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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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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夏也不由自主抬眼看了过去,然而在看清了来人之后,她单薄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微楞之后随即飞快地转过了身去。

    怎么会是他?恍惚间,就听经理在喊她,

    “清夏,来客人了,你愣在那里干嘛,赶紧过去点餐啊?”

    她脚下有些不稳,透过明亮的窗玻璃看到自己苍白着脸的鬼样子,再想想他身边那个精致的女人,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苦涩。

    为什么,总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他?暗暗叹了口气,她硬着头皮对正忙的焦头烂额的经理说,

    “经理,我有些不舒服,我想请假回家,可不可以让别的同事过去点?”

    “我说清夏啊,你没看到其他人现在都在忙吗?”

    经理边忙着手里的活边飞快的看了她一眼,虽然她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但是眼下正是忙碌的时候,

    “如果不要紧的话就先撑着过去给客人点餐!”

    清夏还在犹豫,经理早已腾出一只手来将她推了出来,

    “那桌的客人,一看就是身份尊贵的人物,还不赶紧的过去!”

    清夏低着头十分不愿地朝那桌走了过去,明明只有几步远的距离,她却似乎走了一个世界那么长。

    来人正是御修离和龙樱,刚刚一进店,他便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小女人的身影,虽然她飞快地转过了身去。

    看着她那身员工装,墨镜下的黑眸危险地眯起,她竟然在这里打工?他御修离的女人还没有寒碜到要到咖啡店打工的地步!

    使劲攥着本子在他们桌前站定,清夏扯开职业化的笑容,

    “您好!请问两位用点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随意靠在椅背上,墨镜下的眸子不知道是在看向哪里,神秘莫测的令人心惊。

    她机械地笑着,觉得脸上的肌肉都快要僵掉。然后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手中的本子上,尽量做到眼观鼻鼻观心。

    但是她却始终有一种错觉,似乎那道迫人的视线一直在透过幽深的镜片盯着自己,她觉得周遭的空气稀薄的令人快要窒息,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的吓人。

    龙樱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从刚才一进来就忽然浑身散发出怒意的御修离,又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孩,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缓缓划过餐单,

    “我要一杯拿铁,恩……”

    她看都没看御修离,美眸兀自在餐单上搜寻着,

    “离,你喝什么呢?还是曼特宁好了!”

    这样决定了之后,她抬头优雅笑着对清夏说,

    “一杯拿铁,一杯曼特宁!”

    两个人的关系,一看就到了熟稔的地步,那个女人连他喝什么样的咖啡都一清二楚,甚至都可以不问他的意见而替他做主。

    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清夏身子晃了晃,强忍住胸口那一波接一波的难受,她艰难地说,

    “好的,请稍等!”

    然后在那若有似乎的视线注视下,她仓皇逃回,擦了擦额头密布的细汗,她趴在吧台虚弱地对经理说,

    “经理,送完这桌的咖啡我想请假回去休息……”

    经理看到她这个样子,才知道她情况确实不妙,

    “你脸怎么白成这个样子,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虚弱地摇了摇头,那由远而近的轰隆隆的雷声让她胸口更闷,

    “没事没事,我只是有些累而已,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经理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好吧,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咖啡上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眸镇定地端着给他们送过去,送完这杯咖啡自己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虽然她并没有资格烦。

    她小心翼翼端着咖啡走到那个女的身后的时候,正好听到她在小声抽泣着说,

    “离,我怀孕了,怎么办?”

    

    “啪——”

    一阵清脆刺耳的声音在有些静谧的咖啡厅里响起,周围顿时一片鸦雀无声。她本来就有些虚弱,有些紧张,一听这话,当场惊得手一抖,扔了手中的托盘。

    “啊——”

    有滚烫的咖啡溅到自己脚上来,龙樱疼得尖叫着跳了起来,怒目瞪向那个罪魁祸首。

    就见刚刚那个面色苍白的侍者正目瞪口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杯滚烫的咖啡全部掉在地上打碎溅了她满脚,只是她却似乎毫无感觉,依旧愣愣站在那里,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了。

    或许是那杯子碎裂的声音太过于刺耳,就连坐在她对面向来沉稳淡定的御修离都蓦地站了起来。

    咖啡厅经理匆忙跑了过来,一看清夏满脚的热咖啡,也顾不得安慰顾客了,连忙焦急地上前叫了她一声,

    “清夏!”

    娘啊!餐厅经理心底哀嚎,这个小姑娘可是老板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的人啊,现在她烫成这样,她很担心自己明天会不会被炒鱿鱼啊!

    清夏无动于衷,依旧怔怔站在那里,双眼没有焦距。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刚刚那个女人那句话一直在脑海萦绕,她怀孕了她怀孕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怀孕”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某个地方蓦地沉了下去,像被人投入了无底的深海,就要溺死在那里面。

    “喂,阮清夏,你怎么了?”

    餐厅经理看着她毫无反应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摇晃着她。

    听到餐厅经理喊她的名字,一旁的龙樱猛地抬起头惊愕地望向她,她听顾墨辰提过一次他买下的那个情人,也听龙一在他面前提过,但是他们都只说的阮小姐。

    第二更,三千字哦,剩下一更晚上补上!

    

 她的梦魇(3000字)

    她一直想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然会让他花一亿买下,一亿不是个小数目,他向来是理智的,沉稳的。

    此时此刻,联想到刚刚御修离莫名的怒意,又看到这个女孩失神的样子,她怎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也忽然就明白了刚刚御修离为什么会从座位上站起来,因为他在担心她!有汹涌的酸涩和不甘涌上心底,她陪伴了他这么多年,都不曾见到过他一个温存的举动,而她,这样一个要身材没有身材要容貌没有容貌的女人,竟然能让他为她担忧!

    “我没事!我没事!”

    居被餐厅经理这样一摇清夏这才回过神来,就感觉到脚上一阵刺痛传来,泪水忽然就逼上眼眶,她不是个爱哭的人,不过今天鼻子似乎酸涩的很。

    此刻的她,根本没有感受到来自龙樱的那道愤恨的视线,她只是想趁双眼被泪水迷蒙前逃离,弯腰有些狼狈地跟他们赔礼道歉,

    “非常抱歉,我马上为你们重新再叫两杯!”

    赭然后又匆匆对经理说,

    “经理对不起,一会儿麻烦你找别人送上咖啡来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便转身跑开。

    餐厅经理还在后面喊,

    “哎哎,清夏,烫成那样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好了!”

    不过她早已一溜烟跑到更衣室去换衣服去了。

    愈来愈暗沉的天,叫嚣着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清夏一张小脸早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已经来不及细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想赶快冲回家将自己封闭起来。

    刚到楼下,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砸了下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心底那些疯长的恐惧让她快要喘不上气来,她忍住要尖叫的冲动冲回家。

    颤抖着站在玄关处脱鞋的时候她才注意到脚上的伤势,还好她穿的是帆布鞋,还能抵挡一部分的热度,但是脚背处还是红了一大片。

    来不及去处理脚上的伤,她冲进浴室用激烈的水流冲刷着自己,她知道自己不能永远走不出这个梦魇,她知道自己该学会坚强,可是,恐惧还是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电闪雷鸣的暴雨天是她的梦魇,她永远忘不了十岁那年那个瓢泼大雨的晚上,妈妈因为学校有事加班到很晚,爸爸担心妈妈,便开车去接她回家。

    还只有十岁的她坐在客厅里柔声安慰着因害怕电闪雷鸣而哭泣的凉秋,虽然她心底也一样的害怕。

    轰隆隆的雨声中,刺耳的电话铃响起,她满心期望的跑过去抓起电话,她以为是爸爸打来的,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语调,

    “阮家吗?阮氏夫妇发生车祸经抢救无效已经死亡,请速来办理后事!”

    窗外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她顿时像被那道闪电击中般呆在那里,手中的电话也应声落地,一旁的凉秋被她的样子吓得再度放声大哭。

    她抱住凉秋,像没有魂的木偶般喃喃着,

    “他们说……爸爸妈妈死了……爸爸妈妈死了……”

    眼泪也如同外面的暴雨喷涌而出。

    然而她还来不及痛哭爸妈的离世,就发现怀里的凉秋脸色青紫,浑身颤抖,他因为这个惊天霹雳伤心过度而心脏病突发,她只能强忍住悲痛连夜将凉秋送入医院。

    冰冷的医院里,电闪雷鸣的走廊,阴森而寒冷,瘦小的她蜷缩在长椅上,神情恍惚浑身颤抖。父母双亡的心痛还有对凉秋身体的担忧,让她哭的眼泪都干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放任自己睡过去,随爸妈一起奔赴天堂,想起年幼而又体弱多病的凉秋,却又猛地惊醒。

    死不了,活着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支离破碎的生活,于是,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成了她一生可怕的梦魇。

    她平日里打工不顾一切,除了电闪雷鸣的下雨天,她会推掉一切工作,逃回家将自己锁进房里,然后用被子蒙着头,塞上耳机将声音调到最大音量,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怕的往事。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她在强势地照顾着凉秋,就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流露出小女孩的脆弱,才会依赖凉秋。

    只是,曾经还有凉秋陪在她身边,安慰着她,给她温暖依靠。而如今,她只剩下一个人。猛地关掉喷头,激烈的水珠划过光滑的身体低落在地面,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在心底告诉自己必须学会坚强。

    擦干自己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迎面而来的一道闪电让她孱弱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苍白着脸她一瘸一拐的去关门窗。

    正在关着阳台上的窗的时候,身后传来开门声。她回头就见他挟着满身的戾气向她走了过来,无力地靠在阳台上平静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身后是电闪雷鸣暗沉如夜的天空,面前是如撒旦般骇人的男人,她眼前一阵眩晕。

    御修离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她这副苍白无助的模样,黑眸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但他还是咬着牙走了上去。

    在她面前站定,幽深的眸子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怎么?是我给你的钱不够?还是以工作之名到那里去约会老情人啊?”

    平静无波但却冷漠嘲讽的语气如一把利剑刺向她的心窝,她不解地抬起苍白的小脸望向他,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家咖啡厅是宋恒铭开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嘴角扯出冷漠冰冷的弧度,生生压下那无辜的水眸给他带来的莫名的烦躁。

    “我真的不知道,是灿学姐帮我介绍的,我只是想打份工打发一下开学前的时间而已……”

    清夏心底虽然惊讶,但却也只是别过头垂下眼疲惫地说,她没有力气跟他争吵。

    此时他站在她面前,伟岸的身躯如一堵宽厚温暖的墙,她多想放纵自己上前靠一下驱走心底的恐惧,但是理智告诉她,她那样做会死的很惨。

    然而她的云淡风轻在他看来却是无声的反抗,他上前一步有力的大手一把扳过她的小脸,深刻的面容上是骇人的寒意,

    “想打工是吗?那明天到我的公司去当小妹好了!”

    

    “不要!”

    她蓦地尖声拒绝,他这种施舍怜悯的态度让她觉得被狠狠的侮辱,

    “我不要你的施舍!”

    “什么?施舍?”

    他眯起锐利的眸子,嘴角挂着浓浓的嘲讽,

    “这几年,你接受的宋恒铭的施舍就少吗?怎么?能要他的施舍就不能要我的施舍了吗?”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接受宋恒铭的施舍?

    他恶毒的话语让她心慌,但他森然的怒意更是让她惊恐,她紧紧揪着胸前的浴巾,舌头也有些打结。

    “什么意思?”

    他欺身逼近她,她光滑的后背贴上冰凉的阳台,有凶猛的雨点透过窗缝中肆虐进来,浇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让她心底疯长出丝丝寒意。

    “你以为,这些年阮凉秋的医药费你那点钱能支付的起?要不是宋恒铭从中做了手脚,你能买得起那些药?”

    “什么?”

    清夏不可置信的胡乱摇着头,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而已,他能做什么手脚……”

    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啊,堂堂医院的院长为了你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两年,你竟然没有发现?你的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医院的院长?宋恒铭竟然是那家医院的院长?

    清夏已经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不停的摇着头不肯去相信他说的话,可是细细想来各种细节都曾经显示出他并非普通的医生那么简单。

    比如她曾经看到过他开着一辆保时捷,比如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对他的话惟命是从,比如他那奢华的办公室……,只是她每次去医院都一直处于一种担忧的状态,所以也从来没去细想过这些。

    “从明天开始,不准再去那里打工!”

    他霸道地命令着,冷酷阴鸷的视线在看到她红肿的脚背时猛地收紧。

    刚刚心底那一阵莫名的怒意让他忘了自己撇下龙樱追过来的初衷,那就是查看她脚上被烫的伤势,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看到她跑开之后自己那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今天最后一更,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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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的温暖

    狠狠瞪了一眼呆在那里的她,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起转身走到沙发上,转身去拿药箱给她抹药。

    她缩在沙发里,面色苍白紧抿着唇一句话不说,小小的身子依旧有些颤抖,他则沉着一张俊脸坐在沙发边上,粗粝的大手握住她红肿的小脚一点点在涂着药膏。

    瞥了眼她惊恐不安的样子,他不禁气结,他不过是骂了她几句,她就成这样了?要知道这已经是他对待女人最仁慈的手段了!

    只是,他为什么要为了这样的事情对她动怒?为什么不能够像对别的女人那样不闻不问?就算她跟多少个男人他都会无动于衷?

    居清夏像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窝在沙发里,神情恍惚地盯着给自己上药的他,外面每响彻一声雷,她的脸就苍白一分,心里的恐惧也更加剧几分。

    蓦地,一声比之前响了好几倍的惊雷在头顶炸响,她顿时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猛地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脚,奔回卧室,速度快到令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他意识到她异常的行为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在卧室里将门反锁上了。他不由得心下一沉,他抱臂沉吟着该怎么进去,卧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尖锐的叫声。

    赭他顿时变了脸色,用力敲着门,

    “阮清夏,开门!”

    里面却顿时又恢复了沉寂,他贴在门边上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冷硬的脸上瞬间染上丝丝厉色。

    那一声惊雷激起了清夏心底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惧,她逃进卧室仓皇关上所有的门窗,关上灯拉上窗帘,一个人钻进被子里蜷缩着。

    然而即使将耳机声音调到最大,还是抵不过外面震耳欲聋的雷声。惊恐的尖叫抑制不住的从口中逸出,恐惧让她的神智渐渐模糊。

    又换了她几声,她还是没有反应,御修离心一横退后了几步一脚踹向房门,硬生生将门给踹了开来。

    满室的黑暗让他一阵莫名的心慌,打开灯一把揪出被子底下被憋的快要窒息的小女人,

    “清夏,你怎么了?”

    他皱眉摇晃着她。

    她却浑身颤抖着使劲地往被子里钻,嘴里不停地喊着,

    “走开!走开!你走开!”

    御修离一把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却发现她手心里满是冰冷的汗水,英挺的眉头紧紧蹙起,该死的,谁来告诉他她到底怎么了?如果单单是害怕打雷的话也不至于吓成这样,现在的她已经有些……癫狂!

    看着她抖地不停的小小的身子,他心底一阵疼痛,想都没想地掀起被子上床,将她蒙在头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她那张苍白的小脸,然后强悍地将她纳入怀中。

    她依旧不安地挣扎着,像陷入了可怕的梦境。

    “乖,不要怕,我在这里!”

    他俯在她耳畔柔声低吟,温热的大掌轻抚在她被汗水浸透的后背,那掌心的温暖源源不断输入她的体内。

    低沉醇厚的声音,宽厚温热的怀抱,让人安心的气息,让她颤抖着的身体有些好转,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平息下来。

    她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冷汗,他不由自主地缓缓抬手想要为她擦掉汗水,一道白花花的闪电却在此时划破天空,他心下一惊慌忙将她的头按入怀里堵住她的耳朵。

    然而却还是晚了一步,一声声响彻云霄的惊雷炸响,连他都不由得心底一颤,

    “啊——!”

    原本渐渐平静下来的她猛地捂着头嘶声尖锐地叫了一声,然后手一垂,就这样晕了过去。

    灯火通明的公寓内。

    头发花白的医师提着医药箱从卧室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翻了翻白眼,龙吟吹胡子瞪眼地抬脚走向坐在沙发中的男人。

    你说他老人家容易吗,一大把年纪了,瓢泼大雨的天气里,被人紧急传了过来,以为又是他受了什么重伤呢,原来只是替一个小丫头看病,而且看的还不是什么急症,你说他能不火吗?

    虽说他是龙门的专属医师,但是他现在已经隐退了,隐退前他也警告那些臭小子了,以后除非有其他医师治不了的要死的病人,否则一概不要烦他。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龙吟没好气地冲御修离吼,

    “付钱!”

    御修离挑了挑眉毛,一双黑眸看似淡然冷漠,实则睥睨一切,掌控全局。

    他知道龙吟根本不缺钱,他隐退后给自己定了个规矩,每找他看一个病人就要收费十万,当然如果是真正的重症他当然不会收钱,他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防止他们弄点小伤小病的去扰乱他清净的晚年。

    今晚火气这么大肯定是气自己火急火燎地将他拽来却又看的不是什么重症患者,这个龙吟跟远在美国的收养他们四个人的龙笙,俩人简直就是老顽童,他常常怀疑他们俩当初是怎么创立龙门的。

    将手中的支票递给龙吟,敛起笑意眸光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说吧,她什么病?”

    龙吟白了他一眼,

    “她没病!只是可能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才会对电闪雷鸣的暴雨天这般惊恐!”

    心理创伤?御修离倚在沙发上皱起了眉头,

    “要怎样才能痊愈?”

    “这种心理上的隐疾,往往需要病人自身去解开,去慢慢克服,单纯的凭药物治疗上根本不管用的!”

    龙吟难得的神色严肃。

    然而看到御修离微沉的脸色,他蓦地惊呼,

    “喂,臭小子,你不会是老牛吃嫩草了吧?”

    那小丫头虽然还在昏迷着,不过看着还挺顺眼的,眉清目秀的,看起来也不过十岁的样子。

    御修离嘴角抽了抽,脸色更加难看,要不是看在他是一个长辈的份上,他敢保证他现在会立刻将他丢出去,他有那么老吗?他才28岁而已!正值一个男人的黄金时期呢!

    “您……可以走了!”

    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该死的老头,那是什么表情?他不就是碰了一个年轻点的女孩吗?他怎么一副似乎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似的惊恐表情。

    

    “这么说……是被我说中了?”

    敏锐地捕捉到他脸上一丝可疑的尴尬,龙吟极其暧昧地冲御修离笑,

    “不然……御大少怎么要对她这么保护呢?”

    虽说他隐退后龙门有新的医师上任,但这一行实在充满了太多的背叛与不信任,如果他不在乎这个女孩的话,大可以让其他的医师来看就可以了,而他却明知自己的规矩还将自己拽了来,摆明了是在保护这个女孩。

    保护?是啊,他不准她告诉任何人他们的关系,从不带她出现在公共场合,不就是为了保护她不会被自己的敌人盯上而受到伤害吗吗?

    龙吟的话在御修离心底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然而面上他却依旧笑容阴测,

    “您老要是再不走,我不介意让龙一请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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