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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少请自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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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然斜靠在墙边,目光时不时向外面扫去。
“苏池怎么出去这么久?”又是4…1将江小白带领的皇家马德里队杀得丢盔弃甲,晴天转过头来,冲师然问道。
“呃……”师然摸了摸鼻尖,心虚的撇过头去,不敢直视晴天的双眼:“那啥,老大和江为他们在谈一些部队上的事,恩,事情比较多,一时半会儿谈不完。”
“是吗?”晴天将信将疑,将手柄丢下,起身跳下床,穿着拖鞋准备出门。
“嫂子,你要去哪儿?”师然一个箭步,拦在晴天面前,急匆匆的问道。
晴天眨了眨眼,“我去上厕所。”
“嫂子,病房里也有洗手间。”师然一脸笑容,指着右侧的独立卫生间道,他宽厚的身体,像是一堵肉墙,挡在晴天跟前。
晴天心底的疑惑愈发大了,她眸光一凝,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低喝道:“让开!”
她原本没打算出去看看,只不过是因为两个大男人在病房里待着,她不好意思去厕所,而现在,她倒真想去看看,究竟师然为什么千方百计不让她出去!苏池和江为又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嫂子,”师然一脸严肃的挡在她面前,寸步不让,晴天眉头一蹙,冷声道:“滚开!”
双水在师然的胸前猛地推了一把,师然不敢还手,只能扛下,还好他皮厚肉多,任由晴天怎么推,愣是没推动一丁半点。
还把自己累得够呛。
五指一紧,晴天咬牙怒问道:“你们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小白默默的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师然一脸苦笑。
气氛僵持着,师然心里叫苦,早知道他就该和老大以前出去的,单独面对嫂子,亚历山大啊,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把自己当个活靶子,他北方军区上将师然,啥时候受过这种罪?
正当两人谁也不吭让步之时,江为一个手下,急匆匆跑了过来,神色焦急的道:“老……老板……在哪儿?”
因为这个秘密医院位于地下室,手机的讯号时有时无,马仔联系不上江为,只能从急忙跑过来找人。
“什么事?”江小白从病房里走出来,挤开晴天和师然,一溜烟窜到了门口。
马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指着天花板道:“上……上面……国防部的人……”
“Shit!”师然一听国防部三个字,脸色一沉,一把将晴天推给江小白,粗声道:“嫂子交给你,我上去看看。”他拎着马仔,让他通知江为,自己掰着手腕,乘坐电梯上了地面。
秘密医院位于龙门下方的地下室内,上方是龙门的总部,坐落在A城少有人烟的北边山区,山林间乔木成林,几乎整个山头都是龙门的地盘,一步一哨,守卫严密,也是江为的大本营,少有人知道。
师然带来的四五个北方军区的军人,正在大厅里同江为的手下一起,与国防部的人对持。
双方都是全副武装,穿着防弹衣,扛着冲锋枪,气氛凝重。
从地下室出来,四周是一望无际的牧场,草坪葱绿,左手边是一座葡萄酒庄,右手边是一座哥特式的建筑,状似罗马的古旧城堡。
留守在城堡外围的保镖指了指大门,师然一整身上的军装,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里面走去。
古堡外停着三辆军用卡车,还有两辆中央高层专用的黑色轿车,车牌以京Z开头。
刚跨入大门,就看见近二十个身穿军绿色军装,扛着枪械,带着防护帽,穿着防弹衣的军人,在七八个身穿西装的国防部人员面前,与江为的手下对持。
师然蓦地爽朗一笑,这凝重的气氛瞬间被他打破。
国防部一位议长,见师然出面,一脸怒容的指着江为的马仔道:“师上将,你来得正好,这批人私藏枪械,手持重火力杀伤性武器,我要将他们全部逮捕回京!让总理发落!”
师然右手凌空一挥,他的手下立即塞弹上膛,对准这名议长的脑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议长吓得双腿发颤,惊恐的回头看向脸色发青的师然。
师然歪着头笑了笑,“议长,你可别忘了,您现在站的这块地,究竟属于谁。”
这地方,可容不得一个小小的议长作威作福!
“师然!你这是助纣为虐!”那议长被枪口指着,眼前一黑,却硬着头皮,对上师然那双满是杀意的眸子,咬牙怒声道。
“这些话你还是给老子省省吧,今天就算我在这儿毙了你,谁敢说老子一句?恩?”师然扒开军装外套,利落的拔枪,对准议长的眉心,砰地一声枪响,议长瞪大眼睛,死得不明不白。
血腥味在空中蔓延开来,师然痞气的冲着枪口吹了口气,无谓的笑道:“现在,还有谁要和老子讲道理?恩?”
国防部剩下的几个人,纷纷摇头,也是怕了师然,谁想得到,这疯子,说杀就杀,根本不给中央一点面子!
师然抬起脚,迈着钝钝的步子从这帮军人队里往里走,所到之处,众人下意识退了半步,给他让出一条通道。
他悠悠然 坐到大堂的黑色皮革沙发上,高翘着二郎腿,将手枪往茶几上一扔,“来,给老子说说,你们究竟跑这儿来干嘛来了。”
明知故问!众人心底不忿,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
一个挺着圆鼓鼓的啤酒肚,油头粉面,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挂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道:“师上将,我们正在执行公务,这是国务院开的紧急拘捕令,有关苏池在几日前于京都企图杀害老首长一案,国防部已经立案调查,我们要请苏池回京都协助案情侦破!”
男人将拘捕令在师然的眼前晃了晃,那明晃晃的白纸黑字,还有现任总理的印章。
师然一把夺过,一目一行的扫了一遍后,冷笑道:“什么时候国防部也做起警察的工作来了?”
“师上将,请你不要妨碍公务!”那男人冷声呵斥道,因为有总理颁发的拘捕令,他根本不怕师然能拿他怎样,师然已经杀了一个议长,等到回了京都,等待师然的一定是降级处分!
师然眸光一闪,双腿搭在茶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妨碍什么公务了?目前老子正在休假,到这儿来欣赏欣赏山里的风景,你居然说老子妨碍公务?你要抓苏少,请自便,门在那边,你如果要在老子的面前耀武扬威,老子今儿就废了你!”
“师上将!”男人明显也是怒了,他低喝一声,身旁的军人刷地拉开保险栓,枪口直对师然。
“怎么,用这东西来吓唬老子?”师然满不在乎的挑眉冷笑:“老子玩子弹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开裆裤!”




☆、滚还是死?

地下室。
“老四,你留在这里守着老大和嫂子,我上去看看情况,记住,千万别告诉老大,知道吗?”江为听马仔说完外面的情况,当机立断朝莫宇吩咐道。
“Ok,二哥,你自己小心。”莫宇重重点头,目送他离开,心里说不出的苦闷,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刚把人找回来,还没安静两天,事情又一桩接一桩,这次连国防部都出动了,他惆怅的叹了口气,身后休息室的房门,咔擦一声被人打开。
苏池两袖往上卷起,右手背上,指骨红肿一片,隐隐破了皮,脸色阴沉无光,他的视线在走廊上淡漠的扫了一圈,“老二呢?”
莫宇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好吧,他得承认,看上去老大的情绪好像平静了,至少没有刚才的狂躁,悄悄吞咽了一下,他垂下头,心虚的道:“呃!龙门有事,二哥上去处理事情去了。”
苏池漠然,许久,才道:“网站你今天就给我黑了,最好将中央情报局的服务器一并黑掉,我不想再有别的人看见那段视频,懂了吗?”
只要一想到他的爱人曾经受过这样残忍的对待,苏池的心就像是被人生生挖掉一块似的,是他没用!他没能保护好她,可至少!至少他不能再让这件事恶化下去!
“还有,顺便给我查,视频是从哪个IP地址流传出去的。”
莫宇看了看苏池铁青的脸色,心头一寒,其实就算不查,他也敢肯定,这件事和简家绝对脱不了干系!
“好,给我三天,三天后,我会给你一个答复。”莫宇沉声应下,当天下午就入侵了情报局的主服务器,将视频删除,结果引起对方的反扑,双方利用互联网开始了一场攻坚战。
这是后话。
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苏池才回到病房,刚推门进去,就看见江小白和晴天站在门后边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他眉梢一翘,松开门把,戏谑的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晴天闻言,当即转身,小跑着到苏池身边,视线从头到脚将他扫视了一圈,最后拽起他的右手,心疼的看着上面破皮的指骨,已经那红肿的手背,“这是怎么回事?”她尖声质问道。
这人是自虐上瘾了吗?前两天割手筋,现在虐手指?
苏池抿了抿唇,心虚的不敢去看晴天的眼睛,莫宇朝着江小白勾勾手指,示意他跟着出去,将这间病房留给这对需要沟通的情侣。
“说话啊!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才你和江为他们说什么悄悄话?为什么不让我听?你究竟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晴天近乎崩溃的怒吼着,师然的反常,苏池和江为等人的神秘,她有种自己被隔绝在他的世界外的感觉。
他果然是嫌弃自己吗?
果然有事瞒着她吗?
泪溢满了眼眶,苏池抬起手,心疼的拥着她颤抖的身体,轻柔的在她耳边叹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老二只是有些公事让我处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我还能隐瞒你什么?”他的下颚在晴天的颈窝里蹭了蹭,手掌安抚的顺着她的背脊缓慢轻拍:“晴天,别乱想,好吗?”
有些事他不能说,她只需要乖乖的待在这里养好病,就足够了。
至于那些痛苦的,绝望的事,他会为她处理好,还她一个安稳,宁静的世界。
晴天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肢,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脯上,哽咽道:“苏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得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恩。”苏池闭上眼,喃喃的应了一声。
松开怀抱,晴天吸了吸鼻子,将眼泪压下,执起苏池的手,朝屋外叫嚷道:“江小白!你给我死进来!”
江小白倏地推开门,摸着鼻尖讪讪一笑:“那啥,嫂子,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晴天撅着嘴白了他一眼:“你丫的那么喜欢听墙角,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吗?”说着,她拉着苏池在病床上坐下,“你来给他处理一下手。”
江小白耸耸肩,从隔壁的办公室内取出药箱,蹲在苏池跟前用酒精帮他消毒后,贴上创口贴,嘴里嘀咕道:“老大,你身体里是不是有家暴因子啊?怎么老喜欢折腾自个儿?”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苏池冷声低喝了一句,转头朝着满脸怒气的晴天讨好的笑笑。
“老大,你也闷偏心了吧?这待遇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江小白啪地将创口贴贴好,还使劲的在苏池的伤口上摁了摁。
“你轻点!”晴天看得心疼,赶紧吼道。
江小白就奇怪了,他这分文不收的义务治疗,最后还把自己给弄得里外不是人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嫂子你和老大绝对是绝配!”他愤愤的嘟嚷一句,将药箱子往床头的柜子里一方,拍着手起身:“得了,我这个电灯泡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说着,他转身准备离开,刚跨出门口,又冷不防回头,正好看见晴天和苏池相视对笑的场景,嘴角一抽,故作严肃的道:“嫂子,下午我会再来给你换药,你的身体还不能做剧烈运动,所以,有些事请你和老大一定要克制,千万不要再伤上加伤。”
说完,他砰地一声关上门,苏池操起床上的枕头,往门上砸去。
晴天耳廓一烫,羞得有些无措。
“别理他,他就那张嘴最厉害。”苏池抬手揉揉晴天的头发,眸光微沉,她的头发以前最是柔顺,可现在却干燥得几乎每一根都分了叉,像是长期营养不良,心蓦地一抽,他叹息道:“对不起……”
如果他能再强大一点,如果他能再细心一点,如果他能……
那么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那么多苦了?
晴天撞进那双深幽的眸子,看着他脸上的复杂之色,心又酸又涩,她蹲在地上,将头轻轻靠在他的大腿上,乖巧的闭上眼,“过去的事,别提了。”
五指顺着她枯燥的发丝一缕一缕划动着,她的发穿过他的掌心,从他的指缝间落下,苏池勾下腰,在她的额上隔着纱带落下轻轻的一个吻,温柔如水。
“我发誓,不会再有第二次。”哪怕与这世界为敌,他也要护她周全。
晴天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角似有水光微闪:“恩,我相信。”
病房中一室温馨宁静,可地面上却是气氛凝重肃杀。
师然满不在乎的将拘捕令唰唰撕成碎片,倏地洒在国防部的人身上,他痞气的笑着,身体靠在沙发上,狂放的笑道:“我在说一次,这里是私人住宅,你们没有搜查令带着这么多人冲进来,我可以将你们就地击毙!”
“师然!你这是包庇罪犯!”国防部的一位议长怒声质问道,他的脚下是还未干涸的血泊,那具温热的尸体是铁一般的罪证,“公然杀害国防部议长,师然,这两条罪名加在一起,你是打算叛国吗?”
话铿锵有力,出声的男人一脸正气,仿佛真把自己当作了正义的使者。
“在我的地盘指着我兄弟的鼻子骂,你的命不要了吗?”还未等师然回答,江为一身黑色西装,冷然的站定在大堂的门口,他的身影逆着光,大概是因为所处的位置,竟让人生出一丝寒意,一丝惧怕。
那双阴鸷的眸子,一一扫过这不请自来的军队,以及国防部的官员,面上寒霜,他身后是龙门近百人,密密麻麻的人群,堵在门外的空地上,将整个古堡包围得水泄不通!
“江为!”国防部的议员脸色骤然一变,却硬着头皮生生压下心底的惧意,横眉怒眼道:“你这是打算要和我们交火吗?江为!我可是国防部的议长!是代表中央!你——”
“我怎样?”江为笑着掏掏耳朵,悠然的靠在门口的铁门上,修长的身影被阳光拖出一条斜长的影子,“别拿中央来压我,我是做什么出生的,你难道不知道?今天识相的就带着你的人马上滚,要不然,”他眸中冷光乍现:“我不介意这里在多几具尸体,我亲爱的议长大人,你觉得你有这个能耐能让中央因为你的死,而对我江为发出剿捕令吗?”
龙门在国内的势力盘踞根深,几乎一手掌控国内整个黑道,先有苏池在政场撑腰,后有莫宇在商场助威,四少之中,任何一个只要被动了一分,这块神州大地都得震上一震!
更何况,明年就是大选,中央那帮人只要脑子没出问题,只会采取重拿轻放的手段,他们还没这个魄力敢对江为的势力动手。
国防部的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江为的态度会如此强硬,原以为只要搬出中央,后者不论如何也会给几分面子,而且这次总理迫于简家的压力,下了拘捕令,却在行动前,三令五申,没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采取强硬手段,最好是将苏池“请”到京都去。
可简家却在暗中示意众议长,给苏池一个下马威,不能让他好过,所有才会有今天国防部浩浩荡荡带着一支军区小分队来到龙门的总部,让江为交出苏池的一幕。
见他们不吭声,师然这个火爆的脾气也克制不住了,他砰地一脚踹在茶几的桌脚上,怒声道:“我兄弟在问你们话,你们是自己滚,还是想留在这里尝尝老子的枪子儿?啊!”
他怒不可遏,说实话,他真想把这帮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议员通通给毙了!
尼玛的,以为带支军队来,就了不起啊?真以为他师然是被吓大的?
想要让他们交出老大?不可能!
被师然那双犹如铜铃般的虎眸一瞪!一股凉气蹭地窜上了众人的背脊。




☆、我要做个家庭煮夫

国防部的人最终还是一脸怒气的走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们妥协,只是正面交锋输在了江为和师然手里,接下来只怕暗中手段会不少啊。
江为笑得有些邪气,站在古堡的铁门口,挥着手目送京车离开后,才回头冲师然笑道:“看来我们暂时可以放心了。”
说着,他从西装革履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盒苏烟,朝着师然扔去一支,后者手忙脚乱的接过,两人并肩站在这哥特式的复古建筑前,两侧的草坪被修剪得分外整齐,地下的鹅卵石凹凸不平,不知是不是少了那些碍眼的人,连这空气好像也澄净了几分。
“什么时候回军区?恩?”江为吐了口烟子,斜眼看向师然。
“嘿!老子就算要走也得等到老大把简家搞定再说,二少,你不介意家里多住一个闲人吧?”师然爽朗的笑着,眉角处的粉色伤疤为他增了几分野性,他和江为以前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可自打苏池被绑走这件事后,大概是趣味相投?两人很快就上升到推心置腹的地步,有了苏池这个纽带,几乎将对方看作了至交好友。
江为哑然失笑,拳头倏地袭向师然的胸脯,后者略一侧身,极快的闪开。
“想要住下来?行啊!先陪老子练练手!”江为将烟头往地上一扔,三两下麻利的将外套脱掉,卷起袖口,露出纹理分明的肌肉,衬衫的暗色条纹扣子,被解到锁骨下,整个人宛如蓄势待发的豹子!一双眼战意高昂。
师然嘿的一笑,拇指扫过鼻尖,一手摊在身前,朝江为勾了勾手指:“e on!”
璀璨的阳光下,不时有拳脚相撞声一浪高过一浪,等到江小白和莫宇在地下室等得心里发慌,匆忙上来时,看见的便是他俩倒在草坪,面朝蓝天,喘着粗气的画面,尤其是那一身褶皱的,被汗水打湿的衣衫,还有剧烈运动后脸颊的潮红,怎么看,都让人不得不遐想联翩。
“老哥,光天化日之下,你把人家师然怎么了?”江小白一脸古怪,用脚尖捅了捅江为的胳膊问道。
莫宇只淡淡看了三人一眼,格外淡定的立在地下室的楼梯口,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
江为喘了口气,右手高高举起,江小白撅着嘴将他给拉了起来,“老哥,你有必要重新训练了,瞧你这气喘的。”
“再怎么样,也比你这小子强。”江为湿润的手掌狠狠的在江小白的头顶揉了两把,和师然放开手打了一场后,他现在浑身的骨架又酸又痛,却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师然,什么时候我们再比过。”
师然从地上一跃而起,重重点头,一脸亢奋的道:“Ok,这次算平手,下次老子绝对打得你满地找牙。”
一个性格火爆,一个体内似乎也有战斗因子,莫宇忽然间觉得在龙门的这段日子,一定会格外的热闹。
五点多,天上大片的火烧云将整个山峰笼罩得红彤彤的,大雁归巢,地下室内,苏池正一言不发的坐在床头,双腿盘着,眉头微蹙。
江小白一圈圈将晴天脸上的纱带取下,神色严肃得和平常迥然不同,不知道被推入手术室后他给晴天上了什么药,取掉纱带后,整张脸凉凉的,像是敷了层薄荷的面膜,苏池心疼的看着晴天脸上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痂的伤疤,在晶莹的药渍下显得格外狰狞,像是被刀片刮过,纵横交错。
睫毛不安的颤抖,因为闭着眼,晴天的听觉格外灵敏,她甚至能够感觉到江小白温热的指尖时不时滑过自己的肌肤,能够听到房间里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心倏地揪了一下,她涩涩的开口:“能给我拿块镜子吗?”
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哪怕是江晴天。
江小白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笑道:“嫂子,你还是等恢复后再看吧,”他从一个银质的托盘里用钳子夹起被酒精消毒过的网状纱带,在一盒润湿的药膏上裹了裹,一边为晴天上药,一边调侃道:“就算你不相信我的医术,也要相信老大啊,他既然敢把你交到我手中,我就敢保证,不出两个月,一定还你一张比以前更漂亮,更水润的脸,昂?”
忐忑的心,因这番话顿时安了不少,晴天轻轻点头,“恩。”
“这才对嘛,”江小白笑得好不得意,只是隐藏在这张笑脸下的却是谁也看不出的叹息,晴天的脸想要恢复到完好无损的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做皮肤移植,光是擦药,只能淡化她脸上的伤痕,不仅如此,她的肩骨虽然已经在慢慢恢复,但是,短时间内想要提重物是不可能了,要想变得和正常人一样,必须接受复健,江小白很担心,以晴天羸弱的身体能不能坚持得下来。
复健的过程,不亚于将肩骨重新折断,再重新接好。
总之一个词——麻烦啊。
等到纱带重新换好,苏池急迫的将江小白给挤开,手掌似想碰碰晴天的脸,可又怕,他紧张的问道:“痛不痛?”
“还好,凉凉的,很舒服。”晴天笑了笑,睁开眼,撞入那双满是心疼与怜惜的眸子,她抬起手来握住他微颤的手掌。
她的笑那么灿烂,双眼弯成两道弯月,与这窗外火红的光晕交相辉映,可看在苏池眼里,心窝却疼得要命!右手轻轻揽过她的肩头,狠狠的将她抱在怀中,他的力气那么重,像是要把她深深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晴天的肩骨被捏得有些疼,可她却忍着,乖乖的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心底柔成了一片。
“晚餐想吃什么?”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晴天摇摇头,刚要说话,却被江小白截过了话头:“老大,嫂子的情况不适合吃辛辣的食物,也不适合吃油腻的,更要忌海鲜、酱醋,反正啊,你就看着清淡的给她弄,就早上的皮蛋瘦肉粥不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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