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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不杀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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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浪小鬼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序章:陈飞

 “嘟……嘟”

伴随着一阵尖锐长鸣,在铁轨上飞驰了22个小时的直达特快2——8**号列车抵达了终点——香江火车站。

数十扇车门缓缓开启,车上的乘客争先恐后,仿佛下一刻火车即将爆炸般疯狂的往外挤。

N久之后,人流终于散尽,火车上却又慢慢现出一个身影。

看那人年纪轻轻,只在二十出头,身高体健,面目尤其清秀,想来当是个如朝阳般充满着蓬勃生机的小伙子。待看得仔细点时,却又见得这大男孩满脸疲惫,眼神之中更是透露着浓浓的悲伤绝望之意,似是刚刚经历过或正在经历着不可忍受的心理折磨。

闲话不提,只说这人便是我们的主人公同志,姓陈单名一个飞字,年纪二十又一,巩义县属第一高中高三应届生。

眼看着再过一个月便要高考了,而他却意外的发现了个不该发现的秘密。因为这个秘密,他与他父亲彻底决裂,愤怒绝望之下就此离家出走。

在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张离巩义最远的火车票,经过二十二小时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长途跋涉后,抵达了这个新近崛起于中国南方的繁华都市。

下了火车走不过数步,陈飞便觉全身一阵阵发软,两腿更是隐隐颤抖。不过这不怪他,任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如此长时间心理上生理上的极致摧残。

脚软也就罢了,但更令他绝望的是腹中那紧接而来,一阵阵尖刺般的疼痛,正式而明确的说法叫胃痛,这是他读高二时落下的。

说到胃痛就不得不提起他的童年往事了。

陈飞出生在中国南方巩义县的一个小乡镇里。他的家庭是典型的包办婚姻,父母关系很不和谐,吵架几乎就是每天的家常便饭。因为这个原因,他总是被同龄人所嘲笑耍弄。

只可惜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主,火起来时见人就打,但结果往往都是很悲惨的,几乎没一次不是大败而归。这不仅仅是因为他年纪小力气弱,更主要的是势单力孤,常常是一个人对抗一整个村。

这样的弱势局面一直延续到他七岁的时候。他的父母为了让他有副强壮的体魄,把他送到了少年寺学习武术。不曾想这陈飞却是个习武的料子,而且能吃苦耐劳,练起功夫来进步神速。到他九岁回来读小学时,他一个人已可打败六七个同龄人,由此渐渐成为村子里的孩子王。

这让他很有成就感,有段时间甚至还过了把师父瘾,手下聚集了全村十几个孩童。遗憾的是这些人好吃懒做,吃不得苦,到最后仅一个名叫杨玄的小子坚持了下来。

这杨玄是新近从其他地方迁移过来的,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因平时给人欺负得惨了,才咬牙硬撑住的。至于他父亲,陈飞是在很久以后,和他成为兄弟般的朋友时才知道是因为贩毒被判了无期徒刑,正蹲在黑牢子里。

上了小学后,陈飞的天才本性开始显露,随便动动脑子各式各样的奖状就如流水般往手中滚滚而来,深得老师喜爱。他的父母为了给他营造个良好的家庭学习环境,争吵渐渐少了起来,关系有所缓和。

就这样,他度过了几年平静的生活。

只可惜好景不长,在他初三那年,他母亲却服毒自杀了。不过未遂没死,成了个植物人。

事情是这样的:陈父在外面有了情人,被陈母得知。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两人自然是吵得不可开交。陈父想是恼羞成怒了,一巴掌甩得陈母晕头转向,一时想不开,抓起农药就往嘴里大口大口的灌,所幸发现得及时,留了一命。

为了照顾病重的母亲,陈飞选择了辍学,直到一年后陈母在医院突发性死亡,他才在初中老师与学校领导的鼎力帮助下重新归于学校。

对于母亲的离世,陈飞把主要的责任归咎于父亲,再则便是父亲在外面的情人了。从此以后,他开始了与他父亲的漫长冷战。

冷战也就罢了,倔强的他却连平时吃的穿的也不靠父亲,完全依赖自己平时逃课在游戏厅里奋战赚游戏币换来的。而做这种“小本生意”,往往一天也捞不到三五块钱,自然是常常有上一顿没下一顿。

于是胃病就在他身上生根发芽了。

后来在他父亲的不懈努力下,并承诺不再与陈母口中所谓的狐狸精联系后,两人才于一年前重归于好。

冷战结束,陈飞读书就有干劲了,很快的便恢复了往日雄风,让一直对他关爱有加的初中老师们大感欣慰。

当时他们班的班花蓝晓缇对他更是情有独钟。

只可惜陈飞早已有梦中情人了。

早到什么时候呢?

这事还得回到两年前,陈母去世的那一天。陈辰心情糟糕透顶,游荡街头失魂落魄中撞毁了几个痞子的一箱啤酒,因为身上没带钱,赔偿不了,被痞子们暴打了一顿。至于他为什么不反抗呢,这是心理学上的问题,暂且不谈。关键时候天使降临出现了个漂亮女生替他解围,更重要的是这个面对一众虎狼毫不畏惧的美女还不辞劳苦的细心安慰他,令他很是感动,爱情的种子就此埋下。

只可惜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那漂亮女孩了。

说实在的,陈飞对蓝晓缇还是颇有好感的,但他不是个花心的人,思前想后取了个折中的法子与蓝晓缇结拜为兄妹。

蓝晓缇虽然不高兴,可她是直爽性格,一向有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冲劲,结拜过后反而更为依恋陈飞,时不时都要找点借口与陈飞独处。

昨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执意要求陈飞骑自行车送自己回家。陈飞拗不过她应了。

但问题是陈飞万万想不到陈父在外面的情人竟然就是蓝母,更可悲的是陈飞到达蓝晓缇家的时候正巧碰见了两人在谈情说爱。

这对蓝晓缇的打击是巨大的,对陈飞的打击却是无限大的。陈飞伤心,失望,愤怒,绝望,一转身就此离家出走了。

一阵凉风吹来,陈飞抬手用力敲了敲脑袋,终于醒悟到自己该先弄点吃的来了。可怎么弄呢?想到这个问题,他就头痛。

因为他没钱,一丁点儿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呢?他马上就想到了偷抢拐骗,但一转眼间就将之否定的一干二净。原因很简单,这不仅仅是犯罪,更是一种耻辱。最后只剩下一途,那便是乞讨。

只可惜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当一名乞丐的。对他来说,人生最重要的莫过于自尊。

想来想去,终究还是无计可施。

“哎,怎么办?”陈飞揉了揉肚子,放眼环顾四周,除了身边一条铁轨,却是空荡荡的一无所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已沿着铁轨走了好长一段路来了,当下唯有一声悲叹,苦笑着摇摇头,缓缓蹲下身子坐到了铁轨边。

呆坐了一阵,胃里那个混蛋似乎已闹够,竟慢慢不痛了。

“搞不好是疼麻木了!”陈飞自嘲的笑了笑,想着,抬头望天。

头顶之上八千米,厚厚的一层乌云,压得人都喘不过气来。

“要下雨了!”

陈飞的眼光是很准的,这一个念头还没转完,滴滴答答滴滴答答雨滴由小渐大,终于汇聚成倾盆之势,淋在身上,带着明显刺痛的感觉。

他马上就想到了祸不单行这个成语,不得不承认,这话也算是一个自然规律。三年前他老妈魂归天堂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他离家出走,都快饿死了,还来这一套。

不同的是三年前有个天使来帮他,而现在是否还会有人来拯救他?

“你个鸟苍天!”陈飞愤怒的朝天竖起了中指,牙齿咬得嘎嘎响,嘴里又蹦出了个字:“操!”

然后,他就这样坐着不动了。他已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急。

好冷…陈飞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忙将双手用力搂在胸前。淋了这一阵,他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全身的热量正随着雨滴急速渗入地底。

还是好冷啊,怎么会这么冷…

陈飞慢慢的斜趴在铁轨边,蜷缩成一团,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个念头:“我要死了么?”

……

“死就死吧,活着真是痛苦,死就解脱了!读了这么多书,学了这么多本事,不就是想让他们因为我而骄傲,每天高高兴兴的,不要一直吵架么!可现在呢,妈妈死了,是爸爸害死了她!他还不知道后悔,还和那狐狸精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自私?为什么……为什么没人替我想想,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不,不,我不能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陈飞想不下去了,他现在已连思考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全身上下唯一残留的便是不自觉的颤抖,仿佛这样就能把全身的悲伤痛苦通通甩出来似的。

眼皮好重,好重…陈飞嘴角动了动,想要笑一笑,奈何脸皮似是僵硬了般,竟扯不动分毫。

一切都该结束了。

一丝无奈与不甘从他眼中闪过,他终于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妈,我头好痛,痛啊!妈,救我,救我,我好难受!”陈飞在心底里歇息底里的呐喊着,两行泪水自其眼角缓缓流出,混杂在铺天盖地的雨水之中,滚落地面消失不见。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时隔多年,这个坚强的人儿终于又一次哭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小时,天边忽地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随之而来的便是充斥着整个大地的轰隆隆轰隆隆巨响。

“妈!”

陈飞用尽全力张嘴大叫了声,意识随着声音迅速消散在空气中,一干二净。

……

“他死了吗?”

“没有,还有气息!”

“喂,醒醒,醒醒啊!”刘郡轻轻摇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陈辰。

……

“咦,没反应,怎么办?”她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温兰一脸的无助焦急。

“I服了YOU,用力点啊!”温兰无可奈何的皱着眉头,对这个仿佛观世音转世,善心泛滥的闺中密友,她早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刘郡听话的哦了声,手上的力道果然大了许多。

陈飞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空中飘浮着漂浮着,忽然间一阵天摇地动,地心引力似乎又回来了,倏地一声,人立时从天上掉了下来,意识来了,痛也来了,全身像快散架一样。

别摇了,别摇了,他很想张嘴大骂一声,却发觉喉咙干涸得似要起火,好难受。

“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这个疑惑还在摇篮中孕育时,他马上就把它扼杀了:“啊哈哈,我没死,我没死!可…是谁救的我呢?”劫后余生,陈飞很兴奋,他很努力的抬了下眼皮,想要睁开眼看看是哪个菩萨来了,奈何眼皮还是万般沉重,挣扎了许久也仅仅睁开一线。

好在这一线已足够他看清眼前之人了。

纤细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漆黑的眼珠,红红的嘴唇。陈飞的大脑不受控制的蹦出了两个成语:沉鱼落雁,羞花闭月。随即又想到了很经典的几句古文: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哇靠,真是个漂亮得令人心动的女孩儿!

可为什么她看起来却又如此的面熟呢?

陈飞努力的不让自己合上双眼,努力的拨开记忆前的云雾。

他想啊想,想啊想,脑海中终于浮起一幅画面。

原来三年前他们便已经见过面了。

她就是那个天使,那个令他至今难以忘怀的梦中情人。

一样的祸不单行,一样的雪中送炭,如此相似的场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缘分,一定是缘分!”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他更加坚定了缘分这个信念,心中万分激动,两眼更是大放异光,倏地大张嘴巴,竟是要说话了。

只可惜心情激荡之下,声音还未发出,一阵强似一阵的疲惫感便已席卷全身。

人力终究胜不过规律。

他慢慢的合上了双眼,他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

刘郡见面前这个男子刚醒来又昏了过去,忙朝身后温兰道:“小兰,来帮忙扶一下,我们送他去附近的医院!”

“这么湿,我不要,打电话叫120吧!”

“篮子!”

“不准这样叫!”

“那你过来帮忙!”

“哼…好…好吧!一人一边…咦,这男的倒挺帅的!”

“呵,你这个花痴!赶紧啦,我们等下还要赶车呢!”

第一章 莫氏诊所

 随着海洋经济的发展,中国南部香江城市迅速崛起,短短二十余年间便已跻身全国城市十强,其名头之响仅次于北京上海天津香港八都等大都市之后。

在这新兴都市最繁华的街区五里沟,却有着一间极其简单的诊所。诊所只有一老一少祖孙女两个成员。老的莫天明做医生,少的莫巧当护士。虽说诊所条件简陋了点,但莫天明医术精湛,莫巧服务用心,莫氏在五里沟一带倒也是混得风生水起。以至于外地人问起当地居民:“这附近的医院在哪?”时,听到的回答往往不是五里沟大医院而是莫氏诊所。

所以莫天明时不时都能接到外地来的病人。

这一天傍晚,一场大雨过后,莫氏诊所又迎来了一位病人。与往常一样的是这病人虽然高烧昏迷,却还属于诊所承受范围。与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的病例有点特别。不只是病人特别,看起来是正常人,穿着打扮却像流浪汉一样。就连送病人来的人也很特别。除了与病人毫不相识之外,还特别的漂亮,特别的天真,特别的纯善。

符合这几个条件的自非刘郡莫属了。而这病人正是陈飞。

当陈飞再一次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已不再是阴沉沉的天空,而是刷得雪白的天花板。天花板下方两米距离处悬吊着个透明玻璃瓶,玻璃瓶外贴着的标签隐约印有六个标题小字:葡萄糖营养液。

很明显的,这是一间医院。

可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呢?陈飞眨了眨眼,马上就记起自己昏迷前曾得人相助,更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自己朝思暮想过的所谓梦中情人。想到这一点,他马上就兴奋了起来,一咬牙拔掉手上的针头,起身坐直,这才发现自己身着白色病人服,也顾不得是谁帮换的,转动双眼在四周搜索,除了身下一张病床,以及与病床紧紧相邻的小柜子,便剩一片雪白的墙壁,并没有发现期待中的身影,一时大感失落。

“这房间这么小,也许她等在外面也不一定!”陈飞弱弱的自我安慰着,感觉一番身体,除了浑身酸痛之外,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昏沉乏力感,心中大定:“这下子总不会再在关键时候昏死过去了!”休息片刻,下床穿过房门。

外面是一间更大一点的,东北一面用玻璃作墙壁,中间开有可推拉门,类似小商店的房间。玻璃门进来左侧靠墙壁处成直角摆着两张大药柜,横向大药柜前不远距离摆着一张棕灰色办公桌,办公桌前坐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夫。办公桌附近与玻璃门相对横向摆置一张多人座长椅,长椅上一名白衣护士正晃荡着二郎腿低头看报纸。

陈飞马上就明白了,这不是一间医院,这只不过是一间私人开的诊所。这种诊所在小城镇里是很常见的。

莫巧很快的就被脚步声惊动了,回头看时,见是里屋那病人,忙起身迎上,皱眉道:“你怎么起来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陈飞左右四周看不到刘郡,心顿时凉了一半,当下只是无力的摇摇手,沉默一阵才问道:“送我来的那人呢?”

“已经走了!”莫巧柔声应着,绕过陈辰身边,在前牵引着往里屋方向边走边道:“你面色还很苍白呢,正要好好休息才行,先回床上躺着,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说!”

陈飞想着又一次错过了漂亮的恩人,正郁闷得紧,唉声叹气一阵,无计可施,只得听话的上了床歇息。

莫巧走到外间取了杯开水回来递上,面露微笑:“口渴了吧,那,先喝点!很烫,小心!”声音动作极是温柔,好像陈飞不是她的病人,而是她的情人一样。

陈飞颇为感动,接过水喝了两口,顺带着打量了莫巧一番,这才发现这莫巧年纪比自己稍大,长得还是很好看的,说了声谢谢,问道:“她什么时候走的?”他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刘郡了!

“她们只呆了半个小时左右就走了,好像说是要赶车!”

“她们?”陈飞一愣,疑惑的看着莫巧。他在昏迷期间只清醒过一小片刻,看到的只有刘郡一张面孔,并不知道当时还有别人!

“两个女的,你不知道么?”莫巧看着陈飞,心想这病人烧得可不轻,可能昏迷太久有点迷糊,便也不以为意,顿了顿又道:“她们临走之前帮你把衣服拿去烘干了!”说着返身走到外间,一会儿拿了套衣服进来,道:“好像还在你口袋里放了东西,你看看!”

陈飞一听,忙把开水放到一边桌上,从莫巧手中接过衣服,稍一寻找,便在裤子左口袋中发现了一张纸条和一张五十块钞票。诧异之余,先把五十块放回口袋,展开纸条,只见里面写着:

喂,我有事先走了,医疗费我已经缴清楚了,你不用担心,只要安心养病就好!另外,我找遍了你衣服也没发现能联系到认识你的人的东西,所以留了五十块给你急用,呵,不用太激动的,等你有钱的时候还要还给我的!最后,祝福你早日康复——刘郡我的银行账号6222021402*********

看完纸上内容,陈飞的眼前已是一片模糊,千言万语都不足已表达的感动,唯有化作内心最简单,最坚定的信念:“刘郡,原来你叫刘郡,就是你了,我一定要娶你做老婆,我一定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至于做了他老婆是不是就等于幸福快乐一时也无暇理会了。

“纸上写什么东西呢?”莫巧突其不意的发问把陈辰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来。

“哦……没什么!”陈飞轻轻摇了摇头,把纸条收了起来。这可是他与刘郡的“定情信物”,是决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莫巧虽然好奇,但陈飞既然不说,她也不好强逼,况且她也大概猜得到里面写的什么东西,倒是有些东西她虽不好奇却是一定要知道的,只好又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几岁,籍贯哪里……呃,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些都是填写病历本用的!”

陈飞老实说了。说话间,莫巧听得莫天明在外头叫着,起身离开。一会儿却换了莫天明走进。莫天明可没什么闲情雅致陪陈飞闲聊,一进来先是扫了眼葡萄糖营养液剩得多不多,再伸手查探陈辰额头,发现高烧降了这才点点头问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末了转身离开到门口时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突又停住问了句:“怎么能联系到你家人?”

听到这话,陈飞表情立马僵硬了下来,心中更是黯然,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开口道:“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莫天明半信半疑的看了眼陈飞,哦了声不再说话,大步离开,顺手关了房门。

陈飞虽有诸多烦恼心事,但高烧刚退身体疲倦感依然强烈,闭眼躺了会又再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延续了三个多时辰他才重新清醒。

坐在床上发了好一阵呆,他突地想到了一事:通常小诊所都不通宵营业的,自己刚才出去时看过墙上挂钟,已八点出头,如今这一觉不知道又睡了多久,怕是要影响别人正常关门了。想到这里,他再不犹豫,迅速起身下床穿上衣服,稍稍伸展了下拳脚,自觉精神头好了很多,便即开门走出房间。

一走出里间,他马上就发现了玻璃门已从里面上了锁,再一转眼,便看见了斜趴在长椅上暂眠的莫巧,而棕色办公桌上的老医生已经不在,应该是先回家了。

他明白,这诊所早就该打烊了。只是为了让他这个可怜的病人多歇息一会才推迟至今。想到这一点,他又是羞惭又是感动,泪水有点想要喷涌的冲动。

这个世界毕竟还是好人居多!陈飞勉强在脸上挂了个笑容,几步靠近长椅,轻轻摇醒了莫巧,道:“护士姐姐!我要走了,你起来关门吧!”

“才十一点半,怎么不多睡会?”莫巧揉了揉朦胧睡眼,直起身子,抬头看了眼墙上挂钟道。

“不了,你们明天还要工作!”陈飞摇摇头拒绝。

莫巧轻笑一声道:“不碍事的!进去再多躺会,你这么虚弱,要多多休息病才好得快!”

“我出去住朋友家!”陈飞不欲多做纠缠,小小撒了个谎,见莫巧似乎想要追问,赶忙接口道:“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莫巧一愣,点点头道:“行啊!问吧!”

“我想要找到那两个女生,那个……你知道她们是哪的吗?”

莫巧叹了口气,答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她们一直在忙来忙去的,我也没时间和她们多聊!不过听她们言语中有提到过什么舞蹈协会,应该是大学生!”

“大学生!哪里的大学生?”陈辰眼睛一亮,紧张的注视着莫巧,眼神之中满是期望!

“这就不懂了!”

陈辰刚升起的满腔希望一下子又没了,要想在中国这么多大学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好在莫巧马上又接着道:“不过肯定不是香江的大学生。我知道其中一个叫刘郡的是来这里探亲的!”

探亲?既是来探亲的,有一次肯定还有下一次,只不过不知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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