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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果儿的穿越记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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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瞥了颜楚一眼,“你,可以从窗户那滚出去了。”

她相信他不会懂同进退共患难的真理。

28。麻烦

 事实上证明颜楚欠揍,他果真冲她笑笑,然后无视她的建议,大摇大摆从门口走出去。姚果儿稍稍有点抽搐的感觉,但想想还是觉得好笑,笑自己。

颜楚果然没想到与她患难与共,于是他走了,她却留了下来。

那句“嗨”让刘清挑了挑眉,然后待颜楚离开,又公式化的笑着,那样子倒也不是想催她买单,而是在等待后续发展。

发展么?她也想知道。

刘清刚想开口,一个人揭开帘子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附耳与他说了些什么,他神色稍稍有些改变,也向那人轻声说了句什么。

而姚果儿却连偷听的兴趣都没有。

那人离开后,刘清才继续道:“客官贵姓?”

“莫。”

他神色轻微一僵,勉强了一下才扯出个笑,“莫姑娘请稍等。”

“慢。”姚果儿想都没想就制止了,闲闲的说:“告密的事就不要做第二次了,我没那闲功夫,是不是有人画了张画,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莫姑娘多心了。”

“客套话也不用讲了,也不用跑第二趟,我跟你去。”

倒也不是跟,她自个带头走出了别间。

门口站着一些人,不是上次的那个,带头的却也穿着一样的衣服。

效率真差,她都被人掳走好些时候了。

那人一看到她,似乎是马上确定她的身份,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一小的,哟,是信号灯。

新鲜。

那人不急着带她走,她也不急,整个厅的人都看着她,窃窃私语。突然觉得自己真伟大,又给人们茶余饭后制造了这么好的话题。

不稍会,两个身影从天而降,白衣南宫逸,蓝衣北堂景昊,这回效率挺高。

北堂景昊凝着一张脸,迅速地将她从头打量到尾,见她没事又马上回复之前的表情。南宫逸却是一直冷着一张脸。

没等他们开口,姚果儿就迎了上去,“来,先借两个钱,结帐。”然后瞥向刘清,“拜拜!”发现语言真的很微妙,即使没听过这个名词,也还是立即领悟到是再见的意思。

南宫逸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止住她的步伐,“那个人呢?”

那个人……“走了。”

“他是谁?”

“不知道。”

“我要听真话。”

这严肃的样子真的不像南宫逸,弄得她也挺不习惯的,“真话假话都是不知道。”除了他的名字,说不定也还是假的呢。

“不、要、逼、我。”他说得很轻,才又挂上了一个笑容。

南宫逸很讨厌这种感觉,力不从心,他居然阻止不了有人带她走!

那个人的轻功好到惊人,居然能那么轻易的甩开他,而被超越的感觉却完全不足以弥补心里的另一种感觉,那种感觉,渗透着一丝丝愤怒以及……害怕,是的,他居然在害怕。

金丹已经没有了,苏丫头带回来的药材还未来得及提炼,她如果再受那样的伤,就或许真的活不了了。

他不知道莫依落以前得罪过多少人,也不想知道,他也不想理会她之前伤过谁以及被谁伤过,他只知道,现在莫依落是他感兴趣的东西,那么,就谁也不能够夺走!

他知道,莫依落在撒谎,她绝对认识那个人。她以为他没有看她就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吗?她连续几次瞟去上面,尽管很小心,他却还是察觉到了,可当他看上去的时候,却空无一人。

之后那烟来得太突然,他想伸手抓住她,却还是晚了一步,隐约间他只看到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个笑容,太过挑衅。

“……”

他在生气。之前不过是赌气。

“公子不用担心,刘清已经派人跟在那人背后了。”

跟?切,他的人跟得了颜楚她就不用在这面对一个寒着脸的南宫逸了。

“你闭嘴。”南宫逸大概也知道是白费心机,枪口仍是对着她,不屈不挠,“他是谁?”

不好办啊,南宫逸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这么笃定她认识颜楚。那偷钱的事她岂不是又脱不了干系?只能用缓兵之计了。

敌进她就退,姚果儿稍稍表现出被他吓到的样子,当然还要加上一点点倔强的表情,“我没有说谎,信不信由你。”

“莫依落,”他又钳住她下巴,“省点表情,我不认为现在的你,会被我吓到。”

姚果儿想想也是,她平日里的表现的确不像,便也只能笑,“所以呢?”

这时,北堂景昊用剑柄扫开南宫逸的手,两人简单的交了两下手,接着僵持。

南宫逸冷笑,“南宫门的事,外人最好少插手。”

北堂景昊没看南宫逸,也没作答,他刚才已经迅速的扫视了酒楼的环境,还在一人带领下去她吃饭的别间看了看,直接问她,“他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什么?”

“莫依落,不要装傻。”

南宫逸又是出手,北堂景昊沉着应战。

原本只是小范围的动动手比比手劲,直到南宫逸现出了他的软剑,而后北堂景昊也拔出他的硬剑,噼里啪啦的,真的打了起来。

酒楼里的人拼命的跑,帅哥也不看了,美女也不瞧了,都顾着逃命了,怕被波及。

而她姚果儿,就像肥皂剧中二男争一女一样,被拉扯来拉扯去,区别是她没有两难选择,那两人也不是为了爱情来争夺她。

这个时候她似乎应该爆发然后吼“住手”,但她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在刀光剑影中凉凉的说了一句,“那个人说他喜欢我。”

曳然而止。

就是,这样才就劲爆。

“我遇难后邂逅的某人,也就是你们想知道的那个,对我一见衷情,说他喜欢我。”

姚果儿离开两个人是势力范围,找了个空位置坐下,见没人开口,才又继续,“他见我没钱用,就偷钱给我用,一片丹心苍天可证!而后,他为了证明你们的愚蠢,居然又再次涉险,偷钱证明我的清白。”恶寒……抖抖鸡皮疙瘩,“当然你们可以假设我才是主谋。这次他想我了,就邀请我陪他兜兜风,然后他吃饱喝足了……”想了想,“散步去了。”

人都往这边偷偷的望,看热闹。

姚果儿瞥了一眼两人复杂的神色,笑,“怎么,不相信?我莫依落声名虽然臭,但长得还算漂亮,”瞧着些陌生人,“对吧,美吧。”

又回过头来,手里摆弄着桌上的茶杯,笑着说,“所以,北堂景昊你也不用娶我了,南宫逸你也不用老是南宫门啊内人外人的,我想我还是能嫁出去。”又是瞧瞧陌生人,强调,“我没有说谎。”

“人家我是害羞,少女情怀总是春,才没敢跟你们说。还有,他不是那个人,人家叫颜楚,或许……”顿了一下,“以后还可能是我的夫君。”虽然知道自己是随便说说,但说实在的嫁给颜楚她也不反对,总比老是情啊爱啊来得实在些。

“他长得没你们好看,不过轻功,呃……应该比你们好一些,弥补缺陷吧,所以大可不必难过。”

看着两人突变的表情,姚果儿心情大好,语调也透露了兴奋,“怎么样,还有什么想知道么?”

南宫逸突然笑了起来,“落儿,你想出嫁了吗?很好,”他稍停了片刻,别有所指的看着北堂景昊,“那么,我就让你嫁不出。”

呃……她可不可以鼓掌?

“莫依落,童楼主在等你的消息。”

北堂景昊却是没看南宫逸一眼,沉着一张脸,什么也没再提。但姚果儿却能隐隐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意,明明她已经离他有段距离。

如玉啊,也对,怕是让她担心了。

“那么,走吧。”

南宫逸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大概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出了门口,姚果儿又不得不打破沉默,“呃……我是说,走着回去?”

**

事情居然就这么告一段落,姚果儿想想挺不可思议,然后那个被颜楚搅了局的什么会议居然也没有补开。

江湖果然平静。

但盛会仍在继续,谈生意的,切磋武艺什么的,隔天还办了个擂台,她去看了,三个庄的人都没上,应该的,已经打过了。

将事情的经过粗略的说给如玉听,当然,仍是添油加醋版。如玉的接受能力很强,然后拍胸膛决定给她一个面子,不去追究颜楚的事,还说钱老头那会帮她压下来。接着就是不停的打听颜楚的情况,一脸兴奋的样子。

只是有一点不懂,追不追究颜楚的责任,为什么算是给她面子?

后来,发现苏映彩常常被她那无良主人弄得落单,姚果儿便正常发挥了她的亲和力,勉强和那小丫头交上朋友,但看得出来,那丫头还是对她有着一定的戒备心,真多疑。

流云山庄的人,都在她被“掳走”的当天就启程回去了,至于另外的两个,也有志一同的在这三天内没来骚扰她,日子过的悠闲自在。

而这份悠闲,却在第四天粉碎得彻底。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多管闲事的。

那日阳光多好啊,舒舒服服,姚果儿躺在睡椅上隔着窗户晒太阳,只是白子嫣的突然造访稍稍破坏那些美感。

稀客。

“白姑娘,有何赐教啊?”白子嫣对她一向都不客气,她也懒得招呼,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不想动,这些日子吃饱了走走,走完了就睡,睡饱了还是吃,晨练也停止了,迟早变猪。

“……”白子嫣模样是难得的疲惫,双目间隐藏着担忧,欲开口却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轻咬了咬下唇,表情虽仍是那般清冷,但语气却是难得的软软的,直接切入正题,“莫姑娘,子嫣有事相求。”

姚果儿笑了,但仍是躺着,“有事你不找北堂景昊,找我有何用?”

白子嫣脸色一变,握紧了双拳,继续到,“夫人——昊大哥的娘亲不甚被毒蛇所伤,虽已用内功逼了些毒出来护住了心志,但落英山庄周遭的大夫也只能暂保其命而不能解其根本,命垂一线,束手无策,别无他法才飞书至此,还请贵庄南宫公子走一趟。”

姚果儿挑了下眉,坐了起来,“既然束手无策,找南宫逸有用吗?”虽然他是个大夫。

“莫姑娘,子嫣是真心想求,南宫公子医术高超,天下闻名,大夫们都说只有他才能相救。”

“那就去找他啊!”说完这话想起北堂和南宫的现状,当她白说。问题是,找她也没有用啊,南宫逸那个人喜怒无常,他不救他有什么办法?

看得出来白子嫣是真的很担心北堂景昊的娘,所以她才会来“有事相求”。

咬咬牙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昨夜。”

“你找我真的没用,南宫逸不会听我的。”但白子嫣充耳不闻,眼神坚定,似乎断定她能相帮,见鬼!“你昊大哥呢?”

“彻夜未眠。已在南宫公子的门口站了一夜。”

“……”看来南宫逸不肯救人。

不要管,不要管姚果儿,这不是你管得着的事。

但想着那么骄傲的北堂景昊求那么孤傲的南宫逸,她也没有看戏的心情。

娘有事肯定是想第一时间扑回去,可是没请到“大夫”又走不开,北堂景昊现在心情肯定不好受。

真不懂,请个大夫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偏偏碰上那两个人不对盘。

白子嫣见姚果儿不语,居然扑通一下跪下了。

明明这女人刚才还是要咬唇才开口说话,现在眉头都没皱下就跪下了,真是的!姚果儿有点心烦意乱。

这回换她心不甘情不愿了,“南宫逸住哪里?”

见鬼,她一定会再次后悔!

29。谈判

 远远看见北堂景昊在那里装忧郁,姚果儿轻叹一口气,走了上去。

“你开口跟他说了?”

“……”

“他不肯?”

“……”

“要不这样,我试试看,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天知道她说这话一点把握都没有。

“……”

“没事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搭上了他肩膀,这次他没有拒绝,终于回过头看她,眉宇间是隐藏不了的疲倦。

这个时候说节哀顺便一定被人砍死,姚果儿看了眼紧闭的那扇门,有些艰难的迈开步子。

郁闷,她干嘛要有这种上战场的心情啊!

“南宫逸,开门。”

倒是没有对她来个拒之门外,他慢悠悠的打开门,瞧也不瞧门外的北堂,侧开身。

倒是姚果儿回头瞥了眼北堂,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南宫逸今天心情显然不错,擒着笑,有些邪气的那种。见到她来也不觉得意外,又带上门,移步至窗前,拿起摆在窗台旁的剪刀,修剪起一盆——呃……草?

这个姿势好像见过,那个名义上的师父。

姚果儿速战速决,直接切入正题,“南宫逸,我们聊聊?”

不搭理她?好吧,这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你是个大夫吧。”

仍是不理。

“你应该救人。”

南宫逸又剪了些枝节,才想起回应她,“这世上没有应该的事,只有想做与不想做的事,做得到与做不到的事。”又是咔嚓一声,“落儿,你说是吗?”

是。“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救得到那位夫人。”不是问句。

“应该。”

“……”死人南宫逸!

“北堂景昊已经说过这事?”

“那么你,再说这事?”

“不然我来这干嘛?”南宫逸一直是背对着她,但不知为何她却可以看见他脸上的笑容,一贯的讥讽。老天,请南宫逸救人为何会和她扯上关系?“南宫逸,”姚果儿难得的严肃,再次强调,“你是个大夫。”

“落儿,”南宫逸语气异常柔和,“你为什么来这里,嗯?”

“救人。”

“真让人意外啊,落儿。从前的你——可是只会顾着伤人。”他终于回过头来,笑得高深,“让我几乎怀疑,你是不是莫依落了,落儿。”

“……”

他的目光一直锁着她,想看出些端倪,但姚果儿却是一脸坦然。

他隐去了一些笑意,慢条斯理的踱到屋内的桌子旁坐下,“昨晚我就在想,你会不会来,来了,目的又是什么,救人亦或是为了某人。”

姚果儿当然知道自个的性格和莫依落有着天壤之别,她从来就不认为失忆这个名词可以将一切疑虑消除干净,而她又不会勉强自己学着莫依落的性子,因此被人察觉到不对劲也很正常。

所以,她坦然。

“既然是救人,就当然是为了某人。南宫逸,救人有时候为的,就是那个时机,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懂。”

“哦?”南宫逸勾起嘴角,“时机是要争取的,也要看某人怎么争取了。”

“这样,”姚果儿望向门外,突然喊了一句,“北堂景昊。”

声音也不是太大,但她说过了,她从不怀疑高手的听力。

然后又看向南宫逸,他抿了抿嘴,嘴角还是上扬着,没有制止她,也没有说话,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良久,姚果儿几乎以为北堂景昊没听见的时候,他突然推开了门进来,门一直是虚掩着。

“条件。”北堂景昊进来开口就只说了两个字。

南宫逸悠闲自在的开口,“北堂公子,这就你求人的态度?”

北堂身子稍稍一僵,避开姚果儿探视目光,还是缓下了语气,“请……南宫公子相助。”

感觉上就是忍辱负重。

“你昨晚已经说过了。”南宫逸话是讥讽,表情却是满意的,他瞥向姚果儿,笑笑,“落儿,要不要坐下喝杯茶?”

真受不了这两个人!

姚果儿上前一步,抓住北堂景昊的手臂往桌子面前一扯,搬开凳子,“坐下。”见他不动又拉了拉他,他身子果然有些僵硬,但也顺从的坐下了。

南宫逸神色有些改变,连笑容也变了点味道,却也没什么举动。

姚果儿双手撑住桌面,“继续刚才的话题,南宫逸,你的时机怎样才能争取?”

南宫逸与她的视线在空中对视,在她想躲开的时候又笑了,说得云淡风清,“取消你们的婚约,永世不提。”

一句话愣住了两个人。

“又是婚约。”姚果儿哼了一下,“北堂之前不肯娶莫依落不是吗?那怎么能算婚约呢?难不成指腹为婚?”说完这话,见气氛不妙,打住几秒,干笑。

“真的是指腹为婚?”

北堂景昊突然开口,“儿时婚约,是家父的意思。”

姚果儿纳闷了一会,“那你之前为何不娶?”颇有责怪的意味。

其实她这个问题很单纯,若是娶了,说不定莫依落就不会受伤,而她也不会惹上这一身麻烦。

见二人神情都不悦,噤了声。

难怪北堂景昊措辞是——我会娶你,原来他的意思是会履行这个婚约,靠,柳非居然没告诉她!

就是嘛,那莫依落干嘛还跟在他后面说“我要嫁给你”?她乖乖坐在家里等北堂景昊来娶不就好了?婚约在这个年代不是强制执行吗?难不成莫依落还顾及了男方感受,非得两厢情愿?

见鬼!

“这个好办,北堂景昊本来……”本来想说没打算娶她的,但想到几天前他的话,换了个说法,“他当然乐意之至!”

但北堂却只是紧了紧拳头,不语。

“北堂?”姚果儿试探了一句,觉得气氛很怪。

“北堂公子无须感激。”南宫逸接下话端,“我不过是顺手帮公子你完成当初的——呵……”他笑,“心愿。我相信令堂一定——”他又看了看姚果儿,引用了她的话,“乐意之至。”

不理会南宫逸话中的讽刺,姚果儿心里想怎么姓北的还不表态,然后又闪过一个念头,救人之事怎么最后还是和她扯了关系?

“北堂公子,令堂的毒,在下还是解得了的。”

“……”

北堂只是将拳头握得更紧。

为什么,为什么他开不了口?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说声好,南宫逸就会救他娘。他也明白,这样,就能和莫依落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但是,那个“好”字就像一条鱼刺,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指腹为婚么?

九岁那年,爹在外被人暗算,后遭莫氏夫妇相救,一见如故。

按照爹的说法,五岁的莫依落天真可爱,充满灵性,于是迫不及待的给他结了这门亲事。莫氏夫妇虽是应承了下来,却是笑笑说最终成不成事还是要等落儿长大后自己做主,爹便拍着胸脯说好。

但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后这游侠一家突遭不幸,先是莫伯父的离去,莫伯母将年幼的莫依落托孤于子翔山庄后也继而离去。原因,无人知晓。

之后,爹带着他去了那对夫妇的灵堂前拜祭,印象虽已模糊,但那个女孩灵堂里的一身红衣却让他记住了她,表情倔强,双唇紧抿,没有一滴眼泪。

父母双亡,子着大红,此乃不孝,在场所有人无不皱眉。所以,那一年,不单是他,很多人都记住了她。

很快,一个女人将她带开,爹上前与南宫伯父寒暄,他两鬓留白,让人不解,几年之后听说了他对莫伯母的感情,虽明解却仍是不懂,不过一个女人,成了亲的女人。

在那之后,莫依落住的是落英阁,当中缘由不解而知。

然后,在他弱冠之年,爹嘱咐他一人在庄,便是莫依落的到来。

她仍是红衣飘飘,脸上逝去了幼时的童稚,美是美矣,但那桀骜的表情偏偏是让人看着不舒服,她立在屋檐边上喊他的名字,见了他,便傲然一笑,“你就是北堂景昊?”

声音是称得上悦耳的,但话音刚落,便是一鞭子甩了下来。

他应战,不过第三招,他就清楚,她不是他的对手。在她落败之后,她昂了昂头,说,“我要嫁给你。”

他懂她的意思,她是说,她可以嫁给他,应了他爹的要求,婚约成立。

他对这个女人称不上喜欢与讨厌,从小就知道这一件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事实上他不介意娶她,或者说,娶个女人,但落英山庄却不能有这样一个女主人——放肆任性,惹是生非。

这样的女人,再美也不过是个空壳。

所以,他说,他不会娶她。

爹当然是不同意的,他惦记着莫氏夫妇的恩情,也坚守着自己的承诺。

但娘却赞成他不娶,事实上他也一直知道她是属意白子嫣当她的儿媳,但他终究没娶,一直拖到现在。

而今的莫依落——

缓缓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变了,变得让他无法忽视也无法……割舍,永世不提,那么,莫依落从此便再不能成为他的妻么?

而她,除了上次的拒绝,这次又如此轻易的答应,心里除了对娘病情的担忧又多了一些怒意。

受过伤之后,她说忘记了之前的事,她说不想嫁他了,可她不是……不是喜爱过他么?记忆可以失去,那么感觉呢,也是可以忘记的么?

见北堂的犹豫,南宫逸似乎料到,倒也不急,慢慢品起茶来了。

罢!北堂景昊咬咬唇,救人要紧,刚想应承,半掩的门突然被推开,伴随着苏映彩高高的一声喊,“少爷——咦?”

察觉到气氛的怪异,她瘪了瘪唇,正打算退出去,人已是被姚果儿拉着往外跑。

“你干嘛——”被莫名其妙的拉到离屋子远远的一棵树旁,苏映彩一头雾水的开口问。

“映彩,你家的少爷的有什么害怕的敬畏的顾忌的?”

“哈?”

“别哈,说话。”见到苏映彩才猛然想起她是南宫逸的贴身丫头,先不理什么原因,北堂也拖太久了,之所谓救人如救火,她着急。

“你……”不会是打什么坏主意吧。苏映彩还是将话含在口里,“大小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少爷只会让人觉得害怕敬畏和顾忌!”

“映彩,我没时间跟你解释,我只想知道他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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