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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帝国的末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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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我的骑士。”
“晚安，我的小姐。”
正文 73第六十六章·世界观崩坏——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巧合的穿越！
分明是只有我一个人的房间；分明是冰天雪地的玛加城；这道声音出现得完全没有预兆。坐在床上，我的双手慢慢收紧；床单和滚得凌乱的被子被我坐在身下……
“还是说一定要这么叫才答应吗？咳咳；叮——！您有一条新的消息……”
“果然是你这个混蛋！”
我大喝一声打断对方的话，这种恶劣的语气，这种明明是大叔却喜欢学系统提示女声的变态癖好；这种完全不问人的意愿就自作主张的出现又消失的风格……真让人火大！！
“你吓我一跳！果然二货再过多少年都是二货。”gm大叔的声音欢快地响起，“你就不怕被这个世界的人当疯子关起来？”
“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话说你突然出现做什么？”被卖队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面对这种人就是应该保持百分之一百的警惕心。
“脾气见长啊；果然在这个世界适应良好吗。”那边传来不知是真是假的笔记声；gm大叔很有派头地“嗯——”了一声，似乎是医生在为病患的康复情况表示满意。“先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这边才离开不到一个小时，你那边怎么就多出这么多杂七杂八的状况啊……”
“你先停下！什么叫做‘离开不到一个小时’？”我不安地质疑道。这个世界永远不在我能够掌握的范畴，不如说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会在自己都不清楚的情况下穿越游戏，为什么没有人教给我怎样离开，为什么支线剧情也会影响到故事的走向，以及……为什么原本只会僵硬地对台词的npc会集体“活过来”？
“就是离开游戏的时间啊，我这边才去吃了一顿晚饭，回来就发现你那边已经乱套了！”嘴上这么说，不过我半点也没有听出“这种事情好棘手”的味道。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吃饱了想找人聊天，才会传声过来。“就是从游戏正式开始的时间往后算，我临走的时候不是通知过你嘛。”
“是说我还在兰蒂斯的时候？”
“没错！”
果然都是他们在搞鬼！在意识到自己在游戏中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而真实的世界竟然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强烈的时差和异样感令我产生了反胃一般的难受。
“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挂了。”
“……当然有事！话说你在游戏里要怎么挂电话啊，要挂也只能是我这边啊！”
那一头的大叔有些崩溃得吼道，我一脸淡定地做出捂住耳朵的姿势。听到脑海中沉默了一阵，也可以判断出那边是可以看到我这里的影像的。
“好了，不说这些。”对方这回摆出一副十分认真的口气，因此我也十分配合地安静下来。“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出了些问题。你不要觉得和自己没有关系，毕竟我们分隔在不同时空，如果你也帮不上忙来修补这些破绽，那么将来谁也救不了你。”
……和我性命攸关吗。那你为什么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啦！这是根本不在乎我死活的意思吧！混蛋！我手中攥着的床单已经被拧着转了好几圈了，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我们先一点一点地理一遍……首先，这个游戏的世界与我们以往开发的都不一样。对比之前那些低档次的作品，这是我们第一次尝试去塑造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简单地来讲，就是通过技术手段先在空间上构造游戏的框架，然后填充进去细节和人物的设定，再在一些要求的剧情上面加以限制，很像是□神所做的工作是不是？我们当时感到很兴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不用一步步计划好人物的台词，而是给予他们自由发展的空间，将游戏者的人格也纳入游戏完成度的一部分，使娱乐性成倍地提升……”
gm大叔在讲到自己本职工作的时候显得极为狂热，也不考虑我是不是能够听懂，就一股脑儿地说给我听。我所知道的，不过是一群疯子制造了一个世界，然后又任由它自行运转，只在出现世界观崩坏之类的时候才介入力量干涉。可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你现在最关心的，也许是人物的真实感和如何构建内部空间这两个问题。碰巧这也是为数不多可能出现问题的环节。我们在现实世界中寻找了许多个性突出的人，然后通过数据收集和心理学分析，模拟出他们的人格并投入这个世界。几乎分辨不出来对吧！因为我们并没有对他们的言行进行干涉，一切都是他们自主的选择，我们只在必要的时候加入‘暗示’，强化他们心中的渴望罢了。”
“……也就是说，我在这里遇到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是存在的？！”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只是人格相同，但是生长环境可能造就太多的变数。客观来讲，在意识上拥有完全不同的记忆，就算将模拟人格放回原来的位置，也很难产生‘这就是我’的实感。”
“我明白了。”
我听到gm大叔似乎是打了个响指，“goodjob！让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空间的构建。容纳意识需要一个单独存在的世界，说起来困难，但不过是将创造的方式做出改变。空间本身需要依靠建筑学和哲学的双重力量来支撑，我们不仅要给出物理上的支撑点，还要找到肉眼看不见的精神上的支撑点。也就是说，一个盒子并不能被称为一个新的世界，只是被隔离出的一个空间，如果我们给这个盒子上装饰一些名叫‘规则’的东西，那么它就可以作为一个单独的世界存在。”原本滔滔不绝的演讲者，停下喝了口水。
“兼具……物理上和精神上双重属性的定位点？你是指由点到线，由线到面，再由面搭建起来这种意思吗？”
“不愧是你！”学术型gm夸赞了一句，“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有时候会突然地变得很敏锐……总而言之，在这个世界中的定点分别是北境的神殿、兰蒂斯的王宫、狄瑟的书塔以及凯普林的骑士团屯所。这些建筑本身包含了一定的规则，它们在精神上具有意义，在位置上同样规范了后来的设计。可以说，整个游戏的构思就是从这些很有挖掘点的定位开始的。”
的确，位于典伊的骑士团屯所作为骑士之国凯普林的象征，兰蒂斯的王宫证明了女王权力至高无上，北境的神殿是殖民地矛盾信仰的集中体现，只有狄瑟的书塔我尚未见过。四股势力、四个国家，这是大陆诞生的基石。
“说到这里，你应该已经明白了……二货你干什么要把北境的神殿给拆了啊！你乐意把自己的右胳膊卸了是你自己的事情，把神殿都拆了这就是要闷声做大死的节奏啊！！”
“哈？”对方连珠炮一样的质问把我好不容易理顺的思路打断，我反应了好一阵子，才想到要反唇相讥，“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不应该作为关键指南一开始就告诉我吗！北境的神殿因为英雄王普鲁特的命令，已经荒废成那个样子了，就算我不介入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倒塌，更何况骑士团屯所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等我到典伊的时候就已经被三世拆了好不好！！”
骑士团屯所改建成贵族庄园，北境神殿荒废崩塌。不论是物理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不具备支撑点的力量了啊。
“果然是那群家伙……早就跟他们说，王这种东西就不要要求个性了，找点老实肯干的人不比什么都好。结果他们非说，因为是王才要有萌点，结果就模拟了一群完全不靠谱的人格……不过事已至此，受苦的也是二货你。四个顶点只剩下两个，暂时还能够维持一段时间的稳定，等到主线剧情结束，骑士团的地位也自然会被修复，北境这边……原来还有一个玛加城在充当信仰，你临走的时候顺便把继任城主的事情解决一下，让他们接着信奉兽神算了……”
“等等你这个混蛋！什么都是我做了，你们这群维护游戏和谐的gm做什么？！”
“我们还要维护现实世界的和平！无数未婚少女等着我们去拯救！”
“……那些未婚少女就算去百合也不会选你的，放心吧。”
gm大叔被我一金属球棍砸在头上，很是消沉了一阵之后，又重新变得健气起来。“总之，这件事情你明白了吧。如果想要这个世界不从内部崩坏，就首先要保证四个定点能够稳定。我们这边帮不了你什么，如果空间位置扭曲，就连把你从游戏中拉出来都做不到。因为玩家本身被投入的是自己真实的意识，一旦损坏……我们不负责维修。”
“我知道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坏消息吗？”
“……还有。你得去把【阿蒙之眼】找回来。”
“你什么意思？那条支线任务我不是刚做完吗？”
“我知道你刚做完，但是我们没想到刚做完你就把重要道具给送人了啊！”
怪我咯？
“……说是重要道具，能请问有多重要吗？”
“很重要。那个【阿蒙之眼】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这个世界是怎么建成的吗，因为一切都是设定好的，有关于人物的实力最强不超过某个临界点也也有定数，所以我们就放任它自由发展了。可是，你也知道。人格这种东西它比较脆弱，什么天气阴沉啊，我喜欢的女孩子她不喜欢我啊，今天旅馆老板结账的时候少找给我钱啦……这些小事也能够轻易导致人言行的变化。人格这种东西，只能模拟出一般规律，所以随着发展的时间越长，这个世界也就越是脱离我们的掌控。然而，我们并没有资格随意介入……”
“喂！这问题很严重好不好！这样一个半成品你们就敢把我往里面放啊！这种游戏随意出售你们就不怕出事啊！”
“真是的，所以我一开始也不同意你进来这个世界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文章的性质就发生了改变呢。
原本我在构思这个故事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觉得很麻烦就想干脆连女主的身世背景和世界观都省略掉算了。不过故事进展到这个地步，再加上部分读者也提问过这些问题，我就想还是要交代一下，希望不是太混乱。
还有就是以上全部是精分桑胡诌的，请不要在意它的可施行性。原本是想本章搞定的，但是还有一些内容漏到下一章去了……
正文 74第六十七章·所谓气魄提问你是不是有勇气忠于自己最初的选择
“你以为这些麻烦事都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你非要来的话！”脑中的声音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我觉得有些不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你在说什么……我……”
“……先不管那些。我们回到原来的话题……”
“你住口！先听我说！我问你；为什么我会到这个世界里来？！为什么没有人询问过我的意愿？！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我的话语声渐渐低了下去；房间里又重新归于寂静。
床单是雪白色的，上面的褶皱因此而显得格外肮脏。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仿佛是失忆了一般；但是又不完全是失忆。我记得很多以前的事情，记得看过的书，接触过的社会；记得应该怎样正常的生活。可是我不记得有关“我”的事情；我想不起来自己原来的样貌，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名字；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边曾经有过什么人……我清晰地记得那个世界，却惟独忘记了生活在那里的自己。
我一直……都很害怕……但是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反而是将自己当做是“艾斯蒂尔”的这段时间，我才有作为独立个体存在的实感。曾经的我，就好像是一个虚浮的意识，我甚至无法确定它真的存在过。
也许这不是穿越，而是原来的我就不存在。
那么，我究竟是想要回到哪里去？那个我自以为很了解的“原来的世界”……它是我的吗？
我把自己的脑袋狠狠地埋进被子里，因为左臂丢失的缘故，我的身体很快向左侧倾倒。凌乱的被子被我缠在身上，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其实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个答案……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生活也很好。像现在这样，能够感受到疼痛，拥有好的或是坏的记忆，这样的存在很好……我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去证明自己还在……
“……你别想太多。”gm的声音又一次想起，“我不应该把事情告诉你的。”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就说这件事不行，根本就是在胡闹！你不相信我的话，非要自己亲身试一试。说什么想要感受一下自己参与设计的世界，这玩意儿就不是普通的玩具！一般人进入这种程度的仿□，肯定心理上会产生不良反应，别以为你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就能免俗！”不知道在向谁发着脾气，gm花了不少时间用来重新镇定下来，“你原来也是我们一伙的，所以别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这句话又回到了开玩笑的语气上。
“别啰嗦了，你就简单说明一下我是谁吧。”
“你是游戏设计组的人，如果想要抱怨游戏难度，那只要追究你自己的责任就对了。游戏制作完成之后，虽然调试的结果显现出良性，但是仍然需要进一步确认才能投入市场……这东西根本就不能投入市场！总之……在征求了你本人的意见之后，我们才将你的意识投入这个世界，这可不是我们逼迫你的，是你自愿的！一系列法律文件可以作证！”
“哦……我自愿的啊。”
“什么叫‘哦’！然后，运营组那群家伙说什么设计者本人进入会影响游戏效果，所以他们建议抹去你部分记忆。结果，结果你个二货自己居然也同意了！”
“懂了，总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主的，是吧。”
“就是你！”
“好，那就没有问题了。刚才你有什么事情来着，现在可以说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像是被我现在精神的样子给吓到了，gm大叔小心地询问道，态度好比对待穿着拘束服的暴力倾向精神病人。
我从床上翻身而起，整个人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干劲十足过。“总之，这是我自己选择要做的事情。如果是被随便丢到这种地方的，我自然要发飙；如果是我自己的意愿，那么就要更努力的去做好才行！”既然是之前的自己交给我的任务，那就一定不能失败。或者不如说……正因为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才会放心地让他们洗去原先的记忆吧。
“我不该指望自己能理解你的想法……”
“所以你到现在才会都没有妹子。”
“行了，到现在为止你的境况都没有任何改变。你有什么好得瑟的！”gm大叔的声音有些狼狈，“回到刚才的话题上来，我要你去把【阿蒙之眼】找回来。”
“可是我已经送人了！”
“送人了也得弄回来！这个世界已经形成，并且还在按照它自己的秩序运转，我们并不能太过于介入，否则有可能使现有的系统崩坏。这就像是在我们现实的世界中，施加一股无法用任何方法解释的，有目的的外力，是有可能引起世界意识的反弹的。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应该有对应的规则来解释。我们只能够在这个基础上，做出修正。”
“所以？”
“【阿蒙之眼】是我们放在这个世界中的‘解释’，作为□神留下的力量之源，那枚戒指具有改变规则的力量。”
听到gm一改之前唯物主义论调，居然以“□神”自居，莫名地感觉很不爽啊。“你不会是想说，这枚戒指谁都可以使用吧……”
“没有那么简单。戒指原来是作为提供给玩家的支线任务奖励，类似于单机rpg通关奖励这样的东西。一直到那个城主拿到戒指，许下自己的愿望并实现，再到玩家必须在他对世界产生危害之前将戒指弄到手，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在完成主线任务之后，戒指的力量才能够被玩家使用，限制单人许下单个愿望，正是这个小道具作为‘万能许愿机’的存在规则。在此之前，它的力量都会被我们封印起来。”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啦，我现在这边还有一堆事情要做，暂时没空许什么额外的愿望。”对于千辛万苦找到【阿蒙之眼】的蓝伯特，我也只有表示同情。
“……但是我们没想到会有像你这样的二货，用途还没有搞清楚就把它送人了！”gm大叔无视了我“反正放在我手头上又没有用！”的抗议，“这个世界中的几个主要人物都已经自行发展了，你又把它交给……总之这是很不安全的事情。你现在不是已经满级70了吗，其实这个世界真正的满级是120级，这也是为什么你满级之后谁都打不过的原因。超过120级，就拥有了所谓‘神’的力量，这一点设定和你所看过的很多升级流小说都是一样的。之所以能够在完成主线任务之后解除戒指的封印，也是到那个时候，你的等级就会超过120，力量刚好足够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到时候我就会是这个世界的神？”
“……只是经验到了而已。请代练的软妹币玩家也可以被大神削着玩儿，你的智商和实际战力还是得靠自己，只是在天赋力量上更具可塑性而已。”
“哦。”
“哦什么哦，听懂了就赶紧给我把戒指收起来！万一再出了什么事情，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知道了啦，你可以走了。”我心满意足地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做出送客的姿态。事情总是要一件一件来做，现在着急这种完全够不着的危机没有任何意义。
“知道了就好。只要跟随任务的指引，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祝你好运，二货。”gm大叔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挂机后紧促的“嘟嘟”声。
“为什么祝福后面也要跟‘二货’啦！”摔！
“艾斯蒂尔？你说什么了吗？”游戏的时间开始正常运转，柏莱雅正巧推门而入。跟着她一起的，还有猫和幼龙。
“没什么！”
“你还没有起床吗？”柏莱雅微笑着说，美人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连带着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愉悦了起来。“那家伙刚才离开了！”
“表现得太明显啦，柏莱雅。”我有些无语地指着对方弯起的嘴角，“你刚才一定是狠狠地报复了他一下吧，不介意的话……也说出来跟我分享一下这份快乐~”
友人空投给我一个“我就知道”的得意眼神，“刚才那家伙要离开的时候，好像心情也很不错的样子。我说以后可能也没有机会再见了，所以有礼物要送给他，那家伙居然真的相信了！”
“然后呢，然后呢。”我换成盘腿而坐的姿势，饶有兴致……不，是两眼放光地在听。
“我先把以前做的几道失败的菜给他打包带着了。你知道的，就是我有时候和你说话，一不注意就会把糖和盐、酱油和醋弄错，早上整理的时候发现了两道还没有倒掉，我就都送给他了~”
听到这里，我其实已经笑翻了。蓝伯特虽然是个吃货，但是意外的对于还没有吃到嘴的东西完全没有概念。他这一路，若是走的荒郊野岭，如果想要少吃几顿需要解毒的自创料理，就不得不忍受柏莱雅对他味觉的摧残了。虽然不过是一件小事，不过能够令蓝伯特吃瘪的事情，就算是孩子气一点也还是觉得十分美妙。
“这个不算什么哟。我跟他说还有一个礼物需要闭着眼睛虔诚的接收，他也难得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我就顺手把你家宠物丢过去了……噗噗噗……哈哈哈哈！艾斯蒂尔你没有看到他当时的反应！哈哈哈……”
真恶劣啊，不过我喜欢！猫在无需战斗的情况下，比较喜欢保持小型化的状态。还记得当时在前往福柏的路上，蓝伯特只要一看到猫就忍不住要打喷嚏。现在若是抱了个满怀，反应一定更加**……
我安慰地摸了摸猫的头，它在听到这一段的时候，烦躁的感情几乎要从灰蓝色的眼眸中流淌出来。我比柏莱雅更早地停止了欢笑，看着挚友开朗地扑到我怀里闷笑的样子，我感到了久违的离别的感伤。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就是这样，应该……也不算是太狗血……吧？
总之，下一章是北境篇的最后一章，7。14那一天如果双更还有望见到团长大人，但是能不能做到就再说吧。
正文 75第六十八章·不要忘记那些与你渐行渐远的背影，他们未曾消失
如果神殿的重建计划启动及时；预计在这个冬季来临之前，兽神的雕像将重新伫立在玛加城内。”柏莱雅放下手中的笔；回头向我保证道。
“那真是太好了。”
“艾斯蒂尔……一定要今天走吗？”
“啊。”
为了保证游戏世界的稳定；我将玛加城拜托给了柏莱雅，或者说是“雪狼”佣兵团来管理。有关继续将“兽神”发展成北境的信仰这种事情，我也和对方谈过了。“如果是柏莱雅的话就一定没有问题”，我用这句话拒绝了友人含蓄的挽留，也将北境的一切剩余事务；全都不负责任地丢给了对方。
北境的夏天已然来到，我左臂的伤口也已经无碍。这意味着；是时候该离开这里，并尽快赶往兰蒂斯王国了。柏莱雅不可能一直跟着我，作为佣兵团的少主，她也有自己必须要去承担的事情。我们的旅途，到这里就将终止，以后见面的机会也更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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