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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99天调香新娘 by殷寻(第451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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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资的事情也不是毫无回转的余地,看你们的诚意了。”说完,转身开门。
    苏冉眉心一蹙,他刚刚的眼神如同磐石一样重重压在她的心口上。
    娇兰则眼底大喜,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厉先生您真的可以再考虑吗?您放心,我们是绝对有诚意的,我们——”
    “诚意不是靠嘴巴说的,问问你的调香师,她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诚意。”他没有停下脚步,门关上的瞬间,他低沉的嗓音像是魔音一样在空间飘散开来。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苏冉下意识攥紧了手指,脸色早已苍白。
    娇兰察觉出这里面有问题,良久后,将苏冉拉过来坐下,轻声低问:“你给我说实话,你和厉先生之前真的不认识吗?”
    苏冉的眉心动了动,眼眸渐渐恢复平静,摇头,“不认识。”
    “他今天怎么会突然进调香室了?而且他刚刚的话总让我觉得,他是对你有企图的。”娇兰担忧地看着她。

第三章·第十九节 致命一击(3)

    “你误会了,他。。。。。。今天只不过是顺道路过罢了。”苏冉轻描淡写说了句,四年后的她,从来都不想跟这个男人沾上关系,哪怕只是一点点,但命运,为什么又将他们两个搅合在一起?
    “你刚刚没开店铺,就是因为样品的事情吗?”不是她故意转移了话题,而是无意间想到了厉冥禹刚刚的话,又见娇兰的脸色很憔悴,心中不由担忧。
    娇兰摇头,轻叹一声依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眉心闪过一抹憔悴和疲累。
    苏冉没催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
    良久后,就在她以为娇兰不会再开口讲明原因的時候,娇兰却开口了,声音幽幽的,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小冉,你知道吗?这一生我最珍贵的并不是我的事业,而是我的孩子。”说到这儿,她睁眼看着苏冉,重重地叹了口气,“其实,我是有孩子的。”
    苏冉并没有表现太多惊异和无法理解,只是轻轻点头,然后倒了一杯水给她,安静地听着她的故事。
    娇兰和她丈夫本认识是在一场浪漫的舞会上,那是朋友举办的派对上,两人相识相恋,最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娇兰的丈夫是个出名的摄影师,所以当娇兰说出他的名字時,苏冉也略有所闻。与娇兰的性格不同,本是喜欢游山玩水的男人,他的很多摄影灵感都来自大自然,但娇兰骨子里还是向往安全感,時间一长两人就开始有了摩擦,直到儿子出生后,两人的婚姻因为一位热情奔放的法国女郎介入而彻底走到尽头。
    一直以来,儿子都跟着本生活,但本有再婚的打算,娇兰生怕儿子会在新家受到委屈,所以就在同丈夫争儿子的抚养权,本自然不会退步,所以很大可能两人无法私下和解,只能由法官出面判决。娇兰知道凭着自己目前的条件想要争取儿子的抚养权很困难,一時间心情糟乱,这才影响了香水的包装问题。
    说到这儿,娇兰早已泣不成声了,手指死死攥着水杯咯吱咯吱地直响,“本那个可恶的家伙,难道找妻子就是为了陪着他一起疯吗?”
    苏冉轻叹一声,拿过纸巾给她擦去泪水,她想到了自己那段失败的婚姻,也想到那个还没出世就没了的孩子,如果孩子还在,那么厉冥禹会不会跟自己抢孩子的抚养权?
    心又开始堵住了,压了压后,轻声安慰着娇兰,“都已经过去了,还值得为那个男人流眼泪吗?娇兰你要记住,伤害你的人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孩子的抚养权。”
    “是啊,我现在也不想那么多了,之前我对本还心存希望,还以为他会回心转意,但没想到他竟然决定跟那个法国妖精结婚,我当然要争回我的孩子了。”娇兰说着说着眼眶更红了,又拉住苏冉的手,委屈地说道:“可是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他,一直在等啊,可是他,竟然连面都不愿意见我一次。。。。。。”
    苏冉闻言后落寞。
    她何尝曾经不是深爱过那个男人,只是,这段情用错了地方,娇兰虽苦,但也曾与深爱的男人相爱过,她呢?最后只落得自作多情的下场而已。看着娇兰,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却要其中一个离场?婚约上都有说,生老病死,不离不弃,相依相伴,永远跟随。可为什么,责任只是昙花瞬间?
    娇兰用力地擦着泪水,半晌后看向苏冉,悲伤地问了句,“小冉,你是写书的,你知道情究竟是什么吗?”
    苏冉眼底腾起一丝黯然,再抬头,眉梢染上淡淡哀愁,“我想,真正的爱情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这曾是她最喜欢的一句话,出自明代汤显祖的《牡丹亭记题词》,当時她看到这篇文章時,看到这句话便潸然流了眼泪,杜丽娘何等的多情,而这份爱又是何等的深邃。情不知是如何开始的,一往情深可以令生者为之而死,也可以令死者宛如复生,如果只能同生而不能为情而死,或是死了不能常放在心中宛如生者,都不是真正的至情至深。
    这曾是她最喜欢的一句话,出自明代汤显祖的《牡丹亭记题词》,当時她看到这篇文章時,看到这句话便潸然流了眼泪,杜丽娘何等的多情,而这份爱又是何等的深邃。情不知是如何开始的,一往情深可以令生者为之而死,也可以令死者宛如复生,如果只能同生而不能为情而死,或是死了不能常放在心中宛如生者,都不是真正的至情至深。
    女人,容易一往情深,当她初见厉冥禹的時候,便已经情不知所起了,只是无法死可以生,他却做到了让她生者可以死,那一刻她才知道,至真至情对她来说不过只是梦幻罢了。
    娇兰许是没料到她会有如此精确的回答,嘴巴张了张后,嘴唇开始颤抖,看着苏冉略显忧伤的眼神,哽咽地问了句,“这种至情你遇上过吗?”
    苏冉抬眼,压住过往记忆牵动出的疼痛,轻轻摇头,唇线微微合起,“没有。”嗓音落寞如花。
    娇兰深吸了一口气,彻底将眼泪擦干,“算了算了,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赚钱才是关键,我现在要彻底忘了那个臭男人,把儿子抢回来才行。”
    见她如此,苏冉忍不住笑了笑。
    “可是。。。。。。”娇兰又低叹一口气,“就算样品审查通过,厉先生那边也不好沟通,很显然他对‘谜底’已经有了不小的意见。”
    说到这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盯着苏冉,“还有,他离开時候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真的对你有企图?”
    苏冉看着她半晌,唇畔勾起淡淡的笑,摇头,“你多想了,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希望能将‘谜底’调制成他想要的气味而已,是我一直没同意。”
    “真的?”娇兰疑惑地问道。
    “真的。”她轻柔回答,也许投资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反正她也习惯了清淡的生活,对于大富大贵的日子也从未向往过,但娇兰不同,儿子的抚养权是她的命,能不能拉到投资对娇兰来讲是致命的转机。
    不经意又想到了厉冥禹的话,心中暗生狐疑,他怎么会这么清楚娇兰的事情?


第三章·第二十节 正邪难测

    不经意又想到了厉冥禹的话,心中暗生狐疑,他怎么会这么清楚娇兰的事情?
    娇兰打量了她好半天,这才稍稍放心,想了想,眼神黯淡了很多,“可这件事要如何跟厉先生解释呢?他刚刚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们已经很有诚意了,如果真的想要欺骗他的话,我就不会实话实说了。”
    苏冉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长长睫毛遮住眼底的一抹无奈,再抬眼時,笑容轻轻绽放,“放心,我会亲自打电话再试着跟他解释一下。”
    似乎察觉出她笑容背后的落寞,娇兰拉过她的手,担忧地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她笑容扩大。
    娇兰有些迟疑地看着她,叹了口气道:“小冉,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企图的话,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我不能看着你受委屈。”
    “放心,我真的没事。”苏冉再次回答。
    她不清楚厉冥禹再出现究竟有什么目的,但她知道,这人既然下了这么多的功夫无非是在向她示威而已,他的目的就是让她有求于他,难道只是为了她爽约的那次夜宵?不对,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所以说,在他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怎么可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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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夜,奢华沦陷在香水的迷乱之中。
    办公室内,厉冥禹看着手中的文件,良久合上,他的眸沉静骇人。
    佟佑站在身边,见状后说道:“议长,夏议长这个人不好对付,他背后还有联合集团,至于他的夫人Berry那边,我们这几天也不过只是查出点苗头而已。”
    厉冥禹坐在大班椅上,手指交叉在一起,细细思考着,昏暗的灯光映得他的脸颊忽明忽暗,深邃的眸底像是在谋划着什么,深不可测。
    “这件事要继续查下去。”良久后他开口,浑厚的嗓音透着冷静和坚决,“只要将夏家的势力扫除了,商会才会干净,我不能看着进出口的利益全都流进他夏家的口袋里,但凡是属于商户的钱,我都要他给我一个字儿不差地吐出来。”
    来法国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调查夏议长在法国渗透的财力,他夫人的酒庄名义上是帮他贪污受贿的最好容器,这块顽疾不除掉,商会的利益和民众的利益永远的不到保证。
    政界,有時候也如同商界一样,是战场,不过,往往要比商界来得更加不着痕迹地残忍。
    “您这么做很危险,这几年您当职已经潜移默化渗透商会的权力,但夏议长可不是吃素的,你动了他的利益,他会善罢甘休吗?您这次来法国,那只老狐狸已经有所察觉了,他是块老姜啊。”佟佑担忧地看着他,这几年他做的事情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
    按理说和晋鹏的死会为和家带来灭顶之灾,他之前不也是很想对付和家吗?干嘛还要暗自接管和家的生意?接管就接管吧,他还故意将上市主席的名衔透给苏冉,难道就不怕被人抓住把柄?
    夏议长那么人是出了名的油滑,政坛里的人哪有不知道他私底下的勾当?他不同于和晋鹏,和晋鹏一死,可能只会连着商会的几人利益受到影响,但要抓住夏议长的把柄,那就等于会揪出来一连串的泥巴,到時候,涉及的人就不单单是政界了,可能是商政两届。
    佟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要命。
    厉冥禹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后淡淡说道:“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有几个可以全身而退?我记得贾尼最初的時候也提倡过一阵子的反腐败工作,结果呢?正是因为同流合污的人太多,所以这种日子过得才会更加无趣。日子太悠闲了也不好,给他们掀起些风浪也算是生活上的调剂。”
    佟佑一听,更加紧张了,摇头不赞同说道:“议长,就算您不为自己考虑,那么您的父母家人呢?”
    厉冥禹陷入了沉思。
    良久后,他低沉说道:“父亲曾说过,为官者既然在其位就必要谋其政,否则人生苦短只会徒留遗憾。”
    佟佑眉心紧缩,他何尝不理解他的想法呢,可是。。。。。。
    “老狐狸既然有了察觉,法国想要查出大的纰漏已经很难了,我们只能调转枪头去查。”厉冥禹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吐出,他的眸坚决到吓人。
    “是,议长,我会安排好一切。”佟佑不敢深究,只能听命行事。
    就在这時,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佟佑还以为是他日常电话,刚要上前去接,却听厉冥禹淡淡地说了句,“你先出去吧。”
    佟佑微微一愣,点点头走了出去,临关门的時候他看到厉冥禹拿过另一部手机。。。。。。
    手机不停闪动着,屏幕上晃动着的名字令厉冥禹忍不住勾了勾唇。
    ——————————
    城市这一头,苏冉整个人窝在落地窗前,脚底下是川流不息的车辆、霓虹灯闪烁的城市夜景,玻璃上则迎着她落寞的眸光。给厉冥禹拨打电话是不知道犹豫了多久才下的决定,电话另一端响了之后,一声声的好像是把刀子一下下划着她的心。如果可能,她不愿意打这个电话,能够想象得到,当他接到这个电话時神情该有多得意。
    很快,电话另一端接通了,她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终于打这个号码了。”静谧的室内,他浑厚的嗓音穿透话筒听上去更加低沉蛊惑。
    苏冉咬了咬唇,心一直在揪着痛,压了压气息,淡淡地说了句,“厉先生,我想。。。。。。跟你再谈一下有关‘谜底’投资的事情。”
    “好。”他低笑。
    苏冉略显尴尬,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唇瓣都快被她咬烂了,她没说话,另一端也没有再有指示,似乎在等着她主动开口,一時间,竟然沉默得吓人。
    良久后,她才开口打破这股宁静,“那。。。。。。明天上午我去——”
    “现在。”男人淡淡说了两个字。
    “什么?”苏冉一惊。
    “要么马上来我的办公室,要么就终止合作,你自己选。”厉冥禹的嗓音不高不低,甚至听上去还很柔和,但,总透着令人颤抖的威胁。
    “厉先生,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能不能明天白天再谈合作的事情?”苏冉心中隐约察觉出什么,但很快便被自己否定了。
    另一端漾起低低的笑,“晚吗?夜才刚刚开始而已。我只给你三十分钟的時间,来不来,由你。”
    听筒中传来忙音。
    玻璃上,苏冉的脸色苍白,手机从指尖滑落,渐渐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无力地将额头抵在玻璃窗上,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
    过了良久后,她才猛的反应了过来,看了看墙上的時间,手指一颤,缓缓起身。。。。。。

第三章·第二十一节 诡谲莫测(1)

    夜,暗黑得有些可怕,洒落的星子似乎也被阴云遮去,只剩下地面上数不尽的霓虹在闪烁,晃晃荡荡映得苏冉心里发慌。
    计程车在一处高耸的钢化建筑前停了下来,苏冉没有马上下车,路灯的光亮倾泻下来,透过车窗静静地映着她的面容,计程车司机见她半天没下车,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在昏暗光亮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怜人。
    车窗外是巴黎繁华的夜景,她大大的眼泛着空洞的神色,像是一抹无主的孤魂,半晌后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時间,上面的秒数飞快地跳动着,時刻提醒着她要去做什么。
    纤细的手指按住车门,下意识攥紧又无奈地放松,越是靠近越是呼吸困难。
    良久后,计程车司机终于忍不住担忧地问了句,“女士,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没事吧?”
    苏冉这才反应了过来,惶惶间对上司机略显疑惑的眼神,“我没事,谢谢你。”说完,开门下了车。
    计程车很快绝尘而去。她站在原地,一缕夜风吹过,额前的发丝轻轻晃动了一下,目光自下而上渐渐看过去,眼前这座钢化的建筑物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凝重,这种现代化的冷硬感重重压在她的身上,想逃想躲,却无所遁形。
    苏冉紧了紧呼吸,脑海中又闪过娇兰和格洛冰,还有烨磊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后走了进去。
    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想要找到厉冥禹的办公室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因为,整个办公区全都关着灯,就只有一间办公室虚掩的门缝里泄出点光亮来。
    也就是说,整座大厦就只剩下她一个,不,还有厉冥禹。
    相比无尽的黑暗,厉冥禹似乎更可怕。
    苏冉站在门外,手抬起又放下,再抬起再放下,情绪处于焦灼和被动之中,良久后,用力地咬了咬唇,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男人的嗓音犹如在电话中听到的一样,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晚听上去更加浑厚低沉。
    苏冉深吸了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
    推门走了进去。
    “把门带上。”办公桌旁的厉冥禹仍埋首公文中,连头都没抬一下,似乎早就料到她一定会来似的,低醇命令了句,“那边沙发上先坐一下。”
    苏冉径直走到沙发旁,挑了一处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身体的一侧紧紧贴在扶手上,眼神快速地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还是一样的压抑。
    从她认识他那天起,他身边的环境似乎就永远是暗色调的,她不知道是他喜欢这种色调,还是说已经习惯了这种色调。人的心理往往是最复杂的,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它会渗透进你生活中的每一处细节中,甚至会影响你的心理,让你的心理在潜移默化中开始跟着逐渐改变,直到对习惯彻底低头。
    所以说,当人在不舍得丢弃或忘记一件事或一个人的時候,往往就是习惯在作祟。
    办公室里很沉默,苏冉一直在等他开口,而他,似乎手上的文件比她更有诱惑力。
    苏冉只觉得有些尴尬,心中多少也会觉得这是他的一种戏弄手段,叫她过来,又一句话不说地坐在那里看文件,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下意识抬头看向他,他身后是大片的落地窗子,窗子外是闪耀的巴黎夜景,他选了巴黎市区最好的地段作为办公地点,却又没心思观赏美景,她不懂他的心理。
    室内暗调的光倒是将他的脸部轮廓勾勒地更加立体分明,刚毅浓黑的剑眉及狭长深邃的双眸有一丝的桀骜不驯,眉宇冷峻而凌厉,给人高深莫测的神秘感觉,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
    剪裁合体的黑衬衫然他看上去更显高贵,虽说已经跟他离了婚,但苏冉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太多值得女人想要窥视的条件,与平時他正儿八经的样子不大相同,衬衫胸前两颗钮扣未扣,脖颈及锁骨都透着性感,隐约间展现他的厚实胸膛,成熟间带着潇洒。
    文件翻动的声音惊了苏冉一下,赶忙敛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一丝懊恼,这个男人太危险,必然要小心应对才行。正想着,一记低沉浑厚却充满戏谑的嗓音便传来,“是你有求于我,怎么见了我反而没话说了?”
    苏冉抬头,见他放下文件,身子倚靠在椅背上勾唇看着她,眼神漆黑如窗外的夜色,她在心中暗自酝酿了一下后淡淡说道:“我调制‘谜底’的初衷并不是为了赚钱,当初也是厉先生你先看好这款香水的,香水的品质如何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至于样品没有通过审核,问题也不过是出在包装上,娇兰对这次的合作很看重,她一定会尽心尽力做好这件事,所以请厉先生再重新考虑一下投资合作的事情。”
    一鼓作气说完了这番话,她静静地看着他,其实她想说的真的就只有这些,不是她不想帮助娇兰争取这笔投资,真的就是每每面对他的時候,她突然会发现变得无话可说,只想逃离得越远越好。
    闻言这番话后,厉冥禹唇角勾起的淡笑颇富兴味,“这么说,从始至终你都对这项合作不感兴趣?”
    “是。”她毫不掩藏心中的想法。
    “为什么?”他微微挑了挑眉。
    “因为,‘谜底’只是我的兴趣。”
    厉冥禹低笑,修长的手指轻抵额头,“你都是这种态度跟人谈合作的吗?换做是其他的投资商,对方可能早就被你的态度吓跑了。”
    苏冉调整了一下坐姿,干脆倚靠在沙发上,看着他淡淡地笑着,“如果换做是其他的投资商,我想我的态度会好很多。”
    “哦?”厉冥禹听了倒是饶有兴趣,“这么说,你对这项合作不感兴趣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换句话说——”他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笑谑,“你只是怕我接近你,所以你要逃得远远的,对吗?”

第三章·第二十一节 诡谲莫测(2)

    他的话漫不经心,却像是钻头一样钻进了苏冉的心底,轻颤了一下后,她唇边扯过一抹淡若清风的笑,“厉先生,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从见面到现在,你口口声声叫我厉先生,是想证明什么?”他的眉梢泛起淡淡的笑意,眼神却锋利如刀,“你是想向我证明离婚后的生活有多么好,又或者,是想忘记跟我的那段日子重新与其他男人欢好,更或者是——你怕再次爱上我?”
    最后一句话像是块巨石一样轰然朝着她的心口砸了下来,她眸波一震,压住心底的惶惶,唇边泛起冷硬的弧度,“你似乎离话题越来越远了。”
    她的态度似乎并没有把他激怒,没有太多的表示,厉冥禹只在唇边牵勾起一抹意涵难测的弧线,低沉嗓音落下,“那好,我们就换回刚刚的话题,如果我说,以你现在的态度无法争取到我的合作意向呢?”
    苏冉眉心一蹙,盯着他半天后突然起身,扯过包二话没说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她算是知道了,他大晚上叫她来这里,不过就是一场戏弄,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有合作的意向,从头到尾都以玩笑的心态在盯着她们,像是猫捉老鼠一样充满恶意和玩味。
    厉冥禹坐在真皮椅上,整个人依旧慵懒不疾不徐,唇角始终保持着微勾的状态,就在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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