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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唯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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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下不停,一张一张地画着烈的画像。
祖师爷听闻这事儿,便是过来看了一眼。对我说:“你要找这个人,那我要听一下他的出身。不是什么坏人才好。”
烈当然不是什么坏人。
“回禀祖师爷,事态紧急,晚辈就不多行礼了。还望见谅。他乃是我诺家大管家阿忠的儿子。几年前,弟子离家出走,他为了寻找弟子,至今未归。弟子于心不忍。这也是刚刚知道他多年未归的事儿。心想着门人这么多,能帮上点就帮点吧。我也是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啊。若是逍遥门门人都找不到,还有熟人能找到呢?”
即便是回答着祖师爷的话,我手上也未曾停下一刻。
“哦,若是如此,师门倒是还可以帮上一点半点的。只是这人究竟能不能找到,我还真的是不知道。铭儿,你叫画室的徒儿们帮忙照着这副图多画写。明日飞鸽传书,让咱们逍遥门的人都帮忙留心着点。还有,此时不可声张。要在暗中寻访。”
琴子铭领了祖师爷的命令,拿着画出去了。
祖师爷对我说:“丹青画的不错。你还是个极有天赋的孩子。这个可是你心上人?”
“祖师爷说话怎么也像师父一般,越发地不正经?”
“哈哈,孩子,你祖师爷可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什么事儿能够瞒得住我啊!~是不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说完冲我笑笑便出去了。
虽然着急,但是画着他的模样,我还是能甜甜地笑出来。
又画好了一张,当我收笔的时候,对着说:“你竟然没成婚吗?跑出来找我干嘛?你若是早说,恐怕我也不会在山上呆这么多年了啊!~快点回来吧!~”
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我对烈说,我这辈子最害怕的事儿就是他死了,我还活着。
烈当时的话是:“不会的。我一定会陪着你,一辈子。你活着,我就一定会活着。”
他不会骗我的。烈从来都没有骗我,这次一定也不会。所以不管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我都会找下去。
因为我还活着,他就一定活着!~
第九十八章 这琴是可以陶冶情操的
更新时间2012…12…25 15:01:16 字数:2129
烈的画像,足足地布满的整个屋子。我就这样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看着。有些担心,但是哭不出来。我不能哭,得撑着。只有我让大家觉得这事件有希望的事儿,大伙儿才会干劲儿十足地去找人。
这么多年,若是平安,怕是早就自己回来了。阿忠的弦外之音,我何尝不懂?!但是我相信,以烈的能力,他是不会出事情的。
剩下的时间,就只有耐心地等待。
我弹琴的时候,开始去林子深些的地方。心中杂乱的思绪也只有这时候才能够得到些排解。那是些我自己创作的曲子,正如我心中所纠缠的那些情节一般,随着最后“嘭”的一声,一切都归于平淡。意外地是周围的树桩倒了一片,鸟儿似乎都躲得远远地,不敢在进出聆听。
那树干都已经很粗了,可是竟这段地如此整齐。就好像是有人用这琴弦勒断的。我抚着这树木,觉得好生可惜。以后,怕是也不能在林子里弹琴了。这琴声杂乱如麻,不知道逍遥门可是有人弹琴可以弹到如此地步。我抱着我的古琴离开了这里。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琴子铭当年在百越镇的时候死命地抓着自己的琴了。原来对于一个只会弹琴的人来说,那个真的就像是他的命。而现在,我着实地觉得这柄琴就是我的命。
第二天,祖师爷通知梵音弟子召开会议。因为前一夜我睡得比较晚,在梦里,又和那个白衣帅哥聊天,所以起床实在是件折腾人的事儿。本来还想睡个懒觉,没想到琴子铭就把我拖去了。
据琴子铭透漏,说这次会议特别重要。
刚进去就听到了祖师爷摔碟子的声音:“咱们这山里可是古林!~什么是古林?!就是都是古树名木。人家那树,长了几百年长成的模样,就被这么活活地砍了?那可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今天,我还非得知道是谁造的孽不可!~”
没想到这老头还是个环保主义者。其实也算不上是环保主义,那时候倒也还没有这么个词儿。可是那三人、五人环抱之木,就这样生生地折断,倒是挺让人惋惜的。尤其是一起折了那么多根。这葱葱郁郁的山头,一下子就空了个小洞。让人看着也是挺不舒服的。
本来满是睡意的我,一下子就精神了。
“这片地是你们梵音负责的,必须给我个说法。琴子铭,你说!~”
祖师爷点名点到了琴子铭。
我这师父,这种事儿祖师爷总是第一个想到他。
“我……说什么啊?这我也不知道啊!~”琴子铭哆哆嗦嗦地发表了一下看法。
要不是人多,祖师爷肯定走过来和他说道说道。
可这满堂的弟子都在,祖师爷也是相当地给师父面子:“你坐下。旁边的说。”
这旁边的不就是我了吗?我长大了嘴巴,看了看琴子铭,缓缓地站了起来。
“说什么呀祖师爷?”
那老头子气的吹了吹胡子:“说说看法!~”
“回祖师爷的话,……这件事儿,是个……意外。对,意外。”
“你以为我老糊涂了是吧?那树,好手也得十几下子能砍下来。你看那痕迹,明显是一刀成的。一看就是个有相当厉害的工夫底子的。更何况还是那么多树,什么意外!~明显就是人为!~”看样子老头子是挺看重这事儿的。
这只能顺着他说了:“是,是,祖师爷教训的是,人为的,绝对是人为的。”
“那你人为是谁做的?”祖师爷一圈一圈地在前面背着手走,还吹着胡子。
“这个,弟子不知该如何说!~”我拽拽琴子铭的肩膀,可是这家伙,一脸严肃,大气儿都不敢出。
“有什么不敢说?!在逍遥门,实话实说者无罪!~给我说!~说!~”这老头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地板,慷慨激扬的,义正言辞的。
“那天我在那弹琴来着……”我吞吞吐吐地。这老头这么生气,我要是直接说了,他保不齐气的背过气去呢。
“那好,这事儿你就给大家讲讲。你应该是看到了凶手的全过程。”这会儿子,老头子才坐了下去。事情总算是有眉目了不是。
“是,弟子领命。当日我在那弹琴……然后……树折断了。”
下面一片笑声。就连琴子铭都没憋住笑了出来。
老头子气的拍案而起,“胡说!~”
我这可是吓得一头汗啊。倒不是别的,只是还要求他们找烈呢。我可不能有事儿啊!~我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祖师爷息怒,祖师爷息怒。弟子并未胡说。这是……这是实情!~”
这真的是事情啊!~
“你说是实情?那你给我讲讲,如何断的?”祖师爷声音如同洪钟,字字铿锵,气势震慑众人。
“祖师爷容禀,平日里我都去林子里练琴,这是师兄们都知道的。”
又笑场了。的确,这还是某位师兄给出的主意。
“确有此事!~你继续说。”祖师爷还好是个讲道理的主儿。
“今日弟子心烦意乱,便是去林子里弹琴。这弹琴可以修身养性,弟子便是秉承着这个原则去的。然后弟子就弹了一曲。收尾的音一响,就那样了。然后我就回来了。”
听到此处,众人皆是大吸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来,虽然大家都知道梵音有个杀招。可是真正能够练到这个杀招的人少之又少,况且这些人当中就算是取人性命也都是些慢功夫。有的要一把个月,短的也得几天。没想到这样一个进门不久的弟子竟然可以在一招之中如此干脆利落。何况这可是古树,比起人的脖子可是不知道坚实了多少倍。
这杀招往往都是由内二外的。可是今日看那树木的痕迹,明显是从外而内的。最主要的一点是,这名弟子还拿着入门等级的琴。这琴声并没有那么嘹亮,声色也没有那么聚拢。若是换把好琴,还不一定会出现何等场面呢!~
祖师爷愣了半天,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果然是天意啊!~
我趴在地上,不停地冲着琴子铭挤眉弄眼。琴子铭不停地冲我表示无奈。
“其余弟子可以退了。你留下。”
师兄们冲我做了个拜服的手势,一一路过。而我不敢起身。
良久,屋子里的人都走干净了,祖师爷叫我起来回话。
第九十九章 “你去学习医术吧”
更新时间2012…12…25 19:34:26 字数:2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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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裳,你可喜欢琴音?”祖师爷突然地来着这么一句。本来很安静的屋子里,这声音很突兀。
“喜欢,弟子真的不是故意弹成那样的。”我解释道。
祖师爷没有言语。左右走了走,说:“这琴,你以前可曾学过?”
以前,烈教过我四书五经,还唯独没有教我乐器。所以我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回禀祖师爷,以前我从未学习琴技。接触古筝也是入门之后才开始的。这琴还是师门配发的。”
祖师爷思忖良久,说:“孩子。这琴技可是你自己学会的。若是有一天,你出去莫要说是在逍遥门学会的。记住这一点。不,你得给我发誓。”
我手脚都冰凉了,依旧在地上跪着,“弟子对天起誓,今日所习琴技皆是自己悟出来的,与逍遥门无关。此事,弟子绝对不对外人提起。”
祖师爷这才又坐回了座位:“好,好。你今后去司药那边看看,学学医术吧。要学会如何救人。”
“弟子领命。”我约莫着这场问话总算是结束了。
祖师爷终于说到了我最想听到的几个字:“好,那就回去吧。”
这门槛做的过了膝盖,跪的时间久了,刚一出来,差点没磕到,还好扶住了门。刚走了几步,就见到了琴子铭一副忐忑的样子。
这字说得好,忐忑者,心七上八下尔。
“怎么样,怎么样?”琴子铭赶紧跑过来道。
还算是这师父长了点心。
“什么怎么样?”我赶紧找块石头坐下来,揉了揉膝盖。
“那还用问?有没有说你啊?!”琴子铭在一旁蹲着问。
“啊,说了。”
“说什么了啊?”
“说让我去司药学习学习。”
琴子铭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也是,你弹琴啊,怕是咱们这儿再没人敢听了。要命的……”
由于他蹲在地上,我顺理成章地一脚把他踢得飞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大摇大摆地走了回去。
这些日子,母亲成天地对我说:“裳儿啊,你不打算下山看看吗?成天整的跟个淘小子似的也不行啊,你看看这年纪都该婚配了。你要是不愿意下山,这逍遥门这么多师兄师弟的,也算是人才济济。你总得为自己谋划谋划将来啊。女孩儿大了总得出嫁不是?”
但是我知道,我在等烈的消息。如果找不到他,那我就等。
阿忠经常有些放弃的念头。我也跟着劝着。这时候,谁也不能放弃。
中午的时候,琴子铭来了西厢做客。名为做客,实则是跟我说:“掌门是想让你把琴给他。怕你继续弹下去,把这山头给夷平了。”
我淡淡一笑。
将琴包裹好,交到了琴子铭手中。
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舍不得。练了这么久的琴,仿佛生命里只剩下琴一般。它就像是另一个我。如今连这都要收回去,掌门是不想让我继续弹了。在人家的地方,难免地看着人家的脸色。
母亲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阿忠说:“反正小姐弹得也……”
我知道,阿忠想说我弹得另类。说好听点叫另类,说不好听了叫难听。虽然是这样,但是我就是喜欢啊。谁说的非得按照谱子上的音弹,谁说了非得按照书上写的指法拨弄,谁说的一定要按照规定了的节拍。弹琴不就是因为喜欢吗,那我喜欢那样不行吗?!
当然,我不想逼着他们接受我的想法。反正是我自己学的,学的好坏我自己清楚。我不觉得我学的不好,顶多是说有点另类罢了。
交给琴子铭的时候,我有些迟疑。好像是要告别一个陪了自己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可惜的是,我没能再弹上一曲,和它说说贴己话。
琴子铭说:“徒弟你放心。虽然你的琴已经不是你的琴了,但是你师父永远都是你师父。”
我只是打趣了一句:“那师父能当琴弹吗?”
琴子铭看着我要弹他的脑袋,赶紧一溜烟地从西厢房跑了出去。
这样我只能去司药那里了。
每天回来的时候,母亲忍无可忍地说:“你看看人家女儿身上都是些胭脂水粉的味,你看看你,这一身啊,都是些中草药的味道。你是不是把自己泡在药缸里了?”
我可是才在那呆一天啊。
这药材的配取要比琴技杂乱些。虽然不是说无理可循,但是总不像琴技有些规律的琴谱那般容易记。于是乎从那天开始,我便是天天抱着成捆的医术,白天晚上的看。那时候,我已经不是门中最小的了。有些师弟比我年纪小,却在司药呆的时间长。我做为先入门的,总是有些难为情。便是希望一股脑地把这些都给补上。
可学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倒不是说那些药量掌握不好,而是母亲说的这中药的味道。
经过商议,掌门允许我去学习针灸。
针灸当然不像药材配比那么杂乱。只要拿着银针包,便可治病救人。想想都觉得是件伟大的事儿。于是我便天天开始看医书,天天记忆那些人体穴位分布。
当然于此同时,我需要一个活人供我施针。
这个人就是——琴子铭。
“我的妈呀,徒弟,你饶过师父吧。我错了。你当我师父。你别……哎呦……啊……啊……救命啊……”琴子铭坐在椅子上,被我按住了脉门。
“你叫什么叫啊,就差一针就搞定了。”我宽慰道,“当初是谁说的,一定要让我成为医界翘楚的。你得有毅力,能坚持才行。”
我看着琴子铭满胳膊的针,感觉自己又做了一件伟大的事儿。
其实我本来也不想拿他试针的。可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当然我也拿自己试过。但是总觉得有所不便。还是这样方便些。
治病救人嘛,这可是件光耀门楣的事儿。我打算好好地学学!~
正在这时,阿忠闯了进来,大喊道:“小姐,找到了,找到了!~”
我激动地将手中的银针随意地往琴子铭身上一扎,就站了起来。
于是……一声嚎叫。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情急就扎上去了。”我手忙脚乱地一点点地帮琴子铭拔针。
这针啊,是搓是拈都是有说法的,用几分力……琴子铭倒是无辜了点。
“阿忠啊,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找到了!?”
阿忠光顾着看我手忙脚乱地忙活了,竟然忘记了说正事儿。这些年一向持稳的阿忠倒是第一次如此激动。我倒是好奇什么事儿。
“人找到了!~烈!~他们帮忙把他给找到了!~”
第一百章 他救了烈
更新时间2012…12…26 15:01:10 字数:2008
听着阿忠的那句话,我竟然愣住了。
“烈找到了,烈找到了……”我的耳朵似乎只能听到了这几个字。然后头脑就嗡的一下。眼泪就差点出来。
找了这么久,我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在找一个人还是在等一个结局。我告诉所有人要相信能找到的,并且深信不疑。但是就连我自己都怀疑那是不是只是一个托词。
“真的找到了吗?!太好了,他还活着。”我这时候特别想赶紧看到他。那种兴奋,溢于言表。
在我刚要跑出去的时候,琴子铭抓住了我说:“徒弟啊,你行行好,把这针拔了再去吧。”
再怎么说这针也是我插上去的,于是乎我一根一根地拔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赶紧往外跑。
阿忠在后面跟着,“慢点啊!~大小姐,我这把老骨头跟不上。”
我的声音似乎都是笑着的,“阿忠,你刚才说他在哪儿?”
阿忠在后面喊道:“山下!~在山下呢!~”
我基本上是连蹦带跳带跑地过去的。山下此时此刻心心念念地似乎就成了一个念想。我只是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见到他了。他找我找了这么久,是不是心都碎了?他有没有在想念我?他还好吗?肯定是瘦了。他……
无数个猜测,瞬间占据了我的思维。
我恨不得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哪怕就那么看着他也好。
山上的路虽说是有阶层的,但是很陡峭,也有点滑。林间带着些许的雾气。从上面往下看,不是很明朗。可是我还是很开心地继续往下跑。
一路上熟识的师兄都对我喊:“哎,别跑那么快,注意安全。”
我都是一挥手,“没事儿!~”
平日里走的要许久的路,今儿算是一口气儿跑了下来,并且心不慌,气不短,走路也有劲儿了。
师兄们说我那天仿佛是打了鸡血。
天气格外地晴朗。云朵都不知道飘去了什么方向。在飘渺峰如山的地方,两位师兄依旧看守在那里。而这次那里多了一个他。
我以为他会是以一个等待的姿势出现的。
可是,他躺在那里,静静地,雪白的脸色,嘴唇发紫,没有生气。
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位陌生的男子,白衣金瞳,眉如墨染。一看便不是中原人的样子,却是穿着中原人的衣服。他站在烈的身旁,看了看烈,有看了看我。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轻易地跑过去。他是谁?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烈平静地躺着,很安静,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他的气息。这些年来,在逍遥门,我早已把听觉练得如火纯青。当年是为了早点去食堂和师兄抢吃每桌配发一碗的猪头肉,可如今却是派上了如此用场。
“他可还活着?”我并未走下台阶。只是在那最后一级台阶上看着下面的烈和那个男人,似乎有些冷眼旁观的感觉。可是我自己清楚我的心里是怎样的翻江倒海。可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关心则乱。在没有确定对方是何许人也的时候,我不能轻举妄动。如果被利用,那么牵连的就是师门。而对于我而言,这里早就已经是个家了。
“放心,他活着。”那男子手执折扇,鞠了一躬说。
那人看我的时候,眼神先是一愣。可那一抹神色太匆忙地就被掩饰过去了。他是看出了什么吗?这种眼神以前我也见过。那时候是在客栈,和苏玉,碰上了那个怪人。
“是兄台救了他吗?”我又问。
气氛有些尴尬,我和那个男人有些对峙的感觉。两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说话算不上友好,也不掺杂敌意。只是两个立场,两个人而已。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那人说话十分的持稳。滴水不漏。我听不出他言语中的意思。
这时候,草丛中出现了异动。从一开始我就觉察出来了,相信师兄们也一样。
大家神色相当紧张。只有那白衫男子神情自得。
半晌,窜出来了一只雪狼。
那雪狼长得有些……胖胖的。看起来是有人喂养才如此身形吧。
我本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的。看起来更像是一只有些厉害的狼狗。以前家里护院养过这样一只狼狗。只是师兄们大呼:“雪狼。”于是,我才知道,这样的动物叫做雪狼。
那狼的眼神放着寒气,可是我能感觉到它似乎很高兴见到我。很奇怪吧,但是我真的感觉到了。
那狼竟然是走到了我的脚边,舔舔爪子。唔嗷了一声。
这动作让两位高度防范地师兄看傻了眼。还从未见到这般的狼。
“几位见笑了。这位乃是我昏迷的这位兄弟的宠物。‘雪狼’,以后怕是要长期叨扰了。”那位白衣的男子,虽说看着有些怪,但是却深谙礼节。说话更是沉稳持重,让人一听就觉得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他说话的方式,在这里倒是非常受用。
“兄台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山?”我把雪狼往一旁踢了踢。这雪狼也太粘人了。天气还热,它往这儿一趴就让人觉得更热了。
“我等这句已经等很久了。我有一位朋友是逍遥门的,日前他告诉我他再找一个人。据他给我看的画像,那人与我这位贤弟非常相似。我们府上总不方便就这样养着这么个闲人,再者那匹狼紧紧出出也是十分不便。我便将他带来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各位要找的人?”那白衣男子问。
烈的模样,就算是于千万人海之中,我也能一眼就认得出。“多谢兄台,正是。”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点头致意,然后俯身恭请。“兄台有恩于我逍遥门,不知道方不方便进去喝盏茶,吃写酒菜,也好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亦逍遥门的身份,这可是件殊荣。逍遥门在山麓处有个待客用的幽然楼。可即便是这样,门中也不会随便邀请人进来。定是有莫大恩惠的人,否则就算是当今的王朝皇者也是不可随意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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