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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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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别人如何;该来的总会来,即便是子衿再不情愿,喜堂已经布置好;红蝎与莲蓬也没有一点点为她出头的意思,单打独斗她是无论如何斗不过日月神教的一帮彪形大汉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子衿也没有自寻死路的想法;到了临近吉时前一刻梳头的时候听到了屋外的唢呐唱响;她竟好似开窍一般地想通了。
梳头的喜娘有些不情愿地再次说了声吉祥话。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来之前便听到寻她的伙计们碎嘴了,这位姑娘,那可是婚前失贞的。果然是江湖中人,太不讲究了;长的倒是个人模人样的,怎么做出来的事儿,就这么不搭那张脸呢?
垂着头被喜娘搀扶着出门,握住向问天漫不经心递过来的手,子衿从盖头底下能观察到周围稀稀疏疏的围观人群,她举手看了看自己右手腕上两个时辰前红蝎特地叫人送过来的金玉吉祥镯,眼神有些恍惚——
难道最终,只有这个自己曾经唯恐避之而不及的人,才是真心的吗?
向问天同自己没什么感情基础,而依着目前自己和万寿山庄的关系,和庄主注定没有未来,至于红蝎……
那就更不可能了。
女人嫁了人,除了眼前这一个,还能怎么办呢?
为今之计,只能依仗着从前随侍身旁的那一点点情分多多仰仗万寿山庄了,这些个道理,早在莲蓬走后她就陆续地开始筹划。毕竟与向问天合作地不算短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子衿早已一清二楚,若真让他一心一意同自己过日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就这样轻易放弃,那也绝对不是她的作风!
向问天手捏着红绸,忽然脊背一冷打了个哆嗦,扭头看了看,还是只有两侧热切的目光……
奇了怪了,那阵阴风是哪里来的?
向问天万分不情愿地给坐在上首的东方与莲蓬叩了个首,满眼苦大仇深的委屈样儿,东方牙痒痒的,才折腾过他获得的那一点点满足立刻又被重新升起的劣性打压下去,莲蓬好似心有灵犀般猛然抬头看过去,木楞楞地盯着子衿披着红盖的模样,待她站起来,忽然起身从随身的荷包内取出个东西递过去——
“我先前还生你的气,后来红儿说她不恼了,我也不气了。前几天是我忘了,这是我给你添的嫁妆,拿去好好和向右使过日子吧。”
子衿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在原地傻傻地拿着那一叠东西,红霞遮盖住了她的表情,向问天感觉到身侧人微微的颤抖,疑惑地撇去一眼,子衿手里拿着的那是……
……银票?
这可真是太直接了,从没听说过有人添妆送那么实际的东西的。
回想莲蓬方才的话,向问天心里又暗暗有些不屑,红儿?叫得那么亲密,搞得自己真的和万寿山庄关系更好似的,不过就是个商家公子,只怕这回拿出来的银票也不会有多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东方不败取了教里的账目了……
若真是这样,那还真的对他有些好处了。
不过那叠银票向问天倒是真的没打算去看,反正再多不过就那么点儿,留着给那女人自己买衣裳脂粉便差不多了。
新人被送入洞房,东方若有所思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还是有些在意——
“你……刚刚给了她多少钱?”
莲蓬一愣,脱口便道:“我也没细数过。”
细数!!
东方觉得有些晕,难道添妆添妆,不是千八百两便差不多的么?还用细数?!
“……那么,大概是有多少?”
东方喉头发紧。
莲蓬仰着脸很可爱地将手指抵在唇边仔细回思一番,然后撅着嘴点头道:“真的不大清楚,我把从庄子里带出来的零花都给她了。”
东方眉头一挑,这一路而来,莲蓬似乎一分钱也没花过……
扭头转而看着满面淡定的斗叔,东方声音有些抖:“斗叔,这回莲蓬出门,带了多少银两来着?”
斗叔嘴角抽了抽,似乎有些肉疼地眦了龇牙,才莫戳着手指一字一顿回答:“大约……从账房支了两万两银票五千两金票和一千两碎银……”
东方:“……”
一旁好奇偷听的顾长安:“……”
其余不小心听到的众人:“……”
熊瞎子心直口快地大声惊呼:“向右使娶了个好有钱的老婆!”
众人纷纷默默点头,看向莲蓬的眼神透着些诡异——
这人傻钱多速来的傻多速是怎么被自家教主逮到的……?
哎呀,神教加薪指日可待啊!
先不论众人如何腹诽,新人入了洞房,自然就没有旁人看热闹的余地了,赶巧才回到自己的院子,房檐下就旋下来一直通身乌黑的鹩哥,一边嘴里叽里咕噜着什么,一边高昂着脑袋傲气地停在了东方的肩膀上。
东方有些无语,这鹩哥是红蝎来黑木崖后不久送给自己的,真是物似主人型,这鸟和那人一模一样的傲,傲地东方满肚子郁火却又不能出手报复……
没办法,莲蓬爱这鸟爱的不得了,平时只要见到了,必定要将自己积攒许久的干莲芯翻出来和它分享,至于这鹩哥爱不爱吃……
东方望天,他绝对是看不懂鸟类翻白眼的。
鹩哥侧头啄了啄东方的侧脸,似乎觉得口感不错,又偏头多啄了一下,才慢吞吞将自己的右脚伸到东方的鼻尖下。
东方“……这什么奇葩鸟!”
纸张有些泛黄,东方才看到第一句眉头就挑起来了,手指一动将纸条团成一团,入屋丢到了香炉鼎子里,东方抬头贼兮兮地看着淡定和黑鹩哥搏斗的莲蓬:“你猜我刚刚看了什么?”
莲蓬往鹩哥嘴里塞莲芯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低头回答:“圣姑跑了?”
东方一惊,猛然旋身盯着莲蓬:“你怎么知道的?”
莲蓬抿了抿嘴,不看他:“我就知道你又不相信,我算的,三天前就算到了。”
东方眨眨眼,被抛之脑后的莲蓬的异于常人之处又被翻出来,东方郁闷地皱着眉,原本都不想怀疑的,可是这人好像明明白白要告诉自己他异于常人的样子……
哎呀哎呀……东方更郁闷了,这个样子根本一点成就感也没有,随意坐到桌边捧起一盏茶,东方刚想浅啜一口,手一轻,东方低头,茶盏已经被莲蓬抢走了。
莲蓬指着般地看着东方,皱着眉头教训道:“你拿错了,这个是小鸹的,它一直拿这个喝水。”
东方看看莲蓬手里的粉瓷双耳杯,又将视线转移到桌上掌柜自带的青瓷家具,嘴角有些抽搐——
原来自己的地位……
哼!那死鸟真是太讨厌了!
莲蓬背对着东方,声音有些低沉,他装作漫不经心地喂着小鸟,一边轻轻提醒:“我还算出,她这一行要遇到贵人了,东方,你若是……唉,真与她血亲有怨,还是早些处理干净的好,她的命格,若是把握好的机遇,那便是生来就克你的。”
东方低着头手指摩擦着杯沿。
由不得他不信。任我行的事情,一直是自己心上的一根刺,他给自己知遇之恩,却又结结实实地让自己尝试到了被背叛的滋味,自己抢了他的位置,一恩销一怨,将他关押在西湖底下,那也是实属无奈之举。
毕竟若是还他自由,那就难免让自己心中不快。而若是直接杀了他,按照自己有恩必报的性格,那也是很难做得出来的。
垂着眼睛,东方最终还是没有喝到茶,莲蓬的提示让他安逸了许久的心又开始慌乱起来。
任我行的事情,他确实是不愿意让任盈盈知道。
自己对于任盈盈,那确实是当做家人对待的。可是即便是家人,那也明确有等级之分。即便是任盈盈在自己面前表示的如何亲近,若真叫她找到了任我行,那么只怕亲手杀了自己的,多半就会是她。
至少任我行就一定会这样命令。
对于早早失去家人的东方来说,即便是一直不大亲近的任盈盈,他还是不愿意正在反目成仇的。
再加上……
东方转头目光深沉地看着莲蓬背对自己的身影,微微摇了摇头,自己现下,也算是有牵挂了吧。
若自己真的和那任我行斗了个你死我活,那么莲蓬该怎么办?
他那么呆,若是真被别人捡去了,还不知道会被骗得多惨。
自己虽身负小无相功,可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也不是徒有虚名的,要真的拼全力打起来,自己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略胜一筹。
不过最近倒是有些奇怪了,从前总觉得眼前似乎有什么薄雾蒙蒙的感觉,可是似乎……从黑木崖出发开始,自己的五感就开始越来越清晰了,要知道昨日将自己惊醒的那声敲门响动,常人听来就该是礼貌性地微踱。
而那时在自己脑子响彻的,却是惊雷一般的效果。
东方摇摇头,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个,左右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是好的变化,那也没什么可深究的了。
只是任我行还有任盈盈……
东方眼神深沉下来,眼底闪烁着微妙的奇异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凌晨通宵码字什么的……真痛苦
71、第七十一章
确实;东方一开始沉思,就立刻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掉的纰漏。
江南四友,先不说武功如何;他们的弱点实在是太好把握了。秃笔翁还稍稍好些,可其余那三个……
若是攻其弱点,只怕西湖底那种地方也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安全。
东方叹息一口,他对任我行的感情实在是太复杂了;搀和了恨欲其死与知遇之恩;真的要下杀手;哪里有那么容易呢?
仰躺着茫然地盯着眼前朱红的床柱,东方迷惘地侧头蹭了蹭软枕,又想起信上说的另一件事情来。
据说在自己下华山之后第二天,嵩山派便派出了下属来华山探望;只呆了几个时辰便匆忙下山,之后令狐冲便同林平之一起被赶到了思过崖,就是岳灵珊,也被岳不群变相地软禁了起来,东方一看到这个消息,脑中反射便开始思索嵩山派与华山派的关系。
这样确凿的证据,却因为嵩山派使者的两句话便被轻而易举地抹消,连自己的独女也不够让岳不群和左冷禅闹翻,那么,这似乎只有两种可能了。
第一,那就是左冷禅手里有岳不群致命的短处。第二,那就是这两人在密谋什么利益重大的合作……
第一,确实是有这个可能,可是具体细节不妨仔细探查,至于第二嘛……最近江湖上最为重大的事情,不就是五岳合并吗?
五岳合并成一个门派,由现五岳盟主左冷禅任第一任掌门,消息一放出来,。便引起了江湖上的轩然大波。
原来岳不群也和嵩山派挂着一笔……
可是如今这妖妖调调的模样……也是左冷禅干的?
哎哟……
暮色沉沉,屋外天空云斗密集,连一丝星光也无法窥见,莲蓬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忍无可忍地翻身瞪了眼大半夜都在辗转反侧的东方——
“你到底在干什么!”
东方惊讶地挑了挑眉,没想到莲蓬真的会被自己吵醒。
这人一睡着就跟猪似的,特别是缩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早晨想拉他起床得费上九牛二虎之力。
东方抱歉地笑了笑,翻身一把搂过莲蓬探头在额角啄了口,笑道:“把你吵醒了?”
黑暗中莲蓬探手到东方衣襟中摸了把,然后叹道:“从一上。床你就翻来覆去个没完,我一点也睡不着。”
“我错了我错了……”东方连连点头认错,然后抚了把莲蓬的脑袋,却不知怎么的,满肚子烦恼想要和身边的人倾诉。
“莲蓬”东方决定不委屈自己,于是小心翼翼开口:“你白天告诉我说,任盈盈此回下山,可能会……克到我?”
“嗯?”莲蓬一听这话来了精神,要知道东方平日里对他的那些掐算一直都抱着玩乐的态度的,这样正正经经地开口询问实在是少见,“不是她此回下山便要克你,也许是无意的,也许是命数,也许是贵人相助,也有可能是世事无常。但更多的,是命数。”
东方有些愣神:“……命数?”
莲蓬往他怀里钻了钻,点头道:“嗯,命数。这讲究因缘后果,以及你自己的选择。这就好像……子衿。她欠了红儿的因,日后就必定有归还的时候,无论如何,因果是永远存在的。”
东方似乎听懂了一些,但是大部分还是很迷茫的。
“那么,因果要如何躲过呢?”
莲蓬钻在东方怀里的头稍稍外偏了一些,东方觉得他似乎看了自己一眼,那感觉有些奇怪,莲蓬这次却不等他再次发问就很快回答了:“这可不好躲。”
东方闻言有些紧张,莲蓬又伸手抚上他发梢,微微捏紧,闭上眼睛。
“因果,有两个必要条件,”莲蓬顿了顿,继续缓缓道:“一是因、二是人。”
“所以——”
莲蓬从东方怀中探出头来,黑暗中微灰的双瞳熠熠生辉:“你去把任我行杀了吧,他欠了你又对你有恩,你若是要还他,就下一世再说吧。即便是你这一世真的还了他,可我推过他的命理,他不是善终之象。”
“……”东方有些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你怎么知道任我行的?”
莲蓬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啦,我才认识你时就算到了。”
东方又是一阵哽咽,他想起从前自己被莲蓬威严表情唬地一愣一愣,然后又为了他的二呆内在五迷三道,拜托,算命什么的,真的科学吗?
他一直以为莲蓬是瞎说的啊!
一翻身覆上莲蓬,黑暗中看不清东方的脸色,与莲蓬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凑着鼻尖,气息交缠绵绵,对着莲蓬微灰的瞳孔,东方出口之言有些艰难——
“你究竟是什么?”
命理之术,专研其中的道人和尚不知凡几,东方从未听说过会有人如此轻易将天机泄露的。
从认识以来,莲蓬露出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
多到现在,东方不得不怀疑起他的身份来。东方很紧张,却不得不去触碰这个一直被自己埋在心底的禁忌,如果……
莲蓬似乎一点儿也没沾染到东方的紧张,莫名其妙地朝上瞅一眼,莲蓬似乎挺喜欢这样鼻息交缠的感觉的,于是轻轻撅起嘴,顺利地亲了东方一口——
“反正我不是人就对了。”
东方被底下人若有若无的挑。逗几乎气死,莲蓬和自己在一块儿的时候,似乎就完全没有正经过!
莲蓬还在撅着嘴巴要亲亲,东方如他所愿地覆上嘴唇相濡以沫,好一通粘腻交缠,东方气息不稳地挣扎开,手缩到被子底下拨开莲蓬缠到自己腰上的腿。
不行!现在正是严肃的时候呢!
“你是鬼?!你怎么不怕阳光?”
欲求不满的莲蓬十分恼火,甩了东方一个白眼,伸手就要去摸小东方,东方赶紧挣扎着握住了他的手,万一擦枪走火那今晚就什么东西都问不到了。
莲蓬生气了,肚皮向上挺啊挺啊,嘴里抱怨道:“你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你是不是不行了?我枕头边儿上荷包里有药,你拿一颗出来吃了吧,管两个时辰呢。”
东方额角挂下黑线:“你荷包里放壮。阳药做什么……”随即脑子一抽发现自己又偏题了,感觉抓紧莲蓬的肩膀,认真凑过去问:“你不要闹了,你不是鬼,那你是妖?你是什么妖?”
莲蓬瘪瘪嘴,有些委屈,眼珠子一咕噜回神过来不满地回答:“你才是妖精呢,我是什么原型我不是很早就告诉你了?我告诉你我是什么,你今晚吃一颗丸子,咱们做两个时辰好不?”
东方气急:“我不要丸子也能两个时辰!”
莲蓬翻了个白眼,龇牙道:“但是你会腿软!吃了那个就腿不软了!”
东方厥倒。
莲蓬反握住东方扣住自己的手掌,不老实地想要挣扎出来,未果,只好老老实实交代:“我就是莲蓬,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就来这儿了啊,原本仙池里好吃好喝,又有神仙姐姐带零食给我,不要提多舒服了,这下界虽说比上面有意思些,可环境什么的,比起来真是差得远了。”
东方意外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点纠结的感觉,他的纠结表现在另一个方面了:“神仙姐姐?你爱看神仙姐姐?”
莲蓬见势不好,赶忙改口:“没有没有,她们会给我带吃的。不过论起长相,那真是和你差得远了,我最爱看你了,谁爱看她们啊。”
东方气哼哼地被他安抚回来,闻着莲蓬脖颈间的清香又有些心痒痒:“那你们平时在上面,都干些什么事儿啊~练不练功?睡不睡觉?”
莲蓬点头,眼神很认真:“练啊!睡醒了就练,练好了睡觉,天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东方吃吃暗笑,头移下去轻轻啃着莲蓬的脖子,顿觉嘴里一阵沁香。
“练功?练的什么功?狐媚?”
莲蓬大怒:“你才狐媚!那是妖精练的,我们才不练那个!”
顿了一顿,莲蓬又有些脸红红:“不过……不知道千尾那儿有没有这个功法,我听说……练了这个,你每晚能做好多个时辰呢!”
东方忍无可忍地扑倒这只小绵羊,一边儿磨牙一边儿流口水道:“你不用练了,我都快被你迷死了,快说你想要几个时辰?我吃丹药去!一会儿可别哭啊你。”
莲蓬:“……唔唔唔唔!!!!”
两个人窸窸窣窣哼哼唧唧一整晚,最后莲蓬还是坚持不住哭着求饶了,并且发誓再也不给东方吃那丹药,东方神清气爽地放过了他,却在临近清晨时又气血上涌好好地圈圈了一顿,二人手脚相依抱成一团,日上三竿了也没起来的意思。
上官云简直快要被气死了,自己原来被教主骗上车队,美其名曰开拓视野与神教共进退,结果呢!?
为了向问天的婚礼就耽搁了整整三日,原来都定下今日启程了,可是关键的两个人现在连影子也没看到。
冷冷地和昂着头坐在面前的红蝎眼神交锋,上官云忍无可忍,一个旋身便准备去找东方讨要公道——
这究竟是招了个下属,还是请来尊祖宗?!
红蝎近日为了子衿的事情满肚子火气,偏偏上官云最不服他,总是三五不时给他找些岔子让他不舒心,两人针尖对麦芒,却又不能真正将对方怎么样,一时间也是外援不断势均力敌。
红蝎带来的侍女侍卫们有志一同地排斥着对自家少爷很凶悍的上官云,上官云带来的白虎堂教众同样心照不宣地鄙视着走后门儿进来却不好好干活的红蝎,终于在今日早晨,事态无法控制地爆发了。
起因也很离奇,原本上官云也是好意,红蝎与子衿的暧昧他多少也清楚些,如今所爱之人嫁做人妇,对方却不是自己,同样身为男人的上官云顿觉这原本看去很嚣张的少年也是个可怜人。
哪知道安慰着安慰着就变了味儿,红蝎傲气十足,错把好心当作驴肝肺,上官云气不过,出口之言也被激将地越加恶劣,最后不欢而散,这还罢了,关键就是上官云出门时是带着伤的。
这伤怎么来的?
红蝎拿椅子砸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JJ 和你们的一样抽……
☆、第七十二章
莲蓬和东方的暧昧关系;经过杨莲亭锲而不舍地不懈努力已经闹得是神教上下沸沸扬扬,可是意外的,教中反对的声音并不强烈;反倒是经过一段时间以后,竟有许多的教众折服在了莲蓬的“威严”外表之下,若不是东方积威已久,恐怕现在日月神教最热衷的八卦话题就会变成这夫夫二人谁上谁下了。
上官云身为中层干部;知道的自然比底下人稍微多些;可一样多不到哪里去;对莲蓬的印象基本定性在富家子弟与教主情人的位置上,顶多觉得自家教主对其的宠爱有些不太对劲。可是上官云也绝对不是那种忠言逆耳的人,他在教中的态度,一直是墙头草两边倒;保持中庸之道,这才能在任我行不知所踪之后依然叫东方抓不到把柄。这也同样使得东方对他特别的看不过去,一有些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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