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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医神你不要这么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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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嘉君背对着她,声音哑哑,刺刺声音听着难受:“如果我不曾年少轻狂和费梓一起,你还会爱我吗?”

    她望着光洁地砖上自己清晰明了影像,她对郑嘉君感情,应该未到‘爱’地步。

    她抬头盯着郑嘉君后脑勺,蠕动嘴唇:“就算当年,我们也还没到‘爱’程度,于现而言,我们之间并不是简单隔着费梓和五年时间……”

    “对,隔了一个冷然。”

    她被郑嘉君吼怔原地,愣愣地盯着他。

    他转头,激动睁大眼睛捏住她肩膀摇晃:“他有什么好?一张诱惑人脸?他不是好东西你知道吗?他不会留佳木市,何况他现还是个废人。”

    郑嘉君‘废人’二字彻底把她惹炸毛了,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打掉郑嘉君搁她肩上手,扯着嗓子吼回去,音量顿时上升三个八度,半点不留情面:“他是废人怎么了?就算他再废那双腿也是为了救我废,再废也是我池小墨人。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你喜欢不过是一直追你身后那个我,那个能高中校园里给你脸上不断贴金我。”

    郑嘉君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犀利话,一时被吼得哑口无言,良久后抬头,声线低婉哀伤:“对,八年前我没珍惜你好,五年前还是没能珍惜你好,所以注定五年后现,我得不到你是吗?”

    她吞了吞口水,想想刚才话,应该没什么太过分吧!刚准备道歉就听到郑嘉君歇斯底里道:“可就算我得不到,他一个废人凭什么得到。”

    真是瞎了眼了,刚才还准备道歉来着。

    池小墨猛将他推开,郑嘉君一个没站稳,接连后退好几步后撞墙上。

    “郑嘉君老子告诉你,我不准你这么说冷然。凭什么?就凭当我遇到困难时挡我面前将我护身后是他而不是你,就算他不如你,比你低一千倍、一万倍,我就是喜欢他。还有,你于我,从一开始便只是路人甲而已。”

    末了白莲花了一次:“跟费梓一起过下去是个不错选择。”

正文 第35章

    罔顾郑嘉君此刻心情,推开肾内科虚掩门,冷然仍旧捧着透明水杯细细品尝那一杯粗劣茉莉花茶,沉稳内敛。周夏则是一副看好戏模样,贡依兰略显焦急,估计怕因为她俩事情影响一会儿化验。

    她佯装淡定清了清嗓子,对贡依兰道:“那个……你不用担心他不肯抽血了,瓷砖上就有……”

    然后贡依兰点头,约摸是出去缴费了。

    待贡依兰走后,衣室里走出已经换好白大褂交班医生,她尴尬地点头问好。不可置否,刚才她和郑嘉君对话他们肯定都听到了。

    冷然用拐杖撑着站了起来,道:“老师,我和小墨就先回去了。您长着这么一副有学问脸,出医院时候还是要格外谨小慎微些,好用头巾蒙着,不然不安全。”

    池小墨实琢磨不透这对师徒相处模式,却隐约觉得冷然这番话,其实是帮她。即使紧抿着嘴角,却还是不经意间弯了丝弧度。

    周夏气急,怒道:“你这是护犊子,我只说了这丫头一句,你还记到心里去了。”

    她听后满头黑线,良久冷然扯了扯嘴角:“你也可以护犊子。”

    周夏哼了声,没再说话。

    池小墨觉得,周夏明明是关心着冷然,却似乎因为什么事情气不过,横着就是想挑点刺。

    她这一个上午都闷医院里,不出来还真不知道,人山人海,地上隐约还能看到血迹,早上肯定发生了激烈打斗,难怪今天医院人那么少,还能趁着空档休息会儿。

    她搀扶着冷然缓缓往门外走去,烈日当头,黑色发丝是烫不像话,她用空余右手挡了挡:“老师,午饭想吃什么?”

    “既然出来了,就不要麻烦你家里人了,一起出去吃吧!”

    “嗯,好啊!你想去哪里吃。”

    他凝眸抬头,视线落前面如城墙一样闹事人潮:“去佳大西侧那个小饭馆吧!”

    冷然家世肯定不差,竟然喜欢去这样地方吃饭,她略惊讶:“嗯,那一家腊鸭焖藕贺子如喜欢吃了,考试完了啊,庆祝时候,都是那里吃。”

    他莞尔,没说话。

    迎面走来一位上了年纪人,大约五十来岁,布满皱纹脸被太阳晒得发红,想必是从早晨就晒到现。停理他们一步距离地方,池小墨这才发现,来人有些佝偻。

    “年轻人,你这腿是怎么了?”

    冷然抬头,面露微笑应着,没有显出丝毫不耐烦,轻描淡写回答:“摔了下。”

    来人想了想,道:“你还是换一家医院看病吧,我女儿九年前这所医院里做了脾脏摘除手术,后来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前段时间单位体检发现我女儿缺了一个肾,我女儿读是卫校,一看就知道有问题,这医院很黑心。”

    池小墨沉思了一会儿,这人说是告诫,不像以前医闹一样,只是想要多赔一些钱。

    冷然眉头微锁,问:“除了那一次脾脏摘除手术,您女儿有没有做过类似手术?”

    那人斩金截铁回答:“没有,我敢肯定没有。”

    冷然想了想,伸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老人,解释道:“这是我同学名片,是律师,擅长处理医疗纠纷,你告诉他是冷然要你去就好了。”

    粗糙一双手满怀谢意接了过来,一个劲地鞠躬:“谢谢你。”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事儿不一定是医院错,通过正当途径解决这件事总比一直僵着好,上午伤人事件,若不是干警和医院没有深究,怕是您现已经警局了。”

    那人一愣,想到什么,嘴唇张合了许久,后只道:“我明白了。”

    他点点头,说:“盛夏了日头毒,早些回去吧,小心中暑。我们就先走了。”

    她一直旁边没有说话,心中却顿时充满了力量,这样一个素不相识人他都能伸出援手,不用说其他了。

    难免又生了惆怅,这样优秀他,她还希冀什么呢?

    她望着白色轿车,忽而道:“你是怎么过来?”他腿本来就已经受伤,车也被她开到医院了,难不成是挤地铁?或者是公交么?

    他额头已经沁出薄汗:“恰逢蓝市长和蓝夫人去看你嫂子,就带着我过来了,一直送我到医院正门才转身。”

    池小墨小心扶着冷然到副驾驶后自己才上车,浓夏马路上因着强烈阳光几乎没有行人,车辆也是寥寥无几,稀稀拉拉样子。

    “九年前我已经来到景和帮衬周老师了,所以脾脏摘除手术发生时,我应该景和,只是时限久远,是模糊不清了。”

    她打着方向盘手一顿,九年前冷然也不过是大二大三样子,竟然就有资格跟老师了?可就算跟老师,为什么是周夏?周夏是骨科啊,这和麻醉没多大关系吧!

    她终究还是问了:“为什么是周老师,不应该是骨科老师啊?”

    他浑不意笑了笑:“我本硕都是攻骨科。”

    冷然回答让她困惑心上是蒙上了一层迷雾,既然本硕都是骨科,为何读博时骤然转攻麻醉了?

    “老师念麻醉,不会是因为工资要比其他科室要高吧?”抱歉,除了这个原因,她实是想不出比这个好地原因了。

    冷然嘴角抽了抽,没接话。

    佳木大学离景和医院并不远,但佳木大学占地面积较大,几乎是围着饶了小半圈才找到那个人潮拥挤西侧饭馆。

    小饭馆门前都没有停车位,她靠边停了车,扶着冷然一起走了进去,顺手找了一个靠窗位置坐了下来。小饭馆里冷气开很足,中央空调呼呼吹动上面带着红布条,飘飘摇摇挂上面。

    服务员拿来菜单,两人商量着点了几盘菜,细细数来,她发现全是她喜欢吃,至于他口味,她好像不是太清楚。

    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补了一道汤:“再来一份山药排骨汤。”

    他端起桌子上茶水清洗一次性消毒碗筷,将清洗好一套餐具推到她面前,不温不火道:“星期一是玉米排骨汤,星期二是土豆排骨汤,星期三是山药排骨汤,星期四是萝卜排骨汤……池同学,你这是闹哪样?”

    她偏着头思忖片刻,一本正经板着脸:“这是为了你好,排骨汤能消肿散瘀为骨折愈合之首。饮食不当能造成瘀血积滞,难以消散,必致拖延病程,使骨痂生长迟缓,影响日后关节功能恢复。”

    转念觉得是不是太严肃了些,忙商量道:“等见到骨痂了咱就不喝了,成不?”

    他衔着唇角似有若无笑,无奈道:“那也可以换一种啊!”

    她想了想,觉得冷然这话说颇为有理,欣喜道:“好啊,那倒过来吧,周日玉米排骨汤,周六山药排骨汤……”

    冷然盯着她掰着手指细细数着模样,几欲吐血,这是真呆傻,还是装萌啊!

    这一顿吃还算平静,用冷然对她惯常思维表现来说,一顿饭没安安静静,不闹天翻地覆众人皆知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她扒着碗里米饭,睨着眼睛从碗和手之间缝隙注视着他每一个动作,即使这段时间天天都看,她却怎么看也不觉得腻。

    微笑不觉漫上嘴角,胭脂红带着羞赧温度,她想,这样宁静绵长时间,似乎是一件很不错事情。

    她还想,和他就这样一起走下去,只是惆怅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么想。

    饭后送他回冷家,她磨蹭着不愿离去,假意遁进书房研习功课,实则想多留一刻。

    池小墨失神望着整整一个书架上绘画专业书籍,嫉妒占据了她整个胸腔。

    青城镇廊檐下那一副画她也算是见识过他画工,本想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这些处理线条明暗各类绘画书籍都是冷然,可书页上却端正印刻着一个名字——alisa。

正文 第36章

    她按捺住想要问清一切冲动,可初识时她便已经问过一次;他没有给出任何回答;避而不谈。

    越是不能坦诚关系;便越是亲密;也愈是见不得光。

    她是怎么回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用了五年时间挣脱回忆里郑嘉君缚束;原本平静湖面;冷然却像蜻蜓点水一般;他世界依旧平和;可她世界;却已经被搅得涟漪点点,甚至一塌糊涂了。

    池小墨一副无精打采模样缩进了贺子如学生公寓窝;这样她要是被池菲看去了;铁定要气得哆嗦,直骂没出息。

    可她能怎样?冷然面前她就是这么没出息。

    贺子如下班后活动了一身筋骨,一脚踹她屁股上:“别要死不活,你这样子就和我千百般活动了肠胃却憋着一个屁没放出来一样难受。”

    她悠悠从梦中转醒,揉了揉惺忪睡眼,早早把她白天对贺子如倾诉抛到了九霄云外,打了个哈欠把眼泪都给挤出来了。

    “你回来了啊!”

    贺子如才不管她是不是没睡醒,趴床头八卦道:“喂,照你中午给我打电话说那个情形,你好像真喜欢上你们冷老师了耶。”

    池小墨晕乎乎脑袋瞬时清醒,上下打量着贺子如似笑非笑脸:“诶,我怎么发现你有点幸灾乐祸啊。”

    “你知足吧,我没落井下石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翻身背对着贺子如没再说话。

    贺子如长叹一声,安慰拍了拍她后背:“要是喜欢就点去追,管她是艾莉萨还是爱丽丝。如果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你就拆了他们上位就好,要是结婚了不是还能离婚么?不然民政局是用来干嘛。实不济要是有个孩子,顶多做个后妈,那他这人还不都是你了。”

    她背着贺子如翻了个明晃晃白眼,见到过无耻了,没见过这么无耻。

    她鸵鸟惯了:“算了,趁现还陷得不深,早点摆脱才是王道。”

    贺子如迟疑了一下,心里很是挣扎,却还是说了出来:“你觉得你真陷得不深吗?”

    她一愣,不明所以:“怎么这么问?”

    贺子如难得有正经时候:“小墨,无论是郑嘉君也好还是冷然也好,你遇到他们俩时候我都你身边,也算得上是旁观者清。你和郑嘉君那不叫爱情,那就欣赏。你和冷然相处也才两个多月,沦陷速度完全超乎了我预料,对他意程度已经到我们俩之间感情了。”

    她敛眉想了想,抬头道:“你是想说我重色轻友么?”

    说完啪一掌就落她头上了,贺子如火药味浓重说:“皇权不容亵渎,老子跟你正经说话,好好听就是了。”

    池小墨委屈揉着被贺子如敲疼脑袋,她没说错啊,刚才后一句话不就是说她重色轻友么?

    “你要是真喜欢那老师,只要你一句话,就算是死,我也帮你追到手。”不可置否,贺子如想得到东西,得不到,那就一定得毁掉。

    她摇摇头,冷静道:“我是喜欢他,这一点我不否认,可若是他离开我过得好,我为什么要留住他。”

    “你问都没问,凭什么说他离开你过得好。”

    她无奈一摊手:“他那条腿不就是好证明。”继而道,“第一次见面我把他想要包子抢走了,后来因为我事被拉进来冒充男友,三天两头得一起演戏,我哥结婚还不知道赔进去多少礼金,去义诊为了救我成了现这副模样。你说离开我,他过得是不是好?”

    贺子如摸了摸她已经过肩短发:“感情事情不能这么算,就像岑洪为了我,可以放下他所有,包括尊严,遑论这点小伤了。”

    贺子如说没有,岑洪天生骄傲,一双眼睛就跟长头顶上一样。他有显赫家世,出众长相,骄人成绩,这些无一不使他生活就像踩云端仙人。可自从遇到子如,这些统统都变成了浮云。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情意,不是看他能给她多少,而是能为她放弃多少。

    岑洪为了子如,可以放弃唾手可得佳木银行,放弃了亮敞光明前途,能统一战线对抗家庭,这些,全都是因为他爱子如,仅此而已。

    她悠悠叹了口气:“那不一样,你和岑洪跟我和冷然完全没有可比性。”

    贺子如气到爆,指着池小墨就开始骂:“你怎么就一缩头乌龟啊,见到困难就歇菜了,不知道勇往直前啊!”

    她将头埋进被窝里,咬着被子泪眼汪汪卖萌:“子如啊,我不是乌龟,如果冷然真和她一起,我不想让他不乐,成为他们中间疙瘩,这样他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

    贺子如原本还想数落她一顿,后都化为无声叹息,揉了揉她头上软滑头发:“其实人有时候可以稍微自私一点,就像我让岑洪沦落成现这个样子,也算是自私吧!”

    池小墨抬头:“不,他这叫心甘情愿。”

    她想整理一下繁杂心情,给习娴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近要去韩诗那边玩,直到中下旬才能回来,不能照顾冷然,希望能安排一个人近段时间照顾他日常起居。

    习娴很开心应承了,还告诉她要玩得开心,时间不是问题,工作谈不上是问题了。

    她抿了抿唇角,当机立断,草草收拾了东西就去机场,买了晚上十一点佳木市飞b城车票。

    候机室人不少,有些嘈杂,白炽灯有些晃眼,有些晕乎乎,她掏出手机给林惠打电话。

    甜着嗓子道:“姑姑睡了吗?”

    林惠声音里隐隐有些笑意:“还工作呢,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是你姑姑,没什么不好意思。”这么晚打电话,肯定是有事情。

    “我十一点飞b市飞机,大概一点多到机场,姑姑收留我吧!”

    林惠甚至都没有问她去b城原因就欣然答应了,她呆呆望着候机室里往来人群,都是从容不迫样子,只有她这样匆忙。

    匆忙躲避自己对冷然感情,匆忙逃避自己。

    她现想想,冷然这些日子虽然对他笑容多了,可又有哪些笑容是心底真实呢?怕是没有吧,都是些没有温度笑容。

    林惠t1号航站楼露天停车场等她,她拖着行李箱站b市土地上。夜色朦胧,远处霓虹灯映衬着这个城市繁华,还未走多久,就见林惠姑姑一袭军装朝她挥手。

    林惠接过她行李放后备箱中,嘀咕着:“怎么突然就到b城来了?往年我嘴皮子可都磨破了都不肯过来。”

    池小墨林惠身上蹭了蹭:“姑姑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五月天,他们中旬要这边开演唱会,提前过来还能多玩几天呢。”

    林惠是军人,侦查和反侦查能力都是一流,倘若池小墨真有心早来,以她性格,势必会提前通知,绝对不会像现这般仓促。却也只是怜惜摸了摸头顶,没再说话。

    这是她第一次到姑姑家,是门前带小花园独栋别墅,一栋栋整齐机关大院中坐落着小洋楼。可当她走进去,里面格局却让她惊呆了,和佳木市林宅构造竟然一模一样。

    她心下一软,眼眶里蓄满了泪珠,姑姑其实还是很想爷爷奶奶,只是性子要强,又不愿意服软。

    姑父叫柴杰,和林惠姑姑一样也是军人,军衔却不知晓。黝黑皮肤上是一双精明眸子,似要将人看透一般。

    林惠早先就给她安排好了房间,竟然细心到和佳木市一样房间位置,一样布置和装修。

    她讷讷道:“姑姑,你是怎么办到?”

    “这房子装修本就和林宅是一样,早前就给你收拾出了这间房,就是希望你有一天能过来玩。”

    池小墨心里暖暖,张合了很久才说:“姑姑,回家吧!”

    林惠有些牵强笑了笑:“小墨啊,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姑姑是咎由自取,不怨别人。”

    她想了很久,终究没有搭话。她只知道姑姑和爷爷之间事,是整个林家人心结,却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路灯照进来,投天花板上水晶灯饰上,折射出温暖地光芒。

    实口渴到不行,下楼去喝水,见姑姑和姑父二楼阳台上望着远处闪烁星光,立于一片茫然月色中,身上带着露浓气,隐约能听到他们之间谈话。

    “小墨是他们孩子吗?”

    她端着水杯没出声,却见林惠蓦然回首,很是诧异,愣了片刻方才嫣然一笑:“小墨怎么还没睡?”

    她嘿嘿干笑两声,有些尴尬,她只是纯粹路过而已,可没准备偷听。

    “有些口渴,找水喝。”

    “嗯,早些睡,已经很晚了。”

    她点头如捣蒜,只想些进房间:“嗯嗯,姑姑姑父也是,晚安。”

    说罢一溜烟钻进房间,回忆了一下姑父问题,她挠了挠头,怎么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啊!

    他们孩子?这应该不是一个问题啊!林惠是她姑姑,姑父自然知道她是谁孩子。

    她一拍头,暗骂了自己一顿,她只是隐约听到像是她名字,可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套,指不定姑父说并不是她!

    肯定不是她。

    她是晨光掩映中昏昏入睡。

正文 第37章

    黑暗中好像有一只手紧紧攥住她心脏,她猛然间坐床上;头发早已被汗水浸湿;贪婪呼吸着空气。昨晚睡时候只拉了一层窗帘;阳光早已漫透淡粉色窗帘;泄了一地光线。

    已是正午时分;她茫然抓了抓凌乱头发;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上面来电提醒;只有周夏几个电话;至于冷然;一个也没有。

    她掏出手机拨通周夏号码,静待批评;果不其然;刚接通就是一通臭骂:“死哪里去了,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不知道今天病人多啊!”

    她举着电话走至窗前,一扬手拉开窗帘,突兀而强烈光线刺眼,她伸手挡了下,解释道:“我现不佳木市,昨晚不是跟您请假了么?”

    “你那叫请假?我有批复吗?赶紧给我滚回来,不然这个月工资奖金全都没了。”

    她低眸盯着拖鞋鞋尖,诚实说:“太师父,我工资加奖金也就这来去机票钱啊!”

    “……”

    估计周夏气得不轻,扯着嗓子吼:“你和你那老师都是白眼狼,一群白眼狼……”

    池小墨:“……”这个,她着实想不透,她跑了不上班和冷然有什么关系啊?

    末了那边传来幽怨绵长叹息:“罢了罢了,好好玩吧!”

    得到周夏大赦她很是开心,忙不迭应了声。

    让她感到很有歉意是林惠为了好照顾她,请了假家陪她,管她告诉林惠自己已经成年,能很好照顾自己,但林惠还是闲家了。

    姑父第三天就去执行任务了,具体是什么她没问,这些怕都是军事机密,如果顺利话,她回佳木市之前能回来。

    这些天林惠带着她逛遍了b城景区,她也像真忘了冷然一样,白天是没心没肺笑,景区噙着甜美笑比着剪刀手留念。关于他所有,不联系,不询问,不打听。只是当夜幕拉下时,心中却是满满落寞,她来b城也有段时间了,可他却像不知道一般,一个电话也没打过。

    她会想,他腿恢复怎样?长骨痂了吗?拆石膏了吗?这些问题宛如一只无形手,每每夜深时便吞噬着她,让她食不知味、寝食难安。

    贺子如是演唱会前一天来b城,她和韩诗一起去接机,贺子如懂她,关于冷然零星半点,都没有她面前提起过半分。

    演唱会如期举行,韩诗和贺子如已经进去癫狂状态,举着荧光棒使出吃奶劲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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