有酒喝么?老子当真是又渴又冷,急出鸟来了!”

四僧中的两人听他出语粗俗,眉头微微一皱,面生怒气,但另两人却面现欢喜,自宽大的僧袍下面各拿出了一只酒壶来。周颠大喜,连忙接过,仰头便喝。张无忌忙喊道:“周大哥小心你身上的毒伤,不可多饮烈酒!”

周颠回头笑道:“不可多饮便少饮!兄弟你便放心吧!”说罢揽了四僧到一边的房檐下坐倒,笑骂劝饮。

张无忌知道周颠这是故意支开了四名番僧,好让自己和赵敏单独进屋相聚。心下感激,便携了赵敏的手进入屋内,探视了一番仍旧熟睡的汝阳王,叹了一口气。赵敏大吃了一惊,颤声道:“怎么?爹爹他……”

张无忌一怔。原来他的心中一直萦绕着那些天和周芷若在一起时的影子,见到赵敏更加如此,只觉越来越是羞愧,几乎无地自容,很想跟她说出来再向她赔罪乞求她的原谅,但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心中烦忧之下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声,便让赵敏会错意了。心下更是歉疚,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她,将她那柔软玲珑的身子紧紧地搂进了怀中。良久才缓缓道:“敏妹,我好想你啊!好想你啊!”说罢,两股泪水竟夺眶而出。口中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赵敏一时间自然想不到张无忌心里转过的心事,只道张无忌单纯是因为想念自己担心自己而这样感情激动得无法抑制,心下感动,一股泪水也涌了出来,伸臂使劲地勾住了张无忌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咬,紧贴着他的脸颊,颤声道:“傻子……”

这一咬,这一骂,张无忌顿感浑身酥软,当下不顾一切低头便往赵敏的唇上吻了去。良久,才强自收摄心神,搂着她在床边坐了下来,吻了吻她的嘴唇,道:“敏妹,离别这么多日,你都瘦了。你身上中的百虫百花毒解了么?”

赵敏道:“那日下山后何姊姊便给我服了解药了。嗯,分别数十日,你不但瘦了,而且变黑了,还浑身臭臭的。还有,衣服都湿透了,还不快运功烘烘?”

张无忌心中一甜,暗附只有和敏妹在一起时才能真正地感受到舒心和快乐,只可恨自己……唉……那件事到底该不该对她说?如果说了她会生多大的气呢?会不会就此不理我了?心中迟疑,却也听赵敏的话,暗运神功,身上发烫,将一身的潮湿蒸腾了出来。运此区区小功并不妨碍他说话,想到周颠还身负毒伤没有解药,便将今晚发生的事简略的向赵敏说了一遍。最后道:“岳父他老人家醒来定会怪我坏了他的计划,而且还伤了他的属下,真不知道怎生向他说才好……”

赵敏淡淡地道:“还是不要向爹爹说起此事了……他现在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了……”

赵敏说着看了看昏睡中的汝阳王,眼圈一红,又落下泪来。

张无忌也叹了口气道:“那我怎生向岳父求取解药?”

赵敏道:“这件事交由我来办好了。”

两人正说着话,张无忌忽听得东北方向有马蹄声向此处而来,拍了拍赵敏的手背,侧耳倾听。只听来者约十数骑,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百丈之内。这时外屋值守的亲兵早已手持兵刃冲了出去,那把总朗声喝道:“此处有要人在此!来人回避!”

来人放缓了马匹,其中一人用一口走了调的北方话道:“汝阳王爷可是在此?我等大东瀛武士,乃是王爷的朋友!快快给我引见!”

张无忌啊了一声,忙拉了赵敏的手出去看,只见那些人尽皆黑布蒙面,一付夜行人的打扮,缓缓驰来,在十丈外跃下马,牵马步行过来。那把总又喝道:“把蒙面黑布都摘了下来!”

来者微微一愣,其中看似头目般的一人伸手入怀,拿出了一块令牌,道:“这是王爷的令牌,请看清楚了。”

把总不敢擅专,回头看向赵敏,意思请求赵敏发落。赵敏微微点头,道:“让他一人过来。”

把总喝道:“那你一人过来面见王爷!”

那人点了点头,放下马缰,独自走了过来。张无忌见他的步伐飘忽不定,甚是怪异,心道此人当是自己见到的武功最高的东瀛武士。转念间那人已到面前,向门口抱拳道:“本人大东瀛武士原田一郎拜见王爷!”

此人说的是汉话,想来已经在中国呆了不少时间,或者专门学了中国话。虽说听起来有点别扭,但也实属不易了。

赵敏淡淡道:“免礼吧。王爷现下正在休息,不便现身,原田先生有何要事?便由在下代为转告吧。”

原田朗声道:“此事大大的重要,本人需面见王爷才可说!”

原田这句话说得甚是响亮,声音难听至极,犹如硬物相磨般,钻入耳膜,宛如无数只小爪子侵入听者体内,只抓得人心肺麻痒难当,那几名亲兵纷纷面上变色,双手捂耳,佝偻下腰去。连附近的几匹马儿也禁不住直喷响鼻,焦躁不安起来。

原田露出这一手功夫的目的原本只是想让汝阳王知道自己来了,快快出来见自己,但见那许多人惊惶失措的样子不由得也颇为得意。原田将面前人等扫视了一遍,只见那四名藏僧和周颠以及赵敏都在暗暗运功抵抗,唯有赵敏身边的一个连头盔都没有戴的小兵却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心中暗自戒备,对着张无忌加了三成力又喝道:“本人要见……”

原来他运此功时劲力越强语音便要越加短促简单,到最高时该当只是一个“啊”字或一个“喝”字,这种功法在东瀛叫做催魂喊,与金毛狮王的狮子吼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不同的是狮子吼全用浑厚的内力震伤人,而催魂喊则在内力震人的基础上又加入了极为难听的怪声音,听了使人轻者心烦意躁,重者立时失去心智,疯狂乱杀。实为罕见的邪功。

当他喊出来时旁人固然脸上变色,张无忌也大吃了一惊,因为他突然想起照此人这样喊法,汝阳王须会被他吵醒过来。不及多想,左掌推出,正是降龙十八掌的第一招亢龙有悔的第一式,虽然只发了二成功力,而且出掌后的一十八股后劲一股也没有跟去,原田却也只觉热风压面,原本已经吐到嘴边的“王爷”二字竟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没有喊得出口。出其不意之下,他身体被逼得后仰,脚下退了半步方才稳住了身形,憋得头部气血上涌,双目通红。

原田眼中的惊异一闪而过,随即冷冷道:“阁下是何人?”

张无忌尚未回答,赵敏道:“他乃王爷身边的侍卫!你在此大呼小叫,好生无礼!”

原田再次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些人,见除了眼前这名侍卫,再无其他特别强的高手,不禁傲气重生,生硬地说道:“本人见的是王爷!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休得罗嗦!”

赵敏怒道:“大胆!”却听身后脚步声响,几声咳嗽之后,汝阳王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且退下,原田,你有何事要说?”

赵敏回头惊呼:“爹爹?”被扶墙而出的汝阳王双目一瞪,不敢再说话,低着头噘着嘴退到了一边。这时早有一名亲兵奔来,在汝阳王的身后趴下,汝阳王一掀战袍下摆,在那亲兵的背上坐下,沉声道:“你说吧。”

汝阳王一现身,自有一股威势,四名番僧、所有亲兵、乃至赵敏和张无忌都跪拜了下去。汝阳王是张无忌的岳父,拜一拜无所谓,但周颠却苦了,他只得装作伤重不能起身,躺在地上闭着双目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原田也差点不由自主的拜了下去,但微一迟疑,终究只是抱了抱拳,讪讪地说了个:“参见王爷。”

把总喝道:“大胆!见到王爷还不下跪!?”

原田的眼中现出一丝冷傲,毫不理会。

汝阳王挥手止住把总,和色道:“我敬你为东瀛第一高手的身份,便不用多礼了。我和你们家藤野将军最近交往得不甚愉快,你此次到来,应当不会给本王带来什么好消息吧?”

原田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道:“这是丞相大人写给王爷的亲笔信,请王爷过目。”

汝阳王此次遭贬纯属丞相哈麻一手促成,他能会给汝阳王什么书信?赵敏担心爹爹看到信后受到刺激,心急之下几欲跳过去一把夺过,撕它个粉碎,但只说出个:“奸贼之信有何好看!”汝阳王却吩咐把总将信取了过去。

汝阳王接过信去,草草一阅,缓缓合好,放入信袋,哈哈哈笑了三声,突然猛地抽搐,一口鲜血哇的喷出。赵敏惊呼一声赶过去扶住汝阳王的胳膊,替他轻拍脊背,张无忌搭住了他的左腕脉搏,只觉他的心脉跳动甚急且乱,便将一股内力输了过去,汝阳王左半身顿时如处暖炉,片刻间五脏六腑也一齐暖洋洋起来,舒服以及,不一会儿那肋下的剧痛和胸腹间翻江倒海般的虚火都减了下去。他不禁感激地抬头一望,心内大吃一惊。他见过张无忌一次,那次这个少年被十八番僧和鹿杖客所伤,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女儿敏敏以死相逼求自己放过了他,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少年又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且……

张无忌是天下反贼的头子,女儿嫁了谁不好,偏偏嫁了他。若在平时,汝阳王定会大发雷霆下令捉拿此人,但在此刻,他看到这个大名鼎鼎的少年英雄满脸灰土泥水身穿小兵战袍站在自己身边,用一双乌黑发亮又淳朴热忱的眼睛看着自己时,他却无论如何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怒气。再看看女儿敏敏,突然之间,喜怒哀乐忧思愁纷至沓来又悠忽而去,然后又重上心头。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位极人臣,征战南北,威震天下,自负怀着一颗忠君报国之心,无奈到头来落得个如此下场,心中的那份愤懑凄苦可想而知。

这些年来汝阳王镇压各地反叛,立下无数战功,官至极品。他早知自己如此已经隐隐的威胁到了皇上,并且给朝中的许多同僚带来了许多不便。当今皇上昏庸无能,偏又疑忌贤能,提拔重用了一大批的谄媚奸佞之徒,搞得天下纷乱四起,使他无法置之事外,只能继续杀敌平乱,再立新功。由此他早已料到迟早有一天皇上会对他下手,但他实在没有想到皇上会在大军即将克敌制胜的前一刻做出这种事来,由此导致大军哗变,功败垂成不说,只怕叛军得到这么一个喘息的机会,就此再也难以扑灭,而蒙古王朝大好的江山,便要就此断送在这个昏君和那奸臣的手里了。

接到诏书吐血之时汝阳王已经猛然间感到,原来自己已离黄泉之路不远了。愤怒由此而去,只剩下了满心的忧伤和失望。这时看到张无忌,又看到他身边的敏敏,他突然感到了无限的温暖。原来他自伤命运多变的同时,心中还有最最放不下的便是妻儿老小了。

在朝为官,一人贵则全家贵,一人败则全家亡,这是几千年来不变的规律,极少有例外,汝阳王岂有不知?他现下已经被贬职流放,朝廷再如何对付他个人他已经不甚担心,他最最担心的便是那满门抄斩的灭门之灾。

适才那封信便提到了此事,哈麻信中言道只要汝阳王肯俯首听命,他当可力荐皇上从轻发落。这便是指只要汝阳王肯乖乖地听话,悄悄地坐牢,皇上或可考虑不伤他的家人。

敏敏选择了一个布衣百姓,选择了浪迹天涯的生活,这在以前汝阳王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但现在,这个少年竟给了他一种很踏实的感觉,他莫名的很相信这个少年能给予敏敏一个好的归宿,他能保护敏敏一生一世!便是哈麻要对付自己的家人,敏敏他不也是无可奈何吗?看来汉人有句成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确有十分的道理。总之无论如何特穆尔家族中至少敏敏可避过这场灭顶之灾!而保保精明能干,又远去了北疆,远离了中原这块是非之地,他定会想办法保全自己,保全自己的娘亲,是以没什么不放心的。

无数的念头在汝阳王的心中一闪而过,各种表情也是一闪即逝,他依旧威严而和缓地说道:“替哈麻传信,想来你们已经转而投靠哈麻了吧。”

一般中原武人如果听到对方如此说自己,都会脸红羞愧,但想来东瀛人对背信弃义不要脸这件事并不太介意,所以原田毫无异常反应,依然冷冷地道:“丞相说王爷看完信后需得将手下武士交给我等带回大都听审,王爷由两名亲兵护送至淮安即可。”

一听此言赵敏不禁哼哼冷笑了一声,道:“皇上才下诏书,你们后脚就到了,怕是哈麻写此信反在诏书之前吧?而你们又能在我爹爹被贬之前提前得到讯息从而及时望风转舵,哈丞相之远见当真令人佩服!你们之远见也不下于哈麻!佩服佩服!”

这一席话竟说的原田有些尴尬,主子做什么事被对手猜到原是东瀛武士颇为忌讳的。

看原田欲言又止,赵敏接着冷笑道:“其实你们早就到了军营了吧?你们安排了四名刺客,是不是哈麻对你们说倘若当时我爹爹不接皇帝诏书的话,立即刺杀汝阳王爷?假如王爷肯顺从皇命,你们便刺杀张士诚兄弟,好在皇上及群臣面前挫挫汝阳王爷的威风,说道朝廷除了汝阳王爷以外,还有他哈麻也会打仗!哈哈,可惜,你们功败垂成,哈麻打错了如意算盘。现下大军大败溃散,被叛军打了个丢盔弃甲,抱头鼠窜,看他哈麻还待如何说!”

听到说他们刺杀失败,原田终于脸上一红,道:“王爷,你的属下胡乱说话,应当该杀!”

汝阳王知道皇上虽无道,但为了江山之故或许并不会杀害自己,他只会软禁了自己,倘若哪天危急当头还会请自己出山救难。倒是哈麻等人担心自己东山再起,定会除自己而后快。这第一步假心假意的说在皇上面前力荐保住自己纯属鬼话,其目的只会是先消弱自己身边的力量,然后施以暗算,永远地除掉自己,然后再装糊涂,将一切罪过往地方官身上一推便作了事。皇上纵使惋惜也无可奈何了。

汝阳王插手江湖事物,门下高手如云天下皆知,是以哈麻在板倒汝阳王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想到了这个。他知道汝阳王的声威和势力非同小可,皇上虽忌讳他但又委实离不开此人。流放他以后固然可以派人前去刺杀他,但若不事先解除他身边的高手侍卫的话,刺杀便难保成功。而如果一击不成一者会打草惊蛇使汝阳王加强防范,二者若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便很不好解释。

假如只传一封书信哈麻不会派这么多人来,这摆明了假如汝阳王不从的话他们便会立即动手。这一点察罕父女俩都看出来了。眼前对方有近二十人,己方虽也有二十几人,但那十多名亲兵不会武功怎能是这些东瀛武士之敌?

料到了对方的后着汝阳王情知无法避过此劫,索性将心一横,神威凛凛的道:“我自己的人该不该杀由不得你来说!”

赵敏也道:“背信弃义、卖主求荣的人才该杀!”说罢仓地拔出佩剑来。有张无忌在身边,赵敏什么也不怕。敌人势力既然强过自己,自己便先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使对方心有所忌,未进先退三分。

原田果然一惊,呼地平地向后滑出数步,道:“王爷,最后一次机会!”

汝阳王仰天哈哈大笑,呼地站了起来,道:“我的属下说得对,卖主求荣、背信弃义的人首先该杀!本王今天要先清内贼!你这逆贼,还不给本王快快跪下受死!”

原田猛地一愣,仓地拔出刀来,迅捷无伦的向一名番僧的头颈砍了过去。那番僧虽早已戒备,但来人的刀法实在太快,他举钹急挡竟还是慢了,眼睁睁看着刀光划过,没有碰着对方的长刀。他身边的三僧见原田拔刀之时便已一起攻上。原田一刀未老,忽一转向,自三僧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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