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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倚天屠龙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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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察罕的身边,被人奏上一本才是真正的糟了。赵敏想到这一点便没有再勉强,与察罕挥泪作别后,又暗中护送察罕进入淮安城方才去了。

汝阳王进入淮安,丞相哈麻等人一时之间果然奈何他不得,直至次年,哈麻在朝中作梗,将汝阳王再次流放至亦集乃路,最后被流放到云南大理宣慰司镇西路,那一年十二月间被哈麻矫诏遣使鸩之才罢。

张赵周三人离开淮安后,张无忌便将遇到川东毒丐的事说与赵敏听了,道:“当时在少林三松峰顶,着黄衫的杨姑娘于我有救父大恩,她临走时曾托付我关照丐帮之事,现下丐帮有难,我们不可有负杨姑娘之托,应当前去应援才是!”

赵敏点头道:“正是。想那红石妹子小小年纪便当此大难,也可怜得紧。”

两下无话,打听了丐帮今年总舵聚会的所在,便一路去了。

丐帮由于帮规和习惯所限,并无固定居所,是以也一直没有一个固定的总舵所在,每每都是由帮主和帮中长老指定一处所在作为临时大小事聚会的地点,一般便是破庙、荒山等等,像前不久在卢龙一个财主家或百年前襄阳大校场之类的毕竟为少数。

这次便是在河南西峡县伏牛山。丐帮向在北方称霸,现下河南全境虽尽在元军势力范围之内,但丐帮仍不愿屈尊南移,想是这丐帮的声威虽远非昔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脸面上的问题仍是半分也放不下的。

到了河南境内,眼见花子越来越多起来。

原本连年战乱之下,流离失所四处逃荒之人比比皆是,但这些乞丐大多脚步凝重,眉宇之间颇显彪悍之气,显是身负武功之人,绝非寻常乞丐。再看他们的背后或腰间,有不少都负有一到五只不等的小布袋,这却是丐帮所特有的标志,寻常乞丐不能随便效仿,江湖行家一看便知道是丐帮中人。

赵敏身重不方便骑马,张无忌早已将坐骑卖掉,二人共乘骡车,由周颠执鞭驾驭。一路关口哨卡甚多,对汉人盘查甚紧,三人有骡车翻不得山过不得河,好在赵敏本为蒙人,说得一口流利的蒙古话,于是往往便扮作了自南方向北方逃难的蒙古移民,又老且病,逢关查验,俱由赵敏打发。

元朝统治时期普通蒙古人曾被强制大批南迁,俱各分得大量土地,以便达到统治中国的目的,奈何元末南方群雄并起,义军四处征讨,占据大片江山,南迁蒙人迫于生计只得纷纷北逃,元庭也制止不了,只得将年轻力壮的拉去参军打仗,老弱病残的便放任自流了。

张无忌三人自然属于“老弱病残”之列的了。一路关卡查验,均觉留之不足以充军,亦不足以充苦役,便是那头老瘦的骡子,又抵挡不住车内“老妇”的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的纠缠求肯,也便算了。所以一路行得倒也顺畅,并没有碰上特别的江湖人物和离奇之事。

年关将至,几日里来大雪纷飞,黑云低悬,越往西北气候越是寒冷,过了驻马店山也逐渐多了起来,地势高低不平,道路极是难行。这日天色将黑间来到赵店界内的一处破败的小酒店外。此时三人加那头骡子都已经又饿又乏,见此小店,全都精神为之一振,心情大爽。张无忌扶赵敏下车,推门掀帘而入。只见店面甚小,仅有三张老旧的八仙桌,店内有店家两人,一个老者一名少年,俱都穿着油黑的破棉袄,缩在角落里烤火吃茶。见有客人进来,老者倒也殷勤,忙招呼少年端茶倒水,问吃问喝。

赵敏随便点了四个家常炒菜和一个鲫鱼汤,谁知老者搓着皴裂的老手赔笑道:“少夫人是位贵人,本店店小偏远,又正值冬季,却没有您要的那些菜肴。”

赵敏一愣,笑道:“那你有什么说将出来吧,便看他们两位大爷吃什么了。”

老者道:“荤的有熟牛肉、熟羊肉——猪肉是稀罕货,俺这里大年初一都吃不上几口;素的有萝卜、冬瓜、黄花菜;吃的有羊肉烩面、大馍馍;喝的有三年老白干!”

这时适逢周颠安顿好骡子进来,便叫好道:“萝卜和那个什么劳甚子冬瓜不要紧,便将牛肉羊肉各上他个三五斤来且先吃着;老白干么,先抬一坛来,若是酸的可不付酒钱!哈哈哈哈。”

老者嘿嘿干笑几声便去厨房忙了,不一会儿酒肉面条上来,赵敏吃得犯呕,便自去厨房烧了一碗黄花素汤,要了一个馍馍,合着自路上买的一些零食将就吃了。张无忌看得心下歉疚,张口还未说,赵敏已笑了:“快和周大哥多吃几碗酒吧,好好热热身子!”

吃着饭顺便打听了一下路程,方知此去西峡只有五十余里了,当下三人决定住下明日再走。听到此言,那老者又苦笑开了:“不瞒客官说,此店乃是我家赵老爷所开,原本店子后面有数间草房可供过路客人马虎过夜的,可半年前此处有朝廷大军过路,就手一把火全烧了。就这一前一后两间小破屋还是后来才修起的。”

周颠急道:“你如此说来是没地方了?”

老者道:“客观莫急,待小老儿慢慢说完。”说罢他先倒了三碗茶水敬三人喝了,才若有所思地长叹了一口气握拳昂首道:“赵老爷是这里首屈一指的大户,其父赵老太爷原本官居辕门督尉,使一柄混铁点钢枪,有万夫不挡之勇!后来告老还乡了,便在此居住,小老儿乃是赵家使唤的下人,因会做得几手饭菜,便被分拨到了此处。此处虽处深山,但却是南通邓州、北通栾川、西接西峡、东连南阳的交通要道。从此处往山上再走十五里便是一处关驿,筑有城池,名曰赤眉关,长年有重兵驻守,由此可想而知!一年四季往来客人甚多,是以原本此店尚有三四人帮忙干活儿,可现下兵荒马乱,生意惨淡,便只剩下我和伙计小顺子两人了。小顺子不似我这老头子,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张赵二人听他唠叨不休只是说不到正题上不由得暗皱眉头,周颠却终于忍不住伸手挡在了老者的口前,急道:“好了!好了!老哥哥,我家少爷问的是你家有没有住的客房,不是问你的家事的!”

老者沉思道:“客房么……其实倒也有几间,但就怕几位客官不敢住啊!”

周颠奇道:“如何?难道你这山中的客房夜里还闹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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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点头道:“这小老儿不敢说。小老儿这是先行提醒客官,免得事后埋怨。”

周颠右足踩着长凳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老者的衣襟道:“老头儿,莫非你这儿开的是家黑店?想乘黑把老子做成熟牛肉熟羊肉不成?”

老者慌忙双手乱摆,叫苦道:“客官您可误会了!误会了!您莫着急,且坐下慢慢吃茶,待小老儿把话说完,你自然便会明白!”

抓住老者时周颠便感到此人并无武功,此时便放手坐下道:“敢情你老头不是个厨子,而是个说书的先生!说罢。”

老者哈哈干笑,颇为得意地道:“还真让客官您猜着了!老朽平生别无嗜好,最喜说说神鬼英烈之事而已!如若客官喜欢,老朽有一部我家《赵老太爷生平演义》说与客官来听,此段大书听者已无数,无人不拍手叫好!战事非紧时,好多人日日赶几十里路来听!数十遍不厌!”

周颠哈哈笑道:“好好,我喜欢。不过我家少爷奶奶累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住一间客房歇息!待先安顿好了他二位,我再来洗耳恭听你老兄的大书如何?”

老者虽感失望,但不敢拂了客人之意,便望向东北方向道:“话说自从这几间房屋被烧之后,为了能使远道儿的客人有地方歇宿,我家赵老爷将自家的西院隔了出来,有七间厢房,一间通间,一座牛马窝棚,盖七小一大间外加一间牲畜之棚而已,日夜有庄丁守护。这半年来此处无战事,原本倒也太平。可是几日之前,原本万里无云、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间阴云密布,隐隐妖声满山回响。便是在午后不久,店里没有客人,我和小顺子二人正自闲得无聊,突然自山道上来了两辆各有两匹骏马拉扯的大车!有分教:马高十三尺,蹄阔赛碗,鬃毛笔立,吁吁有若龙吟,踢踏如若雷鸣!跃跃如飞天之势,伏伏若那个……凌云之状!再看那车,朱漆铮亮,长足两丈,轮高过人,十万铆钉闪闪发光!这车可是加了铁的!客官你道坐车和赶车的是何人?”

周颠哧了一声:“还有何人?定是哪家有钱的达官贵人坐车,两名车夫赶车呗?”

老者得意道:“谅客官你也猜不到!嘿嘿,那坐车的呀,头车乃是一位只有一条腿的老叫花子,年纪同小老儿我差相伯仲,双目作深蓝之色,望将过来,任你英雄好汉也忍不住浑身冰凉,全身发抖!另一辆车子么,坐的则更奇了!各位客官不妨再猜上一猜?”

听他说是乞丐,张赵二人便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难道是丐帮的?”便同时击桌道:“是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阔口獠牙朝天鼻,相貌有些丑陋的?”

老者摇头,压低声音俯首以右手中指一字一击桌缓缓道:“后面车中坐的,乃是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怕是八个人也不一定抬得起的大棺材!棺前镇鬼符在风中呜呜作响!不过初始有布幔草席遮盖,我们没有看见,后来往屋里抬时才看见了。我的娘唉!吓了老汉一大跳!”

见三人目定口呆面面相觑的样子,老者得意的笑了,自己斟了一碗茶,小心地品了一口缓缓道:“那赶车的人么,也是叫花子,另外还有四人骑马护车,长得高大魁梧,足有小的两个那么高,手腕子比小的大腿还粗!说话如惊雷,震得老汉耳朵嗡嗡作响——却还是叫花子。客官你们说这不是奇了吗?乞丐也有车坐,出手还很阔绰!老儿我活了近六十载,这事儿也是头一回见到!”

“后来呀,这些乞丐大爷吃罢了酒肉也是要老儿给他们安排客房住宿。老儿看他们给钱大方,便引他们去了客房,谁知他们一住便到现在也没有走。”

赵敏笑道:“那样岂不正好?那些乞丐大爷出手阔绰,多住几日你便多挣几个钱来使啊!”

老者叹道:“若是光那样便好了!可是老朽适才不是说了么?他们还带了一口棺材,棺木《〃文〃》厚重巨大《〃人〃》超乎《〃书〃》寻常不《〃屋〃》说,而且还是黑棺!黑得那个人……我们这里最是忌讳别人的棺材进自家门的,更何况是黑棺!小老儿当时便好言相劝他们将棺木暂且停放于小店的后院,我们自会搭棚盖布不使它日晒雨淋了,可那些丐爷们瞪目不干!只管抬了棺木要进赵老爷家的门,我们做下人的脸上挂不住,一面飞报老爷,一边上前阻拦。结果被那些丐爷们三拳两脚便打了出来。老爷一怒之下令所有家丁都拿了家伙去赶,结果竟依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后来有一位丐爷大声道,此后谁还敢再来罗嗦,定会一把火烧了这宅子。我们大伙儿自知不敌,便只好咽下了这口气,只日日夜夜烧纸焚香祈求老天快快送这些瘟神离开罢了。”

周颠听了心头好笑,道:“不过只是一副棺木,有甚么大惊小怪的?活该吃人老拳!”

老者击桌道:“客官不知,俺们这里有些规矩,人死了所殓之棺皆为朱红,以黑棺所殓者,非暴亡、冤死者便是年纪轻轻便撒手归西的,总之邪得很,需得防止死者发生尸变方才如此,棺木越厚重表明死者邪性越大,可你看他们所携之寿材,快有寻常棺材两个那么大,那得装一个什么样的僵尸啊!这种寿材最是不吉利,所以……但是我们偏又拿他们没有丝毫办法。打过架后,老爷找我等商议后道,这些乞丐乃江湖异人,不可得罪,便等他们自来自去吧,大家小心做事,不可私自窥探,打问,否则必会招来杀身之祸!所以老爷尽撤看守此院的庄丁,为免生事端,此后但凡有新客,我们俱都好言相劝他们离去的,因为丐爷们脾气甚是不好,多看一眼都会打将上来,稍不如意便动刀动枪,若出了什么事我们小店可担待不起!”

周颠道:“原来如此,不过我是不怕什么恶人的,更不怕鬼怪僵尸。不知少奶奶的意思如何。”

赵敏知道周颠如此说是不敢擅专而已,便笑笑道:“有你们二人在,我自也不怕。”

张无忌道:“不用多说了,老丈你便速速给我们安排客房吧。”

老者道:“好歹小老儿已经给各位客官分说明白,此去若有个什么闪失,可与小店无关!”

周颠道:“与你无关便是!”抢先去开店门,一股寒风夹裹着雪片掀开门帘打将进来,屋内顿时一片寒意。才探出头去,忽听前方不远处积雪咯吱咯吱作响,一名身形魁梧的乞丐一臂夹着一只大酒葫芦一手提一根小腿粗的熟铜大棍在黑暗中快步走来。还未到门口,便嚷嚷道:“老儿老儿!快快热酒切牛肉!老子要带走!”

老者伸了伸舌头,低声道:“这不?来了!”忙大声招呼道:“呦!丐爷,照旧还是十斤老酒、十斤牛肉、十斤羊肉,外加三十个大馍么?”

这时那莽丐已大步走到门口,不由分说低头便往里挤,周颠待要和他顶肩却被张无忌暗暗一拉,让了开来。莽丐边进门边大声道:“知道你还罗嗦个不休?还不快快去者?”

老者回首吆喝道:“小顺子——快快给丐爷热酒切肉!那大馍也加把火热一下,给丐爷包好喽——!”

小顺子在厨房内闷声闷气地唔了一声,干活儿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老者唠叨道:“娘的小顺子,准是趁我不注意又偷吃了!看来皮又痒痒了!好了好了,几位客官,便随老儿去吧。”

领张无忌三人出得店门,老者又回头招呼那莽丐道:“丐爷您先烤烤火喝杯热茶,小老儿伺候了这几位客官回头便来!怠慢了丐爷还请多担待啊……”

莽丐满脸的不耐烦,巨手连挥道:“快滚你的蛋吧!死老儿!听你老儿罗嗦,老子非得死在你老儿的前头!滚吧!”

老者呵呵笑着掌了灯提着壶开水在前引路,不多时便到了那个宅院之内,安排了两间客房给他们。此房同群丐的房间隔着两间空房。进入张赵二人的房间内,老者在桌上放下开水,点起蜡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伙计们怕丐爷都不敢进来,是以要热水洗脚和烧柴热炕还需劳烦客官自行去厨房取。这里的一壶开水可作一两人洗涑用,要饮茶桌上自有茶壶茶杯和茶叶,客官自便便是。老儿这便去了。客官早些安歇,少作走动,切勿喧哗,更不可无事走到丐爷那边去,最好连看都休看他们,否则一不小心惹恼了丐爷打将起来我们这里可没人拉得住。”说罢便躬身退了出去。

老者退出后,周颠伸手摸了一下那炕,道:“我去抱些柴禾来,再把那骡子安顿好了。您二位且坐。”说罢要出房。张无忌道:“周兄,适才那莽丐你可曾见过?”

周颠挠头道:“没有。丐帮中没有几个好鸟,其实便是一个我周颠也不愿多见。”

张无忌道:“那敏妹呢?”

赵敏端起水壶,烫洗着茶壶茶杯道:“我也不曾见过此人。无忌哥哥可看出了什么来么?”

张无忌点头道:“我见那丐身负八只布袋——丐帮帮规帮众不可住店,那么他是丐帮的么?”

赵敏将茶叶放入茶壶,倒入热水,以茶水又将茶杯清洗一遍,重又倾入热水,倒了三杯来,拔下银钗试了试,分于张周二人道:“坐下喝杯热茶慢慢说。”

张无忌坐下喝了一口茶道:“但那布袋似乎不假。那么他是八袋长老,那位坐在大车中的老丐定然背负九袋,他又会是何人呢?据我所知,丐帮中背负九袋的长老只有传功、执法、掌钵、掌棒四位,少林一役后便只剩下了掌棒龙头。那么那位老丐又会是何人呢?”

周颠抢着道:“也许在少林寺中那几个老叫花中有一个和奸贼成昆一样,分明就是装死!”

提到成昆二字张无忌的心下便是一沉,恨恨道:“也不知成昆那斯现下如何了。”

周颠冷笑道:“少林一役后谢法王虽放过了他,但明教其他弟兄焉能轻易饶他?但谁知尚未等咱们下手,丐帮的伙计却抢先将那斯抢去,硬是活活打死,剁碎喂狗祭了史火龙和传功等叫化的冤魂,却也痛快!哈哈哈哈,只是少了陈友谅,未免美中不足!”

张无忌叹道:“那陈友谅现在已成了明教中人,又极受徐寿辉元帅的器重,当真棘手得紧!”

周颠狠拍大腿道:“养虎贻胎,后患无穷啊!”

想到张无忌已将教主之位传给了杨逍,周颠不禁又是长叹,道:“回头老子便逼那杨逍老儿杀了陈友谅,否则老子便煽动五散人不听他老儿的号令!”

张无忌道:“恶人自有恶报,杨教主精明果断,定有良策,周兄却也不必那般了。”

周颠哼了一声,想到不便与张无忌抬杠,忍了忍,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赵敏见他二人越说越不愉快,便微笑插口道:“我们不是在猜测那大车中的老叫花么?怎么又扯到陈友谅了?”

张无忌苦笑道:“敏妹假若看出了什么端倪,便快快说出来吧。”

赵敏道:“你们可还记得我手下的阿大?”

张无忌道:“八臂神剑方东白。此人的剑法内力都是极高的。”

周颠道:“八臂是没有的,独臂还差不多。”

赵敏道:“那他二十年前的身份呢?”

张无忌道:“他曾是丐帮四大长老之首!”

赵敏道:“不错,那其余三位长老呢?你们可知道是何人?”

张无忌道:“难道是传功、执法等长老?”

赵敏摇头道:“你只说对了一人,便是传功长老。执法等长老是后来才提拔起来的。想当年丐帮四大长老乃八臂神剑方东百、南山妖丐仇海英、冀北铁掌曹先荣——便是那传功长老,以及金银掌史火龙。这四人在丐帮前帮主的带领下却也干得有些名堂,只是丐帮前任帮主体虚多病,四十多岁便一命呜呼。弥留之际选择帮主继承人时对四人道,谁肯取他的独生爱女谁便可以继承他的衣钵,得传打狗棒和降龙十八掌。当时江湖皆传,那丐帮帮主的爱女之丑,更胜无盐,而丐帮四大长老均是名扬天下的青年高手,尤其那方东白更有玉面神丐之称,要娶那女子实有为难之处,但做丐帮帮主之位却也诱惑人得紧,是以四人中除了曹先荣已有爱妻且全无做帮主之心外其余三人都想。这三人中方东白深受丑女爱慕,但方东白却同扬州江上的一名歌伎关系非同寻常。阴挚古怪的仇海英欲取丑女做帮主却又极被丑女厌恶,唯有资质驽钝的史火龙介于中庸之间。”

张无忌道:“原来丐帮之前还有这么一段逸事,不知敏妹是如何得知的?”

赵敏得意道:“那方东白后来做了我汝阳王府的人,我岂能不详查他的底细?是以他虽怕丑不愿提及往事,但我终于还是知道了。”

周颠道:“原来叫化子也怕娶丑妇。他们后来发生了什么丑事,赵姑娘快快说来,我周颠最喜欢听这种故事!”

赵敏道:“自古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那丐帮帮主虽比不上皇帝,但也非同小可……”

周颠插嘴道:“谁说丐帮帮主比不上皇帝?有道是讨上三年饭,给个知县都不换!寻常乞丐能比知县,九袋长老能比宰相,那么丐帮帮主自然能比皇帝啰?”

赵敏笑笑,也不与他争辩,继续道:“那丑女一心想嫁方东白,可方东白当时犹豫得紧,于是他到了扬州,原本想向那歌伎一述苦衷,以尽最后的温存时,丑女却突然破门而入,一番大闹之下提剑要杀了歌伎,方东白当真左右为难,尴尬之至。正在此时,仇海英却带了几名丐帮帮众冲了进来,声称保护小姐,混乱中丑女杀了歌伎,方东白一怒出走,随后自史火龙口中得知小姐之所以突然出现,全然出于仇海英的暗中挑拨和安排,便发誓要找仇海英报仇。那仇海英专练邪术,当时尚未大成,怎会是方东白的对手?最终伤在了方东白的剑下,并断了一条左腿。丐帮帮主大怒之下将二人都逐出了丐帮,史火龙也于次日正式向帮主提婚,顺理成章地成了丐帮的新帮主。这件事全丐帮均视为家丑,都不愿多言,再加上帮主禁止宣扬,于是从此泯没了下来,不为外人所知了。方东白在江湖上浪荡了几年,突遇大事,为我父王所救,就此效力我父;而那姓仇的,听说躲进了南方某处深山里,苦练邪术。”

张无忌道:“我知道了,那老丐乃南山妖丐仇海英!他此行必是要去伏牛山夺那丐帮帮主之位了!”

赵敏点头道:“八九不离十。”

张无忌道:“方东白要和神衣门去夺那帮主之位,现下又冒出了个仇海英,这事岂非更加糟糕了么?”

赵敏点头道:“老妖丐的出现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咱们不妨来个座山观虎头,坐收渔翁之利!”

周颠拍腿道:“对!就是如此!先让他们叫化子和妖魔鬼怪你杀我来我杀你,最后一起一命呜呼,大快人心!”

赵敏对张无忌道:“先时你对我说的那个川东毒丐麻寻天说道他已有另选他人为丐帮帮主之心了是么?”

张无忌点头:“不错。”

赵敏道:“那他将会推举何人呢?”

周颠正想说那老叫化子曾跪地恳求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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