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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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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枚骨色静悄悄地躺在竹垫上,皆是六点朝上,无一例外。
赌徒们沸腾了。
庄家瞪大眼揉眼看了又看,猛然抬起头打量莲蓬淡定自若的脸。
这色子动过手脚,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或是三点小或是五点大,明明人群中埋好了接应的托儿,这一把定是稳赚不赔的。。。。。。
可现下,这是怎么回事?
他自有他的烦恼,可莲蓬的好心情也是挡不住的。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很少会真实表达自己的情绪,此刻头一回做了个一本万利的小买卖,也只是微微咬紧了牙,倒衬得面色更加阴沉了。
东方再一次郁结。
准备好的安慰与鼓励硬生生地给咽回了肚子里。
就连抱着银锭回去的一路反思,也没让他哪怕展颜一点点。
这一回倒是真正瞧清楚了即将下榻的客栈招牌。
百汇楼。
挺好的一个名字。一路走来看到的也多是XX相府OO侯府,想来原先这地段也是颇为繁华,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落败到了这般田地。
许是有许多长年积累的老客,虽说这客栈地段偏僻,可楼内坐着聊天饮茶的客人却并不少。
东方与莲蓬一进门便听见有人大声抱怨——
“小王爷如今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没听说王爷管教,今日愣是驾着马车撞到了我家娘子,也没瞧见有个说法的!”
“你疯了啊?”
一桌的兄弟小声打断他:“你不要命了,在什么地界偏要惹这地头蛇?再说了,一模一样的马车,你怎么就知道是小王爷的了?”
原先抱怨的那人嗤笑一声,饮了口茶,不屑道:“会将这满城姑娘也不敢上身的花色全披在自己身上的人,莫说大理,全中原又有几个?偏生每日还总以为自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总是那副尊荣招摇过市,我若是这样还不识得他,也太说不过去了。”
二人唏嘘一阵,莲蓬疑惑的偏偏脑袋,然后从东方道:“我怎么听他的形容,那么像我们今天碰到的那个傻子呢?”
东方一愣,脱口便是——
“谁跟你说他是傻子的?”
莲蓬也呆了一下,然后认认真真道:“我方才说他是傻子,你也没说不是,我就以为我猜对了。难不成他不是?”
东方猛吸一口气,眨眨眼:“当然不是,原先那赌坊的老板也说了,我们与小王爷颇为熟捻,想来指的就是他了。”
他顿了顿,怕莲蓬听不懂,便又加一句:“我们在那里头说的话最多的便是他,想来是那管事儿的误会了。”
“原来如此。。。。。。”
莲蓬抚着下巴点头感叹:“若是你不说,凭着那人的穿衣打扮,可真不像是正常人家的。大理皇族原来就这样穿的么?那真是比中原差远了。”
东方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毕竟只是个边陲小国,怎能同偌大的中原相提并论?虽说如今在龙座上的也是个狗皇帝,可比起这种小地方的,只怕也该胜出百倍不止吧?”
不得不说这二位误会的够彻底,小王爷也是个天生的悲剧。
这二人的讨论立马引爆了公愤。等到东方与莲蓬找到了顾长安一等的桌子时,客栈里已经俨然一副声讨之势。
说的最亢奋的便是同在二楼的坐在梯口的一名白衣飘飘的青年,好像这年头文艺青年都爱白衣飘飘。
青年捧着茶盏唾沫横飞,时不时还喜欢拉着旁人评论两句。
“我听问近来王爷都在诚心礼佛,若是这样由小王爷荒唐下去,日后等他接掌了王位,这城里还不知会变得怎么水深火热。”
这话说到了许多人的心坎里,当即便有人大声附和:“要不是白象塔里那一阁的绝世武学镇压,只怕这城里早便是乱成稀粥了!从前在这里腰缠万贯的富商们,不是去了西夏便是逃到了中原,还有哪个守在这里受个黄毛小儿的窝囊气?!”
马上又有人反驳他道:“什么一阁的绝世武学?不过说出来蒙人罢了,六脉神剑早在段老王爷去后便失传,现下王室里依靠的不过便是门小无相功,多数留在这儿的人还不是图个通商便利?中原的层层赋税,若不是那天大的买卖,定要压死个人的。”
几个人挤眉弄眼地互相嘲讽对方时事政。治触觉不如自己敏锐,直到店家一脸苦相地亲自出面请了他们出去。
这无权无势的小商铺可得罪不起手握重权的王室,今儿这事儿若传扬出去,谁都落不到好。
东方派了顾长安付账,腾出条椅子请莲蓬坐下来,自己也端着茶细细抿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莲蓬天马行空地瞎猜。
“你是。。。。。在想大理段氏的事情”
东方一愣,对上莲蓬的双眼,笑着放下手中的瓷杯,缓缓道:“我是在想,这回的事情,只怕要劳烦到那位小王爷呢。。。。。。”
莲蓬眨眨眼,满心困惑:“这是什么意思?”
正巧顾长安甩着钱袋哼起小调回来了,东方顺势一把拉住他。
“前日里教中送来的筏子怎么写的,你再说一下。”
顾长安虽是一头雾水,可东方既然命令了,他也自然小声回答:“教中前日传来线人的消息,江湖传闻我们要寻找的百鬼子正在准备饲养新的蛊种,这蛊种生长条件严苛,需得。。。。。”
他有些犹疑地看了东方一眼,东方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顾长安清清嗓子,小声道:“这蛊苗名为天尸鬼子,幼虫期必须依附于古尸身上,且这古尸。。。。。。必须得是历代皇族之后,尸身因贵气环绕千年不腐才算合格,十分难寻。”
莲蓬皱起眉也变得一脸若有所思,东方点点头,挥手叫顾长安带着兄弟们先去歇息。
“现在明白了么”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东方讲话的口气变得越来越不客气。
莲蓬也没在意,只是点点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找到段氏皇族的墓绫,给百鬼子一个守株待兔!”
东方轻笑抚掌夸他:“果真好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存稿箱君
吃货今天苦逼地出差去了
居然木有航班还要转机
吃货留下遗书说自己满头包
吃货需要乃们的鼓励
于是我这个CP出现了
撒花,祝我们百年好合啊!
15、第 15 章
入夜。
大理夜风干燥清凉,顺着树藤轻轻拂过窗棂,窗沿下有傣族人钟爱的藤编铃铛,圆藤中间裹着枚精致细腻的小铃铛,随着微风左右摆动,叮铃铃——轻响。
东方将沐浴后湿滑的黑发拨至后背,手轻轻一撑,半身垫坐到窗边的高台之上,挥臂推开窗子。
二层能遥遥越过城内的私宅院落,看到远方的青碧的竹楼与洁白的佛塔。
东方歪头靠在墙壁上,脑袋顶着块干爽的布巾,恍然地看着那座在清幽月光濯洗下愈发显得神圣的庙宇,有白玉雕刻的大象高昂着有力的长鼻凶煞地瞪视着四方。
距离离开黑木崖,已经快要半年了。。。。。。
东方沮丧地叹口气,耷下手扯开自己雪白的中衣与内衫,往内使劲儿一掏,拉出块斑斓的僧袍破布来。
东方抖抖手缓缓展开这块布。
打头赫然便写——
《葵花宝典》
东方展开大些,盯着书名之后的一排小字有些茫然。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任我行,究竟抱了什么心思?
自己出教之前,便常听手下人抱怨向问天愈来愈受教主宠幸,导致其已经快要不分南北高低,在教中行事越发横行无忌。
向问天在东方面前还是颇为客气的,毕竟东方自任香主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人长得也俊俏,一身武艺虽在教中算不上顶尖,可在同龄人之中,已是绝对的青年才俊了。这样的人才品貌,教中膝下有女的前辈们大多蠢蠢欲动,只想着一击得手,便能抱个金龟婿回去。正是由于这样的暗流涌动,才导致了各方一直势均力敌,目前为止还未听说有对上媒的,也同样由于这个,东方在教中年老的大小高层之中,也是颇有些人气与好评的。
东方虽说对外界事物敏锐,可这事儿真正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依照他迟钝的个性定然也如同莲蓬一般,死也无法开窍,且旁人若是善意提醒,他也多半当做了夸大其词或是别有用心。
东方想不到这个方面,他只记得临行前任我行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叮咛——
“照着你如今在教中的威望,待到我退下这个位置,也不怕后继无人了。”
这话不是善意的。东方一下便可听出。
可这样一句类似警告的话说给自己。。。。。。真的有必要么?
想到这里,东方又抑制不住地有些伤心。
从幼年得救入教以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心底记挂着任我行所给的恩惠。
那时那样的年纪,若不是日月神教收留,只怕自己早已不知冻死饿死在哪个街头乱巷了。
这样的心情太过强烈,在失去父母之后,竟一度几乎成为东方存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念。也是因为太过坚定,就连被教中前辈恶意刁难分配去洗茅房,也不曾动摇过一毫一分。
任我行荒淫昏庸,坐下几大护法野心勃勃,几乎随时想要趁着他闭关一举将其架空,荣登宝位,若没有一直以来东方的仔细盯梢,好几回,都是要被得手的。
东方自问全心全意,可,真心付出的,不一定会得到真意回报。
任我行的怀疑与试探一次次将他逼至底线,从任香主起,整整五年的冷落与刁难,再多的感恩与亲近,也会慢慢消磨殆尽。
而现在——
东方无力地笑了笑。
这是什么意思?费尽心机做出一副自己十分垂涎却不得不忍痛割爱的模样大度地将《葵花宝典》赠予自己。
自己变成了阉人,他就高枕无忧了么?
东方深吸一口气,愤怒地浑身颤抖,猛一使力将手中的布轴朝墙壁掷去!
没听到落地的声音。。。。。。
东方心下一惊,猛然转头看去。
“。。。。。。”
莲蓬一脸茫然地望着坐在窗台之上的东方,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拿着布轴,微微张着嘴,口里露出些粉嫩粉嫩的舌尖子。
东方一股气霎时不见了踪影。
他赶忙滑下窗台大步朝莲蓬那儿走去,嘴里不忘抱怨:“前辈您何时站在那里的?我都没瞧见您,下回进屋后可以出个声,你看我这回不久误伤到你了么?”
莲蓬不说话,眼神随着东方的移动而移动。
东方瞧他这一副呆呆的模样,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走到近前伸手想要探上莲蓬的额头。
莲蓬一偏头躲过了。
东方尴尬地手举在半空,张口欲言。
莲蓬再呆也发现了不对劲儿,有心打破这沉默。这一路陪着东方奔波,也叫他学会了不少东西。
他坐下给两人都斟上茶,将手里的布轴摊开在桌子上,眉头一皱——
“必先自宫?这是什么奇怪东西?”
未经主人同意随意翻看对方秘籍,在武林中已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了,只可惜莲蓬完全不懂这个。
东方也很无奈的。他倒是懂,可这比不了伸手二比不了资产,自己生气也是没辙。
更何况自己没生气呢!
东方轻轻笑笑,忙伸了手要将布轴卷起来收好,结果被莲蓬一把截住。
“躲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功夫呢,单瞧这一句,也太过阴毒了,必不是什么正经武学。”
东方销毁罪证不成,又在莲蓬面前丢了颜面,只在心中期盼前辈千万莫要将他当做阉人才好。
可这话他着实讲不出,也只得干笑两句,无奈解释道:“这武功是教里的前辈送的,主要修的是内家功夫,大成之后内力寒凉,威力巨大,曾听闻前朝师祖有过飞花摘叶即成刃的手法。不过在下还未曾修习,也不知是不是真有如此妙用。”
莲蓬惊奇地听他讲完,随即便道:“那不是与大理一直传闻的小无相功十分相似么?虽说现在没了这等高人,可我听说百十年前,也有人可飞花摘叶伤人的,还逼退了边塞进犯的喇嘛呢!”
东方连忙摆手:“这两种功夫可是大不相同!葵花宝典属至阴至寒之功,这打头的‘必先自宫’为的就是防止阳气岔体,走火入魔而预备下的基本,这功练成了,也基本。。。。。。人不人鬼不鬼了。”
他有些消极地垂下头,片刻又打起精神解释:“而小无相功比起葵花宝典来自然精深许多,最讲究便是内力无迹可寻,四两拨千斤。飞花摘叶自然不在话下,且比起葵花宝典。。。。。。正派地多了。”
讲完这些,东方又有些遗憾的望着天边缓缓道:“只可惜小无相功失传已久,段氏口耳相传的孤本残册,竟也成了举世难得的了。”
莲蓬不解的看着一下子头顶乌云密布的东方,张嘴想要安慰,却有些力不从心。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是CP存稿箱君
那吃货痛苦地翻滚在水深火热之中
存稿箱好哈皮
要不要英雄救美虎躯一震捏?
16、第 16 章
“对了。”
东方自己沉闷了一会儿,又恢复过来,抬头问道:“前辈还不休息么?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莲蓬瞪大眼,猛然一击掌。
“是了!我险些忘记。”
他转头双眼闪闪发亮盯着东方,东方虽说与他熟稔了,可仍然不由自主出来身冷汗。
莲蓬看他一会儿,道:“你白日里不是说要用得上那小王爷么?月黑风高真是杀人放火天,我陪着你去夜探王府吧?”
东方呆了呆,随即皱眉:“谁跟你说的月黑风高放火天这种话?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莲蓬抿着嘴笑了笑,毫不在乎地一下就把千叮万嘱过千万不能出卖自己的人抖了出来。
“是顾长安说的,他说在日月神教时常常会跟着熊瞎子趁着月黑风高下山捞。。。。。不对,是劫富济贫来着。”
东方挑起一边眉毛,了然地点点头,嘴上笑道:“原来如此,我倒是不知道他是如此一腔正气呢,不过前辈知道虽知道,还是不要随处乱说的好,这种事儿在江湖上,还是不大正派的。”
心里想着:好你个顾长安,一到傍晚就找不到人原来是去干这个勾当了,看我回了教中打不死你。
莲蓬也不知哪儿学来的,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便道:“你当我是整日在闲聊磕牙么?我每日忙着呢,哪儿来那么多时间随处乱说,每次同你说个新鲜事儿,你就如同老太太一般呱噪。”
东方:“。。。。。。”
莲蓬好奇的转头看他,又伸了手去摸他捂在肚子上的手:“你怎么了?对了,你好像是没有同大家一起吃晚饭来着,可是饿坏了?”
东方深吸一口气吐掉满肚子的沮丧,略微直起腰身来,眼神还是如同平日里那般坚定有力:“无妨——”
不知道为什么,莲蓬中能从中听出些不对的情绪来,可东方立即又接着话头往下说去,没给他思考和疑惑的时间,那念头便也一闪而过不见影踪了:“前辈不是说要夜探王府么?走吧,去穿件深色些的袍子。”
他伸手拎起莲蓬纯白色的衣袍轻轻抖了抖,道:“这样太显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九天仙女落凡尘了。”
莲蓬被取笑地气闷,又反应迟钝无法反驳,只得闷不吭声地回房换衣裳不提。
东方看他推门出去,脸上立即换上柔柔地笑意来,双手换肩立在原地呆愣愣地驻足着,眼光涣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风凉如水。
参天巨大的白象牙玉塔佛寺伫立在夜色中,已是深夜,还隐约能听出些寺里的唱经声,清远悠然,朦朦胧胧仿佛飘扬的歌调。
东方足下运气轻轻拨动脚下瓦檐,瓦片发出轻微的敲击声,东方顺势飘然而起衣袂翻飞落到不远的另一个瓦檐上。
身后一下没了跟随的脚步声,东方无奈地停□子扭头去寻。
莲蓬果然立在之前的那个屋顶上不知干什么呢,出神的很。
东方叹口气,原路折回停在他身边,探头过去轻声问道:“前辈怎么停下了?已经二更天了,若不抓紧些只怕要天亮了。”
莲蓬转头看他,手指着个东西满眼好奇道:“这个是什么?”
东方这才看到原来莲蓬一直停在这里盯着块木匾子研究的不亦乐乎。
东方瞟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却不得不道:“我也不大清楚,这是梵文,许是未译过的佛经吧?想来放在这么个地方,必不会是什么小来头。”
莲蓬点点头,伸手去掰:“这木料我挺喜欢,拿回去炼丹好了。”
东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瞧见他伸手去掰东西,立即笑起来。
“前辈有所不知,这种寺庙中的牌匾或木炉,都是取了大理上好的千年铁木所制,且勿论这木料的难得与珍贵,只是这木头质感,便与金属等同,坚硬无比,所以说前辈你是绝对。。。。。。。”
东方僵直了。
莲蓬手里握着半块手掌大的木匾碎片,满脸无辜地盯着他,脚下还有掰剩下的泥土与红砖。
“。。。。。。”
东方气急。
大理天干地燥民风彪悍,普通人家这样被毁坏了东西也要挽起袖子将对方一通好打,,更何况大理的庙宇大都背景深厚,行事更是无所顾忌。
若被人瞧见他们毁坏了庙中的经匾,不结仇那是绝不可能的。
思及此东方一把拉过莲蓬的手臂小声劝道:“还是先到王府,前辈若对这匾额有兴趣,大不了白日再来观赏。”
他倒不是胆小怕事,不过现下带领着一伙儿伤员远在他乡,多防范些不比必要的纠葛总是好的。
莲蓬不多在意,将手里的碎木随意揣进怀中,转身严肃点点头身便腾空凌起。
东方站在原地皱眉想了想,还是从衣襟内取出枚白日里掷骰赢来的碎金,小心地搁在了木片的碎裂口中。
段氏王府千年相承,虽说子子孙孙人品越发不济,可伴随着大理皇族的落魄和辉煌,也同样历经沧桑的坚持了下来。
段氏段正严无疑是近几百年最为出挑的一个人物。
大理国史有记载:
镇南王世子段和誉,身负国学六脉神剑,辅保定帝仁威治国、福泽天下,后收复武林,逼退西夏进犯,待国泰民安,携娇妻美妾隐居深山,再不出世。
段长德便是段正严嫡亲长孙,父亲段双河自幼被段正严送至昌华帝座下抚养,昌华帝膝下无子,便同王后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抚养,如今虽说昌华帝还未退位,可段双河俨然已是正宫太子的风范了,大理与中原不同,皇族直系王族亦是可以继承王位,故而段长德虽名儿上称呼的是镇南王世子,可实际上,很有可能就是几十年后的大理皇帝。
镇南王府已经近百年未曾翻修,深褐色的外墙有些泥块悉悉索索的剥落,墙内的屋宅虽说已是深夜,可依然有些地方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侍女们端着托盘或铜盆,穿梭院墙之间,忙的不亦乐乎。
两条黑影在暮色中极快地倏然而过,席卷起的暗风轻轻拂起近处的枝叶,却听不见一点儿声响,恍若无人,只余留落叶沙沙声。
殿前的侍女提着篮子警觉地看向出声地,却只瞧见树木被夜风吹拂的场面。
有女伴探过头笑嘻嘻地问:“你在看什么呀再不进去,世子妃又要训斥你了。”
女子倏然回过神,脸上带起抹笑:“没什么,我以为那边有人呢,进去吧进去吧,世子妃的脾性可是不好捉摸的。”
二人手挽手嘻嘻哈哈进殿而去,踏入门内,那侍女再次回头盯着阴影看了一眼,而后狐疑地皱起眉头,却什么也没说,叹口气就回头走了。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再看那棵树。
莲蓬半个身子吊在枝桠上,垂下条腿轻轻悠悠地肆意摇晃,手撑着身后高大的枝干,一副赏花吃酒的模样。
东方面色严肃,凝神侧耳倾听周围响动,未发现什么异常,才低声提醒道:“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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